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回 含嗔窥秘芳丛乱,噙恨品箫怨自吞

思绪回转。

此刻,就在王佐抱着萧夫人,用那根粗黑巨物在她湿滑紧致的肉径中缓缓研磨,等待着“好女儿”推门而入,上演一出活春宫时——

“嘎吱——”

一声轻响,萧夫人那扇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清凉如水的月色,如同银纱般倾泻而入,将来人的身影勾勒得愈发玲珑有致,曼妙无双。

饶是正抱着萧夫人这绝色尤物抽插的王佐,也不由得忘了挺动腰身,一双淫邪的三角眼,死死盯住了门口那抹动人的翠色。

萧玉若俏生生地立在门口。她身上穿着一件碧绿如春水的翠烟衫,外罩散花水雾般的绿草百褶裙,身披一袭薄如蝉翼的翠水薄烟纱。

月光下,当真是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那娇媚之态,仿佛无骨,艳色之中,更透出三分入骨的妖娆。更兼之凤目含怒,柳眉微蹙,身躯凹凸有致,曲线惊心动魄。

不是萧家大小姐萧玉若,还能是谁?

见到大小姐这副精心打扮的模样,王佐先是一愣,随即一股邪火“噌”地窜上心头!这身装扮,他从未见过!

这分明……分明是大小姐去见那个林三时才穿的!

他王佐玩弄萧玉若这么久,何曾见过她专门为自己梳妆打扮?

虽然他知道自己得到这对母女,全靠的是下作手段和武力胁迫,但此刻亲眼见到她为别的男人如此用心,心中那股酸溜溜的嫉妒和暴虐的占有欲,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

“哼!那林三小儿,不过是走了狗屎运,搞出些香水、旗袍、内衣之类的奇技淫巧之物,让萧府赚了些浮财,声名鹊起罢了!”

王佐心中暗恨。

虽然……虽然当萧夫人浑身喷满那浓郁的玫瑰香水,跪趴在地,被他从后狠狠操弄时,那混合着体香、汗味和香水的气息,确实让他更加兴奋,操弄得更加起劲。

但多年采花贼的谨慎,让他立刻命令萧夫人减少使用香水的频率。

理由冠冕堂皇:若是他王管家身上沾染了萧夫人独有的香水味,被有心人察觉,恐生事端。

萧夫人纵然心中不舍那心爱的香水,也只能依从,心下反而对王管家的“谨慎周全”更加“满意”。

“你来迟了一个时辰了。”

王佐压下心头的妒火,一边继续挺动肥腰,用那根沾满她母亲淫液的巨物,在萧夫人紧窄湿滑的肉径中缓缓抽插,一边冷冷地开口,目光如同毒蛇般缠绕在萧玉若身上。

萧玉若忙反手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的月光。

她紧咬着粉唇,一言不发,就这么僵立在原地,一双美眸死死地盯着房中那两个浑身赤裸、紧密交缠的身影。

其中一人,正是她的生身母亲!

那根黑毛遍布、狰狞丑陋的男人阳物,正深深插在母亲的下体,随着那肥猪的挺动,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直刺她的眼帘!

这一幕,若是被刚刚与她分别、还沉浸在调戏美人成功喜悦中的林三看到,恐怕会嫉妒得发狂,继而心碎欲绝!

他心心念念的萧大小姐的“初吻”都还未曾得到,她却早已被另一个男人肆意亵玩,此刻更亲眼目睹母亲被同一个男人如此凌辱!

林三更不会知道的是,这种“常态”,早已持续了不知多久。

就在他发现林三与二小姐玉霜有了肌肤之亲的那晚,萧玉若被他林三在羞怒之下痛拍了屁股之后,回到自己房中,等待她的,却是一根更加灼热、更加粗硬的“铁棒”的痛插!

玉体横陈的萧大小姐,被剥得如同白羊,平躺在自己那散发着幽香的锦榻之上。

而肥胖如猪的王管家,则赤裸着全身,两手撑床,压在她耳畔,那两条粗壮程度堪比她娇躯的、布满黑毛的毛腿,如同癞蛤蟆般,死死压住她洁白如玉的小腿,他那双肮脏的大脚丫子,更是紧紧贴着她细腻柔嫩的玉足,在她那价值不菲的香榻上,疯狂地挺动腰身!

