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苏家破产后,苏南栀的日子愈发难过。
母亲早亡,父亲苏齐承受不住破产打击跳楼自杀,继母楚荀带着继弟苏朝安另嫁了同城的一家暴发户。
只有苏南栀,成了没人要的孤魂野鬼,夜夜在破旧的筒子楼低声啜泣。
昔日的好友唾弃她的懦弱,翻脸如翻书,将她当成避之不及的乞丐。
她好手好脚,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连找工作也难。心底悲哀地想,做人如此失败,也怪不得朋友嫌弃她。
吃不饱穿不暖,管家接济的钱也要花完了。金枝玉叶的大小姐当惯了,连一个盘子都洗不好。
她掏出继母楚荀递给她的一张烫金名片,上面写着“金雀会所”的名字。
挣钱原来如此难,一条捷径摆在面前,她才知自己比起吃苦,宁愿丧失尊严。
就当是被狗咬一口罢了。
拨通电话,对面是一个女性尖细的声音。
三十分钟后,苏南栀用光最后一点钱打车来到了金雀会所。
如同曾经去过的一些私人会所一样,装潢富丽堂皇,拱门样式华贵。一进去,长长的走廊,宛若一条艳丽的毒蛇,将苏南栀整个人拆吞入腹。
“小栀啊,你终于想通了。今天来得巧,运气也好,刚好遇到第一次来的贵客。”
安娜穿着一身开叉到腿根的改良旗袍,浓妆娇艳,红唇带笑。
她亲昵地搂着苏南栀的肩膀带她走上了楼梯。
电梯上行,安娜的手从苏南栀的肩膀滑过腰际,言笑晏晏。
“做我们这一行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当清楚的啰。见了客人,机灵点,把人留住,别只干一次买卖,要不然以后没客人包你可有你罪受的。”
苏南栀白了脸,点点头应声说好。
电梯一开,来到会所楼上的酒店。
501号房门前,安娜敲了三下门,门打开,是一个戴着口罩穿着夹克的女人。
安娜脸上堆笑,推苏南栀上前:“我把人带来了,这小姑娘长得可水灵,家里破产走投无路,第一次来我这儿。”
口罩女上下打量苏南栀一眼,点点头,把房门缝隙打开请她进去:“顾姐还在洗澡,你先在里面等一会儿。”
看来客人不是这位,苏南栀独自走进房间,房门从外被安娜和口罩女关上。
宽敞明亮的套房里,摆放着一只打开的行李箱。衣服裤子皆是名牌,桌上的包包也是限量款。
客人非富即贵,苏南栀只知道她姓顾,是安娜妈妈桑口中难得一见的贵客。
浴室毛玻璃照着里面朦胧的身影,身材高挑纤细,长发垂到背心,只看窈窕的背影也知道是一位漂亮的女性。
苏南栀坐在床边,稍稍放心了一点。
浴室打开,雾气缭绕,女人穿着浴袍趿着拖鞋走到苏南栀近前。
未施粉黛的素颜,脸颊瘦削,眉眼狭长,鼻直唇薄,一张周正到大荧幕上都挑不出刺的脸。
“您、您好。”
苏南栀下意识站起鞠躬,刚刚放松的心瞬间提起。
“你认识我?”
对方声音是低沉磁性的大提琴,吐字清晰,铿锵入耳。
“您是顾秋辞,我看过您演的电影。”
顾秋辞笑,拿开裹住发丝的毛巾,眉梢一挑,如危险的长蛇吐信:“看来我还得多给点封口费。”
苏南栀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知道规矩,不会说出去的。”
顾秋辞不理,问她:“洗过澡了?”
苏南栀颔首说是。
又问:“第一次吗?”
