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星期天,我起了个早,因为今天要送孩子去学画画,冬儿想睡个懒觉,那就只有我送了。送了孩子回到家,冬儿正在。
“谁把厕所的地闹得怎么脏?”冬儿在厕所里问。
“不关我的事。”我走过厕所,“嗯,有情况!”我翻回头向厕所内看去:
哇塞,真刺激!
原来冬儿正在撅着屁股打扫厕所,上身就穿了个大背心,这一弯腰便露出了屁股,而三角内裤又没有穿好,一侧的阴唇竟然露在外面,看得请清楚楚,让人心里痒痒的,小弟弟都大了。
决定了马上做一把,我悄悄走到冬儿身后,一把拽下她的裤衩,冬儿吓了一大跳:“你干啥?”我掏出小弟弟便顶了进去,“嗯,痛呢!痛呢!”她扭着屁股说。
怎么能不痛?
没有前戏,里面肯定干,小妹妹因为缺水,被插得阴唇都翻出来了。
“一会就好了,没事。”我安慰她。没多久小妹妹就出水了,舒服多了。
我撞击着冬儿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响声,“你小点声,楼道里都能听见。”冬儿说。
“听见咋啦?我在自己家做,碍他啥事!”我理直气壮地说,冬儿拿我没办法,只能配合了。
我抽出小弟弟,让她靠着墙,抬起她一条腿,把阴茎再次插入,由下而上继续进攻。
这种姿势冬儿也挺喜欢,因为能直接刺激阴蒂,女人极容易兴奋,就是有点累。
“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冬儿开始叫床了,淫水冲出阴道,流了满腿。
我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放下她的腿,让她双腿站立、两腿并拢,这种姿势因为双腿紧紧夹住了阴茎,双方都容易获得快感。
我奋力顶了三十多下就射了,精液射进阴道,又顺着阴唇流了冬儿满腿。
“讨厌!看你干的好事,满腿都是,你给我擦。”
“没问题……叉开腿。”我拿着卫生纸,开始打扫战场。
因为兴奋,冬儿的阴唇还张着嘴,露出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突然想试试看阴道的容量到底有多大,于是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你干啥?还没够?”冬儿问,“不是,我想试试看小妹妹的容量到底有多大,能放几根手指。”我增加到三指、四指,哇塞,五指也进去了,真是海量!
不过女人的阴道真是个神奇的器官,弹性惊人,连八、九斤的婴儿都通得过,区区一个阴茎算什么,只要有爱液的润滑,多大的家伙都放得下。
晚上,冬儿躺在我怀里问我:“你老实交代,你最早是什么时候开始干坏事的?”
“这可说来话长,你真想听?”我的思绪一下回到了我的童年时代……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父亲是技术员,母亲是检验员,我们姐弟三个,我排行老三,上面两个姐姐。
我是家里的宝贝疙瘩,一家人都很宠我。
我也不负重望,从小到大学习一直很好,包括性知识。
记得有一个暑假,我们一排的小孩儿在一起玩儿,明明从家里翻出了几个避孕套,大家都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争着抢着一起玩,有的把它吹成了气球,有的把它灌上水做成水球,玩得好不尽兴。
中午下班,明明的妈妈看见我们在玩避孕套,冲上来一把夺了下来,并问明明从哪拿来的?
明明说:“是从咱家床头翻出来的。”明明妈的脸一下红了。
后来,听一个大孩子说那是大人们用来操屄的,还把手指勾成一个圈,再用另外一只手的手指插进去,说这叫“操屄”。
因为年纪太小,根本听不懂,现在回想一下,真是简单形象。
第一次看女孩子的小妹妹,是小学三年级。
课间休息时间,男孩们在跑着玩“抓人”(一个游戏的名称);女孩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有的玩“跳皮筋”,有的坐成一圈玩“抓拐”。
东东拉着我,很神秘地告诉我“有好东西看”,我于是跟着他来到了刘丽她们那一堆。
我突然眼睛一亮:刘丽就坐在我对面,双腿分开、屁股着地,裙子滑到大腿以上,里面内裤一览无遗,并且内裤比较松弛,几乎能看见整个小妹妹,那小妹妹光滑无毛,中间还有一道缝。
我们俩像发现新大陆般久久不愿离去,但那个年龄小弟弟还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出于本能和好奇。
上初一的时候,我看到的第一本关于性方面的书:《性知识手册》。
那是上海人民出版社1962年出版的一本小册子,书页都已经发黄,我是在爸妈的柜中无意翻到的。
我第一次透过书知道了女人最隐秘的部位是什么样,知道了什么是大阴唇、小阴唇、阴道、阴蒂,也知道了自己的小弟弟叫阴茎,还有什么包皮、阴囊、龟头等等,真正清楚了什么是性交,也知道了那次明明妈为什么脸红。
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小弟弟就硬了,从书中知道这是正常反应,术语叫勃起。
可是光看书不过瘾,总想看看真的小妹妹是什么样子!
