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很暗。
简直就像笼子一样。
这里是理理的房间。
没有装饰,只有气息让人知道这是女孩子的房间的封闭空间。
床上躺着一名少女。
月濑理理。
我的——最爱的妹妹。
我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的样子。
“哥哥……”
妹妹的睡脸充满悲哀。
她不断呢喃着哥哥、哥哥,发出呻吟。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重复着。
“我打算离家出走。”
刚才我对妹妹这么说。
那时的妹妹仿佛对世界绝望,露出呆滞的表情。
“哥、哥、你、你刚才、说什么、?”
反问的妹妹,笑容崩溃。
她想相信自己听错了,但失败了。
“欸,骗人、吧?我听错了对吧?哥哥、离家、出走什么的。
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哥哥怎么可能会离开我呢……”
她摇摇晃晃地后退。
“哥哥,告诉我,是不是这样啊……”
接着又摇摇晃晃地来到我面前。
悲壮。
她的表情无比悲壮。
我想安慰她,想紧紧抱住她。
可是,我不能这么做。
要是这么做,妹妹又会离不开我。
不能这样。
我爱着理理。
所以,我希望她比任何人都幸福。
为此,我必须让她离开哥哥。
必须让她离开名为月濑家的鸟巢,自己去筑巢。
所以我摇摇头。
尽全力拒绝。
“理理,我要离开这个家。虽然还没跟爸爸他们说,不过我想他们应该会赞成。
然后,我会尽快离开这个家。”
“骗人……”
“是真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
“你太粘我了。我们应该保持距离。”
“不要……”
妹妹捂住耳朵。
但我硬是扒开她的手。
“不要……!!”
“听我说,理理。这样下去,我们大概会完蛋。所以,这是最好的办法。虽然很痛苦,
你要忍耐。你一定办得到。”
“讨厌,讨厌!我不要!!我办不到!!!哥哥,你应该知道吧!!!
理理从以前开始就从来没有忍耐过哥哥的事情哦!?哥哥在身边
就算有,我也无法忍耐!!!所以,所以如果哥哥不见了的话……
我,一定『坏掉』了哦!!!对吧!对吧,哥哥!不要走!不要走啊!!
不要离开这个家……不要离开理理身边!!不要消失不见!!好吗?好吗?
拜托了,哥哥……!!!!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会听你说的……我会、当个、好孩子……拜、拜托……拜、托你了……”
最后的声音变得沙哑。
她似乎已经没有力气自己站起来,瘫软的双腿跪在地上,紧紧抓着我不放。
“理理,拜托你听我说。你要是这样,我也没办法放心。”
“~~~~~!”
她发出不成声的叫声,边哭边摇头。
“啊……!不要……!我不要……呜啊啊啊啊……”
妹妹痉挛着摇头,脸上没有平常的温和笑容。
“理理……”
她对我这么依赖吗?
所以。
所以才不行。
我握紧拳头。
“理理。”
我将手伸进口袋,抓住小小的坚硬触感。
“这个还给你。”
我将它递给紧抓着我的妹妹。
银色的圆环。
约定的——象征物。
“——呜……!”
