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易联盟每一个城市的街道上总是不会缺少只穿着布料稀少的比基尼、粉颈被奴隶项圈束缚着的靓丽女性,这除了贸易联盟这个国家所有领土都位于热带,炎热的气候让生活在此的人们无须穿着太多的衣服即可解决御寒保温的需求,也有这个国家的诡异法律规定只能充当奴隶阶级的女性不许穿着比基尼以外的衣物用于掩体遮羞。
萝莎米娅作为一个家生奴,自然从小便习惯了比基尼套装这种清爽的衣着,黑色的布料与白雪一般的肌肤构成强烈的对比,已达十六芳龄又喝下魔药的她越发美丽,腰肢纤细而丰乳翘臀,及腰遮臀的美发乌如黑绸,当阳光照洒在上面还会反射出一种珍珠般的光泽,琥珀色的单凤目眼里闪烁着一种这个年龄的少女不太会有的狡黠。
她经过一个巷口时,听见巷子里头传出的一些动静而停下。
她扭过螓首眯起美眸,打量着小巷深处,那里被两旁高耸的建筑所形成的阴影笼罩着,但她还是很容易就看见那只在垃圾堆里翻找着什么的动物。
那只动物失去了前臂和小腿,裸露的肌肤蒙上了许多灰尘和污垢,只有部分雪白如同斑点一般散布在遍身的灰蒙上,无声地告诉别人它本来的肤色,沙漏形的身体已经有些走样,但仍不难看过它曾经拥有过的丰腴身材,两颗硕大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下垂,不时与突起的垃圾发生摩擦碰撞。
它顶着一头灰乎乎的及腰长发,一些绿油油的奇怪东西粘附在这些长长的发丝,覆盖着原本的颜色,也许清洗一翻,没准能够还原成一束金黄或银白。
它没注意到巷口的萝莎米娅,只专注地用已经残缺的前肢扒拉着垃圾堆表面的东西,不过从它肚子传出的咕咕鸣响,不难判断它是寻找着任何能够裹腹的东西。
于是,她迈开步子朝那只动物,从固定在后腰处的皮袋里翻出一个面包,又摘下腰间的皮水袋,冲那只动物喊道:“你在找吃的吗?贱奴这里有一些。”
听见萝莎米娅的声音,垃圾堆上的那只动物徒然一惊,扭头往巷口张望,见到向自己靠近的萝莎米娅,它俏丽而脏兮兮的脸蛋顿时露出畏惧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它就会弹射起步,朝着巷子另一头飞奔逃命。
可它见到萝莎米娅手中的面包,又有些不舍与贪婪,犹豫着到底要不要逃开。
萝莎米娅见状也没有继续靠近,只是把面包放到地上,拔掉皮水袋的软木塞子,将里面的水浇到面包上,吸收了水的面包很快从能够充当杀人铁锤的硬度下降到普通人也可以用牙齿咬开的程度。
等她做完这一切后,便后退几步,与面包拉开距离,以一种同情与爱怜兼有的目光盯着那只动物。
“过来吃吧。”
尽管抱有怀疑,但触手可及的食物和强烈的饥饿感,还是驱使着那只动物缓缓走下垃圾堆,一步一张望地朝着面包靠近。
而在这个过程中,萝莎米娅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没做。
确认了少女的善意是真实后,那只动物总算来到面包前,埋下头去啃吃这个送上门的食物。
就这样,阴暗的小巷内,动物埋头进食,少女低头注视,安静到只听见牙齿撕咬面包和吞咽食物的声音。
拳头大小的面包没过一会就被吃完了,那只动物舔了舔还算丰润的樱唇,仰起头注视着少女,张开檀口,吐出一句人族的语言:“谢……谢……”
是的,那只动物其实是一个被截去前臂和小腿的女奴,粉颈处仍套着一个奴隶项圈,而大屁股里塞着一根肛塞尾巴,不过根据贸易联盟的法律,她又算作一只动物,正确的身份称呼为:母狗。
一些爱好比较特别的主人会把为了玩乐或别的什么原因,而把一些女奴的四肢截短,再给她们戴上狗耳头饰和肛塞尾巴,将她们训练调教成母狗。
不过失去了劳动能力,只剩玩赏功能的母狗的生活待遇完全取决于她们的主人,不少喜新厌旧或者对母狗玩腻了的主人往往又不愿意花大价钱帮母狗将失去的四肢长回来,反而把她们直接赶出家门。
失去食物和住所的母狗们只能流落街头,艰难求生,如果没有好心人收养,那么死于饥寒交迫就是她们注定的结局。
“举手之劳罢了。要不要跟贱奴回家?”见母狗不再畏惧自己,萝莎米娅走到对方面前,蹲下来笑眯眯地看着她。
母狗那哈蜜瓜般硕大的巨乳上只有一个小狗纹身,而眼角能够看见小屋图案——家生奴身份,还母狗技能专精,多半她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截短了四肢,当起母狗了。
这种家生母狗比其他“半路转业”的母狗更加凄惨,她们除了当狗给主人当宠物以外,根本不会别的事情。
“诶?这……”母狗显然没意料到被人收养这种好事会突然降临,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告诉你吧,贱奴的主人想养一条母狗,可贱奴又不想被主人切了手脚当母狗,而且贱奴也不想去考取一个小狗纹身呢。”萝莎米娅指了指自己同样高耸宏伟的巨乳,这两团被比基尼胸罩承托着的凝脂其中暴露在布料外面的那部分上面,用蓝色的墨水赫然刺有汤勺、针线毛球、床铺和羽毛笔四个技能纹身,并没有与扮演母狗相关的小狗纹身。
“怎样?要不要跟贱奴回家?主人很温柔的,很少打骂我们,也会给我们吃饱饭。”
母狗犹豫片刻,回想起被主人遗弃后在城市里流浪的种种艰难,便螓首轻点,答应道:“好的,姐姐。”
虽然被母狗称为姐姐,不过萝莎米娅今年也就十六岁,而母狗看起来倒有三十岁出头,只是作为喝下魔药的联盟女奴,达到三十岁时,容貌就不再变化衰老,因此无从判断其实际年龄,除非她活到四十六岁,魔药失效了,身体才会迅速衰老到与年龄相等的地步。
“真乖。”萝莎米娅伸手轻抚母狗的头顶,丝毫不介意她那团已经变得无比肮脏凌乱的长发,随后取出一条铁链子系到母狗的奴隶项圈前面的圆环上。
“汪汪汪……”重新成为有主之犬的母狗也十分开心,她重新扮演回一条母狗,扭动大屁股,把肛塞连接的那条假尾巴甩得如同真正的狗尾巴似的。
“来,把这个也戴上,贱奴的主人不喜欢女奴随便说话。”萝莎米娅从皮袋里摸出一个塞口球,给母狗戴上。
母狗也没有拒绝,主动张开檀口咬住圆球,乖乖地让萝莎米娅把束带绕到自己的后脑勺扣好。
贸易联盟的女奴随身携带塞口球、眼罩乃至捆绑绳是件很常见的事情,因为她们无法确定自己的主人会不会一时兴起把她们捆绑起来。
咬了咬让自己无法发声的塞口球,母狗美眸眨动,打出眼语:“姐姐,贱畜叫……”
萝莎米娅却看都不看母狗的眼语,确认塞口球固定好,就马上起身拉动链子,牵着母狗往巷子出口走去:“走吧,狗狗,我们回家见主人。”
“嗯!”母狗迈动残缺四肢,紧紧跟上,唯恐被萝莎米娅抛下。
巷子的出口阳光明媚,宛如通往天堂的云梯,云梯的尽头是温暖的住所和美味的食物,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
一人一狗行走在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却对她们多加注意,毕竟在这个人文风俗迥异于大陆的群岛之国,奴隶少女牵着美女犬散步属于众多正常风景之一,非要说这样的组合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那只有少女所牵的美女犬太脏了些,让避让她们的行人很想开口询问为什么不把这母狗好好洗洗才带出家门。
萝莎米娅牵着母狗一路前行,拐进小巷,最终来到一座三层高、颇像旅馆的建筑的后门。
她抬手对着关闭后门轻轻敲四下,门上的观察隙打开,露出一双漂亮但充满警惕的琥珀色眼眸:“谁?”
“萝莎米娅。”
得到回答又看清了少女的容貌后,关闭的后门打开了,一个力奴出现在门后,朝萝莎米娅和母狗挥手:“快进来吧。”
尽管对这行事略显神秘的一幕抱有疑问,但母狗还是乖乖地让萝莎米娅牵自己进去。
建筑的后院有不少女奴在晾晒刚刚洗好的洁白床单,也有在劈柴推磨,为后厨做饭作准备工作的,俨然就是一个旅馆工作人员的日常画面,这也让本来还有些担忧的母狗彻底放下心来。
萝莎米娅牵着母狗走进旅馆,七拐八绕后来到一个浴室:灌满清水的浅池,悬挂着干爽大毛巾的木架子,用于放存脱下的衣服的藤箩……
“来,我们一起洗个澡。”少女动作飞快地脱下比基尼放好,就抱起母狗放到水池里,拿起毛刷就为她擦身清洁。
“嗯!嗯!”被塞口球堵嘴的母狗尽力挤出几个声音以回应萝莎米娅,然后放开心身任由她为自己清洁。
池水冰凉,毛刷细腻,而少女的动作温柔,哪怕是她还没被主人遗弃前,也没有人这样服务过她。
啊,能被这样的人家收养真好……闭眼享受的母狗如此想着。
大片大片的灰尘与污垢随着肥皂带起的泡泡从母狗身上脱落,露出去壳熟鸡蛋一般的嫩白肌肤,可恶的黏液被洗去,露出发丝原本的金黄。
这个过程就像是从丑小鸭到白天鹅的蜕变。
等到洗澡结束,萝莎米娅把母狗抱起浴池,拿起毛巾为她拭干肌肤表现残留的水珠,母狗对少女无比感谢,一直打眼语想要与对方交流,奈何少女看都不看,哪怕开口说话也是自顾自的,完全不理会母狗的反应,与当初的友善有点格格不入。
“走,去看看你的新窝。”
“嗯!”
一人一狗走出浴室,穿过走廊。母狗的心中在想:是去拜访主人,进行认主仪式了吧,他到底是一位怎样的大善人呢?
