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同一张厚重的黑布,将小郑别墅后栋的诈骗机房笼罩在其中。
然而,与外界的寂静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机房内却是一片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烧烤与浓烈的汗水气味。
餐桌上,啤酒罐堆积如山,食物残渣散落其间,阿贤、大根、小龙等七个男人围坐一圈,他们的笑声、粗口与酒瓶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如同原始部落的狂欢。
我被小郑牵着一条狗炼走进这个淫欲的修罗场。
我的头低垂着,脸颊因羞耻而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身上那件薄薄的黑色连身裙紧贴着我的身体,每一条凹凸有致的曲线都暴露在他们贪婪的目光下。
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件裙子显得格外暧昧,彷佛是为这场堕落的游戏而量身定做的。
小郑拍了拍我的肩膀,冰冷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今晚你是大家的,懂吗?好好伺候。”
“是,主人。”我的声音细如蚊蚋,却因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而显得格外清晰。
那句话彷佛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也彻底击碎了我心中最后一丝的反抗念头。
我深吸一口气,麻木地接受了自己沦为玩物的命运。
阿贤放下手中的啤酒罐,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小郑,你这母狗真不错,今晚我们得好好玩玩。”他站起身,大步走到我面前,伸手粗暴地扯下我连身裙的拉链。
冰冷的金属在我背上滑落,裙子应声而裂,我的身体赤裸地暴露在他们面前,但令人有些意外的是,我的下身只剩一条普通的黑色内裤。
阿贤的目光扫过我的下身,带着一丝嘲讽:“怎么,不是丁字裤?这可不像你。”我咬着唇,没有回答,羞耻感几乎将我吞噬。
猛男从旁边走过来,手持一把剪刀,二话不说,剪开了我的内裤。
布料应声而裂,我的私密部位瞬间暴露在众人眼前。
他们这才发现,我的下身和后庭各塞着一根粗长的地瓜。
这个奇特的景象让在场的人发出低低的惊呼与兴奋的窃语。
猛男拿出一把卷尺,量了量,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后面这根二十六公分,前面这根十六公分,你下午就一直这样插着东西?”
我低声承认,声音带着一种被调教出的顺从:“是……主人命令我的。”我的声音细如蚊蚋,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小郑哈哈大笑,眼中满是得意。他拍了拍我的脸颊:“果然是个骚货,我说了随便玩,对吧?”
我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坚定:“是,主人说了算,随便你们怎么玩我都行。”
大根放下手中的鸡翅,油腻的指尖在空中晃了晃。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如同小山般朝我压来,语气严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母狗就得有母狗的样子,跪下!”
我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脸颊紧贴着冰冷的地板,姿态充满了极致的臣服。
从旁边看去,我的后庭微微张开,尚未完全闭合,暴露在众人视线中,引来一阵低低的惊叹与兴奋的窃语。
黑豹从桌上抓起一瓶润滑油,拿出一根充气肛塞。
他粗糙的手指抹上油后,毫不犹豫地将肛塞插入我的后庭,然后开始打气。
每一次充气,我的身体都会发出一声低吟,那声音带着痛苦与羞耻的混合,却又隐约透着一丝被刺激到的颤抖。
黑豹恶意地问道:“贱货,爽不爽?”
