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场以肉体为誓约的婚礼之后,月溪山谷庄园便彻底化作了一座与世隔绝的、只为淫欲而存在的极乐囚笼。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日升月落不再是记时的标准,清醒与沉睡、进食与交合的界限被完全模糊,三人沉沦在一种永恒的、昏天黑地的肉体狂欢之中,而交合,是这片乐园里唯一的刻度。
在这座庄园里,衣物成了最累赘的东西。
伊妮德和塔拉干脆将她们所有的衣服都扔进了壁炉,日常只穿着那套小到可笑的奶牛花纹三点式比基尼。
那几片薄薄的布料,与其说是遮羞,不如说是一种强调和挑逗。
伊妮德那身黑底白斑的比基尼,被她那两颗黑曜石般巨大、沉甸甸的豪乳撑得几乎要撕裂,乳晕边缘的深色肌肤从布料旁顽强地溢出,形成诱人犯罪的肉感弧度。
而塔拉那白底黑斑的款式,则在她那对仿佛能溢出奶汁的雪白巨乳上,显得格外渺小,两颗坚挺的粉嫩乳头更是大胆地将布料顶起两个尖尖的凸点,仿佛在叫嚣着渴求吮吸。
她们肥美到夸张的巨臀,同样被那窄窄的丁字裤布条深深勒入股缝,每一次行走,那两瓣饱满的臀肉都会互相挤压、摩擦,将细细的布条吞没,只留下一道引人遐想的深邃沟壑。
而里奥,在两位“妻子”的“建议”下,也彻底放弃了裤子这种“不方便”的衣物。
他穿上了一种由柔软丝绸制成的、类似苏格兰短裙的装束。
这裙子不仅方便了两位女牛头人随时随地对他进行“检查”和“使用”,更让他那根与身材不符的巨物在裙摆下若隐若现,平添了几分屈辱而又刺激的淫靡感。
他们的每一天,都是从一场混乱而粘腻的“早餐”开始的。
里奥往往不是自然醒,而是在一种窒息般的柔软和温热中被迫睁开眼睛。
他会发现自己像个婴儿一样,被塔拉紧紧地抱在怀里,整张脸都深埋在她那对雪山般宏伟的胸脯之间。
而伊妮德则会骑在他的身上,用她那对同样骇人的黑色巨乳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同时将一颗涨得饱满、一捏就能喷出奶线的巨大乳头,粗暴地塞进他的嘴里。
“咕……咕……”里奥甚至来不及抗议,一股带着浓郁香甜气息的、温热的奶水便如同喷泉般射入他的喉咙,呛得他连连咳嗽。
“呵呵……我的好丈夫,也是我的好儿子,该喝奶了哦。”伊妮德发出满足的娇笑,她一边用手指按压着自己的乳房,加大奶水的喷射力度,一边用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里奥的头发。
“乖乖喝,把妈妈的奶水全都喝光。喝饱了,才有力气干我们哦。”
塔拉则会用她山峰般的乳房夹住里奥的头,不让他有任何躲闪的机会,同时用淫荡的语气在他耳边低语:“老公,你看,你喝奶的样子好可爱……就像我们还没断奶的宝宝一样……别急,喝完伊妮德妈妈的,还有塔拉妈妈的呢。我们两个的奶水,足够把你喂得饱饱的,让你一整天都充满了干我们的力气……”
每天,里奥都要被迫喝下海量的、足以让任何水桶装满的奶水。
她们的乳汁仿佛无穷无尽,每一次高潮、每一次被抚摸,都会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有时她们会直接用乳头对准他的嘴强行灌溉,有时则会挤在巨大的木盆里,强迫他像小狗一样趴在盆边舔食。
渐渐地,里奥的身体似乎也习惯了这种以奶水为生的日子,他甚至开始迷恋上了那种被温暖的液体充满口腔和肠胃的、回归母体的感觉。
而性交,更是穿插在他们日常的每一个缝隙里,比呼吸还要频繁。
在阳光明媚的午后,里奥可能会被塔拉拖到花园的草坪上。
她会像一只发情的母兽,四肢着地,将自己那被奶牛比基尼勾勒得惊心动魄的肥美巨臀高高翘起,对着里奥浪声命令:
“老公!来!从后面干我!就像公牛干母牛一样!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让所有花儿都看看,你是怎么让你妻子的骚穴怀上你的种的!”
