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11月19日中午

黑市的地盘并不算大,来往的行人却是不少,每个人都行色匆匆的样子,更别提驻足交谈了,也就说这里基本没有什么交通工具。

我因为之前透支精神力过度,现在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状态,走了好久才跌跌撞撞地走到夏妮医生的住所,满心希望着妈妈会在那里。

毕竟除了找夏妮医生外,她也一时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了。

终于到了那扇木门前,我扶着墙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后,便轻轻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咚咚咚!”

过了好一会,房间里才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是打开门栓的声音,木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里面的人眯着眼打量着我。

“嗯?是你啊,怎么了,东西收集好了吗,你妈妈呢?”

门后的正是夏妮医生,此时的她已经换回了老橘子的伪装,这次她身上的气味处置的很好,我没有闻到熟悉的气味。

妈妈不在这里?

我不信,忍着头疼强行挤进屋里,前后左右一通扫视,又钻到后面的房间里寻找,可是并没有找到妈妈的踪迹。

这里没有妈妈的气味,难道妈妈真的没来过?

我扶着脑袋觉得有哪里不对,这里怎么可能会没有妈妈的气味?可是一阵阵的刺痛让无法集中精神思考。

夏妮医生看出了我的状态不对劲,急忙拉着我坐下来,仔细端详了一番,又转身去调配了一杯药剂递到我面前。

此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任何事情,甚至连老橘子给我留下的心理阴影都被暂时遗忘在了脑后。

我接过药水一口饮尽,刚入口时,药液滚烫灼热、辣意刺鼻,我的嘴唇舌头都被蛰痛。

但由于精神太过虚弱,疼痛的感觉都变得模模糊糊。

待我吞服下腹后,药效迅速散发开来,丝丝凉意如清泉般滋润着我濒临枯竭的精神力。

我感觉精神力在缓慢恢复,然而眼皮却越来越沉,很快就支撑不住,在椅子上一软就睡了过去。

“夏妮医生,我儿子他没事吧?”空气中传来妈妈焦急的声音,一道光幕显现又碎裂,妈妈的身形浮现出来。

她现在的样子简直可以用凄惨形容。

她还是像上次那样被吊在法阵中央,一头长发凌乱不堪,脸上满是汗水,乳房几乎瘪塌,内部乳肉乳腺倾泻而出垂在胸前,肚子高高鼓胀,菊穴不断向外喷吐白浊的精液;蜜穴更是夸张地张开大口无法合拢,看大小都能容我自由进出了,应该是我无意识钻进去导致的,也不知道妈妈是怎么把我拔出来的。

“你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吧”旁边破碎的光幕中又走出一个黑衣高挑女子,手里正把玩着两条鳗鱼一样的东西。

“蒂莎娅老师把它们叫做管道,也正是因为它们的存在,我们术士才可以毫无顾忌的使用混沌能量”

“用这些东西来修复你的魔法断路再合适不过了,你说对吧,学姐”黑衣女子对着鳗鱼说道,接着鳗鱼就开始疯狂扭动但被她牢牢抓住了。

“接下来我要把它们塞进你的乳房呢,希望你永远不知道它们的来历……”

“叶奈法,少说两句”夏妮医生打断黑衣女子。

“夫人,您儿子只是精神力消耗过度,我给他用了药和一些镇静剂,他只是睡着了而已,等到醒来就会康复如初了。”夏妮医生耐心地向妈妈解释道。

妈妈这才稍稍放心,轻声恳求道:“能不能麻烦你们先把他送回去,我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妈妈这幅样子”

“他现在还醒不过来的。”叶奈法冷笑着插话,“那种程度的镇静剂足够让他睡个三五天了,你就别多此一举了。接下来的重点是要修复你的魔法断路,还需要对这里,这里,嗯,还有这里进行一系列手术矫形,这可是一项浩大的工程。”叶奈法边说边戳着妈妈的乳房、菊穴和蜜穴,“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跟巨魔干了一整晚,才会被撑成这个样子,真是前所未见呀。”

妈妈被说得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去,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要知道为了把我这两个学姐弄出来可是费了不少力气呢”名叫叶奈法的术士说着一把抓起其中一根又粗又长的“鳗鱼”,扯开妈妈大大张开的乳孔就要往里面硬塞。

