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打扮是女人的通病,尽管已经穿戴整齐,妈妈还是在门口踌躇了一下,转身坐回到梳妆镜前仔细打理起长发,还化了个淡妆。
这一折腾就是大半个钟头,等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我们才正式出发。
我们居住的区域十分幽静,路边偶尔会有几片凋零的树叶落下。唯有妈妈踩在高跟鞋上发出的咔哒咔哒声在这片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初冬的空气清爽干净,带着丝丝缕缕的枯草香气令人心旷神怡。
妈妈揉了揉眉心,身上的倦怠疲惫似乎也消散不少,步伐愈加轻快起来。
不远处的城里灯火通明,远远可以听到人声起伏,我们就是要去那里,妈妈还要顺路去拜访一下夏妮医生,约定下次拜访的时间。
我很喜欢这里的氛围,新生的感官让一切事物在我眼中都有了别样的色彩。
然而好景不长,下一刻我就被眼前的景象破坏了兴致,不远处的小树林里一对令人作呕的家伙正偷偷摸摸密谋什么!
昏暗的树丛里到处都是腐败的枯叶,散发着草木腐烂独有的酸败气味,一个满脸伤疤的胖子和一头蓝毛的非主流勾肩搭背。
“川哥,再让我摸摸你的宝贝吧!”胖子一边舔着嘴唇,一边讨好地说道,语气里满是艳羡之意。
“好吧,这是最后一次了。”蓝毛傲倨地说道。
这两人正是我们之前遇见过的两个败类!
好奇心促使我继续窥视下去,下一秒我便恨不得戳瞎双眼——只见蓝毛竟水灵灵的直接脱下了裤子,炫耀似的甩动着手指肚大小的阴茎,神情颇为得意。
胖子惊呆了,嘴巴夸张地张成了圆形:“川哥,你说的那个三叉戟就这么厉害吗?”说着便伸出手去抚摸那玩意儿。
我实在不想细看,可是他阴茎上确实有一个袖珍粪叉的标志,散发出低劣魔兽的气息,实在太过扎眼。
“小心点摸,传承上说等我通过了考核,获得神力加持,我这宝贝就能随意变大变小、轻重自如。虽然我在此地栽了跟头,但同时也得到了如此奇遇,我定是天选之子,我定将成为这片大陆的主宰!”蓝毛嚣张地说道。
“啊!你干嘛,松开你的脏手!”蓝毛突然愤怒的推开胖子,原因无他,就这么碰了几下蓝毛竟然就射了。
胖子跌坐在地看着手里稀薄的几点精液有点怔住了,可是下一秒他就兴奋起来大声叫嚷道“川哥,你说我吃下这个,我的宝贝能不能长出来?”说着就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蓝毛听了胖子的吹捧瞬间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绝对有这种可能!传承里说神物自有活死人肉白骨的能力!”胖子一听舔的更起劲了,舔完了手上的更是盯住蓝毛的胯下眼睛冒出绿光。
我感觉接下来发生的事态不太对劲,连忙收回精神力,努力平复着心中涌起的恶心感觉。
哪知妈妈也察觉到林中传来的异响,转过头望向那边。
我连忙想挡住她的眼睛,但是为时已晚,只见蓝毛已经被胖子压倒在地,搂住屁股,脑袋埋在胯下一阵猛吸,直刺激的蓝毛触电似的颤抖不已。
妈妈忍不住惊呼一声,双手掩面立定站在原地不敢再抬头去看。
我连忙催促妈妈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免得被那两人污染了视线。
妈妈这才反应过来,加快脚步匆匆离去,颠的胸腹一阵剧烈的抖动。
谁知道妈妈的这一声惊呼竟也引起了树林中两人的注意。
蓝毛费尽力气才掰开胖子黏糊糊的手臂,用沙哑颤抖的声音大喊:“是谁敢偷窥本神!”
妈妈吓得拔腿就跑,恨不得现在就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蓝毛勉强扶着一块石头站起来,望着妈妈远去的背影恨恨地踢了胖子一脚。
胖子这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嘴里还在咀嚼着刚才扯下的几根卷曲毛发。
“世间竟有这般绝色佳人!”蓝毛的双眼放光,一脸垂涎欲滴的神情,对胖子说道:“你速去帮我追到她!回来后任由你吸个痛快!”