“嘎吱……嘎吱……嘎吱……”

香榻不堪重负的呻吟,伴随着院外草丛中蟋蟀单调的啼叫,交织成一曲令人心碎的夜曲。

那“肥猪”如同在战场上纵横驰骋的将军,骑着他心爱的“战马”,向着敌人发起一波又一波无可匹敌的冲锋!

他挺动得愈发激烈,身体也压得更“紧”,几乎要将身下那具娇柔的玉体压进床榻里!

被王佐那沉重如山的肥硕身躯死死压在身下的萧玉若,脸色发青,红唇不住颤抖,如玉般的小手死死攥紧了身下凌乱的绸被,娇躯徒劳地扭动挣扎,试图摆脱那令人窒息的“沉重”压力,却被王管家那身肥肉压得动弹不得,如同落入陷阱、绝望待宰的小兔,可怜到了极点。

她那原本粉嫩娇柔的蜜穴,被王佐那粗鲁狂暴的抽插干得红肿不堪,火辣辣地疼,隔天走路时都频频蹙眉,步履艰难。

又或者,在她为了萧家生意,主动向林三提出请求,甚至愿意答应他一个条件之后。

她还得拖着疲惫的身心,用那双平日里执掌萧家、翻云覆雨的纤纤素手,去套弄一根肮脏丑陋、黑毛遍布的男人阳根!

她不得不屈辱地跪在王管家的两腿之间,强忍着男人胯间那浓烈刺鼻的腥臊恶臭,而王佐对那双指如削葱根、柔若无骨的玉手,却是喜爱到了极致。

他两只大手如同铁箍,狠狠地把住胯下大小姐的螓首,将那根粗壮、沾满污垢的阳根,不由分说地、粗暴地直插入大小姐那慧心妙舌的檀口之中!

“呜!唔唔——!”

萧玉若的俏脸瞬间被那浓密腥臭的阴毛狠狠盖住,几乎透不过气来!口腔被那粗大滚烫的肉棒塞满,更是连换气都困难!

她美眸圆睁,里面充满了无尽的愤懑、屈辱和窒息般的痛苦!

她用那双如雪般白皙的小手,拼命地、用力地拍打着王佐那如同象腿般粗壮的大腿!

“啪!啪!啪!”

手掌拍打在肥厚的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肥肉随之颤动。

而王佐却是一脸陶醉,闭着眼睛,感受着龟头软肉被大小姐温暖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挤压的美妙触感。

他那肥硕油腻的小腹,连同上面浓密的黑毛,紧紧贴着萧玉若那精致绝伦的俏脸。

两条粗壮的大腿更是用力闭合,紧紧夹住大小姐的娇躯,感受着那温润柔软、弹性十足的肌肤摩擦带来的快意,大腿内侧的肌肉甚至舒服得轻轻磨蹭起来。

萧玉若被他弄得俏脸扭曲变形,美眸翻白,眼看就要窒息。

她见无法推开这恶魔,情急之下,只得用皓齿,在那深深插入她喉管的肉棒根部,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她不敢用力,更不敢真的咬断,她知道那后果——王佐或许会成太监,但萧家,她萧玉若,还有她的娘亲,必将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嗷——!”

王佐吃痛,顿时发出一声如同杀猪般的嚎叫,箍着萧玉若脑袋的大手猛地松开,肥脸因疼痛而剧烈地扭曲着。

萧玉若趁机猛地将头向后一仰,将那根沾满她唾液、散发着恶臭的肉棒从口中吐出,随即低下螓首,剧烈地咳嗽起来,从檀口中吐出无数粘稠晶莹的唾液丝线,长长地吊落在地上,在月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满室春色,却透着令人作呕的屈辱。

又或者,在她和娘亲强忍着娇羞,听着林三介绍那些新奇诱人的旗袍、香水,甚至还有那羞人的“卫生带”之后。

这对在外人眼中高贵端庄的母女花,甚至还要拖着疲惫的身躯,共同服侍她们真正的“主人”——王管家。

女儿跪在前面,用檀口含住那根沾满母亲体液的阳根,卖力地吞吐吮吸;母亲则跪在后面,伸出香舌,去舔舐那肮脏的菊门……

他王佐,白天是萧府谨小慎微、奴颜婢膝、对小姐夫人躬身行礼的下人王管家;到了晚上,或是无他人在场的私密时刻,那高高在上的小姐夫人,却要在他面前摇尾乞怜,任他予取予求!

当真是人生如此,夫复何求?这极致的反差,这隐秘的掌控,带给王佐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

“大小姐今日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迷死个人儿,可是去见那林三小儿去了?”