“鳗鱼”在她的手中剧烈挣扎,叶奈法眼里露出兴奋的光芒,甚至舔了舔嘴唇,似乎对于接下来的离奇手术已经期待已久。

妈妈眼神里满是挣扎与恐惧,眼泪不住地流淌而下,眼看“鳗鱼”马上就要被硬生生塞入她的乳孔之中。

挣扎蠕动的粘腻鳗尾擦过她的乳腺,让她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

妈妈实在想不到修复魔法断路竟要用如此诡异的方法,但是事情已然发展到这个地步,也不允许她停下来思考太多,只能狠狠咬住唇瓣,紧闭双眼,任由叶奈法摆布。

“住手!”紧接着是啪的一声,像是鳗鱼被摔到地上的声音。

妈妈听到我的声音还是紧紧闭着双眼,只以为出现了幻觉。我没有多做什么,只是拉开叶奈法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后退。

我伸了一个懒腰,之前喝下的药剂效力已经开始显现,尽管身体还有一些不协调,但头痛的症状已然消失无踪。

看着妈妈此刻的狼狈模样,我不禁感到阵阵心痛。

但是,凭借昨天从“欲像”那里偷盗而来的力量,我有信心可以让妈妈恢复如初。

不过在那之前,我还需要再恢复一些精神力才行。

我走上前去,搂住妈妈的臃肿的腰身,牙齿轻轻咬在盛满乳汁的乳腺上,妈妈一颤,害怕嘴唇一阵发抖,眼泪啪嗒啪嗒的流下来,只以为是在治疗也不敢睁开眼睛。

随着乳腺破裂,温热的乳汁流入口中,里面蕴含着的纯净能量也被我迅速吸收。

待我将妈妈全部的乳腺都一一咬破,吸干之后,我感觉状态已经恢复了大半,现在可以开始下一步了。

我拉扯开妈妈瘫软的乳头,用五指捏成一个尖锥形状,缓缓捅入她敞开的乳孔之中。

很快,我的手指便开始延伸变形,变成了类似于触手的东西在乳房内部四处探寻。

一面缓慢地推动妈妈的脱垂的乳腺组织归位,一面仔细搜寻着所谓的魔力路径断裂处。

昨晚我在“欲像”身上掏回的那团卵子般的东西在我手中碎裂,当我醒来时它便不见了踪影,与此同时这种随意捏造肉体的能力又回来了。

不过这次不同以往,恢复精神力后我才察觉这种能力似乎不再以魔法的形式展现,更像是一种本能,伴随着一股强大未知的能量,就连我也无法完全掌控。

至于这种能力的潜在危险性如何,会不会再度引来“欲像”的窥视,这些暂时都被我抛诸脑后——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尽快治愈妈妈的身体。

不一会我就分化出无数触手密密麻麻把妈妈的乳腺固定好,开始对妈妈的乳房进行修复。

其实说是修复也不完全,妈妈的乳房情况太过糟糕,倒不如说是在原本的基础上进行重构。

很快妈妈的乳房开始恢复丰盈挺翘,拳头大的乳头漆黑的乳晕也在逐渐缩小,等妈妈的乳头恢复到乒乓球大小,我才开始一根根撤出手指,只留最后一根触手在里面完成最后的修复工作。

“夏妮医生,麻烦您帮我指出断点的位置在哪里?”我轻声问道。

这时夏妮医生才回过神来,急忙取来资料对照妈妈的乳房比划着为我指明断点所在的位置。

我按照夏妮医生的指点,细长的触手游走在妈妈的乳腺之间,很宽就找到了一个魔力宣泄点。

大量的魔力逸散而出融入乳房,化作充满能量的奶水,仅有少量的魔力由于浓度太高而被迫循着原有的魔力流转路径前行,幸亏妈妈天赋异禀,魔力源源不绝,否则早就魔力耗竭而亡了,想到这里我的手禁不住一哆嗦,触手稍稍动作就惹得妈妈一阵颤抖,花径又涌出水来。

我连忙收敛心神,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宣泄点上。

这才发现到魔力的运行路径似乎并不是某种血肉的通路,而更像是一种形而上的存在。

我明明触摸不到,却又能清晰地感受到魔力在这条路径中循环往复。

更有意思的是,当我真正触碰上去的时候,竟然产生了一种我能够将其修复的奇妙感觉。

“还是照叶奈法的方法来做吧,”管道“无疑是作为魔法通道的介质得最佳选择。”夏妮医生一边惊异于我这神奇的治愈手段,一边轻声提醒道。

我看了一眼不断挣扎蠕动的鳗鱼,清晰的感知到它们人类的本质,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同意把两个活生生的人塞进妈妈的乳头里。

