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的,赫然便是那个金发尤物——艾米丽!
此刻的她,与白日里那个嚣张跋扈、盛气凌人的小辣椒判若两人,却又散发着一种更加原始、更加致命的堕落诱惑。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吊带睡裙,那布料少得可怜,仅仅能勉强遮住她身体最关键的几个部位。
透过那层朦胧的黑纱,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胸前那两团硕大无朋、雪白饱满的F罩杯豪乳,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上下起伏,那两点早已因为兴奋而坚挺如豆、色泽嫣红的乳头,更是如同两颗熟透了的红宝石般,顽强地顶在那层薄薄的蕾丝之上,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茧而出,绽放出它们最妖冶的光芒。
睡裙的下摆短得令人发指,仅仅堪堪遮到她大腿根部,随着她身体微微的晃动,那片被浓密金色毛发覆盖的、神秘而幽邃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一股股湿热黏腻的、带着她独特体香与浓烈骚情的淫靡气息,正源源不断地从那两片微微张开的、饱满丰腴的阴唇之间散发出来,如同最强效的催情毒药,瞬间弥漫了整个狭窄的走廊。
她的俏脸因为极致的欲望而涨得通红,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烁着狡黠与戏谑光芒的蓝色眼眸,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水雾,迷离而涣散,里面燃烧着两团熊熊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的蓝色火焰。
饱满的红唇被她自己咬得有些微微发肿,上面沾染着晶莹的唾液,看起来既性感又充满了某种受虐般的美感。
“哈啊…哈啊…哈啊…”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耗尽了所有体力的剧烈运动。
她的额头上、鼻尖上、甚至连那精致的锁骨上,都沁满了细密的汗珠,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暧昧而诱人的光泽。
“喂!你这个…你这个大笨蛋!大木头!”艾米丽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与渴求。
“老娘…老娘快要被…被身体里这团火…给烧死了!你他妈的…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只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让我浑身一激灵。
她的力气大得出奇,几乎是粗暴地、不容分说地将我从门内拽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你…你闻到了吗?闻到老娘身上这股骚味了吗?!”她将我拽到她的面前,那张因为情欲而扭曲变形的俏脸几乎要贴上我的鼻子,她身上那股子浓烈刺鼻的、混合著汗水、淫水以及廉价香水味的独特气息,如同最猛烈的毒品,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
“老娘的这个小骚屄…它…它已经流水了…流得满地都是了!它在叫!它在哭!它在说它想要一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狠狠地…狠狠地把它给操烂!把它给填满!!”
她那双因为欲望而变得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下半身,那目光贪婪而炙热,仿佛要将我的裤子都烧穿一个洞来。
“你这个大家伙…老娘早就注意到了!每次看见你…老娘的这个骚屄…它就痒得不行…就想要被你这根…被你这根大肉棒…狠狠地操!往死里操!”
艾米丽的另一只手,如同毒蛇出洞般,闪电般地探向我的胯下,隔着我那条宽松的睡裤,准确无误地握住了我那根早已因为她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行而硬得如同钢铁般的狰狞巨物。
“咿呀呀呀呀…好…好硬!好烫!好大呀!”当她那柔软滑腻的小手紧紧包裹住我的欲望时,她发出了一声既惊喜又满足的尖媚叫声,那声音浪得简直能滴出水来。
“哦哦哦哦哦…就是它!就是它!老娘做梦都想要的这根大鸡巴!达米安那个废物…那个软脚虾…他那根细狗屎一样的东西…给老娘这根大肉棒提鞋都不配!!”
