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红了脸

逼仄的车厢内气温逐渐攀升。

原禾能清晰听到自己乱成一团的心跳,甚至紧张得,摊在腿上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或许真的是她幼稚,把男女之事想简单了,才会在临门一脚时畏怯。

“我……我要回去……”

她慌忙解着安全带,像是忘记车门早就上锁,侧身急促地去开门。

她用了大力气,闷哼夹杂嗔怪的嘤咛,却丝毫没有解决自己的困境,哭腔再度覆过来:“栾颂哥……求求你开门……”

真如他之前所说,到了她求他的时候。

可惜,栾颂自认道德败坏。

明明要亵渎朋友相亲的对象,他却气度淡然,语调不紧不慢:“我没有耐心,只给你三秒时间。你不过来,我就叫盛阙过来——”

他故意停顿,在原禾眼中露出真实的畏怯时,顽劣接话:“看着我们玩。”

“……”

原禾刚刚闹得再欢,现在也如落水狗,蔫蔫地停下反抗。可让她主动坐到他腿上,她迈不过心里那道坎儿。

“你……你……啊!”

她突然被俯身过来的栾颂扣住后颈,强势地压到面前。

差点撞到他下巴,她吓得慌张闭眼,看不见,但能感觉到两人尤为靠近后纠缠在一起的气息,和不久前接吻时一样,舌尖疯狂分泌湿液,喉咙连连往下作吞咽。

栾颂的唇在她颊边滑过,明明温热,却如烫栗,让她抬手攥住他胸前布料精贵的衬衫,顾不得得罪,颤声求饶:“我……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我害怕……”

“别怕。”

他钳在她颈后的大掌缓缓移动,拇指摩挲她动脉处的血管,触感像极了锋利冰冷的手术刀,在她细嫩薄嫩的皮肤上危险游走。

原禾眼睫不安地颤动,紧盯他平静的面容,心里想到他学医的身份,顿时更怕他对自己做出什么危险举动。

“栾颂哥……”

她放低姿态,试图唤醒他的理智,“以你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会得到的……我太普通了……不值得你浪费时间……你把车门打开好吗?”

回答她的是栾颂愈发强势的动作。

他虬结肌肉的胳膊鼓胀起可怕的力道,搂着她的腰,竟然迫使她从副驾驶迈步到驾驶位,瓷实地坐在他大腿上。

被她真真切切压住的,何止是存在感强烈的肌肉,还有那上次稍稍触碰就吓得她浑身僵硬的胯下之物。

他们之间客气的社交关系被打破了。

她攥紧他肩上的衬衫布料,气息慌张喘动,喉咙像被浓郁糖浆糊住,发不出任何拒绝的声音。

她唯一记得要做的反应,就是像被强占了清白,无助地往下流眼泪。

粉色文化衫被一双浮着青筋的大掌揪住。

像在她腰间做术前准备,栾颂拿湿巾擦手,精细卷起衣服下摆,最终团到内衣上面,堵住她啜泣不止的嘴巴,放任她淌满脸颊的泪水在布料上洇出大片湿痕。

他的注意力都被她白皙饱满的胸部吸引。

原禾今天穿的内衣质感精致,蝴蝶结在浅色蕾丝上点缀,把她本就丰硕的胸聚拢得圆嘟嘟的,在这单薄清瘦的小身板上,丝毫没有扭曲比例,反而更衬好身材。

她穿衣时,任谁都想象不到两乳之间的沟壑有如此之深,稍微凑近,闻到一股清新淡雅的奶香。

栾颂拨开轻薄的内衣罩片,冷白指尖随意地担起那颗粉嫩乳粒,往上掂掂,修长指骨全陷入细腻的乳肉中,声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哑:“换香水了?”

他解开她内衣的扣子。

车窗关着,原禾却感觉似有风掠过,吹得她瑟缩起肩颈,丰满的奶团在暴露到空气中时沉沉一坠,荡起腻白的乳浪。

栾颂黑漆的眸底紧缩。

下一秒,他抬手抓住,感受细腻乳肉像温润的水,在他指缝肆意流溢,随着他力道的增减,变幻为各种色情的形状。

“啊……痛……”

羞辱交织,原禾脸上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栾颂看着她的眼泪,像是患了瘾症,没有怜惜,反而生出摧毁欲,手劲儿不受控地加重,在女人难抑的呻吟声中尝到颅内高潮的兴奋。

“栾颂哥……轻点……”

女人白皙的乳肉上遍布红色指痕。

加之她在流泪,一副被恶人蹂躏的凄惨模样。

栾颂被她婉转怜人的叫声喊回清明的眼神,近距离打量那张被泪水沾染得楚楚动人的脸蛋,气场温和下来:“盛阙对你做过这样的事吗?”

原禾无助地摇头。

就见栾颂挺拔的眉骨舒展开,他换两只手去揉她的胸,故意用指缝夹着奶头揉搓。

见她承受不住快感,身子阵阵颤抖,他垂睨的眼神像在施舍什么:“他亲过你吗?”