我喘息着回答:“爽……”我的声音颤抖,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惊的真诚。
黑豹继续充气,再次挑衅:“这么贱,喜欢被我们玩?”我咬紧牙关,脸色涨红,最终低声说:“是,我就是母狗贱货,就想被你们玩。”黑豹满意地点头,直到肛塞膨胀到极限,将我的后庭撑到变形,才停下来,轻轻抽动外露的部分。
我的身体随着每次动作而剧烈颤抖,后庭被缓缓撑开,肉眼可见地扩张。
我发出一声尖叫,却没有抗拒,臀部反而不受控制地上下起伏,彷佛在迎合这股巨大的力量。
黑豹最终将肛塞完全抽出,发出“啵”的一声闷响,我大口喘气,后庭张开到七公分以上,那惊人的扩张力让在场众人发出阵阵惊叹,眼中满是淫邪的赞赏。
铁柱端着啤酒,酒精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眼神。
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臀部,留下一个红红的手印,带着一种粗鲁的调戏:“不错,挺听话,耐操。”
我喘着气,低声说:“谢谢您的夸奖。”
小郑在旁边哈哈大笑,他拍了一下我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问道:“玩我的母狗,你们不用心疼,只要玩得爽就行,对吧?”他再次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臀部,问道:“你说呢?”我咬着唇,眼中闪烁着屈辱的泪光,却坚定地回答:“是,母狗就是用来玩的,不用可怜我。”我的话让众人哄笑,粗俗的笑声在客厅里回荡,气氛更加火热,酒瓶碰撞的声音混杂着低俗的调侃。
狂狼站起来,端着一盘奶油蛋糕。
他抹了一些奶油在我的大腿根部和阴唇上,那雪白的奶油与我私密的部位形成鲜明对比。
随后,他从角落牵来一只土狗。
土狗兴奋地冲过来,伸出舌头,粗糙的舌面在我的敏感部位上来回舔舐奶油,带动着木夹子左右摇晃,那种触感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
然而,我却被小龙按住肩膀,无法挣脱。
我发出低低的呻吟,淫水混合着奶油被土狗舔得干干净净,发出“滋滋”的声响。
猛男在一旁喝着啤酒,眼神迷离,调侃道:“这狗舔得比我们还卖力!”我羞红了脸,却无力反驳,只能任由土狗继续舔舐,在众人面前遭受这份羞辱。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打破了公寓内的喧嚣。
一对夫妻走了进来,男的英俊,女的有点微胖。
我都不认识他们,女的穿着黑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眼神妩媚,带着一种明显的顺从气息。
他们一进门便毫不犹豫地跪下,对小郑喊道:“主人。”
小郑指着地上赤裸的我,语气轻蔑:“今天你们随便玩。”
他的妻子迅速脱下衣服,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众人面前,然后也顺从地跪在地上。
小郑也二话不说,熟练地插入她的下身,同时对她的丈夫说:“看,我在操你老婆。”男人面无表情地点头,眼神却专注于我的身体,舌头在嘴里来回舔动,显然也被这淫靡的景象所诱惑。
阿贤端着酒杯,酒精的刺激让他更加放肆。
他走到那女人身后,插入她的嘴里,开始猛烈抽动,同时用力拍打她的臀部,留下一个个红红的印记。
她的丈夫看着这一切,却只能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却无法参与,也无法阻止。
阿贤很快达到高潮,炙热的精液射在女人嘴里,然后他命令她:“别吞,含着!”
女人顺从地含住,眼神媚惑地看着他,彷佛在等待新的指令。
小郑则示意我爬过来,解开我的口塞,让她躺在地上。
我顺从地张开嘴,那女人便将嘴里的液体吐进我的口中,我咽了下去,脸上毫无抗拒。
小郑拍了拍我的脸:“再张嘴。”我再次张开,他竟然将自己的口水吐进我嘴里,命令我吞下。
我舔了舔嘴唇,顺从地照做。
众人哄笑,气氛越发狂热。
小郑挥手,声音中充满了淫欲:“都别客气,一起玩!”他将那女人的丈夫绑在椅子上,双手固定在靠背上,男人只能干瞪眼看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众人玩弄。
铁柱走向那女人,开始粗暴地玩弄她的身体,而小龙则走向我,从怀里拿出一把戒尺,轻抚我的阴唇,然后猛地抽下去。
“啪!”我发出一声尖叫,双腿本能地收缩,但小龙冷冷地命令:“张开。”
我颤抖着重新张开双腿,小龙连续抽了五下,我的阴唇立刻红肿起来,剧烈的疼痛让我的身体抖动不止,却始终没有遮挡。
小龙问:“疼不疼?”我颤声回答:“疼,好疼。”他冷笑:“我还没玩够,怎么办?”我咬牙,眼中充满了屈辱却不得不顺从:“请您继续玩,玩到满意为止。”
小龙从口袋掏出风油精,滴了一滴在我的红肿阴唇上,那冰凉的刺激让她发出更大的叫声,身体剧烈扭动,喉间传来痛苦的呜咽。
他脱下裤子,然后直接坐在我的脸上,我却主动伸出舌头舔他的后庭,卖力的动作让众人惊叹。
风油精的刺激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但我仍专注于舔弄,显示出惊人的承受力。
猛男在一旁喝着啤酒,调侃道:“这母狗真耐玩,比我们喝的酒还烈!”
