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序)
光线昏暗的地牢走廊内,两个女奴一前一后在这里往着尽头的大门走去,前者佩戴着奴隶三件套和全套比基尼,手里拽着一条链子,而链子则连接在后者粉颈的项圈上,后一个身材曼妙又四肢健美的黑发女人,她五官精致,鹅蛋形的俏脸充满着已为人母者的成熟与知性,哪怕两侧眼角下方用黑色墨水刺有了一个镣铐纹身也无损她的美丽。
被捆成龟甲缚的她仅有奴隶三件套遮掩肌肤,挺着一只手掌握不住的八字巨乳,翘着圆润丰腴的肥臀,随着修长的双腿不停的迈步前行,两腿之间是因为频繁交欢而变得肥大深黑的蜜穴,她左乳上有着床铺、剑盾、羽毛笔和卷轴等好几个图案,有着四块腹肌的肚子上有个奖杯状的纹身图案,光秃秃的阴埠上用绿色的墨水刺了一个“雷枪”的通用文单词,而大屁股上有六个心形纹身,两黑两红,无声地告诉别人,她一共生下了两儿四女。
女奴们来到大门前轻轻推开,走进一间装潢奢华的房间,一个身穿华丽礼服的中年男人已经坐在沙发等待着这两个女奴。
“尊敬的主人,您要的女奴带来了。”拽着链子的女奴跪坐在地上,双腿岔开,双臂抱到后脑勺上,向中年男人行了女奴礼。
“尊敬的主人,贱奴莎曼萨报到。”被牵着的黑发女奴也跪坐在地上,双腿岔至一字横劈的地步,毫无羞涩之意的将自己的蜜穴和阴埠上的“雷枪”名号展示给主人看。
“好了,没你的事了。”中年男人对负责押解的女奴挥挥手,后者躬身一礼,便起身离开。
然后男人看着莎曼萨:“找你来也不为什么,只是让你写最后一封信。”
“信?”莎曼萨怔了怔,随即媚笑着答道:“请问主人是要贱奴给大陆上的那个丈夫和儿子写信吗?说的也是呢,下个月贱奴就要参加告别日了,再不写就没机会了。”
中年男人拿起一枚记忆水晶递到莎曼萨面前,注入魔力将其激活:“等这信寄出之后,我也会把你寄回去给他们。”
“诶?那告别日怎么办?贱奴可是期待已久的啊,主人您可不能剥夺贱奴的这份荣耀!”莎曼萨闻言不由得急了,被捆绑起来的健美身躯也不住的扭动几下,让胸前两团饱满的玉脂球抖动起来。
“放心吧,那是告别日之后的事,你的头颅会进万颅塔,我寄回去的只有你制作成尸娼的身体啦。”中年男人如同对待自己的爱犬似的抚摸着莎曼萨的头顶。
“以、以尸娼的方式送回去见他们吗?这、这也太刺激了。”听见主人对自己死后的安排,莎曼萨不仅没有害怕,还兴奋得俏脸绯红,连蜜穴也开始分泌爱液,“可惜那时候贱奴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随后莎曼萨高兴地晃晃螓首,往主人的手掌多蹭了几下,然后张开檀口,对着记忆水晶开始“写信”……
三个月后,王子港城堡的侧门被人放置了一个大木箱,上面写明由城主签收。
已经在这二十几年来收过多个类似包裹的管家叫来最忠诚又最能守秘密的仆人,把木箱运到城主室。
“少爷,您的东西。”管家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自觉地退出房间。
过去只是收到装有记忆水晶的信封,而这一次居然是一口大木箱,我隐隐地猜到里面是什么时候东西。
我快速把门锁上,又把窗户的窗帘拉下,确认封死任何可能窥视房间的地方后,我跪在木箱前深吸一口气,把上面的锁撬开,打开了箱子盖。
一具被捆成后手祈祷缚的娇艳女体蜷缩着身子侧卧在箱子内,一丝不挂的她宛如一块被小心翼翼摆放在里面的白玉,但这具女体的胸口毫无起伏,粉颈之上空无一物——这是一具女尸。
我把她从木箱抱了起来,横放在床上。
虽然她失去了头颅,但我马上就确定她便是我的母亲莎曼萨,因为她被去除全部阴毛的阴埠上赫然刺“雷枪”一词,这是她作为女骑士成名获得的名号。
母亲的肌肤抚摸起来柔软丝滑,唯独这娇躯的冰凉触感告诉我,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但上面找不到任何尸斑,想必是被她的主人处死后制作成尸娼,打算永久保存下来,只是她的主人为什么要处死母亲却又要把她的身体制作成尸娼?
