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棠叶菁

不到一炷香后,门外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房门被小心地打开,一个浑身都被笼罩在白布斗篷里的人被推了进来,跌坐在地。

体态绰约,曼妙多姿,看得出是个女子,弥漫出淡淡清香气息。

白亦非一把将这个女子抱至怀里,揽住她的细腰,在弄玉吃惊的注视下,大手猛地拍在其挺翘臀部,纵意揉捏起来。

弄玉小心翼翼地观察那个斗篷女子,尽管她全身藏在斗篷中看不清容貌,但是裸露在空气中的一双玉手纤细雪白,秀婉清丽,布料褶皱也将她丰腴有致的身材衬托得当。

只见在她那紧翘的后臀儿间,此刻正附着一只手不住上下颤动,明显是在抠挖着什么。

而那只手的主人也毫不避讳,似是有意要让弄玉发现一般,不但抠挖动作幅度颇大,更是夹杂着陆续响起的淫靡水声,自是容易让弄玉在脑中联想到,在那斗篷下进行的,究竟是一副如何羞耻不堪的香靡画面。

只是,弄玉观那女子,似乎也并不是会妖娆逢迎的类型,却只会甘心被动地承受男人玩弄,为何不作反抗呢?

“杜菁,本侯近来最爱的宝贝,哦,改正一下,应当是曾经最爱的了。她啊,幼时在鲁国求学,师从名贤,也可谓名门才女了。呵呵,本侯阅女无数,唯此女深得我意啊。想当初遇见我时,那番气魄,贞洁刚烈,百般不可跪服,如今也只能半推半就,随我玩弄,哈哈哈哈…”

犹如骄傲展示着自己的战利品,白亦非兴致勃勃地侃侃道来,说到得意之处,更是搂住斗篷女子纤细的身段,贴在她冰雪脸蛋深深呼吸嗅闻,转头对着弄玉淫笑道:

“看见了么?小美人,无须几日,你也会同样,沉沦在本侯的怀抱里。”

直至此刻,斗篷下那名为杜菁的女子好似才发现了端倪,原来旁边还有另一个陌生女子的存在。

而她居然胆敢反抗血衣侯,挣扎着脱离了其怀抱,转头对着他寒声说道:

“我虽曾允诺,委屈自己侍奉与你,但从未说过,可有他人旁观!”

话罢,这女子便撂下掷地有声的话语,直接转头离开。

弄玉有些吃惊,只见着斗篷下的那张俏脸冷若冰霜,她长腿轻移间,那股不卑不亢的坚强气质好生殊异。

血衣候顿时面露不愉,抬起左手,一股血红寒气霎时在掌间浮现闪烁。而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已经行走出一段距离的杜菁,身影随之倏然一顿。

“回来。”

一声不容置疑的命令。

杜菁的娇躯微微颤抖着,似乎在艰难对抗着什么。

伴随着她手腕处的某个图纹亮起,她那裸露的肌肤顿时涌起一阵诡异血红。

眉头紧皱间,杜菁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而火热,看得出来她正在努力克制,但终究无法对抗手腕上疯狂闪烁的血纹。

她又一步一步走了回来。

血衣候望着这个言听计从的女奴,得意一笑。

“没有人,能逃出【血奴印】的掌控。”

“呸!你这个恶孽深重的淫贼,少在这里装什么做派。”杜菁双眸冷冷地盯着他,银牙咬得咯咯直响,尽管雪白肌肤上已经弥漫上一层难以抑制的绯红,却依旧在坚持着拒绝屈服:“你不过是披着一层皮囊的虫豸,只会茹毛饮血!枉为人子的畜生!”

“有朝一日,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

“呵呵呵,鲜血,可是无上的补物,你又如何懂得其中奥妙。”

血衣候放肆一笑,在杜菁错不及防之下,双爪直接掀开她的斗篷。

撕拉一声,杜菁身上的衣裙都被一下子撕开,露出了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雪腻腴润的细腰翘臀,真是白得耀眼。

“撕拉!”

仅剩的肚兜被一把扯下后,两座高耸傲人的乳峰立刻弹跳出来,在昏光下颤颤巍巍抖个不停。

白亦非粗暴地捏住了她一颗乳尖,猛一用力向上提拉,丰挺白肉立即随之耸起变形。

“住…住手!”

