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惊险的夜晚遛狗

东东鲁岛战记系列,故事接《城堡的母狗饲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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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又一次笼罩在考西亚港,除了不幸要值守夜班的战奴和侍女,城堡内的人们大多上床睡觉,剩下的少数人即使没马上休息,但也在床上做起男女两性最原始的娱乐,考验着身下床板的结实程度。

全身赤裸、只保留着奴隶三件套的凯拉跪在床上对着丈夫纳尔的画像手淫,毕竟哪怕贸易联盟的社会里男女关系随便又开放,可她贵为万姝将,也要顾忌自身的威严,不能轻易与下属男性滚床单,而能够慰藉她的大狼狗因管理条例而送到了城堡的犬舍里居住,不能随时随地疏通她那发痒的骚屄——被人发现自己是喜欢兽奸的女奴,比随便与下属男性滚床单带来的声誉破坏更大。

“啊,主人……嗯……继续……请继续……喔……操死贱奴吧……啊……”双目紧闭的凯拉一边搓揉着自己的豪乳,一边拿着假阳具狠插着自己的骚屄,想象着这些刺激都是来自纳尔的宠幸。

忽然,卧室的侧门被人大力推开,闯进来的萝塞菈看着床上自慰的母亲,窃笑道:“母亲大人,你又犯贱了呢。”

“咦?咿呀呀呀……”由于凯拉体内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一个“箭在弦上”的地步,女儿的声音使她一惊并瞬间高潮了。

淫水连同骚尿顿时从被她自己掰开的花径口喷溅而出,弄得床单湿了一大片,然后如同虚脱一般仰躺下来。

“啧、啧、啧……贱奴淫荡又犯贱的母亲大人啊,你又把大床弄脏了,这样会给侍女们添麻烦的喔。”萝塞菈大步走到大床前并爬了上去,按住母亲魁梧但变得滚烫又软绵绵的娇躯,把她翻了过来。

“萝塞菈,你要干什么?”凯拉挣扎了几下,但由于姿势处于劣势,又没有全力挣扎,便仍由被女儿压制住。

“母亲大人这么欲求不满,不如还当一次母狗让贱奴牵出去散散步吧。”萝塞菈翻出四条拘束革带,开始把凯拉的四肢对折绑扎,“就像前几天那晚上。”

“别,那一晚差点被阿兹里斯识破了……”凯拉不由得重新挣扎起来。

见母亲的挣扎越发,凯拉干脆小翘臀一挪,直接坐在凯拉的裸背上,在被母亲的蛮力掀下床之前,又拿出几张很小的方格状透明纸放到凯拉面前:“这可是个好东西呢,魔法贴纸,再戴个头套就不怕穿帮了吧?”

看到这种能够将身上的纹身遮住的道具,凯拉果然停止了挣扎,但她仍有疑问:“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嘻嘻,这就不用母亲大人烦心了,就说母亲大人要不要当贱奴的母狗出去散个步吧?”

凯拉闻言放弃了挣扎,萝塞菈便明白母亲是同意了,便拿起刚才翻出的拘束革带把凯拉的四肢对折捆好,又给母亲菊穴里塞进尾巴塞肛,将贴上魔法贴纸把凯拉娇躯上的纹身统统遮住,在奴隶项圈的前环上系一条长度合适的链子,绑好母亲的长发后,她拿出一个头套举到凯拉面前展示给母亲看:“这一回增加点难度,不堵嘴怎么样?”

凯拉一眼便认出女儿手中的头套有什么特别之处:那是一种通常用于给女奴做感观遮闭惩罚用的特殊头套,会将穿戴它的女奴的头颅紧紧包裹,只露出鼻孔和嘴巴的部分。

以前她与丈夫纳尔玩人体家具陈设时,也戴过这玩意。

如今萝塞菈虽然是用商量的语气来问她,可实际上也没有给她做选择的机会。

果不其然,不等凯拉的回答,萝塞菈便把这头套戴到她的螓首上,随着不透光的黑色布料罩下,万姝将那富有中美性的俏脸就此被包裹,最后只有丰润火红的双唇成为了这团黑色布料上的一抹暖色。