她的手指开始在我那坚硬滚烫的柱身上大胆地、肆无忌惮地抚摸着、揉捏着、挑逗着,那娴熟的技巧,根本不像是一个有固定男友的女人,反而更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风尘女子。
“哈啊…哈啊…哈啊…快!快进来!别他妈的像个傻子一样杵在这里!”艾米丽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像一团火一样紧紧地贴了上来,那两团硕大饱满的雪白奶子,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睡裙,狠狠地挤压在我的胸膛上,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的触感,让我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她不等我回答,便主动地、粗暴地推开我的房门,然后像拖死狗一样,将我拽进了那间充满了雄性气息的、略显凌乱的卧室。
“砰——!”房门被她用脚后跟狠狠地踹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也彻底隔绝了我们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啊啊啊啊啊…老娘等不及了!老娘现在就要!就要被你这根大鸡巴狠狠地操!往死里操!”刚一进门,艾米丽便如同发疯一般,双手并用,粗暴地撕扯着自己身上那件本就少得可怜的黑色蕾丝吊带睡裙。
“嘶啦——!嘶啦——!”伴随着布料撕裂的刺耳声响,那件象征着最后一道防线的薄纱,瞬间便被她撕成了几片破布,如同蝴蝶的残翼般,纷纷扬扬地飘落在地。
下一秒,一具完美得近乎不真实的、散发着原始野性与堕落美感的绝世胴体,便毫无保留地、赤条条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两团硕大饱满、坚挺欲坠的雪白豪乳,因为失去了束缚而更加自由地颤动着,那两点嫣红的乳头早已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得如同两颗熟透了的红樱桃般,娇艳欲滴,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渗出甜美的汁液。
平坦紧致的小腹下,那片被浓密茂盛的金色毛发所覆盖的神秘三角地带,此刻正因为体内汹涌的春潮而变得泥泞不堪,一股股白浊黏稠的淫液,正不受控制地从那两片微微张开的、饱满丰腴的阴唇之间汩汩涌出,顺着她白皙滑腻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下来,在深色的地毯上留下了一条条暧昧的水痕。
“哈啊…哈啊…哈啊…还愣着干什么?!你这个死木头!快!快把你的裤子也脱掉!老娘要看你的大鸡巴!老娘要被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死!!”艾米丽见我还愣在原地,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她像一头急于交媾的母兽般,猛地扑了上来,用她那双沾满了自己淫液的湿滑小手,开始疯狂地撕扯我的睡裤。
艾米丽那双因为情欲而闪烁着骇人光芒的蓝色眸子,此刻如同两团燃烧的磷火,死死地锁定在我早已被欲望撑得鼓鼓囊囊的裤裆之上。
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着,不断地吞咽着口水,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如同小母兽般压抑不住的低沉嘶吼。
“哈啊—哈啊—就是这里!老娘早就感觉到了!你这个闷骚的坏东西,白天装得人模狗样的,裤裆里却藏着这么个要人命的凶器!”她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渴望。
那双沾满了她自己穴内淫靡汁液的纤纤玉手,如同两把锋利的铁爪,毫不留情地抓住了我睡裤的腰带。
“嘶啦——咔嚓——!”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布料撕裂声与纽扣崩飞的脆响,我那条本就松垮的棉质睡裤,在她狂暴的力道之下,如同被野兽撕碎的猎物般,瞬间化为了一堆破布条,软塌塌地堆在了我的脚踝。
下一秒,我那根因为连番刺激而早已怒不可遏、坚硬如铁、青筋贲张、顶端还微微渗着晶莹前列腺液的狰狞巨物,便如同挣脱了所有束缚的洪荒猛兽般,带着一股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阳刚气息,“嘭”的一声,从那破碎的布料中弹射而出,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紫红色光芒!
“嗷呜呜呜呜呜——!!!”当艾米丽那双贪婪的眸子,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毫无遮挡地看到我那根尺寸惊人、形态狰狞的欲望之矛时,她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了一声既像是惊喜,又像是恐惧,更像是被彻底征服的、近乎疯狂的尖锐狼嚎!
