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士革,外城区,雇佣兵街区。
低矮的一层平房在这里连绵成片,只用黄土压实并歪歪斜斜的泥道将这些平房分割成一块块,供那些迥异于人族的异种族居民行走,不属于人族的语言与口音构成了这里喧闹的音源,起因莫明其妙的打斗与争吵从不间断,人族治安官和城防部队也不会来这里维持秩序,只靠本地居民内部解决。
街区的边缘地带偶尔发生本地的人族女性失踪的案件,往往受害者被找到时,不是光着屁股当了母畜,就是只剩下一颗腐烂的头颅,只有非常大胆的商人才会进入这里,用粗劣质次但足够廉价的货物,换取这些异族刚刚从苏丹的金库里领到的薪金。
皆因苏丹让市政厅划出来让远道而来的异族有个落脚休息的地方,人族天然的傲慢还是让官员们懒得为那些来洛曼斯打工的臭要饭的外族准备更好的基础设施。
但对于半人马、豺狼人、地精等落后文明的种族来说,有砖木屋子住,有还算方便的蓄水池用水已经让他们很是满意,毕竟他们在老家,住的不是帐篷、茅草屋,就是天然形成的洞穴。
其中一条泥道上,聚满了马车和骆驼,大批豺狼人正不停地从旁边的平房进进出出,把各种物资搬到车厢上或给骆驼驮好。
“小子们,给骆驼喂够草料和清水,带齐枣醴,别忘了检查马车,俺们要到了锡麦才有补给,沿途绿洲的商人卖的水可黑得要命。”头戴羽冠的赤牙部落酋长卡卡普@赤牙酋长一边给自己座骑骆驼驮上洛曼斯的骆毛地毯,一边吆喝着指挥自己那帮不省心又有些智商欠费的族人。
“嘿,酋长,有些日子没见了,是要回家了吗?”一个带有很重人族口音的声音用通用语问道。
卡卡普扭头看过去,一位老熟人在宫帐军的护卫下朝这边走来,他们的身后还有一批用长长的绳子串在一起的裸女,看着有一两百个,她们精致的五官要么组成麻木空洞的扑克脸,要么就是浮现出凄苦忧虑的表情。
“是五天没见,怎么?陛下有新活?可俺们要回家啊。”卡卡普皱起眉头,这位苏丹的事务官的出现往往意味着有一笔不算进月例薪金的大买卖上门,本来是好事,但对于准备回家的他们来说,现在只意味着麻烦。
“……”事务官差点被酋长的直白给噎伤,不过他也很难要求这些不聪明的蛮夷能在几年时间内搞懂人族语言上的礼貌寒暄。
“是有新活,不会影响你们回家的。”事务官见酋长想要开口拒绝,连忙打断对方的“施法”,“这活不仅不影响你们回家,还不如说得你们回家才能干。”
“还有这种好活?”卡卡普不解地挠着他那颗大狼头后面的褐黄色长发,大量系在发辫上的骨头饰物哗哗作响,“先说来听听,俺再考虑接不接。”
“把这些罪人带回你们的家乡,让她们干最苦最累的活,但不要故意弄死她们。”事务官说着侧过身子,让出那队被宫帐军押解的裸女,随后指了指队伍最后面那个长着尖耳朵的金精灵,“尤其是这个,陛下希望她能活上几十年,为你部落的壮大生个几十上百个孩子,作为看管她们的酬劳,陛下已经拔出一百套刀盾,你的队伍出城时可以向城门守将索要。”
“可是俺回家的口粮都定好了,突然增加这么多口人……”卡卡普憨厚老实的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狡猾的蛮夷……明白酋长只是在抬价的事务官在心中暗骂一句,脸上却堆满了真诚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一份卷轴:“这是陛下的敕书,你的队伍在回家的路上出示给沿途的王帐商会,就可以不花一个铜板拿到合理数量的口粮和清水。”
“那真是太感谢陛下了。”卡卡普激动到流下的眼泪,连声感谢苏丹的慷慨,毕竟口头的感谢又不花钱。
“那么,这些罪人就交到你手上了,请务必一个不漏地带回你的家乡,让她们好好赎罪。”
“一定不辜负陛下的期待。”
事务官和宫帐军前脚刚走,卡卡普后脚就招呼族人接收这批裸女。
豺狼人毛茸茸的爪子抚摸在洛曼斯女子或洁白如瓷、或亮黑似檀的肌肤上,让这些因牢狱之灾而变得麻木起来的女性恢复了清醒,纷纷发出的尖叫和徒劳的挣扎。