一条只有大屁股上拥有心形纹身的寻常大母狗便打扮完成了。

“走吧,贱狗,我们去散个步。要忍住别发出声音喔,万一被别人听出你是谁,可就麻烦啦。”萝塞菈坏笑着一边打趣一边拽着连接着母亲项圈的链子。

“呃啊……”奴隶项圈传来的拉拽感迫使凯拉在这感觉变成窒息感之前迈动对折的四脚往前移动。

母女两人很快来到走廊,然后沿着楼梯逐层往下,前往城堡的后花园。

在目不视物又没有考取小狗纹身的情况下,凯拉下楼梯的过程非常笨拙,她不得不倒退着在楼梯上一级一级地往下挪动,尺寸宏伟的巨乳不可避免地被石级挤压变形,乳头不时与粗糙冰凉的石砖摩擦,产生阵阵刺疼与快感,哪怕凯拉紧咬忍耐,也无法偶尔一声娇吟从嘴角蹦出。

等到凯拉爬完楼梯,总算来到地面时,身体所承受的刺激已经让她花径内部湿润如潮,丝丝水线正在微微张开的花径口渗出,最后滴落在地板上,拖出一条断断续续的水迹之路。

母亲的这些变化都被萝塞菈看在眼中,不过她理都不理,反正明天有城堡侍女会打扫,不然市政厅干嘛要花钱养着这些床奴。

至于沿途站岗和巡逻的战奴们,见到万姝将的女儿兼副近卫营百姬队长牵着大母狗出来散步,就跟上一次一样当作没看见,毕竟养条母狗玩在贸易联盟这里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比起萝塞菈牵母狗散步,她们更好奇的是为什么这位大小姐要让一个母畜对折四肢来假扮母狗,而不是直接养一条截短了四肢的本格派母狗玩。

第二次玩这种过激的母狗散步,母女两人都非常兴奋,虽然与正常的交欢挨操不同,有种不想被人识破的背德感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尤其是凯拉,经过足足三层楼梯的梯级的摩擦,身体已经变得无比敏感,一阵窜过走廊的夜风都能让她的蜜穴多漏出几丝爱液,如果听到巡逻战奴的脚步声,那更像是失禁似的喷出大股的阴精。

“今晚的月色真美呢,可惜现在的你看不到……啊,不会遇见阿兹里斯的散步真……好个屁!”刚刚把视线从挂于夜幕的皓月收回来的萝塞菈还没将自己的感慨说完,就看见走廊尽头迎面走来了她最不想在这时候遇到的人。

守备官阿兹里斯!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脑海里带这个想法的萝塞菈第一个反应想调头离开,虽然她强迫母亲玩遛狗露出,可不代表她不明白母亲的身份被识破会带来威严上的损害。

可她有些慌张地把狗链藏在身后,又醒悟过来:这时阿兹里斯已经看见自己和母亲了,突然转身而走只会显得更奇怪,反而会招来怀疑。

不如硬着头皮走过去,也许双方就会在打过招呼后错身而过。

“今晚的月色真美呢,萝塞菈小姐,又遛狗了?”双方距离还有十几步时,阿兹里斯主动问候。

“是啊,大人,母狗就跟人一样,需要不时出来运动几下才会健康。”

“也有调教是吗?”

“嗯,是啊。”萝塞菈不假思索地点头回应,要是不玩点调教,她带母亲出来干嘛,总不能就散个步当消食吧。

“那么,我可以参与其中吗?”守备官这才笑眯眯说出他的真实目的。

“啊?这个……”萝莉战奴想要拒绝,却先被阿兹里斯用一个无法反驳的理由给噎住:“我没能在你的奶子上见到皮鞭纹身呢,而我在公民学院里调教课一直都是满分的。”

