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叫大吉霸,今年21岁,前半生和母亲度过,去年她去世了。

父亲是一名大企业家,你是他其中一个私生子,为了不让你饿死,他将名下的一栋公寓楼交给我打理,所有收到的租金都给我用,然后就继续他的事业和爱情了,你们两互不打扰。

去年开始,父亲的一名情人搬进了公寓(当然是不交房租的),名叫柳如雪,25岁还是28岁不太清楚,你俩也是几乎不交流,只是她性感又寂寞,高冷又骄傲,很难接近,年少懵懂的你,只能暗暗意淫,从不敢亵渎。

只是最近一个月,她对你的态度越来越鄙夷,令你开始新生恶念,想找个机会报复她。

午后的阳光透过顶层公寓巨大的落地窗,懒洋洋地洒在地板上,将空气中浮动的微尘照得一清二楚。

整个客厅奢华得如同宫殿,每一件家具,每一幅挂画,都在无声地炫耀着其不菲的身价。

你那年轻的继母,柳如雪,正慵懒地斜倚在天鹅绒质地的贵妃榻上,身上那件宝蓝色的真丝旗袍紧紧包裹着她成熟丰腴的胴体,开衩处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随着她轻微的动作,白皙滑腻的肌肤若隐隐现,引人遐想。

她一手端着骨瓷茶杯,另一只手则举在眼前,漫不经心地欣赏着自己新做的蔻丹,猩红的指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泽,仿佛沾染了鲜血。

她的脸上是惯常的、高高在上的无聊与倦怠,那双漂亮的凤眼半眯着,眼波流转间皆是化不开的冷漠与疏离。

【真是无聊透顶…那个老东西又不知道跑到哪个国家谈他那堆破生意去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金丝笼里。】

【嗯?这个小杂种回来了…真是碍眼,看到他就想起他那个短命的妈,一股子穷酸气,把我的房子都弄脏了。】

她的目光终于从自己完美无瑕的手指上移开,如同发现了地毯上的一点污渍般,随意地落在了你的身上。

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温情,只有审视和不加掩饰的轻蔑。

她朱唇轻启,声音清冷又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磁性,像是在使唤一个下人。

“杵在那儿做什么?像根木头桩子似的,挡着我的光了。过来,把我这杯茶换掉,已经凉了。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真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教你的。”

她说着,便将手中的茶杯随手往旁边的矮几上一放,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她甚至没有再多看你一眼,仿佛你的存在,仅仅是为了给她处理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整个空间里,只剩下她身上散发出的昂贵香水味,混合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属于上位者的傲慢气息。

“就两人在家,那还等什么,直接扑上去强奸她!”内心的冲动引导着你扑了上去。

你的动作迅猛得像一头捕食的猎豹,毫无征兆地扑了过来。

前一秒还沉浸在自己高贵世界的柳如雪,脸上的轻蔑和不耐烦瞬间凝固,被一种全然的震惊与难以置信所取代。

她那双美丽的凤眼猛地睁大,瞳孔中清晰地倒映出你压下来的身影。

当你的身体沉沉地压在她柔软的贵妃榻上,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时,那份震惊才终于转化为了滔天的怒火。

“你……你这个贱畜!你疯了吗?!滚开!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开!”

柳如雪的尖叫声刺破了午后宁静的空气,充满了屈辱和狂怒。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再也没有半分平日里慵懒优雅的姿态。

修长的双腿疯狂地蹬踢,涂着猩红蔻丹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向你的脸和手臂抓来,试图在你身上留下血痕。

她扭动着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丰满的胸脯因剧烈的呼吸和反抗而上下起伏,那件昂贵的真丝旗袍在她身下被揉搓得不成样子,脆弱的丝绸在拉扯中发出“嘶啦”一声刺耳的脆响,侧面的开衩被直接撕裂到了腰际,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和黑色蕾丝内衣的边缘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格外淫靡。

【这个杂种……他怎么敢?!他怎么敢这样对我?!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啊——!你敢撕我的衣服?!你知不知道这件旗袍多少钱?你这种下贱的东西一辈子都赔不起!放开我,你听见没有!你这个该死的杂种,我要把你剁碎了喂狗!”

她的咒骂恶毒而尖锐,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冰锥,然而,在你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她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

她的头发散乱了,精致的发髻早已不成形,几缕黑发狼狈地贴在她因愤怒而涨红的脸颊上,混杂着汗水,让她看起来有种破碎而疯狂的美感。

尽管她嘴上骂得凶狠,身体也从未停止抵抗,但一股异样的、违背她意志的湿热感,却不合时宜地从她双腿之间最私密的深处悄然渗出。

三个小时,是足以将地狱的面貌一寸寸烙印在灵魂上的时间。

最初的咒骂早已在嘶哑的喉咙中断绝,尖锐的指甲在徒劳的抓挠中折断,流出血丝。

柳如雪引以为傲的尊严和意志,在你蛮横而不容置喙的侵犯下,被一片片剥落,碾碎成尘。

她的反抗从暴烈的挣扎,到无力的抽搐,最终,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像是离了水的鱼一般的喘息。

那张总是涂着猩红口红、吐出刻薄言语的嘴,成了第一个被彻底征服的领地。

被迫张开的唇瓣承受着不属于它的侵入,屈辱的泪水混合着唾液顺着她苍白的嘴角滑落,滴在她散乱的黑发上。

她想咬下去,用尽最后的力气,但每当这个念头升起,更加粗暴的对待便会让她因窒息而放弃所有抵抗。

渐渐地,她的喉咙开始不自觉地配合着吞咽,这生理性的反应像是最恶毒的嘲讽,让她在绝望中感到一阵阵反胃。

当冰冷的、毫无生气的玩具贴上她最敏感的阴蒂时,柳如雪的身体爆发出最后一次剧烈的痉挛。

那高频的震动穿透了所有的心理防线,直接作用于她最诚实的神经末梢。

她从未体验过如此纯粹、如此野蛮的快感,它与巨大的羞耻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足以将理智焚烧殆尽的火焰。

她高傲的头颅无力地后仰,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破碎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再也不受控制。

而你那惊人的持久力,则是压垮她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无论是她那早已泥泞不堪、被反复贯穿的湿热穴道,还是那从未向任何人开放、在剧痛中被强行开拓的紧致后庭,都在这长达三小时的马拉松式挞伐中,被彻底地改造、重塑。

疼痛与快感,屈辱与沉沦,界限变得模糊不清。

她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成了一个只为承受和回应的容器。

当一切风暴暂时平息,柳如雪像一具被玩坏的精致人偶,瘫软在凌乱不堪的贵妃榻上。

她那件曾经象征着高贵的旗袍,如今只剩下几缕破布挂在身上,勉强遮住关键部位。

她的眼神空洞而涣散,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

她的身体布满了暧昧的红痕与指印,双腿之间一片狼藉,混合着体液的腥甜气息弥漫在奢华的客厅中,宣告着一场彻底的征服。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咒骂。

甚至,当你的手再次抚上她的大腿时,她的身体只是微微一颤,那是一种近乎于本能的、带着恐惧的顺从。

在她被彻底摧毁的精神废墟之上,一种病态的、扭曲的种子已经悄然种下。

在极度的恐惧和羞辱之后,她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背叛了她残存的意志,开始隐秘地期待着下一次的暴行。