我很快在原本装着母亲的无头艳尸的木箱内找到一枚记忆水晶——这样的水晶我过去二十多年内断断续续接过几颗,里面都是母亲写给我的“信”,讲述了她在贸易联盟那边的“成长”和近况。
我拿上这枚记忆水晶,躺到柔软的床铺上,搂住母亲的艳尸一边揉搓着她一手掌握不住的豪乳,一边往记忆水晶注入魔力。
随着水晶被激活,一片光幕从晶体内绽放而出,组成了一丝不挂的母亲被捆绑起来、跪坐在地上的倩影,接着她的檀口轻轻开合,一个娇柔的声音也在房间内响起:“贱奴的丈夫,贱奴的儿子,你们妻子和母亲莎曼萨已经有一年没给你们写信了,不过这次的信是贱奴最后一次写信给你们了,因为下个月贱奴就到四十五岁生日了,可以参加告别日仪式了。去年,贱奴的姐姐阿芝莎已经参加告别日,她的头颅在仪式上飞得可高呢,贱奴也希望轮到自己上台时头颅飞得比她更高呢。”
“你们还记得的话,贱奴已经是被自己生下的小主人贩卖给新的主人了,可惜贱奴的肚子不争气,怎么也没能在告别日前再为主人生下一个孩子。新主人对贱奴很不错,每日三餐有鱼有肉,还有酒喝,然后天天挨操,不止被主人操,还有被很多认识或不认识的男人操,每个星期还要抽一天去兽棚跟主人的猎犬啊战马啊,甚至是某头魔兽当兽妻呢,虽然那些动物和魔兽不懂怜惜贱奴,每次都把贱奴弄得死去活来,但是它们的持久力和丁丁的尺寸真的是好棒喔,比丈夫和主人都要棒呢。”
“为什么贱奴会这样想呢,因为主人送贱奴到驯奴学院里接受调教的时候说,贱奴是天生淫荡的女人,一天不挨操就浑身不舒服,当初自贱奴还不信,但直到现在贱奴发现真的是这样子,所以贱奴很感谢主人让贱奴可以过上真正的幸福又性福的生活。”
“啊,忘了跟你们说,贱奴在联盟生下的四匹小母马中,有两匹已经成年了,可惜其中一匹体质不够好当不上,被主人切了四肢、调教成母狗了,年龄最大的那匹已经完成了母马训练,成为了驯奴学院的比赛用母马,已经在校内赛里夺冠了,贱奴很期待她成为联盟赛里的冠军,最后可以被主人制作成标本,摆进荣誉室。”
“贱奴听主人说,在贱奴完成了告别日,头颅送进万颅塔后,就把贱奴的身子制作成尸娼送回到你们身边,这令贱奴太兴奋了,可惜到那时候贱奴已经什么都没感觉不到了,不然贱奴真的好想好想知道你们见到贱奴的时候是一副怎样的表情呢。”
“这封信也写得够长了,贱奴要去赎罪神殿等候参加告别日了,再晚点就可以和你们重逢。下辈子不止想当你们的妻子和母亲,还想当你们的女奴和母畜的贱奴:莎曼萨。”
接着光幕内的画面一变,切换成一个应该是搭建在广场上的高台,台下人头涌动,人们盯着高台。
而高台一排整整十个被捆成高后手祈祷缚的女奴岔开双腿跪坐在地上,莎曼萨便是其中之一,她们的身后各站着一个身穿比基尼战铠、手执长剑的女奴。
随着举行仪式的祭司一声令下,一柄柄长剑依次挥下,跪坐在地上的女奴们挨个身首分离,头颅腾飞。
当莎曼萨美丽的头颅也飞起来后,她的娇躯趴到地上,像是离水的鱼儿般把大屁股扭来摆去,而为她行刑的女奴则跨过她的无头娇躯,拽着她那把乌黑柔顺的长发,将她带着微笑的头颅高高举起,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功绩似的。
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光幕也化作无数光尘,消散在空气之中。
我把记忆水晶收好,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又起来打开书桌一个上了锁的抽屉。
几枚记忆水晶被妥善地保存在这里。
我把刚刚看过的那枚放进去,拿起摆在最右侧的一枚记忆水晶,重新躺回到床上并把水晶激活。
弹出来的光幕上仍是母亲莎曼萨的身影。
仍旧一丝不挂、铁圈锁颈,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横过一条条麻绳,构成漂亮的后手缚,稍有不同的是她的奴隶项圈上引出一条链子,被一个身高仅到她腰部的小男孩拽着,而母亲也不是双腿张得大大的、跪坐在地上坦露蜜穴,而是很正常的站着,但微微张开的蜜穴中间,有点点白浊在断断续续的溢出然后滴落到地上。
得到这枚记忆水晶是差不多两年前的事情,那个时候我便已经预感到这差不多是母亲的最后“来信”——因为那时她已经四十三岁了,快要参加贸易联盟的告别日。
“啊,贱奴的丈夫,贱奴的儿子,贱奴莎曼萨又给你们写信了。看到旁边这个小主人了么?他就是多年前贱奴跟你们说过的瓦利埃,贱奴来到联盟后首个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现在他已经满十五岁了,可以和贱奴一起参加首卖日,而且啊他刚刚在贱奴的肚子里洒下了种子呢。要是贱奴在以前干出这种在大陆诸国的禁忌,大概只能被家人们秘密处死吧,但在联盟这里,只要拥有贱奴的主人允许,小主人就可以随意使用贱奴的身体,真的真的很刺激呢……”光幕中的莎曼萨说着低头看向旁边的小男孩,也就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美眸中洋溢着作为一个母亲的慈爱。
过去我也经常被母亲用这样的目光注视,看到这里,我不禁对那个弟弟产生了一丝嫉妒,他不仅可以经常看到光着屁股跑来跑去的母亲,还能光明正大地操她。
“够了,母猪,说重点的。”这时小男孩不耐烦的一巴掌拍到莎曼萨的大屁股上,在一声女奴的悦耳尖叫和丰满的臀肉闷响后,莎曼萨满脸媚笑着重新望向镜头,继续道:“好啦,该说都说得差不多了,呆会小主人就要把贱奴拉奴隶市场拍卖了,好期待最终买走贱奴的新主人是个怎么的人,贱奴又能卖出多少钱,会不会又生下新的小主人和小母狗呢,真是令贱奴非常期待呢。”
