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该死!”
灵蛇停下抽插,下一刻却抱着韩烟雨的臀瓣用力往前一挺,将韩烟雨肏的“啊”地一声尖叫出来。
“嘶嘶….你也知道自己该死?滚一边去!”
李梦夕疼得蜷缩在地,却不敢对灵蛇横加指责。
桌下突然传来“咯吱咯吱”的咀嚼声,此刻候纪正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啃食着灵蛇吃剩的掉落的骨头残渣,若不是他龙袍在身,还以为是哪里窜出来的乞丐。
涎水混着酱汁沾满了候纪龙袍前襟,一见那银匙落地,候纪急忙爬过去对那银匙又舔又吸,一边舔,一遍嘴里咕哝着:“好酒!好酒!”
“吱呀!”
关闭多时的殿门突然被人打开,南絮闻着空气中由酒菜、蛇精、尿液和淫汁混合起来的怪异气味,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好像没有看见殿内的荒淫场景一般。
“南絮见过主人!”
南絮对着正在拥立肏弄韩烟雨的灵蛇道:“主人,刚传来好消息,兰俊航及其同党已经落网!”
“嘶嘶…那么快?”
灵蛇的竖瞳骤然收缩,候纪的旨意发出去连一天都不到,兰俊航就落网了?
它越想越不对劲,蛇尾甩了一阵,慢慢的放松下来:“嘶嘶….上报之人可有讲述具体过程?仔细说来!”
“是!”
南絮躬了躬身:“固阳县报,今日申时,有马车在官道上闯卡而过,打死打伤士兵数十人后逃往青林渡口。后被梁军三百轻骑兵在青林坡围住,激战之中兰俊航所乘的马车车轴断裂,车厢损毁,驾车的密调室车夫被当场摔死….”
商羽琼偷偷抬头,看见南絮说这些话时,她修身皮衣的腿间不断有傀蛇钻进钻出,时而探出头来,继而又钻回她的体内深处,看得商羽琼一阵阵犯恶心。
“兰俊航、关风月、李云馨、萧静瑜和黄泉都被甩出车外,尤其是兰俊航后脑撞在树干上,当场昏迷。其余几人都摔跌致昏,不得不束手就擒,其几人使用的兵器,包括银龙枪、黑铁星匕等神兵都被收缴。”
“嘶嘶….”
灵蛇兴奋的玩弄着韩烟雨的乳房,尾巴更是愉悦的刮擦着地面,它盯着南絮道:“嘶嘶….确定是真的昏迷?不是诈降?”
“千真万确。”
南絮又是一躬身:“已经安排他们转入囚车,直接送往宣泰城,由擒获兰俊航等人的数十名骑兵亲自押送,日夜兼程,一为领赏,二为安全。”
“嘶嘶….好!很好!给沿路城镇发函,不得阻拦,尽快前往宣泰城!”
灵蛇放声狂笑,又继续抽插起韩烟雨来,一边肏弄胯下美人,一边用言语侮辱:“韩奴,听见了没有?你的未婚夫已经变成本座的阶下囚了!本座希望你记得,从大了说是本座将梁国夺去,将那个候纪踢下龙椅的!从小的说去,是本座抓了你的夫君,更是用本座的巨根将你肏的合不拢腿!怎么样,被自己的仇敌肏弄,兴奋么?嘶嘶….你看看你,一点都没有韩大祭祀的样子,反而像个抖臀求欢的淫妇骚货!”
“兴奋…啊…韩奴…韩奴喜欢…喜欢…主人的大棒….”
乘着现在的兴奋劲,灵蛇的猛然加速挺动,两条蛇根一上一下更加用力的在韩烟雨的体内深处来回抽查起来,蛇根一次次深入韩烟雨的后庭与肉穴深处,一下下的顶在韩烟雨的敏感位置,顶的她双目泛白,娇呼急促,小嘴更是不断吐出以往对她来说不堪入耳的淫语。
“啪啪啪啪!!”
被傀蛇寄生的韩烟雨,脑子里想的只有她的灵蛇主人,想到刚才灵蛇提的那个“兰俊航”,心中总有熟悉之感,更不由得心痛起来,也不知这心痛来源于何处。
可接下来随着从身后而来的一下下撞击,她只感到那两条进入体内的冰冷蛇根此时也变得火热起来,快感从腿间源源不断的传来,继而向周身蔓延。
一波波巨浪一般的冲击将她的防线摧垮的七零八落,两条蛇根越插越深,后庭和肉穴瘙痒难耐,娇吟之声更是响彻龙灵殿,她无法抑制这种声音,也不像抑制,只想尽情的将它发散出来。
臀部越抬越高,腿间尤其是后庭更是紧紧夹住,迎合着对方的奸淫,如此紧致的肉穴后庭,插得灵蛇爽的“嘶嘶”作响。
“嘶嘶….怎么提起兰俊航,韩奴还兴奋起来了?”
灵蛇揉了揉韩烟雨的臀瓣:“既然如此,等到时候本座给兰俊航种下傀蛇,日后就送到韩奴身边来,也是没有关系的!以后本座在房内让韩奴侍寝,他兰俊航就在外面替本座站岗,岂不美哉?”
“哦…韩奴…韩奴…啊…都听主人…吩咐…哦…啊啊啊…”
灵蛇只觉得美人突然浑身紧绷接着只觉得肉穴中一股热汁溢出,娇躯战栗之下,竟是被灵蛇的蛇根生生肏到泄身。
“嘶嘶…到时候本座每月都会在韩奴的肚子里产卵下种,而且还是当着兰俊航的面,说不定他兰俊航看了这一幕,还得夸本座床上神勇,将他的未婚妻给干大了肚子呢!嘶嘶嘶…本座要来了!”
“啪!啪!啪!”
