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瑜伸出修长的手，指尖轻轻扣住老李的后脑勺，试图将他拉近几分。
“斯～～”老李突然皱紧了眉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声音里有些痛苦。
张瑜手臂僵在半空，她低头瞥见老李捂着腹部的手，那块纱布下隐约渗出的暗红让她心头一紧，差点忘了他的伤，张瑜抿了抿唇，声音放轻，带着一丝掩不住的关切：“你……躺下。”
老李抬起那张布满沟壑的脸，顺从地仰倒在窄小的病床上，动作缓慢而小心，瘦削的肩膀微微耸动，像是怕牵动腹部的痛楚。
张瑜凝视着他，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随即膝盖撑着床垫，缓缓爬了上去。
她跨坐在他瘦弱的身躯上，棉质病号服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传来一阵粗糙的触感。
病房里静得能听见窗外虫鸣声，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老李身上那股淡淡的汗臭和略微发苦的老人味。
张瑜低头，视线穿过自己丰满的乳房，俯视着老李，她看到老李那双枯瘦的手微微抬起，指尖颤抖着指向她挺立的乳房。
嗓音粗哑，带着浓重的乡音，语气卑微又紧张：“我……可不可以……”
张瑜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鼻息间喷出的热气几乎在面甲上凝成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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