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利斯托的魔王大军,如同一道吞噬一切的黑色洪流,碾碎了凛冬公国边境线上哥布林们微不足道的抵抗。
曾经被哥布林蹂躏得满目疮痍的土地,在魔王铁蹄下迅速“恢复”了秩序——一种属于卡利斯托的、冰冷而绝对的秩序。
很快,大军便兵临凛冬公国的王城——冰龙城。
这座曾经象征着北地荣耀与威严的雄城,此刻早已不复往日荣光。城墙多处坍塌,焦黑的痕迹与干涸的血迹诉说着不久前发生的惨剧。
城门大开,如同一个绝望的伤口,不断有衣不蔽体的女人哭喊着从里面逃出来,她们身后,是哥布林们尖锐刺耳的淫笑和追逐声。
卡利斯托端坐于由骸骨与魔法金属铸就的华丽王座之上,被他那些沉默而高效的傀儡士兵抬着,缓缓进入了冰龙城。
他那张颠倒众生的绝美女性面容上,带着一丝惯有的、悲天悯人般的优雅微笑,仿佛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不过是一幅略显粗糙的油画。
“真是……吵闹的虫子。”他用那甜美娇柔的女性嗓音轻声说道,仿佛只是在抱怨邻家的犬吠。
随着他话音落下,身后的傀儡军团与战兽群立刻如同得到了指令的杀戮机器,沉默而高效地冲入了城内。
那些还在享受着最后狂欢的哥布林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像样的惨叫,便被撕成了碎片。
魔法的光芒与利刃的寒光交织,鲜血与碎肉横飞,很快,城内哥布林们的淫叫和尖叫便被更为纯粹的、濒死的哀嚎所取代。
雅特莉尔和温娜,这两位已经彻底沦为卡利斯托忠犬的奴妻,此刻正赤裸着她们那被深渊淫魔之力改造得愈发丰腴淫荡的肉体,仅仅在腰间围着几片破烂的布条,紧随在卡利斯托的王座之后。
她们的魔法义肢在行动间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声,那两对雪白莹润,巨大肥硕的大陆罕有的超级胸器——随着步伐剧烈地晃动着,乳晕和乳头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却依旧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们的目光在那些被哥布林蹂躏过的女性身上扫过,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与……嫉妒。
屠杀很快结束。冰龙城内的哥布林被清理一空,只留下满地狼藉和散发着浓郁血腥味与精液腥臊味的尸骸。
卡利斯托命令手下在幸存者中搜寻凛冬王室的成员。
然而,结果却令人“失望”——凛冬大公及其直系亲属,早已在哥布林的最初几轮冲击中便被虐杀殆尽,他们的尸体甚至被哥布林们当作战利品一样悬挂在王宫的阳台上,死状极惨,早已不成人形。
就在此时,一名负责侦查南方战线的传令兵,带着满身尘土和疲惫,跌跌撞撞地跑了回来,跪倒在卡利斯托的王座前,声音嘶哑地报告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启禀……启禀主人……南下的……凛冬公国主力大军……在……在黑水河谷……遭遇泰伦王国伏击……全……全军覆没!格里高利将军……战死……”
这个消息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幸存的凛冬公国贵族和平民中激起了巨大的恐慌。
他们刚刚逃离了哥布林的地狱,现在却要面临更加强大的泰伦王国的清算。
泰伦王国与凛冬公国积怨已久,这次凛冬公国主动南侵,给了泰伦王国最好的报复借口。
一旦泰伦大军北上,他们的下场恐怕比落在哥布林手里还要凄惨。
绝望与恐惧如同瘟疫般蔓延。在死亡的威胁面前,所谓的忠诚与尊严都变得一文不值。
一些脑子转得快的贵族立刻意识到,眼前这位以雷霆手段解放了冰龙城的、拥有绝世容颜却散发着恐怖威压的男爵,或许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
于是,在短暂的骚动和窃窃私语之后,几名地位较高的幸存贵族,在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伯爵的带领下,战战兢兢地来到卡利斯托的王座前,匍匐在地,用颤抖的声音恳求道:
“伟大的……男爵大人!您是我们凛冬公国的救世主!王室不幸……国家危难……恳请您……恳请您登临大公之位,庇护我们这些可怜的遗民吧!我们愿奉您为主,永世效忠!”
