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东海上的风中奇缘(前传)

今天钦休部落的村寨内无人工作,喜气洋洋的鲛人们在村寨里的小广场上布置着举行宴会的东西,充当座椅的草席兽皮毯子、摆放杯盘碟子的矮脚小木桌、烧起篝火用的薪柴堆,一丝不挂或只在乳头和阴蒂处穿上铜环的鲛人妇女在各自的家中或烤着鲜鱼和剥了皮的兽肉,或将成熟的热带水果倒进木盘里捶烂压碎,以获得甜美冰凉的果汁,然后将这些饮料菜肴装好搬到小广场上已经摆好的小矮桌上。

而宴会的主角则位于小广场前面的一幢气派(相对于村寨里其他的茅草屋)而崭新的砖石结构小屋里,年仅二十五岁的酋长阿瓦哈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不时满怀期待地看着一扇关上的房门,想象着即将与自己举行婚礼的妻子盛装打扮后的美丽样子。

是的,今天热闹的宴会的原因便是酋长的婚礼。

为此,平时哪怕在陆地上活动也会为了维持酋长的威严而穿着鲨鱼皮衣衫的阿瓦哈难得裸奔一回,覆盖着漂亮金色鱼鳞的精壮身躯上,用红色的树脂涂画了满满的人体彩涂图案,这是鲛人们结婚时,新人需要打扮的誓言妆,其含意相当于人族结婚时的婚纱和吉服。

紧闭的房门后面,三位上了年龄的鲛人老妪拿着用树枝做的小木笔,不断醮上小碟子里的红色树脂,围着一具赤裸雪白的丰腴女体,不停地为其绘画上红色的图案。

被围在中间的新娘拉蕾娜脸红红地看着她们拿自己的身子当画板,“还、还没好吗?”

“啊,夫人,您真是心急呢。”

“就是嘛,多等一会,很快就好。”

“唉,年纪大了,给年轻人花个誓言妆都不利索。”

三位鲛人老妪善意地笑着,把拉蕾娜那快要原地挖个坑将自己埋起来的羞耻感视为对自己人生大事的急不可耐。

毕竟要让从小就裸奔到现在的鲛人女性,理解打小就穿衣遮体的人族对于在大庭广众下裸奔的羞耻感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我、我应该马上习惯的,不能畏惧……拉蕾娜双手交握放于自己幽深的乳沟内,如此告诉自己。

虽然自己的文官候补生法袍早已变成烂布不堪穿着,但被阿瓦哈救到村寨里生活后,她还是力所能及地搜集茅草编织草裙、找来兽皮制作简单的罩衣,以掩体遮羞。

但在这一天起,她就得抛弃衣服,习惯以赤裸身体示人。

因为女性在陆地上不穿衣服是鲛人族流传千年的习惯,而她也没能在洪都提岛上找到能够制作大量廉价衣服的作物,难以给钦休部落移风易俗,那么嫁给阿瓦哈,成为钦休部落一员的她,就只能入乡随俗。

“完成了,夫人。”

“啊,你真美。”

“就是啊。”

老妪们的作画终于结束了,她们放下树脂颜料和小木笔,围着新娘打量着自己的画作与这具宛如用白玉雕琢而成的曼妙胴体。

“谢、谢谢……”拉蕾娜羞涩地回答一声,也想看看自己如今是怎样的一副模样,奈何贫穷的钦休部落里根本不可能找到哪怕是人族世界里也算是奢侈品的全身镜,只能通过观看自己的四肢和挡住自己查看腰腹及胯部的硕乳上的图案,大致想象自己当下誓言妆的完整模样……嗯,哪怕以她很糟糕的艺术鉴赏水平来看,这种单纯由红色线条构成的粗犷彩绘图案,也只能说是有种异域风情的美。

“来,夫人,该见见您的丈夫了。”其中一位老妪牵起拉蕾娜的纤手,推开房门走到客厅。

看到客厅中同样涂满誓言妆、甩着肉棒裸奔的阿瓦哈,拉蕾娜本来涂上了红色彩绘的俏脸,这下子彻底变成没有一丝雪白的红苹果,在本能的呀的一声尖叫后,别过脸去同时甩开老妪的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那两颗一手掌也握不住的硕乳和两腿之间那如饱满肉蚌似的肥厚蜜穴。

“哈哈哈哈哈……”这般娇羞的反应引得老妪们一阵大笑,她们觉得拉蕾娜及她所代表的人族姑娘在这方面相当有趣。

“夫人,你害怕什么呢,到了晚上,你还得和酋长要造孩子的。”

这话羞得拉蕾娜想要转身逃进房间时,阿瓦哈来到她面前,温柔又强硬地捏住她尖尖的下巴,抬起她的螓首柔声称赞道:“拉蕾娜,今天的你真美。”

“谢谢……不过,可以的话,请不要这样盯着我看。”

“那怎么可以呢,你当了我的妻子后,就是要每天被我盯着看的喔。”

“啊……”阿瓦哈的情话让拉蕾娜有些恍惚,大海的另一边,她的祖国炎夏帝国里,也有个男人对她说过类似的话:“等我成为正式军官后,我就来娶你回家,每天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盯着看。”

随后她回了他一句:“我又不是花瓶,才不要被你带回家打扮起来呢。”

没想到恋人之间的拌嘴竟然一语成谶,她确实没办法让那个男人把自己带回家了。

也许在那个男人接到了运输船的遇袭通报之后,就会以为自己死了,经过一段时间的伤心后,重新振作起来,然后成为正式军官,遇到比自己更好的女孩子吧。

想到这里,一滴泪珠不争气地从拉蕾娜的眼角渗出,毕竟这辈子都恐怕无法回国的她,对于那个男人来说,也确实跟死了没区别。

这个小小细节自然没逃过洞察力极强的鲛人酋长的眼睛,他抬起覆盖着金鳞的手指,轻轻弹走泪珠:“为什么要哭呢?是想到什么伤心的事情吗?”