“没有……”

原禾哽咽,眼泪不全是假的了。

她眼眶红红的,搭在他肩上的双臂无助地往前滑,已快要搂住他脖子,两团腻白的奶子却缩着藏着,迟迟不愿送上去给他看。

“我们每次见面只是说话,没有这样亲密……”

说这话时,她哭得鼻头也红,眼皮也红的小脸彻底像有把火烧起来,绯色顺着脖颈一路蔓延到锁骨。

她觉得自己的气息烫,栾颂的也烫,当他继续肆意地揉胸,又把手摸到她两腿之间时,原禾感觉脊椎窜过一阵电流,逼得她紧紧抱住他脖子,埋头哼泣出声:“别……我们会被盛阙发现的……”

空气中隐约响起一声笑。

原禾是感觉到栾颂胸腔有震动,才确定那是他的低笑,透过单薄衣料传到她耳中,紧张得她身子泛起颤栗,心跳到了有史以来最快。

他指尖滑入她内裤:“我不怕他。”

“……”

异物感撑得小穴紧涩,原禾隐忍咬唇,表情娇嗔交织,看他目光水汽与泪意已经分不清了。

她不敢拒绝,唯恐张嘴发出不雅的叫声,只能弱弱地受他蹂躏,敏感的身子跟着他试探插弄的动作一颤一颤反应。

她脸红得不成样子。

栾颂指腹就捻过充血的肉珠,故意捏了一把。

“啊……”

坐在他腿上的原禾骤然夹腿,猛烈的快感激得她头皮兴奋紧缩,腰肢几度抽颤,只插入手指前端的穴口慢慢淌出几滴湿液。

淌在男人宽厚的掌心。

栾颂睨着,低哼不善:“我先帮他验验货。”

“……”

原禾被狠狠玩弄了阴蒂,身子脱力,服帖地靠在他胸前,红润的小嘴正在急促喘息,两颊透出淡淡情潮的颜色。

不过短短几分钟,她清纯的长相中渗出了香艳的欲气,搔得人心痒。

栾颂扯下她挂在腿根的裤子。

原禾腻白的身子大面积暴露在外,浮满粉晕,又泛起羞耻的鸡皮疙瘩。

她扭头不敢看他,继续扮演无辜,一手护胸,一手虚虚挡着光滑干净的腿心,屈辱的泪花婉转:“你这样做什么都不影响……我以后怎么办……”

栾颂解着西裤的皮带,做这种事也慢条斯理的,声音极其沉定:“以后继续给我操。”

原禾的衣服被栾颂脱干净。

如果现在有人开车进来,她非常有可能身败名裂。

偏偏,害她陷入耻辱困境的男人满身矜贵得体,只有白衬衫的前襟多了细微褶皱,不会露出任何隐私。

不安全的环境让原禾更加紧张。

她演不下去了,眼眶红着:“我害怕……”

甚至从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开始,她的眼睛就不敢乱看,扭头盯着进来时的车库入口,心跳轰鸣。

栾颂扶上她后腰的动作吓退她齿间的哽咽。

她像是僵化的建筑,在一瞬间轰然倒塌,四分五裂。

下一秒,湿软的穴口被热胀的硬物抵住,只前后滑动着摩擦几下,鹅蛋大的龟头就硬生生往里挤,撑得两片肉瓣痛苦地绞白。

“啊……”

惊吓之下,原禾顾不上羞涩:“太大了……我不行……”

只小半龟头,她就感觉下体要裂开,层层叠叠的软肉蜷缩着,穴心分泌不出新的湿液。

她和邵铎已经分开一年有余,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她早忘了。

现在身体难以适应——

“你拿出去……我们不合……啊!”

原禾的拒绝一刹失声,栾颂掐着她的腰强行往下坐,同时又挺胯配合。

密闭静谧的车厢内,连续响起三四声肉体拍合的操穴声。

他采用最强势,最直接的方法,破开女人紧致的穴道,让她用最快的速度适应了他的进入。

女人的脸色艰难地从煞白中缓过来。

原禾咬唇,忍住体内快意窜动逼出的呻吟,和那一点点委屈。

她搂着栾颂脖颈,腻白的身子被深埋在体内的粗硕性器顶得前后耸动,穴中软肉被挞伐般磋磨,痛感之外,生出密密麻麻的欢愉。

“啊……”

栾颂一点怜惜人的耐性都没有,结实的胳膊像桎梏锁链,勒得她潮红的小脸霎时皱紧,又在最缺氧的时候被追击着操弄,顶干得穴壁滚热,平坦的小腹现出色情的凸起。

“嗬……”

激烈的快感从交合处窜上颅脑,原禾头皮发麻,迫求氧气拼命张合的唇淌出细细银丝,狼狈地挂在下巴。

她快被栾颂强劲的拥抱勒死,眼眶热胀,讨好地凑到他颈窝,压着被他激烈操干而来不及吞咽的口涎,在他皮肤上蹭出一片滑腻。

只能发出软哑气音:“轻点……慢点……”

栾颂一双狭长的眸子深暗浑浊,在听到女人细弱的讨饶声时,眸底复刻清明,卸了几分手臂力道,低头去寻她的唇。

原禾知道他什么打算,躲在他胸口不肯抬头。就被栾颂扣住脑袋两边,强硬地掰起来,逼她对视。

信徒怯怯地看着她的伪神。

他一双大掌复住她耳朵,隔绝了很多她本该听到的动静,只剩轰轰模糊的一片杂音。

她被他突然的动作唬住,眸色怔怔,只接收到他轻微上扬嘴角的信息。

没给原禾反应的时间,栾颂扣紧她,胯下骤然凶猛地挺动,力道强悍,撞得她清瘦的身子像是脱离地心引力,小穴套着他粗长的鸡巴,狼狈地上下起伏。

很快就被干得美目失神,从嘴角溢出的口涎顺着脖颈,淌满动荡摇晃的雪白胸脯。

到最后,奶尖被口水裹湿,在与男人胸前的衬衫激烈摩擦时渡过去,洇出几点淡淡水渍。

栾颂已然操红了眼,瞥见被她弄脏的前襟,抬手狠狠揪扯了一把她兴奋硬起的奶尖,报复欲翻涌而来:“罚你今天光屁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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