“我的老天爷啊!我的妈呀!这…这是什么怪物啊?!这他妈的是人类能长出来的东西吗?!”她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瞪得溜圆,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小嘴更是夸张地张成了“O”型,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指,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朝圣般的虔诚,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我那滚烫坚硬的柱身。
“呀啊啊啊啊啊——好烫!好硬!好粗!好长啊!”指尖传来的那惊人的热度与坚硬触感,让她如同触电般猛地缩回了手,但随即又像是被磁石吸引的铁屑般,再次迫不及待地贴了上来。
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令人销魂的湿滑与温热,如同两条贪婪的灵蛇般,紧紧地缠绕住了我的巨物,从根部到顶端,仔仔细细地、充满占有欲地抚摸着、丈量着。
“哦哦哦哦哦…就是它!就是它!老娘找了半辈子,做梦都想被这样的神仙鸡巴狠狠地操!达米安那个废物点心,他那根软趴趴、细签签的玩意儿,跟哥哥你这个一比,简直就是还没长毛的蚯蚓!提鞋都不配!不!连当肥料都不配!”艾米丽的脸上露出了如痴如醉、近乎癫狂的表情,她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光洁的下巴滴落在我那早已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小腹上。
“哈啊…哈啊…哈啊…哥哥…我的好哥哥…我的亲哥哥…”她突然抬起头,那双因为极致情欲而变得一片血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一般:“求求你…求求你现在就用你这根…用你这根神仙都羡慕的无敌大肉棒…狠狠地…狠狠地捅进妹妹这个…这个已经骚得流水、痒得快要发疯的小骚屄里面吧!妹妹…妹妹等不及了…妹妹现在就要被你操!就要被你操得死去活来!操得魂飞魄散!操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啊!”
她一边说着污秽不堪的浪语,一边迫不及待地分开她那双被黑色蕾丝吊带袜包裹得愈发性感诱人的修长玉腿,将自己那片早已被淫水浸润得油光水滑、泥泞不堪、此刻正不断翕张着、散发着浓郁骚情的娇嫩花户,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那两片因为长期自我安慰和此刻强烈欲望而显得有些红肿外翻的肥美阴唇,如同两片熟透了的、等待采撷的血色玫瑰花瓣,正微微地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我那根狰狞的巨物,尽快地、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将它们彻底贯穿、填满!
“噗嗤…咕叽…咕叽…”她扭动着那水蛇般柔软的腰肢,主动将自己那片湿滑泥泞的蜜穴,向我那早已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狠狠地迎了上去。
只听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如同烂泥入水般的轻响,我那滚烫狰狞的顶端,便轻而易举地、毫无阻碍地滑入了她那温暖紧致、层层叠叠、早已为我虚位以待的销魂甬道之中!
“咿呀呀呀呀呀呀————!!!!!”当我的巨物带着一股摧枯拉朽、势不可挡的狂暴气势,狠狠地、一插到底,将她那深不见底的嫩穴彻底贯穿、填满,顶端重重地撞击在她那敏感柔软的宫颈口上时,艾米丽猛地扬起雪白的脖颈,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了一声穿云裂石、石破天惊、足以让整栋公寓楼都为之颤抖的凄厉尖媚叫声!
那声音不再是单纯的痛苦或欢愉,而是两者以一种最极端、最原始、最疯狂的方式,完美地交织、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超越了人类语言所能形容的、近乎神性的极致体验!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好…好深…好满…好涨…好烫…好舒服啊!!”艾米丽的身体如同被一道九天神雷给狠狠劈中了一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起来,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如同八爪鱼般,死死地缠绕在我的腰上,脚踝在我后腰处胡乱地蹬踏着,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我的背肌之中,划出了一道道火辣辣的血痕。
她那张因为极致快感而扭曲变形的俏脸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泪痕、汗水与淫靡的口水,那双本就水汽氤氲的蓝色眼眸,此刻更是因为强烈的充血而变得一片赤红,瞳孔涣散,失去了所有的焦距,仿佛整个灵魂都已经被我这根势不可挡的欲望之矛给彻底捣碎、抽离,只剩下一具沉溺于原始肉欲的、美丽的、堕落的驱壳。
“哈啊…哈啊…哈啊…哥哥…我的神…我的王…我的主人…”她的红唇微微张启,口中不断地溢出不成调的、破碎的、充满了极致淫荡与臣服意味的呻吟与浪叫:“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停…就这样…就这样狠狠地操我…狠狠地操我这个…操我这个天生下贱的骚母狗…用你这根…用你这根比驴屌还要粗还要长的神仙鸡巴…把我的小穴…把我的子宫…把我的五脏六腑…全都给捅穿!全都给捣烂吧!啊啊啊啊啊!妹妹…妹妹愿意…妹妹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能…只要你能一直这样…一直这样用你的大鸡巴…操我!操死我啊!!”