王佐的声音打破了房内的寂静,带着浓浓的酸意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萧玉若娇躯不易察觉地一颤,强自镇定,冷声道:

“不用你管!”

王佐闻言,眼中寒光一闪,却并未立刻发作于她。

他缓缓放下怀里依旧保持着羞耻“M”字姿势的萧夫人,那根巨物也随之从萧夫人湿滑的肉径中滑出,带出一股粘稠的蜜汁。

他对着瘫软在地、浑身香汗淋漓的萧夫人,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君怡母狗!”

那萧夫人原本因高潮余韵而潮红的俏脸,瞬间变得煞白!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儿,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哀求,但身体却如同被驯化的条件反射般,立刻顺从地、艰难地撑起酸软的身子,在王佐面前规规矩矩地蹲了下来。

她浑圆修长的美腿大大岔开,将最私密的风景暴露在女儿眼前,两只玉手握成小拳头,如同犬爪般,虚虚地立在胸前那对因为姿势而显得更加硕大沉甸的巨乳前,粉嫩香舌长长地探出,仰着纤细的下巴,抬着头,用一种混合着驯服、乞怜和媚态的眼神,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王佐。

分明又变回了那只任人驱使、毫无尊严的母狗!

“你……!”

萧玉若目睹此景,气得浑身发抖!

皓齿紧咬,几乎要碎,一双粉拳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目光如同淬毒的利箭,死死钉在王佐那张丑陋的肥脸上!

母亲这屈辱至极的姿态,比她自己受辱更让她心如刀绞!

“小姐,”

王佐对萧玉若那杀人的目光视若无睹,反而好整以暇地用手抚摸着萧夫人那柔顺的青丝,微微晃动着腰身,将那根刚从萧夫人体内抽出、兀自湿漉漉、沾满爱液的粗黑肉棒,如同鞭子般,轻轻拍打在萧玉若母亲那依旧潮红、布满细汗的脸颊上!

“啪!啪!”

清脆的拍打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粘稠的液体在萧夫人光洁的脸颊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你今天……似乎不太想‘伺候’主人我?”

王佐的声音带着戏谑和浓浓的威胁,目光却如同实质般,在萧玉若那被翠烟衫包裹的曼妙身躯上来回扫视,仿佛要用目光将她剥光。

“我哪天都不想!”

萧玉若强忍着呕吐的欲望,仰着下巴,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高傲,看着眼前这状若巨熊、浑身散发着恶臭和淫邪气息的“恶人”。

尽管这“恶人”正用他那丑陋肮脏的阳物,肆意凌辱拍打着她生身母亲的脸颊!

但多年的“历练”,让她早已见惯了王佐种种无耻下流之举,心中的愤懑和羞涩虽如烈火焚烧,却也能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王佐看着萧玉若那强装镇定的模样,尤其是想到她这身精心打扮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心中那股邪火再也按捺不住!

他淫笑一声,竟是不再废话,直接迈开粗腿,两步便跨到萧玉若面前,两只肥厚的大手如同铁钳,不由分说地直接抱住了她!

“啊!”

萧玉若惊呼一声,温香软玉瞬间入怀!

王佐那根裸露在外、早已坚硬如铁的阳物,隔着薄薄的翠烟衫和百褶裙,直接顶在了萧玉若平坦的小腹之上!

丝质裙衫那冰凉滑腻的触感,刺激着他湿哒哒、敏感无比的龟头软肉。

而萧玉若胸前那对高耸饱满的酥胸,隔着衣衫,也被他肥厚的胸膛狠狠挤压着,变形的乳肉传来阵阵异样的酥麻。

萧玉若面若芙蓉,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她本能地用力挣扎,一只玉腿下意识地抬起,膝盖就要朝着王佐那肥硕的肚腩狠狠顶去!

这是女子防身最本能的反应!然而,就在膝盖即将触及那油腻皮肉的瞬间,她硬生生地止住了动作!

她想起了母亲那哀求的眼神,想起了王佐那层出不穷的恶毒手段,想起了萧家的名声……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恐惧攫住了她。

就在这犹豫的刹那,她清晰地感受到胯间被一根灼热坚硬、如同烧红铁棍般的东西死死顶住,胸前双峰传来的挤压感也让她娇躯一阵发软,反抗的力道顿时泄了大半。

王佐感受到怀中玉人的挣扎变弱,心中更是得意,两只手臂如同铁箍般收得更紧!