苏南栀再答:“是。”
顾秋辞走近,高挑的身材像一棵挺拔的白杨站在苏南栀的面前,莫名就让苏南栀感觉自己矮了一截。
两人挨得很近,苏南栀能看到她正在滴水的发丝,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沐浴果香。
顾秋辞随手丢掉毛巾,掐住苏南栀的下巴,目光放肆地审视她的脸。
苏南栀从小娇养着长大,十指不沾阳春水,皮肤薄,细皮嫩肉,脸上也是皮贴骨,小小一张精致的脸。
五官小巧精致,眼睛圆幼,小翘鼻,小嘴巴,左颊上一点小痣,整个人看着玲珑可爱。
“进娱乐圈也是可以的。”顾秋辞评价道。
苏南栀眨眨眼,小声说“我不会唱歌演戏”。
顾秋辞并不在意这一点,苏南栀如何,不关她的事。她只是用钱交易一次性爱而已。
“接过吻吗?”
苏南栀思索了两秒说:“小时候和妈妈亲过……”
顾秋辞被她逗得轻笑出声,松开她的下巴,按住她的肩膀坐下,俯身托起她小小的下颌尖。
她皱了皱鼻子,脸上表情莫名爽得邪恶,用气声说出看似玩笑的危险话语。
“怎么办,即使你这么青涩纯情,我也不会对你心慈手软的。”
苏南栀刚高中毕业还没来得及上大学,她涉世未深,不太懂得顾秋辞这种成熟的女人哪句是玩笑哪句是真的,凡事只能想到最坏的结果。
“我什么都不会,您看着办吧。”她老实答。
顾秋辞眼含深意地扫了苏南栀一眼:“叫什么名字?”
“苏南栀。”
顾秋辞微笑,素颜的脸也是艳光四射,星味十足。她的额头贴上苏南栀的额头,气声带着撩人的尾钩,钩得苏南栀脸红心跳。
“小南栀,希望你不要被我吓到才好。房间的隔音很好,痛的话可以叫,舒服的话也可以叫。我先教你接吻好吗?”
苏南栀害羞地点点头,迎接到顾秋辞的吻。
顾秋辞的唇是柔软馨香的,轻轻贴上的时候感觉很温柔。
但下一秒,与苏南栀幼时和妈妈蜻蜓点水的亲吻不同,顾秋辞的吻会愈来愈深切,愈来愈急迫。
从唇瓣的相触,再到唇珠的摩挲,进而得寸进尺地含吮唇瓣,撬开牙关,攫取了苏南栀的氧气。
顾秋辞演过很多戏。
亲热的吻,强迫的吻,肆虐的吻,她的吻技唯美而娴熟。
偏头的瞬间,手指顺着苏南栀的下颌线一路向上抚摸她的耳朵,另一只手,不容置喙地揽住她的后颈不断加深这个吻。
舌尖被吮得发麻,涎水顺着嘴角流淌,苏南栀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软了,想要阻止顾秋辞不要那么侵略性的攻城掠地,双臂却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
良久松开,苏南栀双眼含着水雾,迷蒙地仰起脸把顾秋辞望着。
“床上去。”
皮鞋应声落下,苏南栀仰躺到床上,浑身发软地轻轻喘气。
吻从唇上落在了脖颈,热切又黏湿,像是在给她做标记。
因在她身上落吻的是顾秋辞,熟悉而陌生,不知怎的,心脏总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紧张,害怕,或是期待,复杂的情绪搅和在一起,脸上热得蒸腾出粉意。
顾秋辞忙里抽空来金雀会所一次,她本来是不期待经纪人能给她找个什么有用的放松方式,但来到这儿看到苏南栀的第一眼,天真的雏鸟,意外合她的口味。
她是来发泄和放松的,明明应该是自己被好好服侍,现在反而像是在伺候苏南栀。
真是倒反天罡。
心念斗转,顾秋辞撩起她的薄衫,将她的内衣用手背挤了上去。手掌罩在她小巧的乳房上,轻轻一揉,听见苏南栀细声的娇哼。
苏南栀的皮肤很白,乳房上细小的血管微微能看清。乳尖因为刺激而凸起,粉嘟嘟的,像蟠桃粉白的尾巴尖。
顾秋辞曲起手指勾了勾,苏南栀瑟缩得一抖,好不敏感。
试试唇舌又怎样?
