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那温润而柔软的舌尖,轻轻地触碰到了坚硬滚烫的龟头。
就在接触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腥膻气息,混合着一股奇异的咸涩味道,轰然在她的味蕾上炸开。
这种味道,粗野、霸道,充满了侵略性,与她认知中的任何一种味道都截然不同。
吉普莉尔的身体猛地一颤,异色的双瞳瞬间失焦,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舌尖窜起,直冲天灵盖,让她的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的狂喜之中。
“样本分析……成分……未知氨基酸……高浓度魔力蛋白……这……这就是生命的味道……”她的思维已经彻底混乱,只能本能地为自己这亵渎的行为寻找着学术上的借口。
她不再犹豫,舌头大胆地卷了上去,将那滴悬而不落的、清亮黏稠的前列腺液完整地卷入口中,然后,如同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甘露般,郑重地咽了下去。
那股黏滑的液体顺着她的喉咙滑入胃中,带来一阵温暖而奇异的充实感,仿佛吞下的不是体液,而是一颗微缩的太阳。
初次的品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欲望的潘多拉魔盒。
一滴,已经远远无法满足她那被点燃的饥渴。
她的舌头开始不受控制地、笨拙而又热情地,在那颗硕大无朋的龟头上舔舐起来。
她像一个初次接触糖果的孩子,好奇而贪婪地探索着这片全新的领域。
她的舌尖仔细地描摹着龟头冠状沟的每一道褶皱,将那些缝隙中残留的、混杂着精灵体液与自身分泌物的污垢,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并毫不嫌弃地吞入腹中。
在她看来,这都是宝贵的“研究素材”。
她的舌头在那光滑而敏感的龟头表面打着圈,感受着那坚硬皮肤下血液搏动的触感。
她甚至大胆地将舌尖探入那微微张开的马眼之中,感受着那狭小孔洞内部湿热而柔软的内壁,以及从深处传来的、一阵阵有力的脉动。
每一次探索,都让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满足的叹息。
幽影魔马似乎也很享受这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而湿热的刺激,它喉咙里发出的咕噜声变得更加响亮,那根原本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一圈,散发出的热量也更加惊人。
舔舐完了龟头,吉普莉尔的“研究”热情并未消退。
她的视线,落在了那根粗壮得如同成年人手臂般的紫黑色柱身上。
她微微张开嘴,用自己柔软的、涂抹着淡淡唇彩的嘴唇,印上了那根巨屌。
滚烫坚硬的触感,与她嘴唇的柔软湿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奇妙的触感让她浑身战栗。
她开始用双唇,在那根肉棒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带着她口水印记的粉红色唇印。
从根部到顶端,她像一个最虔诚的画家,用自己的嘴唇,在这根象征着雄性与力量的图腾上,进行着最淫靡的创作。
她口中分泌出的、属于天翼种的神圣唾液,与马屌上分泌出的、充满野性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层亮晶晶的、黏腻的薄膜,覆盖在粗大的柱身上,在阳光下闪烁着暧昧而色情的光芒。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舔舐与亲吻了。
这是一种献祭,一种彻底的、抛弃了所有尊严与骄傲的侍奉。
吉普莉尔将自己的脸颊紧紧地贴在那根滚烫的肉棒上,感受着它那坚硬的质感和搏动的力量。
她甚至贪婪地张开嘴,想要将这根超乎想象的巨物含入口中,但无论她如何努力地张大嘴巴,也只能勉强含住那巨大的龟头冠边缘。
但这已经足够让她满足了。
她就这么跪在地上,双手依旧捧着那对沉甸甸的滚烫阴囊,嘴巴则笨拙地、虔诚地侍奉着那根让她彻底臣服的巨屌。
高高在上的天翼种,此刻,却像一头温顺的、只为取悦主人的雌畜。
她完全沉浸在这种背德的、充满了屈辱与快感的“研究”之中,甚至没有注意到,那头被她侍奉的幽影魔马,呼吸已经变得越来越粗重,眼神也从之前的慵懒,逐渐变得充满了侵略性的、灼热的欲望。
一场更加猛烈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吉普莉尔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那作为学者的探究精神与身体的原始欲望前所未有地交融,形成了一种扭曲而极致的快感。