理理颤抖了一下。
她没有发出声音,应该是空气从她体内溢出吧。
“啊……啊、啊、啊啊……”
理理蠕动着。
她看着我,又好像没有看着我。
她微微地左右摇头。
大大的眼睛里落下泪珠,口水从嘴里滴落。
“我已经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然后诀别。
我说出这句话。
“呜……啊……”
妹妹的嘴巴一张一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瞬间,我的脚感受到温暖的触感。
理理紧抓着我的部位,被某种东西弄湿了。
“理理,你……”
我惊讶地看向妹妹。
妹妹——
理理失禁了。
她像断了线的人偶般,身体松弛。
咚沙,肉块掉落的声音。
妹妹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哥哥、哥哥……”
我抚摸着一边哭一边睡着的妹妹的头。
妹妹的中长发滑顺地掠过我的手臂。
“你是个笨蛋,根本没必要依赖我这种哥哥。”
“不要、不要……理理会变成更好的孩子……会变成好孩子……
所以……”
“要是我能早点让你明白就好了。”
最笨的人——是我。
我应该更早让理理独立自主。
就算说些严厉的话,就算被讨厌,也应该支持她离巢。
我没能做到。
和理理度过的平凡日常。
什么都没有,但平稳反复的日子。
那太过温暖。
那太过快乐。
面对撒娇的妹妹。
我这个爱照顾人的妹妹。
为了哥哥着想的妹妹。
是我自己——害她变成这样。
“理理。”
我摸了摸她的头。
“抱歉……”
能说的,就只有这句话。
就算被怨恨也无所谓。
就算被憎恨也无所谓。
她这么为哥哥着想,是个好女孩,我得让她幸福才行。
我仰天长叹。
从窗户探出头的月白,倾注柔和的光芒。
如果神真的存在,我希望祂能实现我一个愿望。
我今后无论变得多么不幸都无所谓,但请让这个女孩得到幸福。
希望她不用再像这样哭泣。
希望她能比和我在一起时,笑得更开心。
她露出温和的微笑。
因为适合理理的,一直都是那张脸。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这段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我继续抚摸着被我抱着睡的理理的头,口袋开始震动。
或许是因为现在这个状况,我花了一段时间才察觉到那是手机的来电铃声。
在方形的液晶屏幕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文字。
月濑圣理
上面是这么写的。
我帮理理重新盖好被子,移动到自己房间的阳台。
“哥哥。”
好漂亮。
她的声音真的很美。
熟悉却不会厌倦的次女高音。
听到她的声音,我回问“怎么了?”。
“还问怎么了,哥哥,你已经跟理理说过了吗?”
她的声音很兴奋。
“说什么?”
“就是离开家里的事。欸,你已经说过了吧?你已经告诉她了吧,哥哥?”
“…………”
我望向天空,从这里看不见月白。
理理她——
妹妹现在还在作恶梦吗?在哭泣吗?
我一想到这些,声音自然变得沉重。
“——嗯,我说了……”
“是吗……!!”
从机械的另一端传来笑声。
“你说了,你告诉她了,哥哥。所以,她是什么反应?理理是什么表情?是呆住了吗?还是哭了?还是生气了?——不对,那个女人怎样都无所谓。欸,哥哥,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会来圣理这里?”
“来我这边……?”
“对,来圣理这里。刚才不是说了吗?离开那个家,住到这里来。这么做是为了理理好。
欸,你什么时候会来?
房间的话,有多少都不够用哦?
啊,还是说,你要一起住在圣理的房间里?
嗯,这样比较好呢!
就这么办吧?
哥哥,一起住在圣理的房间。
一起睡吧!对吧?就这么决定咯。哥哥,你大概几点会到?圣理会不睡觉等你哦?”
“等、等一下,圣理。我不会去你那边的。”
“——咦?”
“我确实会离开家里,但不是现在。我会先跟爸爸他们说……
得先做好准备才行。而且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先让理理接受我的决定再离开家。
就算要离开这个家,我也不能去你那里打扰。我大概会一个人生活吧。
应该是这样吧。”
“…………”
“咦?喂,圣理?你有听见吗?”
突然沉默。
是故障了吗?
我竖起耳朵。
我感觉得到正在和堂妹对话的表妹周围的空气流动。
虽然看起来没有坏掉——
“——那是什么?”
低沉的次女高音。
刚才的……
那是她还在堂妹家时的事。
被看到戒指的时候。
那个声音。
“哥哥,你在说什么傻话?哥哥必须待在圣理身边才行哦?
好不容易圣理想从咒缚中解放出来,你却说“不来”?开什么玩笑。
我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哥哥应该做的只有两件事!与理理诀别,
以及满足圣理。没错吧?为什么你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呐,哥哥。
圣理现在还在等你,所以快点来!只要哥哥来到这里,一切都会圆满收场。
圣理和理理彼此相爱,所以你必须陪在她们身边哦!?”
愤怒。
从清澈的次女高音中传达出的感情,只有愤怒。
(真奇怪……)
到底是怎么了?
就算我误会自己要前往堂妹那边也还好,但这种口气是怎么回事?