“没、没呢。”拉蕾娜撒了个一眼就被戳破的谎,“这是我太高兴了。”

“那就好。”阿瓦哈也没戳破,温柔地牵起人族少女的皓腕并轻轻捻搓这无毛无鳞又柔若无骨的小肉掌,走向通往小广场的屋门,“走吧,大家在外面等着呢。”

“啊,嗯,好的……”拉蕾娜羞答答地任由丈夫牵着自己走到屋外,螓首垂得低低的,不敢与村民们目光交汇,光是克服那快要让皮肤烧起的羞耻感而不逃跑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勇气。

可靠着避开村民们的目光、当把头埋进沙子的鸵鸟虽有效减轻了自己的裸体被注视带来的羞耻感,却阻止不了他们的交谈声飘进自己的耳畔……

“夫人真漂亮啊,我没想过身上没有鱼鳞的女孩子也会这么好看。”

“你居然质疑我们的酋长的眼光,你对女人的美丑标准有些问题啊。”

“不过夫人是没有腮的陆生人,他们以后不能一起在海底畅游啊。”

“不游泳就不游泳嘛,夫人比我们厉害的是脑子,也许她懂一些我们想象不出来的浪漫事情呢。”

……

拉蕾娜忽然觉得自己的语言天赋为什么要那么好,为什么只花了两个月时间就把鲛人们的踏浪语掌握到具备基本的流利交谈的水平啊,不然现在不就可以听不懂他们说什么而没那么尴尬了。

阿瓦哈微笑着向族人们逐一挥手致意,牵着拉蕾娜一直走到搭至一人高的篝火柴堆前。

钦休部落最后的海歌者、洪都提岛最老的鲛人及部落里保留着最多知识的活图书馆考考姆就站在这里,这位老鲛人将取炎夏帝国婚礼上的生命祭司为两人主持婚礼。

老海歌者用已经翻白的大眼睛注视着眼前的这对新人,嗡声嗡气地道:“孩子们,今天我代表部落先祖和畅泳猎人(鲛人族守护神潮汐之神的尊称)见证你们的结合,但在那之前,请你们诚实地回答我几个问题。”

“以钦休之名与历代先祖的荣誉为誓,我必定言无虚假。”阿瓦哈挺起胸膛朗声回答,若不看他此时满身的彩绘和一丝不挂地甩着大象的全裸模样,听光声音倒是帅气满满。

“以炎夏之民、五女神之臣及屠龙者之血的荣誉,我在此刻的所言所行将毫无欺瞒。”拉蕾娜也像模像样地发誓,上一次如此正式的宣誓,还是在国立魔法学院的毕业礼,从院长手中接过文官候补生徽章的时候,那时候她立誓要为帝国与龙帝陛下治政抚民,可她这个誓言还没得到履行就得违背了。

老海歌者又问:“阿瓦哈,你愿意在以后的岁月里,守护拉蕾娜,为她提供食物、住所和保护,让她远离一切危险,直到生命的终结吗?”

阿瓦哈扭头看了拉蕾娜一眼,用坚定的口吻答道:“我愿意,我的鱼叉、标枪和匕首,既为部落的族人也为她而挥舞!”

老海歌者又看向拉蕾娜:“拉蕾娜,你愿意在以后的岁月里,陪伴阿瓦哈,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打理住所,操持家务,哪怕他并非是你的同族,有着迥异于你的生理结构和生活习惯,也甘心接纳,直到生命的终结吗?”

“我……愿意。”某个男人的身影闪过脑海,让拉蕾娜迟疑了一下,才道出自己肯定的回答,不过鲛人们都没有在意这个小小的迟疑,让陆地上生活的兽与在大海里畅游的鱼结为连理,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事到临头没有半点犹豫反而比较奇怪。

“那么,我代表历代先祖与畅泳猎人祝愿你们永远幸福平安。”考考姆说完拿起海歌者的鲸骨法杖,对着两个新人的脑袋各轻敲一记,然后摸出一个珊瑚项圈交到阿瓦哈手中,“现在,给你的妻子戴上项圈吧。”

那是一个圆润光滑的粉色环形珊瑚,没有一点人工刀削锤凿的痕迹,仿佛它就是自然生长成这种形状——能够在国立魔法学院里阅读异族施法者资料的拉蕾娜当然明白这珊瑚并非完全自然生成,包括鲛人在内的大部分海族拥有一种名叫“海歌者”的特殊施法者,可以用“歌声”控制珊瑚、海藻等诸多海洋动植物的生长及行动,然后获得合适的加工制作和放牧鱼群获取食物。

这个珊瑚项圈其最基本的材料显然就是被海歌者加工出来的造物,再对半切开后,安装了两个用于打开和闭合的连接扣,还在内侧粘上了一层进行过干燥处理的海绵,预防项圈磨损拉蕾娜没有鳞片保护的玉颈。

若是在炎夏帝国,这样一个珊瑚项圈价值上百枚金龙,而在洪都提岛,钦休部落里,每一个已婚的女性都有好几个轮换着戴。

这就是鲛人族在婚礼上由新郎为新娘戴上的婚戒,只是以大陆诸国的风俗习惯,只有女奴才会佩戴刻有主人名字的项圈,以告诉别人自己到底被谁拥有。

不过鲛人的文化里,这给已婚妇人佩戴的珊瑚项圈也是类似的含义,宣告她已经成为丈夫的所有物。

作为从小接受人族无分老幼贵贱,皆为五女神之臣的“同族内泛平等主义”教育的拉蕾娜,天然对佩戴项圈感到抗拒,但她不戴项圈,就能拒绝成为某个鲛人男人的所有物么?

这显然不可能,无法独自造船离开洪都提岛的她,在某种意义上已是这座岛屿的囚徒,而本地落后的生产力也意味着她哪怕备具着远多于本地居民的知识和正阶元素法师的实力,也无法独生存。

嫁给某个鲛人男性作妻子,换取栖身之所和食物,而自己用知识和元素魔法帮助本地人提升生产力,获得更富足的生活,这种双赢的局面才是利益最大化的唯一选择。

而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又愿意与自己结为连理的阿瓦哈酋长无疑是最佳人选。

于是,经过短暂的内心纠结后,拉蕾娜岔开双腿,跪在地上,螓首低垂,双手绕到背后,将自己及腰遮臀的乌黑美发撩起,露出纤细的玉颈。

伴随着咔哒一声,阿瓦哈为她戴上的珊瑚项圈扣合在一起。

拉蕾娜扭了扭脖子,稍微适应了一下这以后要陪伴一生的束缚感,然后以膝代步,凑到阿瓦哈的胯部前。

那里长着一根尺寸宏伟的肉棒,至今还是处女的拉蕾娜已经不是小孩子,知道男性的生殖器官长在哪以及大致是什么样子,但要用自己的嘴唇去吻它,还是第一次——这也是鲛人的婚礼仪式的一环。