随着最后重重的几下抽插,韩烟雨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蛇根顶离地面,两条蛇根用力撞入她的花宫与后庭尽头,接着冰冷的蛇根却射出大股的滚烫蛇精来,将两处肉洞都灌注的满满当当!
等着一切结束,灵蛇才满意的将半软蛇根抽出,已经被肏弄到无力的韩烟雨向一侧躺下。
此刻的她,周身轻轻抽搐,腿间的肉穴和后庭更是因为蛇根肏入而大大张开,两股浓白液体顺着大腿根从其中汩汩流出,在地上汇聚成肮脏的水洼。
看着低头还在啃食残羹剩饭的候纪,灵蛇心中顿时升起一丝不悦,它的尾巴尖勾起候纪还算干净的衣领:“梁皇啊,听见了没有,你的虎威将军和虎贲将军都在本座手里了!”
候纪满脸油污,谄媚地笑着:“他们自己没用,可全赖灵蛇大人神机妙算!”
说罢跪在地上的候纪还要伸出舌头舔灵蛇的尾巴,却被灵蛇嫌恶的甩到一边。
“嘶嘶…滚去洗干净!”
对着慌忙整理自己肮脏龙袍的候纪,灵蛇不屑的道:“嘶嘶….套上你的龙袍,至少你现在得有个梁皇的样子!下旨并贴出告示,交接兰俊航等人犯,押来宣泰城示众!与此同时请本座来隆恩广场用韩烟雨祭天,接到押送囚车之后,绕隆恩广场示众,让兰俊航好好看看自己未婚妻当众被本座肏弄的样子,也让全城百姓都看看反抗本座的下场!”
“是!大人!”
灵蛇随手拿起小桌上的酒杯,自顾自的喝下满杯,发出满足的叹息后又让商羽琼满上。
眼见候纪匆忙奔出龙灵殿,南絮却站着没动:“主人,还有一事…密调室镇抚司始终闭门不出,属下以主事身份连下十二道调令,他们竟用弩箭射回,拒不执行…”
“咔!”
灵蛇手中的杯子被生生捏碎,陶瓷碎末和酒液从灵蛇的手爪缝隙中渗出,滴落在小桌上。
眼见着灵蛇突然发火,这位贵妃吓得浑身一颤,却不敢擦拭,生怕被灵蛇给迁怒。
“嘶嘶….不识抬举的东西!他们还当是影刺在主持密调室么?哼!”
随手撇下手爪中的碎片,灵蛇阴森森地盯着面前的南絮:“既然你先前的计划是等兰俊航来,那本座就给兰俊航体内种下傀蛇,若他们还不开门…”
“啪嚓”一声脆响,灵蛇的蛇尾猛地刺入地面青砖,惊得李梦夕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嘶嘶….就派重兵围剿!本座就不信镇抚司是个打不透的乌龟壳,这等人若是不从本座留下来也是个祸害!大不了一把火烧了,本座再培养一批忠于本座的死士出来!”
李梦夕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啜泣。她的云鬓早已散乱,金步摇歪斜地插在发间,随着颤抖的身子不断晃动。
“嘶嘶….母狗!哭什么丧?”
灵蛇的尾巴如鞭子般甩出,不轻不重的抽在李梦夕腰际,她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倒了一处陈设之后才停了下来。
“主人…主人…”
李梦夕艰难地爬起,咳嗽着赔笑道:“妾…不…母狗是替主人高兴…”
“嘶嘶…高兴个屁!你这母狗觉得本座现在高兴么?”
听了灵蛇的话,李梦夕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染血的牙齿在烛光下格外渗人。
“灵蛇大人,李妹妹刚刚打掉孩子,身子还弱….”
商羽琼慌忙膝行过去,用颤抖的衣袖为李梦夕擦拭血迹。
她的珍珠耳坠随着动作剧烈摇晃,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可她还没爬到李梦夕跟前,灵蛇的尾巴已经先一步卷住了她的腰肢,一把将她提了过来。
“嘶嘶…没有本座的许可,谁让你这个母狗动了?”
“不是…母狗只是担心李妹妹….咯咯…”
下一息灵蛇的尾巴已经缠绕在商羽琼的脖子上,缠的商羽琼喘不过气,面容发紫。
“主…主人…饶命…”
商羽琼的喉咙被勒得发出窒息的咯咯声,精心描绘的妆容被冷汗浸花。
灵蛇将她拽到跟前,蛇信几乎贴上她惨白的脸:“嘶嘶…母狗!本座最后一次警告你,在本座面前做任何事都要获得本座的许可!别以为这皇城还是你的家,要讨得本座欢心很容易,要听话!若是再犯,嘶嘶…要么本座让你们立刻消失,这世上想做本座母狗的女人可多了去了!要么,你们就像候纪一样,种了傀蛇,拴在地上给本座当狗!”
腥臭的呼吸喷在商羽琼脸上,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勒死了。而下一刻蛇尾松开,商羽琼被生生摔在地上,如同溺水之后刚被捞上来。
“嘶嘶…本座听说你和那李梦夕曾经是神祀副祭司,还和韩烟雨一起上过台?那么,囚车游街和本座与韩奴的祭天仪式,你去准备!南奴会和你一起去,要给本座搞成最盛大的规格,明白了没有?”
“是…是…主人…”
南絮鞠了一躬,后面跟上了跌跌撞撞,心里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的商羽琼。
李梦夕咬着牙,又给灵蛇倒满一杯酒,可这时龙灵,殿外突然雷声大作,暴雨倾盆而下。
灵蛇推开李梦夕手中的酒杯,游到窗前,望着被雨幕笼罩的大梁皇城。
“嘶嘶…兰俊航啊兰俊航!本座会让你活着看到周围的人都被做成傀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