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回 檀口含箫吞元浆,莲足分蕊献花房

绝色倾城,妩媚异常的洛凝,此刻如同待宰的羔羊,可怜巴巴地侧坐在那铺着大红锦被的香闺绣榻之上。

盘起的流云髻一丝不苟,更衬得她颈项修长如天鹅。几缕不听话的青丝垂落颊边,随着她微微急促的呼吸轻轻拂动,平添了十分的慵懒与诱惑。

她盘起流云髻的长发柔顺诱人,而在她美靥两侧的一缕青丝让她更有诱惑了。

侯跃白却并不急于上前,依旧好整以暇地站在离床五六步远的地方,目光如同鉴赏一件稀世珍宝般,在她那半遮半掩的诱人胴体上流连,嘴角噙着一丝掌控一切的微笑:

“凝儿冰雪聪明,难道还不知本公子想要什么‘赔罪’么?何必明知故问?”

洛凝闻言,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与了然。

她不再言语,竟直接背转过身去,两手撑在柔软的锦被上,腰肢款摆,将那浑圆挺翘、如同熟透蜜桃般的雪臀高高撅起,正对着侯跃白。

那薄如蝉翼的轻纱根本遮掩不住臀瓣间那一道深邃诱人的沟壑,以及其下那若隐若现的、被一条薄薄白色亵裤包裹的饱满阴阜。

她一边用那丰腴的臀肉画着撩人的圆弧,一边从喉间溢出甜腻得化不开的娇吟:

“侯大哥……凝儿……凝儿知错了……凝儿这里……好空……好想要侯大哥的……大宝贝儿……狠狠填满……”

那副摇臀摆尾、媚声求欢的姿态,与那勾栏瓦舍里最下贱的娼妓无异,哪里还有半分总督千金、金陵才女的矜持?

侯跃白眼中欲火大炽,却依旧维持着那份才子的从容。

他缓步上前,手中折扇“唰”地展开,竟用那坚硬的扇骨尖端,隔着洛凝身上那层薄纱,精准地戳弄在她那微微凹陷的、湿热敏感的股沟之上!

“嗯啊~!”

洛凝娇躯剧颤,如同被电流击中,那高高撅起的雪臀猛地一缩,随即又更加浪荡地摇晃起来,如同风中摇曳的罂粟花。

她螓首回转,眼波迷离,红唇微张,吐气如兰:

“侯大哥……莫要再折磨凝儿了……凝儿……受不住了……”

侯跃白却冷哼一声,手中折扇猛地扬起,带着风声,“啪”地一声脆响,狠狠抽打在那两瓣诱人的臀肉之上!

力道之大,瞬间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红痕。

“啊——!”

洛凝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叫,臀肉如同受惊的玉兔般剧烈弹跳,臀浪翻滚,淫靡非常。

“今日席间,那些个狐朋狗友可没少笑话我!说我侯跃白枉称金陵第一才子,在你洛大才女面前,不过是条摇尾乞怜的癞皮狗!你洛大小姐风采过人,高傲异常,冰清玉洁,视天下男子如无物呢!”

侯跃白口中说着羞辱之词,左手却已抚上那被他抽打得微微发烫的臀瓣,掌心带着薄茧,在那滑腻如凝脂的肌肤上缓缓揉搓,力道时轻时重,带着强烈的暗示。

洛凝闻言,非但不恼,眼中反而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与满足。

她扭动着腰肢,将臀瓣更加用力地向后挺送,迎合着男人大手的抚弄,声音愈发娇嗲甜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侯大哥……他们……他们当真如此说凝儿么?”

她螓首依旧扭着,美眸紧紧盯着侯跃白,那眼神里充满了对“冰清玉洁”、“风采过人”这类评价的渴望与求证。

侯跃白心中冷笑,知晓这贱人最是贪恋这等虚名。

他不再矜持,一屁股在洛凝的香闺绣榻边沿坐下,随手将那柄名贵的折扇丢在一旁。

猿臂一伸,便揽住洛凝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将她那温香软玉般的身子拉入自己怀中,让她侧坐在自己大腿之上。

右手则毫不客气地穿过她腋下,隔着那层薄纱,精准地攫住她胸前那团饱满高耸、弹性惊人的软肉,五指收拢,肆意揉捏把玩起来。

“自然是真的,”侯跃白感受着掌心那团丰腻的绵软在指缝间变形,顶端那粒硬挺的蓓蕾隔着薄纱摩擦着他的掌心,带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

他低头,在洛凝敏感的耳垂上轻咬一口,呵着热气说道:

“凝儿可是他们那群癞蛤蟆做梦都想一亲芳泽的仙子呢。可惜啊,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他们心中那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洛仙子,此刻正像条发情的母狗般,在本公子怀里摇尾乞怜,渴望着被狠狠肏弄呢!”