她一边疯狂地浪叫着,一边主动地、配合地、甚至可以说是贪婪地,扭动着那水蛇般柔软的腰肢与那两瓣弹性惊人的雪臀,让她那深深吞含着我巨物的娇嫩穴道,更加紧密地、更加深入地、更加疯狂地,与我那根在她体内肆意驰骋、翻江倒海的欲望之矛,进行着最原始、最激烈、最旁若无人的野蛮交媾!
艾米丽那具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鲜嫩多汁、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火爆胴体,此刻正如同最顶级的方程式赛车引擎般,以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超高频率,在我那根被她深深吞含、此刻正被她温暖紧致的穴肉疯狂挤压、吮吸、研磨的狰狞巨物之上,疯狂地、不知疲倦地、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种玉石俱焚般决绝气势地,上下起伏、左右摇摆、前后挺送!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每一次她那两瓣弹性惊人、肥美饱满的雪臀狠狠地向上弹起,又重重地、毫不留情地向下坐落,让我那根早已被她穴内淫靡汁液浸润得油光水滑、闪烁着紫红异彩的巨龙,更加深入、更加凶狠地贯穿她那深不见底、层层叠叠、不断蠕动吸吮的销魂甬道时,都会爆发出海啸山崩般响亮刺耳的、带着浓浓水声的肉体撞击声!
那声音是如此的狂野、如此的原始、如此的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淫靡与堕落,仿佛要将这间小小的卧室,连同我们两人那早已被情欲彻底吞噬的灵魂,都一同震碎、撕裂!
“哦嚯嚯嚯嚯…驾!驾!驾!我的好哥哥…你这匹不听话的烈性小公马…看妹妹怎么把你这身骚骨头都给你骑散架了呀!”艾米丽的俏脸上,早已被汗水、泪水、以及从她口中不断溢出的晶莹唾液给彻底浸湿,那头标志性的金色双马尾,也因为她那如同磕了药般疯狂剧烈的动作,在空中胡乱地甩动、飞舞,像两条被暴风雨席卷的金色蟒蛇。
她的声音早已因为长时间的、不间断的浪叫嘶吼而变得沙哑不堪,但每一个字都依旧充满了令人血脉贲张的挑衅与淫荡。
“咿呀咿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好…好深…好烫…好涨…要…要被哥哥的这根…这根无敌大鸡巴…给…给操穿了…操烂了…操得魂都没了呀!”她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烁着狡黠与戏谑光芒的蓝色眼眸,此刻早已因为极致的快感与强烈的充血而变得一片赤红,瞳孔涣散,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只剩下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在疯狂燃烧。
我从未经历过如此惊心动魄、如此毁天灭地、如此足以将人的理智彻底烧成灰烬的极致刺激!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叶在狂风暴雨的无边欲海中苦苦挣扎的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艾米丽这个技术娴熟、经验丰富、此刻正化身为性感女妖的“老司机”,给彻底掀翻、吞噬!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所有的念头,都被那从下体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的、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抑制的灭顶快感给彻底淹没了。
我本能地想要伸出手去推开身上这个正骑在我身上疯狂输出、仿佛要将我榨成人干的性感尤物,但我的手臂却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根本不听使唤,只能软绵绵地垂在身体两侧,任由她为所欲为。
“噗嗤噗嗤噗嗤…咕啾咕啾咕啾…”艾米丽穴内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澎湃地喷薄而出,将我们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以及身下的床单,都彻底浸润得一片泥泞不堪,狼藉遍地。
每一次她那肥美的阴唇狠狠地包裹、吮吸、吞吐我的巨物时,都会带起大片大片的、混合著她体香与骚情的白色泡沫,在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令人作呕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腥膻气息。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我…我要…我要射了——艾米丽——停…停下来——”我感觉自己小腹深处的那股积蓄已久的洪流,再也无法抑制,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般,汹涌澎湃,势不可挡!