小郑则牵着我,让她爬到那女人面前,命令我舔弄刚被玩过的下身。
我顺从地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将其清理干净。
与此同时,小龙的肉棒插入那女人的嘴里,抽动几下后拔出,那根满是唾液的器官直接抽打在我的脸上。
我却挺直身子,主动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肉棒,从顶端到根部,最后一口含住,缓缓吞入,喉间传来干呕声。
小龙满意地加快速度,最后射在那女人的臀部上,随即命令我爬过去舔干净。
我闻到浓烈的气味,却仍旧顺从地伸出舌头,仔细舔舐,将所有的污秽都吞咽下去。
众人围观着这一切,气氛被推向高潮。
黑豹端着一盘烤串,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臀部,拿起戒尺连抽几下,留下深深的红印。
我低吟,却没有反抗,只是默默承受。
他们继续吃喝,啤酒罐被随手丢在地上,烧烤的香气混杂着情欲与污秽的气息。
狂狼则拿出一根二十二公分的假阳具,固定在地板上,命令我:“你不是深喉厉害?全吞下去。”我被蒙着眼,跪在假阳具前,一口含住,缓缓吞入,虽然是假的,但她仍卖力地吞吐,引来一阵喝彩。
这时,那女人看着我的表现,眼中略带不满,她找出一根二十八公分的假阳具,吸在地板上,语气中带着挑衅:“你不是厉害?全吞进去试试。”我毫不犹豫,一口含住,缓缓吞入,虽然极其艰难,但最终成功,喉间的干呕声让众人兴奋不已。
她被解开眼罩,看到面前的场景,却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卖力地继续吞吐,彷佛要证明自己的能耐,也要证明自己作为“母狗”的极致顺从与淫荡。
小郑看着这一切,脸上挂着病态的笑容。
他拉过一旁的土狗,粗糙的手轻轻刺激着牠的器官,直到那猩红的部位逐渐伸出。
他抓住我的头发,将土狗勃起的阳具递到我嘴边。
我犹豫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随即,那种根深蒂固的顺从战胜了一切。
我伸出舌头,轻柔地舔了上去,舌尖触及那粗糙而温热的兽性。
众人屏息,我的目光扫过他们,然后一口含住,动作熟练而顺从,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小郑发出满意的哼声,赞道:“母狗吃公狗的鸡巴,不错。”土狗开始快速耸动,频率远超人类,我低低趴着,身体随着牠的动作起伏,承受着这前所未有的兽性刺激。
我的身体在没有内部插入的情况下,竟然再次喷射出浓稠的爱液,臀部因剧烈的高潮而颤抖,羞耻与兴奋在这一刻奇异地交织,让众人惊叹于我被改造后的极致敏感。
猛男端着酒杯,拍手叫好:“这母狗真他妈会玩!”他的声音因酒精而沙哑,却充满了亢奋。
小郑则从后面毫不犹豫地插入我的下身,开始猛烈抽动,与土狗形成前后夹击的态势。
公寓内充斥着啤酒、烧烤、汗水和浓烈的情欲气味,我的呻吟与众人的狂笑声交织成一曲混乱而淫靡的交响乐,场面彻底失控,堕入最原始的狂欢。
最终,土狗停止了耸动,炙热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接射在我嘴里。
与此同时,小郑也达到高潮,炙热的洪流尽数射入我的体内。
我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息着,满身是汗水与黏腻的液体,在极致的疲惫中,却仍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满足。
夜色更深,众人继续吃喝,桌上散落着空酒罐和食物残渣,狼藉一片。
我被牵到一旁,我的眼睑被蒙上厚重的眼罩,准备迎接下一轮的游戏。
我知道,这场狂欢远未结束,而我的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而是完全属于这群人,彻底沉沦在这无边的欲望之夜。
小郑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罐啤酒,目光扫过瘫软在角落的我,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这母狗今晚表现不错,你们说,怎么继续玩?”