洛凝被他露骨的话语和粗暴的揉弄刺激得浑身发软,如同没了骨头般紧紧依偎在侯跃白坚实的胸膛上,螓首微仰,红唇翕张,急促地喘息着,呵出的气息带着甜腻的暖香。

她星眸半闭,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口中溢出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嗯……侯大哥……凝儿……凝儿就是你的母狗……只求大哥……疼惜……”

“岔开!”

侯跃白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享受着软玉温香在怀的滋味,姿态愈发显得潇洒从容,仿佛怀中抱着的不是总督千金,而是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

洛凝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无需思考,身体便已形成了条件反射。

她立刻从侯跃白腿上滑下,双膝跪在柔软的锦被上,上身微微后仰,两只柔荑玉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抓住了自己两只纤细玲珑的脚踝!

随即腰肢发力,双腿如同最驯服的奴隶般,大大地向两侧分开,摆出一个极其羞耻、极其下贱的“M”型!

那圆润修长的大腿根处,薄纱滑落,亵裤紧绷,将腿心处那饱满隆起的阴阜轮廓勾勒得纤毫毕现!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熟练得令人心惊!

显然,这位洛大小姐早已不知多少次在侯公子面前摆出这等屈辱的姿势,早已是“熟能生巧”了。

若是让那些将她奉若神明的金陵才子们,或是那些嫉妒她美貌才情的闺阁小姐们,见到此刻这位总督千金、金陵第一才女竟如勾栏里最低贱的娼妓般,主动岔开双腿,摆出如此淫荡下贱的姿势任人亵玩,只怕会惊得眼珠子掉出来,怀疑自己身在梦中!

侯跃白眼中淫光大盛,右手终于从那团被揉捏得微微发红的软肉上移开,目标直指那从未有外男得见的、此刻正门户大开的隐秘花园!

他熟练异常地探入那薄纱之下,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稍一用力,“嗤啦”一声轻响,那薄薄的白色亵裤便被扯下,如同丢弃一块破布般,随手抛在了床下,恰好盖住了洛凝那双精致的绣花鞋。

失去了最后一丝遮掩,洛凝那微微隆起、如同初绽玉兰般的阴阜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其上覆盖的耻毛并非十分浓密,却修剪得整整齐齐,形成一个精致的倒三角,更添几分诱惑。

而两片肥美粉嫩的阴唇,此刻正如同受惊的蚌肉般微微翕张、颤抖,顶端那粒小巧玲珑的阴蒂,如同剥了皮的紫葡萄,充血挺立,在稀疏的耻毛间若隐若现。

蜜穴入口处,已然是水光潋滟,一丝晶莹黏腻的淫液正顺着粉嫩的肉缝缓缓渗出,散发出雌性特有的、甜腥诱人的气息。

这副情动难耐、门户洞开的模样,当真是个天生的骚浪蹄子!侯跃白心中暗赞。

他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如同最灵巧的探针,毫不客气地直接探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入口!

指尖精准地拨开那两片柔嫩湿滑的阴唇,在那最敏感、最娇嫩的蚌肉上肆意刮弄、揉捻!

“噫噫噫——!”

洛凝如遭电击,高高抬起的、屈着的双腿猛地一颤,十根如同玉笋般晶莹剔透的脚趾骤然蜷缩绷紧,螓首不受控制地向后仰起,喉间迸发出一串高亢短促的惊喘。

满头青丝随着她剧烈的摆动而散落下来,几缕黏在汗湿的额角,几缕拂过她因情欲而酡红如醉的娇靥,更添十分放浪形骸的媚态。

侯跃白嘴角噙着掌控一切的笑意,两根手指如同玩弄琴弦般,在那片湿热滑腻的秘地肆意撩拨。

时而用指腹重重碾压那粒勃起如豆的阴蒂,时而用指尖快速搔刮那翕张的穴口嫩肉,时而又将两指探入那紧窄湿热的蜜道浅处,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快速抠挖搅动!

