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不再频繁物色猎物后,心理咨商变得异常无趣。
观察样本本就不是为了乐趣,而是为了验证。但最近,我找到了一个稍微有趣的方向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患者?
女人坐在沙发上,回应我的提问。
今天她难得没有煮饭,也没缠着我喊主人。
我看着她的脸,莫名想起第一次吃她做的料理时,她也是这种表情。
很普通,味觉上是咸,就这样。当时我这么评价。她却饶富兴味地盯着我进食,仿佛那才是她真正感兴趣的事。
这表示,对她而言,聊心理学与看我吃饭同等有趣。
真是难以理解的女人。
为避免思绪停滞太久让她察觉,我随口回应:算是吧。接着补充:但比起『人质』,她更像是主动寻求『被害者』身份的类型。
共生型依恋?
她抛出一个有趣的词。最近,我偶尔会把自己感兴趣的案例说给她听,因为她的视角有时能带来新鲜的见解。
不完全是。我摇头。
她确实展现出高度依赖,但她的依恋不是来自『害怕失去』,而是来自『认同』。
认同。她歪了歪头,显然在思考。
她并非单纯因为长期受害而产生情感依附,而是发自内心地认同施害者的价值观,甚至主动迎合这种关系。
所以,她是『接受』,还是『选择』?她问,语气带着探究的意味。
我微微一笑:你怎么看?
她似乎没料到我会反问,眨了眨眼,短暂思索后回答:如果她无意识地适应,那是创伤导致的顺应。
但如果她有意识地选择这种模式——那么,她的痛苦诠释已经彻底扭曲。
你觉得哪种可能性比较高?我进一步引导。
如果她主动迎合施害者,甚至参与其中,那就不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而是某种共谋心理。
她顿了顿,她会合理化施害者的行为,甚至替他辩护。
没错。我颔首,这类人并非被动受害者,而是透过参与施虐获得归属感。
她沉默片刻,随后问:那么,她最终会怎么发展?
我竖起手指,简单归纳:两种可能。
第一,她彻底融入施害者的世界,最终成为新的施害者。
第二,崩溃。
崩溃……吗。她若有所思,轻点了点头。
当她发现这段关系无法换来真正的安全感,或是被施害者抛弃时,她的心理结构会瓦解。她不是自毁,就是试图毁掉对方。
换作一般人,或许会问这种情况该如何治疗。但她没有,而是选择继续深挖。这正是我对她感兴趣的地方之一。
因为她的存在价值,完全依赖于这段关系。一旦这份连结消失,她就会失去所有的『自我定位』。
所以,这是无解的问题?她问。
也不能这么说。
我轻描淡写地回答。
只是,大多数时候,他们并不真的想被解救。
痛苦,才是维系关系的核心。
一旦痛苦被剥夺,关系就会崩溃。
她微微蹙眉,似乎对这点有些思考。
……那如果施害者真正放弃她呢?
她会不惜一切,把对方拉回自己的世界——即使手段是毁灭性的。
她陷入短暂的沉默,像是在衡量这种结论的合理性。
然后,她忽然开口:我不会这样。
我笑了笑,瞇细眼睛,她果然很敏锐我又没在说你。
女人似乎是不太满意这个回复,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你会故意问我这个问题,不就是想知道我会怎么反应吗?
嗯…算是吧。
果然。
然后她就这样,很开心似的露出笑容,环上我的脖子抱紧我。
……干嘛。
我下意识地抚上她的腰,没有特别抗拒。不是因为接受,而是因为我想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才会做出这种举动。
你好香喔。
啊,喜欢。她轻声呢喃,抱得更紧了一些,身上淡淡的肥皂香混着体温传来。
………………
这举动完全是在撒娇,莫名其妙,没头没尾,毫无逻辑可言。
女人,真是难以理解的生物。
虽然这么想,但我最终没有推开她。
而是陷入了思考。
这个女人,不管我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崩坏,也不会屈服于我。
有时候像彻底疯了一样,令人不寒而栗——正常人或许会这么形容。但在我看来,那只是她的本性。
可同时,她又能毫不费力地进入顺从的状态。
不会坏掉,却也不会真正服从我的女人。
她和那些宠物不同。那些女人,不是被驯化,就是宁愿摧毁自己也不肯臣服,而她却游离于这两者之外。
她和任何一个宠物都不一样。
也许,她已经无比接近我心中那个——完美女性的模样了。
突然,她拉了拉我的衣角,打断我的思绪。
抱我……
她看起来有些害羞,仰着头,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可我知道,这不是出于单纯的依赖,也不是悲剧的邀请。
她在试探我。
有够麻烦。
不要,我不想。
她的表情一瞬间垮下来,像是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拒绝。
欸……
她没放弃,还在等我改变主意。我原本只是随口推开她,但在那瞬间,脑中突然浮现另一个更有趣的想法。
她现在的表情,明显带着点不甘心,甚至有些撒娇意味的讨好。这样的姿态……倒是让我想到另一个更适合她的位置。
你跪下。
她怔了一下,但还是照做了。
于是,我就这样解开皮带,松开裤头,猛地按住她的头,把她往下压。
她来不及反应,唇间被迫张开,异物毫无预兆地闯入,直抵喉咙深处。
她的肩膀明显一颤,本能地想要往后缩,但我的手稳稳地扣着她的后脑,让她无法退开。
过于深入的摩擦让她的喉头猛然抽搐,胃部随之攀升一阵强烈的反射感。
她试图调整呼吸,可每次吸气都伴随压迫感,像是被迫吞咽某种过于厚重的东西。
口腔的空间被彻底填满,舌根无处可逃,只能被动适应每一次推进与退离的变化。
唾液分泌失控地涌出,从嘴角滑落,沾湿下巴,甚至拉出透明的丝线。
喉咙因为过度刺激而发热发紧,微微颤抖,每当逼近临界点,她的眼角便生理性地泛起泪意,视线变得模糊。
窒息与反胃的交错不断撕扯着她的神经,她的手无意识地颤抖,微微想要推开我,但力道太弱,根本不足以让我动摇。
最终,她只能顺从地承受每一次更深一步的压迫。
我微微垂下眼,看着她此刻的模样啊,真好,就是这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