我并没有回应她,只是默默闭上了双眼。

触手在我全神贯注之下不断延长环绕,最终编织成了弹簧状的构造包裹住断裂的两端。

与此同时,我调动体内的血肉释放出深红色的能量,将之凝聚成一条魔法通路紧紧束缚住肆意流淌的魔力,迫使它们沿着正确的路径流动。

随着时间的流逝,断裂的两端在血肉魔法的持续刺激下竟开始缓缓生长,并最终融合为一体。

当我我终于将这条通路彻底修通,海量的魔力沿着通道奔流不止,不再逸散。

“啊……”随着魔力的重新流通,妈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大股大股的花蜜从花径深处涌现,持续不断的高潮令她的娇躯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我不得不伸出手按住她的肩头,妈妈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妈妈,妈妈!能听到我说话吗?”我轻轻摇晃着妈妈瘫软如泥的身体,试图唤醒她的意识。

“嗯……呜……”妈妈迷茫地睁开双眼,视线焦点渐渐聚集在我的身上。

看着妈妈美丽的眼眸逐渐变得明亮起来,我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行……就是有点累。”妈妈微微喘息着说道。我用肩膀撑起妈妈的脑袋,抱住另一只乳房“妈妈还有一边,你再忍耐一下”

“嗯……”

“夏妮医生,我好像看到我儿子了……”妈妈喃喃道。

好吧,妈妈原来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不过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还是先解决妈妈身上的问题再说。

和刚才一样,我扯开她的乳头,缓缓刺入紧致的乳穴。

熟悉的触感传来,让我忍不住加快了一点速度,手指疯狂增殖深入乳房,在妈妈敏感的乳腺内壁挠动着,同时还向四周伸出无数纤细的触手,小心翼翼地将组织复归原位。

“嗯……哼……”乳房里传来的奇异快感让妈妈情不自禁地哼出声来,两只乳房一大一小、一高一低地晃荡着,看得我心痒难耐。

随着治疗进入尾声,妈妈的双峰已经恢复了完美的水滴状,挺翘地挂在前胸。两颗乒乓球大小的乳头点缀在胸前,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采摘。

“好了!”随着最后一丝魔力涌入乳腺,我抽出手指抹了抹额头的汗水。

而妈妈再一次被魔力冲击到无力的痉挛,花径里淅淅沥沥的流出粘液混着菊穴淌出的精液一起流淌,在法阵中央汇聚成一片淫糜的小水洼。

【注:鳗鱼是巫师三剧版的剧情,未通过测试的术士会被变成鳗鱼为学院提供能量,也被称为管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叶奈法见我治疗暂时告一段落,赶紧上前来询问。

夏妮医生急切拉着我们离开法阵的范围,开始运行法阵,再次显现出来的魔法通路果然再无缺漏。

她们两个看上去比我都兴奋,叶奈法把手中的鳗鱼抛到一边,急切的说道“能不能教我?!这简直闻所未闻,这种手段简直可以改变整个术士界的格局!”

我后退一步,避开她们热切的双手,踢开法阵凹槽里的晶石,终止法阵后,再次搂住妈妈臃肿的腰肢“你们先安静一会儿”

我搂住着妈妈圆滚滚的肚子慢慢挤压,两枚拳头大的卵巢便从蜜穴里脱出,悬挂在胯下。

同时伴随着一阵噗噜噗噜的响声,肠道内的精液连同着粪便一同喷射出来,粗壮的大肠也被挤压出长长一截,鲜红的颜色如同绽放的花朵一样。

我又挤压了几次,直到再也挤不出任何东西才作罢。

原本我想用自己的肉茎将妈妈外翻的大肠推回原处的,但考虑到现场还有其他人在场,我也不好意思行那等亵渎之举。

于是只得重操旧业,手掌握成锥形缓缓插进了妈妈的菊穴。

然后一点一点地将脱出的部分推回到直肠内。

很快,一阵柔和的光芒闪过,撕裂的肌肤迅速愈合,妈妈的肛门也恢复如初,重新变得紧致有力。

“啵——”一声清脆的响声,妈妈娇躯无力的一颤,我将手掌自她的菊穴中抽离出来,然后在她丰满多肉的臀瓣上拭去了手上的黏液。

接着两只手掌贴在了妈妈遍布妊娠纹的肚皮上。

一缕缕暗红色微光顺着妊娠纹的走向游移开来,那些由于肌肤过度拉伸造成的撕裂裂痕也逐渐干燥剥落,露出底下娇嫩欲滴的新生肌肤。

接下来就是要着手解决妈妈子宫的问题了。

之所以把最棘手的子宫留到最后处理是因为我能够感受到子宫里充满了浓重的“欲像”的气息,甚至还有它的血液流转其中。

也正是因为“欲像”血液带来的淫糜,毫无节制的血肉魔法,才导致妈妈经常控制不住沉溺于欲望,才导致妈妈的卵巢疯狂排卵,才导致妈妈腹中的孩子一经着床就发生了无序混乱的变异。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渗进妈妈子宫的“欲像”之血!