每一次动作,都带出更多黏滑温热的淫水,将那修剪整齐的耻毛浸润得湿漉漉、亮晶晶。

洛凝的身子如同狂风中的柳条般剧烈扭摆,紧握着脚踝的双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她死死维持着那羞耻的“M”型姿势,强忍着下体传来的、如同潮水般一波强过一波的酥麻快感,红唇颤抖,带着哭腔哀求:

“不……不要……侯大哥……莫要再折磨凝儿了……凝儿……凝儿要死了……啊~~!”

侯跃白姿态依旧闲适淡然,仿佛只是在品茗赏花。

即使身下这位是名动金陵的总督千金、第一才女,在他眼中,也不过是胯下一具可供肆意玩弄的肉体,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母狗罢了。

与勾栏里那些花钱就能买到的名妓并无本质区别,只不过多了个好身世、好名声的包装而已。

他笑着,缓缓抽出了那两根在洛凝蜜穴中作怪的手指,带出一缕黏连的银丝。

在洛凝那因骤然空虚而略显迷惘、带着渴求的目光中,他将那根沾满了晶莹爱液、散发着浓郁雌香的食指,缓缓递到了她饱满诱人的红唇边。

“凝儿,”侯跃白的声音带着蛊惑,“你的‘舌灿莲花’之技,可是名动金陵。来,让大哥看看,这些时日可有长进?”

洛凝瞬间会意,眼中闪过一丝羞赧,旋即被更浓烈的媚意取代。

她毫不犹豫地张开那如花瓣般娇艳的樱唇,主动将男人那根带着她自身淫靡气息的手指含入口中!

同时,紧握脚踝的双手自然松开,放下了那高高扬起、门户洞开的大腿,重新屈膝侧坐,如同温顺的猫儿般紧靠在侯跃白身侧。

一张玉面早已红得如同熟透的虾子,仿佛要滴出血来。

她星眸含情,水光潋滟地仰望着身旁这位英俊非凡、才华横溢的侯大哥,眼神中充满了献祭般的虔诚与渴望。

侯跃白用那根被温热口腔包裹的食指,灵巧地捉住她滑腻柔软、如同小蛇般的小舌头,肆意地揉捏、挑逗、把玩。

洛凝被这极具侮辱性的举动刺激得浑身轻颤,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是嗔怨地飞了侯跃白一个媚眼,鼻中发出一声似羞似喜的轻哼。

随即,她便主动扬起螓首,如同最温顺的宠物般,顺从地舔舐、吸裹起男人的手指来。

她灵巧滑腻的香舌如同有了生命,在侯跃白的指尖缠绕、游走、扫荡。

时而如蜻蜓点水般轻触指尖,时而如灵蛇吐信般快速舔舐指缝,时而又用力吮吸,仿佛要将那指尖的每一丝味道都榨取出来。

她甚至摆动起螓首,模仿着吞吐阳物的动作,细腻精致的脸颊因用力吸吮而深深凹陷下去。

一双美眸更是时不时地瞥向侯跃白含笑的眸子,眼波流转间,充满了邀功请赏的媚态。

侯跃白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热、湿滑、紧裹的极致触感,再想到洛凝平日里在外人面前那副雍容华贵、端庄矜持、对寻常男子不屑一顾的高傲模样,又忆起那些才子们对她“冰清玉洁”、“才貌双冠”、“兰心蕙质”的赞誉之词,一股强烈的征服快感与荒诞的得意瞬间充斥胸臆!

可惜啊可惜,那些将她奉若神明的蠢材们,永远也看不到这位洛大小姐此刻如同最下贱的娼妓般,跪舔男人手指的淫媚模样!

他脸上的笑意愈发深邃,带着一种洞悉一切、掌控全局的优越感。

“凝儿妹子的口舌功夫果然了得,不枉金陵盛传洛小姐‘舌灿莲花’,”侯跃白如同在品评一首绝妙好诗般,摇头晃脑地赞道,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带着明显的遗憾:

“只可惜……这物件终究是小了些,难以尽展凝儿你这金陵第一才女的绝妙‘口才’啊。”

说着,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自己胯下那早已将长衫顶起一个巨大帐篷的部位。

洛凝闻言,自然明白他的弦外之音。

她恋恋不舍地吐出那根被她舔舐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手指,红唇微张,琼鼻翕动,喘息着说道:

“那……那小女子可就要让侯大哥……好好见识一番……凝儿真正的‘口才’了……”

话音未落,她已如同最柔顺的奴隶般滑下床榻,赤着一双玲珑玉足,踩在微凉的船板上,盈盈跪倒在侯跃白两腿之间!