他那张散发着酒气和汗臭的大嘴,如同饿狼扑食,直接朝着萧玉若那饱满诱人、如同熟透樱桃般的樱唇狠狠印了上去!

同时,那发硬的、粗糙的肥舌,如同攻城槌般,霸道地试图撬开她的贝齿,挤入那温暖湿润的檀口之中!

“唔——!”

萧玉若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嘤咛,男人的气息便铺天盖地般将她淹没!

她只觉得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味、体臭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直冲鼻腔!

她紧闭的牙关被那蛮横的舌头强行撬开,粉嫩滑腻的香舌,瞬间感受到王佐那肥厚舌苔的粗糙和霸道!

“唔…嗯…”

萧玉若的螓首拼命地向后仰,试图躲避这令人作呕的侵犯,粉舌也如同受惊的小蛇,在口腔内拼命地躲闪、用力抵拒着那入侵的异物。

王佐的左手如同铁爪,直接死死把住她的耳侧和后脑,让她无法挣脱,右手则扶住她圆润的香肩,脑袋如同拨浪鼓般左右摆动。

那粗糙肥厚的舌头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里疯狂地搅动、肆虐!追逐着那条滑腻柔软的香舌,如同捕捉猎物般,用力地吮吸、纠缠!

“滋……啧……啾……”

令人面红耳赤的唇舌交缠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萧玉若的粉舌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住,口中的香津如同甘泉般,被那贪婪的肥舌不住地吸走、吞咽。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和无力感袭来,她的娇躯愈发酥软,原本用力推拒王佐胸膛的双臂,也渐渐地、不自觉地松开了些许力道。

王佐感受到怀中玉人的抵抗减弱,更加肆无忌惮地吮吸着她的香舌,贪婪地攫取着她口中的芬芳。

他的右手顺势向下,环抱住萧玉若那柔弱无骨、盈盈一握的蜂腰,用力向自己怀里一带,让她的胯部,紧紧地、毫无缝隙地贴在了他那根灼热坚硬、如同烧红烙铁般的阳根之上!

那根巨物,隔着薄薄的裙衫,正死死顶在她最娇嫩的耻骨之上!

“嗯……呼……”

萧玉若依旧在徒劳地挣扎,螓首拼命后仰,却被他那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固定,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令人窒息的、充满侵略性的热吻。

两人的唇舌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口中满是粘稠的、混合在一起的唾液,发出一种令人沉醉又作呕的、淫靡的味道。

萧玉若炽热的、带着兰花般清香的呼吸,急促地抚过王佐那张油腻的肥脸。

而她隆起的、柔软的耻骨,也不由自主地随着身体的扭动,隔着裙衫,不断摩擦着王佐龟头那最为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

就在王佐被这双重刺激弄得欲仙欲死之际,他两瓣肥硕黝黑、布满汗毛的臀瓣,被一双柔软滑腻、带着温热的玉手轻轻掰开!

紧接着,一条滑腻柔软、湿哒哒的舌头,带着讨好和媚意,开始在他那肮脏的股间沟壑中小心翼翼地游走、舔舐!

“哦……”

王佐舒服得浑身一颤,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原来是萧夫人!她已经自觉地、无比熟练地开始替他清扫股间,做那最为肮脏下贱的舔弄菊花之事了!

萧玉若趁王佐这瞬间的松懈,猛地将头一偏,终于挣脱了那令人窒息的深吻,急剧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那饱满的酥胸几乎要破衣而出。

她的面颊红得如同火烧,红唇更是被吻得亮晶晶一片,微微红肿,上面还沾着两人混合的唾液。

然而,还没等她喘匀气息,一阵更加灼热、更加粗重的男性吐息再度扑面而来!

王佐那肥硕的头颅再次蛮横地压了下来,又一次捉住了她那无处可逃的香舌!萧玉若被迫再次与这恶魔进行着令人作呕的口舌缠绵!

而她的娘亲,萧夫人,此刻正跪在王佐的身后,螓首埋在他那肥硕的臀股之间,无比卖力地、用她那高贵的香舌,舔舐着那最肮脏的所在!

这母女同侍、上下齐攻的极致画面,让王佐的征服感瞬间爆棚,达到了顶点!

他心中对那个只会做生意的林三,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哼!小白脸一个,不过仗着些奇技淫巧,哄骗些无知妇人罢了!哪及得上老子真刀真枪,将这母女双娇玩弄于股掌之间!”