我发出一声近乎绝望的嘶吼,身体猛地向上挺起,一股股滚烫的、带着我生命中最原始精华的白浊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带着一股雷霆万钧、摧枯拉朽的恐怖力道,尽数喷射在了艾米丽那温暖紧致、此刻正因为高潮的临近而剧烈收缩、痉挛的穴道最深处!
“呜呃呃呃呃呃…哈啊…哈啊…”精关失守的瞬间,我感觉自己整个身体的力气都被抽空了,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晕死过去。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虚脱般的快感,也是一种带着淡淡失落与迷茫的空虚。
然而,就在我以为这场疯狂的性爱盛宴即将落下帷幕的时候,艾米丽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当她感受到那股滚烫的洪流狠狠地冲击在她子宫口上时,她先是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如同小猫打呼噜般的舒适喟叹,随即,她那因为高潮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猛地一僵,紧接着,她便以一种近乎鄙夷的、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开口了。
“切——!这就完了?!”她的声音依旧沙哑,但却多了一丝毫不掩饰的失望与不屑。
“老娘还以为你这根大家伙有多厉害呢!憋了半天,就跟个呲水枪似的,滋溜一下就没了?!真是没劲透了!简直比达米安那个废物还不如!他好歹还能撑个几分钟呢!你倒好,跟个毛头小子似的,一碰就射!真他妈的扫兴!”
她一边说着,一边有些意兴阑珊地从我身上爬了下来,那双沾满了我们两人体液的修长玉腿,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暧昧的脚印。
我被她这番尖酸刻薄的话语给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中充满了羞愧与懊恼。
毕竟,这确实是我的第一次,经验匮乏,身体也远没有达到能够与她这种“老手”相抗衡的程度。
艾米丽见我低着头,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出言反驳,那双闪烁着蓝色光芒的漂亮大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睁大了几分,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混合著震惊与狂喜的复杂表情。
“我操?!你…你这个家伙…你他妈的不会是…不会真的是个…是个处男吧?!”她的声音因为过度的惊讶而拔高了好几个分贝,尖锐得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
我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脸颊滚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天爷啊!我艾米丽今天出门是踩到什么狗屎运了?!居然…居然让老娘捡到了一个活的!还是个尺寸这么惊人的极品处男!!”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艾米丽先是愣了几秒钟,随即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充满了得意与狂喜的大笑声。
她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那两团硕大饱满的F罩杯雪白豪乳,也随着她的笑声剧烈地晃动着,荡漾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乳浪。
笑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止住了笑声,但脸上那股子兴奋与玩味的表情却丝毫未减。
她迈开那双修长匀称的大长腿,重新走回到床边,然后以一种女王般睥睨众生的姿态,俯视着依旧处于懵逼状态的我。
“啧啧啧啧啧…我的好哥哥呀…看来刚才…是妹妹有些太心急,太鲁莽了呢…”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了许多,但那温柔之中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强势与占有欲。
“没想到哥哥你居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雏儿呢…这可真是…太让妹妹惊喜了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只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抬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那双闪烁着妖异光芒的蓝色眼眸对视。
“既然这样…那妹妹今天…可就要好好的、仔仔细细的、从里到外、从头到脚地…享用一下哥哥你这副…还没被别的女人开发过的…鲜嫩多汁的身体了呢!”
话音未落,她便猛地低下头,那两片因为兴奋而显得更加饱满娇艳的红唇,便如同两片带着剧毒的玫瑰花瓣般,狠狠地、不容分说地印在了我的嘴唇之上!
“唔——!!!”我只觉得一股浓郁的、带着艾米丽独特体香与情欲气息的女性荷尔蒙,如同最猛烈的海啸般,瞬间席卷了我的所有感官!
她的吻技娴熟得超乎想象,根本不像是一个平时只跟达米安那种“木头桩子”接吻的女人!
那条灵活小巧、如同美女蛇般滑腻的丁香小舌,轻而易举地便撬开了我那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牙关,长驱直入,探入了我那片从未被异性侵犯过的、充满了未知与神秘的口腔领地!
