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朝国都,禁宫森严,九重宫阙深处,御书房内龙涎香袅袅。
当今圣上赵元羽,身着玄色中衣,倚在紫檀龙纹宝座上,手持御笔,浓眉紧锁,于堆积如山的奏折上朱批。
然则,那笔尖悬停片刻,终是“啪嗒”一声掷于案上。
他抬手捏了捏鼻梁软肉,试图驱散那政务带来的烦闷,然则心底深处,一股原始的躁动,却如毒蛇般缠绕升腾,驱之不散。
九五之尊,富有四海,此刻心头所念,却非社稷江山,而是那即将奉召而来的“仙品”——玉德仙坊的仙子宁雨昔。
念及她那冰清玉洁、拒人千里的绝世姿容,念及她为保仙坊基业,不得不强忍羞耻、曲意承欢于自己胯下的娇怯模样,尤其是那欲拒还迎、内心万般不愿却又不得不强作顺从的楚楚之态……
赵元羽只觉下腹一股邪火轰然炸开,那蛰伏的龙根竟在宽松中衣下蠢蠢欲动,昂然抬头,将衣料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凸起。
纵是早年遭宁王暗算,龙种断绝,再难有子嗣之望,然这喷射阳精、宣泄欲火的本能,却依旧雄健。
御医们对此束手无策,只道是“天家异禀”,私下里却心惊胆战,唯恐触怒天颜。
前番那位言语不慎的太医,早已被寻了个由头,赐了杯鸩酒,落了个“体面”下场。帝王隐疾,岂容他人置喙?
“启禀圣上,宁仙子奉旨觐见。”
御书房外,神武卫统领低沉雄浑的声音穿透厚重的门扉,带着金石之音。此乃天子近卫,忠心不二,日夜拱卫这禁宫核心。
赵元羽喉结滚动,压下心头翻涌的欲念,沉声道:
“宣。尔等退下百步,无朕旨意,不得近前。”
“陛下……”
门外统领似有迟疑,职责所在,不敢轻离。
“嗯?”
赵元羽鼻音微扬,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仙子乃朕之故交,岂会加害于朕?退下!”
“臣……遵旨!”
脚步声迅速远去,御书房周遭陷入一片死寂。
“吱呀——”
一声轻响,雕花楠木门被缓缓推开。
一道素白身影,如月下流云,又如雪岭孤莲,悄无声息地飘入。
正是玉德仙坊的仙子宁雨昔。
她凤眉入鬓,目若寒星,肌肤胜雪欺霜,朱唇一点如樱,那张完美无瑕的玉颜,此刻却凝着万载玄冰般的清冷,高洁孤傲,仿佛九天之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真仙,凡俗目光多看一眼,便是亵渎。
她身着素白纱裙,身姿窈窕,莲步轻移间,裙裾微漾,不带半分烟火气,圣洁得令人自惭形秽。
然则,这足以令天下男子顶礼膜拜、不敢生出半分亵渎之心的仙姿,落在赵元羽眼中,却只激起了更为暴虐的征服欲与玩弄心。
他乃大华天子,万乘之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纵是这高高在上的仙子又如何?
在他龙榻之上,在他胯下承欢之时,还不是如那最下贱的母狗一般,被他肆意亵玩,予取予求?
那冰清玉洁的伪装,不过是助长他淫兴的绝妙佐料!
“仙子,”
赵元羽向后慵懒一靠,目光如实质般扫过宁雨昔玲珑有致的娇躯,最终定格在她清冷绝艳的脸庞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见了朕,为何不行那三跪九叩之礼?莫非仙坊的规矩,大得过朕的《大华律》?”
宁雨昔黛眉微不可察地一蹙,那拒人千里的清冷面具下,一丝屈辱与无奈飞快掠过。
她并未依言下跪,只是檀口轻启,声音如冰珠落玉盘,清冽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
“陛下夤夜相召,不知有何要事?更深露重,恐扰圣躬安歇。”
“要事?”
赵元羽低笑一声,笑声在空旷的书房内回荡,带着浓浓的狎昵:
“仙子何必明知故问?自上次一别,已逾月余,朕这心头,可是时时惦念着仙子的‘仙姿妙态’啊。”
他刻意加重了“仙姿妙态”四字,目光放肆地在她胸前高耸处流连:
“宫中佳丽三千,环肥燕瘦,脂粉堆里打滚,却不及仙子一根青丝撩人,一缕体香醉心。这‘要事’,自然是仙子最知根知底的那一桩了。”
宁雨昔清冷的玉颜终于无法维持平静,一抹羞愤的潮红自耳根迅速蔓延至双颊,她强自镇定,声音却已带上了几分急促:
“陛下!您……您龙体欠安,御医早有叮嘱,当清心寡欲,静心调养才是!岂可……岂可再行那……那等耗损元阳之事?”
