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梁婉柔猛地用力抱紧刘总的头,双臂像铁箍般牢牢锁住他的脖颈。
她缓缓张开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沾满泪水和唾液的嘴唇,舌头不受控制地、带着绝望和沉沦的意味伸了出来,探向刘总的嘴唇。
刘总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得逞笑意,贪婪凝视她此时失神、破碎、却又无比诱人的表情。
他缓缓低头迎上。
他粗糙的舌头率先伸出,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和汗水的咸腥,触碰她冰凉而颤抖的舌尖。
两人舌头相遇瞬间,梁婉柔身体剧颤,随后舌头便迫不及待地、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疯狂纠缠在一起,发出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啧啧”湿吻声。
刘总粗暴的舌头强硬探入她口腔,肆意扫荡。
梁婉柔的舌头不再退缩,反而主动迎合,疯狂缠绕、吮吸,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都吸入自己体内。
唾液肆意交融,湿滑黏腻,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混杂着烟草、汗水和她体液的腥甜气息,充满了整个试衣间。
刘总贪婪地吮吸她舌头,吞咽她甘甜的唾液。
她也不自觉地回吸,吞咽他苦涩的唾液,唇舌交缠激烈,嘴角溢出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
接吻中,梁婉柔的心态彻底沉沦。
起初的抗拒和恶心,在子宫深处那持续不断的、如同海啸余波般的二重高潮快感冲击下,早已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望的、病态的陶醉感。
她竟然开始享受这种充满屈辱和背叛的亲吻,享受刘总的粗暴,甚至开始贪婪地汲取他身上那股让她曾经作呕的雄性气息。
她在心里无助地哀鸣:“完了……我彻底完了……我竟然……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二重高潮的余韵在她体内缓慢褪去,留下一种深入骨髓的满足和更加巨大的空虚。
四肢瘫软无力,头昏目眩。
胸口剧烈起伏。
双腿仍死死缠着他腰。
但阴道却再次不甘寂寞地、本能地蠕动起来,被撑开到极限的、甚至有些火辣辣疼痛的内壁,依然紧紧包裹、吮吸着那根仿佛永远不会疲软的阴茎,发出细微的“咕滋咕滋”声。
她的子宫仿佛还未得到彻底的满足,在余韵中微微颤抖、收缩,渴求着更多、更持久的侵占。
下体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痒和空虚,情欲之水虽然不再喷涌,但依然在缓慢地渗出,带来粘腻的湿滑感。
就在两人唇舌缠绵、气息交融的巅峰,对讲机传来陈实的声音:“婉柔,你好了没?该走了。”声音如同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所有的火焰。
梁婉柔猛惊,身体僵住,舌头慌乱抽回,带出唾液丝。
她慌乱推开刘总,气喘吁吁按下对讲机,强装镇定:“我……没事,就是……打翻了水壶,得收拾一下,马上就好!”声音沙哑破碎。
她依依不舍、或者说是惊恐万分地从刘总身上滑下,双脚踩在地板上那滩面积惊人、混合了各种体液的、粘稠滑腻的水渍上,脚底传来令人作呕的触感和被踩踏时发出的“咕滋”、“啪叽”声,让她腿一软,几乎摔倒。
理智如潮水般涌回,羞耻感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凌迟着她。
她低头看着地板上那触目惊心的水渍,又看看自己狼狈不堪、沾满不明液体的身体,愤怒地瞪着刘总:“你……赶紧滚!魔鬼!”刘总不以为意,低声道:“下次见,陈太太。”他走进暗门消失。
梁婉柔僵立原地,呼吸急促。胡乱套上裙子,整理发丝。强作冷静,推开门。
陈实迎上,亲昵挽住她手臂。
他无意瞥见试衣间门口那明显是大量液体干涸后留下的、范围很大的可疑痕迹,皱眉嘀咕:“这水怎么这么多?还这么黏糊?味道也怪……”他并未深究。
梁婉柔心脏狂跳,勉强挤出笑容:“可能……漏水了吧。”
他们离开裁缝店。
脚底仿佛还残留着那粘腻湿滑的触感。
脑海中,那毁灭性的子宫二重高潮和被粗暴舌吻的画面依旧清晰,刘总的气息仿佛还萦绕不去。
陈实满足地笑着。
而梁婉柔的满足,源于那无法言说的、彻底摧毁了她一部分灵魂的秘密。
愧疚与那深入骨髓的、几乎让她上瘾的快感余韵在她体内疯狂交战。
走出裁缝店,夜幕降临。
下体传来的湿热、酸胀、甚至微微的刺痛感如影随形,阴道内壁仿佛还在微微抽搐、搏动,回味着那粗壮龟头的蹂躏,她甚至能想象出自己红肿不堪的阴唇和被撑开的阴道的模样。
她紧咬牙关,想压制住这股悸动。但每迈出一步,腿根处那尚未完全干涸的粘腻感和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的腥甜气息都在提醒她刚才的疯狂。
陈实温柔地说:“早点回去休息吧。”声音让她更加愧疚。
回到家,陈实去洗澡。
梁婉柔看着礼服包装袋,试衣间里子宫被狠狠贯穿、撞击的画面再次浮现,她仿佛还能听到那令人羞耻的、混合着水声和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
她猛地缩回手,喃喃自语:“我到底是怎么了……”
她走进卧室,脱下衣物,镜中映照出布满汗水、泪痕和可疑液体痕迹的身体,大腿根部甚至有些被摩擦出的红痕。
腿根处残留着粘腻的、半透明的干涸痕迹,散发着让她作呕却又莫名兴奋的腥甜气味。
她用力擦拭身体,粗糙的毛巾摩擦着依旧敏感、甚至有些红肿的肌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但那份被彻底侵犯、被极致快感所淹没的记忆,已经刻进了她的身体和灵魂。
换上睡衣,下体的悸动、酸胀和空虚感却始终没有停歇,阴道内壁仿佛还在本能地、轻微地收缩、蠕动,渴求着那曾将它彻底填满、蹂躏的巨物。
陈实洗完澡出来,拍拍她肩膀:“早点睡吧。”
她默默点头,躺在床上闭眼。
脑海中却全是刘总粗壮的阴茎在她子宫内野蛮冲撞、碾磨的画面,淫液喷涌如泉,子宫疯狂痉挛吮吸,以及两人唇舌交缠、唾液交融的场景。
她翻身,感到下体又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一丝湿意,带来粘腻的触感。
夜深人静,陈实呼吸平稳。
梁婉柔却睁眼盯着天花板,灵魂在剧痛。
她知道自己输掉了赌局,更输掉了自我。
那种毁灭性的、能让子宫都为之疯狂颤抖、臣服的极致快感,像最致命的毒瘾,已经开始在她心底生根发芽,让她在无边的恐惧和愧疚中,又生出一丝无法言说的、病态的渴望。
她紧咬着渗血的下唇,无助地呢喃:“陈太太……我还是……陈太太吗……”
周六的夜幕悄然降临,窗外城市的灯火渐渐模糊,郊外却弥漫着一股清冽的湿气,夹杂着泥土和松针的淡淡芬芳。
梁婉柔站在卧室的落地镜前,双手轻抚着身上那件刚从裁缝店取回的礼服。
这是一件墨绿色天鹅绒长裙,触感如丝绸般柔滑却带着微微的厚重,裙身紧密地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臀部,裙摆垂至脚踝,随着她轻盈的步伐摇曳,仿佛暗夜中流动的深潭水波。
胸前的设计大胆而精妙,低开的V字领口露出她白皙如玉的颈项和锁骨,乳沟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那深邃的阴影,好像要把人的目光都吸进去。