杜菁雪白的脸颊涨得通红,娇躯试图扭动,但她手腕上那闪着红光的图纹,却好似一只寄居在她体内的恶魔,将她所有反抗的想法都吞噬殆尽,身体软绵绵没有一丝挣扎的力气。

而白亦非则悠然自得地双管齐下,齐齐揪住她的那对雪白丰满的坚挺,经验十足的指头施展巧劲,逗弄起了顶端的两颗粉嫩蓓蕾。

“嗯哼……”杜菁忍不住闷吟一声,脸上腾起几朵淡淡的红晕。

“还是如此敏感啊~”白亦非望着杜菁娇美的脸蛋,情不自禁吻了吻她的唇,随后双手深陷雪白乳肉,得意揉捏出各种各样柔软的形状。

“真是怀念啊,你当初被本侯抓住时,那么一个背着书简、执着佩剑,行走山涧的隽秀少女,冷眉面对着一群山匪恶贼…啧啧,那股英姿,真是让人着迷~”

“可怜那群惨死的家伙,永远也不会想到,那宁死不从的贞烈才女,最后却甘愿被我种下了血奴印,成为我圈养的极品肉奴之一…”

“你给我住口!”

脸蛋酡红的杜菁柳眉倒竖,那件事是她的禁忌,她本来想厉声呵斥,但此刻那小腹里愈发猛烈的燥热使得她鼻息紊乱,显得有些中气不足。

“对,对,就是这样!初见那时,面对本侯,你就是这般坚决…啧,可惜最后,还是只能像一条贱畜母狗,跪趴在本侯的胯下了。”

白亦非一边深刻讥讽羞辱着杜菁,一边揪着她胸前的两团雪白硕圆,淫笑连连:

“让我想想,你们杜氏,百年以来在鲁国也算得上名门望族了吧…呵呵,毕竟祖上也曾是卫国掌祭的贵爵。齐鲁儒庭,书香门第,难得出如此一个纤纤才女,如今却只能屈尊,做个下贱卑微的肉奴,真是稀奇啊~”

瞧见杜菁此刻逐渐乖巧的模样,白亦非便知道血奴印已经完整控制住了这个刚烈美人,他随手松开了她,命令道:“好了,自己躺下,乖乖把腿张开罢。”

“正好,让一旁的小美人,也亲眼看看,你那淫荡发骚的喷水贱屄.”

对于白亦非如此耻辱的指令,杜菁自然坚决不会执行,但此刻她的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想法,只耽搁了一会儿,就开始违背她的意志自主行动起来。

将衣裙全部褪去后,杜菁躺平的双乳高耸,修长白皙的双腿弯曲,主动朝两边大幅分开,摆出了一个浪荡下流的姿势,完全敞露出了臀瓣之间的美妙花园。

酥红姣好的腿根美肌,当中呈着一条淡粉红色的蜜肉裂缝,几滴晶清水珠儿被两片唇瓣托在尖端,簇拥着那颗已经可以窥见的硬立肉蒂,在烛火的映照下折射着道道莹亮光泽。

“《诗》三百,首篇曰:有杕之杜,其叶菁菁。”

“可真是,如诗般美丽的光景~~”

血衣候不免由衷赞叹起杜菁的粉嫩桃源,饱满的阴阜软糯腴润,无瑕无垢,色泽疏密都恰到好处的私处茸毛都恰如其名,真不愧是冰清玉洁的名门才女。

“唔唔…好、好热…好痒…嗯…好难受…呃嗯……”此刻的杜菁俏脸已是嫣红一片,眼神迷离,小嘴儿微张,丁香小舌时不时就探出来舔弄一下焦躁的红唇。

血奴印的不断侵蚀之下,强烈的瘙痒感与酸麻感,持续刺激着杜菁的神智,居然让她主动将双腿张开得更大;片刻之后,花径深处就开始分泌一种略微呈现乳白色的雌淫蜜液,透着分外浓郁的骚魅馨香。

那一阵暖流涌动的啾啾声响,液感黏润,在静默的阁楼中听来格外鲜明,伴随杜菁鼻端所出的唔哝轻哼,如诉如泣,令人血脉贲张。

“嗯…嗯唔…好痒…好想…嗯啊…好想……”

杜菁的眼神越来越迷离,神色越来越妩媚,思绪也越来越模糊,那白红交替的酥嫩肌肤上已然冒出许多细小汗珠,舌头舔弄红唇的频率也在加快。

那仅存的一丝理智,和残留在骨子里的自强高傲,也在随着急促的呼吸逐渐沉没……

“想要么?”

