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稚童骑马

不多时,一阵稚嫩的策马声忽响起。

“驾——”

“驾——”

“驾——”

堂上两人的谈话无奈被打断,作为客人的项庸抬头看去,面色变得有些古怪。

因为他见到个无比怪异的景象。

只见屏风后,摇摇晃晃地进来了一个穿着红肚兜、满嘴流着哈喇子的稚童,他的手里牵着一根绳子,正拉扯着一个绝色女子的脖颈在地上爬行着。

“这?!”

项庸被眼前这淫艳一幕给看呆了,那紫发女子腰弓似蜂,臀熟如桃,肉身高挑,披着一袭火辣衣裙,似牝犬般四肢并用地爬行,裙摆高开叉处不时地闪出一抹雪白的大腿肉光,简直是一匹世所罕见的销魂胭脂马…………

而那不过总角岁数的肚兜稚童,骑在她挺翘高耸的臀峰上,成了这匹胭脂母马的小小骑将,正傻乎乎地愣笑着,一边两只小腿夹紧了女子的丰臀,乐呵呵地策马前进……

待到回过神来,项庸这才发现女子腰间悬挂着一块玉牌,仔细观其图案和刻字,这才发现端倪。

他心中惊疑不定,带着询问的眼神,转头看向端坐的庞棣。

却见庞棣微笑着,默默点了下头。

项庸倒吸一口冷气。

没想到,居然真的和自己猜得一样。这居然是赵国平原侯的遗女?!

昔日四公子之名远播七国,平原君搅动风云两救赵国,行善好施养贤纳士,声望厚重到无以复加,甚至有传言道世人只知平原君,不知赵王矣!

可如果有人看到此刻厅堂里的画面,绝对会惊掉大牙,地位尊贵的平原君遗女,赵国王侯的千金,此刻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稚童当成肉玩具一样,戴上项圈牵拽着,眼神悲戚,拉一下绳子就往前爬动一小步…………

“呵呵,项兄,不必惊慌。这里没有什么平原侯女,有的只是一个叫做紫女的罗网祸贼,你说对吗?”

“啊?”

“换言之,这只是我儿庞小宝的玩具。”

“啊,对对对,庞兄说得对!”

项庸此刻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自然连连点头。而庞棣满意地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牵着紫女进来后,讥笑道:

“乖小宝,为父给你的这个玩具怎么样?”

“好……好玩!”庞小宝口齿不清道。

原来,当初洗凤阁遭袭、符媚娘身死之后,在悬崖边毒发的紫女并未身亡,而是被庞棣趁机所擒。

这些日子以来,紫女受尽了非人的折磨,身上更是被喂下了某种叫做【蛇蛊钻心】的奇毒,无法催动内力就算了,还需要定时服用庞棣提供的缓解秘药,否则毒发时就会如同万虫噬心生不如死。

如此绝望困境下,紫女可谓上天入地无门可投,诸念俱灰间,只能被迫戴上了项圈,悲惨沦为了庞棣小儿子的玩具。

老来得子,庞棣对这庞小宝甚是宠爱,其七八岁的小小年纪,虽说低智懵懂,但下体却长得异常着急,那细长阳根已经颇具规模。

而此刻,那小家伙的阳根正插在紫女的臀缝深处,没入其中,他手里还牵着一根绳子拖拽着紫女的项圈,使其只能高高扬起修长白皙的脖颈,匍匐前进。

“驾——驾——”

庞小宝一边前后挺腰,摇晃得咕唧作响,一边拍打身下翘臀,乐呵呵地驱使着紫女前进。

“嗯——”