如同戴上珊瑚项圈是宣告自己成为丈夫的所有物,亲吻丈夫的肉棒则是向丈夫表示自己会臣服于他的胯下。

以炎夏人的观念,这场婚礼可谓对女性极致的羞辱,但是这里不是大陆,不是帝国,只是东海上的一个蛮荒岛屿,鲛人们并不认同许多炎夏帝国的观念与风俗,而她只凭一人和短短数月时间,也无法改变钦休部落流传上千年习惯。

因长年下海捕鱼狩猎,鲛人们天生带着一股淡淡的鱼腥味,而近距离面对着阿瓦哈的伟物,拉蕾娜觉得鱼腥味更加浓烈,让她的胃里阵阵翻腾,但她知道阿瓦哈为了照顾她的感受,已经连续三天用岛上采集的野花洗澡,好减轻身上的鱼腥味,她更明白自己没有拒绝亲吻它的权力。

阿瓦哈默默地站她面前,俯视着她,等待着她的亲吻,一点也不催促。

拉蕾娜仰起俏脸,刚好对上他的视线,那双比人族要大上一圈的圆眼睛里,满是期待与鼓励,仿佛在说:没关系的,我会一直站在这里等你。

深吸几口气,鼓起全部勇气的拉蕾娜闭上茶色的美眸,吻了上去。很轻很快,转瞬即逝,犹如蜻蜓点水。

不过阿瓦哈也没因此怪责他的人族娇妻,一只长有蹼膜的大手按在拉蕾娜的头顶,温柔地抚弄着她柔顺似水的黑发。

这亲昵的举动消除了她的恶心感,也让她不满地拍开丈夫的手,小声嗔怪道:“人家是你的所有物了,但不是你的宠物,别用这种方式哄我,我会生气的。”

“好好好,我保证以后不会。”阿瓦哈小声答应下将来仅过数天就被自己食言的承诺。“那么,到穿环了。”

“嗯!”拉蕾娜螓首轻点,她明白终于轮到整个婚礼仪式里最艰难的一环。

如果说誓言妆是社死,珊瑚项圈是羞辱,那么穿环就是社死加羞辱再加肉体痛苦,因为这一环就跟字面上的意思一样,要在新娘的身上打孔穿上装饰用的小铜环。

作为爱美的女性,拉蕾娜就跟其他炎夏女孩子一样给耳垂打过耳洞,好让自己可以戴上耳环耳坠。

可鲛人婚礼的新娘穿环要穿的地方是乳头和阴蒂,光想象一下就觉得疼。

这还不是阿瓦哈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欺骗她,而每一个结了婚的鲛人女性都是这样在三点要命上挂着铜环,毫无羞涩之意——鲛人女性在陆地活动的时候是片缕不挂的,这使得她们一直大大方方甚至有些自豪地挺着挂有铜环的胸乳跑来走去的身影,被拉蕾娜看在眼里。

但事已至此,拉蕾娜也没有回头路了。

负责主持仪式的考考姆已经来到她的身后,拉蕾娜便主动双手交叠在后背,让这位老伯伯把她绑起来。

当海带绳将她的手腕束缚住后,考考姆把一根珊瑚生成的咬棍递到她面前并询问:“孩子,需要减轻痛苦的东西吗?”

“要……”本想让自己表现得勇敢些而打算拒绝,但拉蕾娜转念一想,觉得从小怕疼的自己万一在穿环时因痛楚喊得呼天抢地,那么比现在咬住咬棍更丢脸。

于是她张开檀口,用银牙咬住了这仅有一指长的珊瑚造物,让考考姆将串着咬棍的海带绳在自己的后脑勺系好,防止这东西因她一时没能咬紧而掉落。

老海歌者回到拉蕾娜的面前,从腰间的小鱼皮包里摸出三根鱼骨针,夹在指间舞动出几个手势,施放净化之水给鱼骨针消毒杀菌后,便一手握住新娘左胸处的肥嫩硕乳,那滑腻如脂的大团软肉顿时在挤压中变了形,一部分从老鲛人的指隙间溢出,一部分把粉红色的乳头高高顶起。

“嗯……”这番刺激令拉蕾娜发出一声轻细的娇呼,随后她注视着考考姆在保持紧握自己硕乳的同时,分出拇指与食指挤捏住乳头,然后轻轻捻搓。

乳头好痒,有点舒服……被爱抚的拉蕾娜感到一阵阵下体抽搐在袭击她,脸颊也泛起了潮红,只是咬着咬棍而发不出该有的呻吟声。

毕竟她已经是一个发育成熟、该去找男人结婚生孩子的成熟女性了,只是对恋人的忠诚和炎夏世俗道德的遵从,让她拒绝在结婚前与异性发生性行为,只能在欲望苏醒的无数个夜晚里抚慰自己。

很快,拉蕾娜的蓓蕾变得坚挺,然后考考姆忽然停下捻搓它的动作,只用指尖捏住,另一只手上的鱼骨针精准地扎入乳头的一侧,然后横穿而过。

“唔呜呜呜呜呜……”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拉蕾娜从得到快感的满足中猛地清醒过来,吃疼的惨叫被咬棍扭曲成轻细的呻吟,但徒然睁得老大的茶色美眸确凿无疑地告诉其他人,她此刻所承受的巨大痛苦。

“孩子,坚持住,还有两根针。”考考姆安慰完又捏住拉蕾娜的右乳,以同样的手法完成了穿刺。

胸前两处敏感点的穿刺快令新娘痛不欲生,原本就保持着跪姿的丰腴娇躯如今像一只蜷缩成一团抱头蹲防的胖仓鼠,满身雪白美肉宛如被摇晃的奶冻一般一颤一颤的抖动着。

“孩子,再坚持一下……”

快要把俏脸埋进地面的拉蕾娜刚听见考考姆的声音,就感觉到一只苍老的手掌按自己的裸背上,然后一股凉意从手掌中传入自己体内,两颗乳头被穿刺的痛苦也减轻了许多。

但更重要的是另一只同样带有蹼膜的有力手掌也按在她的背上。

阿瓦哈似乎在为她而向考考姆求情。

“要不这一步先放一放,拉蕾娜好像疼得受不了,以前也不是没有受不了的新娘把穿环留到身子长得更结实后再补上。”

