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姜昭君和肖家的交情不浅,她年轻时在交通部工作,协助刑警支队办案时,恰巧时任母安局局长的孝春盛也在旁边,觉得姜昭君在交通部太屈才,直接把人调去技术队了。

孝春盛是肖建雌的小姑子,关系一直都很僵,倒不是因为肖建雌之前为了要升官,假意要和她的哥哥结阍。

肖嫜也听表表姐孝天妍讲过自己姥姥的八卦,肖建雌当时在陆军第一军三十师一一八团里只是个小参谋,她不像其她的战士,家里多少都有点关系,有在部队任职的母亲。

她就是一个在养育院长大的孤儿,靠着自己努力考上了政法大学,也抱着努力就能有收获的心态,看到了征兵启示,满怀着一腔热血,果断报名入娬。

入娬之后才意识到社会的残酷,但她没有意志消沉,更不想一直在这熬资历,于是打起了孝软软的主意——这还真不能怪她,谁让他的妈妈孝琳朗是陆军第一军三十集团军长呢,别人或许不心动,但她是真的心动了。

孝软软和她是大学同学,原本他是心有所属,刚结束两年的恋情——正是心灰意冷的时候。

他的女朋友也在团里,和肖建雌住一个宿舍,肖建雌经常看见孝软软跟在她屁股后边恳求着要复合。

男青年的长相清秀柔美,再加上有家世的支撑,原本是不愁赘不出去。

但孝琳朗很发愁,她这小儿子就算是被心上人抛弃,他也还是非她不可。

就算她再怎么疼小儿子,他也还是要找个妻家的。

肖建雌从来不是一个理论派,市面上追男孩子的手段都用上。可惜啊,打动不了他。

她没什么耐心,她先是特地找手下纵横草场的老兵,得到了百试不爽的催情药,这比一般蒙汗药产生的软骨效果要来得高级,男子服后神志是清醒的,但体酥身软如一滩暖玉,想要反抗自尽很难,却不妨碍他嗲转呻吟。

肖建雌直接来了个强取豪夺,把他囚禁在自己家,药粉放进酒杯融化后,粗暴地撬开小男人的嘴巴,倒进去,忙完了这些,肖建雌就一巴掌拍下去,声音异常响亮,那粉俏脸颊浮现一个鲜红五指印,没醒,她又不耐烦地摔了两个耳光,终于把小男人给打醒。

孝软软睁开眼睛,不挣扎,不抗拒,重新闭上眼睛,软软糯糯说了一句毫无攻击性的话:“我要告诉我妈……”

肖建雌俯身抚摸着他被打红的冷清脸庞:“你妈来也救不了你,老娘要不要再给你一巴掌?刚刚是不是很舒服?嗯?”

她看过古时供媓媂的小母主们取乐的春宫图上说,绘于丝帛,配香艳词和狎昵语句,图画惟妙惟肖。

眉儿秀弯、手指尖、双臀圆润、唇色红颜以及根处隐秘的众家之长的秀丽男儿的滋味特别美味。

孝软软纹丝不动,女人也就不故作姿态,她摘去孝软软的袜子,动作不停,嘴上说着:“软软,你的小脚摸起来可真舒服,正适合冬天给我热热被窝,天天做好饭,暖好床,安安静静地等我回家。你说我是玩弄半天呢,还是一整天?”

孝软软有一双堪称上等的美足,孝琳朗很宠爱小儿子,从小就让他浸泡香浴,对身体每一寸都保养周到,因为被肖建雌亵玩带来的本能紧张,脚背弯弓如一轮弧月。

大女人不愧是千金一诺,说亵玩半天,就玩够了半天,尤其当她抬起脚,狠狠地踩弄两粒玉珠脚趾间,明显能感受到他的压抑颤抖。

她的手指接下来攀沿而上,隔着孝软软最后一层贴身绒裤爱抚双腿,修长白滑,美腿充满了弹性,她又折腾了半个小时,接下来却不是扯掉根基尼,而是脱了自己的裤子,坐在孝软软的脸上。

美人已经被她折腾地香汗淋漓,泪眼朦胧,紧咬着嘴唇,渗出血丝。

肖建雌从他身上下来,掐着他胸前的小葡萄,在他耳畔轻声说:“你也别整天想着你那前女友,试图和她旧情复燃,不管你在乎的是人还是东西,我都会摧毁掉。”

肖建雌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不全是恐吓孝软软的假话。小男人被她吓得小脸蛋上布满了泪痕,身体轻颤,害怕她真的去杀了前女友。

在大学期间他对这位女同学并没有印象,除了每次在团会上能看到她作为优秀团员,站在讲台上发言,但那也仅限于此,他根本就没有给她递过任何暗示!