【……结束了……吗?不……还没有……我……我竟然……】

客厅里的黄昏被深夜的墨色彻底吞噬。

你将柳如雪那具几乎失去知觉的身体,像拖拽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从贵妃榻上拖拽下来,穿过奢华的走廊,进入主卧的浴室。

冰冷的大理石地板让她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半分。

她睁开空洞的双眼,看到的是一个比她之前住过的任何公寓都要华丽的浴室——巨大的按摩浴缸,镶着金边的镜子,以及光洁如新的地面,此刻却倒映着她自己狼狈不堪、浑身赤裸的身影。

“咔啦……咔啦……”

金属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浴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柳如雪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看着你拿出一根沉重的铁链,一端绕过她纤细的脚踝,冰冷的触感让她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另一端,你熟练地将它缠绕在洗手台下方坚固的镀铬水管上,最后用一把厚重的锁头“咔哒”一声锁死。

她被囚禁了。在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里,像一只等待被处置的宠物。

时间在饥饿、干渴和无尽的恐惧中缓慢流淌。

她的喉咙干得像要冒火,胃里因空虚而阵阵绞痛。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光线从门缝里泄露进来,你端着一个托盘站在门口。托盘上,放着一块散发着麦香的白面包和一杯清澈见底的水。

这对此刻的柳如雪而言,是世界上最致命的诱惑。

她挣扎着想要爬过去,脚踝上的铁链却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将她无情地扯了回去,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板上。

【食物……水……我好饿……我好渴……给我……】

【不……不对……我不能求他……我是柳如雪……我怎么能……】

【可是……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她的理智和本能在脑海里疯狂交战,但身体的渴望却压倒了一切。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杯水,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滑动,发出干涩的声响。

“……我……饿……”

一个破碎、沙哑,几乎听不清的单词从她红肿的嘴唇里挤了出来。

这声音里再也没有了丝毫高傲,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生物的乞求。

她抬起头,那双曾经盛满轻蔑的凤眼,此刻盈满了水汽和哀求,像一只被遗弃的、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这是她最后的尊严被彻底碾碎后,发出的投降信号。

你的沉默就是答案。

那块面包和那杯水,近在咫尺,却隔着一道名为“尊严”的深渊。

柳如雪颤抖着,最终,求生的本能彻底战胜了残存的骄傲。

她闭上眼睛,像是做出了某种献祭般的决定,然后,用行动给出了你想要的交换。

这一个小时,对她而言,比之前那三个小时的纯粹暴力更加煎熬。

每一次屈辱的服从,换来的是一小口面包,或是润湿干裂嘴唇的一小口清水。

食物的香甜和清水的甘洌,与身体正在承受的、被当做玩物对待的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怪异而深刻的烙印,将“顺从=生存”这个法则,用最原始的方式刻进了她的骨子里。

起初,每一滴落入喉咙的水,都像是混着她的眼泪,咸涩而滚烫。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眼神渐渐失去了挣扎,变得麻木、空洞。

她不再去思考这是为什么,也不再去想自己的丈夫和过去的生活。

她的大脑被简化到只剩下两个指令:执行你无声的要求,然后获得奖励。

当她终于被允许将剩下的半块面包和半杯水吃完喝尽时,一股暖流从胃里升起,传遍四肢百骸。

那种久违的饱足感,让她疲惫不堪的身体和精神都得到了巨大的慰藉。

而这份慰藉,是她用彻底的服从换来的。

她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解开脚踝上的铁链,又是如何被带出浴室,重新回到了那张属于她和丈夫的、柔软而宽大的主卧大床上。

当冰凉的丝绸带子缠绕上她的手腕和脚腕,将她以一个“大”字型固定在床上时,她没有丝毫反抗。

她的身体已经学会了顺从,甚至在这种被束缚的状态下,感到了一丝诡异的安心。

至少,她不用再猜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只需要被动地接受即可。

你躺在了她的身边,床垫因你的重量而下陷。

柳如雪僵硬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很快又放松下来。

黑暗中,她能感觉到你平稳的呼吸就在耳边。

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最后的意识淹没。

在沉入梦乡的前一刻,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清晰地浮现。

【……这样……好像……也不错……至少……我吃饱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刺破窗帘的缝隙,在昂贵的地毯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斑。

柳如雪从沉重的睡眠中醒来,首先感觉到的是手腕上传来的轻微拉扯感。

她迷茫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都已被解开,只有右手手腕,被一根柔软却坚韧的丝带,与你睡在她身侧的左手绑在了一起。

这种连接方式,比昨夜的囚禁更加微妙,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归属感。她成了你的延伸,你的附属品。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

当你起身时,她便被动地被你从床上拉了起来。

两人之间那根相连的丝带,决定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无法远离,也无法挣脱。

这种连体婴般的姿态让她感到一阵羞耻,但身体深处,却有一股隐秘的电流窜过。

一同走进浴室,站在巨大的镜子前,柳如雪看到了自己和你的身影。

她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着昨夜疯狂的痕迹,而你则显得精神饱满。

镜中的她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自己的狼狈。

洗漱的过程充满了笨拙与被迫的亲密。

因为双手相连,无论是挤牙膏还是洗脸,都需要两人高度的协调。

她像一个提线木偶,被动地配合着你的每一个动作。

当温热的水流过她的脸颊,她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然而,这片刻的平静很快被打破。

你拉着她一同跨进了那个巨大的按摩浴缸。

温暖的水流迅速将两人包围。

你按下了启动按钮,无数强劲的水流从浴缸内壁喷涌而出,冲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啊……!】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那些水流仿佛有生命一般,精准地找到了她身上最敏感的几个点——被蹂躏了一夜的乳尖、大腿内侧的嫩肉,以及那已经食髓知味的私密花园。

“嗯……啊……不……别……”

她的拒绝轻得像羽毛,毫无说服力。

在强劲水流的冲击下,她的身体很快就起了反应。

穴口不受控制地张开,迎接水流的侵入和冲刷,一股股淫液混合着清水,在浴缸中漾开。

她被迫仰起头,靠在冰冷的浴缸壁上,双腿在你无声的指令下缓缓分开。

连接着两人的那根丝带,在水中轻轻飘荡,像一条红色的、象征着契约的锁链。

在这片氤氲的水汽中,一场以“清洗”为名的游戏,再次上演。

从浴缸里出来,你将她带回到主卧那张凌乱的大床上。

连接着你们手腕的丝带并未解开,这根小小的束缚,成了她此刻唯一的行为准则。

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的粗暴和狂风骤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她感到陌生,甚至恐慌的温柔。

你的吻不再是掠夺,而是轻柔的、带着安抚意味的触碰,从她红肿的唇瓣,到颤抖的眼睑,再到秀气的耳垂。

柳如雪僵硬的身体在这样的对待下,竟不知所措。

她紧绷的肌肉无法放松,因为她的神经系统早已将你的碰触与疼痛和羞辱划上等号。

当你的指尖轻柔地划过她的大腿内侧,探向那片泥泞的幽谷时,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然而,预想中的强硬开拓并未到来。

