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站在沈府大门外,此时已经过了晚膳时间, 但他作为一个侧室却刚刚回府,这在平时可是不得了的事,但今天他心里是一点也没怕,他特意挑了件绛紫色的长衫,腰间系着金丝玉带,为的就是让正夫知道了心生不悦。
沈郎君,您回来了。守门的小厮恭敬行礼。
清梧小姐呢?沈砚一回家第一件事必定是问清梧在哪里。
小厮面露不安:今天大公子散步到此,巧遇小姐…大公子就带着小姐去主楼了…
沈砚的瞳孔猛地收缩。
神色顿时慌乱,他顾不得仪态,提着衣摆就往主楼方向疾奔。
秋风卷着落叶在他脚边打转,一如他此刻纷乱的心绪。
清樾那个不像男人的畜生,他竟敢…竟敢带走他的宝贝清梧!
主楼前的侍男见他来势汹汹,慌忙上前阻拦:砚郎君,大公子吩咐…
滚开!沈砚一把推开侍男,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狠厉。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台阶,猛地推开了正厅的雕花木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的血液瞬间凝固。
沈清梧——他娇养了三年、夜夜在梦中亵玩的养女,此刻正坐在沈清樾的腿上。
那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一颗蜜饯,正往清梧唇边送。
少女微微仰着头,粉嫩的唇瓣张开,乖巧地接受着兄长的投喂。
好吃吗?沈清樾的声音温柔得令人作呕。
清梧点点头,嘴角沾着一点糖渍:谢谢兄长…
沈砚的眼前一阵发黑。
他看见清樾的手指轻轻抚过清梧的唇角,那动作暧昧得几乎是在调情。
更让他怒火中烧的是,清梧竟然没有躲闪,反而羞涩地垂下眼帘。
清梧!沈砚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厅内的两人同时转头。清梧的眼睛一亮,立刻要从清樾腿上下来:小爹…
沈清樾却不着痕迹地按住少女的腰肢,将她固定在原处。
他抬眼看向沈砚,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小爹回来了?
我第一次见妹妹,心里喜欢得紧,正在联络兄妹感情呢。
沈砚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他看见清樾的手指正若有似无地在清梧腰间摩挲,那动作分明带着情色的意味。
更让他发狂的是,清梧似乎对此毫无察觉,还天真地仰头对清樾笑了笑。
过来。沈砚对清梧伸出手,声音冷得像冰。
清梧犹豫了一下,终于从清樾腿上滑下来。就在她走向沈砚的瞬间,清樾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妹妹别急着走,兄长还有话要跟你说。
沈砚再也忍不住了。他大步上前,一把扣住清梧的另一只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那纤细的骨头:跟我回去。
清梧被扯得一个踉跄,疼得轻呼一声:小爹…
沈清樾的脸色骤然阴沉。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形在沈砚面前投下一片阴影:小爹这是做什么?妹妹与我亲近些有何不可?
亲近?
沈砚冷笑,眼中燃烧着疯狂的怒火,你配吗?
他一把将清梧拉到身后,用身体隔开两人,清梧自小由我抚养,她的衣食住行、琴棋书画,哪一样不是我亲手教导?
你一个离家多年的人,有什么资格与她这么亲近?
清樾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外人?他缓步逼近,小爹莫不是忘了,我才是这沈家的嫡长子,而清梧…是我的妹妹。
妹妹?沈砚讥讽地勾起唇角,清梧是沈家养女罢了,算起来今天才是她第一次见你!你一个男人要知检点,和我女儿不必这么热络!
清梧在身后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小爹…
沈砚这才惊觉自己失言。他回头看向清梧,少女眼中满是困惑和受伤。该死,他在心里咒骂自己,怎么能当着清梧的面说这种话?
清樾趁机上前一步,伸手想要拉回清梧:看来小爹并不把妹妹当沈家人啊。
沈砚猛地将清梧护在怀中,像护食的野兽般龇牙咧嘴:滚开!
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颤抖,清梧是我的女儿,谁也别想碰她!
在不在沈家她都是我的!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怀中的清梧明显僵住了,而清樾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讥诮。
原来如此。清樾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袖,小爹对妹妹…竟是这般心思。
沈砚的血液几乎凝固。
他感到清梧在他怀中微微挣扎,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震惊和不解。
完了,他在心中绝望地想,一切都完了,他的心思太过昭然若揭。
清梧,我们走。
他强作镇定,拉着清梧快步离开。
身后传来清樾意味深长的声音:妹妹若是无聊了烦闷了,随时可以来找哥哥。
哥哥还有很多好玩的事可以讲给你教给你。
回到西厢房,沈砚一把将门闩上。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清梧站在房间中央,怯生生地看着他:小爹…您怎么了?
沈砚猛地转身,将清梧按在墙上。他的呼吸灼热,喷在少女脸上:他碰你哪里了?
清梧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眼眶瞬间泛红:兄长只是…只是教我弹琴给我讲故事…
弹琴?沈砚冷笑,手指抚上清梧的腰肢,是这样教吗?他的手掌顺着少女的曲线下滑,停在臀部,还是…这样?
清梧惊惧交加,小爹一直对她很好,今天是怎么了。她开口央求到:小爹…您弄疼我了…
沈砚如梦初醒般松开手。他看着清梧惊恐的表情,心疼了。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吓唬他的清梧?
对不起…他颓然跪倒在地,将脸埋在清梧裙摆间,对不起…梧儿别怕,小爹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清梧,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小爹别难过…女儿不怕小爹…
女儿。
这个词像一把尖刀插进沈砚的心脏。
他抬头看着清梧天真无邪的脸庞,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么肮脏。
他亵渎了这个纯洁的孩子,而现在…清樾那个畜生也盯上了她。
清梧…他声音嘶哑,答应小爹,以后离沈清樾远一点,好不好?
清梧困惑地眨眨眼:可是兄长他对我很好…清梧有些困惑,今天兄长对他做的事,都是小爹天天做的,这有什么不对呢?
他不是什么好人!沈砚猛地提高音量,随即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听小爹的话,他…他对你不怀好意。
清梧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沈砚知道她并不完全明白,但此刻也只能如此。
他将少女搂入怀中,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清香。
这个孩子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任何人想要染指…都得先踏过他的尸体。
本来还想以后离开沈府慢慢让清梧接纳自己,但现在他感到非常危机,今天沈清樾看着清梧的眼神,和自己又有什么不同呢?
抱着女儿,沈砚下身已经隐约有抬头之势,现在他也不再忍耐,他呼吸粗重,任由下身勃起得梆硬将衣裙顶起一个帐篷。
清梧察觉到小爹的不对劲,抬头关切的询问:“小爹?你身体不适?”
沈砚艰难的点点头,示意沈清梧将自己扶上床,而后他解开了自己外衫,下身已经硬得不像话,鸡蛋大的龟头顶部将内衫濡湿一拇指大一块。
“小爹!你怎么了!可要我去唤大夫?”清梧第一次见这情形,又见沈砚似乎十分痛苦,吓得不行。
“乖女儿,爹爹确实是病了……哎,啊,可这病世上只有你能治”沈砚眼里泛着泪光,他喘着继续说:“女儿愿意,啊, 救爹爹吗?”
沈清梧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好啊,乖女儿,爹爹没有白白疼你三年,快来帮爹爹把亵裤脱了,爹爹难受得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