两只欺霜赛雪的柔荑玉手,已经如同最灵巧的侍者般,麻利地动了起来。

她熟练地解开侯跃白腰间那根名贵的丝绦系带,随手抛在身后的锦被上。

随即,纤纤十指如同穿花蝴蝶般,三下五除二便将侯跃白那身青布长衫的衣襟彻底敞了开来!

一根早已怒目圆睁、青筋虬结、散发着惊人热力与浓烈雄性气息的紫红阳物,如同出柙的怒龙般,被她那平日里只用来执笔挥毫、抚琴作画的纤纤玉手,小心翼翼地“请”了出来,轻轻握在掌心,温柔地套弄起来。

洛凝仰起那张艳若桃李的俏脸,眼波盈盈地望着含笑俯视自己的侯大哥,眼神中充满了虔诚与渴望。

侯跃白只觉下体一凉,随即被一只温软滑腻、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包裹。

那恰到好处的力道,那生涩中带着技巧的套弄,让他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腰眼一阵酥麻。

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根粗壮狰狞、尺寸惊人的阳根,正傲然挺立,紫红油亮的龟头如同愤怒的蛇首,几乎要抵到洛凝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他深知自己这“凶器”的威力,耐心地等待着这位金陵第一才女的“口舌侍奉”。

洛凝用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温柔地梳理着他阳根周围略显杂乱的毛发,感受着掌心那根肉棒惊人的热度与搏动。

她小手微微用力,将那怒张的龟头轻轻向下压去,正对着自己微张的樱唇。

随即,她毫不犹豫地矮下螓首,伸出那粉嫩诱人的丁香小舌,如同品尝珍馐般,在那微微张开的、渗出透明黏液的马眼上,极其色情地、长长地舔了一口!

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雄性荷尔蒙与淡淡腥臊的独特气息,瞬间冲入她的鼻腔!

“哼嗯~”

洛凝琼鼻微皱,发出一声似嗔似怨的娇哼,声音甜腻得能拉出丝来:

“凝儿……凝儿可是焚香沐浴,里里外外都清洗得干干净净,才敢来伺候侯大哥的……侯大哥你却坏透了……这味道……好生霸道……熏得凝儿头晕呢……”

她嘴上虽如此娇嗔埋怨着,动作却丝毫不停!

红唇微启,竟是将那硕大狰狞的龟头连同小半截棒身,一口含了进去!

随即,那条滑腻温软的香舌便如同最灵巧的刷子,在口腔内壁的配合下,疯狂地卷扫、舔舐、吮吸起来!

大量的香津从她舌底、腮腺中不断分泌而出,如同最殷勤的清洗剂,冲刷着侯跃白阳具的每一寸肌肤,试图将那浓烈的雄性气息“清洗”掉,却又不可避免地与之混合,形成一种更加淫靡的浆液。

很快,洛凝那饱满诱人的红唇变得亮晶晶、水润润,唇角甚至溢出了混合着唾液与前列腺液的黏腻丝线。

她的螓首开始有节奏地左右摆动、上下起伏,好让那滑腻的香舌能更加细致地舔弄到阳具的每一处沟壑、每一条筋络。

“嘶…”

侯跃白舒服得微张着嘴,倒抽着凉气。

他两手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洛凝那盘得一丝不苟的流云髻上,感受着自己粗壮的阳物被一个温暖、湿润、紧致、滑腻的腔室紧紧包裹,一条灵活如蛇的香舌正不知疲倦地在那敏感的棒身上游走、挑逗、刮搔。

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尾椎骨窜上头顶,让他浑身燥热,性欲如同野火般熊熊燃烧!

他再也按捺不住,箍在洛凝脑后的双手骤然发力,如同铁钳般紧紧把住她的螓首,开始用力地前后推拉起来!