“这会不会太麻烦大人了?”萝塞菈作出最后的挣扎。

“哪里的话,我也很久没调教母狗玩了。”阿兹里斯说完一屁股坐在到凯拉的后腰上。

哪怕凯拉锻炼出不少男人都望尘莫及的健硕身躯和力气,被阿兹里斯这么一坐,也忍不住从牙缝中挤一个吃力的呻吟。

毕竟人族的腰部本来不是用于承受重物的。

“母……大人,这母狗以前可没受过背人的训练,您这样做可能会弄伤她的吧?”阿兹里斯出乎意料的举动差点让萝塞菈脱口惊呼,可前者左掌一翻,一团魔力凝聚而成的水球出现在掌心。

“放心吧,我能治疗她。” 阿兹里斯左手拍到凯拉的大屁股上,水球没入古铜色的肌肤后,大母狗发出一个经过强忍而扭曲过的舒吟,被他的体重压下去不少的蛮腰居然拱起了一些。

“小姐,请牵着她继续散步吧。”

别无选择的萝塞菈只好迈步前行,凯拉得到活力术的加持后,即使后腰上背着一个男人,也比之前的行走速度要快上一些。

“小姐,你没骑过母狗吗?” 阿兹里斯一边说一边把手指戳进凯拉的骚屄抠弄起来,让凯拉断断续续地发出轻细但愉悦的呻吟。

“贱奴不知道母狗可以骑。”

“骑母狗和骑母马都是很好玩的,只可惜长大后要找能背得动自己的母狗母马很不容易,那现在难得遇到一条能背得动我的母狗,就忍不住重温一下以前的快乐。”阿兹里斯说着把手指在花径里迅速搅拌一圈,然后退出花径,对着已经从肉蚌顶端内探头出的小淫豆用力一弹。

“呜呜呜呜呜呜……”性感带受到突然重击,凯拉靠着巨大的意志力紧咬着下唇才没让自己大声尖叫,可娇躯始终在这刺激下痉挛起来,可走在前面的女儿又自顾自地行走,弄得凯拉差点摔倒在地。

两人一犬慢慢悠悠地走到城堡的后花园边缘,阿兹里斯在这一路抠弄着母狗的骚屄,浸泡在花径持续分泌的爱液之中的指尖,清楚地感觉到内壁上的褶皱出现细微的蠕动,便叫住了在前面牵链子的萝塞菈:“小姐,请等一下,母狗想要撒尿了。”

“大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的骚屄告诉我的。”阿兹里斯从凯拉的裸背上跳下,抠扣她骚屄的手指也噗的一声拔了出来,弄得凯拉呜吟一声,随后他向萝塞菈展示了沾在指尖的爱液。

小战奴低看了母亲一眼,问:“母狗,想撒尿了就抬起腿吧。”

凯拉听到女儿的话就抬起右腿,可能是因为紧张,居然一时间尿不出来。

“真是的,哪有母狗还得要主人帮忙撒尿的。”看见母狗的表现如此不堪,阿兹里斯恶作剧地把脚板伸进母狗的两腿之间,对着已经微微张开、正渗出丝丝水线的蜜穴朝上一撩,呈三角状的靴尖精准地怼进蜜穴。

“呃啊、嗯嗯嗯嗯嗯嗯!”这堪比肉棒入侵的强劲刺激让凯拉瞬间从地上弹起,被对折起来的双腿愣是靠着两个膝盖实现了站立,加上阿兹里斯先前的抠扣挑逗,把她一下子送上了高潮。

这种如同电流一般直冲脑际的快感在化出涌出檀口的美妙呻吟之前,被凯拉通过狠咬自己下唇的方式死死压制,只能无奈地化作难以分辨的轻细鼻音,可是她的胯部就真的无法控制了——因高潮而从子宫内狂泄而出的阴精与来自膀胱的尿液在花径内汇合,化作出一道抛物状的水线从蜜穴口射出,撒在树根上。

只靠膝盖站立的方式并不牢固,当从蜜穴射出的连绵水线变得断断续续,最后化作垂直滴落于胯下地面的点点残水时,凯拉壮硕的娇躯也像是失去全部力气似的朝后仰躺在地上,全身疯狂颤抖,两颗高耸挺拔的雪白山峰反射着月光荡出一波一波美肉的波浪,骚屄自不必说,就连位于股沟之间的菊穴都微微张开了。

