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心中颇感无奈,暗自喟叹:
三哥我这一身惊世才华,便如那暗夜明珠、匣中利剑,纵使百般遮掩,亦难抑其万丈光芒!
这不?老徐那等位高权重的大员,竟也硬要将他这“家丁”擢拔为参谋将军,襄助剿灭那为祸一方的白莲邪教。
他这三哥,真真是哪里有艰险便往哪里闯,直教家中那如花似玉的娇妻巧巧,夜夜独守那空寂冷清的“闺房”,辗转反侧,幽怨难眠。
有时竟连萧府寻常家丁的差事都轮不上,倒平白寻得个“将军”的副业。
林三虽也为自身这无处安放的才情暗自着迷,却也不免为那些红颜知己忧心——苦了她们啊!
没有三哥这“灵丹妙药”夜夜“喂饱”那饥渴难耐的“玉壶”,只怕个个都要熬得花容憔悴、芳心焦灼了!
且说林三与那高酋二人,扬鞭策马,蹄声嘚嘚,不多时便已驰至紫金山麓。
高酋忽地勒住缰绳,驻马笑道:“老弟,且在此处稍歇片刻如何?”
歇脚?林晚荣心中微诧,这才方出金陵城郭,连汗都未出几滴,何须歇息?
他正自疑惑,却闻一缕清越琴音,如幽谷流泉,袅袅飘来。
紧接着,一个女子婉转哀怨的歌声,由远及近,丝丝入扣,直钻入他耳中:
“祖席离歌,长亭别宴。香尘已隔犹回面。居人匹马映林嘶,行人去棹依波转……”
这声音……林晚荣心头一颤,急忙举目远眺。
但见那紫金山麓,长亭之内,一道柔弱而修长的倩影,茕茕孑立,于晨雾缭绕、山岚氤氲之中,恍若九天仙子谪落凡尘,似近还远,飘渺难及。
那仙音妙韵,正是自那长亭深处幽幽传出。
虽隔得远,难辨那女子容颜,然林晚荣心中早已雪亮。
这丫头啊,当真是“有心”至极!更深露重,天寒地冻,她竟不辞辛劳,夤夜攀上这巍巍紫金之巅,只为在此抚琴一曲,聊作送别。
古有伯牙碎琴谢子期,今有洛凝长亭送林三,若传扬出去,怕不又是一段才子佳人的风流佳话?
他无奈地摇头苦笑,忆及往昔与洛凝的种种纠葛,顿觉这世间情缘,当真玄妙莫测。
两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之人,偏生如那藤缠树、树绕藤,莫名其妙便纠缠在了一处。
莫非这便是那冥冥之中,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么?
“画阁魂消,离楼目断。斜阳只送平波远。无穷无尽是离愁,天涯地角寻思遍。”
洛凝的浅吟低唱,字字含情,句句带怨,如泣如诉,似那绕梁三日的天籁仙音,盘旋于林晚荣心间,久久萦绕,挥之不去。
林晚荣长叹一声,转首问道:“高大哥,可是你告知洛小姐,我等必经此路?”
高酋嘿嘿一笑,坦然道:
“洛小姐得知老弟你即将远行,言道与你有‘知音’之谊,此番送行,非此一程不可。老哥我拗她不过,只得应允。这夜寒露重,紫金山道崎岖难行,她一个弱质女流,也不知是如何独自攀上这高处的。”
言罢,眼中亦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好一个“知音之情”!好一个情深义重的洛凝!
林晚荣胸中浊气一吐,这丫头,分明是要用这缠绵悱恻的离歌,在他心尖刻下烙印,教他内疚一世,永世难忘!
“高大哥,”他凝望着长亭中那抹窈窕身影,声音飘渺,“你说这人活一世,究竟图个什么?”
他神色淡远,眉宇间竟透出几分罕有的深沉。
高酋何曾见过这嬉笑怒骂、没个正形的林三如此模样?不由得眨了眨眼,疑心自己是否看花了眼——这还是那个插科打诨的林兄弟么?
“这个……老哥我也说不甚清。”
高酋略一迟疑,粗声道,“依俺看,一辈子有饭吃,有衣穿,有亲人相伴,能让他们日日开怀,这便足矣!”
“高大哥,此言大善!”
林晚荣拊掌大笑,豪气顿生:
“让咱喜欢的人,和喜欢咱的人,永远开开心心,这才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本色!那……高大哥再说说,一个男人,该娶多少房妻妾才算合宜?”
“这还用想?”