莎曼萨说着轻轻扭动腰部,把她的大屁股上的两红两黑共四个心形纹身对准镜头,“贱奴希望能在这个屁股上再增加一两个心呢。”接着她重新旋身,正面对着镜头:“贱奴的丈夫和儿子,这次信就写到这里了,不知道下次写信又是什么时候,仍旧想念着你们的贱奴:莎曼萨。”
母亲娇媚的声音和光幕一同渐渐消散,房间重新归于安静。
我把这枚记忆水晶重新放回抽屉,然后回床边爱怜地轻抚着这具因为失去了血色而变得更加雪白的无头艳尸。
随后我捏住她的两团八字巨乳并凑上去亲吻舔舐其中一团上面已经变成棕黑的乳头,试图借此回忆起来婴儿时期品尝过的滋味。
很快我的舌头就舔遍了母亲的双乳。
这具失去生命的肉体随着我粗暴的动作不断颤抖着,仿佛是一个女人在渴求着男人给予她更多的冲刺与快感。
等到我总算玩腻了母亲的八字巨乳后,我把她那两条大长腿左右分开,露出她已经变得肥大深黑的蜜穴,然后解开裤子挺枪一插到底。
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令这具无头艳尸猛地一颤,两团巨乳也像果冻似的抖动了好一会,我不禁猜想要是母亲还活着,多半就被我这一击弄得大声尖叫吧。
随着肉棒的进入,莎曼萨那干燥冰凉但紧致而柔软的花径,如同一双小手般将我的肉棒紧紧地握住。
我每次一次抽插,都可以感受到花径内壁传来一股吸力,肉壁上密密麻麻的褶皱不断地磨蹭着我的肉棒,仿佛舍不得我的离去。
这样的感觉令我深感惊讶,原本以为当了二十多年女奴的母亲早已因为被无数男人和动物上过,而导致花径被玩烂了。
但没想到母亲的花径仍是如此名器,我不知道这是把她制作成尸娼时对其作了修复,还是她喝下魔药后体质发生了改变。
不管怎样,我享受这改变带来的美妙快感,挺动腰腹撞击无头艳尸诱人臀沟的频率越来越快,啪啪啪的肉体碰撞闷响在房间内回荡,
此刻我的内心已被快感所占据,多年渴望得到这具肉体的愿望终于得偿,而失去母亲的痛苦什么的情绪,根本就感觉不到——自从她失踪一年多后首次收到她的“来信”,我便明白我的母亲莎曼萨已经死去了,毕竟任何无法返回大陆诸国的女奴,哪怕没有无病无灾落到四十五岁,也要参加告别日,在仪式上被砍下头颅,以此永远保存她们的“美丽”。
随后收到的“来信”,我在光幕中看到的不过是一个继承了我母亲容貌和名字的女奴罢了,她已经被她的主人调教扭曲成一匹母马。
我不停地揉搓这匹母马硕大的八字巨乳,贪婪地亲吻着她精致柔美的锁骨,同时腰间奋力挺刺着。
身材高佻健美的母亲在我猛烈的攻势下,越发显得娇小可爱而又充满魅惑。
可惜已经失去头颅,变为尸娼的她无法根据我的行为进行相应的反应,否则我真的想知道自己和她的主人哪一个操她的时候,能让她浪叫的声音更大。
我一边猛操一边盯着她的断颈处,想象着她此刻俏脸上应该露出怎样的表情,有点歇斯底里地骂道:“我怎么就被你这样的母亲生下来,当了女奴就当女奴,为什么还要写信寄回来刺激父亲?为什么要在记忆水晶里摆出那副淫荡的模样给我看?你的主人和我弟弟的肉棒还不能满足你吗?你知道我自从收到你的来信后,就越来越想操你,一直想到现在吗?”
嘴上虽然这样骂着,我内心却明白当女奴和来写信回来不一定是母亲的本意,很可能只是她的主人的恶作剧,因为贸易联盟在调教女奴方面算得上国学渊博,想要落到手上的女人屈服只是时间问题。
但我真的忍不住羡慕那个得到母亲的主人和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他们可以天天享受母亲健美曼妙的肉体,可以得到母亲淫荡下贱的侍奉,甚至是操她生下的两个妹妹。
而我只能在这么多年之后接收她已经被制作成尸娼的无头娇躯,稍微有点安慰。
这种的不甘与得偿所愿的兴奋,最终我的快感达到极限,将大股白浊射进母亲的蜜穴。
我不知道这是她的身体天生名器,还是成为女奴后喝下了魔药发生了改变,无头艳尸的花径操起紧致而销魂,仿佛是一张冰凉的小嘴,一直在用力吮吸着进入其中的肉棒。
我猛地抽出依旧坚挺的阳具,母亲的蜜穴像是失去了塞子的水管,刚刚射击进去的一些精液顿时从微微张开的蜜穴溢了出来。
随后我跨坐在母亲的蛮腰上,用她的两颗哈蜜瓜般硕大的豪乳夹住自己的肉棒,把这对豪乳挤出的深邃乳沟当成她的第二处蜜穴穴大力抽插起来。
这两团柔软冰凉的美肉,随着我抽插的动作而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刺上左胸上的几个技能纹身在雪白的肌肤上变幻不定,十分显眼醒目。
我不禁猜想着她还活着的时候,是不是经常跪在她主人的面前,用这对豪乳和小嘴为主人侍奉。
可惜她漂亮的螓首已经永远留在贸易联盟,粉颈之上空无一物,任我的肉棒如何猛力抽插,也不可能将龟头怼进她的檀口里,令她的丁香小舌为我的侍奉。
但现在有了这对豪乳就足够了,快感已经达到顶点的我双手紧紧地压着这两团软肉,利用它们夹住自己的肉棒怒射出一股白浊,尽管这股热流最终只能洒到床单上,而我则幻想着这是射到母亲俏脸上的光景。
好好爽了一把的我躺在床上,搂着母亲的无头艳尸,从枕头底下翻出一份前不久通过走私商得到的卷轴,把这羊皮纸举到面前展开,虽然已经看过几遍,但我仍被上面用黑色墨水书写而成的通用文字深深地吸引,不是这字写得有多么漂亮,毕竟我不是书法家,不懂怎么分辨这里的头头道道,而是文字讲述的内容,因为它是一份宣传单:
尊敬的异国主人,您是否厌倦大陆诸国上的压抑生活,想要在一个没人认识您的地方肆意宣泄一番?
哪怕要干出一些法律与道德所禁止的事情呢?