伴随着萝莎米娅推开一扇门,她们来到一个摆放不少工具的房间内。
这里有几个床奴正围着一条银发母狗,用软皮尺测量母狗的三围等身体数据,并用羊皮纸记录下来。
“胸围是九十二,腰围是五十六……”
母狗看向那条正被测量身体数据的银发母狗,对方那瘦弱的身形以及皮肤上分布的伤痕,恐怕在不久前也是跟她一样是一条被主人遗弃的流浪狗吧。
这不禁使母狗心中的疑问更多,但也说不出什么不对劲,便听见萝莎米娅道:“过来这边,爬上去看看你现在有多重。”
随着少女所指的方向,母狗看到一个地磅秤,就顺从地爬了上去,看着萝莎米娅操作地磅秤的量尺。
少女熟练地摆弄着地地磅秤,不过数秒时间就得到了母狗的体重,显然萝莎米娅过去没少摆弄这台东西。
而另一边,那里的银发母狗已经完成了所有身体数据的测量,由其中一个说要带她去看看新窝的床奴牵走了。
负责记录的书奴拿着羊皮纸走过来,看着母狗对萝莎米娅问道:“你又带回来一条母狗啊,体量测出来了吗?”
“刚出来,还不到七十斤,太瘦了。”萝莎米娅嘟囔着拿起一卷皮尺为母狗测量三围等数据,但她们的对话令母狗更加迷惑:又?
她们收养过很多母狗?
她不是说她的主人想养一条母狗才收养自己的吗?
但事到如今,母狗也只能信任她们,毕竟她不再想过流浪狗那种朝不保夕的生活。
“又有什么关系,多养一段时间就会重新胖起来。”书奴说着拿起羽笔蘸上墨水问道:“胸围是多少?”
萝莎米娅逐一测量出来并报告给书奴记录,等到全部数据测量结束,少女收起皮尺,也像之前那个牵走银发母狗的床奴那样对母狗说道:“跟贱奴来,看看你的新窝。”
“嗯!”母狗开心地猛点一下螓首,不等链拉拉扯自己的奴隶项圈就紧紧跟上萝莎米娅的脚步。
又穿过一段走廊和两门扇,她们来到一个宽敞的大厅里,这里的景色随即把母狗震惊了:一个个长方形的格子笼被叠起来,搭建成如同图书馆里的书架森林。
格子笼的空间不大,塞进一个女奴后,她连转身的空间都没有,只能乖乖趴伏着,还被戴上了一个连接着软管子的面罩。
而这些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奴都失去前臂和小腿,则无言地表明她们的身份只是一群母狗。
母狗甚至看见一个格子笼里关着不久前的银发母狗,还戴上了那种面罩。
一个床奴拎着陶壶往漏斗倾倒着壶内的糊糊粥,而漏斗的尾部所连接的软管最终接在银发母狗的面罩上,强迫母狗进食。
“嗯?嗯嗯?”这回母狗终于不淡定了,她拒绝萝莎米娅的牵拽,拼命眨动美眸打出眼语:这是怎么回事?
母狗不该是被这种笼子关起来吧?
请回答贱畜啊……
奈何萝莎米娅连看都不看母狗一眼,只将目光投向那些由格子笼叠起的笼墙,寻找还空着的格子笼。
这时,另一边传来一阵脚步声,萝莎米娅扭头一望,看到几个拿着链子的力奴走过来,便招呼她们:“姐妹们,过来帮个忙把她塞进笼子。”
“没问题,不过你也要帮我们捉几只母猪去屠宰室。”领头的力奴爽快地答应下来。
母猪?
贱畜是母狗,不是母猪?
放贱畜走吧,贱畜不想被宰杀……醒悟过来的母狗挣扎着想要从萝莎米娅身边逃离,还想呼喊求救。
然而她纤细的粉颈又哪能扯得断金属打造的链子,被塞口球封印的檀口岂能发出半点声响。
“唔!唔呜!呜……”经过一番徒劳无功的挣扎,母狗还是被女奴们塞进了一个格子笼里并戴上了喂食面罩。
随后萝莎米娅帮着这几个力奴打开了三个格子笼,将里面已经饲养了一段时间、变得肥美白胖的母狗拖了出来。
“不要宰杀贱畜啊!贱畜只是母狗啦……唔!”
“贱畜不是母猪啊,真的不是……唔!”
不管母狗们怎么叫唤挣扎,她们还是被戴上塞口球,奴隶项圈的前环系上链子,被萝莉米娅和力奴们生拖死拽地拉去屠宰室。
在贸易联盟这个人文风俗迥异于大陆诸国的海外国度里,既有把女奴的前臂和小腿切除后调教成母狗用于玩赏,也有将这样的女奴进行育肥后宰杀制作成香肉的做法,这种可食用的女奴叫作母猪。
她们的来源只有两种:自愿来当母猪的,以及被法院判决后送来当母猪的,由于来源稀少,生产成本高昂,因此母猪香肉的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而能够给母猪进行育肥工作和宰杀制作香肉的机构,只有联盟行省政府开办的母猪饲养场。
这也是为了保护广大女奴的安全,防止有人为了利润而做出绑架她们切掉手脚育肥当母猪的情况发生。
但如同某位先贤所说的那样——“商人只要有足够的利润,他们能够出售吊死自己的绞索”。
萝莉米娅所效力的这幢看似旅馆,暗地里却是非法的母猪饲养场,便是上述“出售绞索”所形成的黑色产业。
想获得行省政府的母猪饲养场开办权非常困难,绑架四肢健全的女奴做成母猪的风险很高,而自愿当母猪接受宰杀的女奴数量不少,但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她们的成本也不低。
那么,这种地下母猪饲养场的目光只好投向那些被主人路上遗弃的流浪母狗:丧失了“人”的基本权利的她们已经截短了四肢,从外表上与母猪没有多大区别,失去了主人的庇护,也就意味着她们是死是活不会有人来追查。
只要成功把她们拐骗进来,关进笼子里完成育肥和宰杀,制作成母猪香肉后,又有谁辨认出她们生前到底是母狗还是母猪呢。
屠宰室内的布局与母猪饲养场的屠宰间类似,放血池、切肉台、腌制香肉的调料台等陈设应有尽有,唯一不同的地方是这里没有正规饲养场有悬吊母猪等候斩首的铁链和挂钩,代替的东西是家用型断头台,毕竟有一剑枭首水平的战奴根本不屑于干这种杀头的黑色产业。
明白死期将至的三条母狗泪流满脸,拼命摇晃螓首表达自己的不愿与拒绝,可是从事这种黑产工作的女奴们又哪会在这节骨眼上心慈手软,几个一起合力按住一条母狗,由匠奴摘下母狗的奴隶项圈后,便把她塞进家用型断头台的刑床上,放下卡板将母狗锁好。
“唔唔唔唔唔唔……”被锁住的母狗仍在竭力挣扎着,因育肥而变得丰腴的娇躯在刑床上拼命扭动着,残缺的短小四肢也像是乌龟的四只小爪子似的不断往外划动,除了因为趴伏姿势而被挤压至乳饼状态、从旁边溢出的巨乳以外,她全身每一片软肉都像奶冻般颤抖,而高翘肥硕的雪臀更是抖出连同为女性的萝莎米娅都觉得十分养眼的连绵臀浪。
然而,这些努力都没什么用。
随着卡口里的楔子被拔出,高悬的铡刀唰的一声落下,轻易切断母狗的粉颈,她美丽的头颅带着一抹嫣红的血箭朝前一扑,消失在木桶里,发出咣咣几声头颅与桶壁的碰撞弹跳声后归于平静,不过从切断的颈口汩汩流出的鲜血染红了母狗一头棕发。
失去头颅的母狗尸体的抽搐还没停止,女奴们就急不可待地把她从刑床上解下来,萝莎米娅和一个力奴分别抓着这具女体的香肩和翘臀,将她死死压在放血池的围栏上,压制着她仍然剧烈的窜动,让那喷泉般疯狂涌出的鲜血统统灌进放血池内,再由埋在地里的水管排走。
这边还在给母狗的无头艳尸放血,家用型断头台那边已经重新拉起铡刀,打开卡板,把第二条母狗塞进去……
这条黑发母狗就跟前一条那样,也是泪流满脸,挣扎不断。
她一边试图突破塞口球的封印,挤出一些咿咿唔唔的细微声音,一边猛打眼语,恳求着女奴们的宽恕,然后在铡刀落下后,她的头颅往前一滚也掉进木桶里,与前一条母狗的头颅来个“深情对视”,断口一阵一阵地喷洒鲜血,不止染红了两人的秀发,还将她们白皙似雪的俏脸染成了红色。
不过她残留在刑床上的娇躯的抽搐反应比前一条母狗剧烈多了,宛如两团硕大奶冻般的凝脂臀肉一扭一扭地摆动着,像是在迎合某个不存在的男人的抽插,一双残臂在不经意的摆动中,居然把自己从刑床上掀翻下来,仰躺到地板上甩着巨乳扭动着的同时也将断颈处喷出的鲜血呈放射状地洒到地板上。
这引得负责清洁打扫的女奴极为嫌弃地皱起黛眉骂道:“啊,这臭母狗,死了都要弄脏地板给别人增加麻烦,就不能乖乖掉头后趴着等血放光吗。”
“好啦,快抱她过来,早点把活干完就能早点休息啊。”一个女奴不满意地道。
于是这具母狗艳尸随即被一个力奴抱起,送往放血池,她那两颗哈蜜瓜般肥硕的豪乳随着力奴的脚步而微微晃动。
也是目睹了同类的死亡,接受了自己的结局,第三条母狗被塞进卡板里的时候没像前两条那样挣扎,只是垂首看着木桶内的两颗头颅默默流泪。
当铡刀再次落下,她美丽的头颅也掉进桶里,与这两个同伴的头颅作伴了。
排干鲜血的母狗艳尸更显雪白,她们一字排开的被摆上切肉台,由拿着厨刀的厨奴开膛破肚,清理内脏下水,等到这一步加工完成了,就会跟母猪饲养场一样涂抹香料,风干腌制。
不过母狗的头颅只能找办法丢掉,无法转卖给尸娼店将利润最大化,否则解释不了怎么来的,很容易招来政府的追查。
终于帮忙把三条母狗杀好的萝莎米娅摸出手帕拭去额头渗出的汗珠,呼出一口热气,正想着离开,去会计室领取为地下饲养场带回一条新母狗的奖励,却被厨奴喊住:“萝莎米娅,你是要去找会计吗?那正在把上一批处理好的母猪送去风干室。”
“等下,这不是贱奴的工作吧?”萝莎米娅看着那个厨奴将一个安装了滚轮、像是晾衣架的铁架子推到她面前,架子上面挂着四具已经掏空内脏、抹上了香料和盐粒的无头艳尸,她们如同被衣架撑起的衣服,在这架子上轻轻摇晃着。
“但你去会计室不是正好要经过风干室么,其他人还要帮贱奴打扫这里走不开啊。”厨奴指了指鲜血横流的地板。
“行吧,不过没有下次。”尽管心有不满,萝莎米娅还是推着架子走出了屠宰室。
风干室离屠宰室并不远,推开大门踏入其中,迎面而来的是一排排挂在架子上的无头艳尸,每一具都失去了前臂和不腿,身材却极为丰腴,乳房硕大挺拔,屁股肥嫩高翘,大腿圆润富有肉感,这些能够在交欢中为男人带来极乐的身体特征,同样可以在作为母猪香肉被端上餐桌时,为食客带来美妙的口福快乐。
她们生前都是被主人遗弃的母狗,被像萝莎米娅这样的“外勤员”发现并拐骗到这里,经过育肥后宰杀腌制成母猪香肉,至于这样被制作成母猪香肉被人吃掉,但在育肥的时间内能住进暖窝、天天吃得饱,还是当流浪狗朝不保夕,不知什么饿死病死,哪个更好些恐怕无人可以回答。
萝莎米娅推着架子从架子森林中间留出的通道走过,寻找着能够晾挂这四具母猪香肉的空位。
她的目光从每一个架子上扫过,也扫过悬挂在架子上的母猪香肉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凝脂,由蓝色墨水形成的纹身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醒目,但在饱满的巨乳上往往只有一个小狗纹身孤伶伶的陈躺着,不过想来也是如此。
毕竟不是正规的母猪饲养场,不存在来这里想以母猪身份被宰杀吃掉的抖M女奴,能够收集到的都是被主人遗弃的母狗——如果不是专门调教培养、不考虑作别的用途的母狗,又有多少主人舍得将其遗弃呢。
不过这也并不绝对,萝莎米娅这一路走过去,还是看到了十来具母猪香肉的巨乳上拥有多个技能纹身,其中一具香肉的阴埠上赫然刺有一个家族纹章,只能说萝莎米娅不懂有钱人的世界。
走到风干室的尽头,萝莎米娅终于找到了还有空位的架子,才把那四具母猪香肉挂了上去,临走前还用玉指弹了一下最后那具母猪香肉的棕色黑乳。
……………………
时近傍晚,拿着会计给的奖金好好玩耍了大半天的萝莎米娅终于回到自己的家门口,却发现家门上的锁早已被打开,里面飘出晚饭的香气。
“诶?难道是姐姐长进了?居然懂得主动做晚饭了。”少女带着疑惑推开家门,顿时被那个坐在客厅长桌前的英俊中年男人吓了一跳:“请问大人是哪一位?”