卡利斯托看着脚下这些卑微乞怜的“贵族”,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嘲讽。
“哦?让我成为你们的统治者?”他的声音依旧甜美柔媚,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倒也不是不可以……”
夜幕降临,冰龙城的王宫被简单清理出来,成为了卡利斯托的临时行辕。在奢华却沾染着血迹的寝宫内,烛火摇曳。
卡利斯托斜倚在宽大的兽皮软榻上,雅特莉尔和温娜如同两只温顺的母犬,正一丝不挂地跪伏在他脚边,用她们的舌头和巨乳细致地清洁着卡利斯托那双沾染了些许尘土的精致小脚。
“主人,那些凛冬公国的蠢货,倒是挺会审时度势的。”雅特莉尔一边用她那丰满的仿佛流着蜜一样的巨大奶瓜轻轻摩擦着卡利斯托的脚踝,一边娇声说道,她的秘穴中,因为想到即将到来的“奖赏”而不断涌出湿滑的淫水。
温娜则更加直接,她将卡利斯托的脚趾含入口中,用舌头仔细舔舐着,发出“滋滋”的声响,同时用她那云朵一样柔软洁白的顶级巨乳紧贴着卡利斯托的小腿,感受着主人肌肤的温度,眼神中充满了痴迷与渴望。
卡利斯托轻轻抬起一只脚,用脚尖挑起雅特莉尔的下巴,欣赏着她那张因为情欲而潮红的美艳脸庞,以及那对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丰满乳房。
“他们的选择,不过是蝼蚁求生的本能罢了。”卡利斯托淡淡地说道,“不过,既然他们主动献上了一块不错的踏脚石,我也没有理由拒绝。”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温娜,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只是,你们两个……恐怕暂时不能以现在的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了。”
雅特莉尔和温娜闻言,身体微微一僵,随即露出更加谄媚和顺从的表情。
“主人的决定,就是奴婢们的意志。”雅特莉尔立刻表态,她丰腴的臀部微微翘起,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是的,主人。”温娜也抬起头,乌黑的乳环上的金属铃铛因为她的动作而发出细微的叮当声,“只要能侍奉主人,奴婢们不在乎以何种身份存在。我们本就是主人最卑贱的肉便器和母狗。”
卡利斯托满意地笑了,他喜欢她们这种毫无保留的忠诚与堕落。
“很好。泰伦王国虽然暂时被凛冬公国的覆灭所震慑,但他们迟早会派人来试探。如果让他们知道,新的凛冬大公身边,跟着两个曾经的泰伦王后和勇者小队的牧师,而且还是以这种……‘特殊’的方式存在,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卡利斯托的指尖轻轻划过雅特莉尔敏感的乳头,引得她一阵战栗。
“而且,”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而充满诱惑,“我更喜欢你们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样子,我最珍贵的‘收藏品’,不应该被那些凡夫俗子所窥视。”
雅特莉尔和温娜眼中顿时爆发出狂热的光芒,主人的占有欲让她们感到无比的荣幸与兴奋。
她们的身体因为激动而更加湿滑,淫水几乎要从大腿根部流淌下来。
“那么……主人打算如何安排?”雅特莉尔喘息着问道,她的声音因为情动而沙哑。
卡利斯托的目光投向寝宫的角落,那里,一个身影正蜷缩在阴影中,瑟瑟发抖。
那是落霜镇的前镇长夫人,纱克涅。
她被莉莉丝和娜玛“玩腻”之后,便被传送到了卡利斯托的身边,此刻她身上依旧穿着那件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淫荡修女服,脖子上的魔族符文项圈散发着不祥的红光。
“为了掩人耳目,我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妻子’。”卡利斯托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而她,似乎是个不错的人选。一个曾经的骑士团副团长,凛冬公国的贵族,身份和容貌都勉强过得去。”
纱克涅听到自己的名字,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她惊恐地看着卡利斯托,不明白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命运。
“至于你们两个……”卡利斯托的目光重新回到雅特莉尔和温娜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与欲望,“就暂时委屈一下,成为我‘秘密的乐趣’吧。放心,我不会冷落你们的,毕竟,你们的肉体……可是越来越美味了呢。”
说着,他猛地抓住了雅特莉尔和温娜的头发,将她们的脸按向自己胯下那隐藏在华美女性宫廷长裙下的、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魔根……
三日后,凛冬公国新任大公的登基大典暨婚礼在冰龙城王宫广场隆重举行。
卡利斯托,以他那足以令日月无光的绝世女容,身着一袭象征着凛冬冰雪的银白色镶钻华贵礼服,出现在万众瞩目的高台之上。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得如同神祇,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悲悯与威严,让台下那些刚刚经历了战火与绝望的凛冬公国民众,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而站在他身边的“新娘”——纱克涅,则成为了全场另一个焦点,只不过,她吸引目光的方式,却充满了极致的色情与羞耻。
纱克涅身上穿着的,与其说是婚纱,不如说是一件精心设计的、旨在将女性肉体的淫靡与下贱展现到淋漓尽致的情趣道具。
这件所谓的“婚纱”,主体由近乎透明的白色蕾丝和几根细得仿佛随时会断裂的银色链条构成。