她忘我地用唇舌侍奉着眼前的“知识图腾”,将每一次舔舐都当作一次神圣的采样,每一次吞咽都视为一次智慧的吸收。
她甚至闭上了眼睛,想要用全部的身心去感受这份来自生命本源的、滚烫而坚硬的“真理”。
然而,她没有注意到,她这笨拙而又虔诚的侍奉,对于一头刚刚结束贤者时间、正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雄兽而言,是何等致命的挑逗。
幽影魔马喉咙里那满足的咕噜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愈发粗重、压抑着某种狂躁情绪的喘息。
它那双原本只是慵懒地注视着吉普莉尔的眼睛,此刻已经燃起了两团幽暗的火焰,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原始的占有欲。
吉普莉尔那柔软湿润的舌头,每一次划过它敏感的龟头,都像是在它紧绷的神经上狠狠地拨动了一下,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与快感。
而她那双捧着自己阴囊的、带着神圣魔力的温软小手,更是如同最强效的春药,让它体内正在重新生成的精液,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沸腾、积蓄。
它受不了了。
这头只遵循本能行动的魔兽,被这突如其来的、前所未有的极致刺激彻底点燃。
它不再满足于这种被动的、隔靴搔痒般的温柔侍奉。
它需要更深、更彻底的吞噬,需要将自己灼热的欲望,狠狠地灌入这个胆敢挑衅自己的、渺小而美味的“容器”之中。
“嗯?”吉普莉尔正专心致志地用舌尖探索着冠状沟的深处,突然感觉到头顶的光线一暗。
她疑惑地睁开眼,下一秒,她的瞳孔猛然收缩。
只见幽影魔马那巨大的头颅,已经低了下来,一双燃烧着欲望火焰的眼睛,正居高临下地、死死地盯着她。
还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便从她头顶传来——魔马竟然用它宽厚的下巴,粗暴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呜!?”吉普莉尔发出一声惊呼,想要挣扎,但天翼种那足以开山裂石的力量,在幽影魔马这纯粹的、蛮横的肉体力量面前,竟然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她的头被死死地按住,被迫向前,根本无法后退分毫。
随即,那根早已被她舔舐得湿滑不堪的、散发着惊人热量的紫黑色巨物,便毫不留情地、深深地向她那小巧的、还未来得及完全张开的嘴巴里捅了进来!
从主动的、充满仪式感的侍奉,到被动的、充满了侵犯性的强制吞咽,这个转变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吉普莉尔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强行侵犯的震惊与屈辱。
那硕大无朋的龟头,比她想象中还要巨大,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姿态,蛮横地撑开了她的双唇,挤开了她的贝齿,硬生生地塞满了她的整个口腔。
她的舌头被死死地压在下面,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冠那粗糙的边缘,正狠狠地摩擦着她敏感的上颚,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
“唔……嗯……放……放开……”吉普莉尔拼命地想要发出抗议的声音,但她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声不成调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她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撑到脱臼了,口腔内部的每一寸软肉,都在承受着这根巨物的碾压与扩张。
那股浓烈到极致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腥膻味道,瞬间充斥了她的鼻腔与喉咙,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要被这股味道彻底腌入味了。
然而,魔马显然不满足于仅仅是堵住她的嘴。
在将龟头完全塞入后,它按住吉普莉尔头颅的力量猛地一松,随即又狠狠地向下一按!
它竟然开始在吉普莉尔那小小的口腔里,进行着缓慢而又沉重的抽插!