那对夫妻中的女人,放下手中的酒杯,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残酷。
她站起身,扭着腰肢,姿态妖娆地走近我,语气带着挑衅的冷漠:“男人玩得再狠,也不如女人狠。我倒要看看这骚货有多耐玩。”她从一旁的工具箱中翻出一条特别定制的情趣内裤,内裤外面套着一根二十二公分的假阳具,熟练地穿在自己身上。
小郑哈哈一笑,眼中满是兴奋:“你眼光不错,这根可是二十二公分,够她受的。”他对这些数字了如指掌,语气中透着一丝变态的得意。
我的阴唇依然红肿,带着之前遭受的痕迹,但女人毫不在意,毫不留情地对着我的下身猛地插入。
我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本能地收缩,却无法完全容纳这粗大的入侵。
女人不管不顾,一边用力拍打我的臀部,留下红红的手印,一边快速抽插,动作简单粗暴,彷佛要将自己的欲望和对我的鄙夷全部发泄在我身上。
我的呻吟断断续续,痛苦与快感交织,却让女人更加兴奋。
她低声咒骂:“叫得这么骚,还不够?给我再放开点!”她加大力度,假阳具深入到我的核心,臀部的拍打声与我的哭喊交织,引来众人围观,哄笑声不绝于耳,将这场羞辱推向高潮。
女人扫视四周,似乎还不满足,目光落在桌上的工具箱上,寻找能进一步刺激我,将我彻底击溃的东西。
猛男端着啤酒罐,醉醺醺地走过来,递给她一根冰冷的金属棒:“用这个,试试她的后门。”我的后庭刚被扩张过,尚未完全闭合,此刻在蒙眼状态下,感受不到即将来临的恐惧。
女人冷笑一声,往我的后庭吐了口唾液,手指呈握拢状,缓缓探入。
我被小龙的肉棒塞满嘴,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无力反抗。
女人的手指在后庭中来回几次后,逐渐深入,直到整只手没入,只剩下她的小臂在外。
她兴奋地加快动作,拳交的剧烈刺激让我全身颤抖,喉间的呻吟变成破碎的哭声。
这是小美第一次被拳交,没想到竟是由一个女人完成,那种双重的羞耻与快感交织,让我的身体几乎崩溃,精神濒临极限。
女人玩得过瘾,终于缓缓抽出拳头,手臂上沾着些许黄色痕迹,混合着黏液和微弱的血丝。
她正准备起身清洗,小郑却拦住她:“别急,先等等。”他牵着我转过身,解开我的眼罩,让她直视面前沾满污秽的手臂。
我愣了一瞬,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脸颊瞬间烧红。
小郑冷冷命令:“这是你屁眼里带出来的,给我舔干净。”
我犹豫了一下,目光扫过小郑,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乞求,但很快便被任命所取代。
我低下头,伸出舌头,从舌尖开始,慢慢舔舐那污秽的手臂。
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舌头仔细地清理着每一寸肌肤,彷佛这是她必须完成的,最卑贱的任务。
最终,我将手臂舔得干干净净,那女人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我的脸:“真听话,贱货。”
小郑看着我舔舐干净的手臂,发出满足的冷笑。
他拿起一瓶用过的矿泉水瓶,将里面的水倒空,然后对准瓶口,肆无忌惮地尿了满满一瓶黄色的液体,递到我面前,语气冰冷:“漱漱口。然后,喝掉,一滴不剩。”
我又看了一眼小郑,那一眼中是深不见底的绝望与屈辱,但她没有反抗。
她颤抖着捧起瓶子,大口吞咽,黄色的液体顺着我的喉咙流下,滴滴不漏。
我甚至在喝完后,轻轻舔了舔嘴唇,彷佛那只是普通的饮品。
随后,我的眼睑再次被蒙上厚重的眼罩,彻底沦为众人眼中的性玩具,我的世界只剩下命令与屈从。
餐桌上散落着空酒罐、油腻的烤串残渣和几盘吃了一半的零食,喧嚣的笑声与酒瓶碰撞声交织成一片混乱的乐章。