紫女闷哼一声,紧咬着唇珠,面泛酥红,虽然眼里满是悲戚,也只能屈起浑圆修长的一双裸腿,跪趴在地,耸起险丘似的挺翘美臀,缓缓地当着堂上两个男人的面,爬了过去。

那开叉的裙摆在紫女臀股间上下滑动,白皙的腿根处紧绷着结实滑润的肌肉线条,依稀见两瓣肥美如厚嫩兰叶、熟润似闷红牡丹的酥腻娇脂,在裙摆摆荡间若隐若现,令人血脉贲张。

“呼——”项庸看得心摇目荡,不能自已。

庞小宝那稚嫩的小屁股骑在上方,挤压着下方紫女那结实挺翘、饱满硕大的臀肉,勾勒出妖娆勾人的曲线轮廓。

虽被裙摆遮挡了大部分,但依旧可以从紫女那圆饱起伏的外廓中看出,这只翘臀不仅结实有肉,两侧如熟透蜜桃般外鼓起的臀肉,仍保有完美的丰腴肉感,绝对是万中无一的极品胭脂母马。

“马……儿,马儿,驾……驾驾…………”

小男孩却哪里知道这些,他只知道这是一个比骑木马要好玩的玩具,他一边痴痴地念叨,一边拍打紫女的屁股,随着身体摇晃,那长长肉根似捣蒜般搅动紫女的肛肉,那层叠软糯的肉褶被锚入的肉根剐蹭得蜷缩发颤…………

“咕滋咕滋……”

满满的充盈感占据了紫女湿热黏糊的屁穴,那肛道里骚痒酥麻的怪异感受,让紫女又舒服又难受,只能依靠夹紧臀瓣,来试图扼制小男孩的磨蹭动作。

嗯?!

庞小宝突然感觉自己的肉根被死死夹住,紫女臀洞里无数湿热肛肉汹涌而上,从四面八方团团包裹住肉根,一圈一圈肉环紧紧的箍着,龟头都要被榨融化了。

这让他意识到,身下的母马竟还敢试图抵触自己这个小主人,生气的小男孩不满地撅起了嘴,立刻下意识地加大了力气,狠狠地将肉根向下插进臀洞里。

“咕——”

臀洞菊眼被挤塞得吐出几个淫靡气泡,紫女被这一插给肏得娇躯颤抖,琼鼻闷哼一声,但依旧没有放开两瓣肉臀,牢牢夹紧了小男孩的肉根不准它继续深入。

有些气坏了的庞小宝立刻拽起了缰绳,逼迫着紫女昂起脖颈和下巴,然后开始加剧了胯下肉根的撞击,狠狠惩罚起了这头不听话的胭脂白马。

“噗嗤噗嗤………”

小家伙的肉根在那高耸肉臀的沟壑里不断进出,用他稚嫩瘦小的屁股去撞击那水囊般的肉臀,激起一阵凹陷回弹的臀浪……

“啪!!”

每一次撞击,紫女丰硕挺拔的臀肉都会随着力道向前摇荡,匍匐的身躯被迫爬出一步,紧绷的臀沟也就随之分开,露出深藏的隆腴肉丘和正吞吐着一根稚嫩肉棒的粉红菊蕾。

“啪!!”

而这时候,庞小宝的那两颗异常巨大的卵蛋,就会好似追击的锤头,瞬间狠狠拍打在紫女那裸露的饱满阴阜上,重重撞击得那白腻隆起的肉丘到变形凹陷,甚至能够冲击到那颗鲜嫩欲滴的花蒂。

“嗯……嗯……唔……”

紫女似拨浪鼓般的晃着自己的脑袋,兰紫色的瀑布长发凌乱散开,她的身子本就比自己想象的更为敏感,随便怎么拨弄都可以掐出水液白浆。

然而此刻在受尽凌辱的时候,她依旧坚持着,在下意识地压抑着自己,无论小男孩怎么操弄屁穴,紫女都闭紧了牙关,不肯发出任何淫声浪语。

“马儿不乖……要,要惩罚……”

光屁股穿肚兜的小男孩吞吞吐吐地说道,双手改为捏住了紫女那饱满如白月般的臀肉,轻轻一掐,臀瓣肌肤就凹陷了下去,然后控制着自己的肉根,好似砸钉木桩一般,自上而下地,狠狠肏干起来。