她终究无法将那“淫事”二字宣之于口。
“耗损元阳?”
赵元羽嗤笑一声,站起身来,龙行虎步,瞬间便欺至宁雨昔身前。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龙涎香,霸道地侵入宁雨昔的感官。
他伸出粗糙有力、布满薄茧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捏住了宁雨昔那精致得如同玉雕般的下巴,指尖传来的细腻滑腻触感,令他心头邪火更炽。
“仙子此言差矣。朕近日朝务缠身,心火郁结,五内如焚,连那谷道都壅塞不畅,浊气难排,憋闷得紧!这心头之火,腹中之浊,若不得宣泄,才是真正的大伤龙体!”
他目光灼灼,如同盯住猎物的猛兽,紧紧锁住宁雨昔那双如寒潭般的美眸:
“仙子既通岐黄,又精内息,更兼功夫了得。此等‘排忧解难’之重任,非仙子这等‘妙人’不可胜任!朕,还得仰仗仙子‘妙手回春’呢!”
说话间,他那根粗粝、满是岁月褶皱的食指,已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抚上了宁雨昔饱满柔软、色泽如初绽樱瓣的淡唇。
指腹用力按压,那娇嫩的唇瓣顿时变了形状,微微凹陷下去。
宁雨昔娇躯一颤,下意识地偏过头去,试图躲避这充满狎弄意味的触碰,长长的睫毛如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不敢直视帝王眼中那赤裸裸的调笑与欲望。
“唔……”
一声压抑的、带着屈辱的轻哼,不由自主地从她喉间逸出。
然而,这微弱的抗拒,在帝王眼中无异于火上浇油。
赵元羽眼中欲焰更盛,那根作恶的手指非但没有收回,反而趁着她檀口微张的瞬间,如同攻城略地的凶器,蛮横地撬开了她紧闭的编贝皓齿,长驱直入,直探那温暖湿润的口腔深处!
“张开!”
命令简短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元羽的指尖恶劣地在她整齐洁白的皓齿上刮蹭了几下,带起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同时也沾染上不少她被迫泌出的、带着淡淡莲花清香的晶莹香津。
宁雨昔新月般的秀眉痛苦地紧蹙在一起,绝美的脸庞因屈辱而微微扭曲。
她紧咬的牙关在帝王的威压与仙坊存续的重担下,终究无力地松开了。
檀口微启,露出一线诱人的粉嫩。
“这才乖。”
赵元羽满意地低笑一声,那根粗糙的食指再无阻碍,如同得胜的将军,长驱直入,精准地捕捉到了那躲在温暖口腔深处、正瑟瑟发抖的粉嫩丁香小舌!
“唔……嗯……”
宁雨昔顿时慌乱起来,螓首本能地左右摆动,试图躲避那根在她口中肆意搅动、玩弄她敏感舌头的异物。
然而她越是躲闪,那滑腻柔软的舌尖与粗糙手指的摩擦便越是激烈,带来的奇异触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反而更加刺激了赵元羽的兽欲。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小巧香舌的柔软、滑腻、温热,以及那份无力的抗拒,这征服的快感远胜于任何言语的奉承。
“躲什么?仙子的舌头,不是用来伺候朕的吗?”
赵元羽狞笑着,另一只手却已牢牢钳住了宁雨昔纤细如藕的皓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他不由分说,拽着这如仙似玉的美人儿,大步走向御书房一侧那巨大的紫檀雕花木柜。
“哐当”一声,柜门被粗暴拉开。
赵元羽从中取出一个尺许见方、通体由阴沉木打造、镶嵌着金丝螺钿的精美木盒,随手丢在宽大的御案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今夜,朕要好好‘鉴赏’一番仙子的‘妙处’。”
他回头,目光如钩,在宁雨昔惊惶的玉颜上扫过,随即“啪嗒”一声,打开了那充满禁忌气息的木盒。
盒内景象,足以令任何贞洁女子魂飞魄散!数个羊脂白玉般无瑕的瓷瓶整齐排列,瓶身上贴着猩红的标签,字迹妖异:
“春风一度散”、“龙精虎猛膏”、“玉户倒浇油”、“百曲回肠露”……
皆是宫中秘制、药性霸烈无比的淫药奇方!