“呃!咕……!”每一次深入,那巨大的龟头都会毫不留情地冲击着她喉咙最深处的软肉,引发一阵阵剧烈的干呕。
每一次抽出,又会带出大量的、混合了她自身唾液的黏腻淫液,顺着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下流淌,将她精致的下巴和雪白的脖颈弄得一片狼藉。
这种被动的、充满了凌辱意味的强制口交,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与无力。
她那属于天翼种的高傲与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毫不留情地践踏得粉碎。
但与这股强烈的屈辱感同时升起的,却是一种更加汹涌、更加病态的变态快感。
口腔被强行撑满的充实感,喉咙被反复冲击的窒息感,以及那种完全无法反抗、只能被动承受的无力感,这一切都化作了最猛烈的催化剂,将她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彻底引爆。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双腿间的湿意再次泛滥成灾,甚至比之前旁观高潮时还要汹涌。
她捧着魔马阴囊的双手,也不知何时从抗拒的推搡,变成了无意识地抓握与揉捏,仿佛是在祈求着更多的、更猛烈的侵犯。
魔马似乎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它口中的抽插变得愈发粗暴、愈发深入。
它仿佛要将自己的整根肉棒都塞进她那小小的身体里,要用自己最原始的武器,彻底征服这个刚刚还高高在上的神圣生灵。
吉普莉尔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世界仿佛只剩下眼前这根在自己口中进进出出的、散发着滚烫热气的巨大肉棒。
她放弃了所有抵抗,任由对方按着自己的头颅,将自己当作一个予取予求的、卑贱的泄欲肉穴。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吉普莉尔感觉自己快要因为缺氧而昏厥过去的时候,魔马的动作猛然一顿。
它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充满了极致快感的低沉咆哮,按住她头颅的力量也陡然增加到了极限。
吉普莉尔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那决定性的、无可挽回的瞬间,即将来临。
“要……要射了……!”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混乱的脑海,带来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夹杂着期待与绝望的狂喜。
下一秒,一股比岩浆还要滚烫、比山洪还要汹涌的浓稠洪流,从那根巨屌的顶端猛然喷射而出!
第一股精液,带着强劲的冲击力,狠狠地轰击在她那早已麻木的喉咙深处,将她后续所有可能发出的惊叫声,全都死死地堵了回去!
“咕……呃啊啊啊!!”吉普莉尔的双眼猛然瞪大,瞳孔因为极致的冲击而缩成了两个小点。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灼热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黏稠液体,正源源不断地、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势头,疯狂地灌入她的身体。
它冲击着她的咽喉,蛮横地挤开她的食道,向着她的胃里奔涌而去。
她本能地想要吞咽,但射出的量实在太过庞大,速度也实在太快,她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很快,她的整个口腔,都被这股滚烫的、乳白色的精浆彻底填满。
浓稠的液体从她被撑到极限的嘴角溢出,如同白色的岩浆般,顺着她的脸颊蜿蜒流下。
但这还没完!
由于口腔和咽喉的通路被完全堵死,后续喷射出的精液,竟然开始从她的鼻腔中倒灌而出!
“呜……噗……!”两道白色的浊流,猛地从她小巧精致的鼻孔里喷涌而出,溅射在她自己的脸上、头发上,甚至是她胸前那片洁白的羽毛装饰上。
被呛到的剧痛,混合着窒息的恐惧,以及被强行灌满的、无可比拟的变态快感,在这一瞬间同时爆发,让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抽搐、痉挛起来。