我小心翼翼地将手臂深入妈妈敞开的子宫口中。

伴随着光芒拂过,子宫颈与阴道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收缩恢复,牢牢地裹住了我的手腕。

与此同时,我也托起两颗硕大的卵巢,找准位置,将其推回到它们原先所在的地方。

值得一提的是,自从与“欲像”链接的光路断裂之后,这卵巢似乎失去了主动寻找精液的能力,仅仅是生机澎湃而已。

接下来就是要设法将“欲像”的血液彻底清除出去了。

这些血液早已与妈妈的子宫融为一体,很难通过常规手段根除。

但是我早就有了解决的办法。

我取出一直没机会使用的龙牙匕首,隔着肚皮插进了她的子宫内部。

龙牙匕首不会对血肉身体造成伤害,但是却会放射出强烈无比的神圣光芒,瞬间将妈妈的子宫烧灼得一片狼藉。

妈妈的额头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直接晕厥了过去。

而那来自“欲像”的血液也在这强大的力量作用下被迫逐渐浮出表面,凝聚成了一个妖异的法阵图纹,深深烙印在子宫壁上。

我打量了几眼就认出这是勾连“欲像”本体光路的法阵,同时印证了我之前的猜测。

妈妈的子宫果然联通了那个诡异的世界,源源不断的接引“欲像”本体的力量到来。

恐怕若不是我发现的及时,妈妈那一肚子畸形胎儿都会化作了“欲像”降临的载体。

我不再犹豫,并指如刀,瞬间就将妈妈的子宫剜去,并在血液喷洒前促其再生。

我将那团血肉捏在掌心猛的将手臂抽出,晕厥中的妈妈不自觉的抽定几下就没了动静。

不过现在妈妈身上的问题都解决了,醒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我甩了甩手打算将掌中那团血肉丢掉,可没想到它已经化作一团黏血,紧紧的黏附在我的手心,甚至想要钻进我的身体。

我大呼不妙,疯狂的甩手却无济于事,面对这些传说中的东西果然不能有丝毫大意之心。

但是如果要借助龙牙匕首的力量祛除的话,我的身体也包容了“欲像”的一部分能力,匕首对我的伤害不可谓不大。

我咬咬牙,狠狠将匕首插进手掌,一瞬间,剧痛便让我眼前一黑,直接摔倒在地。

等到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我就立即意识到坏了,我应该直接斩断这条手臂的。

当我再看的时候黏血已经渗进我的身体,在掌心中缓缓凝聚成一个法阵的形状。

该死,我的身体本就是“欲像”挑中的降临容器,沾染了太多它的气息,龙牙匕首对我排斥的厉害,强行对全身使用的话我也不能保证这次龙晶还能不能护住我的意识。

不过我尝试引导精神力穿过法阵尝试探寻所链接之地为何的时候发现它并没有明确的指向性,似乎失去了目标。

也对,之前链接的光路被崩断了,等“欲像”寻着气息找到这里想必也需要一些时间,也就是说这段时间内我得想办法将它的血液剥离出去了。

我强忍住疼痛,拔下了匕首丢在一旁,开始集中精力恢复体力,以确保在最坏情况发生时也能有所应对。

我也不知道这个时间会有多长,也许会有十天的时间,也许就是下一刻。

这一次,我也想暂时离开妈妈身边了。

我现在体内携带着这样一个未知的威胁,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爆发?

到时候遭殃的肯定是妈妈无疑。

我已经能够稍微理解她之前说那些话时的感受了。

离开妈妈后我要去哪里?我得怎么处理身体里的“欲像”血液?