萝莎米娅没有获得与战斗相关的技能纹身,也没有力奴的力气,要是被公民来个入室犯罪,她除了尖叫着逃跑以外,毫无办法。
“你好,请问你是比拉莫女士的女儿吗?我叫塞尔@马库拉,正受她的邀请来这里作客。”不料中年男人从椅子上直接起身,还有点破天荒地朝着这小女奴优雅地欠身一礼,“坐吧,你的母亲比拉莫女士正在厨房里忙碌着,晚饭很快就好了。”
对方的礼貌与话语都令萝莎米娅产生了一种诡异感,仿佛她才是上门做客的一方。
“呃、嗯,好的,大人……”等到萝莎米娅坐到长桌前之后,她那变得有点迟钝的脑子才终于反应过来:不会吧?
母亲打算给自己找个主人?
她疯了吗?
与大陆诸国的风俗相似,一个女人主动带男人回家,如果她不是干半掩门生意的暗娼,那么她就是想嫁给这个男人。
而在贸易联盟这片怪异的地方,这种情况则要更加令人惊诧,由于女性生而为奴,她们一般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作为有生命的财物和会说话的牲口,她们有自由恋爱的权力,却只能由父亲或拥有她们的主人决定她们嫁给谁。
但这种无法把握自己的婚姻的情况也不是绝对的。
由于赎罪女神的赐福,贸易联盟的女性出生率实在太高了,加上种种行政管理等客观原因,产生许多没有自然人主人的公共女奴——拥有她们的政府机构也没有那么多时间连她们的婚配问题都管起来,只要按月给她们发放粮食和薪金,提供部分住宿场地,让她们能够按时按需地提供服务就行了。
再说真要给她们找个丈夫,那么就意味着她们会变成某个公民的私有财产。
如果她们的丈夫觉得安排她们去做别的工作收益更高,那么减少了的人员而引发的劳动力缺口,还得通过专门拔款去奴隶市场重新买新的女奴回来再培训补充,所以政府机构的公务员们何苦给自己没事找事,能在工作中忙里偷闲找几个看对眼的公共女奴打一两场“友谊赛”就很好了,毕竟成熟的女奴要学会自己管理自己,“主人”可是很忙的,不管这主人是一个自然人还是一个机构。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公共女奴们很多时候也不愿意出嫁,宁可一辈子独身,反正有需求了就去酒馆里找看对眼的男人上床过夜,或者找一间妓院干一两天短工。
怀上孩子了,想留下就生下来,不想要就打掉,只要不生出一个儿子,自己就是自己的主人。
所以这也就是萝莎米娅对母亲疑似带个男人回家如此惊讶的原因:母亲要嫁人,给自己和她以及姐姐找个主人。
伴随一阵脚步声,穿着纯白比基尼、围裙裹身的比拉莫端着一口正冒着热气的汤锅从厨房走出。
“啊,萝莎米娅,你回来啦,你姐姐拉温妮娅呢?”
“贱奴不知道啊,母亲,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总是很晚才回来。”萝莎米娅讪讪地答道。
“唉,她今天记得回来吃晚饭就好了。”比拉莫将汤锅放到长桌上的木垫后,又转身返回厨房,依次端出水果沙拉、烤面包等菜肴,还翻出了一壶果酒。
比拉莫已经不年轻了,现年三十五岁,但在魔药的作用下,她仍旧容貌妩媚而身材丰满,跟萝莎米娅作比较,与其说是母女,更像是一对年龄差距有点大的姐妹。
把晚饭摆好后,比拉莫坐到塞尔的旁边,与萝莎米娅隔桌相对,然后殷勤地为他盛上一碗肉汤,又帮他满上一杯果酒,看得她的小女儿目瞪口呆。
“啊,好香呢,妹妹,今晚你做了什么好吃的?”一阵带着慵懒意味的悦耳嗓声从门外传来,关上的家门被应声推开,一个穿着黑色比基尼的丰腴女奴走了进来,她就跟萝莎米娅在今天刚进门的时候一样,被塞尔@马库拉吓了一跳。
“拉温妮娅,快过来吃饭吧,你要是再晚一点回来,大家就不等你了喔。”比拉莫慈爱地对大女儿招手。
“嗯,好的,母亲。请问这位大人是?”
“塞尔@马库拉,你和萝莎米娅未来的继父和主人。”比拉莫说到继父一词时,洁若冰霜的俏脸浮现出一抹红晕。
……
母亲的手艺未曾退步,做出来的饭菜仍是两姐妹最爱吃的,塞尔也很有风度,给两个小女奴有种录沐春风的感觉,而且没有用一种色迷迷的目光打量她们俩——在这个恐怕聚集了人族所有变态的国家里,一个男人别说让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女继女和自己滚床单,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见得能逃过毒手。
但这些都不妨碍萝莎米娅和拉温妮娅把这顿饭吃得极为压抑,最后晚饭结束,比拉莫送塞尔出门,两个女儿留下收拾长桌。
待到夜里熄灯上床,萝莎米娅和拉温妮娅回到她们合住的卧室里,躺在床上的妹妹辗转难眠,心中的某个想法越发强烈之际,听见旁边的单人床上传来了姐姐刻意压低的声音:“妹妹,你愿意让那个男人当我们的主人吗?”
“贱奴愿不愿意有什么用呢,这事是由母亲说了算啊。”萝莎米娅报以不甘心的回答。
“总不能在母亲带着我们嫁给那个男人之前,随便找另一个男人出嫁吧,贱奴想当自己的主人。”
“贱奴也是,为什么母亲突然晕头了想给大家找个主人啊。”黑暗中,拉温妮娅的语气也是满满的抱怨。
这两个少女的情况就如同某位先贤描述的那样: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奈何我曾经见到光明。
虽然身为女奴,但其实她们俩却是活的无比潇洒自在,再加上萝莎米娅还有份收入不凡的“工作”,所以这两姐妹其实活的比大陆上不少城市居民少女还要好。
轻则她那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小金库没了,重则她自己可能就要真的屁股上打上烙印,成为官方的重罪母猪了;就算没被继父发现,谁又能保证这个男人不会随意给她安排个丈夫,让她彻底和现在的自由生活说再见呢?
一想到这,萝莎米娅便如同被无数只蚂蚁趴在身上似的,反反复复也不能入睡。
忽然,萝莎米娅想到一个解决办法。“姐姐,贱奴想到一个办法了,只要母亲不嫁人,我们的生活就保持原样。”
“你有信心说服母亲吗?”
“没有。”萝莎米娅回答得斩钉截铁,“但有办法让她永远无法嫁人。”
“等一等,你的意思是?”萝莎米娅看不到姐姐此时的表情,但不难从声音判断出姐姐有些被吓到了。
“姐姐,你知道贱奴的‘工作’吧,只要母亲当了母猪,她就不能出嫁了。”
“这会不会太过分了?母亲对我们一直挺好啊。”拉温妮娅的声音显得更加害怕。
“过分?她无端端地想给我们找个继父当主人,难道这不过分吗?”萝莎米拉把心一横,如果拉温妮娅不帮忙配合,那就把她也变成母猪,“明天你帮不帮忙?”
“好吧……”
……
第二天的早晨阳光明媚,习惯早起的比拉莫已经做好了早餐,还把家里稍微打扫一遍。
作为在城外种植园里供职、负责管理园内的母畜的书奴,她每个月只能回来这个位于城镇里的家两三次,自从女儿们从驯奴学院里毕业后,就放任她们在家里自我管理。
毕竟公共女奴的管理层岗位也不是想有就有的,甚至连码头上那些被市政府戏称为“人肉卸货机”的力奴们的编制名额也是有限的。
幸好两个女儿不用通过她就自己找到了工作,能够自立生活,又没闯出什么祸事要她帮忙擦屁股。
非要说还有什么遗憾,那只有她现在年龄太大了,即使嫁给塞尔又幸运地能在次年生下一个儿子,也来不及参加首卖日。
比拉莫的手掌怜惜地抚摸一下自己平坦紧绷的小腹,希望前天塞尔洒进子宫的种子能够开花结果。
“母亲,今天你有事吗?”女儿的声音打断了她对未来的幻想与过去的回忆,书奴旋身看向完美继承了自己所有特征的小女儿:“没有呢,明天才回种植园。”
“一起上街逛逛吗?好久没和母亲一起出门了,有点想念。”萝莉米娅一边吃着手里母亲制作的慈母三文治,一边撒娇地贴上来。
比拉莫想了想,记忆中上次母女三人一起出门,好像是两年多之前了。“好呀,顺道给你和拉温妮娅买套新衣服。”
“新衣服就不用了,贱奴自己买得起,倒是母亲你可以不穿衣服吗?”
