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立雪…只能陪你到这儿了…”
“立雪！”
符华咋一瞬睁开眼睛，嘴里喊着那个已经死去多年的徒弟程立雪。
满头的盗汗，足以表明她刚刚在经历一件，让她最不想看到事。
过去的记忆…
依旧无法忘却…
“原来是梦…”
符华转头看着将自己搂在怀里的枕边人，才意识到刚才无比真实的画面，其实是一场梦。
“舰长…”
符华翘首在李优越的嘴唇上吻了一口。眼前这个陪伴了自己五万年的人，心里的爱恋早已深入骨髓，永世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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