还好这些血液好像并不携带独立的意识,只是起到定位和沟通的作用,只要“欲像”的意识还没有链接过来,它似乎对我没什么影响。

可惜我的身体对它的力量适配性太好,只一瞬间血液就融入全身,想剥离都剥离不出来了。

不像妈妈,这么长时间的融合只能侵染一部分的子宫,还有祛除的余地。

再看妈妈,魔法通路修复后,她的气息不再逸散,变的圆融无缺,整个人似乎都在发生脱胎换骨的变化,巨量的魔力冲刷他的身体,吸引着环境中游离的能量灌入其中。

也许是一直以来妈妈通过奶水外流的能量太多,现在恢复后急需补充,地上新鲜的精液,店里富含能量的药物都在被汲取出肉眼可见的光流。

妈妈的身体就像一个黑洞,吞噬一切可供利用的能量。

夏妮医生和叶奈法体内的魔力也开始出现了被剥离的迹象。

她们脸上的表情无不透露出恐惧与不安。

很显然,现在的问题已经超出了她们的解决范畴。

尽管她们心里还有很多疑问想要询问我,但现在保命要紧,容不得半点耽搁。

于是夏妮医生急忙走上前来,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想要把我带离这吸力的中心。

然而,这时候我哪里还走得开呢?

妈妈此刻正处于深度昏迷之中,我必须确保她周围的状况一切如常。

眼看夏妮医生和叶奈法二人几乎快要抵挡不住那种强大的吸引力,我连忙用力将她们向后推开,帮助她们远离了吸力的中心。

“你们快点想办法封锁这里!不要让动静扩大,其他的我来解决!”我大声喊道。

叶奈法立刻施展出一团雷电,想要轰开被吸力牢牢吸附住的木门。

谁知这团雷电才刚出手,就在半空中迅速分解成了最基本的能量,也被吸力尽数卷走了。

看来还是得我亲自出手才行。

我伸出手在空气中捞了几把,胡乱抓住了一个沉重的药锅,正好可以用来当作武器。

我掂量了一下药锅的重量,感觉还算趁手,于是用力甩动几下,找准时机猛地将药锅砸了过去。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大门应声而裂,变成了一堆碎片。

夏妮医生和叶奈法两人这才趁着吸力再次增强之前,迅速窜了出去。

刚刚踏出房门的刹那,夏妮医生和叶奈法二人便开始了行动。

只见她们在地上快速地勾勒出一个又一个复杂精密的法阵,随后召唤来了各种各样的力量——有的凝聚成实体墙,有的则形成一层看不见却坚韧无比的能量罩——将我们所在的这座小屋与外界完全隔绝开来。

无论是为了我构建魔法通路的秘密,还是为了他们在此地苦心经营多年的心血不至于毁于一旦,他们都绝对有理由做到万无一失。

我对此并不感到担忧,我相信两位高阶术士一定会竭尽所能,把动静控制到最小。

看到门外已经升起了隔离结界,我也就放心大胆起来。

双脚一松,任凭那股强大的吸引力将自己拉扯过去,直接摔在了妈妈的怀里。

我紧紧抱住她的纤腰,两条腿也缠绕在她的身上。

此时妈妈依旧处于昏迷之中,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风肆意飞舞。

我试着分离出一小缕自身的龙晶能量,并非是因为吝啬,而是担心龙晶本身也已经被“欲像”的污秽之气污染,再度令妈妈遭受寄生的痛苦。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自己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那丝微弱的能量刚一释放出来就被迅速分解吸收掉了,甚至连其中夹杂的一丝“欲像”气息也没有幸免于难。

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紧接着就是一阵狂喜——既然如此,那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当即不再控制体内汹涌澎湃的能量,让它尽情喷薄而出,只盼望着那一颗宝贵的龙晶足以填补妈妈长久以来的亏损,也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最大限度的削弱甚至剥离欲像的血液。

吸引力仍在不断增强,四周的墙壁开始出现裂纹,就连门外的法阵也隐隐有了支撑不住的迹象。

我必须加快速度释放体内的能量才行。

想到这里,我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妈妈的嘴唇,那些汹涌的能量顿时化作一股实质性的洪流涌入了她的咽喉。

尽管如此,光幕上的裂缝依然越来越大。

还不够快,于是我干脆利落地撕开了身上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衣衫,挺枪刺入了妈妈的子宫,开始毫无保留地在她体内疯狂射精。

就在这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过后,那股令人不安的吸力风暴终于渐渐缓和了下来。

这一次的射精完全谈不上有任何的快感可言。

我刚一将肉茎插入妈妈的体内,还未及开始抽送,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就如同飓风一般将我的睾丸瞬间吸扁。