高酋一听此问,顿时来了精神,双目放光:
“只要你有那本事养得起,彼此又情投意合,便是娶上百八十个,又有何妨?纵使娶回来搁在家里,每日不看不摸,只当是供着的菩萨,闲来无事打上一百遍出气,也强似让她们跟了别的野汉子!”
他这糙话,倒是道尽了天下男子那点不足为外人道的霸道心思。
林晚荣闻言,哈哈大笑,声震林樾。
他不再犹豫,远远凝望着洛凝的身影,也不管她能否听见,双手拢在嘴边,运足中气,放声高呼:
“洛小姐——!珍重——!林三必当早日归来——!”
山风将他的呼喊送远,洛凝的歌声似乎微微一顿,旋即又幽幽响起,曲调愈发哀婉凄迷,如泣如诉,仿佛有千般心事、万种柔情,欲诉还休,尽付于这缠绵悱恻的琴音之中。
林晚荣心知此刻若再迟疑,今日怕是真个走不脱了。他一咬牙,狠心不再回望那长亭倩影,对高酋猛一扬手,断喝道:
“高大哥,走!”
高酋应声而动,二人同时扬鞭策马。
但闻蹄声如雷,两骑如离弦之箭,破开破晓时分的浓重晨雾,风驰电掣般绝尘而去,转瞬之间,便已消失在蜿蜒山道的尽头,唯余蹄声袅袅,回荡于空山幽谷。
且说那长亭之内,一身深绿衣裙的洛凝,孑然独立于山腰之上,一双剪水秋瞳痴痴凝望着林三消失的方向。
长亭寂寂,美人茕茕,离愁别绪,更添几分萧瑟凄凉。
然则,这凄清之中,偏又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气息,将那离别的哀愁冲淡了几分。
在长亭不远处,一株虬枝盘曲的古松之后,一身胜雪白衫、手摇洒金折扇的侯跃白,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轻蔑冷笑。
他一手闲适地轻摇折扇,另一只手,却正毫不怜惜地按在胯下女子的发髻之上,五指深陷于那如云青丝之中,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力道。
他目光玩味地扫过洛凝那痴痴凝望的侧影,鼻中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
而此刻跪伏于他胯下,正卖力“接班”服侍着他的,正是洛凝那贴身丫鬟,一袭同色绿衫的贝儿。
“唔……啾……咕噜……”
贝儿螓首深埋,一张清秀小脸紧贴着侯跃白那早已褪下亵裤、狰狞毕露的下体。
她那滑腻湿润的香舌,如同最灵巧的蛇信,正紧紧缠绕着那根紫筋虬结、粗壮骇人的棒身,疯狂地舔舐、卷扫、吮吸!
晶莹的唾液混合着男人马眼处不断渗出的腥臊前列腺液,将那紫黑油亮的肉棒涂抹得湿漉漉、亮闪闪,淫光四射。
大量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她纤巧精致的下巴蜿蜒滑落,滴落在枯黄的草叶上,洇开一片片深色的湿痕,在晨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侯跃白居高临下,看着洛凝那副为“情郎”远行而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非但无半分恼意,反觉一股病态的征服快感油然而生。
他“大度”无比!凝儿这贱婢,因与那卑贱家丁林三几番接触,一颗放荡的芳心竟也起了些涟漪,生了些旁骛。
然则,他侯跃白是何等人物?岂会为此等小事动怒?
他非但不恼,反而“甘之如饴”地陪着这贱人,在这天光未亮、寒气侵骨的时辰,攀上这紫金山巅,只为送她那“情敌”一程!
此等“胸襟气度”,岂是那粗鄙家丁林三可比?
贝儿一边埋首于侯跃白胯间,卖力吞吐着那根令她神魂颠倒的“心上人”的阳物,感受着那粗粝的棒身摩擦着她娇嫩的口腔内壁,带来阵阵混合着痛楚与酥麻的奇异快感,一边在心中暗自思忖:
还是侯公子好!
身份何等尊贵?
文采何等风流?
待她这小小丫鬟,亦是温言细语,从无半分倨傲之色。
小姐她……怎地就鬼迷心窍,竟将心思转到那个叫林三的粗鄙家丁身上?
虽说那林三似乎也有些歪才……可如何能与侯公子这等人中龙凤相提并论?
她越想越是痴迷,口中侍奉得愈发卖力,香舌如同灵蛇般,专往那龟头棱沟、棒身筋络等敏感处钻舔,喉间溢出满足的呜咽。
洛凝伫立长亭,极目远眺,直至林三的身影彻底消失于莽莽群山之中,方才幽幽一叹,缓缓转过身来。
目光所及,正见她的侯大哥好整以暇地摇着折扇,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睨着她,那眼神中充满了洞悉一切的了然与戏谑。
洛凝粉面瞬间飞起两朵红霞,羞赧难当。
为了此行“安全”,她央求侯大哥“保护”她上山送别林三。
可就在方才抚琴吟唱之前,她口中还含着侯大哥那根曾在她体内最隐秘处无数次疯狂抽插、留下无数浓精的阳物!