“真是一条浪骚的母狗。”看着母亲的这般放荡痴态,心中彼为羡慕的萝塞菈用力拽动手里的链子。

“呃啊……”窒息感重新笼罩着凯拉,强烈的求生本能驱使她中断了高潮后的抽搐,被迫翻过身子,在黑暗中走向链子拉扯的方向,也就是她女儿萝塞菈。

“我也同意,不如一起来看看她到底有多骚吧?”阿兹里斯附和道,但借着月光看清了母狗的胸脯和阴埠后,又让他陷入了疑惑——母狗那跟凯拉一样壮硕健美的娇躯上看不到哪怕一个技能纹身,阴埠上也是光秃秃的,既然没有名号也没有家族纹章。

几天前的接风宴上玩了一场踩链舞,他可是清楚地看到凯拉阴埠上的“咆哮之熊”名号。

难道这条母狗真的不是凯拉,只是身材特征长得跟凯拉非常相似的另一个女奴?

虽说贸易联盟的男人可以光看一个女奴的身材就可以分辨出她是不是自己认识的亲人朋友,但是只看身子不看脸的辨认能力,也是需要女奴身上的纹身图案来增加辨识度的。

于是他决定再试一试,毕竟现在也没找到决定性的证据。

恰好小径的远处飘来了几个甜美的女声音。

“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好像是守备官大人在跟谁交谈呢。”

“啊,难道是守备官大人在跟哪个女奴月下散步吗?真好啊。”

“啊,巡逻队……”萝塞菈犹豫地看着还瘫躺在地上的母亲一眼,拽动链子想让凯拉快点爬起来——要是平常状态下,她不担心遇到城堡里的巡逻队,可阿兹里斯就在身边,她有些担心这位守备官又想出什么法子来调教母亲,万一让母亲终于忍不住而叫出声来,后果可不大好,现在她后悔没事给母亲上难度,没让凯拉戴个塞口球。

但阿兹里斯却眼前一亮,朝着声音方向挥手喊道:“两位美丽的小姐,晚上的巡逻辛苦你们了。”

有了这一声呼唤,巡逻队很快靠近了过来,她们是经典的两人一犬的组合,不过那条被战奴牵着的犬并非真实的猎犬,只是被切掉了前臂和小腿的母狗,银色的长发用发网盘在脑勺,两座浑圆臀丘之间的菊穴插着一根覆盖着银色茸毛的肛塞尾巴,檀口戴着一个塞口球剥夺了语言交谈的能力。

由于角度的问题,萝塞菈看不到母狗的巨乳上有什么技能纹身,但出于一个战奴的直觉,她感觉能长出一副坚毅俏脸的母狗,过去应该也是一个战奴,搞不好还是实力较强、有点名气的那种。

这种母狗自然很难在巡逻警戒方面起到什么实际的帮助,但不妨碍在后方环境里给某些想要寻找刺激的女奴一个调教折磨她们的机会,又或者是某个人想要折磨凌辱自己讨厌的女奴。

“守备官大人,萝塞菈小姐,晚上好。”两个巡逻的战奴先后向两人问候,然后晓有兴致地看向那条瘫软在地上仍爬不起来的大母狗,“哇……好大的母狗,她怕不是跟万姝将阁下一样壮。”

“嘿,你别乱说话……”战奴打断了同伴下意识地感慨,连忙向萝塞菈躬身致歉:“对不起,萝塞菈小姐,她就是脑子缺根弦,并不是有意冒犯万姝将阁下……”

“没关系,这母狗也是经过母亲大人的悉心训练,才变得这么壮的。”萝塞菈摆摆手,只想赶紧把可能继续往凯拉身上引去的话题给结束掉。

“咦?这不是阿勒娅吗?怎么把她牵出来了?”阿兹里斯走过去蹲下来摸了摸母狗的头顶,后者畏惧地别过脸躲闪着他的目光。

战奴答道:“大人,这个月的母狗夜班巡逻有阿勒娅的一份。”

“原来是这样啊。”阿兹里斯忽然扭头对萝塞菈问道:“大小姐,你的母狗最近有好好释放吗?”