只要您口袋里有足够的金币,这里就能够满足您的绝大部分幻想……
欢迎来到,戴奥亚尔岛的女王港。
它不是贸易联盟最大的港口城市,却有着全联盟规模最大的奴隶市场,附带全城五间驯奴学院和数十间母畜调教所,周边还有十几座多母畜养殖场,提供着几乎所有人族亚种的美女。
不管您喜欢怎样的发色瞳发、爱好怎样的身材的女奴都能够在这里找到,购买回家好好疼爱宠幸,或是当作保镖文书带在身边辅助工作,还是当狗当马驯养,都悉听尊便。
您甚至可以根据您的需求,让调教师们为您选中的女奴进行一些量身订制的修改。
受到好运眷顾的话,您没准还能在市场上找到一些大陆诸国上享誉盛名的女骑士、女魔法师、女贵族喔。
若是您口味特殊,对活生生的美女没有兴趣,还能到尸娼店自由选择由完成告别日的女奴制作的尸娼和母畜头颅加工而成的头颅玉盏,质地与生前一般柔软而富有弹性,经久耐用。
除了购物,娱乐项目亦多姿多彩。
母马赛跑,骑着自己喜爱的母马在赛道奔驰争锋,看着她们在狂奔中挥洒汗水与摇乳摆臀的艳姿;母狗捕鼠,在兽栏中与其他母狗的捕鼠竞赛,还能下注竞投,小小的本钱投入,没准就能在命运女神的眷顾下赢得大奖;战奴斗艺,斗兽场上的香艳决斗,打得胳膊大腿乱飞的鲜血表演,武艺高强的战奴们愿意为您的下注与喝彩而舍生忘死。
假如您想要享受猎杀美女,摧毁这些世间尤物的怪异快感,亦可以报名参加美肉狩猎。
在森林、丘陵、洞窟、城堡等地方追猎逃跑的女奴,全程将有武艺出众的战奴贴身保护,确保您在享受打猎的同时避受可能来自逃奴的反击,在美肉狩猎中落入您手中的逃奴,她们是生是死,是被割下头颅挂到墙上成为您彰显武功的战利品,还是收入后宫成为侍奉您的可爱侍女,全由您来决定。
一轮娱乐和购物下来,或许您已经饥肠辘辘,女王港是贸易联盟中重要港口之一,这里各处的餐厅能够提供大陆沿海各地的美食,带您领略异国他乡的菜肴。
若是您吃腻了平常的菜肴,城镇还有多间畜肉屠宰场,出售经过精心培养的美女肉畜,还能现点现杀,由宫廷厨师烹制成菜肴,保证新鲜之余,色香味俱全。
除此以外,您要是有中意又觉得有些缺点的美女,也可以把她们带到女王港。
只要支付一笔数量相当的学费,再等上一定的时间,本地的驯奴学院和经验丰富的调教师们,能够把她们调教成您所需要的模样,所谓高傲的女王走进学院,卑贱的女奴爬出市场……
放下这份宣传单,我觉得该准备去一趟贸易联盟的女王港。
……………………
平静的海面上,我家族的五艘商船正排成一列长蛇形,朝着东南方向航去,站在首舰船艏上的我展眼望去,一座覆盖着绿色毯子般的美丽岛屿在前方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那里就是船队的目的地——女王港,那是奥戴亚尔岛的首府,也是这个岛屿少数允许外国船只的停泊与贸易的对外港口,全岛只有这里允许外国人上岸停留甚至是定居。
贸易联盟以商立业,各个岛屿之间与大陆沿海诸国贸易来往频繁,还没进港,我就看见许多来自其他国家的船只在港口外湾行驶。
当我的船队足够靠近港口时,一艘三桅战舰靠了过来,打出旗号示意我的船队停船接受检查。
“听他们的,停船。”我对前来询问怎么做的船长吩咐一声,然后端起望远镜眺望正在靠近的三桅战舰,对面的甲板上人来人往,有许多身穿红色制服的男性水手在爬上爬下,拽动缆绳,却也有一些健美的倩影靠在船舷后面,她们手握着各种武器,身穿着性感暴露的比基尼战铠,肆意地展露着自己好看的小麦色肌肤。
未等我欣赏到尽兴,她们就拽着缆绳蒎到我的船上,在我的船员们诧异与惊呼中分散开来,将舰桥、主帆等要点看住。
我从她们那没被钢铁胸兜遮住的大片胸乳上看见了包括剑盾在内的技能纹身,硕大高翘的蜜桃臀上有着数量和颜色不一样的心形纹身,我发现有接近三分之一的战奴的眼角下面的纹身是镣铐而不是小屋,不禁联想她们是不是跟母亲一样,原本过着自己的生活,有自己心爱的丈夫和孩子,直到有一天被绑架送来贸易联盟调教成女奴,为主人和联盟死心踏地的服务。
随后一位身穿法师袍的中年男子登上舰桥,问道:“谁是船长?”
“他是船长,不过船主是我。”我迎了上来,友好地脱帽欠身一礼:“我们从特兰王国来,想把天鹅绒、丝绸、苏木和靛蓝运到女王港贩卖,再买点贵国的珍珠、珊瑚和一些漂亮可爱的女孩子。”
“凡是愿意来贸易联盟交易的商人都是朋友,不过进港前的例行检查可少不了。”魔法师板着脸道。
我讨好的摸出一小袋金币抖了抖,让里面的钱币发出清脆的摩擦后,放进他的口袋:“那是应该的,为了我们这点小事还辛苦您一趟。”
收下了我的贿赂,这个魔法师的脸色好了许多,他抬手一招,几个战奴跟着他走进货舱里,翻查各个货舱好一会才出来,给我的货物单盖上了一个港口通关的红印,以证明船上的货物与单据上一致,便那些胸大屁股翘的战奴拽着缆绳荡回到自己的船上,再去检查我其余的四艘。
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我的船队终于完成了检查,在港口的引水船带领下停进了泊位。
码头区上人头涌动,商人们面红耳赤地争论着货物的品质和价格,小贩高声叫卖着今天的渔获,工人们在洪亮的号子声中搬运各种货物……大部分繁荣忙碌的港口码头也能见到相似的场面,但不一样的是这些忙碌的人群大部分都是衣着布料无比稀少的美女:
强壮的力奴香汗淋漓的推动着装满酒浆的木桶,组成人力传送带的把船上一个个板条箱和麻袋运出,只穿着奴隶三件套、布鞋、前臂和小腿上缠着皮革垫的她们毫无羞涩之意的坦露着自己的巨乳和蜜穴。
推着手推车叫卖的小贩是穿着比基尼的女奴,前来挑选海鲜的顾客也是打扮相当的美女,只不过手上多挽了一个篮子;就连拉拽满载货物的马车的牲口也有一部分是光着屁股、被主人当作母马奴役的女奴。