只是……一丝遗憾悄然划过心头。

他虽得了这对极品母女花,但想到那娇憨可人、如同含苞待放花蕾般的二小姐玉霜,却因为要维持现状、避免打草惊蛇,而不能染指,心中便如同百爪挠心。

对那个在萧府混得风生水起、似乎颇得二小姐青睐的林三,也生出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嫉妒。

即使他早已将更加成熟娇媚、风韵入骨的大小姐和夫人操弄了无数个日夜,但男人的贪欲,终究是无穷无尽的。

王佐没有停止这窒息般的热吻,反而更加狂野!他要用这吸魂夺魄的架势,彻底抽干萧玉若心中最后一丝抵抗的意志!

他要让她习惯,习惯每次与那个叫“林三”的男人约会之后,都要回到这里,被他王佐肆意地亵玩、占有!

他要彻底击溃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和贞操观念,让她永远、永远地跟她那早已沉沦的母亲一样,在外是端庄贤惠、雍容华贵的萧家大小姐,在私下里,则成为他王佐最下贱、最驯服的母狗!

萧夫人早已将“清理”工作做得一丝不苟,此刻正卖力地用舌尖顶弄着那紧缩的菊蕾。

然而,一向外柔内刚、骨子里倔强高傲的萧玉若,显然还需要他王佐付出更多的“努力”去“调教”。

“唔……嗯……放……放开……”

萧玉若似乎再也无法忍受这令人窒息、充满屈辱的深吻,拼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猛地用力,狠狠推开了王佐那如同肉山般沉重的身躯!

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看了一眼依旧跪在王佐身后、螓首埋在他股间、卖力舔舐的娘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痛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麻木。

“今……今日……我身子实在乏了……要……要早些歇息……”

她声音带着颤抖和嘶哑,用袖摆狠狠地、近乎粗暴地擦拭了一下红肿发亮的红唇,仿佛要擦掉上面沾染的王佐那令人作呕的臭口水。

她踉踉跄跄地冲到门边,手忙脚乱地打开房门,却还不忘反手将门带上,仿佛要隔绝身后那地狱般的景象。

随即,她如同受惊的兔子,头也不回地小跑着冲出了萧夫人的院子,将正在被王佐肆意亵玩的娘亲,彻底抛在了身后。

“哼,跑得倒快。”

王佐看着那消失在夜色中的翠色身影,冷哼一声。

此时,他感觉自己的谷道正被一条湿滑温软的小舌,无比卖力地、讨好地挤弄着,带来阵阵舒爽。

他低头,看着依旧跪伏在他臀后、如同最忠诚母狗般的萧夫人,心中那点因萧玉若“逃走”而生的不快,瞬间被另一种满足取代。

果真是“母女情深”啊!夫人总是用这些“手段”来护着她的宝贝女儿,试图平息他的怒火。

王佐自然不想让这位“懂事”的夫人“寒心”。萧夫人的这份“柔情”和“驯服”,早已快要将他融化了。

他至今还记得,当年追随箫老太爷时,第一次见到这位雍容华贵、气度非凡、如同九天玄女般高不可攀的萧夫人时,那种惊为天人、自惭形秽的感觉。

而如今,这位曾经让他连仰望都觉得是亵渎的贵妇人,却无数次地跪在他这粗鄙下人的胯下,用尽一切手段卖力逢迎取悦他!

这份极致的反差和征服感,让他欣喜若狂,每一次都如同初次占有般兴奋!

只是……方才让那倔强的小母狗“逃走”了,这口气,总要找个地方发泄。

王佐眼中淫光一闪,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

女债母偿,天经地义!

他猛地转过身,粗大的双手如同抓小鸡般,将依旧跪在地上、浑身赤裸、媚眼如丝的萧夫人直接拦腰抱起!

“啊!老爷……”

萧夫人惊呼一声,双臂本能地环住王佐粗壮的脖颈。

王佐抱着这具温香软玉、熟透了的绝妙胴体,大步走向那张宽大的、铺着锦被的香榻。

他粗暴地扯下那粉色的帷幔,随手将萧夫人丢在柔软的锦被之上,随即那肥硕如山的躯体,便如同饿虎扑食般,重重地压了上去!

“嘎吱……嘎吱……嘎吱……”

香榻不堪重负的呻吟声,伴随着美人那压抑又放浪的娇喘呻吟,再次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响起,此起彼伏,绵延不绝。

那淫靡的乐章,为这看似平静的萧府,平白增添了几分令人血脉贲张的、隐秘的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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