那腥臊浓烈的味道,此刻仿佛还在她喉间残留!
思及此,她对自己的“淫荡多情”与“表里不一”感到一阵强烈的羞愧,然而,对眼前这位“心胸宽广”的侯大哥,却是涌起一股近乎盲目的感激与崇拜。
她的眼光,果然“非凡”啊!
侯大哥明知她对林三暗生情愫,非但毫不吃醋,反而温言开解:
“凝儿此言差矣!难道只许男子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便不许女子寻求那真正合意的人儿么?此乃人之常情,何错之有?”
这番“惊世骇俗”却又“体贴入微”的言论,直将洛凝感动得五体投地,恨不能立时跪倒,献上自己的一切以作报答。
于是,在不久前的祖母寿宴之上,当那小王爷赵康宁不请自来,与那林三一唱一和,几乎抢尽风头之时,侯跃白虽心中愠怒,却依旧强压火气,配合着洛凝“演出”。
他于众目睽睽之下,挥毫泼墨,一首祝寿诗做得花团锦簇,字字珠玑,更在诗末暗藏“洛”、“凝”二字,引得满堂宾客击节赞叹,将洛凝这位虚荣至极的总督千金的面子捧得十足十,让她在那群眼高于顶的贵妇闺秀面前,挣足了脸面。
而作为回报,当夜宴散尽,宾客离去,洛凝便引着侯跃白,悄然来到洛府后花园一处最为僻静无人的角落。
皓月当空,树影婆娑,池塘波光粼粼,假山嶙峋如兽。
洛凝屏退左右,只留贝儿远远把风。
她再无半分白日里那金陵第一才女的矜持,双膝一软,便盈盈跪倒在侯跃白身前。
纤纤玉手颤抖着,解开他那华贵长衫的玉带,褪下他的绸裤,让那根早已昂然怒挺、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紫黑巨物,狰狞地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之下。
“侯大哥……”
洛凝仰起那张足以令百花失色的俏脸,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
“凝儿……来伺候您了……”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张开那曾吟诵过无数锦绣诗篇的樱唇,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圣物,将那颗硕大滚烫、油光发亮的紫红龟头,小心翼翼地纳入口中!
那夜的侯跃白,因小王爷的搅局和林三的抢眼,心中憋着一股邪火。
他竟将洛凝那温暖湿润、紧致滑腻的檀口,当成了被他操弄过无数次的销魂淫窟!
一双铁钳般的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箍住洛凝螓首两侧的秀发,将她牢牢固定!
腰肢如同上了发条般,骤然发力,开始了狂暴凶猛的抽插撞击!
“呜!呜——!!”
洛凝猝不及防,只觉口中那根巨物如同烧红的铁杵,瞬间突破了她的喉关,狠狠捣入那紧窄娇嫩的喉管深处!
她美眸圆睁,瞬间翻起白眼,强烈的窒息感与呕吐感汹涌袭来!
侯跃白那白皙精壮的小腹,如同打桩的夯锤,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挺秀的琼鼻之上,发出“啪!啪!啪!”清脆而淫靡的皮肉撞击声!
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酸麻痛楚,鼻尖仿佛要被撞塌!
而口中那根狂暴的肉棒,更是疯狂地磨蹭着她柔软脆弱的舌头与上颚,泌出大量混合着唾液与前列腺液的黏腻浆液,糊满了她的口腔,甚至倒灌入鼻腔!
她的喉咙被那粗壮的龟头反复顶撞、摩擦,细嫩的喉管壁如同被砂纸刮过,火辣辣地疼,强烈的呕吐感让她几欲昏厥。
然而,在侯跃白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她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狂暴的口舌侵犯,喉间发出绝望而破碎的呜咽,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滚滚而落。
最终,在那洛府后花园的假山旁,伴着池塘中倒映的粼粼月影,嗅着夜风中传来的若有似无的花香,侯跃白低吼一声,腰眼猛颤,一股滚烫浓稠、量多质稠、如同牛乳般腥臊稠白的精液,如同强弓劲弩射出的水箭,狠狠激射而出!
那强劲的力道,重重地打击在洛凝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喉管深处!
“呕——!咳咳咳……!”
洛凝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臊味的精液洪流呛得剧烈咳嗽,身体如同离水的鱼儿般疯狂扭动!