“啊?应该没有吧……”萝塞菈下意识地报以诚实的回答,毕竟在东东鲁岛这里她们母女不好找男人滚床单发泄欲望,只能靠玩具自慰,虽然有效果,但始终不如男人真正的肉棒。

可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这不就明着给阿兹里斯机会干自己的母亲么?

果不其然,阿兹里斯居然从后腰的行囊袋里摸出一根不应该是男人会随身携带的双头龙,然后拍拍那条名叫阿勒娅的母狗的螓首:“转过身去,今晚给你一个好好发泄的机会。”

“呜……”阿勒娜发出一声畏惧的呻吟,迈动被截短的四肢往短缩去,想要远离阿兹里斯,可是被战奴拽着系在项圈上的链子,让她退后几步就被紧紧扯住。

“你来当公狗。”阿兹里斯说着捏住阿勒勒的后颈把她进一步固定住后,将手中的双头龙其中一端深深的插入她的蜜穴内,然后把双头龙中间的皮带套在她柔软的纤腰,这样名叫阿勒娜的母狗两腿间就支棱出一根好似男根的狰狞肉棒来。

“呃啊……”没有前戏和润滑液的帮助,双头龙的插入明显让阿勒娜疼得黛眉紧皱,但随着她几个深呼吸后,她洁若冰霜的俏脸居然泛起了红晕,还主动扭动胯间,好让塞进蜜穴内的那一段双头龙与花径产生更多的摩擦,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刺激。

这些小细节无不说明,阿勒娜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被人操过了,已成久旷之身,渴望着宣泄被压抑的肉欲。

“去操那条大母狗吧,让她叫出声来。”阿兹里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阿勒娜的翘臀上,打得臀肉乱颤。

“呜!”无法违抗阿兹里斯的命令,又加上自己也需要宣泄一番。

吃疼的阿勒娜没作犹豫就迈动残缺的四肢,扭动着刺有一颗红心的翘臀向仍仰躺在地板那条强硕大母狗爬去。

“等、等一下……”萝塞菈想要阻止,却被阿兹里斯直接打断:“萝塞菈小姐,不用担心,阿勒娜是前任万姝将赛西莉娅俘虏回来的,已经当了半年母狗了,对用母狗的方式交配变得很拿手,不会弄伤凯拉大人的母狗的。”

“啧……”萝塞菈这下子没话说了,毕竟她几分钟前才说这条由自家母亲假扮的母狗欠人操呢,要是出尔反尔确实能打断当下的两狗相奸,可这样就进一步显得可疑了。

于是萝塞菈只好选择最稳妥的做法:什么都不做,相信母亲作为一个有名号的极品战奴的忍耐力。

此时躺在地上的凯拉虽然戴着黑布头套而目不视物,却清楚地听见大家的交谈,知道有一条名叫阿勒娜的母狗要过来操自己,可她既恐惧却又有一些期待——哪怕与一条母狗用双头龙互操,比不上男人的真正肉棒,也比自己用玩具干自己要爽啊。

阿勒娜很快爬到凯拉壮硕的娇躯上,失去前臂的胳膊按压住后者的高耸硕乳,挂在胯间的双头龙压在凯拉的胯间,随着翘臀的扭动而调整着双头龙的角度,好找到凯拉的蜜穴入口。

这过程只持续了十几秒,随着双头龙反馈回来的触感,确认自己已经找到入口的阿勒娜挺腰一顶,双头龙那粗大的龟头撑开了蜜唇的保护,怼进了凯拉的蜜穴里。

“呜唔……”随着双头龙的另一端也进入到花径内,被这根玩具连接在一起的两条母狗都发出了一声被压抑扭曲的呻吟声。

噗的一声中,双头龙露在空气中的另一侧终于插入了凯拉滑腻的花径内,可惜两条母狗都没发出声音——凯拉是因为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不出声,以免被守备官认出,而阿勒娜则是戴着口嚼棍,叫不出声。

