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娘将这段充满屈辱的宣誓词念完后,旁边的女奴纷纷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因为这段宣誓词的内容太过匪夷所思了,那一句句充满贬低、否认、羞辱的语言,完全颠覆了她们的认知。
然而,不等她们细想和消化,云风的命令已经下达。
云风:“把这段话前面改成你们自己的编号,然后给我背一遍!现在开始!”
女奴们的身体齐齐一颤,三娘刚才虽然念得慢,但那宣誓词字数可不少,她们只听了一遍,怎么可能完整地背下来?
可是面对云风那双冰冷威胁的目光,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她们只得硬着头皮开始背诵。
“我是一(二、三……十)号……云风主人的女奴……这是我……唯一的名字……也是我……唯一的身份……”
刚开始几句,所有女奴还能勉强背下来,但很快,就有女奴跟不上了,有的错了几个字,有的记错了顺序,还有的,甚至直接忘了词,越到后面,背诵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嘈杂无序,充满了混乱。
期间,云风没有任何反应,但是脸色阴沉的可怕,让所有女奴都感到不寒而栗,内心已经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直到最后一个女奴停下背诵,云风才有了动作,他缓缓取出惩戒鞭,同时开口道:“都爬过来。”
所有女奴的心瞬间沉到谷底,她们如同上刑场一样爬到云风身边,熟练的摆出了那个撅屁股受罚姿势。
“啪!”
“啊!!!!”
惩戒鞭落下,伴随着女奴的惨叫,开始了对这次背诵失败的集体惩罚。
…………
惩罚完毕,云风对着三娘说道:“三娘,再给她们念一遍。”
“是,主人。”三娘恭敬的应道,再次摆好姿势,用清楚不变的语速,重新将那段宣誓词念了一遍。
这一次,所有的女奴都拼命竖起耳朵仔细聆听,不敢有丝毫走神,努力地将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死死刻进脑海里,生怕再次出错,招致那可怕的鞭挞。
等到三娘念完,云风立刻命令道:“摆好姿势,再背一遍!”
“是,主人。”所有女奴再次摆出双手抱头的跪姿,开始第二次背诵。
这次显然比第一次有了巨大的进步,大部分女奴都能将整段话背诵下来,虽然还有些磕磕绊绊。
云风面无表情:“刚才背错的女奴,自己爬过来。”
“是……主人……”伴随着有些颤抖的回答,三号、七号、九号女奴从队列中爬了出来,摆出受罚的姿势。
“啪!”
“啊!!!”
………
惩罚完毕,云风的命令依旧简洁:“三娘,最后再给她们念一遍。”
“是,主人。”三娘第三次念出了那段宣誓词。念完后,云风招呼三娘回来,并再度让所有的女奴进行背诵。
这一次,终于没有任何人出错了,十道声音,虽然有些颤抖和虚弱,但却一字不差的将宣誓词齐声背诵了出来。
“很好。”云风终于露出了些许满意的神色,点点头说道:“现在开始重复背诵这段话!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下!”
“是,主人。”所有的女奴保持着姿势,如同复读机般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念那段宣誓词。
起初,她们的声音还带着明显的情绪,背诵更像是一种任务,但随着背诵的次数越来越多,她们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声音变得麻木,思维变得呆滞。
渐渐的,这些女奴对外界的感知变得模糊,身体的疼痛悄悄消失,她们的脑海中,只剩下这段不断重复的宣誓词……
无数次的重复,这些极端、自我否定、完全奉献的语句,如同病毒一样,一点点侵蚀这些女奴原有的思维,这种被强行灌输的“认知”,开始在她们的脑海中生根发芽。
云风对这些女奴的精神洗脑,悄无声息的开始了…………
时间在煎熬中缓慢流逝,所有女奴一直念到中午12点,云风才让她们停了下来。
女奴们如同木偶,僵硬的保持着跪姿,喉咙早已嘶哑难耐,4小时持续的重复背诵,让她们的思维彻底僵化,脑海里只剩下那段宣誓词,几乎取代了她们自己的思想。
午餐时间到来,三娘给女奴分发“猪食”和清水,待的所有女奴吃完午餐,云风的调教便再度开始。
内容与昨日一样,羞耻的扎马步调教,依旧有人无法坚持到最后,惩戒鞭的抽打和凄厉的惨叫声如期而至,一直持续到傍晚6点。
晚餐依旧是那些黏糊糊的猪食,吃完之后,云风给女奴戴上护具,开始长达四个小时的爬行调教。
在云风的呵斥和鞭策下,她们必须卖力地扭动臀部爬行,直到晚上十点。
