“你真给小尤假了？”
“嗯。”
杨玲盯着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忍住自己的火气，“你倒是当上活菩萨了，现在我上哪给你找助理？”
“我不也没几个通告了嘛……”姜庭没什么底气，低着头不敢看她。
“再拍个广告你就回去吧。”
“……啊？”姜庭被惊到抬头，一脸不可置信。
“啊什么？”杨玲双手抱臂，“你照过镜子没有？”
“怎么了。”姜庭下意识去摸脸。
“脸色太差了，还有你那黑眼圈……”杨玲把人拉去镜子前“你是不睡觉吗？最近我也没让你连轴转吧。”
怎么可能不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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