她戴上一条细腻的钻石项链,冰凉的钻石贴着她的皮肤,微微刺痛,又带来一丝奢华的快感。
镜中的她美得陌生,墨绿色的裙子映衬着她白皙的脸庞,眼波流转间透着一股文雅的魅惑,可她心底却翻涌着一阵阵不安——这件礼服是刘总推荐的,而他的每一次“慷慨”,都像是一张精心编织的罗网,每一个细节都透着算计,等待她一步步踏入。
房间里弥漫着她刚喷上的香水味,清新的柑橘调混杂着淡淡的麝香,萦绕在鼻尖,像是某种隐秘的信号,撩拨着她不安的神经。
陈实从衣帽间走了出来,脚步声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他穿着一套深蓝色西装,剪裁得体,肩膀处微微隆起,衬得他身形挺拔却不失柔和。
西装的羊毛面料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袖口露出一截白色衬衫,搭配一条深灰色领带,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踏实可靠的气息。
他系好袖扣,抬头看向梁婉柔,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声音低沉而温暖:“婉柔,你今天美得像个女王,这裙子太衬你了,墨绿色配你的皮肤,简直完美。”梁婉柔转过身,裙摆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她挤出一个温柔的笑,竭力掩饰住心底的波澜:“你也不赖,帅得像个绅士,这身西装很有气场,今晚可得好好表现。”陈实走过来,轻轻揽住她的腰,手掌透过天鹅绒传来温热的触感,那温度让她微微一颤,他低声道:“有你在身边,我更有信心。”
两人驱车前往会场,车内的空气中混合着皮革座椅的淡淡气味和陈实身上剃须水的清爽木香。
窗外,夜色浓稠,路灯的光芒在车窗上划出一道道金色的流光。
梁婉柔靠在座椅上,耳边是陈实兴致勃勃的低语,他聊着公司的项目和这次晚宴的潜在机会,可她的思绪却飘得很远。
她能感觉到裙子紧贴着大腿的微妙摩擦,每一次呼吸,胸前的天鹅绒都微微挤压着她的乳房,带来一种隐秘的压迫感,好像刘总那双带着侵略性的眼睛正注视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包的金属扣,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她试图用这点凉意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心底的不安却像潮水般越涨越高,几乎要将她吞噬。
车子驶入会场时,夜色已被华灯点亮。
这是一座坐落在郊外的豪华度假别墅型会所,占地辽阔,庭院里修剪得一丝不苟的灌木丛散发着湿润的青草气息,中央的喷泉淌着细腻的水声,在夜风中轻响。
主建筑灯火通明,巨大的落地窗透出暖黄色的光晕,映照在光滑的大理石台阶上,周围还散落着几栋独立的小型别墅和酒店,隐在树影间,像一座隐秘的乐园。
停车场里停满了各式豪车,引擎熄火后的金属冷却声此起彼伏,宾客们踩着高跟鞋或皮鞋,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荡,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水和高档雪茄的浓郁气味,混合成一种奢华又暧昧的氛围。
陈实牵着梁婉柔的手步入大厅,指尖的温度透过她薄薄的手套传来一丝安稳。
大厅里,水晶吊灯高悬,散发出柔和而璀璨的光芒,照得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地板冰凉的触感透过她细高跟鞋底隐约传来。
来宾们围成一个个小圈,低声交谈的嗡嗡声混杂着偶尔爆发的笑声,像是远处传来的海浪。
陈实一眼认出了几个熟面孔——他所在公司客户的高管,有的西装革履,手持红酒杯,有的正低头点燃雪茄,烟雾袅袅升起。
他兴奋地压低声音对梁婉柔说:“这次来得太值了,这些人平时想见一面都难,今天能多聊几句,说不定就能敲定几个大单。”梁婉柔点头,唇角微微上扬,声音轻柔:“那你可得抓住机会,多跟他们交流。”她的话语温婉,可眼底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手指在陈实掌心里不自觉地收紧,掌心微微渗出了汗。
两人穿梭在人群中,加入了一个个小圈子。
空气中飘荡着红酒的醇香和烤肉的焦香,耳边是此起彼伏的交谈声。
陈实率先走向一个熟人圈子,迎面碰上一位头发花白的高管,对方正端着一杯红酒,笑着说:“陈实,好久不见了,你最近怎么样?”陈实连忙回应,语气热情:“张总,您好!最近忙着几个项目,还算顺利,您呢?听说你们公司刚拿了个大单?”张总哈哈一笑,酒杯在手中晃了晃,红酒在灯光下泛着深红色的光泽:“还行吧,忙得脚不沾地。你这身西装不错啊,很有派头。”陈实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道:“谢谢夸奖,今晚是刘总请客,我得打扮得体面点。”张总点点头,目光转向梁婉柔:“这位就是你太太吧?裙子真漂亮,气质出众。”梁婉柔微微一笑,声音轻柔:“谢谢张总,您过奖了。”她的话语如春风拂面,可指尖却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指甲几乎要嵌进柔嫩的掌心。
张总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问道:“陈实,你最近跑哪些客户啊?我听说你手头有个新能源的项目?”陈实点点头,语气带点兴奋:“是啊,前阵子刚跟一家电池公司谈妥了合作,接下来还想再拓展几个客户。您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张总眯了眯眼,声音低沉:“我们在推一个物流升级的项目,挺有前景的,回头你有空可以来看看。”陈实连忙说:“那太好了,我回头一定联系您。”张总笑了笑:“你这小子,业务能力真是没得说,刘总没看错人。”
另一位高管插话进来,手里夹着一根雪茄,烟雾在他指间缭绕:“陈实,上次那个物流项目是你牵头吧?干得不错,我们老板还提过你。”陈实眼中一亮,连忙说:“李总,您还记得啊,那真是太荣幸了。最近我们又在推一个新项目,您有空可以看看。”李总点了点头,吐出一口烟圈,声音低沉:“行,回头发我一份资料。”他顿了顿,又问:“你最近跑客户累不累?我看你精神还挺好。”陈实憨笑一声:“累是累了点,但有成绩就值了。您呢?听说您最近也在忙并购的事?”李总摆摆手,语气带点疲惫:“别提了,天天开会,嗓子都喊哑了。”他看向梁婉柔,笑着说:“陈太太,你老公这么能干,你在家是不是轻松不少?”梁婉柔轻笑:“他忙起来我反而更操心,得盯着他别太拼了。”李总哈哈一笑:“那你可得管好他,别让他累坏了。”梁婉柔点头,柔声道:“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聊了一会儿,陈实带着梁婉柔又转到另一个圈子,有人聊着最近的股市波动,声音急促而低沉:“这波行情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你们怎么看?”陈实接话道:“是啊,前阵子我还盯着几只股票,结果一夜之间全变了样。”一位戴眼镜的男士笑着打趣:“陈实,你这眼光可得再准点,别光顾着工作,把钱都丢了。”陈实挠了挠头,憨笑道:“我这人笨,赚钱的事还得靠我太太。”梁婉柔轻笑一声,柔声道:“别听他瞎说,他工作上可比我厉害多了。”那男士推了推眼镜,问:“陈太太,你是做什么的呀?”梁婉柔温婉地答:“我在广告公司做文案,最近忙着几个提案。”他点点头:“那也不轻松啊,我有个朋友也干文案,天天熬夜赶稿。”陈实插话:“她比我还能熬,前几天还改稿到凌晨。”另一位女士感叹:“那真是辛苦,你们夫妻俩都这么拼。”梁婉柔笑了笑:“还好,习惯了。”