尤其想看看我们班最漂亮的女生王娜的小妹妹是什么样,但这又是不可能。
所以那段时间,晚上做梦还经常梦见王娜,梦里看到她的小妹妹。
那年的7月20号,我第一次“梦遗”了。
那天晚上又梦见王娜了,梦见她光着身子在向我招手,我走了过去,她竟然主动把腿分开让我看她的阴部,我的小弟弟一下就立了起来,但还没等我把它送进她的小妹妹,就觉一股热流奔涌而出,收都收不住,并伴随有无限快意。
随着身体的成长,我的性意识越来越强,但却无法满足,又无处发泄,直到有一天发现了“爬竿”。
记得那会男孩们经常在一起玩儿“爬竿”、“爬树”的比赛,有一次跟三组比赛,我爬着爬着突然感到小弟弟传来阵阵快意,由于双腿双手紧紧抱着树干攀爬,因此对小弟弟产生了强烈的摩擦而导致快意,并且夹得越紧、爬得越快,快意愈加强烈,直到最后射精为止。
那一次我们组是最后,伙伴都围过来问我今天怎么了?
我无言以对,只能说身体不舒服,然后马上跑进厕所打扫战场。
裤衩前面到处都是精液,湿漉漉、凉冰冰的。
从此以后,我就断不了自己一人悄悄去“爬竿”。
但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个问题:晚上没法“爬竿”,而恰恰有时晚上欲望很强烈、小弟弟很硬,必须想办法解决,于是我想到用手,而且一试就灵,从此便乐此不疲。
可是光自己玩自己,过干瘾,时间长了也觉得没意思,并且对身体不好。
要是能看见女人身体该多好,于是便寻找一切机会。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是至理名言,我发现自己的班里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我看到的第一个人是赵秀娟。
那天是星期四下午,放学后班里就剩四个人了,地上已撒了水,拖完地赵秀娟就可以走了。
她从最后一排拖起,路过我这一排时拖得尤其卖力,她是个“三好学生”,做啥都很仔细。
我无意中看了她一眼,却一眼看见了她的乳房(这个年龄的女孩大部份不戴乳罩,因此能一览无遗),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两只像凝乳般雪白的圆锥型的小乳,头上顶着两颗粉色的乳头,随着身体不断地晃动,晃得人意醉神迷。
我咽了两口口水,小弟弟也变硬了,而此刻她竟然毫无所知。
以后我如法炮制,又看到张霞、王蓉、刘晓梅的咪咪。
张霞的胸平得跟我一样;王蓉的皮肤太黑,不太养眼;刘晓梅的最棒,无论是形状、色泽都没得挑。
可惜好景不长,我把这个秘密告了刘强,那个二百五居然跟着人家女生看,被发现了。
女生把他痛骂一顿,还告了老师,结果又是叫家长,又是写检查。
幸好这小子没出卖我,否则我的体育班长也保不住了。
初二与一个女孩谈了朋友,但关系只限于拉拉手,甚至都没有抱过她,更别说接吻、抚摸了。
一是初二后期学习紧张,二是我们自控力较好,再一个我总觉得喜欢一个女孩,就要对人家负责,自己的需要固然重要,但也不能不考虑人家的未来。
高中时更是连一个女孩都没谈。
学习压力大,我又是班干部,还参加了田径队,但是却看了几个不错的手抄本,像《曼娜回忆录》、《小荡妇》、《少女》
等等,给紧张的学习生活带来不少乐趣,也让我的性知识增加许多。
我从来不知道做爱的方式竟然有那么多,女人竟然可以那样放荡,甚至还有换夫妻的。
对这个东西抵抗力差的最好别碰,三班的一个男生学习一直很好,可是接触了这东西,把我们班的一个最漂亮的女孩给“办了”,结果被判了,他妈也神经了。
上了大学,谈恋爱好像就很自然了,甚至成了风尚,找不下对象的好像就是两种人:呆子和傻子。
咱也紧跟潮流,在保证学优的情况下,谈了一个,并定下目标:最高目标是“过河”,最低目标是过不了河也要喝点水。
这个女孩是“洋子”,我们是在校园卖贺卡的时候认识的。
我喜欢她独立自主的个性,但却不知道这背后有复杂的内情,这种独立自主其实是一种自卑的强烈表现。