一旁,更是陈列着各式各样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奇巧淫具,皆是内府秘匠穷极巧思所制,专为亵玩、驯服、羞辱女子而设!
有细如发丝、粗如小指的赤金乳环,环上缀着细小的铃铛,专用于穿刺女子娇嫩的乳蒂与蜜唇蓓蕾,一旦穿上,便是永世为奴的烙印,行走间铃音清脆,如同宣告主人的所有权;
有以西域冰蚕丝混织鲛绡制成的粉色眼罩,薄如蝉翼,戴上后眼前一片朦胧粉红,更添几分无助的淫靡;
有染成刺目猩红、浸透了秘制媚药的柔韧长绳,专为将女子捆缚成各种屈辱姿态,任人肆意亵玩;
最引人注目的,却是盒中那件通体由整块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物事——形如女子下体,内里中空,布满九曲连环的机括锁孔,两侧有金环相连。
此乃前朝秘传、令无数贵妇闻之色变的“九曲玲珑锁阴匣”!
一旦将此物紧紧箍于女子牝户之上,锁死机括,若无那唯一匹配的、形如龙根的九曲钥匙,便是力能扛鼎的猛士,也休想以蛮力破开。
就算以内力损毁,匣内暗藏的“蚀骨销魂露”便会瞬间喷涌而出,渗入女子牝户深处。
此药性烈无比,中者顷刻间欲火焚身,理智尽失,化作只知求欢的淫兽,便是路过的野狗畜生,也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求欢交媾,直至脱阴而亡!
此等淫器,堪称集宫廷秘术之大成,巧思歹毒,令人发指。
若那自诩风流、身负“洞玄子三十六散手”的林晚荣得见,怕也要收起“穿越者”的傲气,自叹弗如了。
毕竟,他那点房中术,不过是其魏大叔从这深宫大内流落出去的残篇罢了。
这深宫大内,于“房中术”一道的造诣,早已臻至化境,非是民间野狐禅可比!
此刻的林三,或许正为与爱侣肖青璇的别离而“黯然神伤”,又或是在他那一众红颜知己的温柔乡中“分身乏术”,哪知这禁宫深处,正上演着比他想象中更荒淫百倍的戏码?
赵元羽的目光,最终落在那件温润如玉、却散发着森然寒意的贞操带上。
他伸出两指,小心翼翼地拈起那件温润如玉、却散发着森然寒意的“九曲玲珑锁阴匣”,指腹摩挲着匣体上那栩栩如生的淫靡浮雕,口中啧啧称奇:
“巧夺天工,巧夺天工啊!”
他啧啧赞叹,指腹摩挲着那象征男性绝对掌控的凸起阳具造型:
“此乃前朝秘传,穷尽前朝秘术,朕命大内巧匠耗时三载,耗资巨万方得复原。若仙子玉体有幸‘穿戴’此宝……”
他目光如钩,紧紧锁住宁雨昔瞬间失血的玉颜,语气带着恶魔般的诱惑与威胁:
“……便是大罗金仙临凡,若无朕掌中这枚‘钥匙’,也休想解得开分毫。仙子冰清玉洁之躯,从此便只属朕一人独享,日夜悬此玉匣,便是沐浴更衣,亦不得解脱,岂非妙哉?”
宁雨昔的目光触及那玉匣中央高高凸起、形如狰狞阳物的部位,以及匣内那幽深曲折、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锁孔,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自己被强行套上此物,下体被冰冷玉石禁锢,如同牲口般挂着锁具行走的恐怖景象!
那维持了数十年的清冷孤傲、仙子风范,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她娇躯剧颤,如风中落叶,玉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赵元羽的龙袍袖口,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惶与哀求,破碎不成调:
“陛……陛下!不……不要!求陛下开恩!雨昔……雨昔愿尽心服侍陛下,万不敢有丝毫懈怠!此物……此物太过……求陛下怜惜!”