她的舌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强势与侵略性,在我口腔内的每一寸角落都留下了它湿热滑腻的印记。
它时而轻柔地舔舐着我敏感的上颚,时而又调皮地勾弄着我的舌尖,时而又用舌面细致地刮擦着我牙龈内侧的嫩肉,时而又深深地探入我的喉咙深处,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一同吸走一般!
我们两人的舌头,如同两条久旱逢甘霖的鱼儿般,疯狂地纠缠、嬉戏、吮吸、舔舐,彼此交换着最原始、最直接的体液与欲望。
她的唾液带着一丝淡淡的甜香,混合著我口中因为紧张而分泌出的苦涩津液,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滋味,在我舌尖上炸裂开来,刺激着我的每一个味蕾。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两片丰润柔软的唇瓣,是如何紧紧地吸附在我的嘴唇之上,贪婪地吮吸着、啃噬着,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殆尽一般。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滚烫的气息如同火焰般喷吐在我的脸上,让我感觉自己的脸颊都快要被烧着了。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我感觉自己的肺部都快要因为缺氧而炸开,久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被她所主导的欲望在疯狂叫嚣。
终于,在她快要将我吸干之前,艾米丽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我的嘴唇,一条晶莹剔透的、混合著我们两人唾液的银丝,从我们紧密相连的唇间缓缓拉长、断裂,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暧昧而淫靡的弧线。
艾米丽看着我那因为刚才那个激烈缠绵的法式湿吻而变得迷离涣散、充满了震惊与不知所措的眼神,脸上露出了如同小狐狸偷到鸡般狡黠而得意的笑容。
艾米丽那双如同浸在春水里的蓝宝石般的眸子,此刻闪烁着狡黠而促狭的光芒,她伸出那根依旧沾染着我口水的、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指,在我那因羞窘而涨得通红的鼻尖上,轻轻地、带着一丝狎昵地刮了一下。
她的声音娇媚入骨,每一个字节都像是裹着蜜糖的羽毛,轻轻搔刮着我的耳膜,让我本就因为初经人事而格外敏感的神经,不由自主地再次紧绷起来。
“嘻嘻嘻嘻…我的纯情小处男哥哥呀…”她拖长了尾音,那语气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戏谑与只有她这种妖精才有的、勾魂夺魄的调侃意味:“看来呢,哥哥你的这枚宝贵的初吻,也被妹妹我这个”阅男无数“、”身经百战“的”老司机“,给毫不留情地、彻彻底底地夺走了呢!感觉怎么样呀我的好哥哥?是不是特别的刺激?是不是特别的销魂蚀骨呀?嗯哼哼哼哼?”
她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魅惑,那两团本就硕大饱满、呼之欲出的F罩杯雪白豪乳,随着她的笑声剧烈地颤动着,荡漾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口干舌燥的雪白乳浪,仿佛两只随时准备挣脱囚笼、择人而噬的雪白玉兔。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整个人都像是被放在了烧烤架上反复炙烤一般,窘迫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来反驳或者掩饰一下,但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紧紧扼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呃…呃…”声。
“哎呀呀,我的小哥哥,瞧你这副纯情又害羞的可爱模样,脸皮可真是薄得跟张纸似的呢,姐姐我呀,稍微这么一逗弄,你的小脸蛋就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了呢!”艾米丽见我窘迫不已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但那笑容之中却又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春雨般滋润的温柔。
“别害羞嘛我的好哥哥,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姐姐我当年呀,也是这么懵懵懂懂、手足无措地过来的呢!谁还没有个第一次嘛,对不对?”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双柔若无骨、滑腻温热的小手,轻轻地捧住了我的脸颊,用她那纤细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摩挲着我滚烫的皮肤,那细腻的触感如同最上等的丝绸拂过,让我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几分。
“不过呢,我的好哥哥,”她话锋一转,那双闪烁着蓝色光芒的漂亮大眼睛,再次流露出如同发现稀世珍宝般的贪婪与兴奋,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般,在我那根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和此刻的羞窘而微微有些疲软,但依旧尺寸惊人的欲望之矛上来回扫视着,仿佛要将它的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脑海里:“哥哥你这根大宝贝呀,可真是天赋异禀,举世无双呢!姐姐我呀,自诩”阅鸟无数“,什么样的”大场面“没有见过?但是像哥哥你这么雄伟壮观、这么天赋异禀、这么充满了原始野性爆发力的”神兵利器“,姐姐我摸着良心说,还真是平生第一次得见呢!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珍宝中的珍宝呀!”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赞叹与惊艳,那目光炙热得几乎要将我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给当场点燃。
“就是呢,哥哥你这根大宝贝呀,稍微显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嗯…鲜嫩了些,就像一块上好的、未经雕琢的璞玉,还需要姐姐我呀,用我这双”经验丰富“的小手,和我这张”技巧娴熟“的小嘴,好好地帮你”开开光“,”松松土“,让你这根沉睡的巨龙,重新焕发出它应有的、足以毁天灭地的勃勃生机呢!”