你的手指只是耐心地、温柔地在那里打着圈,用一种近乎缠绵的方式,重新唤醒她身体的记忆。

这是一种比暴力更加可怕的武器。

温柔消解了她的抵抗,让她在被侵入时,再也找不到可以归咎的理由。

那根坚挺的肉刃缓缓地、带着一种几乎可以称之为尊重的姿态,滑入了她湿润的甬道。

没有撕裂般的痛楚,没有蛮横的冲撞,只有一种恰到好处的饱胀感,填满了她身体的空虚。

你的动作很慢,每一次深入和抽出,都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不深不浅,不快不慢,正好卡在她即将失控,却又无法攀上顶峰的那个临界点。

这种折磨人的温柔,让她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渴望更多,渴望一次痛快的、毁灭性的冲击。

但你偏不给予。

“嗯……啊……求你……快一点……给我……”

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句哀求是如何从喉咙里滑出的。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高傲的意志在这样温水煮青蛙般的对待中彻底瓦解。

她开始主动地、笨拙地迎合你的动作,扭动着腰肢,试图索取更多。

无论是那已经被开拓过的后庭,还是那张被迫承受过无数屈辱的嘴,这一次,都体验到了这种“刚刚好”的力度。

痛苦被抽离,只剩下纯粹的、令人沉沦的快感。

最后,在你即将爆发的那一刻,你退了出来。

柳如雪迷茫地睁开被情欲浸染得水汽朦胧的双眼,只看到你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

随即,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郁腥气的液体,尽数喷洒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白色的浊液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黏腻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她没有感到厌恶,心中反而升起一种被标记、被彻底占有的、尘埃落定般的诡异满足感。

你胸口上那片正在慢慢冷却的黏腻,仿佛是你留下的一个不完整的句点。

这让柳如雪的身体里燃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焦躁和空虚。

刚才那种被控制的、点到即止的温柔,像是一道精致的开胃菜,只是勾起了她沉睡已久的、更加黑暗和贪婪的欲望。

她的身体已经被你彻底改造,不再满足于浅尝辄辄。

她看着你,那双曾经盛满冰霜的凤眼,此刻却被水汽和乞求所占据。她用那只依然与你相连的右手,轻轻地、试探性地拉了拉你。

“……不……不够……”

她的声音嘶哑而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像一只迷路的小猫在发出无助的呜咽。

“求求你……再来一次……这一次……不要那样对我……我想要……我想要你用力的……像……像昨天那样……”

【不够……那种温柔根本不够!那不是我想要的!我已经被你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就是个下贱的、不知廉耻的婊子了啊!婊子就应该被粗暴地对待!我想要被你狠狠地干,干到坏掉为止!】

她的哀求,是你彻底胜利的号角。

你平静地解开了那根连接着你们的最后一根丝带。

当手腕重获自由的那一刻,柳如雪非但没有感到解脱,反而升起一股被抛弃般的恐慌。

但她没有动,只是用一种近乎赤裸的、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你,将自己所有的选择权都交到了你的手上。

下一秒,风暴再临。

你粗暴地将她翻过身,让她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那丰腴圆润的臀部。

没有了任何前戏,那根刚刚才在她身体里肆虐过的巨物,以一种更加蛮横、更加不容置喙的姿态,再次狠狠地贯穿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湿热穴道。

“啊啊啊啊——!!”

这一次,她的尖叫不再是痛苦或抗议,而是夹杂着无与伦比的快感与满足。

这才是她想要的!

这才是她身体深处渴望的!

狂野、粗暴、不留余地,将她所有理智都彻底摧毁的猛烈冲击!

你不再保留任何一丝温柔,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死在床上。

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在奢华的卧室内回荡,淫靡而又野性。

她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后传来的、一波高过一波的狂猛浪潮。

她的身体被你完全掌控,随着你的节奏剧烈地前后摇晃,高耸的乳房在身下被挤压、摩擦,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呻吟和哭喊交织在一起,汇成了最淫荡的乐章,彻底宣告了那个高傲贵妇的死亡,和一个只为你而存在的性奴的诞生。

极致的欢愉过后,是同样极致的疲惫。

柳如雪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酸痛地尖叫,但精神上却有一种奇异的、被掏空后的平静。

她侧过头,看着身边同样喘息着的你,那张年轻的脸庞,此刻在她眼中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继子,而是一个将她从冰冷的高塔拽入欲望泥沼的恶魔,一个与她共享了最黑暗秘密的同谋。

短暂的喘息过后,属于柳如雪的、那份深植于骨子里的精明和冷静开始回笼。她首先打破了沉默,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

“他……你父亲,肯定已经起疑了。电话不接,监控也肯定被你动了手脚。他很快……不,可能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我不能让这件事毁了我。我已经一无所有,只剩下这个身份……不,我现在有了新的筹码。我不能输。】

她坐起身,不顾浑身的酸软和赤裸的身体,眼神锐利地看着你。

“听着,我们必须把这里恢复原状。床单、衣服……所有东西都要处理掉。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吃了安眠药,睡得太沉了,所以没接到电话。至于监控,就说我嫌它碍眼,打扫的时候不小心拔掉了电源。”

一个完美的、符合她平日任性人设的借口瞬间成型。

接下来,是一场效率高得惊人的清理。

你们像两个配合默契的罪犯,开始抹除一切痕迹。

她忍着不适,亲手将那张沾满了两人体液的昂贵床单扯下,和你一起将它塞进黑色的垃圾袋。

她走进浴室,用消毒水仔细擦拭着每一寸地板和墙壁,特别是那个曾经囚禁过她的洗手台水管。

那件被撕碎的真丝旗袍,被她毫不留恋地剪成更碎的布条,冲进了马桶。

两人都重新冲洗了身体,换上了干净整洁的家居服。

柳如雪选择了一件款式保守的米白色羊绒长裙,长发被她优雅地挽起,除了脸颊上还残留着一丝病态的红晕,她看起来又变回了那个高贵冷艳的豪门贵妇。

当一切都恢复如初,客厅里只剩下淡淡的空气清新剂味道时,你们在沙发两端坐下。

她看着你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稳稳地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这个场景,与两天前何其相似,但一切都已天翻地覆。

她抬起眼,对上你的目光。

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心照不宣的秘密。

柳如雪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其细微的、充满默契的笑容。

她伸出纤细的手,正要去端那杯茶。

“砰——!”

一声巨响,公寓那扇昂贵的实木大门,被人从外面用蛮力一脚踹开,重重地撞在墙上。

门口的巨响让柳如雪的心脏瞬间停跳了一拍。

她伸向茶杯的手僵在半空,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那一刻凝固了。

但她毕竟是柳如雪,在无数名利场的风浪中打滚过的女人。

那份深入骨髓的镇定,让她在零点一秒内就完成了从惊骇到委屈的表情切换。

当她看清踹门而入、满脸怒容的丈夫时,她的眼眶迅速泛红,眼神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惊恐与被伤害的失望。

这份表演天衣无缝,因为其中也掺杂了真实的后怕。

“老公……你……你这是做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你……你想吓死我吗?”