陈实转向那位女士,问道:“您呢?最近忙什么?”她端起酒杯,语气轻松:“我在一家咨询公司做市场分析,最近刚接了个大客户,天天盯着数据。”陈实点头:“那也不简单,市场分析得脑子多清楚啊。”她笑笑:“也就那样,熬得久了就麻木了。”众人哄笑起来,气氛融洽得像春日暖阳。
她的礼服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张总又忍不住夸道:“陈太太这身裙子真是绝了,天鹅绒的质感太高级了,墨绿色衬得你像画里走出来的。”那位女士也附和:“是啊,这设计既优雅又有女人味,你穿上真是全场最亮眼的存在。”梁婉柔礼貌地点头道谢:“谢谢两位,真是过奖了。”她的声音轻柔,可鼻息间却满是周围宾客身上传来的香水味,各种浓郁的香气混合在一起,让她有些头晕目眩,胃里也隐隐有些不适。
陈实也察觉到周围男士们投向妻子的眼神,他们的目光像羽毛般轻拂过她的胸口和臀部,又像针尖般刺入他的心底。
他皱了皱眉,喉咙里泛起一丝酸涩,但随即安慰自己,这是妻子太出色了,难免引人注目。
他低声对梁婉柔说:“你今天真是抢尽风头,我都有点嫉妒了。”梁婉柔轻笑一声,拍了拍他的手臂,手指触碰到他西装的粗糙面料,柔声道:“别胡思乱想,我眼里只有你。”这话说得温柔,可她的掌心却渗出一层薄汗,指尖微微颤抖,心底却在暗暗叫苦:天知道她多希望自己此刻只是个不起眼的透明人。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宾客们自觉让出一条道。
刘总从远处走了过来,步伐沉稳,气场如山。
他穿着一套黑色定制西装,肩线硬朗,腰身收紧,衬得他身形挺拔而威严。
西装的面料在灯光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胸前口袋露出一角深红色丝巾,像一抹暗藏的血色。
他穿过人群,脸上挂着那抹标志性的淡定笑容,眼角细纹微微展开,目光却深邃得让人不敢直视。
他站定在陈实和梁婉柔面前,朗声道:“陈实,婉柔,你们能来我真的很高兴,今晚是个大日子。”他顿了顿,环顾四周,声音低沉而有力:“大家也都知道,陈实是我们公司的未来之星,这次合作多亏了他的努力。”周围响起一片附和声,有人点头,有人低声赞叹,空气中多了几分热烈的味道。
陈实连忙谦虚道:“刘总过奖了,能有今天全靠您的栽培。”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激动,手掌不自觉地攥紧。
梁婉柔也微笑着附和:“是啊,刘总,这次邀请我们真的很开心,谢谢您。”她的声音轻柔如风,可唇角的弧度却僵硬得像被冻住,每一次开口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刘总摆摆手,笑容深了些,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应该的,应该的。”随即,他朝人群中招了招手,低声道:“小郑,小万,你们过来一下。”
一对穿着高档礼服的夫妇挽着手走了过来。
男的三十多岁,身材中等,面容斯文,穿着一套深棕色西装,领口别着一枚精致的胸针,显得沉稳内敛。
女的则是个小美人,身高不过一米六,却有着惊艳的曲线。
她穿着一件酒红色紧身上衣搭配黑色长裙,上衣紧贴着她的胸口,勾勒出两团挺拔的双峰,乳沟深得像一道诱人的峡谷,裙子包裹着她圆润的臀部,走动间臀肉微微颤动,像是熟透的果实摇摇欲坠。
她的头发烫成松散的大波浪,披散在肩头,发梢扫过锁骨,带着几分慵懒的性感。
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眉毛细腻如柳,眼角微微上挑,涂着深棕色眼影,睫毛浓密卷翘,嘴唇涂着艳丽的口红,笑起来时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风情万种却又不失优雅。
她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指甲涂着暗红色的指甲油,手腕上戴着一串细腻的珍珠手链,走动时发出轻微的“叮当”声。
刘总介绍道:“这是小郑,郑光,这是小万,万雪,都是我公司的员工。你们还不认识吧,今晚正好见见。”陈实笑着伸出手:“郑兄,万小姐,你们好。”他的手掌宽厚,指节粗糙,握手时带着几分真诚的力度。
梁婉柔也跟着寒暄:“很高兴认识你们。”她的声音轻柔,可听到“万雪”这个名字,她的脑袋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中,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瞬间凝固了。
她强压住心底的震颤,脸上挤出一个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陈实热情地开口:“郑兄,你在刘总公司做什么呀?最近忙不忙?”郑光笑了笑,声音温和:“我在财务部,最近年底了,报表多得忙不过来。你呢?听说你在销售上很有一手。”陈实挠了挠头,憨笑道:“还行吧,最近跑了几个客户,累是累了点,但成绩还不错。”他转向万雪,语气好奇:“万小姐,你呢?在公司做什么?”万雪笑得甜美,声音柔柔的:“我在行政部,平时就是跑跑腿,帮刘总处理点杂事。最近忙着组织活动,挺充实的。”梁婉柔接话道:“行政也不轻松啊,我在广告公司做文案,年底也忙得晕头转向。”万雪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共鸣:“是啊,年底真是考验人的时候。”
陈实拍拍郑光的肩膀,笑着说:“财务部年底最辛苦了,我以前有个朋友也在财务,天天熬夜算账,眼睛都熬红了。”郑光苦笑一声:“可不是,昨天还加班到半夜,回家倒头就睡。你最近跑客户怎么样?听说你拿了个大单?”陈实点头,语气带点得意:“是啊,前阵子跟一家新能源公司签了合同,忙了好几个月,总算没白费。”郑光竖起大拇指:“厉害,咱们公司有你这样的销售,真是赚大了。”陈实摆摆手:“哪里哪里,还得靠刘总给机会。”
他转向万雪,问:“万小姐,这场晚宴是你们行政部弄的吧?布置得真不错,很有档次。”万雪抿嘴一笑:“谢谢夸奖,其实主要是刘总的眼光好,我们就是按他说的做。”陈实感叹:“那也挺厉害,我以前试过组织个小活动,忙得手忙脚乱。”万雪轻笑:“那是你太谦虚了,销售那么难的事你都干得好,组织活动肯定没问题。”梁婉柔温声道:“他是不擅长这些细节,我策划活动也怕出错,你们这次做得真滴水不漏。”万雪摆摆手,语气谦虚:“陈太太你才是厉害,广告文案得多有创意呀,我可不行。”
陈实问郑光:“你们财务最近有什么大项目吗?我听说年底审计挺严格的。”郑光叹了口气:“别提了,最近在核对一笔海外账目,天天跟数字较劲。你呢?接下来有什么计划?”陈实想了想:“打算再冲几个客户,明年争取再翻一倍业绩。”郑光笑笑:“你这劲头,真是公司栋梁。”万雪看向梁婉柔,眼中带点好奇:“陈太太,你最近忙什么大项目吗?”梁婉柔微微一笑:“有个新客户的广告方案,改了好几版,昨天刚定下来。”万雪感叹:“那可真不容易,我最怕改来改去的东西了。”陈实插话:“她这几天熬夜改稿,我看着都心疼。”万雪轻笑:“那你得好好犒劳她一下,女人熬夜最伤身。”陈实点头,憨厚地说:“那是当然,回头带她去吃顿好的。”几人聊得投机,气氛轻松而融洽,可梁婉柔的心却跳得像擂鼓,耳边仿佛能听见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她仔细打量万雪,这个万雪,就是刘总口中那个被他用火车便当式性爱折磨了一整夜的女人?