现在完成插入的双头龙产通过两个肉穴,把两条母狗连接在一起。

失去前臂的阿勒娜拔乱了眼前仍躺在地上的凯拉几下,确认自己不可能以目前残缺的身体把眼前这比自己更魁梧壮硕的同类拉起来后,便放弃了母狗们用双头龙互相安慰彼此时最常用的屁股对屁股碰撞式。

而是像男人使用正常位那般把两条失去了小腿但仍然结实圆润的大腿贴地伸直,使自己的娇躯压到凯拉身上,以胳膊压在后者两颗尺寸夸张的硕乳上,然后以此为支点前后挺动蛮腰。

“呜唔、呜……”

阿勒娜的动作极为生疏,显然她过去并没有多少在交欢中充当男性角色的经验,可她仍很努力地在实践锻炼怎么让双头龙飞快地抽插着身下大母狗的骚屄,然后让反作用力带动自己花径里的那一截双头龙耕耘自己的骚屄。

要知道,错过了这一夜,只有赎罪女神才知晓她下一次得到交欢抚慰要等多久,搞不好退役处决会先一步来到,因此哪怕这个机会是阿兹里斯这个把她俘虏后变成母狗的仇人给她的,她也格外珍惜。

而紧咬着下唇努力忍住不叫的凯拉也很快享受着阿勒娜的侵犯,捅进她骚屄里那根粗大的假肉棒一下饥渴的花径填满,挤压着组成花径腔腟的每一块媚肉。

双头龙表面故意设计的凸起浮点在阿勒娜的每次抽插中,都狠狠刮过花径内壁上的每一道褶皱,让自来到东东鲁岛就一直积累的淫欲终于得到了宣泄。

现在凯拉的娇躯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微微颤抖,仿佛构成它们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此刻的欢愉而欢呼雀跃,想要化为甘美的浪叫冲破自身双唇的封锁。

使她那张被笼罩在头套底下的中性美俏脸既痛苦又欢愉——欢愉是因为由花径被抽插持续传来的海量快感,痛苦是因为她为了压抑发声都快把自己的下唇咬破。

尽管身体的状态让凯拉如此左右为难,可在阿勒娜的耕耘和自己体内欲望的驱使下,她主动挺起蛮腰,撅起大屁股配合对方的抽插节奏以求获得更多的快感。

“呜、呜、呜、呜唔……”随着交欢的持续,作为主动一方的阿勒娜已经香汗淋漓,变得媚眼如丝,沉溺肉欲的她哪怕有口嚼棍的阻挡,也能从嘴角丝中挤出几声轻微难闻的浪叫。

有她作参照物,让守备官感到困惑不解:难道那条戴着头套的肌肉大母狗真的不是凯拉?

他记得迎风宴上玩踩链舞的时候,凯拉也是属于那种比较敏感而很容易叫出声音来的女奴——她被其他女奴压制而动弹不得后,被人把拉珠从屁股里拔出的那瞬间,她那声尖叫堪称绕梁三刻而不散。

但如果这条母狗不是凯拉,为什么她要一直忍耐着不发出声音,毕竟檀口因戴着塞口球等拘束具发不出声,跟自己哪怕咬住下唇也要强忍避免出声,是截然不同的情况。

若无很重要的理由,一条母狗犯不着如此忍耐,甚至对于女性来说,在充盈的快感下肆意娇吟浪叫,才是让操弄调教她们的主人得到成就感的最好反馈。

当然,他直接摘下这条大母狗的头套,无疑能马上得到答案,可这样做无疑等于与萝塞菈撕破脸皮,让事情的发展变成完全不可控——理论上,萝塞菈不太可能突然暴起砍了他,尤其是眼下有巡逻队战奴在场的情况。

可是谁又说得准呢,而且他想要的是手握证据的情况下,让萝塞菈无可否认从而间接迫使凯拉与他形成临时主奴关系,来获得享受凯拉的肉体和借用万姝将的权力,并不是真要跟这对母女结死仇。

“唔、唔、唔、唔……”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快感的积累,以双头龙进行同性之爱的两条母狗最终迎来了自己的高潮,其中阿勒娜发出了突破了塞口球封锁的呻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在耳中。

