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梁婉柔坐在办公桌前,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僵硬得像被冻住。

屏幕上的文案模糊成一片灰白,她的眼神涣散,耳边仿佛回荡着凯文粗重的喘息和陈实视频里温柔的笑声。

过去几个星期,她的生活被撕裂成了两半——婚姻的温馨如薄冰般脆弱,欲望的深渊却像黑洞般吞噬着她。

那段与凯文的不堪回忆像一根刺扎在心底,每每想起,她都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内疚。

她深爱着陈实,那个温柔老实的丈夫,却亲手背叛了他的信任。

她无法面对自己的堕落,决定彻底斩断与过去的那段纠葛。

她不再去健身房,连跑步机上的晨跑都改成了小区里的慢走。

她刻意避开暂住隔壁的凯文,每次出门都低头快步走过,生怕撞上他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

她打开手机,将凯文的微信、电话号码全部拉黑,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时微微颤抖,像在割断自己的某一部分。

删除的那一刻,她感到一种短暂的解脱,却也夹杂着莫名的空虚。

她试图让自己相信,这样就能回到从前,回到那个单纯爱着陈实的自己。

凯文却并不在意她的疏远。

他靠在自家阳台上,点燃一根烟,嘴角挂着冷笑。

他看着梁婉柔匆匆走过的身影,轻哼了一声,吐出一口烟圈。

他并不急着追她,甚至懒得敲她的门。

在他眼里,梁婉柔不过是时间问题——她尝过那种高潮的滋味,那种灵魂被撕裂的快感,迟早会自己回来。

他只需要等待,像猎手守着陷阱,耐心十足。

梁婉柔决心用工作麻痹自己,缓解对丈夫的愧疚。

她主动请缨,接下创意部最繁重的项目,几乎每天都加班到深夜。

办公室里,同事们陆续离开,她却埋头在文件堆里,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她希望通过努力工作增加收入,帮陈实减轻负担,让他少熬夜加班。

她想象着陈实升职后露出欣慰的笑容,想象着他能早点回家陪她,这种期待成了她坚持的动力。

陈实也在自己的岗位上拼搏,为了升职销售总监,他经常出差,忙得脚不沾地。

两人聚少离多,却因为思念彼此,在休息时间总会打电话或视频聊天。

那天中午,梁婉柔窝在茶水间的沙发上,拨通了陈实的视频。

屏幕上,他穿着衬衫,背景是酒店的窗帘,脸上带着疲惫却温柔的笑:“婉柔,今天忙吗?我这边刚开完会,累得不行。”

“不忙,就是想你了。”梁婉柔轻声说,嘴角微微上扬,却掩不住眼底的酸涩。

她看着陈实的脸,努力让自己忘记那段不堪的过去,“你呢?升职的事怎么样了?”

“还行吧,领导挺满意的。”陈实揉了揉太阳穴,声音低沉,“你别太累了,多休息。我争取早点回来陪你。”他的语气里满是关心,让梁婉柔的心猛地一缩。

她强挤出一个笑,低声说:“嗯,你也是。”

挂断视频后,她盯着黑屏的手机,指尖轻轻摩挲着屏幕,眼泪差点掉下来。

她咬紧嘴唇,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努力工作,不能再辜负他。

她试图让忙碌填满内心,但那段与凯文的记忆却像挥之不去的阴影,随时在她疲惫时钻出来。

“梁婉柔,最近看起来很累,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冷不丁地刺破了办公室的寂静。

她猛地一颤,手指僵在半空,转过身,看到刘总站在她身后。

他是创意部总监,四十多岁,身材挺拔,脸上挂着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此刻,他倚着她的隔板,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热气袅袅上升,映得他的眼神深不可测。

他盯着她的脸,嘴角微微上扬,像猎手审视猎物。

“没……没什么,刘总。”梁婉柔挤出一个笑容,声音干涩得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她抓紧桌角,指节泛白,指甲抠进木头边缘,留下浅浅的痕迹,“就是最近案子多,有点忙。”

刘总眯了眯眼,抿了一口咖啡,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一丝压迫:“忙是好事,但别把自己弄垮了。你这脸色,可不像只是忙出来的。”他的目光在她微微颤抖的手指上停留了一瞬,又扫过她紧绷的肩膀和微微下垂的嘴角,随即转身离开,脚步声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回荡,像敲击在她心上的鼓点。

梁婉柔盯着他的背影,胸口一阵发闷。

她感到一种无形的目光锁定了自己,像针尖般刺入皮肤。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甩开这种不安,但心跳却愈发失控,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创意部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讨论新季度的广告策划。