“诶?”比拉莫怔了怔,不明白小女儿为什么突然提出这种要求。
萝莎米娅说是希望她的全裸上街,但女奴不是母畜,要是全裸出门,那肯定不止光着屁股那么简单。
“母亲,听妹妹一次可以吗?”这时拉温妮娅也凑了过来。
“好吧。”出于对女儿们有所亏欠的心情,比拉莫终于点头同意了。
她脱下了比基尼和首饰并把它们放入衣柜,只留下奴隶三件套后,就见到萝莎米娅拿着一条捆绑绳走过来,于是主动跪坐在地,双手背在身后。
见母亲如此配合,萝莎米娅也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同时把捆绑绳贴到比拉莫的娇躯上开始飞线绳,“母亲,贱奴帮你打扮打扮。”
都是在驯奴学院完成必备课程的家生奴,萝莎米娅还是很轻松地在比拉莫身上捆绑出一个漂亮的后手交叠缚。
于是比拉莫想着站来,却被小女儿一根玉指按在丰润的艳唇上:“母亲,还漏了两个饰物呢。”
这时比拉莫看到拉温妮娅双手各拿着一副塞口球和一副眼罩过来。
“它们也要戴上?”年长的书奴有点不情愿。
“母亲,难得一起出门,就戴上吧。”大女儿拉温妮娅也趁机劝说。
有点执拗不过的比拉莫苦笑一下,张开檀口任由拉温妮娅把塞口球放进来。
等到眼罩戴好,比拉莫的视力也被剥夺后,她的两个女儿相视一眼,都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最关键和最困难的一步总算完成了。
“走吧,母亲。”萝莎米娅把那条牵过不少无主母狗的铁链系到比拉莫的奴隶项圈上,再轻轻一拉,母亲便顺从地从地上站起,跟随着她往家门口走去。
比拉莫在黑暗中遵从着奴隶项圈传来的力量拉扯方向一步接一步前行,听见身后响起门板关合并上锁的声音时,她明白自己已经光着屁股走出家门了。
上次自己被捆绑好再被人用链子牵着散步是多久之前呢?
比拉莫找遍了收藏在脑海各处的记忆,最后只找到自己还是个八岁小女奴,在驯奴学院里被主管自己的调教师牵着散步的记忆。
如果自己过去有多点找男人滚床单,也许早就生下一个儿子,已经在和他玩调教游戏,被他推倒在床上宠幸,成为他的房中术对象了吧。
幸好现在还不太晚,塞尔是个值得托付的好主人,在直到参加告别日的剩余时间里,自己还是可以好好地过上拥有主人的女奴生活。
比起对未来生活充满期待的拉比莫,萝莎米娅此时的想法就简单多了,装作和母亲逛街,一路把她牵往自己工作的地下母猪饲养场,将母亲变成一只母猪。
母女三人一路走一路谈天说地,其乐融融的模样。拉比莫尽管被堵嘴蒙眼,但还是可以用跺脚和巨乳蹭人的方式来表达一些简单的信息。
很快,这三母女就来到那伪装成旅馆的地下母猪饲养场的后门,萝莎米娅用暗号敲开后门,把母亲牵进门后,引得附近的女奴们一同侧目。
“萝莎米娅,你这是?”看守后门的力奴指着被捆绑的拉比莫,迟疑地问出了在场所有女奴心中的疑问:拐骗流浪母狗和绑架健全女奴之间的区别,她们还是明白的,那可是会让大家都变成母猪的大罪,她们不介意拿母狗去育肥成母猪,但换作自己来当母猪就敬谢不敏了,毕竟她们想当母猪的话,早就去正规的饲养场报到了。
面对力奴的疑问,萝莎米娅美眸眨动,打出眼语:“她是我母亲,来这里当母猪。”
“啊?”力奴一怔,也打起眼语询问道:“要当母猪怎么不去母猪饲养场啊?”
“她已经知道贱奴的工作是怎么回事,也知道这里了,就只能成为一只母猪!不然我们大家一起玩完!”打完眼语,萝莎米娅狠狠地瞪了后院内所有还有异议的女奴一眼,可爱纯真的俏脸上浮现出一种旁人从未见过的凶狠。
“这……”虽然大致明白萝莎米娅绑个健全的女奴过来的原因,但是大家还是被她的举动震撼得不轻:她居然为了大家的安危而毅然把自己母亲绑来当母猪,这算是丧心病狂,还是大义凛然?
她真的,我哭死。
“唔?”也许是感觉到四周突然安静下来,而小女儿又没有继续牵引自己,比拉莫跺了跺脚。
萝莎米娅立即转身,轻轻捏着母亲的巨乳一把,柔声安慰道:“别紧张,母亲,贱奴和姐姐都在这里。”安慰完比拉莫,她又看向后院内的其他女奴打出眼语:“今天你们就是不想帮,也得帮帮贱奴,难道你们想被市政府的大人们发现,把大家都捉去审判打上烙印当重罪母猪吗?”
这回女奴们不约而同地摇动螓首表达否定,随后萝莎米娅拽着链子,牵着母亲比拉莫,领着战战兢兢的姐姐拉温妮娅穿过众人,走进建筑内,奔直屠宰室。
萝莎米娅带着捆绑好的女奴进来,同样吓到了在这里工作的厨奴,有过一遍“说服”经验的小女儿很容易说服厨奴接受了目前的情况,但说服她们把比拉莫的四肢截短却被拒绝了,死活都不同意——厨奴学的技能虽然涵盖宰牛杀猪,但并不包括帮人做截肢手术,而且也没有亲手操刀杀人的勇气,不然她们就不会弄一台家用型断头台回来专门处决母狗。
“怕的话你们就只负责把这母猪绑到断头台的刑床上去,贱奴来动刀!”萝莎米娅边打眼语,边摁着比拉莫的娇躯,让她躺到断头台上。
“还有,马上烧一盆炭来,别忘了绷带和止血散。”
有了主心骨指挥,厨奴们四散开来去准备相应的工具和帮助萝莎米娅将比拉莫摁好。
“唔?唔?唔?”目不视物的比拉莫只感觉自己突然被好多只手摁躺到某个表面粗糙的东西上,不由得惊慌起来,尤其是她感觉到自己的右腿膝关节位置被放进某个东西并被卡在里面。
萝莎米娅见状连忙安慰:“没事的,母亲,不要动就行了。”说完回过头就拔出断头台卡口上的楔子,被固定的铡刀顿时唰的一声落下,将比拉莫的右小腿齐膝切下。
一条修长的小腿顿时从断头台的卡板上掉到地上,嫣红的鲜血从断口中不断喷出。
这样的场面对于看过不少母狗断头的厨奴还好,但对于首次见到这种场面、受害者还是自己母亲的拉温妮娅来说,就过于刺激了,吓得她发出了宛如即将受到某个食人魔的侵犯那样的尖叫。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突然而至的剧疼令比拉莫几乎从刑床上直接弹起,但很快被厨奴们联手压制住,可她另一条完好的腿却在乱踢乱蹬,断掉小腿的右腿也没好到哪里,鲜血正不断从断口处涌出,如果不及时止血,那么她们也不用麻烦育肥什么母猪了,比拉莫会在十几分钟内失血致死。
萝莎米娅这时顾不上打眼语,直接开口喊道:“姐姐你看着干什么!来帮贱奴一把,拿那盆火炭过来。”
“哦、嗯,好的……”被妹妹的呼喊唤回理智的拉温妮娅马上端起那盆由厨奴烧好的炭盆。
萝莎米娅连忙抓起母亲血淋淋的断腿插入滚烫的炭灰之中。
伴随着一阵嗞嗞响声和皮肉烧焦的气味弥漫开来,比拉莫的血是止住了,也让这个倒霉无辜的母亲晕死过去,她的小女儿开始用清水洗去伤口处的炭灰,涂上厨奴找来的止血散然后用干净的白布把这个断口包裹起来。
尽管看起来手法十分粗糙,但总算是完成了,至于比拉莫会不会在晚些时候死于伤口感染什么的,就不好说了。
毕竟这个世界的医疗技术普遍被各个神殿教派所垄断,诸如军人、冒险者、屠夫之类经常会受伤并跟伤口打交道的人往往只有一些由实践得来的急救经验,他们所施行的急救很多时候与其说是救治伤员,不如说是给伤员制造额外的医疗事故。
不然正规的母猪饲养场也不会聘请专业的神奴驻场坐镇,就是为了有足够的医疗手段给要当母猪的女奴安全地进行截肢。
“呼……”萝莎米娅长长地呼出一口热气,心中的压力顿时一轻,四周包括拉温妮娅在内的一众女奴也发出如释重负的声音。
毕竟她们既没干过给女奴截肢的手术,也没搞过鲜血淋淋的包扎,如果把拉比莫当场弄死了,就相当于自己在杀人,心理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好了,再帮贱奴一把。”萝莎米娅指挥着厨奴们重新升起家用型断头台的铡刀,而她自己抓起母亲的另一条脚放进卡板里。
“唔唔唔唔……”铡刀又一次落下,女奴的小腿应声而断,比拉莫疼得苏醒过来,像条离水的鱼儿一般在刑床上疯狂扭动娇躯。
而萝莎米娅再次呼喊其他女奴压住自己的母亲,自己亲手把母亲的断腿进行止血包扎,比拉莫又一次在炭灰烫伤口的剧疼中晕了过去。
接下来,带孝女萝莎米娅对母亲剩余的双手如法炮制,一通操作结束后,一头手续不正规、处理不规范的待育肥母猪便诞生了。
“叫清洁工来把这些废料扔掉,贱奴去给她找个笼子住。”萝莎米娅指着从母亲身上切下的、鲜血未干的前臂和小腿,然后抱起还昏迷中的比拉莫前往饲养室。
等到萝莎米娅和拉温妮娅走出屠宰室后,厨奴们彼此互看一眼,都在对方不同颜色的美眸中看见了心有余悸的神色。
“真、真是想不到,平时都看不出萝莎米娅是个这么心狠手辣的女奴。”
“对啊,她真的是一个普通的书奴吗?贱奴觉得她的奶子应该是刺少了一个剑盾纹身。”
“就算是战奴,也不见得像宰猪一样收拾自己的母亲吧。”
“难道她和她母亲的关系很恶劣?”