拉蕾娜闻见阿瓦哈的声音,忍着乳头上传来的阵阵刺疼,颤颤巍巍地直起身子看着正以关切又紧张地目光盯着自己的年轻酋长,郑重地摇摇头,随后转脸看着考考姆手中最后一根鱼骨根点点头。

这个勇敢的新娘美眸中的坚决也被新郎和婚礼主持人看在眼中。

“拉蕾娜,你可以不用勉强自己的。”

“唔!”阿瓦哈的关心让拉蕾娜感到心中一暖,但她还是很坚决地摇了摇头,尤其是看着这个要成为自己丈夫的鲛人的脸庞,她就觉得自己体内涌起了一股勇气。

而且她作为一个外族人,想以后在部落里立足,也要建立自己的威望。

“那么,孩子,我继续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考考姆也被拉蕾娜的勇气所感染,苦笑了一下继续穿环。他先是一手捏住新娘的肉蚌。

这个动作让拉蕾娜本能地收拢双腿,将老海歌者的手夹住,但想起婚礼仪式上的步骤,便重新岔开两腿圆润的大长腿,保持着跪姿,任由考考姆触碰自己自从记事起就连父母也没让他们碰过的私处。

考考姆的五根手指用力挤压着她的蜜唇,并且把中指压在两片蜜唇之间的肉缝上快速磨蹭,这宛如交欢前戏一般的爱抚产生了阵阵酥麻的快感,让拉蕾娜感到舒服之余,也抵消了不少乳头刺穿的余疼。

没过一会,娇嫩又充了血的阴蒂就被挤得蹦了出来,如同一根小小的旗杆般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存在。

然而回应的不是爱伴温柔的舔舐或逗弄,而是鱼骨针的穿刺。

“呃唔唔唔唔唔……”拉蕾娜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发出突破咬棍封锁的长长呜咽,上半身颤抖着扭来摆去,好像这样就能将从阴蒂处扩散开来的痛苦甩到体外,胸前雪白的硕乳随之颤动,波涛汹涌。

吓得阿瓦哈紧紧抱住她,一边轻拍她的裸背,一边低声安慰。

拉蕾娜不记得已经被阿瓦哈搂住多久,只记得席卷全身的痛楚和四周安静到细针落地都能听见的寂静,整个部落的鲛人都在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我是炎夏人,流着屠龙者的血脉,我要勇敢……拉蕾娜不等痛楚完全消散,觉得自己又能行了,抬起螓首看搂住自己的阿瓦哈再度点头,示意仪式继续。

尽管脸上带着担忧,但在拉蕾娜强硬的注视下,阿瓦哈还是从考考姆手中接过了三根短短的黄铜丝——打孔是仪式主持人负责的,而把铜环戴到新娘身上是新郎的任务。

阿瓦哈的动作已经尽力轻柔,可无论是拔出鱼骨针还是把铜丝穿过仍滴着血的伤口洞,还是扯得拉蕾娜痛到发出足以突破咬棍封锁的呻吟声。

等到阿瓦哈将穿过阴蒂的那根铜丝首尾捻合变成一个小圆环时,她之前恢复了一些血色的俏脸重新变得白蜡纸一样吓人,还差点疼到晕过去,幸好她还是终于挺过来了。

当阿瓦哈接过从旁边的海歌者老伯伯递来的一条海带绳,系到拉蕾娜已经戴上的珊瑚项圈上,再拽着绳子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这是我的妻子拉蕾娜@法玛特。”阿瓦哈将拽着海带绳的那只手高高举起,环视小广场聚集的所有族人。

“拉蕾娜@法玛特!”一个为拉蕾娜化上誓言妆的鲛人老妪双手高举,发出喜悦的欢呼。

“拉蕾娜@法玛特!”一位强壮的鲛人猎人高举粗壮如小树干的手臂应道。

“拉蕾娜@法玛特!酋长的夫人!”更多的鲛人村民加入到欢呼之中,承认这位来自异国他乡的异种族女人成为他们部落的一员。

结婚而不改掉姓氏,是拉蕾娜的坚持,也是鲛人们的宽容,因为流落异族他乡的她,已经没有多少东西提醒自己来自何处:文官候补生的徽章,随身的法杖,自己的姓氏,这是她仅有的与祖国维持联系的东西。

前两者不管她如何妥善保养,也早晚会因岁月的流逝而逐渐朽坏,唯有姓氏只要时常念起,便能保证记忆不褪色。

因为她害怕自己将来有一天忘记自己来自何方。

婚礼仪式的全套流程至此走完,阿瓦哈和考考姆一起把拉蕾娜的双手解开,又摘下堵住她檀口的咬棍。

恢复行动自由的新娘连忙搓出几个水系法术的治疗之泉,将粘乎乎的魔力凝胶抹到自己的乳头和阴蒂后,在把持续渗出的鲜血止住的同时,也减轻了这三处性感带受伤带来的钻心刺痛。

阿瓦哈也体贴地搂住她盈盈一握的柳腰,搀扶着娇妻走到自己家门口唯一仍空着的草席上坐下。

然后部落里的族人挨个起身,排成长队来到两位新人面前赠送新婚贺礼。

考考姆是送给拉蕾娜一只海螺,同为施法者的她虽然看不懂这海螺的用途,但可以感应到里面蕴含的充沛魔力——这是一件魔法物品。

“孩子,现在整个部落里除了我就只剩下你具有施法能力,我的时间不多了,希望从明天起你可以跟随我学习海歌者的知识和法术,这些都是关乎部落里的魔法传承与生存发展的重要东西。”

老鲛人如同托付身后事一般的郑重语气,让拉蕾娜不得不答应下来,哪怕元素魔法和海歌魔法完全不是一个体系的东西。

毕竟施法者独自闭门修炼是无法提升自己的,要是考考姆去世而她又没办法在部落里找到另一个有足够天赋的人并培养成施法者,与自己一起探索真理的奥秘,那么她这辈恐怕也没办法在魔法方面再有进步。