男人们时而灌下一口啤酒,时而抓起一把烤串,油脂滴落在桌上,与他们肆无忌惮的调侃声混杂成一片,将这间公寓变成了一个欲望横流的修罗场。
小郑咧嘴一笑,带着几分醉意,手指滑向我的大腿上方,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推高我的裙子,露出一抹黑色的蕾丝内裤。
“她来这是因为她离不开我的鸡巴,”他低声说,语气充满得意与占有。
“对吧,宝贝?”他用力捏了一把我大腿,指尖嵌入她柔软的肌肤。我轻喘一声,脸颊泛红,咬着嘴唇点点头,眼神已经迷离,充满欲望,彷佛被催眠了一般。
晚餐的狼藉在酒精和欲望的推动下被暂时遗忘,众人移到宽敞的客厅,气氛浓得像能用刀割开。
灯光昏暗,皮沙发和抛光硬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将每个身影都拉得扭曲而暧昧。
小郑一把将我拉到他腿上,我的裙子因姿势而掀起,露出白皙的大腿,身体紧贴他的胸膛。
其他男人则懒散地散坐在沙发和扶手椅上,目光如饥饿的野兽般锁定在这对男女身上,空气中充满了无言的渴望与蠢蠢欲动的欲望。
整个房间,就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
“操,看看她,”大根低吼,深沉的声音带着难以克制的饥渴,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小郑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如同欣赏一件艺术品。
“你要给我们表演怎么操这骚货吗,郑?还是怕我们比你强?”他的语气充满了挑衅。
小郑的眼中闪过一丝掠夺性的光芒,那是被挑衅后,野性被彻底激发的兴奋。
“看好了,兄弟们,学着点。”他猛地扯下我的裙子,布料应声而裂,我的身体再次赤裸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
那对沉甸甸的乳房弹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粉嫩的乳头硬得像两颗石子,彷佛在宣告着我的身体早已背叛了我的意志。
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乳房,响亮的“啪”声回荡在房间里。
我的乳肉剧烈晃动,引得我发出一声尖叫。
“你这骚货,喜欢这样吧?”他咆哮着,捏住我的乳头用力拧。
痛苦与愉悦在我的身体里扭曲地交织,那是一种被彻底征服后才有的病态快感。
我的双腿本能地张开,内裤已经被淫水浸透,紧紧贴着肌肤,在冰冷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湿黏。
“干我,对,小郑,我爱死了!”我喘着气,声音里满是渴望,身体不自觉地贴向他粗暴的触碰。
小郑一把将我推到沙发上,然后猛地撕下我的内裤,露出我湿漉漉的阴部。
那里粉红肿胀,泛着淫靡的光泽,在昏暗中显得格外诱人。
他埋头在我双腿之间,舌头猛舔我肿胀的阴蒂,又吸又咬,凶猛得像一头饥饿的野兽。
我的臀部疯狂扭动,双手抓乱了他的头发。
“天啊,郑,别停!”我尖叫着,阴道随着他舌头的每一下舔弄而喷出爱液,浓稠的淫水滴在皮沙发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其他男人看着这一切,他们的阳具在裤子里绷得笔直。
房间里充斥着我销魂的呻吟声和小郑舌头湿润的吮吸声。
猛男凑近,声音粗糙而充满欲望:“操,她已经叫得像个婊子了。你就让她这么轻松高潮,郑?还是让她求饶?”
小郑抬起头,脸上满是我的爱液,嘴角扯出一抹掠夺的笑意。