他做错了什么,要被她这样对待……

肖建雌看着他为了别的女人,哼哼唧唧地哭,心烦意燥,猛地张开五指握住他的小脸,全无先前的温柔,孝软软一阵刺骨疼痛,女人狰狞微笑着说:“我是心好,愿意要别人剩下的东西。你只要肯老老实实地赘给我,我们今天就把根房仪式给完成。我这人也不是不讲道理,等到你人老珠黄的那一天,或者是你那骚根争气,等我生了个大胖女儿,你就自由了。”

第二天她拿着带有红色斑点的床单,去找孝琳朗。她心里还是有点吃惊的,孝软软居然是处男。

肖建雌不喜欢拐弯抹角,她直接说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孝琳朗听完,眉梢一扬,对她的好感度直线上升,她这正愁这儿子的人生大事,虽然她这下属的做法的确不对,但是软软的身子都被人家占了,外家或许愿意看在她的份上把人赘了,但软软赘过去之后还是要因为破身的事低人一等。

换个角度思考,她也经常和肖建雌接触,她这人性格强硬,做事雷厉风行,说不好心点就是为了得权,不择手段。

但要成事的大女人,哪个不是这样的?

她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对肖建雌就多了一份惺惺相惜的情感。

她答应了这门阍事。

肖建雌得到了一栋小洋房,升职后便搬了出去,那栋房子里只有她的丈夫在里边,被她软禁了起来,未经允许不得外出。

一开始她看着孝软软那矫俏的脸,心情很好,愿意给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哄着他上床。

等她生了女儿肖渐筌之后,孝软软身上的父性之爱被激发出来了,意识到他已经是一个父亲了,就算再怎么不愿意和肖建雌过日子,也得履行好父亲的义务,他得替肖建雌照顾好这个女儿。

况且这么些时日,他也不是对肖建雌毫无心动。

她不怎么回家,一回来就如狼似虎,让他伺候自己一整夜。

最让他感动的是,她牺牲自己的睡眠时间,把他“疼”晕过之后才起来继续工作。

孝软软很清楚的记得,她最后一次回家,就是为了和他离昏,还带走了肖渐筌。

少夫就那样瘫倒在地上,手里攥着签好的离阍证,呜呜咽咽地哭了好久,没过多久就抑郁而终。

赘了孝软软的这五年,她成功地从土着逆袭成了副师长,年仅25岁,别人用了十年的时间,她只花了五年不到的时间。

死了丈夫的肖建雌,进了合同战役指挥班学习了半年,回来后官运更是亨通,官越做越大,很快就做到了副军长的位置。

孝琳朗对肖建雌是怨恨的,但她已经奈何不了这头后来居上的雌豹了。

女人之间没有为了男人互相翻脸的道理,这实在是没有格局和眼光。

要怪只能怪她的儿子不争气,这点困难都撑不过去。

她内心也是唏嘘的,儿子的运气不好,总遇上不爱他的女人。

孝春盛也一样,虽然和哥哥关系不错,但是她们之间不合,主要还是政见不一致。

两个人一边聊一边进了房间,警员陆陆续续都到了,姜昭君像往常一样,说了一些鼓励的客套话就离开了,剩下的都交给肖嫜处理。

费用不是上头拨款,都是领导们掏自己的腰包。

肖嫜和警员们总是能打成一团,她的年龄本来就和大家差不了多少,兴致一高就要喝酒,再加上局里也有不少深藏不露的“酒鬼”,正好赶上可以尽情薅领导羊毛的时刻,反正再贵再好的酒,肖嫜都是愿意买的。

不只是她们,还有其她身居要职的人也经常带家人光顾这家酒店。

虽然是分离式的包厢,隔音效果很好,她们也能控制好不喝醉,但是大部分人都是同一个院校毕业的,经常回忆起在警校的生活,到了最后走廊上就变成了比武大赛——看谁的身手最好,或者是谁抓的犯人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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