随后其他族人的贺礼也逐一呈上:用多种鲨鱼和海兽的牙齿串成的首饰链、珍珠串、木头雕刻的夫妻人像、海豹皮披风、海象长牙磨成的小刀、鱼骨针和鲛筋线……纷纷堆在两个新人面前,当最后一件贺礼被放下后,一座半人高的杂货小山出现在拉蕾娜面前。

“阿,不,夫君。”习惯直呼对方名字的拉蕾娜马上反应过来,改成鲛人已婚妇人对丈夫的敬称:“这些东西估计要好好整理一遍才能分得清它们的具体用途。”

“这事就交给你了,刚才你答应了为我打理家务。”阿瓦哈说完对着拉蕾娜的脸蛋轻轻一吻,这是两人相遇以来,他第一次对她所做的超越一般关系的亲密之举。

脸上挨吻的拉蕾娜俏脸一红,别过脸去。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她在心中提醒自己,等到宴会结束,阿瓦哈带她回家后还会夺走她的贞洁并做得更多。

但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生命女神的教导。

拉蕾娜低头看了看仍被阿瓦哈握住的右手,回忆着生命女神的教导,心中的紧张渐渐平伏。

接下来的环节便是正常的婚宴,小广场上堆好的薪柴被点燃,变成熊熊篝火,大家吃吃喝喝,烤鱼烤肉极香而果汁花蜜清凉解渴,尤其是拉蕾娜还会自己搓冰块为饮料冰镇,并分发给鲛人们享用,更是赢得大家的好感——不靠超自然力量获取冰块,那只有前往岛屿内陆的高山,登上雪线后挖采那些积雪积冰,可这就太为难他们了。

而部落里仅有另一位施法者考考姆是海歌者,他能控制海洋植物的生长、放牧鱼群、与海兽沟通,聆听洋流的变动,却不会搓冰块。

可是作为炎夏人的拉蕾娜还是更习惯谷物做成的米饭或面包作主粮。

但洪都提岛上被她好不容易找到的野麦才在上个月被移种到她在村寨外刚开垦的农田里,想要收获那是几个月之后,而且农田的肥力暂时只靠她烧荒产生的草木灰,产量恐怕也不会高到哪里去,想要把农田由生地开发成熟地,那也是好些年之后的未来。

面包会有的,肉排会有的,只要辛勤劳作,一切都会有的……拉蕾娜用生命女神的谚语给自己加油,粮食的增产也许只能慢慢来,但鲛人们的茅草屋要变成帝国常见的砖木平房还是很简单,哪怕不修建砖窖烧土,她也可以用塑石术和石墙手搓出来。

“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吗?”阿瓦哈关切地问道,自从把拉蕾娜从那个木桶里捡回部落治疗以来所遭的罪,还没有今天在婚礼仪式上的多,只希望她可以快点挺过去。

“没呢。”拉蕾娜还没回复血色的俏脸挤出一丝笑容,“只是看着桌上的美食,想到田里的庄稼,等它们长好了,部落的食物来源会丰富。”

“我相信你能做到的。”对陆地上的食物采集近乎一无所知的年轻酋长只能给妻子一点鼓励的话语。

随着婚宴的进行,阿蕾娜害怕的事情终于上演了,只见一位终于啃完手中的烤海龟蛋的鲛人男子起身走向广场另一侧,将一位还在丈夫一起喝海带酒聊天的鲛人少妇珊瑚项圈上系着的海带绳拽起,然后牵着她走向广场上的空地,接着扯下包裹着自己胯部的鱼皮裤衩并将少妇按倒在地,旁若无人干了起来。

而少妇的丈夫却毫不介意地端着木杯继续喝酒并笑眯眯地看着妻子在另一个男人胯下婉转承欢。

考考姆在她大致掌握日常交流程度的踏浪语时,就为她讲解一些鲛人族的风俗,例如为了增加部落的人口,在节日和举行宴会时,所有已经生育过的女人,要无条件让看上她的男人干。

这一度让拉蕾娜非常害怕,使她把法杖抓在手边寸步不离,在衣服越发破损而无法有效遮挡肌肤的情况下,也时常用黄泥弄脏自己洁白如雪的娇躯,好减损自己的魅力。

但发现这并没有什么用——尽管鲛人们一直对她尊重有礼,连把她捡回来、本可趁她尚未恢复而为所欲为的阿瓦哈在确认两人的婚事之前,也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可是在无法离开洪都提岛、被迫在钦休部落里与鲛人们共度余生的她,难道真的可以一辈子不结婚嫁人么?结婚嫁人后能不生孩子么?

人都想在自己死后留下点什么,好证明自己曾经来到这世界上,而留下孩子,延续血脉,对于现在的拉蕾娜来说,无疑比较容易的选项。

所以,在节日里、在宴会上,被部落里某个男人拽着珊瑚项圈上的海带绳,带到小广场上当众操屄,是一个无法避免的未来。

能够庆幸的是,这种情况会在她生下第一个孩子之后才会发生,意味着她还有时间去适应这种迥异于炎夏帝国的风俗。

有了第一组公开交配的鲛人,更多在欢酒酣耳热中兴致上来的鲛人男性拽起别的鲛人女性的海带绳,把她们带到小广场上大干猛骑,女人挨操的呻吟浪叫与肉体激烈碰撞的闷响很快盖过了篝火燃烧的劈啪声,看得拉蕾娜脸红耳赤。

有些身体特别好的鲛人在临时的伴侣体内洒下种子,又迅速让肉棒再次硬起,随便抓住离自己最近的女子,也不管她的蜜穴里是否残留着上一个男人的白浊,直接又做了起来。

而且炎夏人眼中如此淫乱放荡、伦常崩坏的场面里,却无人争风吃醋、厮打咒骂,和谐到仿佛是贵族宴会上的跳舞环节,大家友好地按照乐曲的旋律起舞,当乐曲变奏或结束,便与附近的舞者交换舞伴,再舞一曲。

等到吃饱烤鱼烤肉,宴会结束后,鲛人们也各回各家,广场上的遍地狼藉与已经熄灭只剩灰烬的篝火堆,将留到明天醒来再收拾。

阿瓦哈没有带阿蕾娜返回近在咫尺的家,而是拽着系在她珊瑚项圈上的海带绳,往村寨大门方向走去。

拉蕾娜没有询问目的地在哪,也没询问丈夫要带驰去做什么,只是默默跟在他身后,温顺得如同一个完成了服从调教的女奴。

两人走出了大门,调转方向往岛屿内陆走去。

很快来到一条溪流边上。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仅有皎洁的明月洒出月光,为地上的生灵提供一些微弱的照明。