正面,从她那发育得极为夸张、几乎要将蕾丝撑爆的坚挺滚圆的水球一样的大奶子之间,一直到平坦的小腹,是大面积的镂空设计。
只有几片象征性的蕾丝花纹,勉强遮挡住她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头和微微隆起的耻丘。
她那深邃的乳沟如同峡谷般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两团雪白饱满的肉球仿佛随时都会从那脆弱的蕾丝束缚中挣脱出来,弹跳而出。
婚纱的腰部被一根镶嵌着碎钻的银色链条紧紧勒住,将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与下方更为丰腴肥美的巨臀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
蕾丝在这里变得更加稀疏,几乎只能看到几缕轻纱,她那圆润挺翘的臀瓣在轻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走动而不断摩擦,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弧度。
而婚纱的后背,则是更加彻底的真空。
除了几根交叉的银色细链,从她光滑的玉颈一直到尾椎骨上方,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完全裸露在外。
甚至连她股沟的起点,都清晰可见。
裙摆更是短到了极致,仅仅遮到大腿根部,而且是由无数条细密的银色流苏组成。
纱克涅每走一步,那些流苏便会随之摇曳,让她那双修长丰腴、线条优美的大腿在流苏的缝隙中时隐时现。
可以想见,只要她稍微弯腰或者做一个幅度稍大的动作,她那未经任何遮掩的、早已被各色肉棒开发得泥泞不堪的骚穴和后庭,便会彻底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纱克涅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屈辱、恐惧以及一丝病态的兴奋。
她知道,自己今天这身打扮,完全是为了取悦眼前这位新主人。
她也幻想着,凭借自己这副被精心调教过的淫靡肉体和这身极尽挑逗的婚纱,能够成功勾引到卡利斯托,哪怕只是春宵一度,也能让她在这绝望的处境中抓住一丝虚妄的希望。
当司仪宣布两人结为夫妻,卡利斯托象征性地牵起纱克涅的手,接受万民朝贺时,纱克涅鼓起勇气,用她那双水汪汪的、充满了魅惑的眼睛看向卡利斯托,身体也微微向他靠近,试图用自己胸前那两团柔软的豪乳去摩擦卡利斯托的手臂。
然而,卡利斯托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他用那甜美娇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她听得清清楚楚:
“不错的‘戏服’,我很满意你的‘诚意’。”卡利斯托的指尖看似温柔地划过纱克涅暴露在外的锁骨,却让她感到一阵冰冷的寒意,“不过,想要真正爬上我的床……你还需要好好‘表现’才行。我的女儿们……似乎对你很感兴趣。”
纱克涅崇拜地说道:“遵命,魔王大人,贱奴一定服侍好两位公主!”登基仪式在万众欢呼中结束。
很快,大陆各国的使节纷纷抵达冰龙城,祝贺新任凛冬大公的诞生,并承认了卡利斯托对凛冬公国的统治。
毕竟,一个统一而“稳定”的凛冬公国,即使掌握在一个背景神秘的“男爵”手中,也比一个陷入内乱或者被泰伦王国吞并的凛冬公国,更符合大多数国家的利益。
卡利斯托优雅地应付着各路使节,展现出与其绝美容貌相匹配的政治手腕与智慧,让那些原本还心存疑虑的使节们也不得不暗自佩服。
当夜,在灯火通明的王宫宴会厅内,觥筹交错,歌舞升平。卡利斯托作为宴会的主角,接受着众人的恭维与祝福。
宴会进行到一半,卡利斯托突然宣布身体不适,需要提前离席。他在众人恭敬的目光中,牵着“新婚妻子”纱克涅的手,缓缓离开了宴会厅。
然而,他们并没有走向新房,而是来到了王宫深处一间偏僻却异常宽敞的房间。房间内,莉莉丝和娜玛早已等候在此。
看到卡利斯托和纱克涅进来,莉莉丝和娜玛立刻欢呼着扑了上来。
“父亲大人!”莉莉丝亲昵地抱住卡利斯托的大腿,仰起小脸,撒娇道,“您终于忙完了!这个女人……不是我们之前玩腻的那个吗?您又把她带回来做什么?”她的目光在纱克涅那身暴露的婚纱上来回扫视,眼神中充满了审视和一丝不耐烦。
娜玛也好奇地打量着纱克涅,她伸出小手指,戳了戳纱克涅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暴露在空气中的巨乳,然后歪着小脑袋,对卡利斯托说道:
“父亲大人,她的奶子还是这么大,但是上次我们玩的时候,她好像没有奶水啊,一点都不好玩。”
卡利斯托宠溺地摸了摸两个女儿的头:“为了方便你们随时‘取用’,我已经帮她疏通了乳腺。从今天起,她就是你们专属的‘乳母’和‘玩伴’。”
然后他用一种看待物品的眼神看着纱克涅:“记住,先把我的两个女儿伺候舒服了,才有资格……再来伺候我。”
说着,卡利斯托伸出纤长的手指,在纱克涅的胸前轻轻一点,一道微弱的魔力光芒闪过。
纱克涅只觉得胸口一阵强烈的酥麻与快感涌过,随即,一股汹涌的泌乳冲动从她的巨乳深处传来,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双腿间的淫水更是如同开闸般狂涌而出。
纱克涅心中最后一丝矜持也彻底被欲望所取代。
她非但没有绝望,反而因为即将到来的“服侍”而兴奋得浑身颤抖。
她渴望被莉莉丝和娜玛像对待最下贱的母狗一样玩弄,渴望用自己的乳汁和身体取悦这两位小主人。
“是……是!奴婢遵命!奴婢这就去伺候两位小主人!”她声音颤抖,带着浓浓的鼻音,迫不及待地跪了下来,丰满的巨乳因为她的动作而剧烈晃动,乳头高高翘起,仿佛在召唤着小主人的临幸。
莉莉丝和娜玛见状,立刻兴奋起来。
“太好了!有奶水的玩具!而且看起来比以前更骚了!”莉莉丝拍着小手,然后一把抓住了纱克涅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向自己的胸口,命令道:“快!我要喝奶!父亲大人说你现在有奶水了,让我尝尝味道怎么样!”