会议室里,投影仪的嗡嗡声和同事们的低语交织在一起,空气闷热而压抑。

梁婉柔坐在角落,低头记录要点,指尖不自觉地在纸上划出凌乱的线条,指甲在纸面留下浅浅的划痕。

会议结束后,同事们鱼贯而出,刘总却突然开口:“梁婉柔,留一下,我有些细节想跟你单独聊聊。”

她僵在原地,抬头看向他。

刘总站在会议桌旁,手指轻敲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像倒计时的钟摆。

会议室的门被最后一个同事带上,咔哒一声锁死的闷响让她心头一紧。

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人,投影仪的余热还未散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灼的味道,夹杂着她手心渗出的冷汗气味。

“你这个方案的文案创意不错,但我觉得还可以再大胆一点。”刘总拉过一把椅子,坐到她身边,椅子腿摩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翻开她的策划书,语气轻松得有些不自然,“对了,我听说你最近在健身房挺活跃的?效果怎么样?”

梁婉柔的手一抖,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刺眼的墨痕,墨水洇开,像血迹般刺目。

她抬头撞上刘总的目光,他的眼神平静如水,却像深潭般藏着看不见的东西。

她强压住心底的慌乱,挤出一个僵硬的笑:“以前去过,现在不去了。太忙了,没时间。”

“是吗?”刘总挑了挑眉,语气拖长,带着一丝嘲弄,“那就好。健身房有些教练不太靠谱,你这么细心的人,应该不会随便让人占便宜。”他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传来,像烙铁般灼热。

梁婉柔的身体猛地一缩,指尖攥紧了笔,关节咯咯作响,笔身几乎要被捏断。

她低头盯着策划书,耳边回荡着刘总的话,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但这种试探像一张网,慢慢收紧,让她喘不过气。

周末过后,梁婉柔主动加班,办公室里灯光苍白而刺眼,照得她的脸毫无血色。

窗外风声呼啸,像低沉的呜咽,玻璃微微震颤。

她埋头修改文件,打印机的低鸣和键盘敲击声成了她对抗内心空虚的武器。

她想通过努力让陈实轻松一点,哪怕只是多赚一点钱也好。

“梁婉柔,这份文件你再核对一下。”刘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脚步缓慢地走近,将一叠资料递过来。

他的手臂擦过她的肩膀,指尖带着一丝烟草的气味,像电流般刺入她的神经。

梁婉柔接过文件,低头翻阅,手指微微颤抖,指甲抠进纸边。

她能感觉到刘总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她身上游移,切割着她的防线。

他的靠近让空气变得粘稠,她下意识地往后靠,却发现椅子抵着墙壁,发出一声闷响,无路可退。

“这里有点问题。”刘总俯下身,指着文件上的一行字。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带着淡淡的烟草味,低沉的声音像在她耳膜上震颤,“你看,这个措辞是不是可以再调整一下?”

梁婉柔点点头,手指在纸上划过,指甲抠进纸面,纸张微微撕裂。

她脑海中闪过凯文在家里沙发上的场景,那种羞耻的快感与此刻的压迫交织,让她呼吸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刘总,我改好了。”她尽量让声音平稳,将文件递回去,手指在文件边缘留下湿漉漉的汗渍。

刘总接过文件,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嘴角微微上扬:“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我看你反应有点慢。”他直起身子,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加班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梁婉柔几乎是逃离了办公室,走出大楼时,冷风夹着细密的雨丝扑面而来,雨水打湿了她的衬衫,贴在皮肤上冰冷刺骨。

她站在路灯下,雨水顺着脸颊滑落,冷汗浸透了后背,黏腻得难受。

周三中午,刘总请创意部核心成员吃午餐。

餐厅昏黄的灯光洒在木桌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梁婉柔坐在长桌一端,手指捏着餐巾,笑声像针刺在她心上。

酒过三巡,刘总端着一杯红酒走来,杯壁凝着水珠。他俯身靠近,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梁婉柔,今天放松一下,尝尝这瓶酒怎么样?”

“不了,刘总,我酒量不好。”梁婉柔摆手拒绝,手指攥紧桌布,指甲留下划痕。

“没事,就一点。”刘总将酒杯塞到她手里,手指擦过她的手背,冰冷而黏腻,“对了,你和陈实关系怎么样?我知道他在那家科技公司做销售组长,最近为了升职忙得挺厉害,在家时间少吧?”