她的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着,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只能徒劳地抓着空气。
魔马的射精过程,漫长得仿佛一个世纪。
它按着吉普莉尔的头,持续不断地将自己体内那积蓄已久的、充满了生命能量的精华,毫无保留地全部倾泻到她那小小的身体里。
吉普莉尔的意识已经彻底被冲刷得支离破碎,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戳破了几个洞的皮囊,正在被一股灼热的洪流从内部强行灌满、撑爆。
她的脸上、彩虹色的长发上、圣洁的服饰上,到处都沾满了那白色的、黏稠的、散发着浓烈气味的雄性体液。
她整个人,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白浊风暴的洗礼,变得狼狈不堪,却又散发着一种堕落而淫靡的、惊心动魄的美感。
终于,随着最后一次剧烈的搏动,那永无止境的喷射终于结束了。
魔马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悠长的叹息,缓缓地从她那已经彻底麻木的口中抽出了自己的肉棒。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吉普莉尔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浑身瘫软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草地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她那被冲击得火辣辣的喉咙,带来一阵阵剧痛。
她的胃里翻江倒海,充满了那股滚烫而沉重的液体,让她感觉自己的小腹都微微有些坠胀。
她费力地睁开被精液糊住的眼睛,视线一片模糊,世界仿佛都在旋转。
她败了,败得一塌糊涂。
她那身为天翼种的、高高在上的尊严与骄傲,被这头不知名的雄兽,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彻底地、毫不留情地灌满、粉碎,然后踩在脚下。
然而,在她那破碎的灵魂废墟之上,一种全新的、更加扭曲、更加强烈的渴望,却如同新生的藤蔓般,疯狂地滋生出来。
世界是黏稠的,白色的。
吉普莉尔躺在冰凉的草地上,视野中的一切都仿佛蒙上了一层半透明的薄膜,那是她脸上尚未干涸的精液。
她每一次眨动眼睛,都能感觉到那黏腻的液体糊在睫毛上的触感。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但这气味此刻对她而言,却如同最醇厚的美酒,让她沉醉,让她的大脑一片混沌。
她的身体,从内到外,都已经被这头雄兽的味道彻底浸透、占有。
她的胃里沉甸甸的,仿佛吞下了一块烙铁,那股属于魔马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灼热精华,正在她的体内缓缓地释放着能量,让她的四肢百骸都感到一阵阵发软的暖意。
她的口腔和喉咙依旧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吞咽,都仿佛能重新尝到那股霸道的、充满了征服意味的味道。
她被灌满了,被“知识”的醍醐彻底灌顶,从生理到心理,都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烙印。
然而,在这种被彻底征服的、无与伦比的满足感之中,一股更加强烈、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却从她身体最深、最核心的地方,悄然升起。
她的嘴巴被填满了,她的胃被填满了,但是……那里……那个她作为雌性最神圣、最隐秘的殿堂,那个渴望着被孕育、被创造的子宫,却依然是空虚的。
这种强烈的、如同冰火两重天般的内外反差,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进了她那已经被欲望腐蚀得千疮百孔的灵魂里。
“不够……还不够……”一个沙哑的、充满了渴求的声音从她喉咙里挤出,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
这已经不是天翼种那清越高傲的声线,而更像是发情期雌兽的、饥渴的嘶鸣。
她想要,她想要更多。
她想要那根刚刚还在她口中肆虐的、滚烫坚硬的巨物,用同样的方式,不,用更加粗暴、更加残忍的方式,来填满她下面那片空虚而泥泞的沼泽。
她要让那股灼热的洪流,不是灌进她的胃里,而是直接灌进她最深处的、正在为之哭泣的子宫里!