沙漠之国的酷刑不算多,但流放到豺狼人沼泽绝对是仅次于毁颅之刑的惨烈惩罚,以女奴之姿承受蛮夷种族的奴役和折磨不说,还要为对方当肉便器和生育机器,在年景不好的时候,有作为储备粮杀掉吃肉的危险……对于很多落后文明的种族来说,只要不是同一种族,都可以吃,甚至存在着一些持有“不吃肉那么干嘛杀人啊,你杀了她却不想吃她,你真是野蛮人”这类朴素观念的部落。
豺狼人自然不会对这些已经属于部落财产的裸女有什么绅士风度,见到不听话直接抡起爪子呼到俏脸上,打出一个天旋地转让裸女闭嘴,或再来一个巴掌,直到她愿意闭嘴屈服为止。
没有哭闹的希雅也莫明其妙的挨了一巴掌,好像是那个豺狼人把她前面十个哭闹起来的裸女都打了,感觉不打希雅一巴掌显示不够公平,就把她也打一下确保人人平等。
魔力被封住而无法施放防护法术保护自己的希雅就这样眼冒金星地被拽进了一间平房,伍队前面的裸女在豺狼人的指挥下无奈地顶着红肿的俏脸排着队,而最前面的裸女不时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让队伍后面只能看见前面同伴的裸背与翘臀的裸女吓得颤颤巍巍。
队伍随时间的推移缓缓前进,希雅终于看清为什么前面的裸女都要尖叫一次:一个首饰匠模样的豺狼人拿着一个给人打洞的尖刺工具,也不管面前的裸女有没有耳洞,直接摁住她的脑袋,就把工具放到她其中一边耳垂上用力一夹。
在裸女的尖叫中给她的耳洞开出一个鲜血淋淋的耳洞。
接着旁边当助手的豺狼人马上给这个仍戴着痛苦面具的裸女的耳洞穿上一个挂有一块小木板的耳环,然后告诉她要木板上的编号并要她牢牢记住。
这个编号便是她的新名字。
最后轮到希雅。
看着豺狼人手中仍沾满前面众多受害者鲜血而染得通红的尖刺工具,希雅有点慌,连忙操起通用语解释:“我已经有耳洞了,不用再打一个……呀!”
可能这个豺狼人听不懂通用语,也可能他压根就不在乎,摁着金精灵的螓首就往那已经有两个耳洞的尖耳朵上就是一夹。
耳朵是精灵的敏感点,遭到这样的穿洞伤害,堪比男性被一记断子绝孙腿踢到鸡飞蛋打。
希雅当场痛原地跪倒,蜷缩成一团,反绑在背后的两张玉掌紧紧地捏住自己圆润高翘的雪白臀瓣,玫瑰色的指甲深深陷入这片凝脂之中,好像只有在这里制造出额外的痛楚才能对冲掉部分耳朵被穿刺带来的痛苦。
“你,三百二十四号,记住了。”豺狼人把编号牌上的数字告诉希雅后,就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地大爪一伸揪向金精灵那泄地铺开的金丝美发,不料发丝像是水一样从指间流走,让他揪了个寂寞。
于是他不满地哼了一声,爪子直接摁在希雅的头顶,把她像拖动大号布娃娃似的从地上拽起,生拖死拽地把她带往屋外。
“疼,疼啊……不要这样……脖子要断啦……”当希雅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被豺狼人活生生扯断玉颈时,对方就松手了。
金精灵顿时扑跪在泥路上,一张大兽皮斗篷便罩到她头顶,一个豺狼人仆役帮她将斗篷系好并用兜帽盖住螓首,毕竟洛曼斯的阳光是非常毒辣,敢不做任何防晒措施就行走在阳光底下,不消半个小时就会中暑昏迷,也只有岩精灵能够视这可怕的高温暴晒如无物,在沙漠中行动自如。
放眼四周,豺狼人已经做好了回家的准备,而获得了“新名字”的裸女们穿好了斗篷,玲珑浮凸的娇躯在兽皮下若隐若现,至于宝贵的马车和骆驼,那是运输宝贵的辎重和苏丹给的赏赐用的,没有供给这些临时加入的裸女们的运力。
伴随着号角的吹响,归家的豺狼人队伍开始行动,朝着城门方向进发,其他仍在雇佣兵街区的异种族也来到街道两侧或从自家的平房的窗口中探头目送——他们隶属的部落彼此不同,甚至连种族都不一样,回到豺狼人沼泽后,他们极有可能会有一片可以放牧的草地,一个供应清洁水源的小湖泊而彼此厮杀,但在这里,他们反而有两个共同的身份:苏丹的雇佣兵和离乡打工的游子。
马士革虽是沙漠里最璀璨的珍珠,却只是人族的城市,并非他们的家园。
“回家!”
