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羽畅、苏铃玉和赵美儿在卧房里阴沉着脸,对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金晓敖犯了难。
“从来梳弄的子弟,早起时,妈儿进房贺喜,行户中都来称庆,还要吃几日喜酒。那子弟多则住一二月,最少也住半月二十日。哪有半夜离开的道理?就算要走也请先云雨一番罢。”
赵美儿听了金晓敖家中的丑事,却没答应洛羽畅的建议,只是一味恳求在屋里走来走去、不断踱步的小道士。
“不让送走,可我对一个动不了的人施法也没用啊,怎么揭穿那个令人不爽的关子营呢?不然把相关人员都催眠一遍?”洛羽畅挠了挠头,却看少女身上又开始溢出黑气,赶紧说道:“全怪小道学艺不精,我的法术总得让人醒来才有用。”
看到主人求助的眼神,苏铃玉也劝道:“那是关子营在酒里动了手脚,我们正是送金晓敖去看看他的真面目。”
赵美儿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开始一个劲地抹泪:“却是苦命人……”
“姑娘先别忙哭,我最怕人掉眼泪。这样吧,小道试着遥控一下金晓敖的身体,你俩把流程走完,就当关子营没捣乱,好不好?”
“金家,”苏铃玉急忙问道,“主人,那边的事怎么办?”
赵美儿立刻开口道:“奴家明日告知便可,只要与恩客相约留宿,那关子营只以为有妓者绊住了他,必然再去相淫,到时捉奸在床,锁了人去见官。”
小美娘想的是床上白布汗巾,留了女子元红在上,便有话应答,先保住自己不被责罚再论其他。
洛羽畅与苏铃玉也明白她的小心思,但无心争执,毕竟赵美儿倒也确实是无辜的。
洛羽畅往旁边竹榻上盘腿坐下,合上双眼,寻找把灵魂从身体里抽出的感觉,将灵气注入帐内昏睡的金晓敖体内,重新调整意识和身体的联系:“我把过程编织入梦,让他模糊记得此事,留下些记忆与痕迹。”
苏铃玉扶住竹榻上摇摇晃晃的身体,低声说道:“主人,这可能是姑娘记一辈子的事,还是小心一点。”
没什么贞操观念的洛羽畅微微一愣,叹了口气:“知道了。走你——”
金晓敖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望向侧边靠墙的竹榻。
上面坐着的少年半靠在娇媚妇人的怀中,漆黑如墨的长发梳成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道冠中,歪插着一根玉发簪,身穿一件带黑边的青色道袍,宽大袖口边缘染上了点点污渍。
“原来别人看我是这样的?”
洛羽畅适应了一下,操控金晓敖的手擦了擦脸,睡得太猛弄得上面都是口水。
赵美儿撇下毯子,也不管身上只有一件小衣,端着铜盆前来帮忙:“不知动的是金老板还是仙长?”
“虽然是小道我在操控,但明天金晓敖醒来会记得,姑娘只要保持正常就好。”
擦洗完金晓敖的脸,赵美儿撤去盆又灭了几盏蜡烛,只留下床边几枝照亮绣被与红帐。
少女心脏猛烈地跳动着,尽力保持脸上的平静,去脱倩郎君的衣服。
纤细玉手仿佛比金晓敖身上绸衣还要软滑,微微抬起手臂却露出了下方的雪白双腿和粉嫩肉穴。
洛羽畅也察觉到了这像是被老师检查作业一样的氛围,用金晓敖的手去握赵美儿的:“我自己来吧。”
“不是来解我的吗?”小美娘缩回手,在原地停顿了几秒钟,懵懵懂懂地脱去身上小衣。
洛羽畅心中一团乱麻。
这如花似玉的身子,和吹弹可破的皮肉,就在前面晃悠,但自己一和人家素不相识,二没付什么缠头之费,于是埋头脱衣不敢细看。
“开始吧。”好不容易终于脱光了,洛羽畅也准备直入主题。
娇憨小妹看向金晓敖下身疲软的肉虫,粉妆玉琢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却没有了之前口交时的勇气。
小美娘往前挪了挪,两臂勾住恩客的脖子,将软滑小舌伸进了金晓敖的嘴里,动情地拥吻起来。
随着两人越靠越近,少女雪白如牛奶的肌肤贴上了火热的胸膛,玉手也开始挑逗而诱惑地在男人背上游走,逐渐往下去握金晓敖的阳根。
“嗯?”赵美儿分开与俏郎君亲吻的嘴,看向下方仍未有勃起迹象的肉棒。
“感觉和自己的身体不一样,我的问题。”金晓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却突然感觉腰间传来一阵酥麻,苏铃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主人别紧张,玉奴在这里呢。”
苏铃玉抚摸着竹榻上小道士的身体,娇艳的嘴唇摩挲着他的脖子,像是在玩弄一具无意识的木偶。
金晓敖与洛羽畅两个人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却又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
也许是被原身传来的快感分散了注意力,压抑的本能得以释放;又或者是这种新鲜的体验冲破了阈值,燃起了心中欲火。
总之,金晓敖的棒身在少女手中挺立,凸起的青筋血管彰显着它的健康与活力。
赵美儿自然而然地握住了昂然怒挺的肉棒,小心地轻轻撸动,又用两根手指分开小穴,急着去把肉棒放进穴口。
“呀……”阻拦的话还没说出口,小美娘已经迫不及待地往下一坐,身体痛苦地颤动着。
金晓敖肉棒被赵美儿紧紧裹住,赶忙搂住她的小蛮腰,“你急什么嘛?”