这股新生的、赤裸裸的欲望,像一头出笼的猛兽,瞬间吞噬了她最后残存的、名为“羞耻”的情感。
她不再是吉普莉尔,不再是位阶序列第六的天翼种,她只是一头被欲望支配的、只为求操而存在的雌畜。
她的身体,先于她的理智做出了反应。
她缓缓地、费力地撑起自己那瘫软的上半身,身上那件本就暴露的服饰,在刚才的挣扎中早已变得更加凌乱不堪,大片沾染着精斑的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抬起一只手,那只纤细的、曾经书写过无数神圣符文的手上,此刻也沾满了黏腻的雄性体液。
她看着自己的手,眼神迷离而又坚定。
然后,她将这只手,缓缓地、毫不犹豫地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那里早已是一片狼藉。
在之前两次不受控制的高潮中,她身体分泌出的爱液,已经将那片区域彻底浸透,与草地上的泥土和露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小片泥泞的区域。
当她那沾满了魔马精液的手指,第一次触碰到自己那湿热不堪的、早已肿胀起来的私处时,一股强烈的、仿佛触电般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淫荡的呻吟。
“啊……嗯……”她用自己的手指,笨拙而又急切地拨开那两片早已被淫水浸润得饱满肥厚的大阴唇,露出了下面那更加柔嫩、如同花瓣般微微张开的小阴唇,以及那颗早已因为过度兴奋而高高挺立、如同红宝石般晶莹剔透的阴蒂。
她将沾染着雄性气味的手指,按在了那颗最敏感的小肉珠上,然后开始轻轻地、画着圈地揉捻起来。
“哈啊……就是这里……好舒服……”每一次揉动,都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她甚至能闻到,从自己手指上传来的、属于那头雄兽的腥膻气味,与自己身体分泌出的、带着一丝香甜的雌性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她更加兴奋的、堕落而淫靡的味道。
她不再满足于外部的刺激,而是将一根手指,试探性地、缓缓地向那紧致而湿滑的穴口探去。
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她的手指便轻易地滑了进去。
里面早已是一片温暖而湿润的、正在不断收缩蠕动的温柔乡。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软肉是如何贪婪地、饥渴地吮吸着她的手指,仿佛在乞求着一根更粗、更硬、更滚烫的东西来将它彻底填满。
一根手指,已经远远无法满足这片空虚的欲海。
她毫不犹豫地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一并捅了进去,在自己那狭小的、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神圣甬道里,用力地、毫不怜惜地抽插、抠挖起来。
“啊……啊……进来……快点进来……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烂我这个骚屄……”她口中开始发出不成体统的、下流无耻的浪叫。
她的语言系统已经彻底崩坏,只能用最直白、最淫荡的词语,来宣泄心中那股快要将她烧成灰烬的欲望。
她仰躺在草地上,双腿大张,一边用手指疯狂地玩弄着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一边用一双水光潋滟的、充满了渴求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头正在一旁悠闲甩动着尾巴的幽影魔马。
然而,那头雄兽在射精之后,似乎真的进入了贤者时间,对她这番露骨的、堪称惊世骇俗的自慰表演,只是懒洋洋地瞥了一眼,便不再理会。
这种被无视的感觉,比任何凌辱都更能刺激吉普莉尔。
她那高傲的自尊心,在这一刻被彻底扭曲成了一种病态的、渴望被关注、被支配的M属性。
“喂!你这头蠢马!没看到本大人在对你发情吗!”吉普莉尔的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沙哑,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弄得我满身都是你的骚味,现在却不想负责了吗?快点过来!用你那根大鸡巴!就是刚刚操我嘴巴的那根!现在,我要你用它来操我的屄!听到没有!”
她的语言,已经从最初的祈求,转变成了颐指气使的命令。
这是一种极其矛盾的心态,既卑贱如雌畜,又高傲如女王。
她似乎认为,既然自己已经放下了所有的尊严,那么对方就必须、也必然要满足她的所有欲望。
或许是她的声音起了作用,又或许是她身上那股愈发浓烈的、混合了精液与发情期雌性荷尔蒙的气味终于再次刺激到了它。
幽影魔马缓缓地转过身,迈开蹄步,重新走到了吉普莉尔的面前。
它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躺在地上、浑身狼藉、却依旧对自己大呼小叫的渺小生物,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