“噗噗噗噗…………”恐怕从来没有人教过这个乳臭未干小屁孩如何肏女人,但此刻的他,无疑找到了制服这头胭脂烈马的诀窍。

戴着肚兜光着屁股的小男孩,如同发情的小野马,肏干着紫女这头高大丰满的母马,他野性勃发,干劲十足,不断挺撞,插得紫女气喘吁吁,香汗四溅,胯部浓密乌毛都被泌出的肠液给打湿蜷成一团,淫光可鉴。

“嗯——哦嗯——嗯唔——”

紫女美目微闭,张着红唇,被插得仰起脑袋,小嘴咬住了一丝垂下的发丝。

屁穴里那小男孩的肉棒细长而尖,不断野蛮刺戳着紫女敏感至极的肛肉,酥麻难耐的春潮泛滥冲击得她无助地摇晃起脑袋,虽然依然不曾发出淫语,可微眯的美眸已经水汪汪的一片,眼角落下了悲戚而欢愉的泪光。

“噗呲……”

突然一声闷响,小男孩的肉棒终于全数而入,穿透了层层肛肉的阻挡,插进了不曾有人光临的直肠深处,被那湿热温暖的肠肉包裹住龟头,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销魂奖励。

那幽深的直肠里湿黏炙热,其中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吸力,使劲地吸啜着小男孩那稚嫩敏感龟头,让那马眼小孔里酝酿出一种阻塞和憋尿的感觉,刺激得一无所知的小男孩赶紧用力抽插起来……紧随着就是一阵臀胯碰撞,啪啪的清脆声音连绵响起,像是预示一场激战的开始!

“哦啊……嗯啊……啊啊…………”

紫女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发出一连串吟叫声的同时,她撅着屁股仰着头,艰难地在厅堂内缓缓爬行,两座隆圆臀瓣一扭一扭地,使得紫女的屁穴好似一张紧致贪婪的小嘴,不断将深处的肉棒咬实,甚至吮吸着吞噬进直肠的更深处…………

“噗嗤噗嗤…………”

随着庞小宝的不断抽插,大股散发着奇异馨香的淫肛肠液,顺着紫女臀股的美肉内侧直流而下,淅淅沥沥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香艳的爬行轨迹…………

庞棣看着昔日劲敌的女儿落到这种下场,只觉心情异常舒畅,在客人项庸面前大加赞赏地说道:“项兄啊,实不不瞒,小宝呢,是我最喜爱的小儿。赵胜这老东西虽死,她的宝贝千金女儿,却不妨给我儿当个胯下性奴,哈哈哈!!”

“宝儿,再快些,母马就是要多骑!”

“好,好的……马,马儿快爬……”

单纯稚嫩的庞小宝听了爹爹的话,结结巴巴说话间,双手继续把住紫女矫健有力的蛮腰,在菊眼里进进出出的肉棒,再次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

戴着红肚兜光着屁股的小男孩,骑在体形高大的紫女臀峰上,那每一次狂风骤雨般的顶撞,都会引起了两人臀胯相撞得的啪啪声……而且随着小男孩抽插的加剧,紫女的整个身子也被顶撞不由自主地向前爬行,一步一步,衣裙里的两颗挺圆乳球,也是跟着前后摇晃着…………

紫女的双腿极长,即使以膝肘匍行,配上那蛮健弓腰,可谓修长如猎豹,充满了野性的味道。

但腿长傲人的同时也困扰着紫女,爬着爬着,裙裳的下摆忽然被膝盖小腿拖碾着一绞,身形趔趄,差点扑倒。

“嗯?!”

“贱奴,给我爬好了!”

看到这一幕,不悦皱眉的庞棣从旁边桌案上拿起一条鞭索,破空挥下,朝紫女的脸颊上就是毫不留情的一鞭子下去!

