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壶铃摆荡

婉柔正式报了“力动健身”的会员后,第二天便准时出现在了训练区。

她依旧穿着那套能完美勾勒出她身体曲线的黑色高腰瑜伽裤,上半身是件紧致的灰色运动背心,更显得她腰肢纤细,胸部饱满。

肩上挎着一个小巧的运动包,手里则紧紧攥着一个粉色的运动水壶和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毛巾。

前台那个总是笑眯眯的Lisa一见到她,就热情地扬起手跟她打招呼,声音甜美地说凯文教练已经在二楼的器械区等她了。

梁婉柔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然后迈步走上楼梯。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那股熟悉的、略带刺激性的汗水与冰冷空调气流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跑步机上,几个会员正大口喘着粗气,挥汗如雨地奔跑着,沉重的哑铃碰撞地面发出的“咚咚”声时不时地在空旷的健身房中回响,带着一种力量的节奏感。

她的目光在器械间逡巡片刻,很快便在一处角落里捕捉到了凯文的身影。

他正单手把玩着一对黑色的壶铃,那身紧窄的黑色运动服像是第二层皮肤般紧紧包裹着他身上每一块坟起的肌肉,线条分明,充满了爆发力,尤其是裤裆那部分,被某个雄伟的物事撑得高高隆起,形成一个颇为骇人的弧度,让她不由得心跳漏了一拍。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自然,走到他跟前,轻声说道:“凯文,我来了。”

凯文闻声抬起头,视线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不着痕迹地一扫而过,嘴角勾起一抹略带玩味的笑容:“哟,挺准时啊,小美女。今天呢,我们先从基础开始,给你好好打打底子,先来热热身。”他用下巴指了指旁边静静躺在地上的一个圆柱形泡沫轴:“躺上去,我来教你怎么滚一滚你的大腿,把肌肉充分放松开来。”梁婉柔顺从地点了点头,将泡沫轴轻轻放在铺着柔软瑜伽垫的地面上,然后依言平躺了下去,双腿优雅地并拢,用双手作为支撑,开始在泡沫轴上缓缓地来回滚动身体。

凯文则在她身边蹲了下来,那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对,就是这样,慢一点,不要急。滚动的范围要从你的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膝盖上方,确保每一寸肌肉都被按压到,把它们彻底松开。”梁婉柔努力按照他的指示去做,当泡沫轴滚动到大腿内侧那片格外娇嫩的肌肤时,一阵强烈的酸胀感袭来,让她忍不住微微蹙起了秀眉,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唔嗯……这儿……有点疼……”凯文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嗯”作为回应,随即伸出他那只宽厚而有力的大手,轻轻按在了她的大腿上:“这很正常,刚开始练习都会有这种感觉,习惯了就好。来,我帮你按一按,会舒服很多。”

他的手掌异常宽大,带着一种灼人的热度,即便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瑜伽裤布料,那股滚烫的温度也仿佛要将她的肌肤烙印一般,清晰地渗透进来。

梁婉柔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僵,心脏在胸腔里“怦怦怦”地加速跳动起来,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

凯文的手掌在她光滑紧致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滑动,那带着薄茧的指尖最终在她大腿的最顶端,那神秘的腿根深处停了下来,不轻不重地揉按了几下。

她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灼人的热流仿佛要钻进她的身体最深处,在她双腿之间那片隐秘的区域点燃了一丛小小的火苗,一丝丝奇异的、难以言喻的痒意从被他按压的地方弥漫开来。

她喉咙有些发干,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低声问道:“这……这样……行吗?”凯文缓缓抬起头,深邃的目光紧锁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当然行,就是要松开你这里紧绷的肌肉。”他的手毫无预兆地突然向上移动,隔着那层薄薄的运动背心,轻轻地按在了她柔软饱满的乳房下缘,指尖甚至还若有似无地刮蹭了一下她胸衣的边缘:“你看你,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这里是胸腔,也需要好好放松,这样呼吸才能更顺畅。”梁婉柔只觉得胸口一麻,仿佛被微弱的电流击中,乳尖在那不经意的触碰下,竟不争气地倏然挺立起来,顶着运动背心,勾勒出两点小小的、羞人的凸起。