那我见犹怜的模样,比任何刻意的媚态都更能激起暴虐者的凌虐欲。
赵元羽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冰凉与颤抖,心中征服的快感达到了顶峰。他欣赏着仙子此刻的狼狈与恐惧,如同欣赏一件即将被打碎的稀世珍宝。
片刻,他才慢悠悠地点了点头,将那玉带随手丢回盒中,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如同敲在宁雨昔的心上。
“罢了,念在仙子今夜还需‘尽心服侍’,此物暂且寄下。”
他话锋一转,目光再次锁住宁雨昔的檀口,“来,将舌头吐出来,让朕好好瞧瞧。”
宁雨昔如蒙大赦,却又陷入更深的恐惧。
她不敢迟疑,强忍着巨大的羞耻,微微张开檀口,将那粉嫩湿润、如同初生花瓣般的丁香小舌,颤巍巍地吐了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与帝王灼热的目光之下。
“甚好。”
赵元羽眼中淫光一闪,从盒中取出一对以紫檀木精雕细琢、内衬柔软鹿皮的舌夹。
他捏开夹口,那冰冷的木质触感让宁雨昔的舌尖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别动。”
帝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冰冷的夹口精准地夹住了那柔软敏感的粉舌!
“唔——!”
突如其来的压迫与冰凉刺激,让宁雨昔痛哼出声,美眸瞬间蒙上一层水雾。
那舌夹设计精巧,力道适中,既不会伤及舌头,又能牢牢将其固定,迫使她不得不将粉舌长长地吐露在外,无法缩回。
晶莹的香津失去了控制,开始不受抑制地从嘴角汩汩溢出,沿着她光洁的下巴,滴落在华贵的波斯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仙子的风姿,配上此等‘妙物’,方显其‘真味’。”
赵元羽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目光在那被迫吐露、微微颤抖的粉舌和不断滴落的香津间流连,脑海中已然浮现出这高高在上的仙子,跪伏在他胯间,含着那怒胀龙根,为他“玉人吹箫”时那媚眼如丝、香津横流的淫靡景象。
下腹的邪火再也按捺不住,龙根怒胀如铁,几乎要撑破中衣!
他大手一伸,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素白纱衣,直接复上了宁雨昔胸前那高耸入云、饱满挺翘的玉峰!
五指如钩,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抓握!
那惊人的弹性与丰盈,隔着衣料依旧清晰可感,触手温软滑腻,竟不输他后宫任何一位以丰乳着称的佳丽!
恐怕也只有他那出宫在外的爱女,出云公主肖青璇,方能与之媲美……
想到青璇,赵元羽的目光不由微微一滞,掠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那丫头……离宫也有些时日了……
“嗯……陛下……”
胸前传来的粗暴揉捏,带着强烈的侵犯意味,让宁雨昔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嘤咛。
她螓首轻摇,被舌夹固定的粉舌也随之左右摆动,带起更多晶莹的唾液丝线,狼狈地垂落。这姿态,反而更激起了赵元羽的凌虐欲。
他回过神,看着仙子此刻口不能言、香津横流的狼狈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他伸出手指,轻轻一拨,解开了那精巧的舌夹。
“唔……”
舌头骤然获得自由,宁雨昔如释重负,慌忙将粉舌缩回口中,舌尖上传来的微微刺痛让她秀眉紧蹙。她强忍着屈辱,低声道:
“谢……谢陛下恩典。”
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赵元羽点了点头,目光在她沾满口水的唇瓣上扫过,命令道:
“脱了吧。”
宁雨昔娇躯剧震,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螓首低垂,几乎埋进胸前,半晌,才从喉间挤出一声细若蚊蚋的回应:
“是……陛下。”
那双曾抚琴弄箫、不染纤尘的玉手,此刻却带着万钧重负,颤抖着伸向腰间的素白丝绦。
指尖微动,丝绦滑落。
她深吸一口气,体内精纯的内力流转,娇躯如同失去重量般,在原地如一朵白莲般缓缓旋转,素白的纱裙随之飘然滑落,如同褪去了一层圣洁的光环,无声地堆叠在脚下厚软的羊毛地毯上。
霎时间,御书房内烛火通明,映照出仅着贴身小衣的绝代佳人。
上身一件素白莲花纹的丝质肚兜,堪堪包裹住那对怒耸的玉峰,下着一条同色的纯白亵裤,勾勒出浑圆挺翘的臀峰与修长笔直的玉腿。
冰肌玉骨,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象牙光泽,圣洁中透出致命的诱惑。
赵元羽端坐龙椅,目光平静地欣赏着这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仙姿”。在他眼中,这不过是一具稍显特别的美丽皮囊罢了。
身为帝王,他早已阅尽人间绝色。前朝至今,女子地位卑微,纵有倾国之姿,也不过是权贵掌中玩物。
达官显贵们交换妾室狎玩已是寻常,更有甚者,举办那等不堪入目的“无遮大会”,男女赤身裸体共处一室,看中哪个,便当众宣淫,或行那多男狎玩一女之兽行,极尽荒淫之能事。
相较之下,他赵元羽后宫不过寥寥数人,且久不临幸,已算得上“清心寡欲”的“贤君”了。
他心中所念,唯有那出宫在外的爱女青璇……虽父女苟合有悖人伦,然他既已绝嗣,不过是“用用”自家女儿的身子解解闷,又有何妨?