你父亲的视线如利剑般在客厅里扫过,试图寻找任何蛛丝马迹。

然而,公寓里一尘不染,空气中只有淡淡的茶香和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他的妻子穿着保守的长裙,面色苍白地坐在沙发上,而他的儿子,则平静地站在一旁,脸上带着对父亲粗暴行为的不解。

他预想中的捉奸在床的狼狈场面,连一丝影子都没有。

在你平静地向他问安之后,你父亲的怒火就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迅速熄灭,只剩下浓浓的尴尬和疑虑。

“我……我前两天身体不舒服,吃了医生开的安眠药,所以睡得沉……没听到电话,”

柳如雪用手帕按着眼角,每一句话都说得合情合理,“至于那个监控……红灯一直闪,晃得我头疼,就让阿姨打扫的时候拔掉了……怎么,你就是因为这个,就这样闯进来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她的质问,让你父亲彻底陷入了理亏的境地。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眼前的景象和妻儿的表现,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十足的疯子。

最终,他只能低声下气地道歉,而柳如雪则抓住机会,将委屈和失望的情绪发挥到了极致,直到他为了赔罪,承诺给她买下最新款的爱马仕铂金包,她才“勉强”原谅了他。

这场风波,以你们的完胜告终。

晚餐的气氛有些微妙。

你父亲带着愧疚,不停地为柳如雪布菜。

而你们两人则表现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你谈论着学业,她聊着最近的画展,配合得天衣无缝。

偶尔,在丈夫低头吃饭的间隙,她的目光会与你短暂交汇,那里面藏着一丝只有你们两人才懂的、属于胜利者的笑意。

夜里,当丈夫带着歉意和一丝期待走进卧室时,柳如雪已经换好了睡衣,神色平静地坐在床边。

“老公,对不起,我今天……不方便,”

她柔声说,“‘亲戚’刚来。你飞了这么久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这个理由无懈可击。

你父亲眼中的一丝欲望褪去,只剩下疲惫。

他没有怀疑,只是点了点头,自己先躺下了。

柳如雪关掉了床头灯,在黑暗中躺在他身边,身体却绷得笔直,中间隔着遥远的距离。

她能听到丈夫平稳的呼吸声,但她的脑海里,却全都是你狂野的身影和他们刚刚共同经历的一切。

午夜时分,整栋公寓都陷入了沉寂。

你悄无声息地打开房门,借着窗外渗透进来的微弱月光,走向洗手间。

就在你经过主卧门口时,那扇门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被轻轻拉开。

一个穿着香槟色丝质睡裙的纤细身影,像一只幽灵般滑了出来。

是柳如雪。

四目相对,在昏暗的走廊里,彼此都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眼中的惊讶。

她的手里拿着一个空水杯,显然是口渴了想去厨房倒水。

这突如其来的、没有任何准备的相遇,让空气中瞬间充满了危险而又暧昧的张力。

你的脚步停了下来,用一种低沉的、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你想我了吗?”

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柳如雪的心里激起了滔天巨浪。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仿佛那门后沉睡的男人随时会醒来。

她将食指竖在唇边,做出一个“嘘”的动作,脸上写满了惊慌失措。

“你疯了!小声点……他、他就在里面……”

她压低了声音,话语里满是恳求和恐惧。

然而,在她惊慌的眼神深处,却有一簇被你亲手点燃的、无法熄灭的火焰在跳动。

她向你靠近了一步,用气声补充道:

“等他……等他明天走了……我们再……”

【这个疯子!他怎么敢……怎么敢在这里……万一被发现……不,我怕什么?我只是……只是觉得这样太刺激了……我的身体……又热起来了……】

她欲拒还迎的姿态,那份夹杂着恐惧的渴望,彻底取悦了你。

但你并没有打算听从她的建议。

你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上前一步,将她整个人逼到了墙角。

在她发出惊呼之前,你已经控制住了她。

她手中的玻璃杯滑落,掉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你没有恋战,只是用行动告诉她在这里,你才是规则的制定者。

你让她跪下,就在这个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走廊里。

柳如雪的眼中充满了挣扎,但身体却比她的意志更加诚实。

她屈辱而又顺从地跪了下来,昂贵的丝质睡裙皱成一团,暴露出她光滑的大腿。

短暂的、充满了禁忌快感的几分钟后,你没有给她攀上顶峰的机会。

在你爆发的瞬间,你退了出来,将滚烫的浊液尽数喷洒在她那张因屈辱和兴奋而涨红的、依旧残留着高傲轮廓的脸上。

柳如雪浑身一颤,闭上了眼睛。

黏腻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她的睡裙上。

她没有立刻擦拭,而是跪在那里,用舌尖轻轻舔了舔唇边的腥咸。

没有交流,你们用最快的速度处理了现场。

她跑进洗手间,仔细地清洗了脸庞,而你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各自的床上,隔着一堵墙,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场危险的游戏,已经进入了全新的、更加疯狂的阶段。

那个昨晚还让她心惊胆战的男人,已经带着满心的愧疚,登上了飞往另一个城市的航班。这个家,现在成了她和你专属的、密不透风的王国。

柳如雪穿着一件剪裁合体的真丝晨袍,正优雅地将烤好的吐司摆在盘子里。

她看起来像任何一个为家人准备早餐的贤惠妻子,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晨袍之下,她未着寸缕,而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因昨夜的回忆和对白天的期待而微微战栗。

她听到了你出门跑步和回来的声音,听到了你在浴室里冲洗的流水声。

每一个声响,都像是在拨动她紧绷的神经。

当你在餐桌对面坐下时,她为你递上了咖啡,动作平稳,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吃吧。”

她的声音清冷,仿佛昨夜走廊里那个跪在你身前、满脸狼藉的女人只是一个幻影。

早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进行着。

只有刀叉碰撞瓷盘发出的清脆声响。

柳如雪低头小口地吃着东西,用尽全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但当她感觉到桌下,你的脚尖轻轻地、带着挑逗意味地蹭过她的小腿时,她所有的伪装瞬间崩塌。

她的手一抖,银质的餐叉“当啷”一声掉在了盘子里。

一股热流猛地从下腹窜起,让她的大腿根部瞬间一片湿热。

她抬起头,想用眼神警告你,却只看到你平静无波的脸。

这份平静,比任何粗暴的对待都更让她感到恐慌和兴奋。

“你……”

她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身体就已经被你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她甚至来不及惊呼,整个人就被你打横抱起,然后被重重地放在了那张冰凉坚硬的大理石餐桌上。

盘子、刀叉、果酱瓶被她的身体撞得一片狼藉,咖啡洒了出来,在白色的桌面上留下褐色的污渍。

她的晨袍被粗暴地掀开,双腿被你强硬地分开,架在了你的肩膀上。

这突如其来的、在餐桌上的侵犯,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羞耻感和被彻底支配的快感像电流一样击穿了她的身体。

【在餐桌上……就在这里……天啊……我就是个婊子……一个在他面前连饭都不能好好吃的贱货……】

冰凉的桌面和身后男人火热的巨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那根早已熟悉的凶器未经任何准备就狠狠地贯穿她湿透的身体时,她发出一声压抑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

她双手胡乱地在桌面上抓着,指甲划过冰冷的石材,身体在你狂野的律动下,与餐具一同发出淫靡的交响。

这一天,太阳的升起似乎不是为了照亮世界,而是为了给你们的疯狂拉开序幕。

当餐桌上的第一次风暴平息,柳如雪浑身瘫软地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身下是一片狼藉的早餐残骸和你们交合的体液。

她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和咖啡渍混合在一起,顺着她光洁的脊背滑落,勾勒出一条条淫靡的痕迹。

这一次,她没有羞耻,没有抗拒,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

当你的欲望稍作停歇,她便主动地、笨拙地撑起身体,用舌尖舔去嘴角残留的、混合着咖啡味的你的味道,眼神迷离地望着你,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加掩饰的、对下一次欢愉的乞求。