好奇心起,顾秋辞在她胸前埋下脑袋,胸乳的暖香萦绕鼻尖,张口一含,将她粉嫩的乳尖含进了口腔。
高热的温度,亲密又陌生的触感,一切都让苏南栀彷徨不知所措,但她心底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因而只好安分又乖顺地承受顾秋辞对她身体的探索。
舌尖轻扫乳珠,吮了又吮,右边的乳尖被她吮得发红湿亮。
苏南栀轻轻绞着腿,手掌抵住顾秋辞的肩膀,欲拒还迎地拱起腰背,将乳房送得更近。
另一端乳尖也受了同样的照顾。苏南栀一低头,顾秋辞的发湿漉漉地搭在她的胸脯,口腔将乳尖含裹吮吸,又麻又痒,细小电流窜过。
一想到是大明星顾秋辞正在吃自己的乳儿,脑袋一偏,露出羞窘发红的耳根。
顾秋辞吃得认真,好不容易端水将两边乳房吃得红兮兮地翘立,右手手掌一滑,钻进苏南栀的裙摆。
还未入内里,隔着内裤,已经摸出一小片湿意。
她抬起头,发出意味不明的轻笑。
手指上下滑动,苏南栀跟着在上方发出轻叹。
“小南栀,你好敏感。”
既是夸她,又在羞她,看她清纯可爱的脸上,因为一句话而染上更加可怜的羞意。
顾秋辞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她的时间很宝贵,每分每秒,不是在赚钱,就是在赚钱的路上。
她不该给一个认识她的小女孩施舍她的耐心,但苏南栀生得可爱,性格乖巧,生涩懵懂,她愿意稍微温柔一点对待少女的初次欢爱。
她的手指转过折扇,指节翻过硬币,能握住长剑,亦能弹钢琴和古筝。
手指灵巧划拨着,扩大那小块布料的湿意,单单是绕在外面的抚触,也能让苏南栀夹着腿发出难耐的轻哼。
“小南栀的声音轻轻柔柔,像一只呜咽的小狗,很好听,我喜欢。”
顾秋辞的夸奖真诚又坦荡,可明明顾秋辞的声音才是,低沉动听,音调间起伏得让人心痒。
苏南栀微昂着下巴向她坦白:“我也喜欢听您的声音。”
顾秋辞莞尔一笑,手指攀着她的腿根,将她单薄的内裤褪下,使之挂在她的膝盖上方,裙摆下方。
手指灵巧地复上她腿间的嫩肉,缓缓滑动,在她呼吸紧张之际,中指钻进她逼仄的小穴。
甬道温柔狭窄,手指被团团裹吸,手腕一动,指节插入内里。
苏南栀发出轻细的吟叫。
下巴点在自己的锁骨,低头一看,顾秋辞眉眼温柔,手上也温柔,陌生的异物感倒是因此而消解不少。
顾秋辞的手指太过灵巧,指节颀长,动作迅疾。
不过几下,屈指撩拨剐蹭,苏南栀小腹一暖,彻底软了身子任由顾秋辞带她攀上身体愉悦的高峰。
她轻叫,细着嗓音,断断续续。
顾秋辞抽出手指带出一波春水,食指并着中指,再度插入温暖的小穴。手指挤挤挨挨,湿热的甬道也知分寸地将之容纳。
含吮吸裹,好懂事一张小嘴。
顾秋辞轻笑,两指轻轻分开拓宽甬道,等苏南栀失神小泄一回,再从紧缩的花穴拽出手指,掀开了自己浴袍的下摆。
“痛的话可以叫。”
初时苏南栀并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也不明白这么温柔对待她的顾秋辞到底有哪里可以吓到她的地方。
直到小穴穴口被撑得薄圆,垂首一瞧,顾秋辞坐在她的腿间,掰开她两条腿分别放在她的腿上,朝她的小穴里塞入扶她的性器。
“嘶”,苏南栀轻吸一口气。
刚才还潮红的脸已褪去热意,紧张地看着顾秋辞扶住粗长可怖的肉茎,一寸一寸往她的小穴里挤。
