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过了许久,我的鸡巴日渐强悍,我的奶欲日益旺盛。
在这个充满奶香和淫靡的家中,我刘文采仿佛就是唯一的王,享受着七位美妇的倾力伺候。
然而,在这看似和谐的“乳海乐园”中,一个更为深沉的禁忌,却在悄然酝酿。
一天傍晚,我正在和珠姐、薇姐享用着她们奶孔深处的快感。
我的鸡巴在薇姐那已然松弛的奶孔中恣意抽送,口中则含着珠姐的奶头,吸吮着她滚烫的奶水。
两女被我操得娇喘连连,奶水淫水四处飞溅。
我的眼前,是一幅淫乱而又极致的画卷。
“好香的奶味……”突然,一个苍老却不失力道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我猛地一惊,回头望去,只见爷爷正站在门口,他的眼中并没有预想中的怒气,反而是一种难以掩饰的狂热和羡慕。
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珠姐和薇姐被我操弄得红肿的奶子,以及她们那喷洒着乳汁和精液的奶孔。
珠姐和薇姐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想遮掩身体。然而,我先是全身颤抖,突然转念一想,便淡淡一笑,继续用力在薇姐的奶孔中猛力抽插。
“啊……!!”薇姐高亢的尖叫声,将所有的尴尬和恐惧都掩盖下去。
爷爷眼睛一亮,他径直走了进来,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珠姐那已被我操得有些变形的奶孔。
“嗯……这奶孔被你小子操得真是松弛啊,都能直接进出了。”爷爷感叹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惺惺相惜。
他转而看向我,眼中精光闪烁:“文采,你小子,果然是我刘家的种!比你老子强!”
我笑了,这是一种胜利者的笑容。我知道,爷爷非但不会责怪我,反而会加入进来。
“爷爷,您想尝尝吗?”我挑逗地问道,同时从薇姐的奶孔中拔出鸡巴,只见那奶孔喷射出一股奶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爷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混合物,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毫不犹豫地凑了上去。
他先是舔舐着薇姐奶子上的乳汁和我的精液,然后一口含住薇姐那已被我操得异常松弛的奶孔。
“嗯……果然是好味道!孙子的鸡巴汤味道很像爷爷年轻时的那样,好怀念我的年青时候啊,那时的吴妈和张婶的奶孔也被爷爷这样伺候过……”爷爷含糊不清地赞叹道,他的舌头在薇姐的奶孔中搅拌着,吸吮着里面残存的精液和乳汁,仿佛在品尝人间极品。
接下来的场景,彻底打破了所有的伦理边界。
爷爷和我,一老一少,两根粗壮的鸡巴,七位风情各异的美妇,共同沉沦在这场乳海肉穴的狂欢之中。
爷爷先是操弄着珠姐和薇姐的奶孔,他的舌头在奶孔中翻搅,吸食着他们的乳汁,然后用他那苍老却依然坚硬的鸡巴,狠狠地插入她们那已经被我开发得松弛的奶孔。
“啊……爷爷……轻点……啊……!”珠姐和薇姐的娇喘声此起彼伏。她们的奶孔被两个男人的鸡巴轮流操弄,奶水精液混合着从中不断喷发。
我则搂着妈妈和二婶,享受着她们双乳的滋养和肉穴的紧致。
有时,爷爷会让妈妈和二婶挤出奶水,淋在小芳或小芝的私处,然后他会命令我去舔舐那些被奶水和淫水混合的骚穴。
“舔干净……文采……”爷爷的声音带着命令式的满足,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埋在小芳私处的头。
我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将小芳骚穴里的奶水和淫水舔舐得一干二净。那种复杂的味道,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们爷孙二人,就这样,夜夜笙歌,共同享用着这些女人的美貌、乳汁和身体。乳海与肉穴,成为了我们永不枯竭的欲望源泉。
妈妈和二婶,虽然一开始还有些扭捏,但在爷爷的强权和我的淫威之下,也逐渐适应了这种荒唐的生活。
她们开始主动迎合我们,甚至会相互配合,为我们爷孙二人创造出更多更刺激的玩法。
“小玉姐,把你的奶水挤到薇姐的骚穴里……让小祖宗去舔……”二婶主动地建议道,脸上带着一丝兴奋的潮红。
妈妈应允,她俯下身,将自己那对饱胀的奶子,对准薇姐的骚穴,用力挤压。白花花的奶水,如注般射入薇姐的私处。
我埋下头,张开嘴,贪婪地舔舐着薇姐骚穴里的奶水和淫水。那种甜腥的味道,极致地刺激着我的感官。
我的爷爷,则在一旁,吸吮着珠姐的奶头,欣赏着这一幕淫靡的景象,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刘府的后院,成了一座活色生香的淫窟。
空气中永远弥漫着乳汁的香甜和女人的体味,以及肉体拍打的声响和此起彼伏的呻吟。
我的鸡巴,在这样的日夜磨砺下,变得更加粗壮、坚挺,几乎可以同时满足数个女人的需求。
而那些女人们,她们的奶子被我们爷孙二人吸吮、揉捏、甚至是操弄奶孔,变得更加硕大,奶水也越发充沛。
时间在无尽的肉欲中流逝。
爷爷,这个家族的族长,也在长年累月的纵欲下,身体渐渐衰弱。
即便如此,他依然没有放弃对人奶和女色的沉迷,直到最后一刻,嘴里仍叼着妈妈的奶头,手中抓着二婶柔软的奶子,在四周被奶妇包围着挤着奶水满身被人奶沐浴的梦幻场面中,慢慢的闭上眼睛,安详地寿终正寝。
爷爷的葬礼办得风光无限。在众人眼中,他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家长。只有我知道,这个表面光鲜的老头子,生前是一个怎样的淫魔。
爷爷去世后,整个刘府,包括他生前所有的女人,都由我刘文采继承。
我独享这七位美妇,再无任何人可以与我争抢。
我的欲望,在摆脱了爷爷的束缚后,变得更加狂野,更加肆无忌惮。
我将陷入一场更加疯狂,更加无休止的乳海肉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