“啪!”

狠厉的鞭索在紫女脸蛋上扯开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她强忍着皮肉的疼痛,凶恨地回头怒视起那个持鞭的男人,紫眸里是凝聚的深邃寒意。

身后的庞小宝见状,赶忙俯身下去,趴在紫女的背上,努力伸手护住了紫女的脸颊,朝自己的爹爹喊道:“不,不要打我的……马儿!”

说完,又轻轻吹了吹紫女脸上的伤口,单纯的小男孩似乎觉得,这样可以让她好受些。

但紫女脸上满是扭曲的恨意怒火,她死死盯着庞棣手里的那条鞭索,它是那么熟悉,它曾经在符媚娘的手中,作为保护自己的武器,此刻,却成了庞棣这个老匹夫肆意凌辱自己的工具。

“怎么,想要反抗我?”

庞棣露出不屑一顾的冷笑,提着那条鞭索,再度狠狠抽下!!

[啪!!]得一声厉响,力道之狠毒,直接撕烂了紫女那背上的衣裙,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哼,还想反抗?莫说没这鞭子,即使你恢复了内力,也不是老夫对手。还是说,你想再尝尝体内那蛇蛊钻心毒发作的滋味?”

她的答案是一双寒噬眼神。

紫女冷傲地抬起头,那恨火熊熊的目光直视着庞棣,哪怕鞭索的抽打也没能让她动摇,内心汹涌的仇意无法宣泄,就好似淤积的凶猛酸液,正活生生腐蚀着她的五脏庙,让她只能死咬着嘴唇,气得娇躯簌簌发抖…………

“啧啧,这眼神老夫还真有些怕呢——”

“奉劝你一句,既已为奴,还是好好侍奉我的宝儿。日后高兴了,或许会把符狐狸的尸骸遗物赏赐给你。”

庞棣吹须翘嘴冷笑几声,转眼啪剌又是一鞭子抽在紫女的背上,拉出血丝飞溅。

紫女停止了爬行,咬唇不语。

身躯上的伤痛早就被抛之脑后,盘亘心中的是更加凄悲郁结的心哀:哪怕愤恨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哪怕曾经无比痛恨那个女人,此刻她还是想要寻回那一点残存的念想,亦或者,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复仇……

由此,生性高傲的胭脂马终于低下了她的头颅。

庞棣见状笑得格外开心,装模作样地伸出一只脚,用靴子轻佻勾起紫女的下巴,好似个欣慰慈祥的长辈,语重心长地俯视道:“这样才对嘛,不妨再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哦。”

“你以为,当初罗网刺杀你爹平原侯的任务,是谁给的钱呢?”

略微停顿了一下,庞棣奸笑道:

“当然是老夫啊,哈哈哈哈……”

紫女猛然抬头,一双杏眼顿时睁大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她的脸色白惨,死咬着不停磕碰的贝齿,那脖颈细腻肌肤下根根青筋都显露出来,无比用力地怒声道:

“你这个——畜牲!!”

“我要杀了你——”

“砰!”

奋起挣扎的娇躯,被庞棣狠狠一脚踩回地面,那厚重坚硬的靴底直接压住紫女的五根手指,好似磨盘般来回碾压,指节吱吱得发出酸涩脆响…………

“呃啊——”

五指钻心的疼痛让紫女浑身都在抽搐,只能僵硬地发出嘶哑的痛鸣,另一只右手绷得惨白,死死扣住地板,哪怕碎裂的木屑已经扎进了指甲盖里,也没有丝毫感觉。

“松,松开脚,呜呜呜……不要欺负……”

“不要欺负我的马儿……你走开……”

