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上,明屿打开了车载收音机。
断断续续的广播里循环播放着军方最后的通告:“所有幸存者前往B市隔离区…未受标记的Omega必须登记,接受强制配对……”
沈临越直接关了收音机,车内重归死寂。
回到别墅已是傍晚,容惜已经僵硬得像具尸体。
她机械地跟着两个Alpha下车,机械地走过种着番茄苗的菜园,直到被沈临越按在浴室瓷砖上才回过神来。
“洗干净。”男人扯开她沾满呕吐物的衣领,“你现在很臭。”
热水冲刷下来,她蹲在花洒下抱紧膝盖,看着污水打着旋儿流进下水道。浴室门突然被推开,明屿倚在门框上抛玩着一管药膏。
仿佛不管发生什么事,这个男人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他是怎么在纪律严苛的部队里活下去的?
容惜想不通。
“吓傻了?”他蹲下来捏她下巴,“让哥哥帮你洗?”
容惜摇头,却被他直接拎起来按在墙上。
明屿挤出一大坨药膏,手指毫无预兆地捅进她后穴。冰凉的触感激得容惜惊叫,随即意识到这是预防感染的抗生素软膏。
“这里也要。”明屿的手指转到她红肿的阴唇,挖出一大块药膏抹进去,“医院细菌多。”
她不好意思地瞥过头去,身体又不争气地悄悄流水了。
沈临越的声音正巧从门外传来:“晚饭做好了。”
明屿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垂眸望着她低低一笑。
“宝宝,你真的好可爱。”
……
一楼餐厅里飘着罐头炖肉的香气。
为了庆祝这趟外出收获颇丰,明屿奢侈地开了瓶红酒,暗红色液体在杯里像凝固的人血。
容惜盯着餐盘里的肉块,突然想起唐可心被撕下的每一块肉。
“吃。”沈临越敲了敲她盘子。
金属撞击声让容惜一颤,筷子掉在地毯上。
明屿叹了口气,夹起一块肉递到她嘴边:“张嘴,小荔枝。”
容惜机械地咀嚼,味同嚼蜡。红酒滑过喉咙时她突然呛到,液体从鼻腔喷出来。沈临越皱眉递来餐巾,她却头一回胆大地推开他的手。
“为什么…不救她…”说话声细如蚊呐,“她也是Omega…你们会需要的…”
餐厅瞬间安静得可怕。
明屿的酒杯停在半空,沈临越慢悠悠地放下刀叉。
“你把话说清楚。”沈临越的声音低沉得危险。
容惜的指尖掐进掌心,深呼吸道:“你们不就是想要性工具吗?多一个不是更好?明明救人对你们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你们分明只是喜欢见死不救…你们不是军人吗?军人不是应该保护平民百姓吗……”
话音一落,她整个人被沈临越拽起来按在餐桌上,空气中的信息素变得压迫十足。
“这番话我只说一次,你听好。”
沈临越的声音很轻,却让容惜寒毛直竖。男人掐着她的脖子,拇指摩挲着她跳动的颈动脉。他冷冰冰地盯着她,像看不听话的宠物。
“第一,我们需要干净稳定的Omega,而不是有风险的残次品。”
“第二,你永远不会是我们的爱人伴侣,甚至连合作伙伴都算不上,只是一个恰巧被我们捡到的性玩具,没有不可替代性。”
“最后,你没有参与任何决策的权力,也不要以为有过那么一刻的温存,我们就会按照你的指令行事。我这样说,你清楚了吗?”
心里面像是有什么彻底碎掉,再也无法弥合。
容惜又变成初遇时那副呆呆愣愣的模样,也不知是不是被吓坏了。
“我…我…清楚了…”
脖颈被掐着,她的眼睛里又含着泪,本能地伸手想要推开沈临越。可是男人却压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座厚重的冰山,纹丝不动。
“清楚什么?”他淡淡质问。
她哭着答,“我永远不是你们的…爱人……啊!”