“回家!”
“回家!”
……
地精语、豺狼语、巨人语等各种异族语言在空气中互相覆盖,可呐喊的只有一个含意相同的单词。
当队伍通过城门,走到连接远方绿洲的沙道时,希雅看见前面的裸女们全都回头依依不舍地盯着马士革那高耸的城墙,仿佛在强迫自己记住这个画面,直到被分派来看管她们的豺狼人战士用大爪子呼到她们的俏脸上,才晕头转向地转过头重新跟随队伍,阵阵压抑的抽泣从斗篷兜帽底下的阴影中传来,她们明白自己恐怕再也没有机会回到这里了。
希雅在这过程中又挨了一巴掌,但这一次她不算是被连累的,她也回头观看了,想起了自己来到洛曼斯的那一天,自己身穿秘银铠甲,骑着独角兽,好不风光。
如今则光着大屁股、耳朵上挂着编号牌离开。
长长的归家队伍就像是一条巨蛇,沿着蜿蜒的沙道向着西边前进,不时与相向而行的本地人族商队相遇,直到橘红色的夕阳在前方的地平线缓缓下沉时,赤牙部落的豺狼人们也抵达了一处绿洲城镇。
数百全副武装的豺狼人战士带着差不多同样数量的罪人裸女的到访,让本地居民如临大敌,在当地酋长率领上百骑着沙漠马的部族兵亲自出洲“迎接”,与豺狼人的卡卡普酋长进行一番友好的交涉后,豺狼人们获准了在绿洲边缘扎营及使用绿洲内的湖泊——这多半要归功驻扎绿洲内的王帐商会愿意免费提供豺狼人的伙食。
可即使这样,希雅还是看见绿洲较深处的林荫下方,有一些身背弓箭的部族兵游侠在远远地监视着这些异族不速之客。
在有钱有势的洛曼斯贵族眼里,这些蛮夷们除了会带来一大堆卫生问题和不太聪明、不一定能很好地理解命令之外,就全是优点。
但是在洛曼斯平民眼里,这些可怕的异种族们就和恐怖的沙漠毒蝎一样吓人,甚至比后者更可怕。
因为除非能花上一大笔钱找卫队长官或酋长为自己出头,不然没有哪个脑子正常的卫兵会去这些蛮夷的聚集地“伸张正义”的。
豺狼人们分散开来,各司其职,有的收集柴枝埋锅做饭,有的架营立帐,也有的拿着皮水袋给跟随他们走了一天的裸女们喂水。
“嗯、嗯、嗯……”
“嗯、请给我多点水……呀!”