话音未落,艾米丽那双如同两簇蓝色火焰般燃烧的眸子,便猛地向下一沉,落在了我那根正处于半勃起状态、顶端还微微残留着一丝刚才射出的白浊液体的狰狞巨物之上。
她的红唇微微张启,一条粉嫩湿滑、如同灵蛇般灵活的丁香小舌,带着一丝急不可耐的意味,在唇边轻轻舔舐了一下,仿佛已经提前品尝到了什么绝世美味一般。
紧接着,她便如同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膜拜自己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图腾一般,缓缓地、带着一丝庄严肃穆的意味,俯下了她那颗闪耀着金色光芒的小脑袋。
她那头柔顺亮丽的金色双马尾,如同两条金色的瀑布般,从她的香肩两侧垂落下来,几缕调皮的发丝轻轻地搔刮着我的小腹,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痒意。
而她那张因为情欲而显得格外娇艳妩媚的俏脸,则离我那根充满了阳刚气息的欲望之矛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独特的、混合著汗水、淫水、高级香水以及她自身体香的奇异芬芳,那味道如同最强效的迷魂药般,让我本就因为刚才那个激烈缠绵的法式湿吻而有些晕眩的大脑,变得更加的迷糊与混乱。
终于,在她那高挺精致的鼻尖,即将触碰到我那滚烫坚硬的柱身的前一刹那,她微微停顿了一下,抬起那双水汽氤氲的蓝色眼眸,带着一丝戏谑与挑逗的意味,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仿佛在用眼神询问我:我的好哥哥,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迎接妹妹我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口舌盛宴”了吗?
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她那两片饱满丰润、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娇艳欲滴的红唇,便如同两扇带着无尽吸力的漩涡之门般,轻轻地、温柔地、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强势,准确无误地包裹住了我那根因为她的连番挑逗而再次开始蠢蠢欲动、微微抬头的欲望之矛的顶端!
“唔嗯——!!!”
那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猛烈的极致快感,如同最狂暴的电流般,从我的尾椎骨处轰然炸响,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让我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太…太舒服了!太…太销魂了!
艾米丽的口腔,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最湿滑、最紧致、最能带给人极致欢愉的温柔乡!