他要让自己的阳物更深、更狠、更彻底地贯穿这温暖的口腔,让那滑腻的舌苔、紧致的喉管,都成为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唔…嗯…咕啾…”

龟头前端那圈敏感的软肉,在侯跃白大力的推送下,狠狠摩擦着洛凝滑腻的舌苔,发出细微而淫靡的“唧咕”声。

但更响亮的,是那“吧唧吧唧”的、阳物在湿热口腔中疯狂抽插的黏腻水声!

洛凝在如此激烈的吞吐蹂躏下,口腔内壁被摩擦得发麻,大量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泌出,混合着被带出的前列腺液,沿着她纤巧精致的下巴蜿蜒滑落,如同喝漏的茶水。

一些黏腻的液体滑落在她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上,一路向下,浸湿了轻纱;更多的则直接滴落在光洁的船板上,发出“哒…哒…”的轻响,在寂静的船舱内显得格外清晰。

侯跃白如同驾驭烈马的骑士,双手如铁箍般没有丝毫放松,依旧强有力地推拉着洛凝的螓首,让那根如烧红铁棍般的阳物在她温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硕大的龟头甚至一次次突破喉关,深深顶入那更为紧窄湿热的喉管深处!

“呕……呃……”

洛凝的喉咙被异物强行侵入,本能地产生强烈的呕吐反射,喉管随着粗暴的抽插而不停地痉挛、起伏、收缩。

但她的“口技”早已被侯跃白调教得炉火纯青,这点小小的“不适”,对她而言不过是增添几分被征服的快感罢了。

她的螓首顺从地随着侯跃白大手的力道前后移动,鲜艳欲滴的红唇甚至一次次直接触碰到他阳物根部浓密的毛发,撞击在他紧绷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随着这狂暴的口交持续,侯跃白的阳具膨胀得更加惊人,青筋怒张,将洛凝那原本小巧的樱桃檀口撑得满满当当,两片红唇被拉扯到极限,紧密地、毫无缝隙地贴合着那紫黑油亮的棒身。

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变得鼓胀饱满,携着那宽松的囊袋,随着侯跃白每一次用力的推送,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洛凝那精致小巧的下巴上!

“啪!啪!啪!”

那响亮而富有节奏的撞击声,在寂静的船舱内回荡,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是男女交合时小腹撞击臀瓣的声响,却不知这仅仅是在粗暴地口交而已!

洛凝努力地张大自己的小嘴,最大限度地放松喉关,卖力地吞吐着,迎合着这狂暴的侵犯。

但在如此剧烈、如此深入的抽插下,她也渐渐感到吃力,呼吸变得困难,晶莹的泪花不受控制地溢出眼角。

她撑在侯跃白大腿上的两只小手,不自觉地用力抓紧,指甲甚至隔着布料嵌入了皮肉!

“嘶!”

侯跃白大腿传来一阵刺痛,眉头微皱。

尽管他知道,洛凝的极限远未达到,若继续这般狂暴地干她的嘴直到射精,非得将她那娇嫩的樱唇干得红肿破裂不可。

让这位以美貌着称的金陵第一才女顶着一张破相的嘴巴见人,可不是他的初衷——他还需要她维持那副“冰清玉洁”的假象,供他长久亵玩呢。

他略一沉吟,便松开了箍着洛凝螓首的双手。

“噗哈……咳咳……”

洛凝如蒙大赦,忙不迭地吐出那根沾满她唾液、亮晶晶、湿漉漉的巨物,低着头,红唇急速地翕张,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发出一连串压抑的咳嗽和喘息。

她仰起头,泪眼婆娑地看了侯跃白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感激与更深沉的臣服。

随即,她竟又矮下头去,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圣物般,张开红唇,将侯跃白那两颗鼓胀饱满、布满褶皱的黑褐色卵蛋,小心翼翼地含入口中!

用那编贝般的玉齿,如同啮咬珍果般,轻轻地、挑逗性地撕咬着那敏感的囊皮!

“喔——!”

侯跃白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舒爽刺激得浑身一颤,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他忍不住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洛凝脑后那如瀑的及腰青丝,感受着发丝在指间的柔顺丝滑。

“好凝儿,莫急,慢慢来……”

他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两只裸露在外的大腿因为快感而微微抬起,两手向后撑在洛凝的锦被上,身体舒展成一个极其享受的姿势。

“往下一点……对……对……就是那里……用凝儿你的小香舌……往里面舔……喔……好……好厉害……凝儿……你这小嘴……当真是……人间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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