那个被大龟头顶着子宫壁,淫水喷得沙发都得换新的万雪?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在万雪身上游走。
她的脸蛋小巧,五官精致得像瓷器,眼角上挑的弧度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嘴唇饱满红润,笑起来时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在无声地诱惑。
胸前的双峰在紧身上衣的包裹下高高耸起,那丰满的弧度几乎要撑破衣料,乳沟深得像一道诱人的峡谷,乳晕的轮廓隐约可见,像是两颗熟透的蜜桃挤在一起。
臀部更是圆润饱满,走动时裙摆下隐约可见的臀肉颤动,像海浪拍打礁石般起伏,散发着一股成熟的媚态。
她的香水味扑鼻而来,浓郁的玫瑰香混杂着麝香,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过来,钻进梁婉柔的鼻腔,让她一阵心慌意乱。
梁婉柔的喉咙一紧,脑海中浮现出刘总曾描述的画面——万雪赤裸着身体,趴在沙发上,双腿被强行分开,臀肉被大手掐得泛红,刘总粗壮的阴茎一次次撞进她的子宫深处,龟头挤压着子宫壁,带出一波波黏稠的淫水,喷溅在沙发上,湿得像被暴雨淋过。
她甚至能想象万雪失控的呻吟,那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叫声,汗水顺着她的背脊滑落,臀肉在撞击下抖动,那种被快感彻底吞噬的模样。
她的阴道猛地抽搐了一下,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内裤底端瞬间被浸湿,黏腻的液体贴着阴唇,带来一阵羞耻的酥麻。
“唔……”梁婉柔几乎要呻吟出声,她紧紧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湿热感让她感到恐慌,身体的背叛让她羞愤欲绝。
她咬紧牙关,指甲掐进掌心,暗骂自己无耻——丈夫就在身边,她竟然还想着这些下流的事!
她赶紧深吸一口气,鼻腔里灌满大厅的酒香和烟草味,强迫自己回神,微笑着说:“万小姐,你的礼服真好看,这酒红色很显气色。”万雪笑得甜美,声音柔柔的,像羽毛拂过耳廓:“谢谢陈太太,你这件墨绿色裙子也特别美,气场很强。”郑光在一旁插话:“是啊,今晚你们俩真是全场最抢眼的。”他的语气温和,带着几分真诚。
刘总拍了拍陈实的肩膀,手掌落在西装上发出轻微的“啪”声,说:“一会儿晚宴有个环节,我安排了你上台发言,总结一下这次合作的成果。我给了你一份讲稿,你可以照着讲,细节自己发挥。”陈实眼睛一亮,脸上绽开笑意:“谢谢刘总,这是个好机会,我一定好好准备。”他的声音里透着兴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的边缘。
刘总点点头,转身离开,步伐平稳,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留下一句:“那你们先聊,我去招呼其他客人。”梁婉柔看着他的背影,松了一口气,可鼻息间却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古龙水味,辛辣而霸道,让她心底的不安未消半分,反而因为刚才那阵不受控制的潮涌而更加强烈。
没多久,陈实在人群中又认出了一个熟人。
他低声对梁婉柔说:“那不是凯文吗?”他的声音里带着惊讶,气息拂过她的耳侧,带着温热的触感。
梁婉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高大的黑人男子站在不远处,身着一套黑色西装,肩宽腰窄,肌肉线条在布料下隐约可见,像一尊雕塑般挺拔。
他正在和几个男高管聊天,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声音低沉而磁性,谈笑间露出洁白的牙齿,气质张扬而自信。
正是她的前健身教练,现任邻居——凯文。
他的西装泛着丝绸的光泽,胸前别着一枚银色胸针,步伐迈动时,裤腿紧贴着他的大腿,肌肉的轮廓若隐若现。
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混合着汗水和古龙水的味道,浓烈而侵略性十足,那气味瞬间勾起了梁婉柔在健身房被他骚扰的屈辱记忆。
陈实喊了一声:“凯文!”声音穿过人群,带着几分惊喜。
凯文转过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大步走过来,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陈实,婉柔,真巧啊!”陈实惊讶道:“你怎么在这儿?”他的眉毛微微上挑,手指无意识地敲了敲自己的大腿。
凯文耸耸肩,笑道:“我和刘总认识挺久了,他以前投资过我那家健身房,算是老朋友了。我还偶尔给他当健身教练,陪他打猎什么的。”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目光却在梁婉柔身上扫了一圈,像是刀锋划过她的皮肤,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
陈实一愣:“刘总还打猎?”凯文意味深长地一笑,眼角微微眯起:“他会的东西多着呢,打猎只是其中一项。”梁婉柔心头一震,她比谁都清楚,这所谓的“打猎”是什么意思——她自己就是刘总的猎物之一。
她忽然明白了,那段她和凯文做爱的视频,八成是凯文交给刘总的。
她的鼻息急促起来,嗅到空气中他身上那股浓烈的气味,手心渗出冷汗,强装镇定地笑了笑:“凯文,你今晚这身西装很帅。”她的声音轻得像风,可嗓子却像被砂纸磨过,干涩得厉害。
凯文挑了挑眉,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嘴角上扬:“婉柔,你这裙子也不赖,比上次健身房那会儿还迷人。”这话说得暧昧,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梁婉柔脸一热,耳根烫得像火烧,下身的湿意似乎又浓了几分。
陈实却没听出弦外之音,只笑着说:“她今晚确实漂亮。”他的语气里满是自豪,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三人聊了几句,凯文便告辞回到自己的圈子,步伐轻快,裤腿摩擦间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继续高谈阔论。
梁婉柔看着他的背影,心底的阴影又浓了几分,鼻腔里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汗水和香水的混合味,像一根刺扎进她的意识,让她感到一阵阵恶心。
晚宴正式开始,刘总安排了VIP座位。
圆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触感柔软如丝,中间摆着精致的花艺装饰,玫瑰和百合的香气扑鼻而来,甜腻得让人头晕。
每张桌子之间用低矮的木质屏风隔开,雕花精美,既高雅又隐秘,屏风的木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梁婉柔被安排坐在刘总和陈实中间,对面是万雪和郑光。
还没入座,她就感到一阵莫名的惊慌——刘总的眼神太熟悉了,那是猎手锁定猎物时的目光,深邃而危险,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无处遁形。
她攥紧了手包,指甲掐进掌心,指节传来一阵刺痛,心底却又升起一丝连她自己都厌恶的期待,像是身体深处有什么在蠢蠢欲动,一股莫名的燥热从小腹升起。
刘总率先上台致辞,语气沉稳大气,声音在宽敞的大厅里回荡,像是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
寥寥几句便点燃了全场的气氛,掌声如潮水般响起。
他请陈实上台发言,陈实整理了一下领带,西装摩擦间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走上台去,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他站在台上,目光扫过台下,看到妻子和刘总都朝他点头鼓励,心底一阵暖意涌上来。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发言,声音洪亮而清晰,字字句句都带着踏实的力度。
陈实刚开口,刘总便侧过头,脸上挂着淡定的笑,眼角的细纹微微展开,低声对梁婉柔说:“婉柔,这身礼服真漂亮。我记得上次你高潮的时候,也是穿这身裙子。”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一股热气和古龙水的辛辣味,像一条毒蛇吐着信子,钻进她的耳朵。
梁婉柔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心跳猛地加速,像鼓点般撞击着她的胸腔。
她盯着台上的丈夫,脑子里却回荡着刘总的话——上次在裁缝店,她穿着这件裙子,被刘总的阴茎顶得失控,淫水滴了一地,裙摆被浸湿的触感至今还残留在她的记忆里。