胖子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二话不说就向妈妈的方向追去。
妈妈现在体型变化不小,单说近一米九的身高就比以前高了不止一筹,再配上过于丰满的体型,也难怪他们认不出。
不过他们也有点太自不量力了,妈妈只是不想沾染晦气,可不是怕了他们。
可落在他们眼里妈妈却成了惊慌失措逃跑的猎物。
妈妈挺着大肚子实在行动不便,跑了没几步就被身前不断摇晃的三个大球搞得气喘吁吁,乳根几乎要撕裂一般疼痛。
不得已只好停下脚步,微微弯腰喘息。
胖子见状大喜过望,冲着蓝毛大喊道:“川哥,这娘们儿跑不动了!”边喊边评论道:“啧啧,这屁股,这奶子,真是极品中的极品!没想到居然还怀了那么大一肚子的孩子!”
“我听说老鸨管这叫转运珠,你最近时运不济正好享用,这么大个肚子里该藏了多少运气啊!”
“只求川哥千万不要忘了我这个小弟!”
蓝毛听到胖子的话两眼放光显然十分意动,也不提上裤子就拖着还在打颤的双腿也往妈妈这边追来。
妈妈见避不开了索性就原地站定平复着呼吸,考虑怎么打发掉这两人。
胖子见妈妈转过身来兴奋的猛冲几步,身后一对火翅隐隐浮现速度更快几分。
但是等他看清妈妈的面容之后却瞬间僵在了原地,脸上的笑容逐渐扭曲成一副狰狞之相。
“是你!下贱的母猪!都是因为你老子才落到这幅田地!”
“等我把你按在地上的时候,你就好好享受川哥的‘临幸’吧!等他完了事,我就捏爆你这对大奶子,再生撕了你的肚子!”
就在此时,蓝毛也已经追了上来,一手扶着胖子的肩膀,剧烈喘息不止。
但他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见停歇,手指暗地里掐动法诀,从他屁眼里突然钻出一条粗壮的蔓藤,无声无息地钻入地下溜到了妈妈身后,企图发动突袭。
真是个卑鄙小人!幸好我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及时提醒妈妈提高警惕。
此时胖子依旧面目狰狞,恶毒咒骂着妈妈:“哼,你这贱人才这几天就长了这么大个肚子,果然是千人骑万人跨的下贱母猪!”
突然一根青翠的藤蔓从妈妈身后冒出,无声无息地就要将妈妈捆缚住。
与此同时,蓝毛露出胜券在握的表情咧嘴大笑,一边鼻翼在疯狂翕动,贪婪地嗅着妈妈身上散发的浓郁奶香,双眼激动的开始发红。
“绿银缠绕!”
“啪”的一声轻响,只见藤蔓骤然碎裂,无数道凌厉的风刃旋转飞射而出,妈妈黑着一张俏脸,轻哼一声抬起玉手一指,那两人立刻被层层叠叠的风刃裹挟其中,炸出一大片腥臭的血雾,随即远远抛飞出去,摔进不远处的树丛之中,没了声息。
妈妈嫌恶的呸了两口唾沫,又用清水洗了手,可是即便如此仍然觉得身体仿佛沾染上了什么肮脏的东西,难受得要命。
妈妈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赶快办完手头的事,回家好好洗上一个澡。
妈妈没了逛街的心情,便胡乱的买了一堆吃食收好,还不忘替夏叶二人带上一份,就匆匆的往诊所赶去了。
这个时间诊所已经关闭了,妈妈轻轻敲门,很快就传来夏妮医生的回应声。
开门一看,只见夏妮医生正在咀嚼什么,应该正在吃饭。
妈妈把手里的小食递给夏妮医生,也没有心思寒暄客套,直接说明了来意,约定明日来访。
夏妮医生敲了敲胸口似乎是噎住了,费力的开口邀请妈妈进屋一起用餐,妈妈简短说明了一下刚刚的情况表示要马上返回,夏妮医生也不再过多挽留,只是笑嘻嘻的非得拉开妈妈的衣裙,观摩一下下腹的契约印记。
妈妈怕她真的动手,三步并作两步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12月28日
妈妈又睡到临近中午才醒,揉了揉有些水肿的脸后才起床洗漱。家里没有准备多余的食材,妈妈也懒得做,干脆打算在午饭前赶到诊所蹭饭。
今天这一路上倒是没遇到什么麻烦,妈妈一路上闲逛着买了些零零碎碎的当地特产。
诊所门前挂了歇业的牌子,所以也没有什么人在排队,偶尔有病患远远瞧见了也都悻悻离去。