“嗯、嗯……谢、谢谢大人赏赐……”
……
辛苦徒步一个白天的女奴们每一个都在贪婪地啜饮着豺狼人递到面前的皮水袋里的水,其中一些还主动搔首弄姿,祈求能得到更多的水,然后有的成功了多喝了几口,有的又挨了豺狼人的大爪子,俏脸再度肿了一块。
轮到希雅被喂水的时候,她既没有主动献媚,也没有装作矜持不屈,只是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将皮袋里的清水尽量多地吸入口腔,然后喝下肚子。
皮袋里的清水不温不冰,甚至还有些因保存不当而产生了变质的泥臭味,她却只当作活了两百多年以来喝过最美味的饮料并贪婪地想要喝到更多——作为长生种的她不缺时间,只要能活下来,将来自然有机会向苏丹和眼前的豺狼人复仇,哪怕他们都老死了,也能向他们的下一代甚至下下一代复仇。
在金精灵喝水的时候,给她喂水的那个豺狼人也用贪婪的目光盯着她因防晒斗篷被撩开而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娇躯。
皆因体态丰腴,丰乳肥臀的女奴不算罕见,但在满足以上身材标准的同时,又兼备类似金精灵那种神之次子种族的高傲气质的女奴就不多了。
于是豺狼人伸出他剩下那只不用提着皮水袋的大爪子,按在希雅的硕乳上用力捏了下去,组成乳房的柔软凝脂顿时陷进了一大片,可被挤压至无处安放的那部乳肉又从他的手指之间反向溢出,让他整个手掌都陷入一片温软的包围。
“唔、嗯……嗯……”豺狼人的揉胸让希雅猛颤一下,在马士革监狱里经历过狱卒轮奸的她已经不会对这么轻微的侮辱有太大反应,主要是豺狼人那又长又锋利的爪子把她捏疼了。
比起豺狼人的侵犯,眼下多喝点水,补充身体流失的水分才是她眼下最要紧的事。
虽有苏丹的事务官要豺狼人小心照顾她,让她尽可能多活十几年的叮嘱,也不见得这群野兽会在自己体力不支而倒下时来挽救自己的生命,更有可能的是把她杀死分食她的血肉。
“嗯、嗯、嗯……”希雅拼命地灌着水,哪怕因喝得太快而被水呛到咳嗽也在所不惜。
而捏够了金精灵乳房的豺狼人也淫笑着把他的爪子往希雅的下半身挪动,抚过平坦紧绷的小腹,滑过光洁清爽的阴埠,最后埋进饱满花房的那道粉色肉缝。
毛茸茸的异物突然闯入,让希雅本能的夹拢双腿,挡住了豺狼人手掌入侵的通道,随后在听见对方满是疑问的“咦”的一声惊叹中,重新缓缓岔开双腿,放任对方的闯入。
“嗯……呃……喔……”爪子状的指甲轻轻地刮内花径内壁上的层层褶皱,让希雅忍不住地猛烈打颤,而豺狼人皮肤上的茸毛与褶皱摩擦,不断引发触电般的快感,很快让本来有些性冷淡的金精灵乳头充血坚挺,俏脸泛起红霞,美眸蒙上一层水雾。
金精灵的娇羞反应让豺狼人大感新奇,便进一步加强对她的蜜穴的刺激,本来只插入一根手指,很快就塞进了第二根,然后第三根,再到第四根……最后整只手掌都塞进了希雅的花径,变成一个拳头在抽插她这条紧窄的通道。
这样的刺激是如此的剧烈,以致希雅的双腿很快就会变成了内八字脚,本该忙着喝水的檀口也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发出娇美的呻吟,耻辱感又涌上她的心头,一滴温热突然滑落在嘴角,原来骄傲和眼泪都是咸的。
豺狼人忽然挪开皮水袋,俯视着有些茫然的金精灵问道:“还渴吗?”
“渴……”快感未散的希雅喘着粗气答道。
“那张嘴渴啊?”豺狼人淫笑着又问道:“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这……”希雅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渴就算了喔。”豺狼人说完就收起皮水袋,准备转身离开。