我以为圣理会说“呐,来吧,哥哥”,向我『拜托』。
但现在的圣理却不太一样。
我不前往那边是理所当然的,她对我不这么做感到愤怒。
圣理也好,理理也罢,最近她们的样子都怪怪的。
我催促在机械另一端的堂妹“冷静下来”。
“冷静?你在说什么,哥哥。都是因为哥哥不陪在圣理身边,事情才会变成这样!
哥哥说的话很奇怪哦。喂,快点……快点来啊。快点跟什么理理之类的诀别啊。”
“圣理。”
我用力握紧手机。
“你到底怎么了?感觉怪怪的哦?基本上,你不可能和理理诀别吧?我可是对她……
我只是希望她能独立自主,但并没有要断绝关系的意思。兄妹不就是这样的关系吗?
即使分隔两地,也能互相扶持。我认为这才是正确的相处方式。你和我也是,即使分隔两地,也能顺利相处。
这不是成功了吗?”
“才不是!!”
怒吼。
透过电话,可以感受到次女高音的颤抖。
“圣理与哥哥互相爱着对方。重要的是这一点吧!?因为重要所以陪在身边,爱着。
因为有我在,所以才是一起的。所以哥哥一定要来这里。就算我们分隔两地?
不只是寂寞而已,而是很奇怪。相爱的男女就在附近,这样才自然吧?”
不对。
我和圣理的对话,有着某种决定性的差异。
完全搞错方向。
我有这种感觉。
“圣理。”
“…………”
“不管怎么说,我想这都不会是你要的结果。离开这个家——”
“——这样啊。”
安静。
与刚才的怒吼截然不同的安静次女高音打断了我的话。
“这样啊,我知道了,哥哥。哥哥还被理理束缚着。”
“圣理…………?”
“如果是这样,那也没关系。圣理也有自己的想法。”
切断了。
单方面的决定。
单向的对话。
我凝视着沉默的手机。
“惹她生气了吗……?”
明天再补救吧。
我这么低喃,仰天长叹。
拨错的号码,究竟会带来多大的影响呢?
想起两个无可取代的妹妹,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我醒了过来。
六点半。
一如往常的起床时间。
我整理好仪容,走进厨房。
妹妹会在那里吗?
虽然有一瞬间的犹豫,但我还是下定决心走进厨房。
然后。
“啊,哥哥,早安。”
迎接我的是妹妹的笑容。
一如往常的风景。
几百次。
几千次重复的早晨对话。
“啊啊,早安。”
我打了招呼,坐了下来。
太好了。
看来她冷静下来了。
我看着妹妹。
她和平时一样,和之前一样——
不对。
我的动作停了下来。
理理和平时一样。
但那不一样。
『完全没变』,『她的手上』,『戴着银色的戒指』。
“理理…………”
“等一下哦,哥哥。今天我会使出浑身解数做早餐。”
理理卷起袖子。
如她所说,排列在桌上的食材以早餐来说,显得格外豪华。
妹妹的手上拿着一个小瓶子。
我从没见过的『小瓶子』。
和她平常加进去的『秘密调味』的瓶子不一样。
理理打开瓶盖,倒出内容物,然后停下了动作。
“…………欸,哥哥。”
“…………怎么了?”
我的眼中只有戒指。
只有戒指映入眼帘。
“我昨天做了一个很讨厌的梦。”
理理倒着瓶子,停在原地说道。
我无法从她的表情读出情绪。
“……梦?”
“嗯,梦——不对,是恶梦吧?”
她用娃娃音说道,看起来有些阴沉,拿着瓶子的手微微颤抖。
是什么梦?我正想问,但作罢。
昨天的——
大概是和那件事类似的内容吧。
“那个啊。”
“…………”
“那个恶梦,是哥哥想离开这个家的梦哦?很奇怪吧,那种事,
明明不可能发生。哥哥明明说过要和我在一起的。梦里的哥哥,
说了很奇怪的话哦?我跟他说『哥哥,不要走』,可是,
可是呢,梦里的哥哥说『我要走了』,不听我说话哦?好过分,
哥哥明明不管理理说什么都会听的,只要理理一哭,哥哥一定会
安慰我。可是,那个哥哥却一直说要伤害理理的话哦?
很奇怪吧?”
“…………”
妹妹的声音没有抑扬顿挫。
她平淡地,不带感情地说着“恶梦”。
“理理。”
我站了起来。
“理理,那不是梦。你明明也知道的吧?”