【不够……完全不够……我的身体像一个无底的黑洞,需要被他填满,反复地填满……直到我不再是我,只是一个属于他的容器。】

她甚至没有费心去穿好那件早已失去蔽体意义的晨袍。

她赤着脚,就那样浑身赤裸、带着一身欢爱的痕迹,摇摇晃晃地从餐桌上下来。

你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丰腴的、因刚刚的撞击而泛着红晕的臀部在你眼前摇曳。

她走到厨房的中岛台边,扶着冰凉的台面,回过头,对你露出了一个堪称妖媚的笑容。

“我渴了……”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在撒娇。

但她并没有去拿水,而是缓缓地弯下腰,将丰满的胸部压在冰凉的台面上,同时高高地撅起了臀部。

这个姿势,比任何语言都更加直白。

她已经彻底学会了如何用身体来表达欲望,如何主动地去迎合你的索取。

你毫不客气地从身后再次占有了她。

坚硬的厨房台面成了新的战场,她的双腿被迫分得更开,以适应你更加狂野的冲撞。

她的脸颊紧贴着台面,看着橱柜上自己模糊的倒影——一个长发凌乱、满脸潮红、正被男人从身后狠狠侵犯的淫荡女人。

她不再感到陌生或恐惧,反而从这幅景象中获得了一种奇异的、堕落的满足感。

“啊嗯……就是那里……老公……用你那根大肉棒……把我的骚屄……干烂……”

她开始口无遮拦地喊出那些她曾经以为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口的污言秽语。

每一次,当你的巨物深深楔入她的身体,撞击到那最敏感的宫颈口时,她都会发出一声高亢的、仿佛灵魂都被撞出体外的尖叫。

厨房里,食物的香气与浓郁的性爱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堕落而又充满生活气息的奇特氛围。

你们就在这里,用最原始的方式,完成了第二次“早餐”。

简单的清理和水分补充之后,短暂的休息反而让欲望的火苗烧得更旺。

柳如雪甚至没有给你思考下一步的机会,她主动牵起你的手,将你拉向了公寓最深处的琴房。

那架价值不菲的斯坦威三角钢琴,曾是她装点门面、标榜高雅品味的象征。

她会在这里弹奏一些附庸风雅的曲子,招待那些所谓的上流社会的朋友。

而今天,这里将成为她彻底“失格”的舞台。

她让你坐在琴凳上,然后自己跨坐到了你的腿上。她扶着你的肩膀,主动地将那根刚刚才平息下去的巨物,再一次缓缓地吞入自己泥泞的身体。

“嗯啊……”

随着身体的结合,她的后背不经意地靠在了黑白相间的琴键上,发出了一串不成调的、刺耳的音符。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让她浑身一颤,眼中的媚意更浓。

【钢琴……我居然在钢琴上……用我弹奏肖邦和莫扎特的手,抚摸着这个侵犯我的男人的胸膛,用我的身体,去演奏最淫荡的乐曲……】

她开始主动地、有节奏地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将你吞得更深。

她的身体成了乐器,你的肉棒是唯一的指挥棒。

她身后的钢琴,随着你们的动作,不断发出一阵阵混乱的、尖锐的、或是沉闷的声响。

这不再是音乐,而是纯粹欲望的噪音。

她将头靠在你的肩膀上,在你耳边喘息、呻吟,将那些她新学会的下流词汇,用最高贵典雅的声线,一遍遍地在你耳边吟唱。

当高潮来临时,她的双手猛地向后按在了琴键上,一串最响亮的、最不和谐的琶音轰然炸响,宣告了这场荒唐演奏会的华丽落幕。

她瘫软在你的怀里,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而那架名贵的钢琴,则在你们身下,沉默地见证了一位贵妇的彻底沉沦。

书房,是你父亲的绝对领域。

这里的一切都彰显着男主人的权力和威严——厚重的红木书桌,整墙的书籍,以及空气中常年不散的雪茄和墨水味。

柳如雪以前甚至很少踏足这里,因为她不喜欢这种压抑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但现在,她却主动将你引到了这里。

她看着那张宽大的、象征着权力的老板椅,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没有坐上去,而是绕到书桌后,直接趴在了那张光滑冰凉的桌面上,将她最脆弱、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防备地朝向了你。

“在这里……用你干我……”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感,“就在你爸爸的位置上……干他的老婆……”

这种背德的、带有NTR意味的场景,让她兴奋到浑身颤抖。

你毫不犹豫地满足了她。

当你从身后进入她时,她将脸埋在手臂里,发出的呻吟被压抑得变了调。

她的手指划过桌面上丈夫常用的钢笔、未处理的文件,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阵罪恶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对……就是这样……把他的权威、他的尊严,全部都用这根肉棒狠狠地捣碎!我不再是他的妻子,我只是……只是他儿子的一条母狗……】

你抓着她纤细的腰肢,以最原始、最野蛮的后入姿势,在这张象征着家庭权力的核心地带,一次又一次地宣告着你的占有。

桌上的文件被撞得散落一地,名贵的钢笔滚落在地毯上。

整个书房,从一个庄严肃穆的空间,变成了一个充满淫声浪语的、见证权力交替的淫乱之地。

柳如雪在这个过程中,感受到的不仅仅是肉体的快感,更有一种将旧日秩序彻底颠覆、踩在脚下的精神满足。

第四幕:阳台的边缘游戏

午后的阳光变得炙热,而你们的欲望却丝毫没有消退。柳如雪被汗水浸透,眼神迷离,却又主动拉着你走向了客厅外的悬空阳台。

这是一个半开放式的玻璃阳台,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的景色。

站在这里,仿佛悬于半空,有一种令人目眩的危险感。

而柳如雪追求的,正是这种危险。

“他们……能看到吗?”

她将身体紧紧贴在冰凉的落地玻璃上,感受着玻璃外侧阳光的温度和内侧你身体的火热。

她回过头,用一种混合着恐惧和兴奋的眼神看着你,声音颤抖地问。

你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来回应她。

你让她弯下腰,双手撑在玻璃上,从身后进入了她。

这个角度,让她可以清晰地看到楼下渺小如蚂蚁的行人和车辆,也让她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自己的丑态,正被整个城市所窥视。

【看到了……他们一定看到了……看到我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豪门太太,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自己的继子在阳台上干……天啊……好羞耻……可是……好兴奋……】

公开暴露的羞耻感和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像最强力的春药,让她体内的快感以前所未有的强度爆发。

她的双腿因为刺激而不断发软,只能靠你大手的支撑和身下巨物的贯穿才能勉强站立。

她的尖叫声被压抑在喉咙里,只能化作粗重的喘息,白色的雾气喷在冰冷的玻璃上,形成一片暧昧的痕迹,又迅速消散在空气中。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觉自己离坠落的边缘更近一步,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黄昏时分,你们终于暂时休战。

两人身上都黏腻不堪,混杂着汗水、体液和各处沾染的灰尘。

你们走进了主卧那间宽大的浴室。

巨大的按摩浴缸旁,是一整面墙的镜子。

柳如雪站在镜子前,怔怔地看着里面的自己。

镜中的女人,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神迷离,双颊潮红,嘴唇红肿,脖颈和胸前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

她的身体上,还残留着你们疯狂的痕迹。

这副淫荡到极致的模样,与她记忆中那个冰冷高傲的贵妇,判若两人。

你从身后抱住她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流从天而降,冲刷着两人疲惫而又亢奋的身体。