“她会求饶的,但先得让她伺候我们所有人。”他站起身,解开裤子,露出那根粗大、青筋暴突的阳具,硬得像要爆炸。
他把我翻过身,让她跪在沙发上,完美的臀部高高翘起,双腿颤抖着,充满了期待与屈辱。
他没有急着插入,而是握住那根肉棒,狠狠拍打在我湿透的阴唇上。
灼热的肉体与冰冷的肌肤碰撞,刺激着我敏感的阴蒂。
湿漉漉的“啪啪”声回荡,每一下都让我的臀部扭动,发出无声的哀求。
“求你,郑,操我!”我哭喊着,声音充满绝望的渴望。
“还早呢,你这贪婪的骚货,”小郑挑衅道。
他猛地狠狠拍打我的屁股,响亮的“啪”声在房间里回荡。
红色掌印在我白皙的皮肤上绽开,迅速变成触目惊心的瘀青。
他又拍了几下,每一下都让我发出尖叫,阴道喷出一股股爱液,湿透了沙发,滴到地板上,形成一片令人作呕的水渍。
“操我,求你,我要你的鸡巴!”我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脸颊泛红,满是极乐的神情,彷佛在渴求着更深的沉沦。
小郑对其他人咧嘴一笑,他们的眼神燃烧着熊熊的欲望,几乎要将我吞噬。
“看见没,兄弟们?她还没被我操就高潮了。谁来接力?”他对准我的阴道,毫不犹豫地一下子整根没入。
那粗大的肉棒撑开我紧致的肉壁,我的头猛地后仰,眼睛翻白,舌头吐出,插入的瞬间就高潮了。
“太爽了,我要死了!”我尖叫着,声音充满臣服,阴道紧紧裹住他的阳具,再次喷出爱液,随着他凶猛的抽插湿透了他的大腿。
阿贤是第一个行动的,他瘦削的身影笼罩在我上方。
“操,我不等了,”他低吼,掏出那根肉棒塞进我的嘴里。
他抓住我的头发,狠狠操我的喉咙,插得我呛咳,唾液和前列腺液从嘴角溢出,滴在沙发上。
我却贪婪地吮吸着,舌头灵活地绕着他的阳具打转,像是饥渴的野兽,享受着这份屈辱的快感。
大根也加入了这场战局,他巨大的双手撑开我的臀瓣。
“看看这骚货的屁眼有多紧,”他低吼,朝我紧缩的后庭吐了口唾沫,然后猛地将他粗大的阳具插进去。
我的身体猛地一震,围绕着阿贤的阳具发出闷哼,随着大根撑开我紧窄的后庭,抽插凶猛而深沉。
小龙爬上沙发,精瘦的身形挤到大根身后,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还有位置,”他说,毫不犹豫地将阳具加入大根,双插我的屁眼。我的闷叫声响彻房间,身体因两根阳具的入侵而剧烈颤抖,屁眼紧紧夹住,阴道则喷出大量爱液,将沙发彻底浸湿。
“操,她是个他妈的性爱机器,”猛男说,声音充满欲望,走向我,抓住我晃动的乳房。
他狠狠拍打,留下红痕,然后拉扯我的乳头,直到肿胀发红,疼痛与快感交织。
“这骚货,三根鸡巴都吃得下,”他大笑,捏住我的阴蒂用力一拧,我猛地一缩,又一股爱液喷出,再次高潮。
铁柱、黑豹和狂狼看着这淫靡的一切,眼神炙热,他们抚弄着自己的阳具,等待着轮到他们。
“她是个精液容器,”黑豹说,幽暗的眼神闪着饥渴的光芒。
“让我们把她灌满。”他走到我身侧,抓住我的手,将其裹住他那根脉动的阳具。我顺从地抚弄着,手指沾满他前列腺液的腥甜,身体在小郑的猛插、阿贤的喉奸以及大根和小龙的双插中扭动,如同地狱深处的恶魔在狂舞。
我像一团扭动的肉,阴道、屁眼和嘴里都塞满了阳具。
我的呻吟声被堵住,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
我骑在小郑的阳具上,臀部疯狂扭动,乳房剧烈晃动,湿漉漉的交合声响彻房间。
我的双手握住铁柱和黑豹的阳具,卖力地抚弄着,指尖沾满他们前列腺液的腥黏。
“操,操,操!”我在阿贤的阳具周围尖叫着,身体一阵阵高潮,阴道和屁眼紧紧夹住入侵的阳具,喷出大量爱液,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湿声。
阿贤低吼,阳具在我的嘴里剧烈颤抖。
“她要让我射了,”他说,猛地抽出阳具,插得更深,阴囊贴着我的下巴。