吉普莉尔看到它过来,眼中顿时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她停止了手指的动作,因为她知道,更美妙的“玩具”已经送上门了。
她仰躺在地上,双腿向上高高抬起,用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将自己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魔马的眼前。
然后,她用自己那双洁白如玉的、沾染着青草与泥土的脚丫,主动地、大胆地夹住了那根刚刚射过一轮,此刻正随着魔马的走动而微微晃动的、疲软的肉棒。
她的脚趾是如此的灵活,如同最灵巧的手指。
她用脚心夹住那温热的囊袋,感受着那沉甸甸的重量和搏动的生命力。
她用脚趾勾住那根尺寸依旧惊人的肉棒,用足弓在上面来回地、充满挑逗意味地摩擦着。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娴熟而淫荡,仿佛演练了千百遍。
“快点……硬起来啊……你这没用的东西……”她一边用脚侍奉着,一边用淫言秽语刺激着,“难道你只懂得欺负我的嘴巴吗?下面这个更饥渴的骚屄,你就不想尝尝味道吗?快点……用你那根又粗又硬的大屌,狠狠地捅穿我……把我操到死都可以……”
在这双重刺激之下,那根原本还处于疲软状态的肉棒,再次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开始了新一轮的充血与勃起。
吉普莉尔能清晰地感觉到,被自己双脚夹住的东西,正在迅速地变粗、变硬、变烫。
她兴奋地加紧了双脚,用一种更加卖力的姿态,去取悦这根即将要带给她无上快乐的神器。
同时,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
她伸出那双沾满了自己淫水和对方精液的手,一把抓住了那根正在迅速抬头的巨屌,开始用力地上下撸动起来。
她的手法粗暴而直接,完全不像是一个初学者。
她看着那根紫黑色的肉棒在自己手中迅速变得狰狞挺拔,看着那颗饱满的龟头因为自己的刺激而再次分泌出清亮的淫液,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满足与痴迷的、淫荡到极点的笑容。
这一刻,森林静谧,唯有雌兽的浪叫与雄兽粗重的喘息,交织成一曲最原始、最堕落的生命交响曲。
欲望的火焰已经烧到了极致,吉普莉尔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她躺在地上,用自己从未想过的、最卑贱淫荡的姿态,取悦着眼前的雄兽。
她的双手,她的双脚,她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眼,都化作了催情的燃料,将那根象征着绝对力量的权杖,重新点燃,催化得坚硬如铁,滚烫如烙。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手中握着的那根巨物,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频率有力地脉动着,每一次跳动,都仿佛在向她宣告着一场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般的恩赐。
“就是这样……对……再硬一点……再烫一点……”她仰着头,看着那根在自己手中愈发狰狞的紫黑色肉棒,脸上露出了痴迷而又癫狂的笑容。
她能看到那颗硕大的龟头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饱满欲滴的紫红色,顶端的马眼也不断地向外分泌着清亮的淫液,一滴滴地落在她雪白的胸口和紧绷的小腹上,激起她一阵阵战栗。
“快点……我已经等不及了……用它……用它来狠狠地干我……把我当成你的母马一样……从后面……狠狠地插进来……把你的种……全都射进我的子宫里……”
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双腿大张,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正在一张一翕地渴求着入侵的穴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软肉正在因为极度的期待而不断地痉挛、收缩,仿佛已经提前预演着被巨物贯穿、填满的快感。
她已经能想象到,那根滚烫的巨屌是如何撕开她最后的阻碍,是如何将她娇嫩的内壁撑到极限,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最深处的宫口上。
那必将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蕴含着终极知识的痛楚与欢愉。
然而,就在吉普莉尔已经彻底放弃思考,准备迎接那场注定的、神圣的贯穿仪式时,幽影魔马的动作,却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那头被欲望彻底支配的雄兽,突然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充满了不耐烦的嘶鸣。
它猛地一甩头,用一股不容抗拒的巨力,将自己那根早已坚硬到极限的肉棒,从吉普莉尔的手和脚的纠缠中,粗暴地抽了出来!
