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宠了。
那晚之后,我就被迁出了凌的卧室。
虹送来了一批新的女奴。她们和我的身世一样,都是因为欠债被迫辍学沦为奴隶的女大学生,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搜集到这么多数量的。
Linda接手了她们。
她们比我漂亮,也比我乖巧,在Linda调教她们时,我就跪在一旁,Linda说这是凌吩咐对我的“回炉”教育。
但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不过Linda对我也不像从前那样严厉,有时候我听着听着睡着了,她还会让女仆拿来毯子给我盖上。
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待遇。
不久后,Linda从这一批女奴中选出了最漂亮、 最乖巧的那一个。
那个女奴本名叫雪,人如其名,有着雪一样白的皮肤,和绸缎般耀眼的长发,只是虽然如此,在庄园里,也只能叫她的奴隶编号C913。
Linda把她送进了主人的卧室,睡在了曾经属于我的puppy house里。我深深地嫉妒了。
于是在下一个深夜,我溜出了我的新卧室,来到了主卧,不顾一等女仆的劝阻,直接开门冲了进去。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勇气,仿佛捉奸一样。
凌正坐在床边。
雪跪在凌的面前,任由凌抚过她的长发,然后温驯地低下头,而凌拿起了那个曾经属于我的、 用宝石嵌出Princess的项圈,准备给她戴上。
我血液上涌,气昏了头。
“住、 住手!”
我不顾Linda的阻拦,上前一把推开了那个讨人厌的雪,又从凌手中夺回了项圈。雪被我推到在地,手足无措地看着我。
这是我的东西。
“不、 不许给雪!”
我大声地对凌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声音里竟然带上了哭腔。
我好像越来越爱哭了。
安保机器人启动,但凌抬起了手,随即它们又恢复了平静。
凌惊讶地看着死死抱着项圈不肯撒手的我,顿了顿,道,
“……雪?柒,你是指C913吗?”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 你让她出去!我、 我不许她住在这里!这是我的……”
“柒!不可以这么和主人说话!”
侍立在侧的调教师呵斥我道,我浑身一颤,委屈地看向她,
“真是卑劣的个性!身为奴隶,最重要的就是服侍主人,你竟然因为争宠打扰了主人的兴……”
“Linda,”
主人打断了调教师,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不要吓到柒,你先带C913出去吧……”
Linda闭上了嘴巴,她深深一躬,牵起雪的犬绳,把瑟瑟发抖的雪从卧室里带了出去。“好了,不哭了,柒……”
我坐在凌脚边,看着雪狼狈的背影,再次大哭起来。
明明是我大获全胜,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雪的背影,我却更加难过了。
见怎么都哄不好我,凌就把我抱了起来,一等女仆们端来了盥洗用具,凌接过毛巾,给我擦起了脸。
“真是拿你没办法……”
凌无奈道。
在我终于停止哭泣后,凌又把我抱进被中,小心翼翼地拥住我,只是无论他说什么好话,我都死活不肯松开我的项圈,凌只好叹着气,摩挲起我的后背,很快困意袭来,我紧紧抱着我的项圈,在他的怀里安然入睡。
我独占凌已经三个月。
秋去冬来,天之城下起了雪。
人类征服了大自然,却也延续了古地球时代的习惯,保留了春夏秋冬和阴晴雨雪。后花园里。
草坪一片白茫,雪簌簌地下着。
空气屏障隔绝了亭外的严寒。
暖亭内,古董级的矮脚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精致点心,我跪在凌的脚边,骄傲地戴着我的小项圈,膝下垫着银山猫的皮草。
凌坐在沙发上,拿起红茶栗子小蛋糕,一勺接着一勺,将香甜的奶油送进我的嘴里。
“凌,你不觉得太过宠爱她了吗?”
是那个最令人讨厌的虹的声音。
我恶狠狠地转过头。
果然虹正在似笑非笑地睨着我。
他在嫉妒我。
我想。
虹喜欢凌,但凌喜欢我,凌可不会喂虹奶油小蛋糕。
所以虹嫉妒我。
凌没有接话。
他放下小蛋糕,低下身,把我抱起放在膝上。
我立刻环住凌的脖颈,在他的唇角大大地亲了一口,凌微微蹙眉,似乎还不习惯我的亲近,但也不像从前那样躲避。
我做完这个,得意地瞥向虹。
见在我这里讨不到便宜,虹敛起笑容,转向了另一侧的楚,
“楚,时间还早,我们玩个游戏吧?”
我偷看着他们。
我不知道他们所说的“时间还早”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楚的B1不见了,他换了个女奴,新女奴跪在楚的腿间,他似乎还没有琢磨出今日份折磨人的法子,只百无聊赖有一搭没一搭揉捏着女奴殷红的乳头。
“什么游戏?”