“算了,贱奴才不想去猜,以后得对她再尊重一些。”
……
醒来的比拉莫疼得想要大喊大叫,却马上发现自己的檀口无法闭合,随着视线变得清晰以及全身各处的触感反馈而来,她很快得知自己在趴伏的姿势被关一个窄小的空间里,面前是一个木栅栏小门,一个连接着管子的面罩牢牢地套在自己的俏脸上,面罩内有什么装置将自己的檀口强行撑开并保持着这种张开的状态。
而自己的两个女奴站在木栅栏小门外面,冷冷地盯着她。
被截肢时比拉莫虽然处于蒙眼堵嘴的状态,但她能够听见自己的小女儿与厨奴们的交谈,加上能够考取到羽毛笔纹身的聪明才智,再看到萝莎米娅身后的格子笼墙里面关押的母猪,她就明白自己大致经历了什么,以及小女儿在这事上扮演了什么角色。
这令她心如刀割,诸多问题最后化作眼语打出的一个简短单词:“为什么?”
“母亲,谁叫你好好的没事想给贱奴和姐姐找个主人。”萝莎米娅恨恨地指责格子笼里的母亲:“贱奴不想被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继父卖掉或者安排嫁给某个不认识的男人。再说,贱奴这份工作要是被那个男人知道了,赎罪女神才晓得他会不会把这事举报到市政府,与其贱奴将来当母猪,还不如趁现在把你变成母猪。”
比拉莫听完小女儿的解释,她转过与萝莎米娅一模一样的琥珀色美眸,看向另一旁的大女儿。
拉温妮娅的态度稍好,与母亲的目光交汇后,迅速扭头看向别处,用为难但更像是安慰自己的语气辩解道:“那个……母亲,贱奴也是不想有个主人。过去也听说了有些公共女奴的姐妹一时晕了头,嫁给了男人,变成了人家的私有女奴,没过几天就被她的丈夫兼新主人押到奴隶市场上卖掉,自己积攒的财产都送给了新主人。贱奴害怕变这样子。”
这时比拉莫心如死灰,她完全没想到自小乖巧听话的两个女儿居然有这样的想法,更没了解过女儿们的工作情况,以致于她们不惜用谋杀母亲的激烈手段来捍卫自己的生活与自由。
沉默压抑的空气在格子笼内的母亲与站在过道上的女儿之间无声流窜,她们互相默默地看着彼此,宛如中了石化术一般一动不动,直到经过了数分钟,比拉莫才眨动美眸,打出一句短短的眼语:“好吧,贱奴明白了……”
“母亲,你就安心在这里育肥等宰吧,贱奴会叮嘱饲养员用最好的饲料来喂养你的。”萝莎米娅说完便旋身而走,拉温妮娅随即紧紧跟上。
……………………
一星期过去了,比拉莫在地下饲养场安心育肥,她的伤口恢复得很好,没有感染的痕迹,如无意外,她会在两三个月的时间内完成育肥,然后宰杀制作成母猪香肉,等到由她制作而成的香肉出售被食客吃掉,负责处理“母猪厨余”的女奴把她的头颅安全扔掉,估计迟缓的市政府才会派人来查问她的去向。
那时候萝莎米娅只要上报母亲离家后便音讯全无的情况,市政府就会把比拉莫列为失踪,也许会派一些战奴去调查,但恐怕也不会查到什么。
那么市政府没准会看在拉比莫的公共女奴身份,为两姐妹安排一份工作,但与自然人主人的命令不同的地方在于,除了征召令以外,她们可以拒绝,这样她们俩便能够继续维持着当下自由自在的生活。
萝莎米娅的预想很美好,也不太难实现,但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她还要应付一个不速之客。
“请问比拉莫女士在家吗?”
“抱歉,母亲不在。”萝莎米娅看着塞尔这个差点就要成为自己继父的中年男人,摆出一副十六岁小女奴该有的纯真表情,明知故问道:“她不是在城郊的种植园?”
“那里我已经找过了。本来她和我说好前天在‘雷劈猪’酒馆约会,结果我等了一天都没见到她,又去了她任职的种植园,那里的女奴告诉我自上次她休假回家就再没见过她。”塞尔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毫不作伪的关切,“她有说过这段时间要去哪里吗?”
萝莎米娅螓首轻摇,“没有呢,要不贱奴和姐姐也一起去找找母亲?”
“那就太感谢了。比拉莫能有你这样孝顺的女儿,真是她的幸运。”
孝顺么,呵……听到塞尔真诚的话语,萝莎米娅的嘴角有些不受控制的微微一翘,差点笑出声来。
两个带孝女和一位继父未遂的男人在城镇内四处奔走打听了好几天,最终一无所获:这结果没有半点意外,让萝莎米娅自己揭发自己实属过于困难了。
她确信只要让这个男人死心了,那么整件事的最不可控因素也就自然消失了。
只是有些事情,哪怕当事人策无遗算,做到滴水不漏的地步,也敌不过命运女神在无意间安排的玩笑。
比拉莫失踪后又过了一个月。
这一天上午,城镇的某间酒馆内,一个喝高了的女奴眉飞色舞地跟同的酒客吹牛:“你们说可笑不可笑,莫莉那骚蹄子居然把人肉拿来混充猪肉,更可笑的是芙妮娅还分辨不出来,要不是贱奴正好路过把事情说穿,那蠢丫头肯定把肉买回去煮来吃了。”
“人肉?你说的是母猪香肉吧?那种珍馐好想尝一尝,可惜太贵了。”
“不是母猪香肉,就是人肉,腌制过的肉和新鲜割下来的肉,贱奴可分得清楚呢。”
听众大惊失色:“难道莫莉杀了人来卖肉?你叫了城卫队去把她抓起来?”
“莫莉哪里敢杀人啊,是野狗从城郊的树林里扒拉出一颗人头,被她看见捡了来浑水摸鱼,不过倒真的恶心人。”
酒客们紧绷着的心情一下子松弛下来,笑着骂莫莉做事过于恶心。
而那个女奴正说得香涎横飞,裸露的香肩被一只手搭了上来,回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身穿法袍的年轻男人。
贸易联盟的男人由于赎罪女神的祝福而有相当不错的魔法天赋,因此成为施法者的他们经常将法袍作为日常服饰,但这个男人法袍上的海浪孤岛纹章却把这个女奴吓得不轻:这种一个孤独的黄色岛屿浮在层层白色波浪上的图案,正是贸易联盟的国旗,而贸易联盟的正规军事力量联盟卫军才被允许在衣甲绣上这个图案。
“我是本城的卫军军官布莱顿。”男人若有所思地问道:“女士,你说说那块肉是怎么回事?”
“大、大人,贱奴只是在说一件趣事。”
布莱顿的表情变得很严肃:“这可不是什么趣事,你说过那块人肉不是母猪香肉,那么就很有可能是一起凶杀案,受害者还被割肉分尸了。”
“如果肉是来自一条刚刚死掉的母狗呢?像是病死之类。”
布莱顿摇摇头:“就算是病死的母狗,她的主人也应该是把她的尸体送到尸娼店出售,才不会割肉卖掉。而且病死的人肌肉乌红脂肪暗黄,就像发了瘟的死猪肉,一眼就能认出来,所以能骗到你刚才提到的那位芙妮娅女士,那块肉的主人多半死于非命,并且还是最近两天才死的。”
凡是意外死去的女奴,只要能回收到尸体,拥有她们的主人都是把她们卖给尸娼店当原料——将自己的财富最大化利用几乎是每一个联盟男人的本能,而煮了吃肉或割肉出售的收益都太低了,哪怕是母猪香肉这样昂贵的珍馐,在变态遍地的贸易联盟里也属于极少数人才会接受的东西。
“难道是莫莉真的杀人了?”这个刚才还在吹讲趣事的女奴想到自己不久前和一个可怕的“杀人碎尸犯”待在一起足有十几分钟,吓得赤裸的后背上冷汗直冒。
“女士,麻烦陪我走一趟,去找那个莫莉。”布莱顿二话不说拉起这个女奴的纤手就往酒馆大门走去,临走前也没忘捎上一瓶金葡萄酒,“老板娘,酒钱先欠着,回头再付!”