“想要主人的赏赐?”

白亦非俯瞰的视线慢慢扫过杜菁那潮红密布的胴体,冷冷命令道:

“掰开,给主人看。”

“不…不能那样做…不…我不能…啊……”

杜菁内心深处最后的理智,还在努力警醒自己拒绝那样做,但血奴印生效后,她已经彻底丧失了躯体的控制权,仿若被囚禁在了一道透明的厚障壁里,只能眼看着自己乖乖将双手绕过两腿膝窝,抱着双腿,将两根雪白修长的葱指按在湿润花瓣上面,缓缓地将它们掰了开来。

仅一刹那,在两条滚圆丰腴的肉腿间,一只粉嫩肥美的极品性器敞露无遗。

浑圆饱满的臀股凹陷,顺畅连接着贲起的馒头耻丘,勾勒出两条狭长而艳丽的弧线,宛如桃叶。

肥沃熟美的雌鲍阴阜高高耸起,白腻如脂,黏腻软糯的屄穴媚肉呼之欲出。

“请主人的大肉,肉棒,嗯,啊,插进母狗的骚屄吧,插,插进来吧……”

在血奴印彻底控制了杜菁原本刚烈不屈的胴体后,如此丧失尊严的话语,都已变得顺理成章,而伴随着这卑贱淫荡的话语出口,杜菁下体也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她居然抱着自己双腿压在肩头,撅起不知廉耻的蜜臀,对着白亦非敞开了自己粉嫩湿润的桃源门扉。

那一根根诱人的漆黑屄毛从她的雪嫩耻肉中生出,不像寻常女人一样弯曲,细细的又直又黑,显得柔顺滑亮,在灯火下纤毫毕露;而在那微微开阖的湿润蜜裂中间,是团团粉红蠕动的蜜肉——那些柔腻而鲜嫩的滑黏膣肉有些暴露在空气中,被灯火映照着,散发出娇艳淫靡的红嫩光泽,显得可口而美味。

穴口上方那粒小小的肉粒略为突起,好似含苞待放的花蒂,饱藏着女子亟待宠幸的羞涩。

“请主人快些,嗯,插进,插进母狗的骚屄吧,嗯,主人……”

“不急~不急~~”

“你拒绝时的眼神有多高傲~如今,你摇尾求肏的样子~就有多迷人~”

血衣候放声嘲笑着,转头看了正双手捂脸的弄玉一眼,接着往杜菁身前骄傲一站,得意地宽腰解带,唰地甩出了胯下那根粗长:

“贱奴,先为主人好好暖棒。”

血衣侯本就身量高大,杜菁跪下仰脖不及,若是站起却弯腰不适,她只好半蹲着身子,用舌尖在红唇上匆匆润了几润,便把螓首往他胯下一探,就将个蘑菇般大小的龟头衔进了嘴里。

“嗯唔……”

那一根没甚温度的冰冷肉条,初进嘴里还软绵绵的可扁可长,带着微弱腥味,她抿着嘴巴嘬了几下,那东西便吹气般咻地涨了起来。

而她舌头还没舔遍整个龟头,肉棒就已经涨大到她的小嘴难以容纳的地步。

她勉强又在嘴里吮了几下,但实在觉得下颌酸痛,就已经涨得嘴角几乎都要裂开。

偏偏血衣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对于修炼了多年寒血功的他来说,女子温热的小嘴儿正是他的大爱,胯下肉棒逆着津唾便照杜菁喉咙里一耸,将大半根都埋了进去。

喉头被顶得几欲作呕,她正要退开回回气儿,后脑却被白亦非的一只大手牢牢按住,伴随着“噫呜”一声闷哼,那根巨棒又向里塞了寸许。

这一下直撑得杜菁脸儿涨红,脖颈青筋横陈,双眼都有些翻白,发出痛苦的呕吐声。

听到这番充满痛楚的奇怪声响,弄玉实在按耐不住好奇,悄悄将指缝分开一道缝隙,向外窥去。

只见血衣侯的脚底,正跪了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肤光赛雪欺霜,体态腴润丰满,两只浑圆饱满的乳瓜坠于胸前,每一只都要比少女的小脸更巨大,铜钱大小的乳晕与樱核儿似的乳蒂全是艳丽的樱红色,沾着晶晶亮亮的口唾腻光,不知因情欲勃发,抑或被啃啮躏蹂所致,肿得表面绷亮,骄傲地昂然指天,不住轻颤。