庞小宝急得快要哭了,那双肉乎乎小手抱住了庞棣的靴子,努力想要将它移开。

单纯幼稚的男孩不知道什么仇恨痛苦,只知道爹爹在欺负自己的玩具,急切地想要推开那只脚。

“好好好,宝儿不哭了,爹爹这就松开,噢噢噢,这就走开……”庞棣拿这个宠爱的小儿子没办法,只得哄着他抬起脚松开了紫女,然后瞬间又变回阴冷的语气警告道:

“哼,这次就饶你一回。记住了,是因为还能做小宝的玩具,你才有活着的价值。”

眼见庞棣松开脚掌,露出紫女那血肉模糊连成一块的五根手指,宝儿立刻将其抓起来,轻轻地含进了嘴里,用稚嫩的舌头温柔舔舐起那鲜红的血浆,还好像个小大人模样安慰起来:

“不怕……不怕……马儿不痛……”

“宝儿给你舔一舔……就,就好了…………”

早就疼痛得短暂虚脱的紫女,缓缓用另一只手肘支起身子,那绝望麻木而出奇镇静的眼神好似一潭死水,与视线里的万物都断却了联系,只剩下一团燃尽的复仇火焰堆炬成灰,残留着些许微热,让她感觉自己还活着…………

“马儿……马儿乖,我们……走……”

害怕爹爹再次欺负自己的马儿,庞小宝不由得探出小胖手抚摸了下紫女的脸颊,想要催促紫女快走——即使他一句话都说不全,即使他的肉根还塞在紫女的屁眼里——单纯的小男孩完全意识不到这一幕现实的残忍与荒诞,此刻,他只想赶紧带着紫女离开这里。

紫女缓缓回头,看了一眼背上的庞小宝。

似是作为对他刚才守护自己的答谢,她默默地塌腰撅臀,配合着这个小男孩,艰难地瘸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左手,开始匍匐爬行…………

紫女缓缓爬过一地血污狼籍,被鞭索割开的残破衣衫濡着血腻浆滑,裹出玲珑浮凸的姣好曲线。

衣裳破口依稀见得玉质般的莹润肌肤,被凄艳血色一衬,更是白皙得无以复加。

背部布料早就被鞭索撕烂了,裂开出一条尺长伤口,由肩胛直到腰后,更裸出一段象牙也似、骨肉匀停的美背,背脊瘦不露骨、曲线滑润,蜂后般的细腰扭转如蛇,腰下的臀股却浑圆紧绷,耸起如两瓣险丘,望之令人血脉贲张,难以遏抑。

“驾——”

而庞小宝再度恢复了自己骑乘的姿势,用那细长的肉根深插进紫女后庭直肠里,当做了马鞭,捣弄起狭窄湿热的肠肉,以此来驱赶这匹受尽摧残的胭脂母马快快前进…………

“咕滋咕滋……”

为了赶紧离开,庞小宝的抽送比之前还要快速,稚童单纯的善意此刻却化作了对紫女更加急促的撞击……菊蕾洞口处不断有几圈鲜红肛肉,以极为夸张的方式翻出挤入,带出一大片稀里哗啦的晶莹蜜液,顺着滚圆白皙的大腿汩汩留下……

“啪啪啪啪啪——”

男孩矮小的肩膀甚至还没有女人臀围宽大,趴在高大丰腴的紫女背上,那瘦小的屁股快速撞击着那浑圆挺翘、丰盈饱满的臀瓣,两颗结实鼓囊的鸡卵反复捶打,将紫女白腻腴沃的蛤肉耻丘给拍打得粉红一片。

这样的场景简直和做梦一样。

坐在客位的项庸从未见过如此淫靡的画面,瞧得是口干舌燥,下身硬得难受。

“啪啪啪啪啪…………”

只见那匹妖娆高挑的胭脂母马,就这样被乳臭未干的小屁孩骑在身下,不断扭动着两座高耸隆圆的臀瓣交替撅起,越爬越快、越爬越湿……

直至地面留下一道鲜明血渍和水痕时,那濡衣贴肤的诱人身形已经逐渐远离了厅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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