然而侯跃白的大手依旧如铁钳般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将那根怒张的阳具深深埋在她口中,持续不断地喷射着!
浓稠的精浆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甚至从她被撑得变形的嘴角和鼻孔中,不受控制地溢流出来!
待到侯跃白终于心满意足,猛地将那沾满白浊的肉棒从洛凝口中抽出时,那紫黑油亮的龟头,还兀自滴落着黏腻的精液,毫不怜惜地在她那布满泪痕、沾满精污的柔嫩脸颊上反复磨蹭、涂抹!
她的脸颊、嘴角、鼻翼、乃至那如蝶翼般颤抖的睫毛上,都挂满了侯跃白那稠白腥臭的浓精!
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淫靡而屈辱的光泽。
而此刻的洛凝,早已是意识涣散,魂飞天外。
她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娇躯仍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
待到侯跃白的肉棒彻底离开,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如同熟透樱桃般的樱唇,竟还维持着被强行撑开的长条形管状,一时无法闭合!
粉嫩的小舌,如同被玩坏了的玩具,无力地微微吐出嘴角,暴露在微凉的夜风中。
她的嘴巴,被侯跃白那骇人的尺寸和狂暴的抽插,干得又红又肿,火辣辣地疼,怕是数日之内,都难以恢复那诱人的樱桃小口模样了。
“凝儿,你的林大哥,已然走远了。”
侯跃白那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慵懒的嗓音,将洛凝从不堪的回忆中惊醒。
洛凝闻言,循声望去。
只见她的侯大哥正斜倚在古松虬干之上,一手依旧按着贝儿的螓首,另一手轻摇折扇,姿态说不出的风流潇洒。
他胯下那根刚刚从贝儿口中抽出的、依旧昂然怒挺、沾满亮晶晶唾液的紫黑巨物,正随着他腰身微微的挺动,有意无意地触碰着贝儿那同样娇艳欲滴的柔软樱唇,将那两片红唇涂抹得愈发水润亮泽。
“侯大哥……”
洛凝螓首轻摇,莲步轻移,一袭剪裁合体的深绿长裙,衬得她身段愈发婀娜玲珑,在这青山绿水之间,宛如一株初绽的碧荷,平添了无限生色。
她娇嗔道:“不许再调笑凝儿了……”
那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一张俏脸更是红霞密布,艳若桃李,仿佛轻轻一掐便能滴出血来。
“好好好,凝儿莫恼,侯大哥知错了。”
侯跃白装模作样地抱着折扇,微微躬身施了一礼,端的是一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形象。
当然,若忽略他此刻正将那根狰狞巨物暴露在晨风之中,以及胯下还跪伏着一位衣衫半解、俏脸含春的俏丫鬟,这画面倒也算得上赏心悦目。
“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目光灼灼地扫过洛凝那因情动而微微起伏的胸脯:
“凝儿你这‘一曲’既已开场,岂有半途而废之理?这‘箫’,还需继续吹奏下去才是正理。”
他意有所指地挺了挺腰,那根紫黑肉棒随之跳动,龟头几乎要戳到洛凝的裙摆。
洛凝缓步走近,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贝儿口水的甜腥,扑面而来,让她芳心剧跳,两腿之间那处销魂秘地,竟不由自主地微微湿润、翕张,一股熟悉的空虚与渴望悄然升起。
毕竟,侯大哥也是她深埋心底的意中人之一啊!
况且两人早已是干柴烈火,苟合多时,彼此的身体都熟悉得如同掌上观纹,那蚀骨销魂的滋味,每每想起便令她浑身酥软。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晨光熹微,山风微凉,远处林深树密,鸟鸣啾啾。
她轻咬了一下那依旧残留着昨夜被蹂躏痕迹的、略显红肿的下唇,带着几分羞怯与担忧,软语央求道:
“侯大哥……此处虽僻静,终究是光天化日之下……不如……不如我们寻个更隐蔽的所在……再……再行那事可好?”
她声音越说越低,几如蚊蚋,一张俏脸更是红得如同火烧。
侯跃白闻言,却是朗声一笑,手中折扇“唰”地合拢,用那冰凉的扇骨,轻轻拍打着胯下贝儿那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香肩,摇头道:
“凝儿怎地又害羞起来了?你我二人,在这荒郊野外、幕天席地之下行那云雨之欢的次数,难道还少么?况且此地山高林密,人迹罕至,正是天造地设的极乐道场!”
他低头,用扇骨挑起贝儿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同样布满红晕的清秀小脸,笑问道:
“贝儿,你且说说,你家小姐与我所言,谁是谁非?此处可还安全?”