那羞耻的画面像潮水般涌来,她分不清自己此刻的颤抖是恐惧还是期待,鼻息间满是他身上那股侵略性的气味,而她的小穴,竟不争气地又开始湿润起来。
刘总的手悄无声息地搭上了她的大腿,隔着天鹅绒裙子缓缓抚摸,掌心的热度透过布料传来,像烙铁般灼烧着她的皮肤。
桌布垂下,遮住了他的动作,外人根本看不见。
梁婉柔一惊,下意识想推开,手指触碰到他粗糙的皮肤,可刘总的手掌宽厚有力,像铁钳一样箍住她的腿,她根本挣不脱。
她不敢大动,生怕引起陈实的注意,只能咬紧牙关,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强忍着身体的颤栗。
“唔……”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刘总的手指灵活地拉起裙摆,探进她的腿间,直接抚上她光滑的大腿内侧。
她的皮肤细腻如绸,被他粗糙的掌心一碰,立刻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像是电流窜过,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大腿根部迅速蔓延到全身,让她几乎要瘫软下来。
梁婉柔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像是被风吹散的叹息。
她低声乞求:“别……别这样……唔……”声音颤抖得像断线的琴弦,带着一丝哭腔和无法掩饰的渴望。
可刘总充耳不闻,手掌继续向上,隔着内裤按上了她的阴部。
她的内裤早已湿透,薄薄的蕾丝布料紧贴着阴唇,勾勒出那片柔软的轮廓,湿热的触感像一张网裹住她的下身。
刘总的手指轻轻揉按,指腹的茧子摩擦着布料,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语气却淡定如常:“陈实的发言不错啊,很有条理。”
梁婉柔咬着唇,脸颊烫得像火烧,耳边是陈实平稳的发言声,可她的鼻息却满是自己下身散发出的淡淡腥甜味。
那羞耻的味道让她既想逃离,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她努力保持微笑,盯着台上的丈夫,可陈实却浑然不觉,只看到妻子和刘总专注地看着自己,脸上露出自豪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
刘总低声揶揄:“这黏糊糊的是什么东西?婉柔,你好像又湿了。裙子都湿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戏谑,像刀尖划过她的神经,每一个字都让她的小腹一阵紧缩。
梁婉柔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缝,指甲掐进掌心,指节传来一阵刺痛,想夹紧双腿阻止他的侵犯。
可她的右腿被刘总的左腿死死勾住,腿根的肌肉被挤压得发酸,双腿被迫张开,阴部完全暴露在他的掌控下,那空虚和无助的感觉让她更加敏感。
刘总的手指更加放肆,撩开内裤边缘,精准地按上她的阴唇。
那片娇嫩的软肉早已充血肿胀,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指尖一碰就滑腻腻地陷进去,像是按进一块融化的奶油。
“嗯……”梁婉柔的呼吸急促起来,小穴深处传来一阵阵渴望被填满的悸动。
他用指腹来回摩挲着阴蒂,时轻时重地拨弄,那颗小豆子硬得像一粒珍珠,被揉得又胀又麻,快感像火焰般燎遍全身。
“哦……那里……好麻……”她紧闭着双眼,身体微微颤抖,阴蒂被揉搓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叫出声来。他又伸进阴道里抠挖,指节弯曲着刮过内壁,带出一股股黏稠的淫水,像是挤破了熟透的果实。“啊……里面……里面好痒……♡”梁婉柔的腰肢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想要更多更深入的刺激。如果不是陈实发言的声音盖住了大厅,周围的人怕是都能听见那“滋滋”的水声,像水滴落在热锅上的轻响。梁婉柔的阴蒂硬得像颗小核,被刘总的手指揉得肿胀发红,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能感觉到淫水顺着臀缝流淌,滴在大腿根上,甚至浸湿了裙子的内衬,湿热的触感黏腻得让她头皮发麻。她的子宫♡也开始微微收缩,渴望着被粗暴地填满。
她低声哀求:“别……别弄了……裙子会……会脏……啊……”声音细弱得像蚊鸣,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呻吟。
刘总却嗤笑一声,声音低得像耳边的恶魔低语:“还好意思说脏?我的手都被你弄得黏糊糊的,这是什么?这么多水,婉柔,你可真够湿的。”他的手指在她阴道里又抠了一下,带出一串晶亮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就在这时,陈实发言结束,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掌声如雷贯耳。
刘总趁势抽出手,满手黏腻的淫水在灯光下闪着光,像涂了一层蜜糖。
他将手指凑到鼻尖闻了闻,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他慢条斯理地鼓起掌来,掌间发出“啪滋啪滋”的黏腻声响,像是在嘲笑她的不堪。
梁婉柔低着头,羞耻和无奈像潮水般将她淹没,鼻息间满是自己淫水的味道,腥甜而浓烈,而她的身体,却因为那短暂的快感而微微颤抖着,渴望着更多。
陈实回到桌边,满脸笑容地坐下,声音里带着兴奋:“怎么样,我讲得还行吧?”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带着淡淡的红酒味。
梁婉柔挤出一个笑,声音干涩:“很棒,特别棒。”刘总也点头附和:“陈实,你这表现真不错,前途无量。”他的语气淡定,手指却在桌下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嗒嗒”的轻响,目光却带着一丝戏谑看向梁婉柔湿润的眼角。
几人相安无事地开始吃饭聊天,觥筹交错间,刀叉碰撞盘子发出清脆的“叮当”声,红酒在杯中晃荡,散发出醇厚的香气,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可梁婉柔的腿间依然湿漉漉的,内裤紧贴着阴唇,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那黏腻的触感,像一条无形的锁链缠住她的身体。
她强撑着笑脸,鼻腔里却满是自己淫水的味道,心底像坠入了深渊——这场晚宴,才刚刚开始。
刘总那经过精心设计的致辞,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老练工匠反复锤炼过的金属,沉稳而富有穿透力。
他的嗓音浑厚而富有磁性,仿佛一架年代久远的管风琴,每一个音符都带着岁月的沉淀和掌控一切的自信。
这声音像一柄无形的重锤,精准地敲击在每个人的心房,宣告着这场奢靡晚宴即将落下帷幕。
大厅内,原本喧嚣的氛围随着刘总的结束语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那些衣冠楚楚的宾客们,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操控,纷纷从舒适的座位上弹了起来,脸上堆满了虚伪而谄媚的笑容。
他们手中的高脚杯,像是被赋予了某种神圣的使命,在空中摇曳生姿,碰撞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在为刘总的精彩演讲奏响最后的华章。
然而,这和谐的景象背后,却隐藏着无数暗流涌动,每个人都怀揣着各自的算盘,在利益的漩涡中沉浮。
梁婉柔坐在铺着丝绒软垫的椅子上,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捆绑,一整晚的强颜欢笑让她感到无比疲惫。
她轻轻吐出一口浊气,试图驱散胸腔中那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感,但效果却微乎其微。
她紧绷了一整晚的神经,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琴弦,随时都有崩断的危险。
今晚的宴会总体来说还算顺利,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除了陈实在台上慷慨激昂地发言时,刘总那几个带着明显性暗示的玩笑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和难堪,她的小穴甚至不受控制地渗出湿滑的淫液,其他时候她都尽力维持着优雅得体的笑容,像一个精致的木偶,配合着陈实周旋在那些虚伪的商业巨鳄之间。
她微微低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晚礼服,裙摆上那些细密的亮片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妖冶的光芒,像无数只眼睛,嘲讽着她的虚伪和妥协。