最重要的是,我见到的女人都有着不错的姿色,还见不到哪怕一个老婆婆。
举目望去,春色孜孜,放眼四周,倩影无数。
这时旁边的栈桥传来一片哭哭啼啼的声音,我转头一看,只见停在隔壁泊停的胖肚商船上,水手正把许多被绳子连成一串的赤裸女人赶到栈桥,送往码头的仓库。
她们披头散发、神情萎靡,但身上没有女奴的各种纹身,不过再过不久,她们也会被刺上那些纹身。
我忍不住猜想当年母亲也是不是和其他被贩卖到这里的女人串在一起,被人驱赶着一步一步地走进仓库,然后被主人买走送进驯奴学院接受调教,最终成为一个女奴。
相熟的商会很快派人来到码头交接货物,没花半天的时间就安排妥当,剩下的只需要等待货物出售。
我的船员们帮我把行李带到订好的旅馆安顿好后,便抽签决定轮流放假上岸的顺序,能来贸易联盟这片男人天堂的机会可不多,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要是兜里闲钱够多,还能买一两个女奴带回家。
我关上了房门,任由船员们兴奋地讨论着到底先去妓院爽几把,或是去奴隶市场看看货,还是到斗兽场看战奴斗技,而自己躺到床上,打开带来的保险盒,取出一颗记忆水晶并对它注入魔力。
这一枚记忆水晶是母亲失踪一年多之后收到的,当年母亲坐船出游后一去不返,父亲以为她遇上了海难,甚至帮她举行了葬礼。
而这封信,也是后来一串母亲寄回来的“信件”的开端。
当我注入的魔力,一片光幕从水晶内绽放,浮出一个美丽的女性身影——仍是我母亲莎曼萨,她这时的样子可以说是狼狈至极,此刻她双手被反绑着,一丝不挂的被吊在半空,一根绳子勒着她如天鹅般的脖子,双腿紧紧的绷直着,只有两个大姆指顶着让自己能稍稍呼吸。
不得不说,虽然此时的她美丽极了,身上匀称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有着说不完的野性美感,她胸前的雪乳和大腿上都爬满了一道又一道粉红色的鞭痕,特别是那两只肥乳,还被扎了几根银针。
小腹急速的起伏,带着阴阜上的金色的芳草丛如风吹动般摇晃,在那芳草丛下红肿的小穴还在不停的流出一股股白色的液体。
她闭着眼睛站在那里憔悴不堪,从她紧蹙在一起的眉头和混身的冷汗就看得出来,这时的她就连站着都已经是用尽全力了。
只听到画面外一个声音传来:“贱货,有什么屁就快放吧,一会船靠了岸,你这辈子就可能再也没机会了说。”
母亲微微张开眼睛,朝着说话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眼里一团怒火正熊熊燃烧着,她对着镜头咬牙切齿地道:“我的丈夫,我的儿子,你们还好吗?如果你们收到了这个记忆水晶,见到我这副惨状就明白了。我被贸易联盟的奴隶主俘虏了。这帮家伙要运我到戴奥亚尔岛把我调教成女奴,请你们赶快派人来救我,交赎金好,开战也好,请救救我……”
“好了!走吧!”镜头外一个粗暴的声音打断了母亲的话。
“不!等等!我还没说完!”母亲生气的吼着说。
“婊子!给我们操一顿就只能说那么多!别他妈的废话!不然一会老子把你人黄给挖出来!”镜头一阵晃动,几个三大五粗的男人一拥而上,把母亲拖走了。
当镜头内再也没出现一个人影时,光幕就此消散,告诉“信件”的内容已经说完。
我默默地收起水晶,打开一个其中行李箱,把仍旧保持着高后手祈祷缚的母亲的无头艳尸抱出来,放到床上。
自从收到她之后,每一天晚上我总会搂着她睡觉,好弥补她不在我身边的岁月。
我拿来一个枕头叠放在母亲的小腹处,把她摆成一个屈辱淫荡的狗爬式,她胸前八字巨乳被挤压成从旁边溢出一部分的乳饼,雪白丰润又刺有两黑四红共六个心形纹身的硕臀高高撅起,露出饱满肥大的肉蚌——尽管因使用次数太多而变成红黑色,仍无损它对我的吸引力,而臀瓣峡谷之间是紧缩成一团的粉嫩菊花,看来她的主人不太喜欢走她的后门。
我俯下身双手扒开两瓣腻滑如脂的臀肉,伸用舌头舔弄起母亲紧缩的菊穴。
本来是排泄污秽的地方,但经过我亲自用香水清洗多次后,早已只能品尝到淡淡的花香芬芳。
经过我一阵舔弄后,我解开裤子,将勃起的肉棒顶在母亲的菊穴。
有了唾沫的先行湿润,粗大的龟头顺畅地挤开紧缩的菊穴,缓慢而坚定地末入其中。
母亲的花径与直肠的深度截然不同,我能够在前面一插到底,直达花心。
然而她的直肠宛如一个无底洞,任我全根没落也无法触及尽头,而且与前面被她主人开发驰骋得很彻底的蜜穴相比,她的直肠越往里就越紧窄舒爽。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如铁钳般抓住母亲的蛮腰,开始前后挺腰的在她的菊穴中有节奏地抽送起来。
随着抽插产生的反复摩擦,母亲的直肠内部越来越湿滑温暖,我抽插的节奏也渐渐加快,接着我开始保持抽插的同时抬手掴打母亲的硕臀,随着一声声肉体被拍打的闷响,眼前富有弹性的两瓣臀肉荡出阵阵养眼的臀浪。
插至兴起的我把双手改抱为搂,从母亲有着四块结实腹肌的肚子环抱而过,将她的上半身搂起,改成半跪的姿势,然后不断地往上挺腰狠狠撞去。
在我这一下下地往上撞击抽插中,母亲的无头娇躯不住地颤抖着,胸前的八字巨乳在空中甩动出触目惊心的优美弧线。
持续地在母亲的直肠里进进出出了可能数百下后,我终于忍耐不住体内积累的快感,将生命精华洒进她体内,同时双手一松,任由她的无头娇躯扑倒在床铺上,逐渐变软的肉棒也因此从她的直肠中滑出。
我侧躺在她身旁,一边品味着高潮后的余韵,一边抚摸着她光洁的玉背和仍被反捆在背后保持着高后手祈祷绑的藕臀。
这时房门传来了会计的声音:“大人,快到晚饭时间了,请问需要把晚饭送上来吗?”