而被她压在身下挨操的凯拉却却仍紧咬着下唇,怎么都没喊出那女性本能该发出的高亢浪叫。

高潮过后的两条母狗于也支持不住自己的重量,瘫软趴在地上,只是阿勒娜趴在了凯拉宽阔的裸背上,急促地喘着气。

阿兹里斯马上 双膝一软蹲在她们的大屁股后面,握住将两条母狗连接在一起的双头龙并用力一拔。

这恨性趣玩具噗的一声马上从它插着的两个肉穴中抽离,而失去了填充物的两个肉穴没有马上复原,它们大大地张开头着,将女性最私密的花径内部景色展示于守备官的眼前,并且不停喷涌着爱液,可谓香艳至极。

阿兹里斯想了想下定了决心伸手探入凯拉张开的内穴内,这下举动让没有正当理由阻止的萝塞菈的心都悬到快从嗓子里跳出来。

“嗯?唔!”在阿兹里斯的手指摸进凯拉的花径瞬间,品味着高潮余韵的万姝将马上意识到什么,咬紧银牙,大屁股猛地向上抬起了一下,又把一股爱液撒了出来,吓得毫无防备的阿兹里斯一跳,他猛地一个倒退,结果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到地上。

地位仅次于万姝将的守备官罕见的失态一幕出现在眼前,那两个牵母狗巡逻的战奴捂住自己的檀口,一脸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唯有萝塞菈放肆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嘻嘻嘻嘻嘻……守备官大人,贱奴的贱狗还是欠调教了。”

“呃……啊,是呢。”奸计未能得逞的阿兹里斯悻悻地站起来,脸色很是尴尬。

“时候不早了,这贱狗又爽过了,贱奴该把她牵回去,晚安,大人。”萝塞菈就坡下驴地拉拽系在母亲项圈上的链子,迫使凯拉马上站起,往城主室的方向走。

“晚安,萝塞菈小姐。”没有理由再跟上去的阿兹里斯也只好就此道别,结束今晚不成功的试探。

返回到城主室的过程非常顺利,哪怕要凯拉要连爬四层楼高的楼梯,两颗豪乳被石级磨得又红又痒,仍能强忍着刺激不哼一声。

等到房门关上,萝塞菈把母亲的头套一摘,也不帮她解开更多的束缚,便往离自己最近的一张椅子一屁股坐下去。

“呼,这趟牵狗散步真是太刺激了,好几次都觉得要瞒不过了……”听见女儿那完全与她无关的感慨,凯拉只靠着手肘和膝盖跳到椅子上,扭动蛮腰,用自己的两颗豪乳给萝塞菈甩一个耳光。

“你感慨什么呢?全是贱奴自己忍耐下来的,要不是你莫名其妙的非要牵贱奴出去玩什么母狗散步,还不给贱奴戴上塞口球,哪里会遇到这些麻烦事?”凯拉说的在情在理,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萝塞菈清楚地看见母亲下唇那一行因拼命忍耐而咬出来的深深齿痕。

“可是母亲大人不也玩得很爽的嘛。”自知理亏的女儿打了个哈哈,随即转移话题:“话说母亲大人真是能忍啊,换作是贱奴,不用那条叫阿勒娜来操骚屄,贱奴就已经喊出声来了。”

“那是因为你的父亲大人非常强,又喜欢跟贱奴玩了‘木头人’游戏啦。来,帮贱奴把这些束缚都解开,贱奴慢慢讲给你听。”

“好啦,母亲大人。”

“唔,该从哪里说起呢。”凯拉一边回忆往昔,一边伸展刚刚被女儿解开的两条胳膊,“就先说那场木头人游戏吧。”

“啊?什么木头人游戏?是那种一二三站定不动的游戏吗?”萝塞菈闻言一怔,不过为母亲打开腿部的拘束带的动作并未停下,“父亲大人怎么跟母亲大人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幼稚?呵呵呵……让你玩一次就明白了,例如弄二十几个自己的分身来折腾你,还要在整个过程不发出一点声音,好像自己就是一个尸娼制品那样,你还觉得幼稚么?”