那两片丰润柔软的唇瓣,紧紧地吸附在我的柱身之上,每一次轻微的吮吸,都像是在用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搔刮着我最敏感的神经。
而她那条灵活得超乎想象的丁香小舌,更是如同在我的欲望之矛上翩翩起舞的绝世舞姬,时而轻柔地舔舐着我顶端那小小的马眼,时而又调皮地在我那布满了贲张血管的柱身上打着转,时而又用舌尖细致地搔刮着我冠状沟下那条最敏感的细筋。
“滋溜…滋溜…咕啾…咕啾…”她口中发出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血脉贲张的淫靡水声,那声音不大,却像是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刺激着我的听觉神经,让我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猛烈,更加旺盛!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口腔内壁那些柔软的嫩肉,是如何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我的柱身,每一次吞吐,都带来一阵阵令人灵魂出窍的极致摩擦。
她的舌头更是像一条不知疲倦的灵蛇,在我的龟头上、冠状沟里、柱身上,甚至是我铃口下方那条最敏感的细筋上,用尽了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却又让人欲仙欲死的技巧,疯狂地舔舐着、吮吸着、挑逗着。
她甚至会时不时地用她那两排细密整齐的贝齿,轻轻地、若有若无地啃噬着我的柱身,那种痛并快乐着的奇异刺激,让我全身的肌肉都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沉嘶吼。
“唔嗯…唔嗯…我的好哥哥…别…别那么紧张嘛…放松…放松一点…”艾米丽似乎察觉到了我身体的紧绷,她在一次深喉的尝试之后,微微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混合著我体液的唾液丝线,那双因为情欲而变得水汪汪的蓝色眼眸,带着一丝安抚与鼓励的意味,柔声对我说道,她的声音因为口中含着我的巨物而显得有些含糊不清,但那股子温柔体贴的意味,却清晰地传递到了我的心底。
“第一次…第一次射得快…那…那才说明哥哥你…你年轻火力壮…身体棒呢!姐姐我呀…最喜欢的就是哥哥你这种…这种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生龙活虎的小公狗了呢!”她的声音软糯香甜,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我的心尖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让我那因为刚才的“秒射”而产生的羞愧与懊恼,不知不觉间消散了许多。
“你看嘛…姐姐帮你…帮你好好地舔一舔…吸一吸…很快…很快就能让你这根…让你这根不听话的…又开始偷懒耍滑的大宝贝…重新…重新昂首挺胸…再展雄风了哦!嘻嘻嘻嘻…”她一边说着,一边再次低下头,用她那更加卖力、更加投入、也更加充满了技巧性与挑逗性的香舌与红唇,继续着她那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为之沉沦的“口舌盛宴”。
这一次,她的动作明显比刚才更加的细腻,也更加的具有针对性。
她似乎已经完全掌握了我身体的敏感点,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吮吸,每一次吞吐,都精准无比地刺激着我最脆弱、也最渴望被抚慰的神经。
她用舌尖细致地描摹着我龟头的轮廓,然后又像品尝绝世美味般,将整个龟头都深深地含入口中,用她那温暖湿滑的口腔内壁,反复地、充满爱意地挤压着、摩擦着。
她甚至会时不时地将我那两颗因为兴奋而微微有些肿胀的睾丸,也一同含入口中,用她那柔软的舌头,轻轻地舔舐着、挑逗着,那种从最根部传来的、直冲脑门的极致快感,让我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连脚趾头都因为强烈的刺激而紧紧地蜷缩了起来。
“啧啧啧啧啧…我的好哥哥呀…你这根大鸡巴…可真是越看越让妹妹喜欢…越舔越让妹妹上瘾呢!又粗又硬,龟头还这么饱满挺翘,含在妹妹这张小嘴里呀,简直就是满满当当的,充实得不得了呢!这种感觉…这种感觉真是太有成就感了哦!”艾米丽一边卖力地吞吐着我的巨物,一边用含糊不清却又充满了赞叹与欣喜的声音,不断地“点评”着我的“优点”,那毫不掩饰的欣赏与渴望,如同最强效的催化剂,让我那根原本还有些疲软的欲望之矛,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变得坚硬如铁,滚烫如火,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的粗壮,更加的狰狞!
“哦嚯嚯嚯嚯…我的好哥哥…你看你看!它…它又活过来了呢!而且…而且好像比刚才还要更加的精神抖擞…更加的威武雄壮了呢!”艾米丽惊喜地叫喊着,她的俏脸上露出了如同小孩子得到心爱玩具般天真烂漫的笑容,但那双闪烁着蓝色火焰的眸子里,却又充满了成年女性才有的、对原始欲望的贪婪与渴求。
“乖啦我的好哥哥…放松…把一切都交给姐姐我…姐姐我保证…一会儿呀…一定让你爽得…爽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爽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方向…爽得你只想永远永远地…留在妹妹的身体里…再也不想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