甚至连等我重新补充完“弹药”的时间都没有,我就几乎要被生生吸到失禁的地步了。

即使我已近乎透支般地向妈妈体内灌注了大量的精液,也只是在子宫内打个转就被迅速分解吸收掉了。

看到就连“欲像”那丝丝缕缕暗红的血液也无法掀起丝毫波澜之后,我才真正放下心来。

至此再也没有任何顾忌,我紧紧贴住妈妈的唇瓣,彻底放松了对自身能量的控制。

体内的龙晶已经开始逐渐缩小,连带我的整个身体也在不知不觉间跟着一起萎缩。

这是身体自发做出的调节,以便更好地适应大量流失能量的状态。

原本就显的稚嫩的身体,现在看上去就更像个孩子了。

不过我仍竭尽全力保持着肉茎的尺寸不变,以确保它能继续深入妈妈的子宫,不停歇地继续射精。

此时“欲像”的血液变得越来越淡薄,而我自身的状态也越来越衰弱。

尽管手镯中还储备着许多珍贵的魔核以及富含魔力的材料,但这却不是眼下需要动用的时机。

我仍在等待着一个临界点的到来,看看能否在我自己被吸干之前先行摆脱“欲像”血液的寄生。

我操!

我都忍不住说了脏话,“欲像”的血液在我身体中的纠缠比我想象中还要密切。

直到我被吸干的前一秒才被抽离干净,龙晶破碎消失,幼小的身体开始干枯朽败,精神力失去了寄托开始消散,幸好我挣扎着爬到妈妈乳头上猛喝了几口积存的奶水才勉强保住最后一丝生机。

干枯的手指一松,手镯落地,大量的魔核涌出替代了我的位置开始源源不断的的提供能量。

我才能专心喝奶恢复。

可倒霉的是妈妈乳房修复后,奶水不再是能量的催生物,喝空乳房里储存的一部分后就只是普通的奶水了,多喝几口也只能顶饿。

前所未有的虚弱感传来,我勉强打开戒指,里面码放的是整整齐齐的瓶子,是妈妈这几天留下来的奶水,还是我喝了吧,但是不能拿出来,恐怕一拿出来就会被恐怖的吸力分解成能量,根本落不到我身上半点。

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我把脑袋挤进妈妈的乳房底下躲避吸力,把戒指叼到嘴上,源源不绝的奶水灌进喉咙里,等到喝完,我才恢复了一些,总算有些力气了,不过身体已经缩小的如婴儿一般,纤细无力,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现在的我只能祈祷手镯空间里的存储足够妈妈吸收,如果不够的话我可得倒大霉了。

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刚才还遍地滚落的魔核材料现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极为浓稠、近乎实体化的巨量能量,在妈妈越发微弱的吸力下慢慢凝聚而来化作一颗温暖柔和的光茧将我们母子二人一同裹在其中。

感受到我的身体不再被抽汲,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彻底支撑不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可以慢慢活动身体了,妈妈早已醒了过来,盘腿坐在光茧里,轻轻抚摸着我的头,见我醒来,她才轻轻把我抱起,凑到乳头上打算喂奶,直到这时我软趴趴的肉茎才从妈妈的蜜穴里滑落出来,无力的耷拉在胯下,似乎是长了根长长的尾巴。

也对,灌精时我可是用了所有力气维持着肉茎尺寸的,可惜到现在虚弱到都无法缩小它了。

看着自己这副滑稽的样子,连我自己也不禁觉得有点难堪。

没想到妈妈见状非但没有责怪我,反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好长时间了我是第一次看到妈妈这么发自内心的笑,不禁也被她的情绪感染,跟着嘿嘿傻笑起来。

裹了两口奶后我想向妈妈述说这次的惊心动魄,可惜话一出口却变成了咿呀咿呀。

我现在的身体甚至都不能说话了,更是虚弱到没法使用什么血肉魔法回复,就连身体都比普通婴儿小了一大圈,好像严重发育不良。

不过我还有别的方法,一缕精神力带着信息贴上妈妈的额头,妈妈就就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睡着时妈妈也反复检查过我俩身体,见没有问题才这么放松。

此刻了解到这次我们两人竟面临了这么大的风险时忍不住把我揉进胸口“宝宝,辛苦你了”

“可惜这次妈妈没有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等你长大妈妈再给你生孩子好不好?”妈妈揉着我的脑袋,嘴唇情不自禁就亲了上来。

“妈妈,你是不是药效还没有消退?”我见妈妈这么主动,赶紧问道,我这个状态可没法帮妈妈排解药力。

“消退了,其实之前妈妈已经做好了生下孩子的打算了,只是没有面对这段关系的勇气,但妈妈如果不管着你的话,谁知道你又要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出来,你现在这么一点大,离长大还差得远,这么长时间足够妈妈做好准备了,说不准你稍微长大一点就喜欢上别的姑娘把妈妈忘了呢”