走了一会,拉蕾娜突然想起在种族资料上看到的内容:海族由于为了适应长期在高压环境下水中视物,他们的眼球结构与陆地种族有本质上的不同,而这种不同带的是让他们在水中可以看得很远,但在陆地上必须有充足的光源才能看见东西。

也就是产生了所谓的陆地夜盲症。

在担心之下,拉蕾娜想开口叫住阿瓦哈,却感觉他并不像睁眼瞎似的在黑暗中摸索前行,而是仿佛如白昼环境般对四周一切清晰可见下健步如常。

等等,他一直低着头,我明白了……盯着丈夫的背影观察的拉蕾娜找到了答案,阿瓦哈应该也是有陆地夜盲症,但月光洒在溪流上成为了他能够看见的路标,而他只是沿着这路标逆流走上,寻找溪流的源头。

最终,阿瓦哈带着她来到一个湖泊前,湖泊水面盛开着某种水生植物的花朵,拉蕾娜不禁起祖龙城的城内池塘里荷花,红花绿叶沐浴在月光下,当凉爽的夜风轻轻拂过,便是一阵扑鼻而至的清新花香。

“好美……我还不知道岛上有这样美丽的景色。”拉蕾娜亮晶晶的双眸蒙上了一层雾气。

“记得你说过什么荷塘月色,就是故乡里那种叫池塘的人造湖泊的画面,我马上想到这里了,今晚恰好是开花的日子,就带你来看看了,你要是喜欢就好了。”年轻的酋长摸了摸鲛人特有的平扁鼻子,笑得有憨厚。

鲛人没听见过少女情怀总是诗这种说法,只大致知道女孩子总是要哄的,所以他尽自己能够想到的办法来哄眼前的人族娇妻。

“啊,我就是随口说说,你居然记下来了……”拉蕾娜有些感动,花径甚至变得有些湿润了。

毕竟男性和女性对浪漫的理解往往并不一样,而鲛人和人族的种族差异又进一步放大了这种不一样。

可即使如此,阿瓦哈还是努力地想给她一个充满浪漫感的初夜。对此她只有感动并感激。

阿瓦哈放下手中的海带绳,转而牵着妻子的手,踏入水中。拉蕾娜亦步亦趋地跟随丈夫往湖泊深处走去。

湖水越走越深,从刚开始的没过脚踝,接着淹过小膝,直到现在已经高过腰间的香脐。

那种盛开着红色鲜花的水生植物也越发茂盛,让拉蕾娜不得不用手将一些部分枝条和浮叶拔开,才继续跟着丈夫前行。

“到了。”走在前面的阿瓦哈说着侧身让到一旁,一座高于水面却意外平坦的礁石出现在拉蕾娜的眼前。

礁石面积不大,只比双人大床要大一些,上面已经铺好一层柔软的兽皮,还洒上了许多花瓣,角落里还摆放着几个鲛人削成的带盖子的木水壶,显然里面存放着某些饮料。

“今夜,这湖就是我们的新房,这礁就是我们的婚……嗯,婚床。”最后一个单词是阿瓦哈用帝国通用语念出来的,鲛人们的踏浪语里也有“床”这个单词,但指的是一种底部铺上了细沙和新鲜水草、灌满了清澈海水、能让一个人躺在里面休息的小型水池。

就是在陆地模拟出海里的环境,让鲛人可以获得更好的睡眠环境,毕竟鲛人族虽走上了陆地建立家园发展文明,但生理结构上他们还是鱼。

“谢谢……”拉蕾娜紧紧握住丈夫那带有蹼膜的大手,忽然感觉他的手掌好像变凉了——实际上是她的掌心已经热了起来。

“别老是道谢啦,今晚你已经说过好多次了。”阿瓦哈哈大笑,覆盖金色鳞片的手臂绕到拉蕾娜的柳腰上用力一提,直接把她横抱在胸前。

“呀……”被丈夫突然抱起而吓了一跳的拉蕾娜本能地环住阿瓦哈的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登上礁石,再横放在兽皮毯子上。

也许是黑夜女神的眷顾,没有乌云遮挡天上的月亮,皎洁的月光洒到湖水上又反射到天空,所产生的光亮也足够让有陆地夜盲症的阿瓦哈可以看清陈横在自己面前的美好肉体。

双手掩着脸蛋,指缝间露出的肌肤都是玫瑰色的拉蕾娜,周身细腻如脂,其白如玉,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丰腴曼妙的肉体在月光下隐隐泛着润泽的晕光。

即使拿鲛人族审美观中那“最好看的身子也应该有鳞片”的标准来审视,拉蕾娜仍旧美得让阿瓦哈两眼发直。

白嫩光润的娇躯,透入肌骨的细腻嫩润,仿若透明的皮肤,温润莹泽的肉光,如同水灵莹润的羊脂美玉雕成,那一手掌握不住状的滑腻硕乳,粉红的珍珠露出尖尖小角,纤细圆润的纤腰,平坦紧绷的小腹,性感的香脐,饱满肥厚的肉蚌上……

天生尤物,无处不媚,如果阿瓦哈不是鲛人,而随便一支哺乳类的陆生种族,恐怕已经喷鼻血了。

“还、还要看多久啊?”本已做好了身体被入侵准备的拉蕾娜迟迟不到丈夫的攻势,便睁开美眸查看,却发现阿瓦哈定着眼盯着自己看,顿时羞不成抑,只好扭过身子翻侧,避免那道目光。

孰不知她的这个动作,进一步向阿瓦哈展示了她圆润如水腰背的曲线,两团圆翘的臀瓣布满青春少女所独有的骄人弹性,也展现在阿瓦哈的面前。

天穹之上高挂着一轮明月,湖水之中倒映一轮明月,礁石上又陈躺一轮明月。

“要办事了喔,可不能躲着我。”阿瓦哈微笑着伸手捏住妻子的一片臀瓣,在感受着它的惊人弹性和柔软触感之余,手指不安分地滑进她的股沟,顺着这条人体曲线行进至两腿之间的根部,顶开蜜唇那点小小的抵抗,滑戳进肉蚌通往孕育新生命的花园的通道。

“呀,别,痒起来了……”丈夫得寸进尺的举动,刺激到拉蕾娜重新翻身过来,桃腮鼓鼓地抡起粉拳往阿瓦哈的胸口上不轻不重的捶了几下,看似反抗,更像挑逗。

“那么……我美吗?”