“——是吗?”
理理的身体晃动得更厉害了。
这是——笑?
妹妹在笑吗?
“是吗,哥哥是认真的呢。”
抖抖。
抖抖。
倾斜的『小瓶』摇晃着。
“是啊,我是认真的。”
我说道。
我相信这是最好的做法。
“——这样啊。”
妹妹转过头。
她的脸上带着笑容。
那是有些困扰的,平稳的笑容。
“那就没办法了呢。”
是妹妹一如往常的微笑。
“对不起,哥哥。我至今为止一直给哥哥添麻烦呢。因为我最喜欢哥哥了,
所以才会撒娇到变成哥哥的负担呢。”
她深深地低头道歉。
“啊,不……”
不对。
和昨天不同,妹妹变得很听话。
是平时那个沉稳又善解人意的妹妹。
“真的很对不起。我今后会变成更好的孩子。为了不给哥哥增加负担,
我会和哥哥保持距离。如果哥哥要离开家里——虽然寂寞,但我会忍耐。如果这样哥哥就不用操心,
我会全力支持哥哥。”
“理理……”
我差点哭了出来。
她终于。
她终于理解了。
这样一来,我们一定能回到以前那样。
虽然和妹妹保持距离有点寂寞,但这样就好了。
我们一定能回到以前那样感情融洽的兄妹。
(如果理理愿意听话,或许也不需要勉强离开家。)
妹妹露出微笑,然后拿下戒指。
。
“这个已经不需要了。因为,这是“永远在身边”的约定。所谓的“永远”
因为只有发过誓的两个人才能戴上。”
她笑咪咪的,仿佛看开了什么似的。
理理的表情一扫阴霾,仿佛附身的邪灵被驱散了。
“那么,我来做早餐吧。哥哥,你要多吃一点哦。”
“嗯,我会的。”
我点头回应,理理也回以微笑,继续做菜。
刚才的“小瓶”。
她带着与平常不同的“小瓶”开始了。
看到她的模样,我终于放心地吐了口气。
我回到房间整理仪容。
平常都是理理帮我梳头发,帮我系领带。
然而从今天开始,就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不过,这样就好。
寂寞与喜悦交杂,复杂的情感。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妹妹的自立。
这就是我的愿望。
理理明明很可靠,却有点危险。
直到理理能够凭自己的力量走路为止,他都打算陪在她身边。
所以她没有交男朋友,也愿意陪在对方身边。
(但是,我错了)
最重要的,是让妹妹意识到自己的身份。
我真是个大傻瓜。
我绕了太多弯路。
但是,今后我一定会顺利地走上正途。
无论她要走怎样的人生,我都会全力支持她。
因为,我是一个哥哥……
“啊,咦?”
好奇怪。
我停下了准备出门的手。
好热。
身体好热。
莫名地发烫。
“这是……”
我开始喘着粗气。
这是,男人的,生理现象,的,时候的,发烫。
“为什么,会……”
我喘着粗气。
(糟糕……)
血液集中在身体的某一点的感觉。
心跳异常地剧烈,心脏剧烈地跳动。
“哈……哈……为什么……”
突然,就……
(糟糕,糟糕,啊)
性欲……
我想要解放这份欲望。
我满脑子都只有这件事。
“可恶,这、种……的……”
不行!
总之,得先想办法解决“这个”!
(但是……)
“这、么……的……”
没有。
至今为止,从未有过的强烈性欲。
性欲……
性欲……
只有这个词,回荡在脑海。
我当场瘫坐在地。
快点,快点,得快点才行。
不然我一定会发疯的……!!
我用力扯下裤子,摸着男人的那根。
“呜……啊……!!”
光是这样。
光是这样就有快感了。
身体变得太敏感。
理性逐渐消失……
(这是怎么了……?)
不,怎样都无所谓……!
总之。
总之,我要将这股欲望——
“哥哥。”
叩叩。
门被敲响了……
“理、理……”
妹妹的声音。
雌性的声音。
(是女人……)
那扇门的另一端,有女人……
“啊,呜……理、理……”
“哥哥,我可以进去吗?”
快点给我滚……
“不行!!”
“——咦?”
快点给我滚……
“哥哥?你怎么了?”