裙摆内侧,那片早已干涸的湿腻触感,以及新渗出的、还带着温热的黏滑,像一块无法抹去的污渍,牢牢地烙印在她的记忆深处,提醒着她曾经遭受的屈辱和背叛。
她暗自庆幸,这漫长的一夜总算熬到了尽头,她终于可以摆脱这虚伪的社交,回到属于自己的空间。
陈实端着盛满香槟的酒杯,迈着轻快的步伐,穿过人群,走到梁婉柔身边。
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洋溢着轻松而满足的笑容,仿佛一个辛勤劳作的农夫,终于迎来了丰收的喜悦。
他轻轻地搂住梁婉柔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婉柔,今晚我表现得还不错吧?我看到张总和李总都对我频频点头,他们对我们的方案非常满意。”
梁婉柔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个柔和的笑容,用温柔的目光回应着陈实的期待。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拂去陈实额头上几滴晶莹的汗珠,柔声道:“当然,我的陈实是最棒的,你讲得慷慨激昂,充满激情,真的很有气场,我为你感到骄傲。”她的声音轻柔而甜美,像一缕温暖的阳光,驱散了陈实心中的疲惫。
然而,在这温柔的背后,却隐藏着深深的愧疚和不安。
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拙劣的演员,戴着虚伪的面具,说着言不由衷的台词,欺骗着自己最爱的人,而她的身体,却还在回味着刚才刘总手指带来的、那股羞耻的快感。
她起身,略带僵硬地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束缚的晚礼服,正准备和陈实一起悄悄地离席,逃离这虚伪的社交场合,却突然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喧闹声打断了计划。
一群人,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迅速地围了过来,将他们团团包围。
几个熟面孔的高管,满脸堆笑,高声嚷嚷着:“陈实,别急着走啊!今晚这么开心,咱们去会所那边喝一杯怎么样?听说那边有豪华泳池和高档桌球室,正好可以放松放松!”另一个声音紧随其后,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对啊,听说会所的健身房也对外开放,咱们去那里挥洒一下汗水,好好放松放松,然后再回去也不迟啊!”
梁婉柔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刘总已经像一个幽灵般,悄无声息地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他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标志性的淡定笑容,深邃的眼眸中却闪烁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透着几分令人不安的兴致:“各位今晚玩得尽兴点,所有的消费都算我的。我已经提前在度假酒店给各位准备了舒适的房间,如果各位想玩晚一点,可以直接住在这里,千万不要客气!”
他一边说着,一边亲昵地拍了拍陈实的肩膀,语气里满是鼓励和赞赏:“陈实,你今晚可是我们的大功臣,为公司立下了汗马功劳,可不能这么早就开溜啊!”陈实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和赞扬逗得笑了起来,他回头看向身旁的梁婉柔,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
当他看到梁婉柔脸上并没有明显的反对之色时,便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爽快地答应道:“既然大家都这么热情,那好吧,咱们就再玩一会儿!”
梁婉柔无奈地笑了笑,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她像一个被命运操控的傀儡,只能默默地接受着一切安排,跟着人群一起被裹挟着走向灯火辉煌的会所。
她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和绝望。
她知道,今晚的噩梦,或许才刚刚开始。
刘总那带着掌控意味的眼神,让她的小腹又是一阵紧缩,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仿佛一场永无止境的浮华梦境。
泳池边,波光粼粼的水面倒映着男男女女放浪形骸的笑闹声,酒精催化下的热情显得格外廉价而喧嚣,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响此起彼伏,混杂着湿漉漉的水花声和暧昧的低语。
桌球室内,彩球在墨绿色的台面上滚动、碰撞,发出清脆又沉闷的“啪嗒”声,男人们叼着雪茄,吞云吐雾,围绕着球桌指点江山,时不时爆发出几阵粗俗的哄笑。
陈实完全沉浸在这种热闹的氛围里,他像个终于得到糖果的孩子,脸上洋溢着纯粹的快乐。
他和几个公司高管轮流挥杆,打了几局桌球,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脸颊因为兴奋和酒精微微泛红。
他端着酒杯,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人群中,与人碰杯、谈笑,兴致高昂得像个刚刚赢得战役的将军。
梁婉柔像个精致的影子,安静地陪在他身旁,手里端着一杯颜色鲜艳的果汁,小口小口地啜饮着,那甜腻的味道却无法驱散她心头的苦涩。
她强迫自己挤出得体的微笑,应付着那些或探究或轻浮的目光和寒暄。
看着陈实那毫无城府、真心实意的笑容,她心底那根紧绷的弦稍微松动了一些,一丝苦涩的暖意悄然蔓延。
他开心就好,只要他开心,自己受的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然而,这短暂的慰藉很快就被更深的不安所取代,她总觉得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暗处窥视着她,让她如芒在背,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因此而紧绷着。
时间在喧闹中缓慢流逝,直到指针快要指向十点,这场狂欢才渐渐有了散场的迹象。
宾客们带着酒意和疲惫,三三两两地离去。
陈实和梁婉柔终于被酒店侍者引导着,来到了刘总早已安排好的房间。
房门“咔嗒”一声关上的瞬间,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梁婉柔长长地、几乎是虚脱般地松了一口气,身体软软地靠在冰凉厚重的门板上,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自语:“天啊,今晚……总算是过去了。”
她几乎是逃一般地冲进了浴室,拧开花洒,滚烫的热水从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她疲惫不堪的身体。
水汽氤氲,模糊了镜子,也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用力地搓洗着每一寸肌肤,仿佛要洗掉的不仅仅是一天的疲惫和汗水,还有那股粘腻在她皮肤和记忆深处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和触感,那份屈辱和恶心。
她特别用力地清洗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和私处,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刘总手指的触感和自己淫水的痕迹,每一次搓揉都让她感到一阵羞耻的战栗。
换上柔软洁净的丝质睡袍后,她赤着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走到床边。
陈实也刚刚洗漱完毕,身上带着清爽的沐浴露香气。
梁婉柔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猫,一头扎进他温暖宽阔的胸膛,双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结实的胸肌,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她用带着鼻音的、软糯的声音轻声道:“老公,今晚你真的很棒,我看着你跟那些大老板们谈笑风生,一点都不怯场,我心里……特别特别踏实。”陈实被她突如其来的依赖和撒娇逗笑了,他伸出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下巴蹭着她柔软的发顶,低沉的笑声带着满足和自信:“那还不是因为有我的好老婆在旁边给我撑场子?看到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说真的,婉柔,今晚收获不小,我感觉……咱们以后的路,会越走越顺畅的。”他的声音温暖而坚定,像一束穿透迷雾的光,瞬间照亮了梁婉柔心中最阴暗的角落。