而旁边一个褐肤舞娘刚好为希雅做出了示范——她也被喂水的豺狼人询问哪张嘴在渴,她顿时发出银铃般的轻笑,岔开双腿跪在地上冲对方媚笑:“两张嘴都渴到受不了啦,只是上面那张嘴要解渴得用您皮袋里的水,下面那张想尝您的大肉棒……”
“好,都给你,但大肉棒得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才有。”得到满意回答的豺狼人大笑着将皮水袋里最后的水全喂给这个褐肤舞娘,接着解开裤子掏出婴儿手臂粗细的狰狞肉棒洒尿浇到舞娘的头顶上,而舞娘却张开檀口吐着香舌,仿佛在渴求这些“天降甘露”那般把豺狼人的尿水喝进嘴里。
“谢谢好哥哥赐水……”
“……”褐肤舞娘如此下贱的举动让希雅目瞪口呆,而给她喂水的那个豺狼人已经不耐烦了:“不想喝就算了……”
“别……我……我……”希雅仍在犹豫,神之次子的骄傲一时压过了对生存的本能需求。
只是时间没等到她作出决定,这个机会便迅速消失了,不远处一个狼嚎一般的咆哮传来,让等着希雅说出自我侮辱话语的那个豺狼人连忙扭头用他们本族的语言怒吼了几个单词,就噗的一声把拳头从希雅的花径里拔出,拎着皮水袋头也不回地走了。
盯着对方手中的皮水袋离自己越来越远,觉得自己还没喝够水的希雅一时有些失落,甚至有一股想要开口大叫以喊停对方的冲动,不过终究还是没把冲动付诸实施。
没关系,缺了这点水我也不会渴死……希雅轻晃螓首,给自己打气。
眼角的余光瞟见那个靠着献媚卖娇多换半袋水的褐肤舞正伸着香舌卷舔着那小部分从头顶流下、刚好靠近唇边的豺狼人尿,使她难掩鄙夷之情:这就是猴子啊……
赤牙部落的豺狼人们虽然在马士革泥砖屋里住了不短的日子,可野外扎营安寨的祖传技艺并没丢,就在夕阳最后一抹余晖沉入沙丘时,足以容纳数百豺狼人和数量大致相等的女奴的帐篷群落便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在绿洲内,二十多团篝火成为了此时营地里最耀眼的光源,一半架上了大铁锅,洛曼斯人的特色绵羊腌肉和多种沙漠香草在汤水里翻滚出棕褐色泡沫,另一半则插满了串着多种食材的木钎,从王帐商会提供的骆驼奶酪、洞穴蘑菇、家禽到半个小时前由沙子里挖出来的蝎子、沙蟒、沙鼠和湖泊里捉到的小鱼青蛙再到绿洲植被里采摘的椰枣、酸浆果,荤素兼有,将绿洲一切能就地获取的食材都弄来做烧烤串。
随着篝火的灼烧加热,烤串上的肉类与蔬果变得焦脆黄金,而铁锅内的肉汤则持续飘出浓郁的茴香,引得拴在旁边的女奴们许多人不停吞咽口水。
一些已经完成手头工作的豺狼人欢呼着脱下了衣甲,在女奴们羡慕的目光中扑进泛着荧光的湖泊,水面炸开的银亮水花惊得在泥中露头的湖螺又躲回淤泥之下。
看着这些毛茸茸的、比猴子更加低等的直立犬类痛快洗澡,希雅只觉得自己浑身不舒服,她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洗过澡了,在曼沙帕夏兵败,她被苏丹的宫帐军俘虏之后,哪怕是最简单的刷牙洗脸都没有,这对于生性爱洁又自诩文明优雅的神之次子来说,堪比地狱一样的折磨。
当所有豺狼人都洗完澡,换过衣服,回到岸上围坐在篝火四周,开始分享肉汤和烤串时,总算有几个豺狼人过来把女奴们身上的绳子解开,然后牵着把她们串在一起的长绳,将她们带到湖泊边上。
“水……你们……清洗……快……酋长命令……不听……打……”为首的豺狼人的通用语水平很是糟糕,只能用他那浓厚的口音挨个吐出通用语单词,给女奴们下命令,好像担心她们听不懂,又举起他那条比随便一个女奴的大腿还要粗壮的手臂做出一个紧握拳头的动作。
实际上不需要他做出什么威胁,难得重获双手自由的女奴们大多主动脱下鞋子跳进湖泊里,然后用手舀起湖水泼到身上擦拭粘在肌肤上的尘垢,其中不少女奴连弄湿头发都顾不上,干脆捏住琼鼻直接蹲坐下潜,彻底沉入水面之下,享受被冰凉的湖水完全包围的感觉。