梁婉柔的手一抖,酒液差点洒出来。她抬头看向刘总,他的眼神里带着探究:“还好吧,他是挺忙的。”

“聚少离多,会不会觉得有点寂寞?”刘总笑了笑,语气藏着刀锋,“陈实这人我见过,前年咱们公司跟他们有业务往来,就是他负责的。挺老实可靠,你多迁就支持他一点,别让他太辛苦。”

梁婉柔低头看着酒杯,红酒的色泽像血般刺眼。她想起陈实加班到深夜的身影,心底一阵酸楚:“嗯,我知道。他对我很好。”

“那就好。”刘总靠在桌边,手指敲着杯子,叮当声清脆刺耳,“男人忙事业,女人难免孤单。你这么漂亮,可别让人钻了空子。”他注意到她咬紧的下唇和发白的指节。

梁婉柔感到空气变得稀薄,胃里一阵翻涌。她轻声说:“家里没事,谢谢刘总关心。”手指攥紧桌布,几乎要撕裂。

这天上午,刘总发来微信:“梁婉柔,中午到我办公室一趟,有个急案需要你帮忙。”她盯着屏幕,心跳快得像擂鼓,最终回了“好”。

中午十二点,她敲开办公室的门。房间昏暗,百叶窗紧闭,空气沉闷。刘总坐在桌后,转着笔,脸上带着冷笑。

“进来坐。”他指了指椅子,声音低沉,“这次的案子有点棘手,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梁婉柔坐下,将策划案递过去,指甲抠进纸面。

刘总接过文件,起身倒了两杯水,水流撞击杯壁的声音刺耳。

他将一杯水放在她手边,手臂擦过她的肩膀,带着汗湿的触感。

“谢谢。”梁婉柔接过水杯,手抖得水面荡起波纹。

刘总目光在她脸上停留,注意到她额角的冷汗和紧咬的下唇。突然,他开口:“梁婉柔,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看你老是心不在焉的。”

“没有,就是工作忙。”她喝了一口水,呛得咳嗽,眼角泛红。

“是吗?”刘总语气阴冷,“我最近听说了一些事,跟健身房有关。你知道,我讨厌别人瞒着我。”

梁婉柔的心一沉,杯子摔在桌上,水花四溅。她抬头撞上他的目光:“刘总,您听到了什么?”

“没什么具体的。”刘总慢条斯理地说,“你跟陈实关系好,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吧?他忙着升职,经常出差,家里估计顾不上。你不会觉得寂寞?不过,我最近收到一个视频,挺有意思的。是一个女人在家里跟丈夫视频,旁边有个男人,好像是个健身教练。那女人挺主动的,屁股自己拼命一动一动,抽插的时候叫得也挺响,像是要把魂都喊出来。你说,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会怎么样?”

梁婉柔的脑海轰的一声炸开,血液在耳边轰鸣,像万马奔腾。

她感到世界在旋转,胃里翻江倒海。

她想起那晚——她坐在凯文身上,阴道紧紧套住他的粗大阴茎,湿漉漉的快感从下体蔓延,像电流般麻痹了她的理智。

她一边对陈实撒谎,一边被撞得高潮迭起,那种背叛的刺激让她无法自控地呻吟,臀部主动耸动,迎合他的节奏。

她记得凯文掐着她腰的手,记得自己叫喊时的失控,记得那羞耻的快感像潮水般淹没她。

内疚像刀子切割她的心,她痛恨自己的堕落,却又无法否认那快感的诱惑。

她几乎能闻到那晚的汗味,耳边回荡着自己的呻吟和陈实的问候,两者交织成一张网,将她困住。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羞耻的夜晚。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小腹深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空虚和渴望。

刘总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内心深处那扇禁忌的大门,门后是汹涌的欲望和无尽的羞耻。

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明显,小穴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滑的淫液,打湿了内裤,带来一阵黏腻的瘙痒。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刘总的目光之下,无处可逃。

她扶着桌子,指甲掐进掌心,血丝渗出:“对不起,刘总,我弄脏了桌子。”她慌乱地擦拭,水渍却越擦越多,纸巾被汗水浸湿。

刘总拿过纸巾帮她擦,手擦过她的手臂,语气低沉:“没事,小心点。我不想你因为私事毁了自己。你明白吧?”他注意到她眼角的泪光和颤抖的嘴唇。

梁婉柔僵在原地,低声说:“我明白,刘总。”声音细若游丝。

“那就好。”刘总拍了拍她的肩膀,力度重得让她一沉,“去忙吧。”

她踉跄着离开,靠在墙上大口喘息,冷汗浸透了衬衫。她感到恐惧——刘总的每句话都像一把刀,悬在她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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