“啊~”
手指抓着被单,额间亦冒出冷汗。
已经滑进去了,但顾秋辞还在往里面入,直到停在那层浅薄的阻隔前。
“放松。”
顾秋辞掐住她的腰,长痛不如短痛,一个挺身,将肉茎牢牢嵌入她的小穴。
苏南栀有点想哭,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什么。她别开脸,用手背遮住眼睛,等身体舒缓过后,被顾秋辞悉心擦了擦腿间的濡湿。
“舒服的时候也可以叫。”
与手指不同,顾秋辞的肉茎带着更为粗糙的热意。
小腹饱胀,甬道被塞得满满当当,缓慢抽插几次,淫水像被榨出的果汁,一个劲儿地往外分泌流淌。
“小南栀。”
顾秋辞叫她。
拿下她挡住眼睛的手,抚摸她的脸颊,看她在自己的身下被操得浑身摇颤。
顾秋辞已经尽量动作很轻了,但刚破雏的苏南栀嫩得很,圆眼睛雾蒙蒙地流着泪,嫩乳儿上下摇颤,两腿也时不时地想夹紧逃窜。
“不要逃,小南栀,我会让你快乐的。”
等她渐渐适应,抽插的速度加快,身体亦略微支起压折她的下半身,抬着她两条腿儿操得更重。
苏南栀咿咿呀呀地叫,脸也哭花,穴也哭花。
交合处的淫水顺着肉缝流向股间,啪嗒啪嗒的撞击声,敲得她灵魂都跟着破碎。
快感源源不断,又深又重,一跃到了云端。
猛地一撞,脑袋靠近床头,小穴撞得酥麻,飘飘然之间,脚趾一蜷,不过几下,泄出了淫水。
热液浇灌,茎身被穴里媚肉裹得发疼,顾秋辞停了一会儿,抚摸她濡湿的发丝喊她“乖女孩”。
等她缓过劲儿来,又拉着她的手将她捞进怀里。
穴内的性器依然硬挺,相对而坐的姿势叫肉茎直戳内里。苏南栀使不上力气,被顾秋辞拥在怀里,抬着屁股自上而下地接受操弄。
乳尖剐蹭粗糙的浴袍,下面的穴儿顺着顾秋辞的性器淌着水。
初次尝欢的性事过于激烈,苏南栀脑袋埋在顾秋辞的颈间,竟觉得自己像个任由她操弄的仿真娃娃,只知承受,半点提不上力。
又泄一回,快感绵长得令下半身接近麻木。
可顾秋辞仍然未泄,只因苏南栀经验浅薄,身体敏感,暂未让顾秋辞有射意。于是二人又换了姿势。
顾秋辞不客气地摆弄苏南栀绵软的身体,揽着她的腰肢让她不至于瘫在床上,从后再次插入她的小穴。
纤柔的身体冰肌玉骨,腰肢纤细,屁股浑圆,从后进入,每一次抖动瑟缩,都叫她看得清清楚楚。
穴儿粉的操成红的,穴口小的撑成圆的,一抽一插,花唇外翻又蜷缩,丰沛的淫液把小穴衬得湿亮。
顾秋辞俯下身,往前伸手托住她摇晃的乳儿,腰身一挺一送,撞得她声音破碎,两股战战。
这快感太超过了,苏南栀腰背一紧一松,臀线一收,挣扎着朝前爬,却被顾秋辞掐着腰一把撞回来。
“啊~~~”
脑袋一白,如同触电,片刻失神之际,腿间淋漓淌水,竟然初次潮喷了。
“不要了!”
她叫。
双腿颤抖,臀肉也跟着抖。
顾秋辞掐着她的腰在紧窄的甬道里再往前一送,精关一松,射出一道精水。
良久,撤出疲软的肉茎,苏南栀的穴口红肿着,仍在浅浅翕动,白灼精液渐渐顺着肉缝流了出来。红里淌白,画面淫靡。
顾秋辞只射了一次,还想再操弄,看她这副惨兮兮的样子,暂时忍了下来。
被褥混着淫水精液已不能再用。顾秋辞彻底剥去她的外衣裙子,抱着她进浴室冲洗,结束了此次热烈的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