她微微抬起头,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他线条分明的下巴,感受着他皮肤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和淡淡的胡茬。
一股久违的、几乎让她落泪的安宁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这一刻,她只想紧紧抓住这份温暖,永远沉溺其中。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在人最放松的时候,给予最沉重的打击。
就在梁婉柔沉浸在这片刻的温情中时,陈实的身子忽然毫无征兆地一软,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般,整个人踉跄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闷哼,重重地朝着铺着厚地毯的地面倒去。
“砰”的一声闷响,像一块巨石砸在梁婉柔的心上。
她惊叫一声,“啊——!”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几乎是凭借本能蹲下身去扶他:“陈实!陈实!你怎么了?!”陈实的脸色在短短几秒钟内变得惨白如纸,像是被瞬间抽干了所有的血色,额头上迅速渗出一层细密粘腻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他张着嘴,急促而微弱地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气若游丝:“头……头好晕……浑身没力气……可能是……刚才喝了点酒,上头了……”他的手无力地搭在梁婉柔的肩膀上,试图支撑自己,但那点力气微乎其微,眼皮像是承受不住巨大的重量,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眼神也开始涣散。
梁婉柔吓得手脚冰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像要挣脱束缚跳出来一般。
她从未见过陈实如此虚弱的样子,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她用尽全身力气,半拖半抱地将瘫软的陈实挪到柔软的大床上,手指因为慌乱而微微颤抖,慌乱地抓起床头的电话,指尖颤抖着拨通了前台的号码:“喂?!你好!我丈夫……我丈夫他突然晕倒了!脸色特别差,惨白惨白的,额头上全是冷汗!他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快!快帮帮忙啊!”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尖锐而颤抖,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静得近乎冷漠的专业女声:“陈太太,请您先不要着急。请听我说,今晚已经有好几位参加晚宴的客人出现了和您丈夫类似的症状。根据初步判断,应该是晚宴上提供的一道蘑菇汤出了问题。汤里可能不慎混入了一种具有毒性的野生菌菇,这种毒素会导致食用者在短时间内出现眩晕、恶心、四肢无力、平衡感丧失、视力减退甚至短暂的幻觉等症状。我们强烈建议病人立刻卧床静养,千万不要随意移动。酒店方面已经联系了医生,马上会有专人将对症的药物送过去,请您耐心等待。”
梁婉柔握着话筒的手猛地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蘑菇汤?
是刘总特意让人端上来的那道汤!
她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全身。
难道……难道是刘总?!
她挂了电话,强忍的眼泪终于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她转过头,看向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的陈实,声音哽咽着,带着浓重的哭腔,把前台的话复述了一遍:“老公……是……是晚宴上的蘑菇汤有毒……你别害怕,也别乱动……医生……医生马上就送药过来了……”陈实躺在洁白的床单上,脸色灰败,呼吸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
他似乎听到了梁婉柔的话,努力地抬起一只手,想要像往常一样摸摸她的头,安慰她。
然而那只手却虚弱无力,仅仅抬起几公分便又重重落下。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张了张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别……别怕……我……我不会有事的……”他的手指冰凉彻骨,那寒意透过皮肤,直直刺入梁婉柔的心底。
他轻轻地、几乎是虚弱地用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别,随后,他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眼皮沉重地合上,意识彻底坠入了无边的黑暗。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不知在黑暗中沉沦了多久,陈实混沌的意识边缘,隐约捕捉到一丝微弱的呼唤,像是从遥远的海底传来,带着绝望的哭腔,那是梁婉柔的声音!
他猛地一惊,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这无边无际的黑暗,想要睁开眼睛,去看看他的妻子,去回应她的呼唤。
然而,眼皮却像是被焊死了一般,沉重得如同两扇巨大的铅门,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撼动分毫。
昏睡彻底吞噬他之前,几个破碎的、带着强烈情绪的字眼,如同冰冷的碎片,断断续续地刺入他的耳膜:“刘……”那个姓氏,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熟悉感。
“……是你……下……药……”惊恐和愤怒交织的声音。
“……耻……”一个充满屈辱和绝望的音节。“滚……开……去……”虚弱却带着恨意的命令。这些声音支离破碎,像被狂风吹散的纸片,在他混乱的脑海中飘荡、旋转,却无法拼凑成任何有意义的信息。他徒劳地想要抓住这些声音的尾巴,想要理解其中的含义,但沉重的倦意如同潮水般再次将他淹没,意识彻底坠入一片粘稠、冰冷的黑暗深渊。
在这片无尽的黑暗中,陈实感觉自己像一叶孤舟,在没有星辰指引的虚无之海里漫无目的地漂荡。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他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
突然,一阵模糊不清的低语,如同鬼魅的呢喃,开始从四面八方钻进他的耳朵,时远时近,若有若无。
紧接着,一个模糊的人影在他意识的边缘浮现。
那人影静静地站在一片迷雾之中,身形轮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看不清面容,只能依稀辨认出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极其诡异、带着嘲弄和得意的笑容。
那笑容像一把冰冷的匕首,刺得陈实心头一颤。
他想看清那人是谁,但人影却如同青烟般,迅速扭曲、变形,最终消散在浓稠的黑暗里,只留下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他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被无形力量操控的感觉,身体却轻飘飘的,仿佛失去了重量,又像是被困在一个坚不可摧的透明牢笼里,动弹不得。
渐渐地,那些模糊的低语声变得清晰了一些,汇聚成一种低沉而杂乱的背景噪音,像是无数只虫子在耳边嗡嗡作响,又像是远处传来的、被扭曲了的交谈声。
他再次拼尽全力,试图冲破眼皮的束缚。
这一次,眼前的黑暗似乎不再是铁板一块,而是像一块被利爪撕开的幕布,露出了一道狭窄的裂缝。
模糊的光影透过裂缝照射进来,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费力地眯起眼睛,瞳孔艰难地收缩、放大,试图将那些晃动扭曲的光影聚焦成清晰的图像。
视线里,首先闯入的是两个巨大、浑圆、散发着象牙般光泽的物体,它们悬浮在半空中,形状饱满得惊人,像两团被精心揉捏过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白面团,又像是两瓣熟透了的水蜜桃,丰腴、圆润,散发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肉感。
他愣了好几秒,混沌的大脑才迟钝地开始运转,慢慢辨认出——那竟然是一个女人的屁股!