最后是五分钟的排泄时间,同样在云风的监视下完成,之后爬回那狭小的笼子,她们一天的地狱才算暂时结束,这是她们仅有的休息时间,到了次日早上6点,新一天的调教便会开始。
凌晨06:00——调教开始,若有女奴还没醒,云风便用惩戒鞭将其“唤醒”。
06:00—06:05——排泄时间,惩罚超时的女奴。
06:05—08:00——奔跑训练,惩罚缓慢和力竭的女奴。
08:00—08:10——早餐时间。
08:10—12:00——宣誓词背诵,惩罚背诵出错的女奴。
12:00—12:10——午餐时间。
12:10—18:00——羞耻马步训练,惩罚坚持不住的女奴。
18:00—18:10——晚餐时间。
18:10—22:00——戴护具爬行训练,惩罚不合格的女奴。
22:00—22:05——第二次的排泄时间。
22:05—06:00——女奴的休息时间。
以上便是云风为这些女奴制定的第一步调教计划——服从性调教的安排。
如同一张冰冷的罗网,将她们的每一刻都牢牢禁锢,没有任何喘息和思考的机会。
这其中,云风特意安排了大量她们根本无法完成的体能项目,其目的就是为了制造惩罚的理由,通过恐惧强行提高她们的服从度。
同时,混在食物中的增肌壮骨丸也在发挥作用,配合这些体能训练,悄然提升她们的身材和体质。
每天上午四个小时的宣誓词背诵,将那套扭曲的价值观一点点强行灌输到她们的大脑,进行初步的精神洗脑。
此外,“渐欲丹”的效果也在日渐增强,每到夜晚,一种无法言说的燥热便会从女奴的身体深处升起,折磨着她们的神经,让她们辗转难眠,却又完全不明白这股邪火的来源与宣泄方式,只能在空虚与煎熬中勉强入睡。
采用这种调教方法,也是云风的无奈之举,他现在的系统能力太弱,积分也捉襟见肘,无法使用更高效的调教手段,只能用这种比较原始的方法。
虽然这种调教方法比较原始,但效果十分显着,随着调教的进行,女奴对云风的服从度飞速提升,到了第六天,除了三号女奴张丹,其他女奴对云风的服从度都到了80点以上。
然而,高强度的肉体折磨和精神压迫带来的副作用也同样明显——女奴的意志力正在飞速下降。
其中,七号女奴最为明显,因为她的体质原因,导致受到的惩罚远多于其他人,让她的意志力已经跌至14点,再这样下去,她很可能因为无法承受而走向自我毁灭的道路。
事实,也正如云风所预料的那样发展。
服从性调教的第六天,晚上11:00,女奴已被锁进各自的笼中,大多数的女奴已经睡着,但三号女奴张丹却还醒着,她蜷缩在狭小的笼子里,双手在有限的空间内活动着,动作轻微而谨慎。
这时,一阵极力压抑的苦泣声,断断续续的飘了过来。
张丹立刻停止了动作,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发现哭声是从七号女奴的笼子传来的。
“娟娟?娟娟?你怎么了?”张丹压低声音喊道。
七号女奴之前的姓名叫杨娟娟。
“呜…呜呜……丹姐……”杨娟娟听到张丹的声音,压抑的哭声稍微放开了一些,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我感觉好累……好痛苦……全身都疼……我……我不想活了……呜呜呜……真的不想活了……”
闻言,张丹回想起杨娟娟这些天被惩罚时的凄惨模样,不由得用力咬了咬牙,对云风的恨意更深了一层。
“别这样想!坚持住!我们只要逃出去就行了!”张丹安慰道。
“呜呜…逃?怎么逃……”杨娟娟的语气充满了灰暗的绝望,“我们连一件衣服都没有……呜呜呜……怎么逃出去……”
“这个……我有办法!相信我!我们一定能逃出去的!一定要坚持住!”张丹继续鼓励道。
“呜呜…就算…就算逃出去了……又能怎么样呢……”杨娟娟的哭声充满了虚无感,“我们的家……我们的村子……都没了……呜呜……我们还能去哪……”
这句话如同重锤,也让张丹沉默了片刻,但很快,她更加用力地说道:“别想那么多!只要逃出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在张丹的鼓励下,七号女奴杨娟娟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那令人心碎的绝望哭泣渐渐变成了细微的啜泣,然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三号女奴张丹,则继续在黑暗中进行着她那不为人知的小动作……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隐藏在暗处的云风尽收眼底。
对于七号女奴的心理崩溃,云风早有预料,因为这本就是他计划的一部分,他也早已准备好了应对方案,倒是三号女奴张丹的情况,不在云风的预料之中。
不过,云风并不打算立刻揭穿或阻止她,他要让三号女奴,自行“回心转意”,心甘情愿的跪在他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