“接力赛啊,上次在你那里输给了你,这次我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楚勾起了唇角,似乎有了兴趣,
“好啊,反正无聊,我赌一艘星球级战舰,凌,你要玩吗?”
随口就是上百亿银河币的赌注。
我拉了拉凌的衣袖。
我不知道那个“接力赛”是什么,我只知道楚是个魔鬼,他感兴趣的绝对不是好事。“你们开心就好。”
凌看着我,笑了笑,婉拒了他们,随即又拿起手边的小蛋糕,喂给了我。
补档之脑机番外:生日01(微H/舔穴/生日)
自由生物科技集团附属医院的顶层,VIP病房。
沈骚躺在正中的那张king-size的超级大床上,靠着软枕,望向天花板。
前段时间,主人楚下令改造了这里,天花板换成了一整片透明的、 却可以防御一级爆裂的玻璃。
她望着天花板外,那里是一整片璀璨的银河。
“咻……”
被基因诱变剂突变过的、 比正常人敏感了数万倍的肉蒂传来了最极致的痛痒,沈骚浑身哆嗦起来,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她赶紧低下眼,看向埋首于她腿间的主人。
“好像不专心呢……”
原来是主人不满她的走神,惩罚般咬上了她的肉蒂,却又在下一秒转为舔舐。所以才会又痛又痒。
“对、 对不起,B1……知错、 错了,求、 求主人慈悲… …”
她几乎本能地就说出了道歉的话。
只要道歉,就可以少挨点痛。
主人对她向来没有耐心,更不喜欢听她说话。
当然。
她扮演沈可小姐的时候除外。
沈可小姐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不过沈可小姐的母亲是老爷的夫人,而她妈妈是老爷的奴隶。
所以她也是小奴隶。
主人喜欢沈可小姐,她和沈可小姐面容相似,她就被主人拿来打发时间。但是。
“咻……”
她看着继续埋首的主人。
主人最近有点奇怪。
他总是舔她的阴埠。
在此之前,主人从来没有给任何人舔过,包括沈可小姐。
他怎么会给她舔呢?
这可太奇怪了。
也许他又想出了新的折磨她的游戏。
就像让她戴上脑机、 扮演沈可小姐,模拟恋爱游戏一样。
不过。
主人最近确实很奇怪。
他撤掉了她的脑机,又给她妈妈买了一块墓地,就在皇家陵园旁边,他带她去看过,那里幽静典雅,绿草如茵,鸟语花香。
能住在那里,妈妈一定很高兴。
等过几天,等她躯体化症状好一点,她就求主人让她回一趟沈家,告诉妈妈这个好消息……
她僵住了。
不对。
她想起来了。
妈妈死了。
“咕嘟——”
她好像泄身了。
主人正在饮下她的淫液,古董级座钟敲响了十二下。
午夜十二点整。
主人舔干净了她湿漉漉的阴埠,又亲了亲她的肉穴,然后才抬起头,道,“沈骚,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沈骚愣住了。
虽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但她已经开始冥思苦想,不敢有丝毫的耽溺。她其实很害怕回答主人的问题。
主人讨厌她,她永远答不对模棱两可的问题。
然后就会很痛。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主人。
主人竟然也在期待地看着她。
不是漫不经心的睨视,而是满眼期待。
她更害怕了。
要是答不对,主人的期待落空,她一定会很痛。
今天是什么日子呢?
今天是妈妈去世的第三个月零十三天。
可是她知道这个答案肯定不对。
主人不在乎她,更不会在乎她妈妈。
今天……也不是主人的生日。
难道是沈可小姐的什么日子吗?
似乎也不是沈可小姐的生日。
也不是主人和沈可小姐的什么纪念日。
那是什么日子呢?
她绞尽脑汁,却怎么都想不出来,她看着眼前的主人,害怕的发起抖来。她很想哭。
但她不能哭。
主人很讨厌她哭,那会让她更倒霉的。
于是她沉默起来,至少这样,她能延迟一点再痛。
只是这一次主人没有生气,一等女仆奉上毛巾,他抬起身,拭去唇角的水痕,然后转向卧室的那扇雕花大门。
大门向两侧缓缓开启。
女奴们牵引着一辆古地球时代洛可可风格的推车爬了进来,推车上摆着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塑成了她第一次登上舞台的造型。
天花板飘落起了玫瑰花瓣,是伽马星的稀有品种。
很漂亮。
很快就落满了她一身。
就像……心脏的碎片。
“今天是你的生日呢,沈骚,生日快乐。”
沈骚看着主人,瞪大了眼睛。
今天是……她的生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