我赶紧摇摇头表示绝对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

“宝宝,你现在这么小小一只,实在是太惹人怜爱了。”妈妈宠溺地用脸颊磨蹭着我,笑道,“不如让妈妈把你再送回肚子里面吧?那里暖和又舒服,说不定你能恢复得更快一些。”

尽管我也很怀念妈妈腹中的温暖,但现在我已不再是初生的婴儿了,哪里还好意思再赖在里面不出来。于是我急忙摆手拒绝了她的提议。

我原以为妈妈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却没料到她真的动了这个念头。

见我拒绝了她,妈妈眼中顿时浮现出一丝黯然之色,眼眶也开始有些泛红了。

察觉到了异样,我急忙追问,妈妈支吾了半天才说了些断断续续的话出来。

原来在刚才我们精神力交流之前,妈妈还并不知道自己腹中的胎儿已经全部被取出焚毁的事情。

我也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传递信息的时候并未特意遮掩,妈妈就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孩子”们一个个被残忍撕裂、烧成灰烬的惨状,尽管从理性的角度来说,那些“东西”确实不能算是真正的生命,这么做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但感性上,妈妈却仍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尤其是其中最大的一只竟已初步具有人形,临死前的挣扎景象更是令她心痛万分。

这种矛盾的心理使得她一时间不知所措,只能将原本要倾注给那些“孩子们”的母爱全都一股脑儿强加在了我的身上。

妈妈说如果我现在不同意的话,恐怕这份郁结于心的情感会一直困扰着她,让她一辈子都耿耿于怀。

说到这里,我也不忍心再拒绝妈妈的要求,更何况我现在也确实需要这么一个地方恢复。

妈妈擦了擦鼻子,高兴的举着我狠狠亲了一口“妈妈就知道宝宝会同意的,妈妈也是为了宝宝好”。

说着就大张开双腿,捏着乳房往我身上涂抹母乳润滑。

“妈妈,先让我缓一缓,等我稍微恢复一些可以自己进去的,现在进去没有脐带连接岂不是要闷死我”

妈妈脸红着连连点头,手忙脚乱的把我擦拭干净又重新抱回怀里。

为了让我回复的更快,妈妈半强迫的让我不断喝奶,给我灌的几乎吐出来,我用力推着乳头赶紧说明妈妈现在的奶水不再富集能量的事。

妈妈又是一阵尴尬,她已经手忙脚乱了。

妈妈急躁的搓着手指,思前想后,现在也确实没什么很好的办法供我汲取能量。

我安静的眯着眼积攒力量,虽说眼前就有一个巨大的能量之茧,但一早我就尝试吸收过了,但其中蕴含的负面影响并未消散,我只是尝试吸取了一丁点身体就开始出现异化。

以我现在的身体情况根本没法剔除,只能通过水磨时间来缓慢恢复了。

不大一会的功夫,我又被妈妈叫醒喝奶。

不是说喝奶用处不大吗,我困惑的睁眼,竟发现妈妈的乳房再次鼓涨了起来,而且看起来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饱满,我再定睛一看,原来妈妈竟然引动起了光茧能量,将其灌入了自己的乳房之中,与奶水融合,如今这些奶水中所蕴含的能量浓度甚至比从前还要高出三分,我赶紧凑上前去含住乳头吸吮起来,有点腻,但非常适合我现在贫乏的身体。

看着我埋头吮吸,妈妈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妈妈此时像是卸下了所有的心事,轻轻倚靠在光茧上拍着我的屁股,就像真的在照顾一个婴儿,看着我幼小瘦弱的身躯,她手上的力道不禁又轻了几分,怜惜不已。

能量抽离出光茧不住的灌进妈妈的乳房,妈妈现在已经基本补足了能量的缺失,身体散发的吸力变得微乎其微,此刻这样强行的灌注不住地撑大乳房会带来极大的痛苦,而且承受能量中各种负面成分的冲击也绝非轻松的事,从妈妈微蹙的眉头也能看出这一点。

等到来回吸空妈妈的乳房三次后我才好不容易等到积蓄了足够的体力将跨间粗长的肉茎缩回原状,变成花生米大小一粒,然后整个身体又开始逐渐收缩变小。

随着体型越变越小,我的精神状态反而越来越饱满。

等我不再变化后,妈妈小心翼翼地将我捧在手里。

看着我那只有普通婴儿一半大小的身躯,以及蜷曲在一团的小小阴茎忍不住用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