贝儿猝不及防,被迫仰起头,正对上侯跃白那灼热而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以及自家小姐那带着几分羞恼、几分期待的复杂眼神。
她心中羞耻欲死,然而对侯公子的痴迷与顺从早已深入骨髓,加之方才一番口舌侍奉,早已是情动如潮。
她不敢违逆“心上人”的意思,只得强忍着羞意,垂下眼帘,声如细丝地附和道:
“公……公子说的是……此处……甚是僻静……无……无妨的……”
言罢,已是羞得连耳根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
洛凝见侯跃白心意已决,贝儿又如此“不争气”地附和,心知今日是逃不过这幕天席地的荒唐了。
她心中那点羞耻感,竟奇异地被一股更强烈的、混合着背德与刺激的兴奋所取代。
她不再言语,只是嗔怨地飞了侯跃白一个媚眼,随即轻提裙裾,盈盈跪倒在侯跃白另一侧,与贝儿并肩而跪。
她伸出那曾抚琴作画、写出锦绣文章的纤纤玉手,与贝儿那同样柔若无骨的小手一起,一左一右,温柔而坚定地握住了侯跃白那根依旧傲然挺立的紫黑肉棒!
入手处,只觉那棒身滚烫如烙铁,筋络虬结,搏动有力,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雄性威压与浓烈的腥臊气息。
“侯大哥……”
洛凝仰起俏脸,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声音甜腻得如同浸了蜜糖:
“凝儿与贝儿……这便为您……继续吹奏这‘紫金晨曲’了……”
话音未落,她已与贝儿极有默契地同时俯下螓首,两张同样娇艳、却气质迥异的俏脸,一左一右,紧贴着那根狰狞巨物!
洛凝的粉嫩红舌率先出击,如同最灵巧的蛇信,带着被侯跃白长期调教出的高超技艺,精准地舔舐上那紫黑龟头下方最敏感的冠状沟壑!
舌尖如同高速震动的羽毛刷,在那圈软肉上急速地左右摆动、刮搔、旋转!
同时,她檀口微张,将那硕大的龟头前端,温柔地含入温热的口腔,用那滑腻的上颚与柔软的舌苔,包裹着、吮吸着、研磨着!
“喔——!”
几乎在洛凝香舌触碰到那致命敏感带的瞬间,侯跃白便猛地仰起头,喉间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腰眼一阵强烈的酥麻感直冲头顶!
与此同时,贝儿也不甘示弱。
她虽不如小姐技艺娴熟,却胜在年轻娇嫩,带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劲。
她学着洛凝的样子,张开那小巧的樱唇,将侯跃白肉棒的中段棒身,努力地含入口中!
她的香舌略显生涩,却异常热情,如同小狗舔舐心爱的骨头般,在那布满虬结青筋的棒身上疯狂地舔弄、吮吸!
她甚至尝试着模仿深喉,努力放松喉关,将那粗壮的棒身一点点吞入,小脸因用力而憋得通红,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艰难吞咽声。
侯跃白只觉自己那根命根子,瞬间陷入了两处截然不同却又同样销魂蚀骨的温柔陷阱之中!
左侧,是洛凝那技艺超凡、如同最顶级名妓般的灵巧口舌,精准地刺激着他每一处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右侧,是贝儿那青涩稚嫩、却热情如火、带着强烈吸吮力的口腔,带来一种别样的、充满征服快感的紧致包裹!
“嘶……妙!妙极!!”
侯跃白畅快地倒吸着凉气,口中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索性将身体重心完全靠在身后的古松上,双手向后反撑,将胯部更加挺送出去,方便二女侍奉。
他仰着头,微闭着眼,尽情享受着这帝王般的待遇。
清凉的晨风拂过他滚烫的面颊,带着草木的清新气息,而胯下传来的,却是两处湿热紧致、滑腻无比的极致快感,以及那“啧啧…啾啾…咕噜…”的、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水声交响!
这冰火两重天的极致享受,当真是神仙不换!
他一边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来自两张小嘴不同力度和技巧的刺激,一边在心中细细品味、比较:
凝儿这贱婢的舌头,果然更软、更滑、更富技巧,舔舐刮搔之间,如同带着电流,直透骨髓!
毕竟相比贝儿,他在这位金陵第一才女身上倾注的“调教”心血,可要多得多了!
洛凝的香舌,常年在他那根巨物的棒身、龟头、乃至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和那处肮脏的菊门间游走穿梭,早已被磨砺得灵巧异常,技艺超凡,深谙他每一处敏感点。
他得意地想着,一股掌控一切的优越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