我贪婪地吮吸着,吞下他喷出的浓稠精液,咕咚咕咚全咽下。
我吸干净,然后转向铁柱,嘴唇裹住他的阳具,喉咙用力吞咽每一寸,直到根部。
小郑从我的阴道抽出,阳具滴着我的爱液,腥甜而浓稠。
“换人,”他咆哮,猛地移到我的屁眼。
他把小龙拽出,自己的阳具猛地插入,与大根一起双插我的屁眼。
我的尖叫声被铁柱的阳具堵住,身体因两根阳具的凶猛抽插而痉挛,几乎要撕裂。
猛男上前,拳头塞进我的阴道,撑开我的肉壁。
“操,这骚货什么都吃得下,”他大笑,拳头进进出出,我的阴道喷出爱液,又一波高潮席卷而来,将我彻底淹没。
黑豹从桌上抓起一根震动假阳具,眼神闪着恶意与兴奋。
“把她的洞全填满,”他说,将假阳具塞进我的尿道。
我发出凄厉的尖叫,震动让她陷入疯狂,身体剧烈颤抖,阴道、屁眼和尿道都被同时侵犯。
狂狼接手我的嘴,阳具猛插我的喉咙,呛咳声与我的呻吟交织,充满狂乱的快感。
“操,她太完美了,”小龙说,接替猛男,阳具插进我的阴道,与尿道的假阳具一起操她。
我的阴道紧缩,喷出爱液,每一下抽插都让她高潮连连,身体因极致的刺激而弓起。
男人们轮流上阵,交换我的洞,每个人都在我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拍打我的屁股直到瘀青,拍打我的乳房直到红肿,拉扯我的乳头直到我哭喊,捏我的阴蒂直到我一次次喷出爱液,彻底沦为他们的玩物。
“谁是你他妈的主人?”小郑咆哮着,手指紧掐我的脖子,让我的眼睛翻白,他拍打我的乳房,留下深深的瘀痕,阳具与大根一起猛操我的屁眼。
“你是!小郑主人,我是你的母狗!”我尖叫着,声音破碎而嘶哑,又一波高潮袭来,阴道和屁眼喷出大量爱液,湿透了沙发和男人们的身体。
一个接一个,男人们达到高潮。
大根咆哮着,阳具脉动,射出浓稠的精液,灌满我的屁眼。
小龙紧随其后,精液与大根的混杂,从我撑开的屁眼溢出,在地上形成一滩滩的污渍。
阿贤再次操我的嘴,射出另一波浓稠精液,我贪婪地吞下,口腔被精液的腥味充斥。
铁柱接着射精,精液喷在我的脸和乳房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猛男拳交我的阴道直到我尖叫,然后抽出射进我的子宫,灌满我的肉穴。
黑豹在我的屁眼里射精,假阳具仍在尿道震动,加剧我的高潮,让我不断地颤抖。
狂狼操我的嘴,精液淹没我的喉咙,从嘴角溢出,我却用力吞咽每一滴,不愿浪费丝毫。
小郑是最后一个,他抽插凶猛,猛操我的阴道,如同最后的宣泄。
“你是我们的骚货,”他咆哮着,更用力地掐我的脖子,拍打我的阴蒂直到我尖叫。
“全吞下去!”他最后一下狠狠顶进,阴囊一缩一缩,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进我的阴道,灌满我的子宫,直到我的肚子微微鼓起。我的阴道紧缩,喷出最后一波爱液,与他的精液混杂,滴在沙发上,形成一滩淫靡的液体。
我瘫倒在地上,身体剧烈颤抖,肚子因八个男人的精液而鼓胀,阴道、屁眼、嘴里甚至尿道都被填满,震动假阳具仍在嗡嗡作响。
我的皮肤满是瘀青、红痕和掌印,乳房和屁股因无情的拍打而红肿。
我摸了摸自己鼓胀的肚子,嘴角竟扯出一抹迷醉而满足的微笑。
“谢谢……款待,”我沙哑地低语,身体彻底崩溃,却散发着堕落的极乐光芒。
男人们退后,喘着粗气,阳具仍在滴着液体。
小龙与大根击掌,对小郑咧嘴笑。
“操,小郑,你把她变成精液容器了,”他笑着说。小郑抹去额头的汗,得意地说:“我说过要操到她崩溃。”
狂狼看着我颤抖的身体,我的身体见证了他们的残酷与狂野。“她是个他妈的性爱机器。下次我们要灌到她爆开。”
男人们散坐在沙发上,眼神仍充满饥渴,身体虽疲惫,却充满成就感。
小郑点燃一根烟,吐出一团烟雾,目光从未离开我。
“她是我们的最佳尤物,”他低声说,语气满足,带着一种变态的爱惜。“看看她,还在颤抖,还在滴精液。你们想再来一轮?”