一个娃娃脸的半大萝莉闻声立刻从柜台后面探出小脑袋,笑眯眯的应道:“好的,大人慢走,今后常来啊。”
拉着目击者赶紧走出酒馆,布莱顿就直奔驻地把麾下几十名战奴全部召集起来,又发动关系将同僚手底下空闲的战奴也动员一起去搜捕莫莉。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莫莉就被逮住了,布莱顿也不废话,直入主题:“你不是公民,别说谋杀女奴,就是杀了一条有主人的母狗,你也很有可能要切短手脚,当那个主人的母狗来赔偿人家的损失。要当女奴还是当母狗,甚至是当母猪,就看你能不能说清楚那块人肉是怎么来的。”
不想当母狗也不想当母猪的莫莉自然马上坦白交待,随即被布莱顿率领战奴们押着她找到那块被用来诈骗但失败后扔掉的人肉,接着又来到城郊的一片树林里。
树林内,枝头上几只乌鸦嘎嘎的叫着,几条肮脏不堪的野狗在一片有着明显挖掘痕迹的空地上反复扒挖泥土,也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听见有人靠近的脚步声,不仅不逃开,还以一种怪异的目光打量着来到这里的布莱顿一行人。
布莱顿也懒得跟真正的畜生废话,直接举起法杖,唱出一段短短的咒语,数道碧绿色的风刃从镶嵌在法杖顶端的绿宝石中呼啸飞出,眨眼间所有野狗的脑袋与身体便一声未哼地实现了“分头行动”。
处理了破坏现场的家伙,布莱顿收起法杖命令道:“这些畜生应该是被那颗死人头吸引过来的,大家四周找找看。”
四散开来的战奴们很快有了收获——被野狗刨挖过的地方下面找到了许多头颅,有些已经严重腐烂,有些被野狗或虫子啃食得不成样子,但从它们尚未腐烂的部分皮肉和长发来看,应该都是女性。
“女神在上,这里到底埋了多少女奴啊?”一个战奴的声音都打颤了,其他战奴也俏脸煞白,她们不是没见过告别日上的集体处决,也不是没看过尸娼店里那些以女奴的尸体制作而成的用品,但是数量如此之多的腐烂头颅,真就是第一次。
“啧,以为杀人碎尸案已经够夸张了,没想到受害者多到这么夸张,不过怎么只找到头,她们的身子上哪里去了?”布莱顿也倒抽一口凉气,本地上一起杀人碎尸案已经是几十年前的旧事,今天遇上的案子更加夸张,他看向莫莉再次问道:“这片树林平常别说砍柴的樵夫了,连猎人都不怎么来,要是你干的,赶紧把同伴供出来,这样你的罪责能减一些。”
“请相信贱奴啊,大人,真不是贱奴干的。贱奴就是那天,那天闲着无聊放开了狗链子跟着大黄一起瞎跑才找到这的。”
看看莫莉那一副吓得都快要尿出来了的样子,布莱顿多少心中也有了个定数,剩下的只要布下一个陷阱就好了——前提是凶手还会返回这里抛尸,如果凶手再也不回来,那么只好把莫莉交上去当作真凶结案。
……………………
“一共是九枚联盟银盾和七枚铜星,你数一下吧。”书奴将从保险柜里数出来的钱币在桌面上按照银铜两类各叠成两个小柱子,再推到萝莎米娅面前。
“怎么这么少?以前贱奴弄回来的母狗可没有少于一枚金佛里的。”萝莎米娅狐疑地皱起黛眉。
书奴解释道:“那是因为你今天弄来的这条母狗身子太差了,得花费更多的饲料进行育肥,还得帮她治好在流浪时得的病,这样她的身价费自然就不会高到哪里去啊。”
“好吧。”萝莎米娅不情不愿把钱币收进自己的钱袋里,便转身离开。
不过她没有采用最短的路线直接前往后门离开,只是绕了一圈,故意经过饲养室。
饲养室的格子笼仍旧没被母狗填满,但萝莎米娅还是注意到有些笼子已经空出来了,而之前空着的笼子又住进了新的母狗。
当她从过道中走过,两旁笼子里的母狗朝她投来或哀求或憎恨的目光,直至她来到住着母亲的笼子前才停下脚步。
比拉莫就跟其他母狗一样,戴着面罩安静地趴在笼子内,经过一个月的过量喂食,她本来就十分丰满的娇躯更显丰腴,大概再喂养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达到完成育肥的要求,可以宰杀制作成母猪香肉。
想象中的母女对话没有发生,比拉莫那双珀色美眸被一条蓝色的绸带蒙住。
萝莎米娅仔细查看了这条绸带一会,才感觉它似乎是姐姐一直佩戴的那条头巾。
于是她扭头看向远处正给笼子里的母狗投喂饲料的拉温妮娅,然后有些不屑地轻摇螓首,但很快又发出一声无奈意味十足的叹息,这才转身快步离开饲养室。
刚来到后院,萝莎米娅听见有人用暗语敲门,负责看守后门的力奴听见暗语没错便打开了门锁,拉开门板。
回来的人正是平时负责为地下饲养场处理母狗头颅的清理工——或者说“抛尸人”,可站在她身后的大批披甲执锐的战奴却吓了守门力奴和正好看到这一幕的萝莎米娅一跳。
“以法律之名,联盟卫军搜查罪恶,所有人马上举高双手靠墙站好,否则一律视为叛逆!”站在战奴后面的布莱顿嘴上说着劝说罪犯投降的话语,却已经将凝聚了魔力的法杖朝打开的后门一指,一片雾气顿时从法杖顶端喷出。
后院内许多还没反应过来的女奴被这雾气一笼罩,纷纷双眸一闭跌倒在地上,很快响起熟睡时的鼻鼾声,而能够抵抗住这昏睡之雾法术的女奴,也随即被闯进来的战奴打趴。
萝莎米娅离后门最后,昏睡之雾还没飘过来,就马上转身入屋,迅速跑向饲养室,一拉住姐姐的手就往侧门冲去。
“诶?妹妹,你干什么啊?母猪的喂食还没做完呢……”被妹妹拽着手带跑的拉温妮娅发出不解的问题。
“别管了,再不逃离这里,我们就得当母猪被人投喂了……”萝莎米娅一边跑一边头也不回地答道。
既然后院是军队押着被捉住的同伴骗开的,那么正门恐怕也是被军队堵住,能够逃出生天的地方只有地下饲养场侧面的围墙,翻墙离开溜进小巷,没准还能凭借对地形的熟悉而甩掉追捕自己的战奴。
“啊,你在说什么?”未等拉温妮娅搞清楚状况,正门方向已经响起了“以法律之名”、“联盟卫军搜查罪恶”等呐喊以及女奴受惊的尖叫声,这无疑告诉这对姐妹,留给她们的时间不多了。
凭着对建筑内部结构的熟悉,两姐妹来到侧面围墙前,而身后骚乱动静离她们越来越近,还混杂了一些剑刀交击的钢铁碰撞声,显然有些女奴不想束手就擒,可是她们这点可笑的反抗又怎么敌得过有备以来的联盟卫军,唯一的作用也就是为萝莎米娅和拉温妮娅争取到一些逃生时间。
围墙有三米高,这不是两个不以体能见长的书奴能够徒手攀爬的,幸好墙边堆放着没被使用的板条箱,拿箱子垫着脚,两姐妹搭着人梯总算翻了过去,然后在墙的另一边摔了狗啃泥,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大屁股上的部分臀肉和手掌多处都被粗糙的砖石墙体磨得鲜血淋淋,但无改她们俏脸上露出的欣喜。
“快,姐姐,只要跑出去这条巷,就能回家了。”萝莎米娅一边说一边把拉温妮娅的一条藕臂搭在自己肩头,搀扶着这个亲吻大地的方式摔到地面的姐姐朝巷口的尽头走去。
“呃啊,好疼……回家之后呢?我们该怎么办?”暂时安全的拉温妮娅毫无劫后余生的喜悦,指望被逮捕的同伴不供出自己过于异想天开,但是从故乡逃离,身为女奴的她们又能去哪里呢?
“把能带走的细软打包,马上出城,我们是书奴,不会找不到工作的。”萝莎米娅一想到未来的生活也忧心忡忡,不过她们俩也颇有积蓄,还是珍贵的三贵奴之一,换个地方从头开始未必不可以。
甚至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还可以把自己卖给某个男人,十七八岁又尚未生育过的书奴的身价也是挺高的。
然而,她们的好运似乎到此为止,两姐妹距离巷口不到十米处被三个战奴堵住。
为首的战奴饶有兴趣的端起长矛指向这两个瑟瑟发抖的书奴:“你们好像是从那里逃出来的吧?别走的那么急嘛,也许你们可以对那里发生的事告诉布莱顿大人。”
接下来的事情就自然而然地开始了,所有被现场逮捕的女奴就地审讯,负责审讯的战奴拿出各种大记忆恢复术和高难调教轮番上阵,让女奴们一抹鼻涕一抹眼泪一抹爱液地将她们所知道的事情都交待清楚,随后把她们押回市监狱并派出多支搜查队伍,按照口供将不在场的嫌疑人逮捕归案,而被查抄到的近百条母狗也暂时送到正规的母猪饲养场寄养。
然后就是法院对所有犯罪嫌疑人进行审判,参与地下饲养场运作的女奴都被判处极刑,包括萝莎米娅和拉温妮娅都统统送往正规的母猪饲养场剁掉手脚当重罪母猪,而召集人手、提供场地和运作资金的三个男性公民则要跟他们的鸡儿说再见,成为一名稀有的转化奴。
至于查获的母狗们,经过一番调查确认了主人身份后,分别送还给主人,只不过大部分当初就遗弃了她们的主人都没有改变想法,仍拒绝接回自己的母狗,最后母狗们就跟拐骗她们去当母猪的犯罪女奴一样,送到母猪饲养场成为一只真正的母猪。
其中比拉莫由于没有自然人主人,失去四肢变成母狗的她又失去了“人权”,也跟着那些母狗一并“转正”,获得了合法母猪的身份。
数天之后,市政厅门口的广场上,担任新闻发言人的书奴给自己加持上扩音术后,便大声宣读着手中的新闻稿:“这是一起联盟建国有史以来最为严重的食品犯罪,无良商人为了谋取暴利,拐骗流浪母狗进行蓄养育肥,制作成假冒的母猪香肉投放市场,致使这种毫无卫生安全的食品被顺利端上公民的餐桌,危害公民们的健康。市政府绝不容忍与姑息此类犯罪行为,将一如继往地打击包括食品犯罪在内的一切罪恶,保障公民的食品安全……”
书奴的新闻宣讲持续着,而聚集在广场聆听新闻的民众也各自交头接耳……
“怪不得城里几乎见不到被主人遗弃的母狗,原来都被捉去当母猪饲养了。”
“该死,上星期才吃过母猪香肉,那家伙说是内部处理的货品,能低价卖给我,现在想起来没准就是拿母狗冒充的……呕!”
“嘿,都说没事就乱吃卖得太贵的食材,以前的帝皇蟹、火凤鸢、海神鲷之类的天价食材都闹过假冒风波,活该那些有钱人花大价钱吃假东西。”
“啊,这些事情都跟贱奴没关系呢,吃的东西都贱奴在主人的种植园里种出来的或者养大的。”
……
除了这些立场不一的讨论,还有一些想吃母猪香肉而不得的老变态也感到大受震撼:居然还能把别人家不要的母狗捉去育肥成母猪再做成母猪香肉,为什么我以前想不到呢,可惜以后联盟政府肯定会加强这方面的巡查了。
“请各位公民不要忘记,你们手中的女奴,母狗,母马甚至是母猪和母畜,都是伟大的赎罪女神,联盟赐给你们的一份珍贵的财产。所以请善待你们的财产,也就是善待赎罪女神的信徒。用她们为了你们自己,为了联盟创造更多的价值。”新闻发言人继续宣读着她的稿子,“所以从今天开始,市政府将与联盟卫军联合清查行动,检查城内各个平民家中的女奴的生存情况,对于违反女奴饲养基本条件,严重侵害女奴人身权益和联盟财产的行为,会给予严厉的惩罚!”
话音未散,整个广场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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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煦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树枝洒落在地面,在花瓣铺成的地毯上留下细密的光斑。
一个身穿纯白比基尼的黑发美女背靠在树干上,她修长的双腿伸直交叠在一起,没有被发卡和丝带束缚的黑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在她胸前背后,遮住了洁白的裸背和宏伟的酥胸。
在她的头上肩上,洒满了粉色的粉果花瓣,远远看去就像是童话里诞生在鲜花之中的公主。
这位美女的大腿上枕着一个同样留着乌黑长发的小女孩,玩累了的小女孩还没长开的娇躯蜷成一团,发出熟睡的轻柔鼻鼾,五官精致的俏脸上此时是天使般的可爱睡颜。
微风吹过,一大一小两位美女的柔顺黑发因此飘起,连许多被卷起的花瓣在空中舞动。
美女拔开部分遮挡视野的发丝,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草地,那里也正有一个黑发小美女在愉快地奔跑着,不由得露出慈爱的微笑。
草地上奔跑着的黑发小美女忽然停下脚步,回首眺望树下的母亲和姐姐,她不由得恍惚了一下。
这是多久之前的记忆了?