里奥便会掀起他的短裙,握着自己那根早已在奶水滋养下愈发粗壮的巨根,狠狠地从后面贯穿她。
在猛烈的撞击下,塔拉那对雪白的巨乳会如同钟摆般疯狂甩动,甚至会将草地上的露珠甩得到处都是。
而一旁的伊妮德绝不会闲着,她会趴在塔拉的背上,一边用自己的巨乳揉搓着塔拉的后背,一边低下头,用舌头疯狂舔舐、吮吸着塔拉因快感而挺立的乳头。
“啊……嗯……伊妮德……好舒服……老公……再快一点……啊……要喷奶了……!”
随着里奥最后凶狠的冲刺,塔拉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两道白色的奶箭从她胸前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将娇艳的玫瑰花浇灌得一片狼藉。
有一次,在庄园后方的苹果园里,三人在一张巨大的野餐毯上小憩。
里奥舔了舔嘴唇,看着篮子里那些饱满的浆果、醇厚的巧克力酱和一大罐绵密的鲜奶油,一个念头忽然在他脑中浮现。
他爬到塔拉身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却又带着撒娇意味的语气说道:“塔拉,我想……我想把你变成最好吃的点心。”
“哦?”塔拉懒洋洋地睁开眼,她雪白的、如同山峦般的巨乳随着呼吸缓慢起伏,“我的小宝贝想怎么吃妈妈呀?”
里奥的脸红了,但他还是大胆地指挥起来:“你躺好,不许动!”塔拉顺从地平躺在毯子上,她那惊世骇俗的丰腴肉体在阳光下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
里奥兴奋地打开了食盒,他先是舀起大坨大坨的白色鲜奶油,笨拙地涂抹在塔拉平坦的小腹和那对宏伟巨乳之间的深邃沟壑里,奶油的冰凉让塔拉舒服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接着,他拿起巧克力酱,小心翼翼地在奶油上画出淫靡的图案,并在她肚脐的凹陷里挤满了浓稠的酱汁。
最后,他将一颗颗鲜红的樱桃,郑重地放在了她那两颗早已因兴奋而坚挺如宝石的粉色乳头上。
一个以活色生香的丰腴肉体为“餐盘”的、独一无二的“人体圣代”完成了。
“好……现在我要开动了。”里奥宣布道,随即俯下身,伸出舌头。
他先是舔掉了乳头上那颗樱桃,温热的舌尖与冰凉的奶油、坚挺的乳头触碰,让塔拉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奶水不受控制地从乳尖渗出,与奶油混合在一起。
“啊……老公……好痒……奶要流出来了……”
里奥毫不在意,他像一只贪婪的幼兽,一路向下,用舌头和嘴唇将塔拉身上的奶油、巧克力酱和她自己的乳汁一并卷入口中。
他的舌头探索着她肚脐的深处,搅动着那里的粘稠酱汁,又在她柔软的小腹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一旁的伊妮德看得兴起,也笑着加入了这场盛宴。
她爬过来,从另一侧开始舔舐,姐妹俩的舌头时不时地在塔拉的肌肤上交汇,甚至会为了争夺一块美味的“奶油阵地”而互相嬉戏推搡。
“呵呵……塔拉,你好甜啊……”伊妮德舔着塔拉的侧腰,含糊不清地笑道,“混了老公口水的奶油,味道就是不一样……”
“你们……你们两个坏蛋……啊……别舔那里……嗯……”塔拉在双重的舔舐下彻底溃不成军,淫水如同小溪般从腿心涌出,浸湿了身下的野餐毯。
当里奥终于将最后一口奶油从塔拉的耻骨上舔干净时,他早已是满脸的奶油与巧克力,而胯下的巨物更是硬得快要爆炸。
他看着身下这位被他“品尝”得浑身泛红、媚眼如丝的妻子,再也按捺不住。
他挺身而入,在那片还残留着香甜气息的湿滑秘穴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塔拉高高地抬起双腿,缠住他的腰,主动迎合着他的每一次冲撞。
而伊妮德则像只体贴的母猫,跪在一旁,伸出舌头,仔细地舔干净里奥脸上和身上的奶油残渣,甚至会低下头,去舔舐他们交合之处溢出的、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白色泡沫。
在庄园的藏书室里,当里奥正在看书时,伊妮德会悄悄地从背后抱住他,将他按倒在地毯上。