少女娇躯甚腴,绷紧的大腿及饱满的臀尻挤溢着大把雪肉,腰线至中段却忽然急遽内凹,充满骄人的弹性,一看便知胴体健美,犹带有一丝弹挺紧实的韧感。

她跪在男身子前,双手交握,吮得滋滋有声,象是在舔食什么极为美味之物。

弄玉猜也猜得到她嘴里含着的是什么,只觉喉咙苦涩,没想到原本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就这么被血衣侯给凌辱玷污了。

她强忍着心头百般,正想悄悄绕至一旁,换个方便潜逃的角度,不意挥手喀喇一响,碰着了榻边香炉,引来了血衣侯的一声冷笑。

那名叫杜菁的少女闻声探头,看向弄玉,不觉笑弯了骚荡媚眼,仿佛醉酒一般,露出痴傻憨笑,舌尖一卷唇边的精白垂涎,喃喃傻道:

“嘿…嘿嘿…小妹妹…你也想要吗?主……主人的这个好好吃……好好吃……妹妹…嘿嘿…妹妹…也来尝尝……嘻嘻……”好似一刻都舍不得那阳物的美味,杜菁甫一说完,就立即再度含住肉屌,又继续有滋有味地吞吐起来,淫靡至极。

弄玉心神震恐,简直无法相信,方才那个教养绝佳、气质出众的冷傲才女,怎地成了这副模样?

血衣侯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瞬间就令她心神丧失,竟尔沉伦欲海?

“唔…呃嗯…唔嗯…齁唔……”

回过神时,只见着杜菁不断发出一声声含糊的低吟娇呼,在来来回回的小口深喉服侍之中,螓首雪颈上下起伏,前后磨蹭,好让白亦非那根阳物插得更深,在她白皙的天鹅颈上反复鼓起一个肉柱的形状。

即便已经被捅到美目翻白,双腮也随之一鼓一缩,满是情欲的绯红,可杜菁的两只纤纤玉手却依旧在不管不顾地握住着肉棒根部,往自己喉咙深处连连吞送,像是一条乞求主人能够赏赐给骚贱淫荡的可怜母狗,显得极为下贱而卖力。

那蠕动不停软软嫩嫩的喉肉用力吮吸着龟头,让白亦非感到舒爽无比,但却有些嫌她牙齿碰到,用力捏住了杜菁鼻子,逼得她嘴巴再度张大,犹如脱臼,才能吸进点救命气息。

“你就是这么服侍主人的?再含深一点!”

白亦非皱起眉头,挺着肉棒又在她口内搅了几搅,伸手一抄,把一颗乳樱捏在手里,狠狠揉上了两下,冷声道,“大才女!拿出你当初唇枪舌剑的本事来!好好吃!”

“呜…呜哦…齁喔…齁嗯……”

杜菁只好拼出命来,挺直了脖颈,再次往里吞咽了几分。

她对抗着恶心呕吐的本能去蠕动喉咙,卖力地磨弄着那阳具的肉菇头,将它往深处吞吐;另一边,几根纤细的手指往自己胯下掏去,用力地扣啊,掏啊,摸啊……半蹲的双腿随着动作开始剧烈颤抖,透明粘腻的浆液被手指一股股掏了出来,一滴,两滴,滴在了地上。

早已注意到弄玉偷窥的血衣侯含笑不语,一双邪魅的精亮瞳眸不住上下巡梭,瞧得弄玉浑身发毛,这才意识到他目光须臾未离者,乃是榻上旁观的自己。

弄玉从小就在紫兰轩养尊处优,终日侍女环绕,被当做仙子侍奉,任何贵客都不敢有轻贱鄙薄之意,遑论还有个将她捧在掌心里宠她爱她的紫女姐姐用心庇佑,几曾受过这等淫猥无礼的目光?