纱克涅被这粗暴的举动刺激得浑身燥热,她主动迎合着莉莉丝,任由那小巧的嘴巴含住自己敏感的乳头。
当莉莉丝开始用力吸吮时,一股浓郁的、带着甜腥味的乳汁果然从她的乳房中喷涌而出!
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浪叫出声,身体剧烈地颤抖,淫水如同小溪般从大腿根部流淌下来,在地毯上形成一滩暧昧的水渍。
“啊……嗯……小主人……吸……用力吸……奴婢的奶水好多……嗯啊……”纱克涅一边呻吟着,一边主动挺起胸膛,方便莉莉丝吸吮。
娜玛见状,也立刻扑了上来,占据了纱克涅另一只同样饱满的巨乳,两个雌小鬼如同嗷嗷待哺的婴儿般,贪婪地吸吮着纱克涅的乳汁。
纱克涅被两个小主人同时吸吮着巨乳,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她的骚穴和后庭因为强烈的刺激而不停地收缩、痉挛,渴望着被更粗大的东西填满。
纱克涅被迫跪在地上,敞开着她那身羞耻的婚纱,任由两个小主人像对待牲畜一样吸食着她的身体。
她的巨乳被吸吮得又红又肿,乳汁不断涌出,甚至顺着莉莉丝和娜玛的嘴角流淌下来,滴落在名贵的地毯上。
而她自己,则沉浸在这种被需要的、被榨取的变态快感中,无法自拔。
卡利斯托在一旁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一幕,嘴角带着满意的笑容。
不知过了多久,莉莉丝和娜玛似乎终于喝饱了。
她们松开纱克涅早已被吸得麻木却依旧坚挺的乳头,小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味道还不错嘛,比那些魔兽的奶好喝多了。”莉莉丝舔了舔嘴唇,评价道。
随后,她从旁边拿起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镶嵌着宝石的华丽狗链,熟练地扣在了纱克涅脖子上的魔族符文项圈上。
“好了,新玩具,吃饱喝足了,该带我们去散散步了!”莉莉丝拉了拉狗链,像遛狗一样牵着纱克涅,朝着房间外走去。
娜玛也咯咯笑着跟在后面,时不时地还伸出小脚,踢一下纱克涅那因为长时间跪着而有些僵硬的、丰腴的屁股。
于是,在凛冬公国新任大公的宫殿内,便出现了这样荒诞而淫靡的一幕:曾经高贵的前骑士团副团长、如今名义上的大公夫人纱克涅,身穿着那件暴露至极的婚纱,四肢着地,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被两个年幼的雌小鬼用狗链牵着,在富丽堂皇的宫殿走廊里“散步”。
她的巨乳因为爬行而剧烈地晃动着,乳头摩擦着冰冷的地板,传来阵阵刺痛与快感。
她的身后,那短小的流苏裙摆早已无法遮挡任何春光,她那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骚穴和后庭,以及不断滴落的淫水和乳汁,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道羞耻的痕迹。
偶尔有巡逻的傀儡士兵经过,它们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便继续执行自己的任务,仿佛眼前这荒淫的一幕再正常不过。
纱克涅的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满足的光芒,她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羞辱和莉莉丝、娜玛时不时的调教,比如用小皮鞭抽打她的屁股,或者用手指抠挖她的骚穴,而不可抑制地产生着阵阵高潮。
她甚至主动摇晃着屁股,用自己那湿滑的骚穴去摩擦地面,发出一阵阵浪荡的呻吟,渴望着被更多、更粗暴的方式对待。
而卡利斯托,则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祇,饶有兴致地旁观完这一幕,才满意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