“诶?”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吉普莉尔的大脑瞬间当机。
她感觉到手中和脚下一空,那份滚烫而坚实的触感消失了,只留下一阵怅然若失的空虚。
她茫然地抬起头,看到的,是那头雄兽向后退了一步,然后,用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姿态,重新调整了它的位置。
它没有像她所期望的那样,绕到她的身后准备后入,而是直接站在了她的身体上方,四只粗壮的蹄子,分别立于她的身体两侧,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了它那巨大的、如同山峦般的阴影之下。
“为……为什么……?”吉普莉尔的眼中充满了困惑与不解。
她看到,那根刚刚还被她捧在手中的巨屌,此刻正高高地、充满了威胁性地悬停在她的正上方,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
那颗饱满狰狞的龟头,正随着魔马粗重的喘息而微微晃动,顶端对准的,不是她那早已张开等待的、饥渴的穴口,而是她的脸,她的胸膛,她那平坦而紧致的小腹。
一种可怕的、混杂着羞辱与恐惧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终于明白了。
它不打算进入她。
它不打算用最直接的方式填满她的空虚。
它要用另一种,更加残忍,更加具有惩罚意味的方式,来回应她刚才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
它要让她看清楚,在这场欲望的游戏中,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它要让她明白,赐予与否,以及如何赐予,都只取决于它的意志。
“不……不要……”吉普-莉尔下意识地发出了哀求,但已经太晚了。
她的哀求非但没有让对方停下,反而像是点燃了最后的引信。
只见那头雄兽猛地将腰向后一弓,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致,发出一声响彻林间的、充满了极致快感的咆哮。
它那紧紧收缩的阴囊,带动着两颗巨大的睾丸,向上一挺。
下一秒,射精开始了。
但这一次喷射而出的,不再是之前那种液体状的洪流。
而是一股更加浓稠、更加粘腻、如同半融化凝胶般的、散发着强烈腥膻气味的乳白色浊流!
第一股浓精,带着破空之声,划过一道精准而又充满恶意的抛物线,没有丝毫偏差地,狠狠地糊在了吉普莉尔那张写满了震惊与不敢置信的、圣洁而美丽的脸上!
“啪!”一声沉闷而又湿润的声响。
吉普莉尔感觉自己的世界,瞬间被一片温热而又沉重的白色所覆盖。
这股浓稠的精胶,是如此的厚重,直接将她的右眼和半边脸颊完全封死。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股强大的冲击力,让她的头都向后仰了一下。
不同于液体的喷溅,这是一种“覆盖”与“吞没”。
那股温热的、滑腻的、带着强烈生命气息的物质,正以一种缓慢而又无法抗拒的姿态,在她光滑的脸蛋上缓缓地蠕动、铺开。
“唔……啊……!”她惊恐地张开嘴,想要尖叫,但第二股、第三股更加汹涌的精胶,已经接踵而至。
一股浓稠的浊流,不偏不倚地灌进了她那正欲呼喊的、小巧的嘴巴里,瞬间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
这股精胶是如此的黏稠,让她根本无法吞咽,也无法吐出,只能任由它填满自己的口腔,黏住自己的舌头,品尝着那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浓郁、更加霸道的雄性味道。
紧接着,那惩罚性的洗礼,开始向她的全身蔓延。
一道粗壮的、如同白色蟒蛇般的精胶,从天而降,重重地砸在她那高耸挺拔的胸脯上。
那两颗早已因为兴奋而变得坚硬挺立的粉嫩乳头,瞬间被这股温热的、黏腻的浊物所淹没。
精胶的重量,甚至让她的双乳都微微向下塌陷了一些。
它缓缓地、顺着她胸前优美的曲线向下流淌,将那片雪白的肌肤,彻底染成了淫靡的、不洁的白色。
魔马的射精还在继续,它仿佛要将自己体内积蓄的所有精华,都化作惩罚的鞭挞,狠狠地抽打在这个胆敢命令它的雌性身上。
更多的精胶,如同不要钱的颜料,被肆意地挥洒在吉普莉尔这副完美的、圣洁的躯体之上。
她平坦的小腹,她光洁的肚脐,她那作为天翼种象征的、纤细的腰肢,全都被这片白色的、不断扩张的“圣迹”所覆盖。
吉普莉尔彻底放弃了抵抗。
她躺在这片由雄性精华构成的泥沼之中,身体因为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了极致羞辱与极致快感的奇特感受而剧烈地颤抖着。
欲望被吊到最高点,却又被以这种方式无情地拒绝,这种求而不得的焦灼感,化作了最猛烈的春药,将她体内的欲望彻底点燃,然后引爆。
她甚至没有被真正地插入,却在自己的身体被当成射精靶子的过程中,迎来了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更加失控的羞耻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