一个异常丰满、挺翘、白皙得晃眼的屁股。
皮肤细腻光滑得如同上好的绸缎,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泛着一层诱人的、牛奶般的光泽,紧实而富有弹性,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掐出水来,又似乎蕴含着惊人的力量。
两瓣臀肉浑圆饱满,中间的臀缝深邃而清晰,像一道神秘的峡谷,引人遐想。
随着某种轻微的动作,那两团丰腴的臀肉微微颤动着,如同两块顶级的果冻,荡漾出充满肉欲的波纹,带着一种经过精心锻炼才能拥有的、充满爆发力的弹性。
陈实的脑子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嗡嗡作响。
他的视线艰难地、几乎是黏着在那两瓣白得发光的臀肉上,缓缓向上移动。
他看到,这个屁股的主人,似乎是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
她此刻正被一个男人以一种极其屈辱又色情的方式迎面抱在怀里,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软绵绵地分开,无力地垂搭在男人的腰两侧,脚踝和小腿在空中轻轻晃动。
这个姿势……陈实模糊的记忆库里闪过一些不健康的画面片段,这不就是那些日本色情片里经常出现的所谓“火车便当”吗?
一种极具侵犯性和展示性的性交姿势。
女人的整个下体,那片神秘而隐秘的三角地带,此刻正毫无遮拦地、赤裸裸地敞开着,正对着下方那个男人的胯部。
而连接着他们两人的,是一根异常粗大、颜色深暗近乎发黑的肉柱。
那东西的尺寸惊人,像一根成年人手臂般粗壮,表面似乎还隐隐能看到虬结贲张的青筋轮廓,充满了原始而野蛮的力量感。
它就像一根活生生的、烧得通红的烙铁,又像一根粗砺的黑色水管,蛮横地楔入了女人两腿之间那片柔软的、神秘的所在,将两具肉体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陈实的视角很奇怪,他像是躺在地上,向上仰望着这一切。
那个女人的屁股,正好悬浮在他脸的上方几尺处,随着男人的动作轻轻晃动。
他能清晰地看到那根粗黑的肉棒,随着男人胯部向前挺进的动作,缓缓地、一寸寸地缩短,几乎完全消失在女人身体深处那片湿润、黑暗的神秘领域。
紧接着,随着男人身体向后拉开距离,那根巨物又会缓缓地、带着粘腻的水声和被紧致穴肉吸吮的阻力,一点点地变长,重新显露出它那狰狞可怖的全貌。
他迷迷糊糊地想,这……这是什么东西?
怎么能像传说中的法宝一样,伸缩自如?
他混乱的脑海中,竟然不合时宜地闪过《西游记》里孙悟空那根定海神针——如意金箍棒的形象:可大可小,坚不可摧,所向披靡,任何妖精洞穴都无法抵挡它雷霆万钧的一击。
可眼前这根在女人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黑色肉棒,又到底是什么?
他看不清女人的脸,她似乎被男人抱得很紧,脸埋在男人的颈窝或肩膀处。
他也看不清那个施暴的男人的脸,只能看到他宽阔的后背和结实的臂膀。
他只能像个痴呆一样,死死地盯着那缓慢而富有节奏的、充满了原始交媾意味的动作,脑子里一片空白,混沌不堪,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荒诞而淫靡的一幕。
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低沉得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一种玩味和戏谑,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精准地刺入陈实的耳膜:“……呵呵……太……药…………几分钟…………好好忍住了哦……”那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傲慢和残忍,让陈实混沌的意识猛地一凛。
紧接着,那个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清晰了许多,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得意,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看……快要……滴…………”
陈实皱紧了眉头,什么东西……会滴到?
水吗?
他努力地、艰难地调整着自己那仿佛生了锈的眼球,试图将模糊的视线聚焦。
他看到,一条亮晶晶、粘稠得如同融化琼脂的丝线,正颤巍巍地从那两瓣紧紧并拢的、微微颤抖的臀缝深处垂落下来。
那丝线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混合着透明与乳白的光泽,最末端凝结成一滴饱满欲坠的、几乎有指甲盖大小的液珠。
那液珠在他眼前缓慢地旋转、拉长、晃动,像一颗熟透了即将坠落的葡萄,又像是一滴浓稠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露水,折射着房间里暧昧不明的光线,散发出一种既诱惑又令人作呕的气息。
就在这时,女人的声音猛地响起,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嘶哑和哭腔,像是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诅咒:“……卑鄙……无耻的……畜生……啊……不……要……要……要高潮了……啊啊啊♡♡♡……”
随着这声尖叫,陈实清晰地看到,那原本软绵绵搭在男人腰间的两条雪白大腿,像是突然被注入了强大的电流,猛地绷紧,肌肉线条瞬间凸显出来,如同两条用力的蟒蛇,死死地缠住了男人的腰。
同时,那两瓣白花花的、饱满得惊人的屁股肉也跟着剧烈地收缩、绷紧,厚实的脂肪下,坚韧的肌肉线条瞬间凸显出来,仿佛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夹紧、去吞噬那根在体内肆虐的巨物。
他甚至能看到那紧绷的臀肉在细微地颤抖,像是在承受着某种极致的痛苦,又像是在体验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极乐。
这屁股……得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在收缩啊!
陈实恍惚地想。
没过多久,就在那滴粘稠的液珠即将拉断的瞬间,他只觉得脸上猛地一凉,紧接着是轻微的“啪嗒”一声。
那滴悬在空中的、粘稠的液珠终于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精准地砸落在他微微张开的嘴唇和鼻尖上。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浓郁腥臊和一丝诡异甜腻的气息瞬间钻入他的鼻腔,那味道强烈而独特,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液体粘稠而温热,带着一种侵略性的触感,缓慢地在他的皮肤上蔓延开来。
他想扭头躲开,想伸手擦掉,甚至想立刻呕吐出来,但身体却像被无数根无形的钉子钉死在床上,沉重如铁,完全不听使唤,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
他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那带着屈辱意味的液体,缓慢地滑过他的脸颊,一部分甚至渗入了他的嘴角,舌尖尝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咸涩和腥甜的味道。
耳边再次传来那个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恨意的低吼,又像是被快感彻底淹没后的呓语:“……我……绝不会……再输给你……啊……啊♡♡……”
强烈的感官刺激和那股奇怪的味道冲击着他本就混乱的大脑,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再次摇曳着、模糊下去,仿佛随时都会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