你拿起沐浴露,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揉搓出丰富的泡沫。

泡沫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滑落,让她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然而,清洗只是另一场游戏的开始。

当你为她清洗身前时,你的手再次变得不规矩起来。

当你的手指探入她那依旧湿滑的穴口时,她浑身一软,靠在了你的怀里。

“不要……让我……让我休息一下……”

她的拒绝软弱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你没有听从,而是让她转过身,面对着镜子,双腿分开,亲手掰开她那被淫水浸泡得红肿的阴唇,让她在镜中看清自己最羞耻的模样。

镜子里,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红肿的穴口,看到那颗因不断刺激而变得异常敏感的阴蒂,看到你那根沾着泡沫和水珠的巨物,再一次缓缓地、坚定地挤进了她的身体。

水流声、肉体的撞击声、她无法压抑的呻吟声,在充满水汽的浴室里交织回响。

她在镜中,亲眼见证了自己的再一次沉沦,这是一场以水为名的洗礼,洗去了她最后的矜持,让她彻底重生为一个只为欲望而活的女人。

夜已深。

一整天的疯狂索取,几乎耗尽了柳如雪所有的体力。

她像一个破败的洋娃娃,被你抱回了主卧的大床上。

这张床,几个小时前还躺着她的丈夫,而现在,却成了她彻底向你献祭的祭台。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主动,只能像一摊软泥般任你摆布。

你让她躺平,分开了她的大腿。

她的双眼半开半阖,意识在快感的余韵和极度的疲惫中沉浮。

她甚至分不清,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是一场欢爱,还是一场梦境。

这一次,你的动作出乎意料的温柔。

你没有急着进入,而是用吻,遍布了她身体的每一寸。

从她疲惫的眉眼,到她布满痕迹的脖颈,再到她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尖。

这份温柔,比任何粗暴的对待都更具杀伤力,它瓦解了柳如雪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角滑落。

【我……完了……我彻底完了……这个男人……他用暴力征服了我的身体,又用温柔摧毁了我的灵魂……我再也……离不开他了……】

当你终于进入她的身体时,她没有尖叫,只是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哭腔的叹息。

她主动伸出双臂,紧紧地环住了你的脖子,用双腿盘上了你的腰。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场关系中,主动地、毫无保留地拥抱你。

这不再是单纯的性,而是一种归属。

她将自己的一切,身体、灵魂、未来,都在这个拥抱中,全数交付给了你。

在最后的高潮来临之际,你没有像之前那样退出来,而是尽数释放在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滚烫的浊液灌满她子宫的瞬间,柳如雪发出了一声长长的、解脱般的悲鸣。

她感觉自己被填满了,被标记了,被彻底占有了。

从今天起,她柳如雪,不再是任何人的妻子,她只是你一个人的,所有物。

一整夜的疯狂索取,几乎将柳如雪这具被欲望浸透的身体彻底掏空。

但第二天清晨,你依旧精力充沛,仿佛昨天的马拉松式性爱只是一场热身。

你像往常一样出门晨跑,汗水顺着你年轻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滑落,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当你结束锻炼,浑身散发着荷尔蒙与汗水混合的强烈雄性气息回到公寓楼下时,电梯门正好打开。

一个身穿精致OL套装的丽人,正准备走出来。

你们在电梯口不期而遇。

你对她有点印象,是住在三楼的住户,一个成熟知性的美妇。

她的名字在你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却又抓不住。

她化着精致的淡妆,一丝不苟的黑色盘发,剪裁合体的灰色西装套裙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成熟身体,白色的真丝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细腻的肌肤。

空气中,飘来她身上高级香水混合着咖啡的淡淡香气。

她看到你赤着上身、满是汗水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niemand的惊讶,但良好的教养让她迅速恢复了平静。

你随意地向她打了声招呼,她也只是礼貌性地微微颔首,然后踩着黑色的高跟鞋,发出“嗒、嗒、嗒”的清脆声响,与你擦肩而过,走向公寓大门。

仅仅是这一个照面,看着她包裹在丝袜中、随着步伐而紧绷的小腿曲线,以及那走动时微微摇曳的、被铅笔裙勾勒得淋漓尽致的丰满臀部,你身体里那头刚刚才喂饱的野兽,再一次苏醒了。

你回到家中,公寓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红糖姜茶的味道。

柳如雪已经不在床上,而是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猫,虚弱地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怀里抱着一个热水袋,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色。

看到你回来,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腹部传来的坠痛而倒了回去。

“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气若游丝,眼中充满了歉意和对无法满足你的愧疚。

“对不起……我……它真的来了……身体好难受……不能……不能伺候你了……”

【好痛……肚子像被绞在一起……都怪昨天……做得太狠了……可是,我竟然一点都不后悔……只是……不能让他满足,我觉得自己好没用……】

你走进浴室,用冷水冲刷着身体,试图压下那股因为楼下的偶遇而升腾起来的邪火。

但那个OL的身影,她的一举一动,她那副高高在上、一丝不苟的禁欲模样,却在你的脑海里反复上演,比任何春药都更加猛烈。

柳如雪已经是一座被彻底攻陷的城池,此刻正处于战后的休养生息,无法再承受任何征伐。

而你那永不满足的空虚和欲望,急需一个新的猎物来填补。

那个住在三楼的OL……对,必须拿下她。你的心中,一个新的狩猎计划,已然成型。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你随意套了件T恤和短裤,准备出门去便利店买些东西。

柳如雪依旧病恹恹地躺在沙发上,喝了药后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整个公寓安静得只剩下她浅浅的呼吸声。

你刚走出公寓大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从另一栋楼的单元门走出来。是白天的那个美妇OL,林婉晴。

她已经换下了白天那身干练的西装套裙,穿上了一套米色的居家休闲服,长发也随意地披散下来,少了几分职场的锐利,多了几分人妻的温婉。

她手里提着一小袋生活垃圾,显然是准备下楼扔垃圾。

又是一次不期而遇。

这一次,你脑中那根关于她信息的弦,终于被拨响了。

你想起了她的名字,也想起了她的身份——除了是你的邻居,她还是这栋公寓的租客。

而你,作为柳如雪的继子,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半个“房东”。

你迎了上去,脸上带着和煦而礼貌的微笑,主动开口:“林小姐,晚上好,出门扔垃圾吗?”

你的突然搭话让林婉晴愣了一下。

她显然没想到你会记得她的名字,毕竟你们之间并没有太多交集。

她有些局促地将一缕滑落的碎发别到耳后,点了点头,露出一个礼貌而疏离的微笑。

“嗯……是啊。晚上好。”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好奇怪……不过他看起来比白天要……正常一些。】

你没有给她拉开距离的机会,而是用一种闲聊般的、不经意的口吻,抛出了你的“炸弹”。

“对了,林小姐,冒昧提醒一下。我帮继母整理账单的时候发现,您这个月的房租,好像还没交哦。是不是工作太忙,忘记了?”

你的话音刚落,林婉晴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一抹窘迫和难堪迅速爬上了她的脸颊,让她白皙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粉色。

她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垃圾袋,眼神有些躲闪,不敢与你对视。

对于一个像她这样自尊心极强、凡事力求完美的职业女性来说,被房东当面催租,无疑是一件极其尴尬和丢脸的事情。

“啊……是……是的……非常抱歉!”