站在门口,妈妈心情突然有些忐忑,左右踱了几步又使劲抻了抻发酸的腰腹,调整了一下状态才上前敲门。
夏妮医生打开门看到妈妈很是高兴,热情地将妈妈迎进了诊所。
这一次,夏妮成功地借机“检查”妈妈的身体大肆上下其手,惹得妈妈双颊绯红。
叶奈法也在场,三人一同坐在餐桌旁边吃边聊,一直到夕阳西下明月高悬,我和妈妈终于了解到了关于这个世界的另一种说法。
不知多少年前,不同的维度之间的世界发生了碰撞,世界之间被连接并互相渗透,史称天球交汇。
各式各样来自不同世界中的生物被困在当下这个世界中,各种魔物和亚人种就是天球交汇所留下的残物。
这些生物带有自己独特的生态,算是过去时代的遗种。
经过漫长的时间的冲突融合,这个世界终于逐渐趋于稳定。虽然各大种族之间的纷争从未真正停息,但是总算让各自的文明传统延续下来。
此外在世界交汇过程中,一些能量也被留在了这个世界,这便是所谓的魔法。
只有少数人才能够使用这股超自然的力量,而法源术士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所谓法源术士,指的就是那些一出生就具有无比强大的魔法亲和力和控制能力的人。
普通的术士终其一生也只能借用和调动魔法的力量,而法源本身就具备魔法媒介的特性,体内蕴藏着取之不尽的强大魔力。
如果能够完全掌控自己的力量,传说中的移山填海想必也不在话下。
“为了安全起见,你最好永远隐藏好自己的身份,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要测试天赋和使用不受控的法术。还未成长起来的法源术士对于某些人来说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猎物。”夏妮郑重其事地告诫妈妈。
“至今还没有任何一个法源术士能够平安成长起来,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叶奈法站起身来走向地下室,没多久便抱了一大摞书册笔记回来。
“托你的福,我解决了身上的大麻烦,这些是我这些年来的收藏和笔记,这几天我整理出来了,现在把它们交给你,希望能帮助你更快的掌握自身的力量”叶奈法打了个哈欠,眼袋有点发黑,之前没留意还以为她画了烟熏妆,看来为了这些东西了,她确实花费了不少心力。
妈妈郑重的接过并向她欠身道谢。
“这些资料只能让你在起步阶段免去一些摸索,但如果想要更上一层楼,你就必须隐瞒身份前往学院的所在地学习。那里保存着多年来术士们的经验和知识。”
“你也必须在力量失去控制之前到达那里,寻求遏制它的方法。我想你应该也有所体会,你体内的力量正在变得越来越难以掌控。”
妈妈想起了昨天施展风刃时的那一幕,那不过是一个低级法术,却不知为何爆发出了如此可怕的威力,于是默默地一点头。
“我们没有机会接触到最上层秘辛,但我推测,法源术士本身就是最完美的魔法容器,拥有最顶尖的魔法亲和度。她们在使用魔力时想必不需要像其他术士那样需要担心身体的承载力,但同时也受到了魔力更加剧烈的腐蚀作用。”
“当这种腐蚀达到一定程度时,术士对魔力的操纵就会开始失控。”
“……嗯,还有我猜这种失控不仅局限于肉体的层面,精神层面也可能受到影响。”
“我能接触到的资料上法源术士在失控前都会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
长谈后妈妈满怀心事的离开了。这次会面非但没有解决我们的问题,反而带来了更大的麻烦。下一步究竟怎么走妈妈还需要慎重思量。
回到家中,妈妈无力地倚靠在床头,心中思虑重重。
卧室内弥漫着挥之不去的精臭和雌香混合的淫糜气味,这让妈妈难以集中注意力思考。
她起身打开窗户,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思绪也随之清醒了一些。
妈妈重新躺回床上,想了想又拉过被子盖住了身子。
“宝宝,你说妈妈是不是个淫荡的女人?把妈妈这段日子里的所作所为全部推脱给精神失控是不是太过牵强了?”