“不用了,等会我出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在大厅吃吧。对了,把上岸休假的家伙都找回来,我不想见到他们给我整出什么乱子。”我随口吩咐对方的同时,也把母亲的无头娇躯塞回进箱子里装好,她的清洁工作只能慢点进行了。
旅馆的大厅就跟到了饭点时间的酒吧一样坐无虚席,形形色色的人坐在长桌旁。
满身腥味的渔夫和穿着血迹围裙的肉贩在谈论着最近的食物行情,浑身汗臭的码头苦力享受着下班后的第一杯啤酒,披甲执锐的冒险者和行商扯掰着护卫合约,刚刚订下房间的水手向着吧台后面的老板询问着妓院的地址……不过很有贸易联盟风情的是,这些酒馆常客大部分都是衣着稀少又年轻漂亮的女奴。
靠墙而建的灶台上架着能当沐桶的巨锅,里面的肉汤已经沸腾,架到火塘上的铁钎串满了切成块状的肉、蘑菇、洋葱和本地的蔬菜,烤得滋滋冒油。
只在娇躯上围着一条围裙的侍女举着盛有菜肴和酒杯,一边从长桌之间穿行,一边欲拒还迎地躲避着四面八方传来的揩油的手掌。
会计成功地把上岸休假的人都找回来了,不过我看着他们大多脸色有些憔悴,显然这不是长时间海上旅行导致的,更像是在女人的肚皮上消耗了不少蛋白质的关系。
借着一枚金币的小费,侍女很快为我和我手下们找到一张靠近中央舞台的长桌,舞台的角落是一名弹奏着六弦琴的女奴,她的胸脯上有一个六弦琴纹身(乐器技能),而舞台中央是几个大约十五六岁、胸前有着丝带纹身(舞蹈技能)的女奴跳着极具诱惑力的肚皮舞,她们身披薄纱,举手即露乳,抬腿即露阴,圆润的小屁股扭得像是不会停下来的拔浪鼓,但雪白的臀肉上面都有着一到两颗红心,难以想象她们如此年轻,却是一位妈妈。
“先来五只新鲜的烧鸡,每人一份蔬菜沙拉、啤酒和面包,啤酒要加冰,面包要浇上肉汁,再来一份蛋糕,如果厨师会做的话。”侍女爽快地应声而去,只留下我们围着长桌讨论着今晚的乐子和明天的行程安排,但内容无非是奴隶市场、妓院、斗技场和母狗调教所,哪怕连一个女奴都买不起,也要去长长见识。
一时之间,联想起那张宣传单张上的内容,我也没想好先去哪里,便听见一个手下神秘兮兮地道:“各位,听说了吗?明天是贸易联盟一年一度的重要节日,‘告别日’啊。”
“告别什么?”
“好奇怪的名字,那这节日有什么福利?市政厅免费给城里的人们派发啤酒,还是本地的神殿教派赠送圣饼?”
“都不是,是联盟人定期处死他们的女奴的日子,会有很多漂亮女奴押到广场上砍掉脑袋然后把尸体挂起展示。”
知情者刚说完,众人哗然,唯有早已知情的我默默地拿起酒杯,装作自己同样不知情。
经过一番充满幻想又毫无营养的讨论,所有人都决定去看看那告别日的行刑。
就跟大陆诸国类似,处决犯人的地方都是城镇里最大的广场,而居民们同样也像是看热闹一般呼朋唤友的聚集到广场,等待着行刑的开始。
幸好早早起床出来抢位置,加上我的贴身护卫非常得力,挤过密密麻麻的人群,抢到了离广场高台很靠前的位置。
那些身穿比基尼战铠的战奴已经以高台为中心散开,维持着广场上的秩序。
日上三竿之时,庄严的圣乐从其中一条街道尽头飘来,接着是一支长长的队伍,赎罪神殿的神职者在前头开路,身披祭司袍却袍下完全真空的神奴拿着各种乐器,一边行走一边弹奏着圣乐,再后面便是一批骑在马匹上的女奴,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她们被捆成高后手祈祷缚的模样,戴着塞口球,黑色的麻绳横过雪白的肌肤,竟像是嵌在肌肤上一样,毫无缝隙的贴合着,形成极强的视觉冲击。
这些女奴霜脸染红,媚眼如丝,仿佛刚刚与情人交欢结束,正在品味余韵。
当牵马的战奴把她们从马背上扶下来时,我才发现她们骑乘的马鞍上还安装了一根硕大的假阳具——在她们前来广场这一路上都随着马匹走动的颠簸而被抽插着,当她们双腿着地后,还需要押解的战奴帮助搀扶着才不至于跌倒。
先前带队领䠩道的神职者们登上高台,进行一番亢长又枯燥的演讲,大意是说感谢赎罪女神的教导和那些等着处决的女奴们的服务,请围观的人们祝福她们死后灵魂登入赎罪女神的神国云云,听得像我这样只为来看女奴们砍头的人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等到那几个祭司老头已经念完废话,神奴齐齐改变了演奏的旋律,低沉的哀乐开始回荡在广场上空,宣告着告别日仪式或者说处决的开始,一批预定受刑的女奴在战奴的两两一组押解下登上高台,然后一字等距的跪下,等待着身首异处。
我瞪大着眼睛,盯着台上的女奴们,无论是举剑欲斩的战奴,还是如同待宰羔羊一般岔开双腿、跪坐在草席上、低垂螓首的受刑女奴,都有着一种异样的美丽。
在大陆诸国上也存在着类似的集体行刑,不过那是不分男女的,只取决于那个月那个地方被判处死刑的罪犯有多少,也不会把犯人的衣服剥光。
而贸易联盟的告别日行刑不一样,毕竟只有在这里,才能看到那么多脸蛋漂亮身材又好的大美女一起砍头。
随后在台下那些等候登台受刑的女奴之中,我注意到一个茶色头发的女奴很是特别。
她的特别不是巨乳丰臀或倾国倾城的容颜,因为那些跟她一起排队等候的女奴不论身材还是脸蛋都毫不逊色,而是我认识她。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在领地上见过,我母亲的近卫队长罗丝,那时候的她是一位强悍的骑士,也是我家族私兵卫队的教官。
平时总是片刻不离地跟在我母亲身边保护她的安全,后来她因为别的事情而短暂从我母亲身边调离后,我母亲就突然失踪。
此后罗丝很是自责,后来收到母亲寄来的记忆水晶,就独自坐船前往贸易联盟调查,随后杳无音信。
这真是完全出乎意料的重逢,现在的罗丝一丝不挂,赤裸白皙的健美娇躯除了奴隶三件套,还有一个红色的塞口球堵住了她的檀口,似乎是刚刚在骑马巡游过来的时候高潮过,俏脸上是尚未退散的春情与红霞。
她被绑成参加这个仪式指定的高后手祈祷缚,好看的丹凤眼下面绣有两个小小的镣铐图案,高耸挺拔的巨乳上有羽毛笔与卷轴、剑盾、弓箭和床铺四个图案,光滑的阴埠上有着她的名号“炎剑”,微微张开的蜜穴还滴着丝丝晶莹的爱液。
看着曾经教导过自己武技、像亲戚阿姨的罗丝像个下贱淫荡的女奴在大庭广众下发着情,坦露着蜜穴挺着大奶子等着被斩首,我觉得下面硬了起来。
而罗丝不经意的往这边一瞥,也发现了我,居然害羞的低下头把脸别向另一边。
虽然我已经看不到她的俏脸,但看见她变得更加圆润高翘的大屁股上有了两个红心,我记得她在失踪以前既没有嫁人也没有生过孩子。
罗丝的俏脸此时也满脸羞红,经过充分调教的她原本已经在男人面前裸露身体和交欢都毫无羞耻感,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自己的少女时期,她没想过会在贸易联盟这里遇到过去熟悉的人,而且是如同亲生儿子般亲密的男孩看到自己人现在这副模样。
被羞愧感填满的她觉得自己全身的皮肤都要烧起来了。
幸好自己是第二批登台的女奴,只要头砍下来了就没事了……罗丝刚安心下来,随即又想到另一件事:告别日的斩首结束后才会摆尸展示一天!