被血衣侯这般注视着,弄玉不由得全身发颤,仿佛背上爬满毛虫似的,开始恐惧起来,死命挪动腰臀大腿,可惜力不从心,浑身酸软,只能在床榻上款款蠕动,试图远离。

“美人毋需误会,本侯既已有言在先,绝不会碰你一下。”

白亦非将她的惊惧全看在眼里,得意更甚,一把抓住下身杜菁的发顶,像拖麻袋似的将她娇腴雪润的身子拽离开来,看着床榻上徒劳无功的美丽仙子,狞笑道:

“当然,要是美人欲火难抑,就像这条贱畜母狗一般,主动开口,想要求得本侯的一番赏赐…呵呵,那本侯自是乐意效劳的……”

杜菁本抓着他的阳物,如舔舐冰糖葫芦般,吮得有滋有味,这一下子离了沾满晶量香唾的弯长肉棒,也顾不得被揪疼了头皮,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呜哀鸣,湿润的眼神饱含情欲,迷蒙欲滴,透着与她的气质绝不相称的淫靡骚浪,一如她成熟潮红的雪白胴体。

“主…主人…贱奴要…给贱奴吃…吃棒棒……”

弄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眼前的杜菁就像一条发情难喂的饥渴母狗,将雪白丰腴的娇躯死命贴上白亦非的身子,开始低低的哭泣:“主人…救我…求求你,救我,我…我要化掉了啊啊啊……”

她光溜溜的胴体白里透红,雪酥酥的一对浑圆奶子用力压在血衣侯胸前,往他胸膛上来回蹭着,不住口地哀求,只求他能化解自己浑身的瘙痒,尽情地奸淫与蹂躏她。

白亦非得意地往她腿心掏了一把,掬了满掌蜜汁,简直和尿了似的一直湿到了大腿。

“如此如此,才算懂事,主人这就赏你一次。”

他淫笑着把杜菁向上抱起,双手搂着她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在那弹手的挺翘屁股上捏了两下,往起抱在怀中;而仅仅如此,杜菁就被抱的一阵颤抖,呻吟浪叫着把一双长腿缠在白亦非背后,挂在了他身上。

“噗滋……”

只把两瓣雪臀向外一掰,健腰一抬,双手一按,滋溜一声轻响,白亦非那粗长阳具就借着大量的淫浆润滑,顺畅地顶了进去。

借助杜菁体重下压的力道,使得整根阳具几乎全部捅了进去,顶得杜菁那翘圆屁股都险些离开了他的腹胯,悬在半空。

“咿~~~”

春情正浓的膣腔骤然收紧,就听得杜菁咿呀一声浪叫,一丝蜜润淫浆就顺着直捣花蕊深处的肉棒泌了出来。

此刻的她无论面颊,抑或身躯,皆是红晕密布,显然血奴印已经完全发作。

炽烈的淫性使得肉茎所到之处,杜菁无不感到快乐舒泰,酸软无比,当即就鼓起余力,晃动着粉白的溜圆屁股,上上下下,耷拉着的小腿也一收一放,把那穴腔子一径向肉棒上套弄起来,菇滋菇滋地吞了个快活。

而白亦非也毋需用力,只管自顾在那儿享受就行了。

淫荡发情的杜菁主动将双腿紧夹,双手缠住他的脖颈,不断摇曳着自己的曼妙胴体,主动地在其身上起伏摇摆着,圆滚滚的蜜臀尻肉来回激荡,肉酥酥的花心像小嘴儿一样含住了龟头,吸个不停,无比舒爽。

之前那个贞烈铮铮的才女已经消失不见,满脑子只剩下了如何用淫贱骚屄去侍奉主人。

杜菁用双手托起自己的翘圆白乳,不断地挤压在白亦非胸膛之上,极尽摩擦服侍之能事。

而白亦非全身尽在享受之际,胯下也忍不住用力顶了两下,直插得杜菁浪叫连连:

“嗷,好爽,好舒服,啊,主人插…插得好爽,啊…”

一想起之前还敢顶撞自己,怒嚷着要打要杀的美女,此刻却像一条发情谄媚的卑微母狗,挂在自己肉棒上尽情呻吟,白亦非就不免胸怀豪情,一边抽插一边哼道:

“贱畜,你不是要本侯死么?不是傲得很么?嗯?继续装啊?!”