她的声音比刚才低了几个分贝,带着显而易见的窘迫,“最近公司项目实在太忙了,我……我完全给忘了……真的非常对不起!我明天……明天一早就把房租给您转过去!”

她连声道歉,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看着她这副手足无措、面带难色的模样,心中升起一种猫捉老鼠般的快感。

你并没有穷追猛打,而是展现出了极大的“风度”和“体谅”。

你摆了摆手,微笑着说:“没关系,林小姐。我只是提醒一下,不用这么紧张。谁都有忙忘了的时候,明天再交也是一样的。”

你越是表现得大度,林婉晴就越是感到愧疚和难堪。

她匆匆地向你道了谢,然后像逃跑一样,快步走向了小区的垃圾站,连背影都带着一丝狼狈。

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你脸上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

猎物已经上钩,第一步,制造破绽,已经完美达成。

现在,只需要静静等待,等待她明天主动送上门来。

宵夜的酒酣耳热之后,你与朋友们在街角告别,选择了一条僻静的近路抄回公寓。

这是一条典型的后巷,狭窄、潮湿,两侧是高楼的背阴面,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在尽头苟延残喘,将垃圾桶和堆积的杂物投射出张牙舞爪的影子。

刚拐进巷子深处,一阵压抑的争吵声和女人的哭泣声便钻入了你的耳朵。

借着微弱的光线,你看到一幅让你眉毛挑起的画面——白天那个衣着光鲜、一丝不苟的美妇OL林婉晴,此刻正被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堵在墙角。

她身上的居家服已经变得凌乱,头发散乱地贴在因恐惧而苍白的脸上。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双手死死地护在身前,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求求你们,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会还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的哀求。

为首的一个黄毛混混,嘴里叼着烟,一脸不耐烦地用手指戳着她的肩膀:“几天?几天?这话你上个礼拜就说过了!陈浩那个废物躲到哪里去了?让他滚出来!欠了我们兄弟的钱,就想躲起来当缩头乌龟?”

另一个瘦高个混混则用淫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笑得十分下流:“大哥,我看他老婆就不错嘛。这么标致的女人,要是拿去会所里上班,别说那点钱,就是十倍也很快就还上了!嘿嘿……”

这话像一记重锤,彻底击垮了林婉晴最后的心理防线。她崩溃地哭喊起来: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我什么都可以做,我去借,我去筹……求你们放过我……”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浩……你到底在哪里……我该怎么办……谁来救救我……】

就在这时,你从巷口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你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平静地看着那几个混混,眼神冰冷。

那几个平日里只会欺软怕硬的家伙,在你强大而沉稳的气场下,瞬间就怂了。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为首的黄毛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指着林婉晴撂下一句狠话:“算你运气好!告诉陈浩,三天之内再不还钱,我们就到他公司和他家里去‘拜访’他!”

说完,三个混混便骂骂咧咧地从你身边绕过,迅速消失在了巷子的另一头。

巷子里顿时恢复了死寂,只剩下林婉晴靠着墙壁,身体缓缓滑落,最终蹲在地上,将脸埋在膝盖里,发出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呜咽。

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体面、所有精心维持的完美生活表象,在这一刻被砸得粉碎。

你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崩溃的女人,然后用一种平静的、不带任何情绪的语气,问出了那个问题:“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

你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

她猛地抬起头,那张挂满泪痕的脸上写满了羞耻、恐惧,以及一丝丝劫后余生的茫然。

她看着你,嘴唇哆嗦着,过了好久,才用破碎的声音,道出了那不堪的真相。

“我……我丈夫他……他在外面……欠了很多钱……那些人……天天来催……我怕他们去家里闹,就……就约他们在这里,想求他们再宽限几天……我没想到……”

在林婉晴那双被泪水浸湿的、充满绝望的眼眸注视下,巷子里死一般的寂静被打破了。

一股她从未预料到的温暖,轻轻地将她因恐惧而冰冷僵硬的身体包裹了起来。

那是一个温柔而坚定的拥抱,不带一丝情欲,却充满了安抚人心的力量。

这突如其来的安慰,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紧绷的神经彻底断裂。

她再也无法抑制,将脸埋在那坚实而温暖的胸膛里,放声大哭起来。

积压了许久的委屈、恐惧、羞耻和绝望,在这一刻化作滚烫的泪水,尽数倾泻而出,浸湿了你胸前的T恤。

她像一个溺水的人,死死地抓着这唯一的浮木,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哭声渐渐平息,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

你松开了她但依旧用手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肩膀,支撑着她。

一路无言,你们并肩走出了那条黑暗的小巷,回到了灯火通明的公寓楼下。

电梯里,明亮的灯光照在她那张狼狈不堪的脸上,让她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看你,也不敢看镜子里自己那副可怜的模样。

电梯在三楼停下。在她走出电梯门的那一刻,你平静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林小姐,房租的事情不急,你下个月手头宽裕了再一起交吧。”

林婉晴的脚步猛地一顿。

她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你。

如果说刚才的解围是出于侠义,那此刻的话语,无疑是雪中送炭,维护了她那早已岌岌可危的最后一点尊严。

她的眼眶又一次红了,嘴唇颤抖着,除了“谢谢”,她说不出任何其他的话来。

“如果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你的声音继续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可靠感,“明天上午,可以来顶楼我的健身房找我。”

说完,电梯门缓缓关上,将她那张写满了感激、茫然和一丝新生希望的复杂面容,隔绝在外。

你回到自己的家中。

柳如雪依旧在沙发上沉睡,生理期的痛苦让她睡得并不安稳,眉头微微蹙着。

你没有惊动她只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将她从沙发上打横抱起,送回了主卧的大床上。

你为她盖好被子,然后侧身躺在了她的身边。

你伸出手臂,将她那因病痛而显得格外娇小的身体,温柔地、小心翼翼地揽入怀中。

或许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和温暖,柳如雪在睡梦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哼,下意识地向你的怀里蹭了蹭,紧蹙的眉头也随之舒展开来,呼吸变得平稳而深沉。

窗外是城市的霓虹,屋内是一室的静谧。今夜,一个女人的世界轰然倒塌,而另一个女人,则在你温柔的怀抱中,安然入梦。

第二天是周末,阳光透过顶层健身房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将空气中的尘埃照得一清二楚。

你赤着上身,汗水如同溪流般从你轮廓分明的肌肉上淌下,在坚实的胸膛和腹肌上汇聚,又顺着人鱼线没入运动短裤的边缘。

沉重的杠铃在你手中仿佛没有重量,每一次推举,都伴随着一声充满力量的低吼,彰显着无穷的精力与雄性魅力。

就在这时,一阵迟疑而轻微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你的节奏。

你放下杠铃,金属碰撞发出沉闷的巨响。

你拿起搭在一旁的毛巾,随意地擦了擦脸上的汗,转身走向门口。

打开门,站在外面的,果然是林婉晴。

她显然是经过了一番精心打扮。

虽然依旧是素颜,但气色比昨晚好了许多,只是眼底的憔悴无法完全掩盖。

她换上了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干净的小白鞋。

这样的装扮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了几岁,少了几分职场的精明,多了几分邻家少妇的柔和。

但她紧紧攥在一起的双手,和那双不安地看着你的眼睛,暴露了她内心的挣扎和忐忑。

“我……我来了……”