哪怕自己没了脑袋,看不到脸,可阴埠上明明白白地刺着自己“炎剑”的名号,还是会被他找到的,而且先前躲避目光的转身还让他看见了自己屁股上的两颗红心。
天啊,连自己为主人生下两条小母狗的事情都被知道了。
这时高台上的祭司终于念完了祷词,宣布处决可以开始。我把目光重新投向高台,捕捉即将发生的每一个精彩瞬间。
负责行刑的战奴挥下长剑,锋利的钢铁就像划过奶油一样轻而易举地切开受刑女奴的粉颈,一颗秀美的头颅先是腾空而起,然后掉到几尺前的高台地板上弹跳了几下才停住,而无头的娇躯被战奴轻踢一脚屁股,朝前一扑,硕大的巨乳压在地板上都变了形,朝天空高高蹶起的大屁股拼命扭动起来,断颈处一阵一阵地喷洒着鲜血,把高台的地板染成大片嫣红的颜色。
战奴迈动修长的大腿,跨过受刑女奴仍在扭动屁股的裸尸,抓起女奴头颅的长发,将其高高举起向台下展示。
我看见那颗头颅上的表情是安详与春情荡漾,很难想象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一颗被长剑斩下的头颅的俏脸上。
随后鲜血流尽的无头娇躯被拖走,而头颅放进一个木匣内藏起,旁边第二个受刑的女奴才被以同样的方式斩首……跳动的头颅,剧烈扭动的大屁股,被挤得变形的胸乳,被高举展示的头颅。
这样美丽而残酷的情景整整持续了十遍后,高台上的女奴们终于全部完成斩首,主持仪式的祭司才挥手宣布带下一批女奴上台。
我看着第二批女奴登台,这一批女奴和前一批一样美丽标致,有高佻苗条的长腿美女,也有童颜巨乳的合法萝莉,还有富有肉感的丰腴奶牛,但最吸引我目光仍是罗丝——她也感觉到我的目光,螓首垂得低低的,仍想避开我的视线,但这样做阻止不了她胸前两颗富有肉感的巨乳随着她的步伐一颤一跳,粉红色的乳头挺立着,而圆润的硕臀也在她的前行中左扭右摆起来。
最后罗丝被到押到对应的草席面前,她无奈地岔开肌肉结实而修长的双腿,缓缓地跪坐下来,露出红润肥肿并且微微翕张的蜜穴,阴埠上的“炎剑”名号无比显眼,她这样的女奴屈服姿态真是美极了。
我甚至后悔起来,如果她在因为自责内疚而来联盟调查我母亲的下落前把她关起来变成一个女奴,那么我就能每天都看见摆出这种姿势的罗丝,甚至可以自己亲手为她举行斩首。
我挪动位置,移动到可以看见她正脸的角度,罗丝看见我这样做,又把俏脸别向另一边,不想让我看见,于是我继续挪动位置,罗丝阿姨又一次别过脸……她这样来回转动着螓首的行为惹恼了身后的战奴。
那名战奴气气呼呼的训斥道:“你怎么老动来动去啊!别再晃了,万一我砍不准怎么办?”
但是罗丝没有注意到她说话,又为了避开我的目光而把头拧了个位置,这名战奴对此很生气,要是一会砍歪了,在这重要的仪式上出了岔子,她少不了被一顿教训。
“按住她!”战奴吩咐另一个为她打下手的战奴,罗丝晃来晃去的螓首终于被按住,被迫正面微微垂下,在将纤细的后颈暴露出来的同时,也让台下的人可以看见她俏脸上娇羞欲死的表情。
我看着罗丝的俏脸,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说,但她戴着塞口球,哪怕听见了也无法回应。
该死的,怎么还不砍头啊,砍了头就不用被他盯着看啦……罗丝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渴望自己的死亡能早点到来,美丽的双眸都急得涌出晶莹的泪花。
负责行刑的战奴拔出匕首,刺入罗丝的颈侧。
突如其来的剧痛令罗丝本能的想要挣扎,但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告别日上的行刑,重新跪坐下来。
战奴把匕首从她的颈右侧割至左侧,大蓬的鲜血从被切开的喉咙喷出,面前的草席和大片地板染成红色,接着战奴按住她的螓首向前用力推,同时匕首往后拉扯,最终把颈椎割断。
罗丝的头颅往前摔落在地上,哪怕沾染到自己喷出的鲜血,其俏脸上羞愧与如释重负兼有的表情仍旧清晰可辨,及腰遮臀的茶色长发也披洒开来。
乳白色的健美肉体在剧烈颤抖中朝后仰躺,两团丰满高耸的软肉甩得波涛汹涌,因双腿岔开跪坐的蜜穴正对着台下的人群,仿佛在寻求交欢一般。
罗丝的表情被围观者们看在眼中,引起一片议论的声音……
“这个女奴搞什么鬼啊,都参加告别日了,居然不肯砍头?”有人感到困惑。
“怕不是事到临头,怕死了吧?”有人如此说着。
“贱奴将来参加告别日,才不会像她那样给主人丢脸呢。”一个女奴搂着她主人的胳膊不屑地说着。
但只有我明白罗丝阿姨其实根本不怕死,她只是发现了我在看着她。
随后罗丝咬着塞口球、露出娇羞表情的螓首被高高举起展示,也许是鲜血流尽的关系,先前铺满整张俏脸的红霞消失了,还原成洁若冰霜的肌肤。
随后我看着这张熟悉的俏脸消失一个木匣子,我很肯定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这张俏脸。
之后行刑同样的精彩,不过那些女奴当中并没有我认识的熟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时候。