大根低笑,巨大的身躯因兴奋而颤动。
“给她点时间喘气,小郑。她得恢复一下,我们才能再搞坏她。”他伸手又拍了一下我那布满瘀青的臀部,发出轻微的“啪”声,我轻声呻吟,身体因极度的虚弱而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摆布。
阿贤凑近,狡黠的笑容在他脸上重现,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操,她的屁眼被两根鸡巴塞满时真他妈紧。我从没见过这么能吃的骚货。”他慵懒地抚弄着自己的阳具,那根肉棒已经半硬,目光像饿狼般锁定在我那滴着精液的洞口上,充满了再次占有的渴望。
小龙点头,精瘦的身体仍充满着用不完的能量。
“她的阴道像个他妈的虎钳。那喷水的样子?操,她把整个房间都淹了。”他笑着,从桌上抓起一瓶啤酒,开瓶的声音在安静下来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彷佛在为这场狂欢的余波奏鸣。
猛男擦了擦光头上的汗,脸上的坏笑不减反增。
“拳交她是最爽的。你们听见她叫得多惨?她的阴道在求我再用力。”他模仿着拳头进出的动作,眼神闪着施虐的骄傲,回味着那种极致的掌控感。
他得意地回忆着每一次拳头撞击肉壁的闷响,那是他用暴力压制住我身体的证明,每一个拳头的抽插都像是在给予我惩罚,而我每次痛苦的尖叫和喷出的爱液,都成为他施虐欲望最甘美的奖励。
铁柱掰响指关节,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奶子挨了一顿揍,但她爱死了。看看那些痕迹,他妈的美极了。”他伸手,粗暴地捏住我肿胀发红的乳头,我虚弱地喘息,身体仍对触碰敏感,每一次轻微的刺激都让我颤抖。
他瞇起眼,仔细端详着那些他亲手留下的掌印和捏痕,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些红肿和瘀青在他眼中,彷佛是某种艺术品,是他征服的勋章,带着一种病态的美感。
黑豹的幽暗眼神闪烁着,如同深渊中的火光。
“尿道里的假阳具是个好点子。你们看她被震得发疯的样子?下次我们得用更大的。”他低笑,声音低沉带着威胁,手仍在不自觉地抚弄着自己的阳具,显然已经在期待下一次的玩弄。
他对那种打破身体禁区的刺激感着迷,假阳具在尿道里每一次震动,都让他感到一种深入灵魂的控制和毁灭。
狂狼舔了舔嘴唇,眼神燃烧着狂热的火焰,那是对极致欲望的追求。
“她的嘴像个他妈的吸尘器。下次我要她跪着,一个个吸干我们,不给休息。”他凑近我,轻柔地抚摸我沾满精液的脸颊,动作轻柔却充满了危险,彷佛在欣赏一件属于他的艺术品。
对他而言,让我跪着吞咽,是一种仪式,一种彻底的屈服。
他渴望看见我在屈辱中,却又表现出对欲望的疯狂渴求,直到吸干每一个男人,彻底成为他们的精液容器。
我微微动了一下,眼睑颤抖着睁开,那双眼眸仍因猛烈的性爱而迷乱,透着一丝被欲望浸染后的浑浊。
我看向围绕在我身边的男人们,嘴唇竟扯出一抹虚弱而满足的笑。
“你们……太猛了,”我沙哑地低语,声音破碎,手仍放在自己鼓胀的肚子上,彷佛在品味体内那八个男人留下的满溢。
“但我……我爱死了。”我的话语,是彻底的沉沦,也是一种病态的极乐。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扎进他们的骄傲中,让他们更加确信自己已经将我彻底征服。
男人们爆发出胜利的狂笑,声音充满了欲望的满足。
小郑掐灭烟头,红色的火星在黑暗中闪烁,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声音低沉而充满占有:“好女孩,”他喃喃道,指尖轻轻划过我湿黏的脸颊。
“你现在是我们的骚货。准备好,我们还没玩够。”他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充满了权力与掌控。
房间陷入沉重的寂静,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男人们压抑的低笑,以及我尿道里震动假阳具的微弱嗡鸣。
空气中满是性爱的气味,精液从我的每一个洞口溢出,混合着爱液、唾液和汗水,在地上形成一滩滩淫靡的液体。
我的身体,是八个男人残酷而狂乱的轮奸的活证,也是他们欲望的最终容器。
我终于搜集到小郑的诈骗机房的所有资料,这样小佑应该就有足够证据,跟警方接露小郑的犯罪集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