她慌忙低下头,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像被火炭燎过一般,热辣辣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唔……’,双唇紧抿,试图掩盖那份突如其来的异样。

那股酥麻感却像投入湖面的石子,从胸前扩散开来,涟漪般传遍四肢百骸,双腿深处不由自主地微微收紧,仿佛想要夹住什么。

“你……你是哪里人呀?听你的口音,不太像是本地人呢。”梁婉柔强迫自己开口,试图用聊天来转移这令人尴尬的注意力,声音却细弱得如同蚊蚋。

凯文的手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下揉按的动作,语气显得十分随意自然:“我?哦,我是加拿大人,从多伦多过来的,算是混血儿吧。我妈妈是教瑜伽的,我爸爸呢,是搞建筑工程的。我从小就喜欢跟着我爸练力量,干健身教练这一行,差不多快有十年经验了。”他稍微停顿了一下,那灵活的手指趁机在她微微隆起的阴阜边缘轻轻一划,那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布料的触感,如同羽毛搔刮在她最敏感的蓓蕾之上。

梁婉柔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酥痒与麻热,如同电流般从那一点炸开,瞬间窜遍了全身。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小腹深处一阵紧缩,花穴的入口似乎都微微张开了些,一丝湿滑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渗了出来,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呃……啊♡……’,她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脸颊烫得像要滴出血来,眼中也迅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看起来楚楚可怜。

凯文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此刻羞窘交加的模样,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更深了:“这里可是关键部位,一定要按压到位的。你的髋关节太紧了,如果不彻底放松开,很多动作都没办法标准地完成。你这样的客户啊,我见得多了,刚开始的时候嘛,一个个都害羞得很,放不开,不过练得久了,慢慢也就都习惯了。”梁婉柔死死地咬着自己丰润的下唇,贝齿在上面留下了一排清晰的压痕,声音细若游丝,带着一丝哀求的意味:“你……你轻点……好不好……”凯文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嗯”,总算是将手收了回去,然后指了指地上的泡沫轴,说道:“好了,起来吧,咱们接着练下一个项目。”

梁婉柔勉强爬起来的时候,双腿确实有些发软,她站直身子,趁着凯文转身的瞬间,飞快地偷瞄了他一眼。

他的裤裆那处,果然隆起得更加明显了,鼓胀的布料下仿佛藏着一个亟待苏醒的凶猛怪物。

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昨晚陈实那略显疲惫的背影,与眼前这充满原始力量的景象形成了鲜明对比,心跳登时又漏了好几拍,擂鼓一样敲打着她的耳膜。

她暗暗在心里唾骂自己:“梁婉柔,你真是疯了!怎么能有这种下流的念头!”可是呢,那股从小腹深处升腾起来的、难以名状的痒意却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怎么也压不下去。

她只能垂下眼帘,亦步亦趋地跟在凯文身后,来到了一块晃晃悠悠的平衡垫前。

凯文从器械架上取下一个闪着金属光泽的5公斤小号哑铃,递到她手中,同时用下巴指了指那块蓝色的平衡垫:“来,站上去。我们练个单腿硬拉,这个动作主要锻炼你的核心力量和髋部稳定性,对你改善体态很有帮助。”梁婉柔有些迟疑地接过了哑铃,入手微沉,然后小心翼翼地站上了那块踩上去就摇晃不定的平衡垫,左脚努力踩稳,右腿则依照指示慢慢抬起,握着哑铃的手自然垂在身前。

她才刚刚弯下腰,臀部微微向后撅起,试图屈髋,脚下的平衡垫就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她只觉得脚下一虚,身子控制不住地向一侧歪去。

就在她惊呼出声的前一刻,凯文反应极快地从她身后伸出双臂,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腰肢,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环过她的纤腰,宽厚的手掌不偏不倚地贴在了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

他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敏感的颈侧,声音低沉而暧昧:“别着急,放松点。我这样帮你稳住重心,你就不会晃了。”梁婉柔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拥抱弄得浑身一僵,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她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坚实、滚烫的胸膛硬邦邦地紧紧顶着她的后背,那热气带着一丝男性特有的汗味,一下一下地喷在她的脖颈肌肤上,痒痒的,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上面爬来爬去,又像羽毛在轻轻搔弄。