希雅也是女奴当中闭气潜水的一员,闭上双眸的她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身处精灵联合王国首都的盛夏丽宫浴场,泡在被世界树的力量滋养浸润的天露池水之中,被无数色彩斑斓的云霞鱼舔咬全身肌肤,迎来一种仿佛灵魂出窍般的舒畅与放松。
但金精灵那白瓷般的娇嫩肌肤久久没等到云霞鱼的舔咬,率先从触感层面把这美妙的幻觉撕开了一个缺口,跟着下意识睁开的美眸看见的不是清澈透明的池水和栖息其中的云霞鱼,而是一条刚好游过眼前的乌黑丑陋的泥鳅,以及泥鳅后面的一个白嫩大屁股,一双纤手正戳进屁股的前后两穴之中飞快揉搓着内部,好像想要将里面的脏东西全掏出来洗干净一样。
最后,渴求新鲜空气的肺部迫使希雅钻出水面,重新看见上百仅有束缚着粉颈的奴隶项圈遮羞的赤裸女奴站在没过腰间的湖水清洁娇躯,而十几个手握武器的豺狼人战士站在岸边监视的画面,让她的理智明白自己仍在远离翡翠林海的异国绿洲里,身份是苏丹赏赐给豺狼人的女奴。
“唉……”再度认清现实的金精灵轻叹一声,学着旁边的女奴把双手伸进自己的菊穴和蜜穴揉搓清洗,之前被许多猴子洒进体内的种子恐怕已经被吸收干净,但清洗一遍多少能让她觉得自己干净一些。
由于女奴们是十人到二十人为一组被串成一串的,希雅只能等到同在一条绳串的女奴都洗烤完澡才能爬上岸,没人想要借夜风的吹干湿漉漉的身子,因为沙漠里的夜风不仅会吹干水分,更会带走动物的体温,在不知道今晚有没有帐篷可睡的情况下,谁都不敢浪费自己仅有的热量,只好赶紧披回斗篷穿上鞋子,站在夜风的吹拂中等候着豺狼人的下一步处置。
幸好赤牙部落的豺狼人也不是什么有耐性的家伙,哪一组女奴先洗完澡上岸,就马上让族人把这组女奴带往篝火旁,然后解开把她们串成一串的长绳,换成两米左右的绳子把她们的奴隶项圈与一个豺狼人的腰带系到一起,以此分配女奴。
事实上,没有这种一对一绑定的措施,女奴们只要脑子没出毛病,就不会在此时做出逃跑的举动——不说豺狼人的昏暗视觉与堪比猎犬的强劲鼻子用来追踪逃跑的女奴可太好使了,哪怕豺狼人放任女奴逃跑不追捕,一个没有职业等级的弱女子光着屁股、没有干粮饮水等补给、仅有一套斗篷保暖的情况下顶着黑夜与低温能跑出多远呢,沙漠的夜晚可是胡狼群游荡狩猎的时间,没准半路上就成了一道送餐上门的女肉外卖——那些不是女战士就是女法师、有一定战斗力的叛军女性,早已死在之前的叛乱和公开审判的毁颅之刑,数百发配给赤牙部落的罪人裸女里,仅有魔力被封印的希雅才不算弱女子。
此时同在绿洲居住的洛曼斯人部落也不是一个投奔的好选择,接纳一个被苏丹定为贬为女奴遭受流放之刑的罪人裸女,跟得罪一个有数百精悍战士的豺狼人部落,导致可能的武力冲突,这两种可能的选择上,只有傻子才能成功做出错误选择。
对于这些被分配到身旁的香艳福利,豺狼人们纷纷脸露惊喜之色,但很快把注意力拉回到分派到自己手中的食物上。
他们端着或陶或木做成的碗喝着肉汤,粗糙的手掌抓着烤串,一口汤一口烤串地吃着,随着他们的啃咬,烤串上的肉类、甲虫和浆果被撕扯开来,爆出脂滴或汁水,溅落在篝火中,发出滋滋的声响。
他们的笑声粗犷而放肆,夹杂着吹牛和调侃,仿佛这片沙漠的寂静都被他们的喧嚣撕碎。
许多与豺狼人被拴到一起的女奴脸色担忧的跪坐下来,生怕这些块头比同族男性更加高大壮硕又更加野蛮的兽族突然对自己狂性大发,哪怕她们理智上已经明白被侵犯被凌辱是个无法逃避的未来,也希望那个时间能尽量来得晚一些。
豺狼人每次动作较大的抬臂挥手或者放声大笑,都会让她们宛如听见胡狼嚎叫的兔子那般娇躯猛颤一下。
对于一些过去就是靠着美色才艺而在大人物身边获得一席之地的女奴,例如那个不久前“开心饮尿”的褐肤舞娘开始发挥依附本能,为自己争取好处,只见她双膝一弯跪在豺狼人身旁,仰起螓首,巴眨巴眨着水汪汪的美眸盯着对方的狗脑袋,用甜糯的嗓音撒娇道:“好哥哥,人家和你拴到一起了,是不是从今天起人家就是你的东西了?”