“我…我不敢了…啊,肏得…哦…好舒服……”

啪的一声,白亦非重重拍在杜菁的肥臀之上,荡起一阵涟漪,

“啊……呃啊……主人肏我……”

“喔,啊,好、好深…嗯呃……”

挺腰顶了百十下,棒尖儿稍稍有些发酸,白亦非舒服地哼了两声,随后就抱着杜菁走前几步,来到弄玉跟前,将其放下。

“啵”得一声,肉棒脱离了水润蜜屄,让杜菁哭泣呻吟起来:

“主…主人…呜呜呜…肉棒…呜呜…”

“呜嘤…贱奴不能没有…主人的棒棒…呜呜…要死了…呜呜呜…”杜菁的嗓音,此际已毫无之前的矜傲清冷,那股黏糯妩媚的浓郁色欲听得人心魂一荡,几难自持。

“躺好。主人这就喂给你。”

白亦非扬起嘴角,虽是对着杜菁说话,目光却直勾勾地瞅着弄玉,仿佛是正对她下着这道羞人而耻辱的命令。

听到血衣侯的话,杜菁顿时如聆仙纶,拧着小腰,扭过白桃似的丰盈雪臀躺落榻上,正好躺在了弄玉面前,也不管千娇百媚的胴体尽露,兀自挂着汗珠的湿漉秀发“唰”地铺散,双手绕膝,屈搂着两条白嫩腿儿,奋力抬臀,将股间高高支起,状似母蛙。

“滋滋……”

那两瓣滚圆白皙的臀球,被外分的腿肌一扯,原本黏闭如桃凹的蜜屄肉唇绽裂开来,露出了半截拇指大小的湿濡肉洞,一搐一颤宛若鱼口。

原本雪腻如脂的肥美阴阜,被咕噜呼噜翻涌的淫水泌润冲刷着,渲成了淡淡酥红,仿佛有人提壶不住往腿心里注水,樱色的蜜液春汁沿臀瓣潺潺坠下,像极了信手一掐、便自破顶汩浆的白桃。

白亦非站抵床沿,靠在她大大分开的两腿之间,就仿佛向弄玉示威般,单手握着粗长如棍的狰狞肉柱,不紧不慢,不轻不重,拍打杜菁软糯饱满的阴阜之上。

“啪…啪…啪…啪……”

那早已勃如婴指、绷似熟红浆果的肿胀蒂儿,被肉棒拍打出淫靡浆腻的水声,杜菁不住地呜咽吐息,敏感至极的身子如海波般不住暂晃,那曼妙袒露的肩臂扭动着,似难禁受。

就像是特意在弄玉面前表演一般,白亦非还特地俯身,舔弄起了杜菁潺潺流水的发情蜜穴。

凭借一番灵巧纯熟的口舌功夫,很快就弄得杜菁娇喘连连,浪叫不停。

“嗯…嗯啊…主…主人…求主人…肏贱奴…嗯啊……”

接着,他筑腰前挺,刻意从弄玉面前不过两尺的距离,缓缓移过。

那狰狞硕长的肉棒高高昂起,兴奋得吐出几滴淫液,就像在对弄玉扬武扬威一样,宣告着他即将在弄玉面前,奸淫和征服一位原本高傲不屈的冰雪美人。

意乱情迷的杜菁还来不及吐出字句,咕唧一声,那根肉棒已挤开初初破瓜的泥泞蛤口,排闼而入,连绵不绝的贯穿之感仿佛永无休止,贴着她火热湿濡的蜜肉持续深入……

“啊!!嗯~~~~~”

猛然插入的肉棒,毫无阻碍的插入撞击到了幽谷深处的花蕊软肉上,令杜菁圆腰随之一拱,瞬间爆发出一阵剧烈抽搐,玉唇圆张,发出了一阵远比之前妩媚诱人的呻吟。

“真是动听~”

“每一个高傲的美人,在崩溃瞬间,都会发出这般无比悦耳的呻吟~~”

血衣候舔了舔嘴唇,难掩兴奋得看向榻上动弹不得的甘美猎物,恣意享受着以目光撕扯弄玉那贫弱的保护、爱抚她最耻辱、最羞人的每一处的乐趣与成就感…弄玉那娇躯每一次难以自抑的轻颤,于他而言,亦是最为甜美的回馈。

“我很好奇,等我品尝完了杜菁之后——

轻佻地扬起眉梢,白亦非那猩红如血的唇间露出惨白的牙,邪笑道:

“你又会为我带来,何等极致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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