她脖子根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身体也跟着细微地抖了一下,手中的哑铃差点儿脱手掉下去。

就在这时,凯文的手似乎不经意地向上滑动了少许,那带着薄茧的指尖再一次精准地蹭到了她胸前运动背心包裹下的柔软,甚至隔着布料轻轻地按压了一下她已经有些硬挺的乳尖。

梁婉柔喉咙里逸出一声压抑的“嗯……啊……♡”,那乳头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瞬间硬得更加明显,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尖尖地顶在那里,她的脸颊刹那间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凯文……你……你的手……”凯文低低地笑了笑,那笑声仿佛带着电流,手却顺势收回去了一点,语气轻松地说:“哦,抱歉抱歉。调整姿势嘛,难免会稍微碰着一点,你别介意。”

“说起来啊,这种动作,我可是教过不少像你这样的人妻客户呢,”凯文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仿佛在分享什么有趣的秘密,“我记得有个叫丽莎的,三十五岁,结婚都十年了。她刚来的时候啊,那可真是跟个贞洁烈女下凡似的,碰都不让碰一下,还老说我不够专业,差点就跑去前台投诉我了,你说好笑不好笑?”梁婉柔依旧低着头,努力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平衡,继续着那个艰难的动作,声音闷闷地问道:“那……那后来呢?”

凯文又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低笑,手再次不安分地按在了她柔软的腰上,指尖有意无意地在她腰窝处打着转儿:“后来?后来啊,我还是照样给她练这个单腿硬拉。每次我从她身后这么扶着她,她都涨红了脸,咬着牙骂我耍流氓,说我是个大色狼。可就有那么一次,我手‘不小心’滑到她胸口上了,你猜怎么着?她居然没推开我,脸红得跟熟透的红苹果似的,可爱极了。结果呢,第二天她就自己主动约了我的私教课,到了晚上,还悄悄发信息让我去她家。她说她老公正好出差不在家。我一进门,她二话不说,直接拉着我进了卧室,我刚把裤子脱了,她就那么‘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张开小嘴就含住了我的东西,含得那叫一个投入,满嘴都是亮晶晶的口水,还一边含糊不清地求我,求我狠狠地干她,至少要干足一个小时才行。她叫起来啊,那声音跟发春的小猫似的,一声声地喊着‘凯文……嗯……再深一点……哦……好舒服……’,到最后高潮的时候,那两条腿抖得跟筛糠一样,连站都站不直了,软得像滩泥。后来啊,她还瞒着她那个倒霉老公,偷偷约了我好几次呢。”

梁婉柔听着他这些露骨至极、细节详尽的描述,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手猛地一抖,那沉甸甸的哑铃险些就砸在了自己的脚背上。

她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唇瓣几乎都要被她咬出血来,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和羞愤:“你……你别再说了!”凯文却像是没有听见她的抗议一般,依旧不知收敛,他那灵活的手指甚至在她小巧精致的耳朵上轻轻捏了捏,动作亲昵得令人心惊肉跳:“哎呀,别这么紧张嘛,放松一点,我这不就是想让你放松一下神经,别绷得那么紧。我还记得有个叫小雅的,年纪跟你差不多,三十岁上下,在银行工作,是个文员。那可真是个特忠贞的女人,每次我稍微碰她一下,她都用那种能杀人的眼神瞪着我,好像我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可是啊,有一次我教她练平衡垫,就是你现在踩着的这种。她平衡感不太好,老是站不稳,我就只能从她身后这么抱着她,免得她摔倒。我的手指呢,就‘不小心’在她那个……嗯,你懂的,最敏感的阴蒂上轻轻蹭了几下。她当时也没吭声,脸倒是红透了,我后来才发现,她的运动裤啊,早就湿了一大片了。再后来,有一次训练结束,她在更衣室里一把拉住了我,背过身去,撅着那个又圆又翘的屁股对着我,小声跟我说‘快点……快点进来……别让人看见了’。我当时就从她身后把那根大家伙插了进去,她疼得直抽气,却又不敢叫出声,只能死死咬着一条毛巾,嘴里发出那种‘呜……嗯……啊……凯文……你……你太大了……’的呻吟,高潮的时候啊,那两条腿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简直就像筛子一样。她那个可怜的老公啊,还傻乎乎地以为她每天晚上都在公司加班呢,其实呢,她是偷偷跑来健身房让我狠狠地干呢。”