妹妹(雌性)担心的声音……
(不行……!!要是现在、现在她进来了的话……)
“哥哥,我要进去了哦?”
“不、不行!!”
别过来……
女人。
别过来……
女人。
女人。
“哥哥,难道,还在生气吗?昨天的事,我道歉,所以,所以……”
不是……!
现在,(雌性)很不妙。
“总之,不要,过来……!”
呼呼,我发出野兽般的喘息……(雌性)……
“哥哥,难道,哪里不舒服吗!?”
“别过来……”
然后,门被打开。
“哥、哥哥?”
理理很惊讶。
那当然。
看到裤子脱了,正在痛苦挣扎的哥哥。
“哥、哥哥!?”
她跑过来,把手放在我的肩上。
好香。
雌性的气味……
(好柔软……)
妹妹(雌性)的手的触感。
“哥哥,怎么了?振作点?”
摸了(破坏了),一定,(好舒服——)
“啊……呜啊……”
“哥哥,哥哥……!!”
好想。
和这个雌性。
和理理做!!!
我抓住肩上的妹妹(雌性)的肩膀。
“哥、哥哥?”
(不行……!)
我推开理理。
“呀……!”
无力又轻盈的妹妹轻易地跌坐在地上。
那一刹那,裙子里的内裤映入眼帘。
好想。
想要……
做……
做……
“哥、哥哥……”
“快、快点出来啊……!”
我用尽全力大喊。
然而,嘶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呻吟。
“哥哥……”
理理站了起来。
然后,她没有走向出口,而是朝我走来。
“哥哥,你很难受吧?”
轻轻的。
妹妹(雌性)抱住了我。
“呜……啊……住手……”
“没关系的,哥哥,不要勉强自己哦?”
雌性(妹妹)如天使般低语,紧紧抱住我。
“很难受吧?很难受吧?可是你放心,『哥哥的理理』在这里哦?”
呼~雌性(妹妹)朝我的耳朵吹气。
“哈啊……哈啊……”
女人、女人。
女人。
女人。
女人。
女人。
“住手……住手啊……”
我(雌性)哭了(雌性)。
女人、女人、女人在这里。
“没关系的,哥哥……”
理理吻了我的脸颊。
“啊……啊啊啊……”
女人、女人。
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
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
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
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
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
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
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
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
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
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
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
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
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
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
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大叫着。
我用力地压倒,扯下她的制服。
“哥、哥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理理!理理——!!!”
“不、不要啊啊啊!住手!哥哥,不要啊啊!!!”
妹妹——理理哭喊着。
(在哭喊?)
所谓的哭喊,是指露出这种开心的表情吗?
在意识被性欲取代的前一刻。
在我眼中,理理看起来像是在笑——
“呜……啊?”
在慵懒的意识中清醒过来。
身体使不上力。
(为什么我会这么累?)
房间里很暗。
现在是晚上吗?
我撑起身体。
“呜哇!”
我被自己的模样吓了一跳。
身上一丝不挂。
(为、为什么我会这样?)
我试着回想状况——
“啊……啊啊啊……”
一阵晕眩袭来。
房间里充满刺鼻的臭味。
到处都是粘稠的液体。
在月光下,地板上散落着被撕碎的衣服。
“啊……啊……”
然后。
然后我就想起了。
“小……小理理……!!”
我——
我做了什么——!!!
(不对,比起那个……!!!!!)
我回想起妹妹在丧失记忆的瞬间,哭喊着我的名字。
“理理!理理!”
不在。
妹妹不在这个房间里。
“呜……啊……”
我摇摇晃晃地打开电灯。
“——咿……!!”
然后,陷入绝望。
在白浊的液体中。
有鲜红的——
鲜红的纯洁证明。
“啊…………”
我摇摇晃晃。
背部撞上墙壁,跌坐在地上。
在这里——
在这里,妹妹被亲生哥哥侵犯了吗……!!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
视野模糊,思考错乱。
这到底——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精液量啊。
她到底在这里待了几个小时……被玷污了多久?
“——呜。”
胃里有东西涌了上来。
我慌张地跑到阳台。
“呜恶恶恶恶恶恶恶恶恶!!”