她会撕开自己那片小小的比基尼,露出那早已被淫水浸透的黝黑秘穴,然后将里奥的裙子掀起,强行坐上去。
“老公……书有什么好看的……妻子的身体才是最深奥、最有趣的学问……来,用你的肉棒……好好地‘阅读’我吧……看看里面到底有多深、多湿……”
她会一边疯狂地套弄着,一边抓起里奥的手,按在自己那对颤巍巍的巨乳上,命令道:
“用力捏!就像你恨我一样!把妈妈的奶子捏坏!越痛我越爽!”甚至在华丽的餐厅里,当傀儡仆人将精致的食物端上桌时,里奥往往是跪在桌子下面的。
伊妮德和塔拉会优雅地坐在餐椅上,叉起一块水果放入口中,而桌子下面,她们的裙摆大开,里奥的头颅则在她们的腿心之间来回移动,用舌头和嘴唇,同时伺候着两位妻子。
她们会在上面发出满足的、压抑的呻吟,双腿微微颤抖,感受着身下丈夫的“进餐”,而桌上的食物,往往一口未动。
“亲爱的,尝尝这个葡萄……嗯……老公的舌头……今天也很努力呢……”“是啊……感觉……快要被他舔得高潮了……真想现在就把他按在餐桌上……狠狠地干一顿……”
夜晚的浴室,更是他们淫乱的终极舞台。
巨大的圆形浴池里,放的从来不是热水,而是她们两人挤出的、温热的、散发着浓郁香气的奶水。
里奥会被她们剥光,扔进这乳白色的海洋里。
她们会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浴巾,在他身上反复摩擦,用柔软的巨乳和肥臀,将他每一寸肌肤都清洗干净。
然后,在这片粘稠而滑腻的奶池中,三人会展开最混乱、最没有章法的交合。
奶水是最好的润滑剂,里奥的巨根在其中可以毫无阻碍地进出她们身体的任何一个洞穴,每一次抽插都会溅起大片的奶花,发出“咕叽咕叽”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当里奥在奶池中射精时,那浓白的液体混入乳白色的池水里,几乎无法分辨。他会感到一种彻底的、被吞噬、被同化的眩晕感。
日复一日,周而复始。
里奥那双曾经清澈如小鹿的碧绿眼眸,如今总是蒙着一层水汽,那是被情欲和奶水浸泡得迷离而满足的神情。
他早已忘记了自己是勇者,忘记了圣光与使命。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两具丰腴到极致的肉体,只剩下她们无穷无尽的奶水和深不见底的穴口。
他沉沦了,心甘情愿地,在一个被精心设计的、名为“家”的囚笼里,做着一场永不醒来的、关于母爱与交合的春梦。
……
冰龙城宫殿,卡利斯托面前悬浮着一颗巨大的、散发着幽光的魔法水晶球,球中清晰地映照着月溪山谷庄园主卧室内那淫靡而温馨的一幕。
他看着那个曾经被圣光选中的勇者,此刻像个无害的婴儿般,在两具丰腴火爆的牛头人肉体环抱中沉沉睡去,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幸福而满足的微笑。
那根曾让他也感到一丝惊讶的巨大肉棒,如今疲软地躺在女牛头人大腿的软肉间,上面还残留着交合后的痕迹。
“呵呵呵……哎呀,真是个幸福的结局呢。”卡利斯托发出一阵银铃般悦耳的轻笑,他用涂着黑色蔻丹的纤长手指轻轻敲击着王座的扶手,那双宛如红宝石般的美丽眼眸中,充满了猫捉到老鼠后的戏谑与满足。
“圣光的利刃,就这么轻易地被欲望和幸福铸造的枷锁给束缚住了。用最甜蜜的毒药,将他永远地囚禁在那个为他量身定做的、名为‘家庭’的完美囚笼里……再也没有比这更仁慈、也更恶毒的处置方式了。”
确认了里奥已经彻底沉沦,再也无法构成任何威胁后,卡利斯托挥了挥手,水晶球中的画面瞬间消散。
房间再次被纯粹的黑暗笼罩,只有他那双眼睛,在黑暗中如同两点燃烧的鬼火。
棋盘上,最碍事的一颗棋子已经被移开。
现在,是时候考虑真正的大棋局了。
随着他心念一动,房间中央的黑曜石地面上,浮现出一副巨大的、由魔力光线构成的动态大陆地图。
北方的凛冬公国已经被染上了代表他的、深邃的黑色。紧邻着黑色的,是代表着泰伦王国的金色。
而在大陆的南方,一片广袤得几乎占据了地图三分之一的土地,正散发着腐朽而深沉的紫色光芒——那就是嘉德帝国。
而在泰伦王国与嘉德帝国之间,还夹着一块散发着圣洁白光的区域,正是圣光教国鲁米尼斯。
卡利斯托纤细的手指在地图上空轻轻划过,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