梁婉柔只觉得脸颊烫得不行,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双腿也软得厉害,几乎快要站不稳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哀求道:“凯文……求求你……别再说了……我……我真的不想听这些……”凯文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那笑声中充满了得逞的意味,手也从她的腰间收了回去,语气轻快地说:“行,行,不说了,不说了。咱们这就练下一个动作,别紧张啊,放松,放松。”她这才长长地喘了口气,感觉胸口憋闷的那股浊气终于吐了出来,站直身子的时候,双腿却依旧有些不听使唤地微微发抖。

她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他刚才那番话是在故意挑逗,可那股奇异的酥麻感却像电流一样,从被他捏过的耳垂一路向下,窜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竟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推开他,甚至在心里深处,还隐隐生出了一丝……一丝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期待。

她跟在凯文那宽阔的身后,来到了一堆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壶铃前。

凯文弯腰从其中挑拣出一个看起来颇有分量的10公斤重的壶铃,递到她面前,语气轻松地说:“这个呢,叫做壶铃摆荡,主要锻炼你的髋部爆发力和臀大肌。来,站好了,我先教你动作要领。”

梁婉柔有些吃力地接过那个黑色的壶铃,低头仔细打量着。

那东西比她想象中要重得多,入手冰凉而沉重,手腕猛地一沉,差点儿就没能拿稳。

她依照指示站到一块略硬的训练垫上,双脚分开至与肩同宽,双手紧紧攥着壶铃的把手,让它自然垂在身前。

她有些不安地低声问道:“我……我从来没练过这个,会不会……会不会很容易摔着啊?”凯文站在她的身侧,脸上露出一抹鼓励的笑容:“放心吧,不会的。我会在旁边指导你,咱们慢慢来,循序渐进。”他说着,自己拿起一个稍轻的壶铃,亲身做了一个标准的示范动作:臀部有力地向后撅起,带动壶铃从双腿之间向上荡起,一直到达胸口的高度,然后又顺势落了回去。

他一边做,一边低声讲解道:“看清楚了啊,关键在于髋部的发力,是用你的屁股把壶铃‘顶’起来,而不是用胳膊去‘拉’它。”梁婉柔认真地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尝试着模仿他的动作,慢慢蹲了下去。

壶铃的重量无情地拉扯着她的手腕向下坠去,她必须使出全身的力气攥紧把手,才能不让它从手中滑脱。

那股沉甸甸的、无法抗拒的牵扯感从她的手臂一直传递到肩膀,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险些就失去了平衡,她有些气馁地低声说:“这……这东西好重啊,我……我感觉站不稳……”

凯文不声不响地走近她的身后,他身上那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将她包裹,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很正常,刚开始练习都会有这种感觉。来,我帮你调整一下姿势。”他伸出双手,轻轻按在了她的腰肢两侧,掌心的热度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低声指导道:“再蹲低一点,对,臀部尽量向后翘,注意,腰背要挺直,不要弯腰。”梁婉柔努力按照他的指示去做,身体蹲下去的时候,清晰地感觉到那10公斤的重量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拽倒在地一般。

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有些发抖,臀部也在不知不觉中向后翘得更高了一些。

她试着摆荡了一次,壶铃晃晃悠悠地荡了起来,可惜还没到达膝盖的高度,就无力地落了下去,手腕被那股力量拉扯得一阵阵酸痛。

她忍不住皱了皱秀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沮丧:“我……我好像没什么力气,根本摆不起来……”凯文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嗯”,身体不着痕迹地又贴近了一些,那坚实、滚烫的胸膛几乎完全顶在了她的后背上,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是你的髋部还没有完全打开,发力方式不对。来,我帮你一把。”梁婉柔的心跳骤然加快,脸颊也有些发烫,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间,她清晰地感觉到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顶在了她浑圆紧翘的臀缝之间,那东西的形状和尺寸都异常惊人,隔着那层薄薄的瑜伽裤布料,依旧强硬地蹭了一下她最隐秘的部位。

她“唔……啊♡……”一声短促的惊呼差点冲口而出,身体猛地一颤,像受惊的小鹿一般迅速回头看向他,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羞恼:“凯文!你……你又来了?”