当这个疑问产生的瞬间,萝莎米娅从梦境中醒来,下意识地伸展手脚,随即触碰到坚硬的墙壁。
她晃晃螓首,眼前的景色变得更加清晰了,然后她重新想起自己处境:经过法院审判后变成重罪母猪,送进母猪饲养场育肥待宰,算算时间差不多过去一个月了。
“呜……”被塞着呼吸管和喂食管的黑发女奴无法发出明确的语言,被塞进窄小格子笼的她也只能乖乖趴伏着无法动弹,而胯下两穴也插着排泄管,让她可以及时排除污物,避免弄脏这个格子笼。
以前她为地下饲养场拐骗流浪母狗,没少帮力奴们将母狗塞进格子笼,也帮忙给格子笼里的母狗投喂过饲料,可自己当母猪住进来,那又是另一番感受了。
通过透明的玻璃柜门,她能够看到被关在对面的同样关在格子笼里的母猪——大部分都是那间地下饲养场的职员女奴,现在大家一起在这里当重罪母猪,没准也会在同一天完成育肥被送去宰杀。
经过这么久的强迫过量喂食,“住”在对面格子笼里的同伴个个都变得白白胖胖的,本就长得丰满的如今变得更加丰腴,过去身材苗条纤细的也变得圆润又富有肉质。
萝莎米娅没有镜子,看不到现在的自己的身材变成什么样子,但参考对面同伴的身材变化,估计自己也被喂养成丰腴多肉的模样。
作为聪明的书奴,被关进来的这段时间里,她无时无刻想要逃离,然而失去前臂和小腿的她完全没有自己推开这个抽屉的力气,而这座饲养场的职员女奴自从给她插上管子,塞进这个格子后就没有打开过,这使得她没有别的机会。
另外,关着重罪母猪的格子笼如果被打开,通常只意味着住在里面的那只母猪要拖去宰杀。
对于不是自愿住进来的母猪来说,这绝对不是个值得期待的事情。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响起格子笼抽屉被打开和母猪求饶的声音,以及职员女奴训斥与调笑。
“不要宰贱奴啦!贱奴的肉不好吃,呜……”
“说什么蠢话呢,育肥完成了就得宰杀啦,乖,听话。”
“贱畜是母狗,不是母猪啦……呜……”
“都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接受新身份啊,被人吃掉才是母猪的归宿啊。”
“救命,救命啊,呜……”
“喊什么呢,真吵。”
……
萝莎米娅住进这个房间的格子笼后,就知道每天都会有完成育肥的母猪被拖出去宰杀,就像她在地下饲养场工作时那样,但一般这种吵闹只会持续个几分钟,毕竟每天完成育肥的母猪一般只有几只,可今天似乎有点不一样——吵闹声已经持续了十分钟,而且没有停下的迹象,更要命的是这种吵闹还在不断朝萝莎米娅这边靠近,仿佛前来带母猪去宰杀的职员女奴要把这房间里所有关押的母猪都抱出去那样。
怎、怎么回事?现在是要把所有重罪母猪都一口气杀光吗?
得到这个结论的萝莎米娅无比恐惧,却什么都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职员女奴打开自己所在的抽屉并把自己抱出来。
“不、不要……”与笑意盈盈的职员女奴四目相对,萝莎米娅只感到一股寒气从脊背直窜至头顶,让她变得十分丰腴的娇躯猛颤一下。
职员女奴看了萝莎米娅右边臀瓣上的判罪烙印一眼,吐糟道:“不想当母猪,就当个乖宝宝嘛,现在才后悔,太晚啦。”说完一个塞口球塞进萝莎米娅的檀口并为她扣好扣带,便把她放到地上,再去打开下一个抽屉。
四肢着地的感觉并不好,萝莎米娅之前趴在格子笼里动弹不得,高拔的巨乳一直被压着,感觉不到它的成长。
现在经过这段时间的过量喂食带来的育肥,她发现哪怕四肢站得笔直,自然垂下的胸乳居然能让乳头贴到地面,只要她稍微挪动一下,乳头与地板按摩得到的疼楚就能让她猛打一个激灵。
可现在也不是确认自己身体变化的时候,她环顾四周,发现格子笼正被职员女奴挨个清空,里面的母猪都被抱出来并戴上塞口球,再被别的女奴驱赶出去。
这些母猪当中既有地下饲养场的小伙伴,也有被她亲手拐骗的流浪母狗,个个表情凄苦而绝望,在圆浑高翘的大屁股被职场女奴的鞭子抽打下,不甘不愿地朝门口走去。
门口通往哪里?
肯定是宰屠室啊,难道还会是赎罪神殿的治疗厅,还有高阶实力的主教或神奴给自己放个断肢续生神术,帮自己把手脚长回来么?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萝莎米娅算是明白那些被她从格子笼里拽出来后拖向屠宰室的母狗的感受了。
这时,又有一只戴上了塞口球的母猪被放到地上,对方用她残缺的左臂推了萝莎米娅几下。
萝莎米娅扭头看向她,惊讶地睁大琥珀色的美眸:姐姐?
同样完成了育肥的拉格妮娅焦急地打出眼语:“萝莎米娅,你最聪明了,快想想办法,不然我们恐怕会被宰掉的啦。”
“贱、贱奴……”萝莎米娅美眸连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失去了前臂和小腿,又被喂养得白白胖胖,行动力糟糕透顶,她再有聪明又能弄出什么办法呢。
“啊,萝莎米娅、拉格妮……呜……”忽然听见有人呼叫自己的名字,这对母猪姐妹扭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她们的母亲比拉莫刚刚被戴上塞口球,然后放到地上。
原来母女三人一直被关在同一个饲养室,却因身处的格子笼内视线范围有限,而一直无法看到彼此。
看到自己的两女儿,比拉莫迈动短小的四肢爬了过来,而拉格妮娅见状怔了怔,脸带羞愧地转身主动跑向门口,跟上那些被职员女奴驱赶出门的母猪。
萝莎米娅的反应也没好到哪里,只是脸红耳赤地别过俏脸。
比拉莫凑近她的小女儿后,抬起右臂,用这已经失去手掌的藕臂轻轻拔弄萝莎米娅头顶的秀发,这是她过去对女儿们闯祸搞破坏后一定会有的小动作。
“为什么?”母亲的关爱让萝莎米娅忍不住与比拉莫四目相对,打出眼语。
“你是贱奴的女儿啊。”比拉莫也以眼语回答,简单明了,同样是琥珀色的美眸里慈爱不减,还带着一些豁然。
萝莎米娅还想用眼语说点什么,就用一鞭子抽在大屁股上,疼得她几乎原地跳起。
便听见职场女奴厉声骂道:“叙旧结束了,母猪们,赶紧爬出去,谁敢慢下来就等着吃鞭子。”
萝莎米娅和比拉莫,还有其余刚从格子笼里被抱出来的母猪纷纷快速爬行起来,哪怕猜测到爬出门口的终点是宰屠室,也不敢慢下来——如果宰屠无可避免,那么就不要在被宰前还要承受皮肉之苦。
两百多只母猪浩浩荡荡地被驱赶到一片草地上。
这里似乎是给饲养场里育肥的普通母猪用于放风和自由活动的地方,但如今立起了三座家用型断头台,断头台前已经摆上了一个藤筐。
显然是当作处决母猪的场所来使用了。
整个饲养场的职员不分男性公民还是普通女奴,都在这里忙碌着,给母猪摘下她们粉颈上的项圈,再或赶或抱到断头台上,落下铡刀进行屠宰。
一些先来的母猪已经被杀好,她们放干鲜血而更显雪白的丰腴娇躯地趴在草地上,屁股并着屁股,巨乳压着巨乳,叠叠层层,而她们的头颅装满了一个个箩筐,也摆放在旁边,等候着处理。
母猪尸山和头颅筐的旁边,是几台临时拼凑而成的加工台以及一排架子,匠奴和厨奴正忙着做加工:后者是清理母猪尸身的下水、涂抹香料、挂上铁架送到风干室慢慢变成昂贵而美味的母猪香肉;前者是给母猪头颅做塑化定颜,把她们变成尸娼制品。
“爬快点,别磨磨蹭蹭的,等铡刀落下了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负责驱赶母狗爬上去断头台的战奴没好气地踢踹着一条母狗的大屁股,对母狗的迟缓动作极为不满。
那是一条约二十岁出头的母狗,褐色的长发梳成辫子垂到地上。
萝莎米娅认出她是地下饲养场的会计薇薇欧,过去她每次拐骗到一条母狗回来,都是从对方手中接过奖金。
现在从事母猪香肉生产事业的女奴们,要以母猪的身份接受屠杀,再被制作成香肉,不得不说真是讽刺的轮回。
只见薇薇欧迈动着残疾的四肢爬上断台头的刑床上,将螓首钻进卡板的卡口里,让那个战奴把她锁好固定住,绿玉般的眸子中含着泪水,无助的看着那个将要承接她的头颅的木盆。
撅起来的大屁股也是肥嫩饱满,左边臀瓣上刺着三个红心,右边臀瓣则是重罪母猪的判决烙印。
两瓣肉臀中间的夹着粉嫩肥厚的蜜穴,两颗大奶子长得快要爆开,仿佛只要轻轻一挤压,那粉色的乳头就会喷出浓浓的奶水。
“嘿,这只母猪长得有够多肉的,最适合搁在烤架上烤烤再吃,保证皮脆肉嫩,满嘴流油。”一个厨奴伸手挤捏了捏薇薇欧的巨乳,令这团柔软的玉脂随着手指的动作而变成各种形状。
“呜……呜……呜……”这番评价没让薇薇欧感到安慰,还让她哭得雨带梨花。
“别玩弄食物,赶紧办正事,后面还有一百多只母猪要处理。”一个男性主管训斥道。
“您别生气,贱奴这就动手把这母猪变成肉。”战奴马上把手收回,拿起钳子拆开薇薇欧粉颈上的项圈,然后拔掉断头座的楔子。
失去固定装置卡死的铡刀顿时唰的一声落下,切断了薇薇欧的粉颈,重重地撞击到底座上。
薇薇欧的头颅也带着那长长的棕发麻花辫子一下子扑进承接用的箩筐内。
她留下在刑床上的无头娇躯马上东倒西歪,曲线曼妙的雪白女体像是刚离水的鱼儿似的在高台上抽搐着,巨乳和肥臀如同果冻一般颤抖不停。
旁边的力奴马上按住这具无头的娇躯,把她们的断颈对准准备好的木盆,将喷射而出的鲜血统统灌进桶内,而不是溅到四处都是。
薇薇欧体内的血慢慢放干净了,颤抖不止的娇躯也渐渐安静下来。
力奴便抱起这具美肉,把她先丢到那座层层叠叠的母猪尸山上,而又处理好一具无头艳尸的厨奴就从尸山上再抱起一具,倒挂在刚刚腾出来的架子上,母猪屁股朝上,断颈向下,两条大腿呈倒八字的分开,用架子上的肉钩钩住挂好,把母猪的蜜穴暴露出来,向下垂着的两条胳膊也左右分开固定,只有母猪那对沉甸甸的巨乳自然垂下,有些胸前特别宏伟的甚至能垂到脖子上。
等着母猪的艳尸固定好后,厨奴拿起木桶往这具美肉泼水清洗掉之前可能沾上的血迹,然后用厨刀刺入艳尸的下腹处,向下用力一划,锋利的刀刃一下子就落到双乳之间,再用力胸骨一刀一刀剁开,随着这里分切开来后,母猪的肚皮便像是拉开了链子的衣服那样向两边张开,把腹腔和胸腔的内脏清晰地暴露出来。
厨奴探手而入,把不管是青白色的肠子还是红棕色的肝肾逐件掏出,扔到盛放下水的木桶,而战奴那边已经杀好三只母猪,正重新升起铡刀准备杀第四只。
这就是正规的母猪屠宰流程吗?贱奴、姐姐和母亲的尸体也会被这样挂起来清理下水吗?