“光是凛冬公国,还远远不够啊……”他轻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慵懒与贪婪,“北方的这些小王国,就像是一盘精致的点心,但真正的主菜,是整个大陆。”
他的目光落在了泰伦王国和嘉德帝国之上。
“想要让他们无暇顾及我这只正在悄悄壮大的‘小虫子’,就必须给他们找点大麻烦。一场……足以将整个大陆都拖入泥潭的战争。”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优雅而残忍的微笑。
“嘉德帝国虽然庞大,但内部腐朽,贵族耽于享乐。泰伦王国虽然兵强马壮,但刚刚经历了王位更迭,根基不稳。他们之间早就因为边境贸易和资源摩擦而积怨颇深,只差一根小小的火柴,就能点燃这个巨大的火药桶。”
然而,卡利斯托随即又微微蹙起了他那好看的眉头。
“可是,嘉德帝国的体量太大了……万一泰伦王国被迅速击溃,那可就不好玩了。必须让局势更加混乱,更加……有趣才行。”
他的指尖在地图上向更南方滑动,点在了嘉德帝国版图之下那片代表着蛮荒与原始力量的绿色区域。
“帝国南方的兽人部落们,一直被当做野蛮人驱赶和压榨,想必他们对那些肥沃的土地,已经垂涎很久了吧?”
随即,他的指尖又移到了大陆西侧,那片被迷雾笼罩的古老森林。
“西边的精灵们,总是自诩高贵,看不起人类的纷争。但如果……让他们觉得自己的圣林受到了帝国的威胁呢?”
一个完美的、能让整个大陆都陷入战火的计划,在他的脑中迅速成型。
“最后,还需要一个无法拒绝的开战理由……一个能让泰伦王国彻底疯狂的理由。”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泰伦王国的王都之上,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般的愉悦光芒。
“嘉德帝国的宫廷,最擅长的可不就是用那些看不见的毒药来解决问题吗?呵呵……如果泰伦王国的那个小国王,我亲爱的雅特莉尔的宝贝儿子……某天突然‘意外’地死于一种只有嘉德帝国皇室才能弄到的罕见剧毒呢?”
“真是……太完美了。”
卡利斯托仿佛已经看到了那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壮丽景象。
一旦泰伦和嘉德陷入全面战争,圣光教廷也必然会被卷入其中。
到那时,谁还会在意北方的某个公国,是在吞并它那些弱小的邻居呢?
想清楚了这一切,卡利斯托满意地舒了一口气,靠在王座上,心中充满了运筹帷幄的快感。
然而,就在这时,一种陌生的、不该属于他的情绪,如同幽灵般悄然浮现在心头。
他想起了雅特莉尔和温娜,那两个匍匐在自己脚下,将身心都彻底奉献出来的女人。
他想起了她们在承受自己暴虐侵犯时,那痛苦与极乐交织的表情,那份发自灵魂深处的、卑微而炙热的忠诚。
他又想起了莉莉丝和娜玛,那两个由自己亲手创造出来的、继承了自己血脉的“女儿”。
他想起了她们顽劣的笑容和那份与生俱来的、令他欣慰的残忍。
甚至,他的脑海中还闪过了那两个被他亲手封印了力量,注定要成为懦夫的、自己真正的血脉子嗣的脸庞。
一种他从未体验过,也极力抗拒的情感,如同细微的电流,穿过他冰冷的心脏。那是……被称之为“感情”的东西。
“真是不太妙啊……”卡利斯托绝美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并非伪装的、真实的困惑与烦躁。
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自己那曲线优美的胸口,仿佛能感觉到那颗作为“魔王”本不该有的心,正在不安地跳动着。
身为操纵一切的棋手,最忌讳的,便是对自己的棋子产生了感情。那会成为弱点,成为足以致命的破绽。
远方的风暴正在酝酿,大陆即将在他的剧本下燃烧。可一场无人察觉的、源自于他内心深处的风暴,似乎也正悄然拉开序幕。
棋手,是否也会有朝一日,成为自己棋局中的囚徒呢?黑暗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一声微不可闻的、复杂的叹息。
付费番-在金发巨乳精灵女王的大奶子上安装两个水龙头不就能无限产奶了吗?