沈临越单手扣住她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扯开作战裤拉链。勃起的性器拍在她大腿内侧,烫得她瑟缩了一下。
男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惩罚不听话的Omega,他俯身咬她的锁骨,粗大的龟头抵上她湿润的入口,贯穿来得猝不及防。
容惜的惊叫被一个吻堵住,雪松的气息灌入喉咙。沈临越操得又狠又深,每一下都精准碾过她宫口。
餐桌在撞击下移位,餐具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容惜泪眼朦胧地扭过头去,向一旁的明屿求助。
可是那个不久前还温温柔柔叫她“宝宝”的男人,此刻却慢条斯理地晃着红酒杯,对视的瞬间,她看见琥珀色的眼眸里竟有那么几分嘲讽。
明屿在笑,是不痛不痒的那种笑。
“小荔枝,你把沈队惹生气了。他上一次生气还是在三年前,那时他的脾气比现在还恐怖,把刚入伍的新兵训到没有一个不怕他的……”
他在说什么?本就娇弱的少女被不留余力的男人操到双眼无神,甚至没法专注去听明屿说的话。
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餐桌,沈临越按着她的头,强迫她垂眸看红肿的小穴如何吞吐粗长的肉棒。他刻意放缓了速度,就为了在心理上羞辱她。
“除了会吃鸡巴,你还有什么用,嗯?”
剧痛让容惜尖叫出声,指甲在男人后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沈临越根本不管她的不适,掐着她的腰开始狂暴地抽插。
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捅穿子宫。
“疼…肚子好疼…停下呜呜呜呜…”
容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挣扎着想要逃离。
可惜抛开Alpha和Omega之间的生理差异不谈,光是军人和普通人之间的体能差距就注定她没法反抗。
沈临越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腺体,雪松信息素如海啸般灌入血液:“说,你是什么?”
“呜…是性玩具…是你们的性玩具…”
容惜哭肿了眼,说着违心的话。
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小穴被撞到麻木,沈临越拔出性器,浓精尽数射在子宫里。容惜一阵恍惚,就被翻过来按在餐桌边缘。
明屿的肉棒立刻顶了进来,尺寸夸张到撑得她直翻白眼。
“放…放过我……”
容惜虚弱地想要推开,手却软得使不上力气。
明屿不说话,只是掐着她腰冲刺,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色情声响。
“还没完。”
沈临越将她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早已重新勃起的性器抵着她后穴,“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
后穴被开拓的疼痛让容惜挣扎起来。
明屿按住她乱踢的腿,俯身舔她哭湿的脸:“小荔枝放松,不然会撕裂。”
他的手指沾着淫水探入她紧致的菊穴,“看,吃得多乖。”
沈临越的进入像一把烧红的刀,容惜痛得仰起脖子,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哀鸣。
两个Alpha一前一后地夹着她,信息素从内外同时侵蚀她的理智。快感与痛楚的界限逐渐模糊,她像个坏掉的玩偶般被摆弄出各种姿势。
当男人们第三次射进她身体里时,容惜已经失禁了。尿液混着精液从打颤的大腿根流下,在真皮餐椅上积成一滩。
“还记得吗?”沈临越咬着她后颈注入信息素,临时标记处火辣辣地疼,“你的身份?”
容惜涣散的目光落在窗外。
她想起自己的少女时代对未来伴侣的种种浪漫幻想,幻想着有朝一日能遇到一个护她爱她的Alpha……原来言情小说都是骗人的。
沈临越掐着她下巴转回来:“说话。”
一滴泪砸在他的手背上,容惜张开红肿的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恨你…你们……”
意识慢慢消散,她头一回体验到被操到晕过去是什么滋味。
……
“是不是有点过火了,万一小荔枝睡醒后不理我可怎么办啊。”
明屿俯身亲了亲容惜的唇角,释放出让她在睡梦中安定的信息素。
沈临越冷冷地瞥他一眼,“演深情救赎人设上瘾了?别忘了你还有个女朋友。”
明屿淡淡一笑,“本来就是家里人安排的,彼此都是玩玩而已。”
沈临越拿纸巾轻轻擦拭容惜穴内流出的白精。
“我记得这次带回来的药物里有抑制剂和避孕药吧,你在整理物资的时候刻意藏起来了。怎么,不想让她看见?”
明屿仰头,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无所谓啊,怀孕了就把她丢出去,再找一个新的Omega。”
“哦?你真是这样想的?”沈临越挑眉。
“我怎么想很重要吗?还是说沈队开始在乎她了?”
明屿反问。
沈临越一愣,“怎么可能。”
“那就最好。别忘了我们之后还要去B市的幸存者基地,那里的武装力量大部分是顾铭的人,我想他应该不想看到亲姐夫这么快就有了新欢。”
明屿语气有些玩味。
“那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你的女朋友还在那边等你呢。”
沈临越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