受到刺激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见我似乎有所回应,慢慢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她低头凑近我的耳边,用气音说道:“宝宝真可爱~”

被她这般戏弄,我羞得满脸通红,却又无法反抗,只能在心底暗自抱怨她实在太过分了。

我抬头望向妈妈,正好迎上了她的目光。那眼神既带着一丝期待,又透着一丝担忧,仿佛在询问我是否准备好了进入子宫的准备。

我当然有万全的把握,毕竟之前有过几次经验了,简直是轻车熟路,只要恢复一些足以使用血肉魔法的力量就足够了。

妈妈此时已经切断了乳房魔力的强行灌注,眉头舒展不少,想必她也想以更好的状态迎接我的回归。

她盘腿坐下,把我放在她的大腿上,挤出奶水一遍遍冲洗我的身体,做足了润滑,接着就扒开蜜穴想把我塞进去。

我挣扎着制止了妈妈,我这小胳膊小腿可经不起这般折腾,况且我掌握着操控血肉的魔法,做这种事情本就不会太过费力。

我伸出稚嫩的小手,轻触妈妈的阴唇,之前未曾留意处理的颜色暗沉和干枯下垂此刻重新变得丰盈粉嫩。

在我的操控下穴口大大张开,正容我幼小的身体钻入。

“嗯……”见我终于要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妈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喘,全身微微战栗起来,看向我的眼神中满是期待和喜悦,无声地给予了我最大的鼓励。

有了妈妈的默许,我立即钻入了温暖的甬道之中。

一路上,既有因为兴奋不住分泌的黏滑液体为我开路,又有方才清洗我的母乳作为润滑,使得我的行程顺畅无比。

几个呼吸间我便来到了子宫颈处。

我轻轻敲击了两下,像有两只无形的手扒住子宫口缓缓撑大张开。

趁此机会,我猛的一钻,就顺利进入了妈妈的子宫。

“啊!”这一突然的动作让她发出了一声甜美的呻吟,紧接着,她紧紧抱住肚子,浑身剧烈痉挛起来。

我在子宫里打着转调整身位,轻轻舒展身体缓慢撑大子宫给我活动留出一些空间。

还有不少力气,红光从我的身体散发出来,透过肚皮妈妈可以隐约看见我的身形。

胎膜开始生成,羊水开始慢慢充盈,脐带延伸着连接上妈妈的子宫,我此时就算胎归完成了。

我伸了个懒腰,缓缓蜷缩下来,就像一个真正的胎儿漂浮在羊水里。

妈妈捧着微微凸起的小腹喘息着满脸都是慈爱,“宝宝,再把妈妈肚子撑大一些,这么小的空间怎么够你活动呢,妈妈的肚子还有不少空间呢”

羊水又缓缓增多,直到把妈妈的肚子撑到临产足月般大小才停下,这一番忙碌下来,也着实令我有些疲惫,体表的红光随之黯淡下去。

好在,我的身体自发地通过脐带汲取着能量,这让我的体力缓缓恢复,带动妈妈身上的吸力又有增强的趋势。

安顿好后我马上地向妈妈汇报,让她不必担心我的安危,妈妈轻拍肚皮回应。到现在才算得上尘埃落定,真正解决了我们身上的问题。

当然这一切付出的代价也不小,长时间高强度的魔力榨取和能量流失使我的身体濒临崩溃,就连体内最珍贵的龙晶也在这过程中彻底粉碎。

失去了这股强大的力量来源,我的身体此刻弱小的可怕,甚至都不如一个普通的婴儿,全赖操控血肉的能力才能保存下脆弱的肉体和意识。

当然这情况我不能跟妈妈讲,这会让她担心。

现在,我就像一个真正的胎儿一样脆弱无助地躺在妈妈的子宫里,等待着她进一步的照顾与保护。

甚至外界的游离能量都不能主动吸收还得必须依靠妈妈的身体充当过滤。

此刻我漂浮在羊水里,浑身痒酥酥的,脆弱的身体在缓缓恢复生机。

妈妈的指尖轻柔地摩挲着肚皮,嘴里哼唱着我熟悉的摇篮曲。

,光茧里没人来打扰我们,所有的一切都安静又祥和。

从现在开始我和妈妈终于摆脱了压在心头上的压力,不必再争分夺秒,不必再为了身上的问题而奔波,我想我们以后应该能按照自己的步调去生活了。

想着这些,我原本一直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浓浓的倦意向我袭来,很快便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我想妈妈大概也有相同的感受吧,没过多久,她的呼吸也变得平稳悠长,一同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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