那等蚀骨销魂的滋味,尤是这宁仙子也非能比拟。
宁雨昔褪下绣鞋,一双欺霜赛雪的玲珑玉足赤裸地踩在厚软的地毯上,脚趾如珍珠般圆润可爱,在烛火映照下,美得惊心动魄。
她玉臂反剪至背后,指尖颤抖着,摸索到肚兜系带的活结。
贝齿紧咬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猛地一扯!
素白的莲花肚兜飘然滑落,露出那对毫无遮掩、傲然挺立的玉乳!
那浑圆的形状,那雪腻的肌肤,那顶端两点娇艳欲滴、如同初熟樱桃般的蓓蕾……宁雨昔惊呼一声,慌忙抬起一只玉臂横在胸前,试图遮掩这突如其来的暴露。
然而那对玉乳实在太过丰盈饱满,一只手臂又如何能遮掩得住?
大半个雪腻的乳球和那诱人的嫣红蓓蕾,依旧倔强地暴露在帝王灼热的目光之下。
她另一只手更是慌乱地探向下方,死死捂住那被纯白亵裤包裹着的、微微隆起的玉阜秘处,指尖甚至能感受到亵裤下那柔软卷曲的毛发透出的触感。
此刻的宁雨昔,纵然贵为玉德仙坊的“招牌”,纵然早已不是第一次被帝王如此亵玩,但那羞耻感依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螓首深埋,玉颈染霞,娇躯因极度的羞耻而微微颤抖,哪里还有半分仙子的清冷孤高?
赤身裸体地站在一个男人面前,纵是九天玄女,怕也难以保持从容。
赵元羽大步上前,再次捏住宁雨昔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布满红霞、艳若桃李的绝色容颜。
烛光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的媚态。
他清晰地看到她琼鼻两侧因羞愤而晕开的红润,如同抹了上好的胭脂。
他不再犹豫,猛地低下头,一口噙住了那两片微微颤抖、如同沾露花瓣般的樱唇!
“唔——!”
宁雨昔美眸圆睁,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赵元羽粗糙的舌头如同侵略的暴君,蛮横地顶开她毫无防备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中肆意扫荡、翻搅!
他贪婪地吮吸着那带着莲花清香的甘甜津液,更将自己口中带着龙涎香与淡淡烟草味的唾液,如同标记领地般,尽数渡入仙子口中。
宁雨昔睫毛剧烈颤抖,如同风中残烛。
最初的僵硬过后,她闭上了眼睛,开始笨拙地、却又带着一种奇异技巧地回应。
她柔软的粉舌不再躲闪,反而主动缠绕上去,轻轻吸裹住帝王那粗糙的舌尖,如同最卑微的侍者,小心翼翼地侍奉着主人,将他渡来的津液一点一点地吸吮、吞咽下去。
那生涩中带着几分娴熟的舌技,哪里还像外界传闻中冰清玉洁、不谙世事的处子仙子?
良久,赵元羽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两人唇舌分离,带起一道浓密而淫靡的晶莹唾液丝线。
他粗糙的大拇指随意一抹,将那丝线割断,看着宁雨昔那被蹂躏得红肿发亮、沾满两人津液的樱唇,得意地笑道:
“看来朕的‘调教’,于仙子而言,颇见成效。”
宁雨昔薄唇亮泽,微微红肿,急促地喘息着,再次羞愤地低下头去,不敢迎视帝王那充满狎弄与征服的目光。
“陛……陛下,”
她忽然又抬起头,美眸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声音带着情动后的微喘:
“夜……夜已深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恐……恐惹非议,有损陛下清誉……还望陛下……体恤……”
她试图用这冠冕堂皇的理由,尽快结束这场淫戏。
“替朕宽衣。”
赵元羽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只是张开双臂,如同等待侍奉的神祇,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宁雨昔移步上前。那双曾令无数人倾倒的玉手,此刻却带着微微的颤抖,伸向帝王腰间玄色中衣的玉带。
指尖冰凉,触碰到赵元羽温热的肌肤时,引得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她动作轻柔而熟练,解开玉带,褪下中衣,露出帝王虽不年轻却依旧精壮的上身。
那温暖细腻、带着些许冰凉的小手,在他肌肤上轻轻抚过,如同最上等的丝绸拂过,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