凯文脸上露出一抹略带无辜的笑容,按在她腰上的手却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别这么紧张嘛,我这可是为了保护你。壶铃摆荡这个动作,惯性很大的,如果姿势不正确,很容易就会伤到腰。我从后面顶着你,可以帮你稳定核心,防止你受伤。”梁婉柔只觉得脸颊红得像要烧起来一样,她低下头,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了他那紧绷的运动裤裆处。

只见那根足足有25厘米长的狰狞阴茎此刻正高高地顶着她丰腴的臀部,那粗壮惊人的轮廓在紧身裤的包裹下显得愈发硬挺骇人。

她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你……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我……我不想这样……”她的心里此刻充满了强烈的不满和屈辱,这个混蛋家伙,明摆着又是在趁机占她的便宜!

可是,偏偏那个坚硬滚烫的东西就那么蛮横地顶在她的臀缝深处,那灼人的热度源源不断地渗透进来,她双腿之间那片最娇嫩的肌肤竟然不争气地泛起了一阵潮湿的痒意。

她脑海中努力想着丈夫陈实温和的脸庞,心里的内疚感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样,一下一下地割着她的心:“我怎么能……我怎么能让他这样对我?”可是呢,凯文并没有因为她的抗议而退开,反而变本加厉地贴得更紧了,他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沙哑的诱惑:“离得太远了,我可就看不清楚你的动作了。来,你再摆一次,我仔细看着你。”

梁婉柔咬紧了牙关,心中的羞愤与身体本能的渴望在激烈地交战着,最终还是屈辱地又蹲了下去,尝试着再次摆荡。

她双手死死攥着冰冷的壶铃把手,髋部猛地用力一摆,那10公斤的重量沉甸甸地拉扯着她的手臂向下坠去,她必须绷紧全身的肌肉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那股强大的牵扯感从她的手腕一路蔓延到肩膀,再到紧绷的腰部,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绳索在将她狠狠地向下拉拽。

她的臀部不可避免地向后高高翘起,壶铃顺着惯性向后荡去,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前倾斜了一下,整个人像是要被那股巨大的重量拉着向前扑倒一般。

她的双腿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声音也有些发虚:“我……我还是站不稳……太……太重了……”凯文的双手更加用力地扶住了她的腰肢,指尖几乎要掐进她的软肉里,声音低沉而有力:“别着急,稳住!髋部再向后翘一点,对,就这样,我托着你呢!”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坚硬如铁的下身此刻顶得更紧了,随着壶铃向后摆动的瞬间,那根粗大的阴茎也顺着那股强大的惯性,精准无比地挤在了她微微张开的阴道口上,那硬邦邦的、布满筋络的轮廓隔着一层薄薄的瑜伽裤布料,毫不客气地顶了一下。

梁婉柔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嗯……唔♡……”,脸颊烫得像被烙铁烫过一样,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双腿也抖得厉害,几乎快要站不稳了。

她带着哭腔低声喊道:“凯文……你……你别……别再顶我了……我……我可是有老公的人!”她心里此刻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羞耻感,那个火热坚硬的东西就那么放肆地挤压着她最私密的阴道口,那股滚烫的温度和强烈的异物感像是在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她紧闭的心门。

她知道这样是绝对不可以的,这简直就是背叛!