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不确定,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我真的要向一个比我小这么多的男孩子求助吗……可是……除了他,我还能找谁……那些人的脸还在我眼前晃……我不能让他们去公司……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你侧过身,让她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健身房里,浓烈的汗水味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脸热心跳。

她局促地站在门口,看着你那副充满力量感的、近乎完美的年轻身体,一时间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哪里。

你没有兜圈子,也没有给她过多思考的时间。

你走到一旁的休息区,拿起一瓶水灌了几口,然后用最平静、最直接,也最残忍的语气,向她摊开了你的条件。

“林小姐,关于你丈夫的债务,我可以帮你解决。”

这句话像一道神光,瞬间点亮了她绝望的眼眸。她激动地抬起头,脸上露出了狂喜和感激的神色。

“真的吗?!太感谢你了!我……我一定会还给你的!我可以给你打欠条,我……”

你抬起手,打断了她语无伦次的感谢。你看着她眼神平静而锐利,仿佛能穿透她所有的伪装,直达她灵魂深处。

“我不需要你还钱,也不需要欠条。”你顿了顿,然后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出了你的真实目的,“我需要你,做我一个星期的秘密情妇。”

林婉晴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变成了错愕、震惊,然后是不可置信的屈辱。她瞪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东西。

“你……你说什么?”

你毫不在意她那副被雷劈中的表情,甚至从她的屈辱中感受到了一丝快意。

你用毛巾擦着脖子上的汗,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一笔最普通的生意。

“我的继母,柳如雪,她这几天不方便。而我,恰好有需求。”你将“不方便”和“需求”两个词咬得特别重,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一笔钱,解决你所有的麻烦。一个星期,满足我的需求。这笔交易,对你来说,很划算,不是吗?”

你的沉默是最好的武器。

你没有再看林婉晴那张惨白如纸、写满屈辱与挣扎的脸,仿佛她只是空气。

你转身走到健身房中央的瑜伽垫上,自顾自地开始做起了拉伸训练。

你的身体舒展开来,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爆发性的美感,汗珠顺着你宽阔的脊背滑落,在阳光下折射出点点光芒。

整个空间里,只听得到你沉稳的呼吸声,和你身体关节在拉伸时发出的轻微声响。

这种极致的、带有压迫感的宁静,对林婉晴来说,比任何恶毒的言语都更加折磨。

她的尊严、她的道德、她的婚姻,所有她赖以为生的东西,都在这片沉默中被无声地碾压、粉碎。

你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像死神的倒计时,敲在她脆弱的神经上。

“你最好快点做决定。从明天开始,这个价格,每天都会降低七分之一。”

这个条件,如此的精准,如此的冰冷,彻底击溃了她心中最后一点侥幸。

价格……原来在她眼中,她的一切挣扎,在她丈夫的债务面前,在她此刻的绝境面前,都只是一个可以被量化、并且会随着时间流逝而贬值的“价格”。

多犹豫一天,她和她身体的价值,就要贬损七分之一。

这种商业谈判般的冷酷,比单纯的侮辱更让她感到绝望。

【贬值……我的身体……我的尊严……正在贬值……我没有时间了……我没有选择了……浩……对不起……对不起……】

一滴滚烫的泪水,终于从她通红的眼眶中滑落,砸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碎成一片水花。

然后,就在你完成一个高难度的拉伸动作,缓缓吐出一口气时,身后传来了衣物摩擦的“悉索”声。

你没有回头。

林婉晴不再犹豫了。

她的眼中,所有的挣扎和不甘都已死去,只剩下一片空洞的、认命般的死寂。

她抬起那双因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手,抓住了白色T恤的下摆,猛地一咬牙,将其从头上褪了下来,露出了里面肤色的、最朴素的棉质胸罩。

她那头柔顺的长发,也因此而变得凌乱。

接着,她的手移到了牛仔裤的纽扣上。

那颗小小的金属纽扣,此刻仿佛有千斤重。

她解开它,拉开拉链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健身房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是在宣告一场耻辱的献祭仪式的开始。

牛仔裤顺着她修长而匀称的双腿滑落,堆积在了脚踝处。

她就那样,仅仅穿着一套最普通不过的内衣裤,赤着双脚,站在你身后那片冰冷的地面上。

健身房的冷气吹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激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她身上,却没有带来丝毫暖意,反而将她身体上每一寸的颤抖和无助,都暴露得清清楚楚。

她没有说话,你也没有。但她的行动,已经用最屈辱、最直接的方式,回答了你的问题。

你缓缓地从瑜伽垫上站起身,肌肉因拉伸而线条愈发分明。

你没有理会身后那个因屈辱和寒冷而瑟瑟发抖的身体,而是走到了健身房角落的一张小桌子旁,拿起纸笔,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

你的目光终于再次落在了她的身上,但那眼神里没有欲望,只有审视货品般的冷静和漠然。

你用一种平淡无奇的、仿佛在宣布会议议程的口吻,对她下达了新的指令。

“很好,我很满意你的表现。”

这句赞许,对林婉晴来说,比任何辱骂都更让她感到刺骨的冰冷。它肯定了她的屈服,将她的尊严彻底踩在了脚下。

你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继续用那种不带一丝情感的语调,陈述着接下来一周她将要面对的命运。

“现在开始,我会为你制定一份《性爱计划书》。”你说着,甚至真的在纸上写下了这几个字,像是在起草一份正式的合同,“这份计划书,会详细写清楚我们每一次做爱的时间、地点,以及……我对你的具体要求。”

《性爱计划书》。

这五个字像五根烧红的铁钉,狠狠地钉进了林婉晴的脑海里。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这几个字在嗡嗡作响。

她原以为自己将要面对的是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却没想到,等待她的,是这样一种被安排得明明白白、被规划得清清楚楚的、程序化的凌辱。

这比单纯的强暴更让她感到恐惧。这意味着,她将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写进日程表里的项目,一个需要按时按点提供服务的物品。

你似乎看穿了她心中那一点点残存的恐惧,用一种看似“体谅”的语气,给予了最后的致命一击。

“放心,作为交易的一部分,我会保证公平。每天的服务时间不会超过两小时。”你顿了顿,手中的笔在纸上轻轻敲击着,发出“哒、哒”的声响,仿佛是她尊严消亡的倒计时。

“现在,我只有一个要求:请你务必遵守约定,每天按时过来,和我做爱。”

说完,你便不再看她真的低头开始在那张纸上书写起来,仿佛在处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公事。

林婉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已经被抽干了,四肢冰冷得像一块石头。

她看着你那宽阔而结实的背影,看着你低头认真“工作”的侧脸,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感和绝望感淹没了她。

她的丈夫,为了躲债,把她推向了深渊。而眼前这个拯救她于深渊的男人,却又亲手为她打造了一座更加精致、更加冰冷的囚笼。

【计划书……做爱……还要有要求……我……我到底成了什么东西……】

她没有哭,因为眼泪已经流干了。

她也没有反抗,因为反抗的意志早已被碾碎。

她只是静静地站着,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娃娃,等待着那份决定她接下来七天命运的、写满了耻辱的“计划书”的出炉。

你手中的笔尖在洁白的纸张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锋利的锉刀,一寸寸地磨着林婉晴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你没有看她只是专注地在纸上构建着她未来七天的地狱。

你的字迹刚劲有力,如同你的人一样,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控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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