“啊?不能发出声音啊,那不比撑过百人轮奸还要困难了?”

“那还用说。”

随着凯拉给女儿的讲解,她仿佛回到了那一夜,她和丈夫纳尔@斯宾在奥伦提亚岛的斯宾家族的私人海滩上幕天席地,待丈夫的爱抚结束,她脸上的眼罩被摘下后,顿时被眼前的场景惊讶到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本来只有他们俩的沙滩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十几个女奴,凯拉仔细一看,发现她们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

“主人……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用镜像术给你制造的分身,都是有实体的。她们会来调教和挑逗你,你要是能忍住不发音,直到她们的魔力耗尽消失,我就给你一份奖励,怎样?”

“贱奴不会让主人失望的!”

“那么,开始……”纳尔话音刚落,四周的“凯拉”便围了过来,一双双与凯拉一样纤细却孔武有力的玉掌马上覆盖了她壮硕的娇躯上多处肌肤。

分身们倒出半透明的油膏,均匀地涂抹到凯拉的肌肤上,随着油膏渗入体内,凯拉很快感到口干舌燥,皮肤发烫,花径骚痒,小腹起火。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分身们开始抚摩凯拉各处,按摩双肩,爱抚腹肌,揉压后背,而女性天生就是为了让别人抚摸揉捏的胸脯和屁股更是没被放过。

两颗丈夫原本一手掌握不住的豪乳被分身们的手掌覆盖到不露出半寸乳肉,两片肥嫩圆润的臀瓣被多只手掌用捏住并掰开,尚未灌肠清洁的菊穴就受到多根手指的插入,而前面的蜜穴也在两条修长的大腿被若干个分身分开后,更是遭到拳头的怼进,经历传说中高难度的拳交。

分身们的手指就跟凯拉自己的一样灵巧,虽然没有肉棒的烫人温度与让她感到无比充实的直径,可手指拥有着肉棒所不具备的灵活,能够在肉穴里无死角地触碰挤压各处褶皱,给予凯拉与纳尔滚床单时所没体验过的新奇刺激。

忍住,要忍住,不就是驯奴学院的忍耐训练么,我小时候就能扛过去,这次又有什么困难……带这份坚定的念头,凯拉咬着下唇强忍着自己的分身们对自己的各种刺激与爱抚,仿佛是一个木头人似的任由她们摆布舞弄。

但很快她咬唇忍声的这一招被识破了,其中一个分身就捏开她丰润的艳唇,再吻上来堵住她的檀口。

虽说檀口被堵住,可口腔却受到分身的舌头的入侵,自己的香舌受到分身的缠绕与逗弄,更是让她丧失了通过咬住下唇来阻止自己发声的这一重要手段。

“嗯、嗯、嗯、嗯、嗯……”这种既温柔又粗暴,还三洞齐开的体验,对于凯拉来说还是第一次,关键是她还不能在快感的驱使下放纵下,随意放声呻吟。

她不得不能竭力压抑体内的快感,同时承受着这二十多个分身的肆意蹂躏。

等到这些镜像分身都折腾因魔力耗尽而消失后,凯拉的肌肤上满是香汗,仿佛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失神而仰躺在沙滩上的她,看到纳尔来到身旁,以繁星闪烁的夜空为背景俯视着她。

“凯拉,没想到你真能撑过来啊,那么想好了要什么奖励没?”

“主人,贱奴现在可以发出声音了吗?”担心丈夫诈自己的凯拉没有直接开口回答,而是先用眼语询问。

“当然,我的第四奴妾真是厉害,赛茜莉娅她们没一个能做到。”

随着凯拉的声音在房间内消散,萝塞菈脑海里父母在沙滩激战的想象画面也跟着如春雪般融化,最后吐出一句带有无限敬佩的话:“母亲大人,你还真是厉害。”

“那还用说呢。”凯拉得意地挺了挺自己傲人的胸脯,“阿兹里斯那点小把戏就想让贱奴叫出来,还远得很呢。”

同一时间,已经回房检讨今晚的调教哪里出了纰漏的守备官猛打了一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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