“美,我的妻子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阿瓦哈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捏住拉蕾娜的一只硕乳,将这团饱满玉脂像和面团似的揉成各种形状,然后等它自己回弹成完美的半球状,再揉搓,如此反复不亦乐乎。

“骗人,鲛人族的审美不是觉得有鱼鳞的女孩子才算漂亮的吗?”这是拉蕾娜在说出自己打算在钦休部落定居下来的想法后,阿瓦哈就马上向她求婚了。

作为年轻又帅气还有威望的酋长,整个部落里多的是愿意自荐枕席的女孩子,为什么他会看上自己这个外族人,这个疑问终于找到了合适说出的场合。

“对啊,但你的美丽胜过那些有鳞片的女孩。”阿瓦哈一边情真意切地回答,一边转动戳进妻子蜜穴里的手指。

随着手指表面的鱼鳞轻轻刮蹭花径内壁娇嫩的褶皱,拉蕾娜在阵阵妩媚的娇吟中失去了所有力气,而丈夫的回答也让她感到安心和满意。

她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这种无声的凝视便是她的邀请。

可是阿瓦哈没有着急,他捉起拉蕾娜的一条美腿,将足底贴在自己的脸上,嘴巴轻轻吮吸着那些晶莹小巧的玉趾,仿佛在品尝着某种世间罕见的珍馐美味一样。

毕竟人族的肌肤上没有鱼鳞,指间也没有在游泳时能增加推力的蹼膜,有些鲛人看到这些特征会起鸡皮疙瘩,但也有想要好好抚摸玩弄一把的个体,就像人族看到一些兽族屁股上的大尾巴时,总想上去撸上一把那样。

而阿瓦哈无疑是后一种,并且终于得偿所愿。

腿部传来的瘙痒刺激让拉蕾娜柔软丰腴的娇躯进一步瘫软,只能任由丈夫尽情地摆布自己,同时心中渴望着阿瓦哈能够快点,因为随着他“吃脚”和手指搅穴,她蜜穴里的空虚感也渐渐变得强烈……

就在拉蕾娜快被心中的欲火焚烧到受不了,要开口催促的时候,阿瓦哈总算她的美腿放下,双手按在她圆润的大腿上并将其左右分开并抬起。

两片浑圆的丰臀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

已经微微开启的饱满花唇中间微微泛着水光,宣告着这里已经做好了润滑的准备,期待着肉棒的入侵,再把视线往下移动,便是精致粉嫩的菊门。

鲛人们对于前门后门都一般没什么所谓,不过他们更倾向用前面的肉穴,因为这样洒下的种子有望开花结果,而怼菊穴就单纯是好玩。

阿瓦哈还在犹豫这一夜该选妻子哪个穴,但他的第三条腿已经完成充血而变成一根尺寸惊人又无比坚硬灼热的兵器了。

拉蕾娜见到丈夫的身体变化,即使脑海闪过某段在祖龙城做出的约定,还是鼓地勇气催促道:“来吧,夫君,上来吧,快点……”

“快点什么?”阿瓦哈重新捏起妻子的大屁股,又按在她蜜穴上轻轻拔弄着她的蜜唇,就不见他压下身掏枪进洞。他似笑非笑:“说出来。”

“别、别这样,好羞人呀……”拉蕾娜的俏脸顿时更加红润了。

“那就算了。”阿瓦哈不着急,按照鲛人的文化,妻子是丈夫的肉玩具,在床塌上用自己的身体取悦丈夫的肉棒是她的义务,但据他的观察,拉蕾娜显然是不认同这种文化的,这属于人族的,迥异于寻常鲛人女性的性格与观念,是拉蕾娜吸引他的魅力之一,但是在滚床单的时候,他还是希望妻子可以百依百顺。

不急着进入正戏的年轻酋长俯身而下,让拉娜蕾以为自己就要交贞洁而闭上美眸作深呼吸,双手抓紧身下的兽皮毯子,好迎接那据说像是自己身体被撕裂开来的破瓜之疼。

可是等到的却是左边乳头被什么濡湿的器官含住并吮吸起来产生的酥麻快感与乳环被扯的轻微刺疼。

“喔哦哦哦……”拉蕾娜的檀口里爆发出一阵阵的淫叫,被丈夫这么一吸,她只感觉自己所有的力气都被阿瓦哈吸掉了。

两条圆润的大长腿先是大大地岔开,然后又因蜜穴的难受发痒而想要合拢起来互相磨蹭一番,结果磨腿的目的没达到,反而下意识地夹在了阿瓦哈的腰上。

“不要再戏弄我了……夫君,求求你,快点进来吧。”拉蕾娜很快就被丈夫吸得淫水横流,可现在她的姿势又完全被阿瓦哈控制着,想自己挤按蜜穴揉揉硕乳来消解部分欲火也做不到。

“那么,答应我,拉蕾娜,不仅当我的妻子,还要做我的肉玩具。”阿瓦哈圆滚滚的大眼睛内满是真挚的眼神,宛如真诚地发出求婚告白后等待着心上人作出答复的痴情男人,就是他恳求的内容对于拉蕾娜来说过于天雷滚滚。

“夫君,我,我答应了……”拉蕾娜思量了数秒,便有了答案:反正今天又戴项圈,又穿环,还被他拽着绳子牵了一路,除非了没签一张印有自己掌印唇印和屄印的奴隶证书,她又跟女奴有什么不同。

“答应了什么?”阿瓦哈不依不饶地追问。

“答,答应了……”有了之前的答应,拉蕾娜的心防与部分自尊心迅速溃败,“答应了当一个取悦夫君的肉棒的肉玩具。”

阿瓦哈满意地点点头,一手握住自己蓄势待发的肉棒,开始调整准头,即将刺向它今夜该命中的标靶。“搂住我的后颈。”