我支吾着不知怎么回复,同时也在反思自己是怎么变成现在的样子的。
曾经那个对妈妈百依百顺,努力学习,总要把奖状带回家的乖孩子是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模样。
“妈妈我呀记得妈妈以前不是这样的,宝宝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呢。到底是我们一步步自甘沦陷了……”妈妈无力的捧着肚子长长叹息。
我也跟着落寞起来,想说点什么安慰妈妈,可又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能附和着,可谁料妈妈越说越伤心,越说越悲观了。
正在我左右为难时突然感觉似乎有一道目光若有若无的扫过我的身体,一瞬间我浑身炸起鸡皮疙瘩,止不住的战栗,早已经融入进身体的巨卵也似乎隐隐有剥离飞出的倾向。
这是怎么回事?!
冰冷黏腻的视线仿佛能看透一切般,一遍遍扫视着,似乎在确定我的位置。
它来回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我只觉得心脏要从嘴里跳出来,手脚冰凉。
“妈妈……”我紧紧蜷成一团,不敢动弹。
即使那目光的目标不是妈妈,到了这时她也察觉到了什么。
腹部的皮肤随着目光扫过一下子绷紧,根根纤细的绒毛竖立起来。
妈妈来不及穿上衣物,只抓起床单胡乱裹在身上,各种隐蔽气息的魔法符咒闪现出五彩的光芒,全都施展出来笼罩在她的周身。
密集的冰锥被妈妈挥出将墙壁窗户击破,她跌跌撞撞的护着肚子从缺口跳出,拼命想逃离这个地方。
从这道目光里她能感觉到深深的恶意,贪婪和愤怒,像极了黏腻触手在身上爬行,这种诡异气息她绝不会忘记。
是“欲像”!
几个呼吸后,妈妈的防护完全没有产生丝毫阻拦效果,那目光迅速锁定了我的所在。
就在那一瞬,我如坠入冰窖,难以呼吸,就连思维也要凝固住了。
那道目光仿佛化作实体般粘在了妈妈的肚子上,妈妈脚下一软跌坐下来无法动弹,最可怕的是门外逐渐聚集起了大批发狂的人群,双眼赤红,像是“欲像”最虔诚的信徒。
他们疯狂地捶打着小楼外的魔法屏障,顺着那道目光的指引,企图冲进来捕获我和妈妈。
没想到我们已经逃出这么远了,这里依旧遍布“欲像”的爪牙,一旦让他们闯入,“欲像”就能在一定程度上降临一丝力量。
届时我们根本无法与之对抗。
那些狂人发现锤击无效后,开始采用其他手段。
他们扯烂自己的衣衫,虔诚地跪在地上祷告。
而那道目光也十分配合地做出了回应。
男人们的生殖器官开始异变,身体开始干瘪,一个个鼓包在皮肤下游走涌进下体,膨胀成黝黑的巨大肉炮,不断喷射出乌黑腥臭的液体,渐渐将魔法屏障腐蚀开来。
女性的下体则出现了裂缝,子宫脱离体外,子宫口长出了锋利的獠牙,拽着她们的身体啃噬着魔法结界,她们就像一颗发了疯的食人花,干枯的身体像极了摇曳的根茎。
妈妈被那道目光死死压制住,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挪动半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最后一道防御一点点瓦解破碎。
外面那群狂信徒高呼着恩赐,行为愈加疯狂,满天乱窜的尖牙子宫撕咬吞吃着黑色肉炮,同时又被炮弹击中,碎成破裂的血肉,他们身体已经随着时间发生了进一步的异变。
似乎是不完全的赐福或者说是缺少了血肉魔法的支撑,在魔法结界崩溃消失后他们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啪嗒声接连响起,这些诡异的人形接连不断的变成一滩滩肉泥,蠕动着向妈妈爬过来。
花白的脑子在血肉里翻卷,乱七八糟的肢体向着妈妈挣扎抓挠。
看着这骇人的一幕,妈妈眼神惊恐却一动都动不了,绝望溢出胸口,最后深情又不舍的望向肚子,绝望的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
我全身战栗的几乎痉挛,脸也憋成了酱紫色,拼命挣扎成了可笑的自不量力,精神力被压制在子宫这丁点地方挣脱不得,所有的手段都成了摆设,一枚淡黄色的巨大卵泡从我的胸口慢慢析出,似乎要被目光背后的气息吸引,欲要飞窜而去。
正当我们以为将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之时,一道金黄色的光芒突然自妈妈手中的指环中激射而出,遮断了那道注视着我们的诡异目光,也打破了束缚住我和妈妈的强大压制力。
妈妈挣脱了束缚,发疯似的的踢着裹在脚上蠕动的肉泥,火焰 闪电 风刃,只要是她能施展出来的法术丝毫没有保留,来自法源术士的魔法亲和力让这些魔法威力大增,一阵狂轰滥炸下这些蠕动的怪物就成了飞灰。
金色的光芒下,点点光斑汇聚成一团光球,随后砸落在我们面前,迅速扩散成一个巨大的传送法阵。
是那把匕首,它到底是敌是友?