可是……可是那股一下接着一下的挤压感,却又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兴奋,被他顶到的阴道口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又湿又热,一股股难以抑制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迅速地窜遍了她的全身。

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脑海中不断闪过丈夫陈实那张憨厚老实的脸,她在心里低声痛苦地嘀咕着:“我不能这样……我绝对不能这样……”可是呢,她最终还是没有推开他,反而鬼使神差般地握紧了手中的壶铃,又摆荡了一次。

这一次,当臀部向后翘起的时候,凯文那根狰狞的阴茎便顶得更深了,那饱满的、微微上翘的龟头轮廓清晰地挤压着她柔软湿润的阴道口,仿佛下一秒就要强行钻进去一般。

她不由自主地大口喘着气,壶铃的重量依旧拉扯得她手臂酸痛不已,那股强烈的不平衡感让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晃来晃去。

她努力想稳住身形,可凯文的下身却紧紧跟随着她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向上顶弄着,她的阴道口被他那根粗硬的东西挤压得又痒又麻,那股陌生的快感也变得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凯文……你……你别这样了……我……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凯文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那笑声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按在她腰上的手却依旧没有松开,反而变本加厉地揉捏着她腰间的软肉:“受不了就对了嘛,这恰恰说明你的髋部在正确地发力,肌肉得到了充分的锻炼。”梁婉柔恨恨地咬着牙,心中充满了不甘和屈辱,又试了一次。

这一次,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偷偷地加了点力道,将壶铃向后摆荡得更加用力了一些。

那10公斤的重量瞬间拉扯着她的手臂猛地向下一沉,她的腰部也因此绷得更紧,臀部则后翘得幅度更大了。

就在壶铃向后荡去的那一刹那,她的阴道口也以一种更大的压力,更主动地压向了凯文那根蓄势待发的阴茎。

那个坚硬如铁的东西瞬间顶得更深了,饱满的龟头轮廓清晰无比地挤压着她娇嫩的阴道口,一股灼热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潮水一般,汹涌地涌了上来。

她“啊♡……”地失声叫了出来,双腿剧烈地颤抖着,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低声无助地嘀咕着:“我……我不能这样……可是……可是真的……太舒服了……♡”她脑海中依旧努力想着丈夫陈实,心里的内疚感像一把火一样,烧得她脸颊通红,几乎无地自容。

可是……可是那股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却让她根本停不下来,仿佛身体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又不受控制地摆荡了一次。

这一次,当壶铃向后荡去的时候,她竟然鬼使神差地、故意地向上翘了翘自己浑圆的臀部,好让自己的阴道口能够更加用力、更加充分地压向凯文那根火热的阴茎。

那个坚硬粗大的东西毫不客气地挤压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她的阴道口被他顶得又湿又热,甚至能感觉到有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从里面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很快便将她紧身的瑜伽裤裆部洇湿了一大片,形成了一块颜色深浅不一的、令人羞耻的湿痕。

她的声音软得像化开的蜜糖,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娇媚和乞求:“凯文……你……你别顶得那么紧……好不好……♡”可这声音听在凯文耳中,却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撒娇,他自己都听出来了。

凯文再次发出一声得意而低沉的笑,扶在她腰上的手依旧稳如泰山:“你摆得相当不错,进步很快嘛。来,再来几次,巩固一下。”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又摆荡了一次。

当壶铃向前荡去的时候,她的阴部短暂地离开了凯文那根火热的阴茎,那股突如其来的空虚感竟然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

可是,当壶铃再次向后摆荡的时候,她的阴道口便又急切地压了上去,那股熟悉的、令人沉醉的快感便像汹涌的浪潮一样,再一次猛烈地拍打了回来。

她偷偷地、不着痕迹地加大了摆荡的幅度,双手紧紧攥着壶铃的把手,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力一拉。

那10公斤的重量依旧拉扯得她手臂酸痛不已,可是呢,她的臀部却后翘得更高、幅度更大了,整个湿滑的阴道口都紧紧地压在了凯文那根坚硬如铁的阴茎上,她被那股强烈的挤压感刺激得双腿发软,几乎快要站不稳了。

凯文的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起来,他突然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和了然:“你摆得是挺好的,髋部发力也确实是够了。”他微微顿了顿,紧接着,下身猛地向上、向前一抬,那根狰狞阴茎的高度瞬间发生了变化,饱满的龟头竟然直接、精准无比地压在了她最敏感、最娇嫩的阴蒂之上,然后用那坚硬滚烫的头部,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挤压了一下。

梁婉柔“啊——♡♡”地发出一声尖锐而高亢的呻吟,整个身体都像触电一般猛地一僵,那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到极致的挤压感如同在她体内引爆了一颗炸弹,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双腿剧烈地颤抖起来,抖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厉害,紧身的瑜伽裤裆部那片湿痕迅速扩大,湿得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紧紧地贴在她的肌肤上。

她的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阴蒂被那坚硬滚烫的龟头反复挤压、研磨所带来的那种无法言喻的、毁天灭地般的极致快感!