洋子出生于干部家庭,从小跟爷爷、奶奶长大,直到16岁才回到父母身边,因此对父母没啥感情。
而父母也不喜欢这个不听话的孩子,家里的好事总是先紧着她的哥哥、姐姐,最后才轮到她。
父母对洋子的事从来不闻不问,甚至像谈恋爱这样的大事都漠不关心。
洋子从来没体会到完整的家庭的爱,因此,我很同情她,甚至这种同情的成份大于爱的成份,但这也注定了我们这段感情不会有好的结果。
由于洋子非常谨慎,我们在身体上的关系发展得非常缓慢,已经八个月了,我们还只是停留在普通的接吻和拥抱,而我们有好几个同学已经“过河”了,我是既羡慕又着急。
一天晚上,瘦子约我去他们宿舍,说有东西给我看,保证能提高我的实战水平。去了一看才知道是毛片,瘦子是从他姐夫那儿悄悄偷来的。
大牛和英雄也在场,他们都是老看家了,而我是第一次。那天看得真过瘾:
有两人的、三人的、一群人的、黑人白人混战的,也有在亚洲的。
片子里干得昏天黑地,我们也看得眼睛发直,下面发硬,都建起了“蒙古包”。
“别顶了,顶起来你也没多大!”大牛又开始逗英雄了。
“球肆(方言,意思是扯淡),兄弟变大的时候你还没长毛呢!”英雄不服气。
“别吹!有本事掏出来让大家看一看!”大牛继续挑衅。
“比就比!谁怕谁?要掏都地掏出来!”英雄接受了挑战,还把我们也捎了进去。
“别光说不练,开始!开始!”我和瘦子在一旁起哄,结果两人真掏出来,这一下反而把我和瘦子将住了。
“没办法掏吧?”没想到英雄还拿了把尺子来量度,结果是:大牛15,我13,英雄12,瘦子10。
大牛立刻牛逼起来,作“耀武扬威”状。
“大的也不一定好用!”英雄最后来了一句。
“好不好用反正咱现在享受上了!”大牛甩给说英雄一句。我一看再说下去就没意思了,赶紧把话题岔开。
那天大家看得都很尽兴,我躺在床上脑子里还全是那种画面,不由自主地自己又干了一把,并下定决心,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第二个星期六的晚上,我和洋子终于有了突破性的发展。
那就晚上我们谈得很投机,情到动情处,我们不由地抱在一起,互相亲吻、爱抚,但洋子始终保持着社会主义女性高度的警觉性,没有给我任何多余的机会,我急得上蹿下跳。
整整四十分钟过去了,我们身体上都没有新的发展,最后我只好放弃,向公园门口走去,准备送她回家。
离门口还有不到一百米,我心里似有无限的遗憾,不行,得再来一次,那么她也许不拒绝了!
我从她的侧面一手猛的拦腰抱住她,一手从她的肩膀滑入衬衣,直奔乳房。
她愣了一下,急忙去抓我的手,可已经晚了!
我的手已钻进乳罩,放在了她的乳房上。
说来也怪,她就这样投降了,整个人瘫软在我身上,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胸前“胡作非为”,而不作任何抵抗。
她的乳房太小了,我几乎没有感觉,乳头却挺大。
上身的战斗结束以后,我的手便转而向她下身挺进,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我的手顺利地穿过她的裙子、内裤,越过“草地”,进入“三角洲”。
我兴奋得有点不敢相信,手也有些颤抖,如果能看到自己的样子,我想一定很滑稽。
洋子此时已进入了晕眩期,甚至周围有人走过她都视而不见,只管自己享受那份从未有过的兴奋。
可我没想到的是,我们身体上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她再也没有给我第二次这样的机会,她甚至为这次的事深深自责。
再加上后来她那高干的父母坚决反对我们的来往,因为我不是干部的子弟,我们的关系渐渐趋于平淡,拖到快第三年的时候终于结束了。
虽然我能接受,但毕竟这是我真正的初恋,我还是受到很大的打击,最后离开了这个令我伤心的城市,与我的同学一齐去海南闯世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