类似这种奇异的存在往往一经沾染就难以摆脱。
这道传送阵法通向哪里?对面可是可以抗衡“欲像”的诡异。
似乎感受到了妈妈的迟疑不决,原本牢不可破的护罩开始剧烈震颤,甚至出现了一丝裂痕。
我和妈妈已经无路可退,只能迈入这道未知的法阵中。
踏入传送阵之后,我和妈妈被耀眼的金光照射得目眩神迷,只觉得身下是无尽的深渊。
我只觉得身体被扭曲拉长变形,随着空间律动,周围通道浮现出一幕幕诡异的景象,光是匆匆一瞥就让我的眼角爆裂出血。
更别说妈妈现在的身体状况了——本就因怀胎而行动不便,现在更是晕厥过去。
如果再有意外,恐怕她根本无法支持下去。
模糊的视线中似乎有无数星点往妈妈身上汇聚,想钻入妈妈体内,我自是拼了性命也不能让妈妈再受伤害,只得拼命地撑开精神力来阻挡。
但就像是滴落在水中的热油滴,滋啦一声,它们很快渗透侵蚀了我薄弱的精神壁垒,在精神力挥发的同时,我恍惚间似乎窥见了什么诡异的画面……
随着我们坠落的速度加快,越来越多的荧光汇聚撞向我的防线,精神壁垒如同初春残雪一样快速消融,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痛楚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很快,体内的能量已经被耗尽殆尽,连一点微弱的精神波动也挤不出来。
油尽灯枯前,我憋起最后一丝力气使了出来,那小小的肉茎用力刺进了妈妈的卵巢,然后喷射出一小滴精华,也算是实现了最后的心愿。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内心没有太多不甘或遗憾。
只是觉得自己没能给妈妈带来更多幸福,实在是对不起她。
就连现在我也没法继续保护她了。
就在我已经准备好接受自己命运的时候,突然噼啪一声,眼前的世界似在崩碎开裂,无数碎片折射着我的倒影翻飞,脑袋猛的一阵刺痛,脑海里不断闪烁着诡异的画面,“欲像”淫糜诡异的身形不断逼近,画面与金光闪烁交替,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再次轰然炸碎。
我的思绪一片空白,等我再次回归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腐败蠕动的肉窟,四周冰凉滑腻的血肉不住流淌着恶臭的脓液。
我有点害怕,但脑袋里闷闷的像塞了东西,思绪很不流畅,身体几乎不受控制,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抱住脑袋使劲拍了几下额头。
“嗡……”一阵剧烈的耳鸣让我眼前发黑,等我的眼眸再次聚焦的时候又回到了妈妈温暖的子宫。
羊水里混杂了我的鼻血开始泛红,我使劲咳出无意识吸进肺管里的羊水,脑袋里像是被塞进了好多东西。
记忆中我似乎处在旁观者的视角,一直观测着我的举动,在这个诡异的视角里我现在的状态很难形容,虚弱的意识控制着一副捏合拼凑的躯体,每次动用血肉魔法都是一次严重的腐化,也许我受到的影响要远远比妈妈严重的多,亏我还一直以为自己变的更加厉害而沾沾自喜。
一条看不见的丝线从我身上蔓延出来扎进虚空,不知通向哪里,但我隐隐感觉那道目光似乎快要注视过来。
妈妈依旧抱着被子斜靠在床头,我也没有油尽灯枯,刚刚发生的一切似乎只是一场梦。
但我插进妈妈卵巢的幼小阴茎确是实打实的一直喷发着精液,把她一侧的卵巢灌得膨大无比。
“妈妈,我可能出了点问题”我苦涩地开口,把我的发现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妈妈似乎也经历了什么,看上去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呼唤再三后才反应过来回应说明天先去找夏妮医生她们看看再做决定。
安抚好我后,妈妈主动把精神力缠绕过来,想要查看那些奇怪的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