那快感一层又一层地堆积着,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距离那失控的高潮,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窗户纸了!

她拼命地喘息着,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绝望而又渴望地低声尖叫着:“凯文……停下……快停下……啊……我……我要高潮了……♡♡♡”她的心里此刻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慌乱和恐惧,丈夫陈实那张温和的脸庞不断地在她眼前晃动着,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这样,这简直就是万劫不复!

可是……可是那股汹涌澎湃的欲望却像一头出笼的猛兽,疯狂地燃烧着她的理智,让她根本无法停下来。

她几乎是凭借着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咬紧了牙关,又摆荡了一次壶铃。

当臀部向后翘起的时候,她竟然偷偷地、更加主动地向上挺了挺自己柔软的腰肢,好让自己的阴蒂能够更加充分、更加紧密地蹭着凯文那根坚硬火热的龟头。

那个坚硬如铁的、布满筋络的轮廓毫不留情地挤压着她最最敏感的那一点,她的双腿软得像面条一样,几乎快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那股灭顶般的快感不断地堆积着,让她几乎要窒息了。

她在心里绝望地低声呻吟着:“就……就这一次……我……我不应该这样的……呜呜……♡”可是呢,她却依旧没有停下来,反而又更加主动地向上挺送了一次。

她的阴蒂被那粗糙而火热的龟头反复按摩、研磨着,又痒又热,舒服得她几乎要疯掉了!

她甚至在某一瞬间,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要立刻坐下去的冲动,就那么直接坐下去,让那个坚硬粗大的东西狠狠地插进她空虚已久的身体最深处!

凯文依旧稳稳地站在她的身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而得意的低笑,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了然:“我说,你这发力的位置,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啊?看起来,可不像是为了摆好壶铃哦?”梁婉柔只觉得脸颊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她这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那些羞人的小动作,竟然全都被他看在了眼里!

她慌忙停下了动作,声音带着浓重的羞愤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尖声喊道:“凯文!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她的心里此刻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丈夫陈实那张温和而信任的脸庞在她的脑海中变得越发清晰起来,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哀求:“我……我不想这样的……你……你别再逼我了……求求你……”

凯文脸上的笑容却在此时突然收敛了起来,他松开了扶在她腰上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声音也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专业和冷静:“行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你练得也差不多够了,效果应该很不错。”他用下巴指了指地上那个孤零零的壶铃:“把它放下来吧,别把自己搞得太累了。”梁婉柔闻言愣了一下,紧接着,手中的壶铃“咚”的一声,沉重地掉落在了柔软的训练垫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她整个人也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无力地蹲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清晰地感觉到双腿之间那股黏腻的湿意,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羞耻和不堪。

那股积累了许久、即将喷薄而出的高潮就这样戛然而止,不上不下地卡在嗓子眼儿,让她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

她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和不甘:“凯文……你……”她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脸颊烫得像被火烧过一般,心里更是涌起了一阵难以名状的失落和空虚。

她努力想着丈夫陈实,眼角不知不觉间有些湿润了:“我……我刚才……差点就……就陷进去了……”可是呢,那股该死的、令人沉沦的欲望却依旧在她的身体里不安分地燃烧着,她甚至在心底深处,隐隐有些怨恨凯文为什么会停得这么早。

凯文依旧站在她的身侧,裤裆里那根狰狞的东西还硬邦邦地、耀武扬威地挺立着,他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的身体反应倒是挺不错的,看来很有潜力。下次,我们再接着练。”梁婉柔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一把抓起身旁的运动背包,便头也不回地向着更衣室的方向跑去,她的双腿软得厉害,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摇摇晃晃。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丈夫陈实那张温和而信任的脸庞,她在心里痛苦地低声呢喃着:“我……我怎么能对得起他……我怎么能……”可是,那股高潮未能得到满足的强烈余韵,却依旧在她的身体里反复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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