少女撑着俏郎君的臂膀,稳住身形,柳叶眼中闪着泪光:“只恐官人撑不久。”
“别随便说男人不行……”洛羽畅克制住想翻白眼的冲动,扶着小美娘的腰肢,拇指揉动她的小腹,“感觉到里面的火热了吗?它渴望着与你亲密接触,自信一点,你应该怕它太快结束。”
“咯咯。”赵美儿终于放松了一点,看着他的手指摸过肚脐下方的白嫩肌肤,向下拨弄着阴阜上细嫩的茸毛。
不断蠕动收缩的粉嫩肉壁开始有了反应,少女吞咽着口中津液,享受起羞人的性爱前戏。
金晓敖轻柔地揉搓起粉佳人的阴蒂,一旁的苏铃玉也掏摸出小道士的玉茎,两人的桃源圣地都渐渐湿润。
红帐内,俏郎君调戏着阴唇间的小肉芽,小美娘也徐徐扭动屁股,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纤细玉手抓向金晓敖扶在腰间另一只空闲的手,握住手腕将它引向上半身。
这少女猛地挺腰,白花花的一对酥胸勾人心魄,粉嫩嫩的两朵蓓蕾勃然怒放,鲜艳夺目。
大手覆盖上柔软的高峰,掌中是赵美儿的皮肤如同瓷器般的光滑,金晓敖轻轻一捏,像是能按掐出水来一般。
少女前后摇动小穴,刚刚还泪眼汪汪的脸上充满了妖媚,螓首随着身体摇摆,让长发垂落遮住小半张脸。
肉棒在赵美儿体内搅动着,紧凑温热的穴腔不再干涩,金晓敖收回揉动阴蒂的手,却让小美娘撅起了小嘴。
“嗯哼。”嘴唇凑上手掌,把沾着少许黏液的拇指含在口中,灵活柔软的香舌就像舔在了男人心上似的。
一手在媚意动人的脸颊上轻轻摩擦,指腹压着少女唇上殷红,另一手把玩着她胸前那两只弹跳的大白兔,虎口夹起了一抹乳尖樱色。
“官人,奴家做得好么?”赵美儿像是邀功似的撒娇道。
金晓敖摸了摸小美娘的头,护着赵美儿的后脑帮她躺下:“换成别人早就忍不住了。”
一改以往的大开大合,洛羽畅耐着性子控制金晓敖缓慢地挺动着肉棒,感受着龟头与阴道里每一处褶皱的痴缠。
自以为做好准备的赵美儿此时置身于真刀真枪的战场,脸颊已经红得像熟透的桃子,两腿大张暴露自己羞人的小穴,呼吸时微微颤动的乳头像是在故意撩拨他人。
尽管金晓敖的动作是如此温柔,肉棒的每一次挺送还是像箭矢,击穿了少女的心房。
“呃……呃……”
小美娘压低声音,还是抵不住下身传来的胀痛与酥痒,轻轻地呻吟出声。
少女像个精致的娃娃,既不配合也不反抗,随便倩郎君肏弄。
淌蜜的处女地略显稚嫩,却烫得像火,紧得要命,像吸盘一样吸吮着他硬邦邦的小兄弟。
“疼吗?”