听见丈夫如此吩咐,拉蕾娜不疑有它,俏脸上的娇羞越加浓郁的她伸出双臂,环过阿瓦哈的后颈,不料丈夫忽然起身,同时单手捏着她的丰满翘臀将她抬了起来。

“呀,夫君,你要做什么?”经过双方的合作,惊呼中的拉蕾娜整个人挂在阿瓦哈的身上,随着娇躯在她自身体重的作用缓缓沉下,蜜穴很快压在底下高高竖起的肉棒上,肉棒的烫人温度也通过龟头传递到蜜唇,沿着花径在她体内扩散。

这点刺激马上让拉蕾娜子宫狂泄阴精,一大股从花径涌出的阴精浇在龟头上,她闭上充满欲望的双眸,长长弯弯的睫毛随着眼珠而微微泛动。

这样循序渐进的插入让她很是感激,意味着她可以慢慢适应呆会后破瓜带来的剧痛。

奈何心中对丈夫的体贴与感激升起没多久,阿瓦哈突然松开托着她翘臀的那只手,失去支撑的拉蕾娜一下子跌坐在在丈夫怀中,宏伟火热的肉棒瞬间贯穿了娇嫩狭窄的蜜穴,直接一击猛撞将她撞得猛地朝后仰去,早已得到大量爱液湿润的花径又软又滑,让阿瓦哈轻而易举地一插到底,直击花心。

“啊呀呀呀呀呀……”一阵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淫叫自檀口而出,拉蕾娜夹在阿瓦哈腰间的双腿立即痉挛起来,一会儿扭曲用力勾起,一会儿颓然无力地垂下。

没等破瓜的痛苦在拉蕾娜体内消散,阿瓦哈重新捧起她的翘臀,并伸出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裸背,预防她没能搂好自己而都朝后摔去,然后他开始一下一下将妻子的大屁股又抬又放,像是摆弄娃娃似的让她的娇躯在自己身上上下套弄,让肉棒一次次进出她的蜜穴,撞击其花心。

每一次撞击花心都让拉蕾娜尖叫不止,她那两条圆润修长的肉腿牢牢地盘在阿瓦哈的腰上,死也不愿松开。

“唔……啊……喔、夫君……嗯嗯……轻、轻点……呵啊……痛,人家好痛呀……不要啊……喔……子宫,好像子宫……啊……被顶到……”拉蕾娜变得火热湿滑的花径随着阿瓦哈的肉棒进进出出而洒出一股接一股的爱液,不仅浇湿了丈夫的双腿,也洒在了铺于礁石的兽皮毯子上。

初次交欢行床的两人都不清楚彼此身上的敏感点位于什么地方,难以针对性地进行刺激,从而为彼此提供更多的快感。

但胜在两人足够年轻,从小潜水捕鱼,在海底与鲨鱼搏斗,练出强壮的体魄和充沛的体力,而拉蕾娜初经人事,对于肉棒的抽插和快感的忍耐力都很差,只经过几分钟的抽插,她已经变得滚烫红艳的娇躯就已经抵达了高潮的边缘。

“啊……不行了……呀……夫君……嗯……人家真……咿……不行了……”拉蕾娜娇艳欲滴的两片樱唇不断发出高亢的淫叫,直到被丈夫的嘴巴堵上并长吻起来才结束了这扰人而淫荡的噪音,丰腴曼妙的迷人身躯在阿瓦哈的反复托举放下中持续颤抖晃动。

因彼此的身体紧贴,柔软的硕乳紧贴着覆盖着金鳞的胸膛上下磨擦,宛如是在沐浴中被主人握于手中用来擦拭肢体的白色香皂,可香皂却不存在这如此舒适的柔软触感。

无限接近正圆形的翘臀也在阿瓦哈的一次次松手放下中撞击他的大腿,像是用这里弹性惊人的臀肉给他的大腿做拍打按摩。

数分钟后,阿瓦哈感觉自己托举变得轻松了不少,随即发现不是拉蕾娜变轻了,而是妻子以夹着自己腰部的双腿为支点,加上搂在自己颈后的双手发力,主动地在他怀里套弄起来,他不禁露出的欣喜的笑容。

交欢仍在持续,拉蕾娜的主动索求使她获得的快感更多。

每次一坐到底的将丈夫的肉棒全部吞入花径,导致龟头总能撞击到她的花心,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涌进她的大脑,使她化为只知道索求更多快感的母兽,并且随着力气因她的疯狂套弄而快速消耗,她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好棒啊啊啊啊……”在一阵长长的高潮娇吟中,雪白的娇躯一阵阵痉挛抽搐,拉蕾娜尖叫着抱紧了阿瓦哈,双腿紧紧地绷成一条直线,她只觉得自己被冲上了云巅,身边万物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了插在自己蜜穴里面的肉棒和眼前丈夫的脸庞。

妻子在攀登高峰之后,瘫软成了一滩泥似的,而阿瓦哈也解除了对精关的控制,将自己的生命之种洒进拉蕾娜体内的耕地里,能否开花结果就看双方的守护神是否眷顾了。

“拉蕾娜?”阿瓦哈轻声呼唤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妻子,却得不到回应,把她抱起举到眼前,发现她已经闭上美眸昏睡过去了。

“啊?原来在这种时候人族和鲛人是一样的啊。”年轻的酋长想起部落里老人传授的知识,说女性初经房事后会直接睡过去。

便轻手轻脚地把拉蕾娜放躺在兽皮毯子上,再为帮她盖上多余的兽皮担心她着凉,因为他观察到岛上的陆生动物都是覆盖着毛皮或长着羽毛,可妻子无鳞无毛,光溜溜的一身美肉,不像是很能御寒的类型。

然后阿瓦哈拿过放在礁石角落的木壶,为自己倒上一杯海带酒。

酒浆入喉,流入胃袋,年轻的鲛人觉得因行房激战积累的燥热消散了不少,毕竟海族普遍没有汗腺这种散热器官,在陆地上长时间剧烈运动,比陆生种族更容易中暑。

稍缓口气,阿哈瓦躺在拉蕾娜的身旁,双臂枕于后脑勺,心满意足。

此时皓月当空,柔光泻地,荷花盛放,芦苇摇拽,湖面银波,美好的黑发人族娇妻与自己位于这些自然美景当中,兽皮半遮,雪肌片露,宛如身处油画中心的倾国佳人。

嗅着花香的年轻酋长也闭上了眼睛准备入睡,但脑海里全是刚刚目睹的油画美景,他希望此刻能够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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