看到眼前上演的行云流水般的母猪屠宰,到自己死后也会被这样处理,萝莎米娅的蜜穴居然有几许晶莹的液体缓缓渗出。
但也不是所有重罪母狗都乖乖接受成为桌上肉的命运,萝莎米娅看见位于人群边缘的一只金发母猪在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欣赏着断头台的行刑时,忽然迈动短小的四肢朝着草地的大门方向飞快跑去,可她没跑出多远,一只飞踹而至的美腿踢在她的腰侧,将她踹得连滚了几圈,等仰瘫在地上的她想要翻身爬起,一只穿着钢铁战靴的脚踩在她硕大的豪乳上。
“游戏结束了,可爱的母猪。”拦阻金发母猪的战奴用力地左右扭动脚板,继续用力碾碎着母猪,让后者发出突破塞口球封印的痛苦呻吟。
随后两个力奴快步跑过来,把这只金发母猪一左一右夹住抱起,径直拽到断头台的刑床上,“快点,这种会逃的马上处理掉。”
萝莎米娅也出那金发母猪确实有逃跑的资本:这条看起来二十五出头的母猪,原本的地下饲养场的门卫力奴,虽然没有考取到战斗相关的技能纹身,但身材魁梧又武孔有力,双肩比一般的女奴要宽阔,滚圆的胳膊够得上萝莎米娅的大腿那么粗,肚子上有六块结实的腹肌和深深的马夹线。
哪怕被两个力奴死死按住,始终没有停止过挣扎,可惜除了让自己白桃状的大屁股扭来摆去以外,就没能让身体其他地方动弹。
又是咚的一声,刀落颈断,母猪的头颅带着她的金发掉进箩筐里,一股血箭从断颈处喷出,而肌肉结实的娇躯随着血箭的喷射节奏一上一下地抽搐着,按着金发母狗的两个力奴随即松开双手。
母猪的无头娇躯很快在抽搐中滚落到地上,以仰躺的姿势甩着两颗大奶子,蜜穴也喷出大股骚尿,像是发情寻求交欢的真正母狗。
“嘿,明明想逃跑,死了却在发浪,真是一只淫荡的母猪。”之前踹翻母狗阻止她逃跑的那个战奴盯着渐渐安静下来的母狗无头尸体不屑地道。
“呵呵,把你的头砍下来,你也会扭起来,没准还会扭得比她骚呢。”另一个战奴笑道:“贱奴可是在告别日仪式上当过两次刽子手的女奴,那些参加仪式的老女奴掉了脑袋后,有一个算一个都会扭起来。”
“啧,你可比贱奴老好几岁,贱奴倒要看看你在告别日上会不会扭起来。”挑起话题的那个战奴撇撇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萝莎米娅听着她们的交谈,注视着断头台的铡刀重新升起,又有一只母猪把螓首钻进断头台的卡口。
也许知道反抗或逃跑也是徒劳的,这只母猪没有挣扎,只是带着绝望和恐惧的表情看着准备动手拔掉楔子让铡刀落下的战奴。
然而那个战奴毫无表情地拔掉楔子,目送着一颗漂亮的长发头颅又带着一股血箭掉进箩筐。
只用一座断头台来杀两百多只母猪,这效率很慢,但再慢的效率,放在一天之内,还是杀得完的。
而这缓慢又必然的死亡,令一边看同伴断头被宰一边等待上台断头的母猪当中不少疯了,不是凑到一起低声哭泣,就是在草地翻来滚去,疯疯癫癫的。
拉格温娅也是发疯的一员,比拉莫只好爬到她身边,用自己娇躯压住大女儿的身子,再用残臂轻轻拍打她,哪怕有塞口球堵嘴,也尽力挤出一些微弱的声音,组成安眠曲的旋律来安抚她的情绪。
萝莎米娅看着直到这时候还在关爱着她们这对带孝女的母亲,五味杂陈。
忽然,她头顶的秀发被人用力拽了一下,一个声音说道:“黑发的小母猪,轮到你啦。”
啊,轮到我了……带着这绝望的想法,萝莎米娅迈动四肢想要跟上对方的脚步,前往断头台。
不料一个身影飞快地窜过来,撞了那个要带她去断头台受刑的力奴一下。
“搞什么鬼?”没想到还会见到母猪反抗的力奴暴怒起来。
可那个撞向她的身影没有作出进一步攻击,只是呆站在原地,仰起俏脸对力奴打出眼语:“请让贱奴先去吧。”
“呵,没想到砍头这种事还有母猪争个先后的,行,成全你。”力奴顿时怒意全消,直接领着这只打尖插队的母猪——也就是萝莎米娅的母亲比拉莫走向断头台,留下原地呆呆目送她们的萝莎米娅。
平静接受自己的命运的比拉莫爬上了断头台,她柔顺地趴在刑床上,在细长的颈项放到斩台上时,朝对面带着愧疚表情哭泣的小女儿微微一笑。
接着铡刀落下,比拉莫的头颅就这样带着笑容消失在箩筐里。
接着力奴又过来带下一只母猪去断头台时,萝莎米娅主动上前拦住对方并打起眼语:“轮到贱奴吧。”
“没问题,今天的母猪真是奇怪。”力奴马上遂着萝莎米娅的愿,很快把她送到断头台上,锁进卡板里。
断头台还沾着比拉莫的鲜血,萝莎米娅低首看向箩筐,里面已经装着七八颗戴着塞口球的母猪头颅,大概再装上一两颗就要更换新的箩筐,她们不同颜色的美眸中是失去了生机与光泽的眼瞳,俏脸上的表情或是惊恐、或是痛苦、或是麻木,只有拉比莫即被鲜血浸染了她的乌黑秀发而粘到脸颊上,仍露出释怀与安详的表情。
对不起,母亲……
脑海里刚闪过这个念头,萝莎米娅就听见沉重的利刃落下的声音,接着眼前的世界突然旋转了起来。
在让人晕眩的旋转停止之后,她歪斜的视野间只能看见母亲仍然安详的侧脸,接着又是唰的一声,又有一颗头颅掉了进来,当这颗头颅在桶里像皮球似的弹跳了好几下,终于安定下来后,她看清了这颗头颅的俏脸,原来是她的姐姐拉格妮娅。
我们都死了……在了解到自己已经身首异处之后,萝莎米娅慢慢闭上琥珀色的美眸。
就这样,一位过度溺爱孩子的慈母与她的两个带孝女以一种充满黑色幽默的方式重新团聚了。
两百多只母猪的宰杀与加工处理,让整个饲养场全员上下三十多人忙到傍晚时分才结束,这么多母猪当中,五十多只原本是地下饲养场员工的重罪母猪,一百四十多只在地下饲养场饲养、由遗弃母狗转正过来的母猪,只有四只母猪才是本地饲养场刚好在这一天完成育肥要宰杀。
恐怕以后也不会再有这么多母猪在同一天内完成育肥宰杀了。
……………………
母猪饲养场的正门接待厅,两个呆在柜台后面负责迎宾接待的书奴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聊着天。
“啊,胳膊还是很酸,主人真是过分,我们是书奴也叫去帮忙杀母猪。”
“一天要处理上百只母猪啊,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工作量,拉上我们很正常啦,不然杀了的母猪不及时处理好,害得变质了,那损失可不是我们赔得起的。”
“你说,前两天杀了这么大一批母猪,最近香肉的价格应该便宜了不少吧?”
“哪有,反而还涨了呢。”
“不会吧,明明私宰的母猪香肉都被干掉了。”
“嘘!这就不是我们该讨论的了,主人们自有安排。”
这时,与大门连接在一的铃铛忽然叮当作响。
两个书奴立即停止了交谈并望向大门,只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奴牵着一条母狗走了进来。
尽管母狗被蒙眼堵嘴,却不难从她俏脸上没被眼罩遮住的区域看到干涸不久的泪痕。
“两位姐姐好,贱奴受主人的命令来出售这条母狗。”小女奴说着从挎包里摸出两份卷轴,双手高举过头,递给两个书奴,“这是主人的命令书和这条母狗的拥有证书。”
书奴们接过打开,核实无误后,又对小女奴讲解了一番饲养场收购母猪的各种事项,确认小女奴非要出售她带来的母狗的意愿后,便拉了拉一条绳子,通知呆在隔壁的力奴出来牵这条母狗去去肢室检测身价。
由于母狗已经失去了前臂和小腿,省去了剁手剁脚的步骤,她的身价很快就计算出来。
在支付了身价费给小女奴后,母狗便被牵去饲养室打上编号牌和安排住所,接待厅又只剩下两个女奴嗑瓜子聊天。
“最近挺多人来卖母狗的啊。”
“一定是食品安全法让大家都懂了可以这样处理不要的母狗。”
话音刚落,门铃再次响起,一个男人牵着三条泪眼婆娑的母狗走了进来。
“你们好,我想卖掉这三条母狗,不知道饲养场还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