“不用怜惜奴家,官人要是在意,就当是为了早了事多使些力。”
洛羽畅哪里看不出赵美儿心中的紧张与害怕,不忍看下身血和水混在一起,淌得她腿间一片狼藉。
虽然不会治疗法术,但还是分了些许灵力安定下少女,转头看向竹榻。
“帮一下,用我的身子。”他人身体的感知终究不如自己的,勃起的肉棒离射精还有好远的距离,只得求助于苏铃玉。
得到了主人的命令,不久前被偷情景象挑拨过的玉奴喜笑颜开,起身脱去下衣。
赵美儿闻声看去,只见少年道士的道袍被掀开下摆,胯下一根狰狞粗壮之物凶猛傲立。
“那种东西,插进来会死的吧?!”
“怪不得仙长不自己来。”
少女震惊地看着苏铃玉骑上洛羽畅的身体,直接把粗长肉棒放进了骚屄里,上上下下地吞吐起来。
早已羡慕多时的骚肉奴瞧着毫无动作、任她摆布的主人,无法控制内心的占有欲,亲吻上从没染指过的主人嘴唇。
狠狠舔着小道士的嘴角,伸进舌头卷动主人的唾液,苏铃玉依旧害怕主人嫌弃自己而喝止她,全力享受着洛羽畅的嫩唇。
“当主人肉棒插入母狗下身,就会有一种诉说真心的冲动,说出真实的想法会倍加兴奋。”很快,灵魂深处的瘙痒让她不得不停下,凑到小道士的头边。
“想死主人了……玉奴是主人甩不掉的母狗……嗯啊……”
“骚母狗这身子是你的……主人想干啥就干啥……”
气息呵在洛羽畅耳垂,千娇百媚的小母狗压榨着主人胯下玉龙,冠状沟挂满了她骚屄渗出的淫汁。
小道士打起精神,重新处理起床上少女的娇嫩胴体,双手压住粉佳人突出的锁骨,在湿热的甬道里攫取快感。
“哈啊……哈啊……”赵美儿凌乱的喘息混着喉咙深处的呜咽,奇异的快感涌上心头。
同时被两种感知冲击的少年看着金晓敖身下晃动的乳浪,又感受着洛羽畅怀中起伏的臀肉,爽得浑身毛孔都打开了。
少女轻轻颤动的睫毛,娇弱模样实在是惹人怜惜,让裹在嫩肉中的肉棒也粗了几分。
如果说苏铃玉的骚屄是在鲸吞龙吸,那赵美儿的花径好似欲拒还迎,穴口耻丘每每撞上男人的身体,便发出一声细若蚊蝇的娇喘。
“哈啊……哈啊……”
“官人……”赵美儿情不自禁地想着,也许未来的哪一天会有客人毫不留情蹂躏的身子,不顾她夹杂着痛苦和快感的哭喊,猛烈地进攻与折磨自己的小穴;而小美娘也不得不摆出各种姿势迎接着不同男人的索取,或跪或躺,脸上装出享受与谄媚的笑容。
“多爱我一点。”她撒娇道。
俏郎君响应她的请求,狠狠亲了一下她的脸庞:“姆麻❤~”
赵美儿在抽插下配合地微抬屁股,伸手揉捻起对方的乳头。
可能有人会夸她技巧好,懂得如何伺候客人,但此时她只想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能够快乐。
“哈啊……官人❤~好厉害❤~肏死小婊子啦……”
洛羽畅自己的大鸡巴在满是褶皱的骚妇肥穴中抽插,又用肉棒猛捅着风情少女的幽静花园,腰间突然一麻,爽快感从下体席卷到他的全身,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啊!”苏铃玉突然被主人的臂膀紧紧箍住身体,肉棒迎头挺入自己小穴深处。
与此同时,金晓敖双手紧搂着赵美儿的蜂腰,压在佳人娇躯上,下身坚挺之物已整根没入了洞穴中。
少女两条美腿呈八字敞开,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俏脸洋溢着幸福的红晕。
洛羽畅压抑不住冲动,低啸一声,再也憋不住来势汹汹的精液,随着卵蛋处一阵痉挛,棒身也猛地绷紧,浓稠白浆喷涌而出。
“咕咚……咕咚……”
“咕叽——咕叽——”
骚浪淫妇与风俗妓女的腹部同时传来了阵阵水声,双重射精的刺激让小道士差点晕厥。
“灵气都耗光了,以后绝对不能再这么干。”洛羽畅拔出肉棒,疲惫得像是生了一场大病,重新把意识放回身体。
“休息一会儿吧。”看赵美儿挣扎着要从床上起身,洛羽畅摆了摆手,慢慢调息。
“千言万语却不能道出奴家心中感激之情。左面空房,床榻桌椅一概不缺,是备官铺的,请仙长好好休息一夜。”说话间,少女身上黑气化作点点微光,隐入小道士的身体。
“黑煞炼仁心,求人先渡己。原来是这个意思。”洛羽畅想起催眠道术的经文口诀,即感慨书中说得隐晦,又遗憾没有人能够指点迷津。
不过赵美儿也算帮助了他的修行,强打精神安慰道:“那傻子虽然憨直,又经不住诱惑,但也算率真。姑娘你对他好,他如果有心,总会报答你的恩情。”
“今天倒是有所收获。”洛羽畅听从了少女的建议,去别屋准备睡上一觉,毕竟明早还要去想办法弄条船。
“小玉,你会唱……算了……明天换件衣服吧……”
……
“道友,好兴致啊。”
小道士洛羽畅坐在小舟上,忽闻旁边船上有人声传来,只觉得奇怪。他今日没穿道服,装扮成默默无闻的寻常少年,怎么会有人对自己喊话?