“才、才不是……只是今晚你归俺使用。”豺狼人低头看了这个一下子钻进自己怀里的异族女奴,粗声粗气地回答一句就继续撸串喝汤。
“只有今晚而已啊,真是令人遗憾啊,好哥哥能不能赏人家一点吃的?人家今天还没吃过东西呢。”褐肤舞娘又凑近了一些,圆润修长的美腿很自然地在这靠近的过程中岔开,露出两腿之间那片光洁饱满的花房。
“喏……”豺狼人说着将一根鸡腿丢到褐肤舞娘面前的草地上。说是鸡腿,其实已经被啃到只剩下几缕肉丝还粘在上面的鸡大腿骨头罢了。
“谢谢好哥哥……”即使这样褐肤舞娘也欢快地道谢一声,捡起骨头默默地咬下上面的肉丝,给已经发出悲鸣的肠胃送去一些食物。
仅过数秒,骨头上的肉丝就被啃个干净,褐肤舞娘见到豺狼人没有继续投喂她的意思,就深吸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柔媚的笑容。
她灵巧地一扭纤腰,便从那个豺狼人的胳膊底下钻到对方的怀中,然后一屁股坐到对方的大腿,也不知道豺狼人那浓密的体毛会不会扎疼她婴儿般娇嫩晶莹的肌肤,光洁无瑕的裸背带着及腰遮臀的蜂蜜色美发贴到对方的身体上。
她的动作吓了豺狼人一跳,不过没见她作出什么有危险性的举动,就任由她坐在自己怀里继续吃饭。
褐肤舞娘轻轻挪动淫荡的大屁股磨研豺狼人的大腿和胯部,一双纤手缓缓举起,在不影响豺狼人吃饭的状态下绕到对方的后颈并十指交握,把自己挂在对方身上,声音带着一丝娇嗔:“好哥哥,这点不太够呢,恐怕晚点睡觉的时候没力气服务你喔。”
舞娘的语气恳切而表情自然,眼神中却闪烁着试探的光芒,这让活了好几百年的希雅很确定这只母猴子过去没少说类似的话语,不然没办法演得如此自然。
豺狼人被她的话逗乐了,咧嘴笑道:“哼,你这只小母猪只要躺下张开大腿就够了,哪里需要什么力气。”
“话不是这样说的喔,好哥哥啊,人家吃饱了肚子,有了力气,才能为你做更多事情呢。”褐肤舞娘垂下螓首,嗓音带着一丝委屈,而经过她的屁股的磨研,豺狼人皮裤下的肉棒已经在足够的刺激而立起来了,接着她的两片肥嫩的臀瓣如同一张竖着生长的小嘴那般狠狠地把这根肉棍夹在幽深的股沟内,随着她的身子贴着豺狼人的胸膛上下摩擦,她的大屁股也跟着与肉棒在紧夹中上下套弄起来。
“就像现在人家在为你做的这样,不吃饱肚子人家可做不到喔,难道好哥哥只愿意干躺着不动的死肉吗?”
“你这倒是会说话,喔……屁股也带劲……好,尝尝这个……”豺狼人哪里体会过这样的房中术与侍奉,他过去不是靠一个铜板干一次的廉价娼妓泄火,就是不花钱却仅给两个肉穴随便干以外什么都不会的部落公共便器,当场小头充血,大头失智,马上把手中没咬上几口的烤串丢给怀中的女奴,随即伸手到篝火边上去拔新的烤串。
“谢谢哥哥,嗯,真好吃,是好哥哥亲手烤的吗?以后人家能不能每天都吃上这样好吃的烤串啊?”褐肤舞娘一边优雅地小口小口吃着烤串,一边不忘继续奉承与讨好与自己拴一起的豺狼人,很快把这个四肢发达但头脑比较简单的大块头哄得昏头转向,甚至亲手喂她喝肉汤。
在这样的成功案例,很多犹豫和放不开的女奴也纷纷仿效,只是这种以色娱人的技巧不仅与自身美貌和气质相关,还涉及多种交涉技能,不是哪个女人一上来就能熟练使用,于是有的女奴得成功获得投喂,而有的女奴则挨了巴掌——虽然也不排除她们面对的豺狼人刚好是“这时候与女奴打情骂俏只会影响俺干饭的速度”的呆子。
这些营地里的人生百态与希雅无关,她被一个豺狼人战士牵进了一个由白色蜥蜴皮缝制而成的特殊帐篷内,而在帐篷里唯一一个对着架在篝火上的烤全羊大快朵颐的豺狼人,正是这个部落的酋长卡卡普@赤牙。
“你可来了,苏丹陛下专门吩咐俺要好好照看的特殊小妞。”豺狼人酋长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