序幕
在永恒森林的中心,精灵女王莲娜端坐在由活体月光藤蔓编织而成的王座上。
她那双宛如紫水晶的眼眸,曾倒映过千年星辰的流转,此刻却盛满了深不见底的厌倦。
她优雅地端起一杯盛着晨露的花蜜,思绪却早已飘向了遥远的南方,飘向了那个比她更早挣脱枷锁的女人——雅特莉尔。
“那个蠢女人……不,那个聪明的女人。”莲娜的朱唇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
凭借着冠绝大陆的魔法造诣,她轻易就看穿了雅特莉尔这位前泰伦王后那场拙劣的“假死”戏码。
但她非但没有公开揭穿,心中反而涌起一股病态的羡慕:抛弃王冠,舍弃尊严,去追寻最原始、最放荡的肉体欢愉……那是何等的自由,何等的酣畅淋漓。
数百年来,作为精灵女王,她必须是完美的、圣洁的、不容亵渎的。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高贵典雅的皮囊之下,隐藏着怎样一头饥渴的野兽。
她渴望被粗暴地对待,渴望被肮脏的欲望玷污,渴望在极致的痛苦与羞辱中攀上欢愉的巅峰。
王座,对她而言早已不是荣耀,而是一座华丽的囚笼。
终于,她下定了决心,来一次对雅特莉尔的效仿。
“母亲,您真的决定了吗?”长公主塞西莉站在她的面前,这位被莲娜亲自选定的继承人,有着和她同样美丽的容貌,但那双眼睛里燃烧的却是毫不掩饰的野心与权欲之火。
“当然。”莲娜慵懒地放下酒杯,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嘉德帝国最近的动作太大了,不是吗?是时候给他们一个教训了。而一位被他们的毒药‘暗杀’的精灵女王,无疑是最好的开战借口。”
塞西莉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的光芒,她恭敬地递上一个小巧的、由黑曜石打造的瓶子:“母亲,这是‘夜影之吻’,嘉德帝国皇室专用的魔法毒药。它会完美地模拟出心脏被魔力瞬间撕裂的效果,即使是教会的大主教也看不出破绽。您的‘死亡’,将为我的加冕,献上最华丽的礼炮。”
莲娜接过瓶子,看着女儿那张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的俏脸,心中没有半分母女温情,只有一丝冷漠的赞许。
真是她优秀的女儿,冷酷、理智、懂得如何将一切利益最大化。
莲娜将毒药一饮而尽,她用魔法保护住了心脏,保证夜影之吻不至于真的夺取她的姓名,而是只能让她昏迷一段时间,好应付宫廷的仵作和教会派来查看的神职人员。
不久,莲娜在塞西莉“悲痛欲绝”的哭喊声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盛大的国葬持续了七天七夜。
在此之后,愤怒的精灵们就把怒火指向了嘉德帝国,而在无人在意的角落,当最后一缕阳光从地平线消失,王家墓园的水晶棺椁内,莲娜的双眼猛然睁开。
她发动了早已准备好的传送法术,一具与她身形容貌完全一致、但早已失去生命气息的魔法傀儡凭空出现,替代了她在棺中的位置。
她赤裸着身体,彻底摆脱了那些繁复华丽的王袍。
晚风吹拂过她白皙如玉的肌肤,带来一丝凉意,却让她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充满了泥土和腐殖质的芬芳,这是自由的味道。
“现在……”莲娜舔了舔自己丰润的红唇,紫水晶般的眸子里闪烁着饥渴的光芒,“该去满足一下我这几百年都未曾得到慰藉的身体了。”
她的目光投向了遥远的南方,那是兽人咆哮的土地。
“兽人……”这个词从她的檀口中吐出,仿佛带着一股原始的、粗野的腥膻气息。
她无法抑制地想象着那些肌肉虬结的绿色躯体,狰狞的獠牙,以及那传说中足以撕裂一切的、粗大滚烫的肉棒。
她需要那种不讲任何道理的侵犯,需要被纯粹的、暴力的兽欲彻底征服。
她那高贵而敏感的身体,已经开始因为这疯狂的幻想而微微颤抖,一股湿热的暖流从幽谷深处缓缓渗出。
精灵的优雅与精致,她已经享受了几百年,现在,她只想要最肮脏、最堕落的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