“老道士,认错了吧?我家公子……”苏铃玉是急性子,警觉地起身回话,还没讲完就被自己主人拦住。
洛羽畅平日望气之时,和善且多仁义的人黑气浅淡,而傲慢而戾气重的人黑气浓重。
此刻来船上站立的老道人居然发出阵阵青气,时而如翠竹飘叶,时而似清波泛起涟漪。
猜测此人必不是寻常道士,洛羽畅拱手行礼,问道:“在下不过一漂泊游子,敢问道长有何指教?”
“鸿蒙沆茫,辟生万物,四季枯荣,三才定位。”那双髽髻的老道人声若洪钟,将一玉佩丢给洛羽畅,“《鸿蒙之法》传有天机、地德、人心三篇,贫道今日正为人心篇而来。”
洛羽畅只见玉佩化作一道流光,没入自己体内,不由地眉头一皱:“道长若诚心讨教,在下写出来便是,这是为何?”
“阁下不必惊慌,凡是修行人心篇的大多心魔丛生,难有存进,像小友这般水平已是世所罕见。我所予之物乃是天机令,实为教学所用。小友若是愿意,便可借此修行窥探天机的道术,只不过要记录人心篇的法门来交换罢了。”
苏铃玉心中一紧,知道主人一贯不喜欢强买强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但洛羽畅却没对这个说话怪腔怪调的老头做什么,一反常态地聊着天。
“窥探天机?道长会算命?”
老道士负手而笑:“阁下要问什么?”
“城中有一富商名叫金晓敖,便问他家之事。”
“小友并非问他,”老道士摇了摇头,“实则是为关子营偷妻一案。要贫道来说,此案正巧遇上个玩趣的太守,教这偷情的金夫人去做娼妓,倚门卖俏,撺哄子弟,判那勾人的赵美儿配给情郎,相悦成婚,反作良姻。金晓敖得了贤内助失了脸面,关子营受了百般刑丧了性命。”
道人说着话,声音像是唱戏念白一样抑扬顿挫,完了还故意问道:“阁下以为如何?”
“道长好像对此事了如指掌,莫非早早算好了我要问什么,不知这结果准不准?”
“小友也修行鸿蒙之法,与贫道同宗同源,命途晦暗不明,如何测算?刚才所言不过是贫道准备给太守审案的一点建议而已。”
洛羽畅知道这是对方暗示自己的官场关系,眯起眼睛:“我要是不同意呢?”
“此事不出一月,传得城中人尽皆知,只怕百姓有样学样,坏了规矩,太守必要严惩。”
“如此只能往重了判罚,希望我不要求情。”洛羽畅听出弦外之音,笑着拱手作揖,不紧不慢地与老道士告别。
老道轻回一礼,也不废话,开船离去。
小舟上,苏铃玉十分不安地抓着衣摆:“主人,为什么不对他施法术?”
“你不知道,那人确实是修为高深,我的道术对他效果极差。既然老前辈想要,我就好心露几手给他看看,只是不知道老头的身体扛不扛得住。”少年被苏铃玉询问,露出一丝坏笑,驾着小舟往石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