吐了。
我一边哭,一边吐出胃里的东西。
我喘着气,回头。
喉咙好痛。
越看越觉得这房间有多悲惨。
胃已经空了,但我还是吐了。
“理……理理……”
那个女孩。
妹妹在哪里呢……
被亲生哥哥玷污。
她从这堆秽物中,去了哪里呢?
我粗鲁地穿上衣服,摇摇晃晃地走出去。
一步。
两步。
走路原来这么累人。
我走出房间。
妹妹的房间就在旁边。
门没有透出任何光。
她没有开灯,所以不在这里吗?
我战战兢兢地转动门把。
“——啊……”
“哥哥,你来了啊。”
我愣住了。
妹妹。
理理就在那里。
在月光的照耀下,坐在椅子上的妹妹,身穿纯白的礼服。
那是父母在她外出时买给她的礼服。
宛如新娘装般纤细、美丽的白色礼服。
她将蕾丝头纱戴在头上,用白色花饰装饰着。
她化了淡妆,微笑着。
明明才刚发生过那种事。
因为理理太美了,我被她的身影迷住了。
“理理……”
我摇摇晃晃地走到妹妹面前,跪了下来。
“理理……我、我、我对你……”
一想起来,我就感到作呕,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
“嗯。”理理微笑着,抱住我的头。
“没错,哥哥。”
她的身体很柔软,闻起来很香。
“我啊,被哥哥侵犯了。”
“——!!”
我全身僵硬。
没错。
我用这双手——
“明明是第一次,明明哭着要你住手,哥哥还是没有住手。
欸,你知道现在几点吗?已经九点了哦?哥哥从早到晚都在进攻理理。”
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你知道我有多痛吗?被自己最喜欢、最相信的人
背叛、玷污。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哭了。
妹妹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温柔。
“你已经——给了我满满的『东西』了。从早上开始就一直灌注到理理的体内。
我一定怀孕了吧。”
妹妹这么说,抚摸着下腹部。
“呐,哥哥。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啊……我、我——”
我失望地把手撑到地板上。
心中只有悲痛的哭声。
“我、我该怎么做才能补偿你……”
“赎罪?”
妹妹喃喃说道。
“哥哥,你知道吗?你根本不可能做到“补偿”哦?哥哥,你自己到底做了哪些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呜、啊……”
理理再度抱紧我。
“我已经被弄成嫁不出去了。哥哥夺走的不只是我的贞操……
没有未来。理理的未来!幸福的人生!一切的一切!全都被搞砸了啊!?”
“啊……”
我感到绝望。
泪水让一切变得漆黑。
“理理……理理……对不起……对不起啦……这、这不是道歉就能了事的。
我知道。我、我对你……对、对你……”
我亲手破坏了最希望获得幸福的血亲的人生……!
“原、原谅我吧……我、我该怎么做才能抚慰你的心呢……?无论什么,无论什么……
死……如果要我现在就死,那我就死……所、所以……”
“治愈?”
理理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是啊。理理受伤了。被伤到一辈子无法痊愈。既然这样,哥哥就要负起责任——”
我必须去救她。我必须永远在她身边舔舐她那无法愈合的伤口。
赎罪。那就是定罪哦?我已经没办法结婚了,所以哥哥代替我——
不然的话,你就得“永远”、“在我身边”赎罪哦?”
我点了点头。
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呵呵,那么哥哥,这个给你。”
妹妹白皙的小手掌上,有两个圆环。
一切的开端,就是那枚戒指。
“这是……”
“我说过了吧?这是“永远的誓言”和“约定”。那么,不留下证据怎么行呢?”
理理只有一个。
她把戒指交给我。
“哥哥,理理要戴上这个。所以哥哥也要戴上吗?”
她悠然地微笑,伸出左手。
我也跟着伸出左手。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你,月濑,愿意发誓
无论顺境逆境
无论富有贫穷
无论健康疾病
即使死亡拆散两人
依然爱惜并珍视对方
发誓将贞节献给对方吗?”
“…………我发誓。”
戒指套上妹妹的手指。
“我也发誓。”
戒指套上我的手指。
“这么一来,哥哥就是『我的东西』了。”
理理笑着吻了我。
我大概是在哭吧。
我一边哭,一边接受了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