随着行刑的完成,祭司的退场,便轮到告别日最后的一环:摆尸展览。
刚刚在高台斩首的女奴的无头裸尸用长枪从菊门刺穿全身,由断颈处穿出,然后一字等距排开树立在高台前,她们流尽鲜血而更显洁白的娇躯仍保持着高后手祈祷缚的模样,成为一种猎奇而美艳的图腾。
就此告别日宣告结束,但围观的人群并未完全散去,我也留了下来,因为女奴们摆放展示的无头裸尸尽管不能侵犯,却允许触摸揉搓。
围观的人们兴致勃勃的围在这些裸尸前,比较着哪个女奴的屁股比较圆润,乳房谁比较肥大,谁又比较坚挺,而她们的肌肤柔嫩与蜜穴触感也被好事者拿来比较。
我没有兴趣参与讨论这些比较,径直来到那具阴埠上刺着“炎剑”的无头裸尸前,由她的后背慢慢抚摸到她的蜜穴,然后伸出手指插了进去,里面肉壁的褶皱柔软而富有层次感,要是能用肉棒插入应该会很爽,可惜她已经死了,没有办法根据我的动作作出应有的反应。
我又把手按到她的巨乳上,柔软又滑腻的美妙触感随即将我的双手填满,还带有点沉甸甸的分量感,随着这两颗巨乳在我十指间不断变化成各种形状,我越发后悔没能在罗丝前来贸易联盟前阻止她,没能在罗丝成为女奴前把她变成我的女奴,否则就不会直到她变成一具无头裸尸,我才能享受她美妙的娇躯。
“大人,您对这个女奴有兴趣?”会计问道,他是罗丝失踪后才来到我家族效力的人,并未见过罗丝。
我惋惜地答道:“嗯,可惜过上几天她就要腐烂,最后变成一堆白骨。”
“别担心,明天这个时候这些尸体会被赎罪神殿回收,进行塑化处理,加工可以使用很久都不变坏的尸娼,送到专门的商店出售。不过也有尸娼会被她们的家人回收,成为收藏品或纪念物,不会在市场上流通。”
“那么,在哪里能找到这样的店呢?”我追问道。
“琥珀大街五十号那里有一间,大人,请问您现在就要过去吗?”会计殷勤地问道。
“不急,晚点吧。”我默默记下了地址,便把手从罗丝的无头裸尸上抽回,只要她能够放到市场上流通,我就能把她带回家,并不着急于一时。
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瞟见两个把茶色长发梳成麻花辫的小女孩挤了过来,她们粉颈套着奴隶项圈,仍在发育中的娇小身躯穿着贴身的比基尼,正踮起小脚跟,把手中的白花插进罗丝的无头裸尸的蜜穴内。
我打量这两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奴,她们的眼角下方是小屋纹身,说明她们是家生奴,蜜桃大小的胸乳上只有针线毛球、床铺和汤勺三个纹身,“你们在干嘛?”
“回主人的话,贱奴在给母亲大人奉上前往女神神国的最后赠礼。”其中较为年长的小女奴答道,她那张稚嫩却五官精致的小脸,乍看之下像是年幼版的罗丝阿姨:“请问主人您认识母亲大人?”
“岂止认识,我和她还算是某种亲人呢。”我和蔼地摸了摸小女奴那柔顺似水的秀发。“你们叫什么名字?”
“贱奴是姐姐,叫玛莉娅@贾德,她是妹妹,叫玛嘉烈@贾德。”两个小女奴巴眨着蔚蓝如湖水般的明亮眼眸,像是回忆了好一会,然后带着歉意回答:“很抱歉,主人,贱奴想不起您是哪一位贵人了。”
“不用道歉,也许你们母亲压根就没告诉过你们。我可以买下你们吗?”我得不到活着的罗丝阿姨,但把她的女儿们弄到手也是不错的补偿。
“唔……这个您要跟贱奴们的父亲大人商量,他是红宝石长街天衣裁缝店的主人。”
“好的,我一定会上门拜访的。”我说着又摸摸她们的小脑袋,从怀里摸出几根银币放到她们手中,“初次见面也没准备什么好礼物,这点钱就算是叔叔的礼物吧,拿去买糖吃吧。”
“感谢您,慷慨的主人。”两个小女奴欠身一礼,便手牵着手消失在人群之中。
“很高兴我们达成共识。”我右手紧握成拳,将戴在中指的玺戒压在那滩烧融的漆蜡,印下自己家族的纹章。
“我也是,真是一次愉快的交易。”坐到长桌对面的拉达克商会会长也用他的玺戒在羊皮纸上印下纹章,随后我们互相把盖章签名的羊皮纸交给对方,并握了握手,一笔高达数千佛里特金币的交易就此宣告达成。
“我的奴妾告诉我,这些货物要全部装载到您的船队上需要一个星期,不知道您打算怎么安排出港回国前的时间呢?如不嫌弃,让我的奴妾带您游览本城各处的名胜,一尽地主之谊,怎样?”随着这位秃顶中年胖子轻轻一招手,一位身穿比基尼、肩披薄纱披风、大腿上戴着铜制腿环的金发书奴前上来朝我躬身一礼。
“那就多谢了,请问夫人芳名。”
书奴欠身一礼,盈盈一笑地答道:“叫贱奴玛菲莎就可以了,大人。”
走出了拉达克商会的会馆,坐上租来的母马马车后,坐到我对面的玛菲莎柔声问道:“请问大人有什么比较讨厌或者反感东西的呢?”
“啊?夫人指的是什么呢?”我好奇地问道。
“女王港绝大部分值得游览的地方都与女奴有关,从购买、玩弄、折磨到猎杀和食用都有,贱奴要先了解大人能接受的范围,这样才能为您推荐合适的地方,以免令大人产生不必要的反感与不适。”玛菲莎一本正经的解说。
我从怀里摸出那张宣传单,递给面前的书奴:“我对上面所说的所有内容都很有兴趣,夫人干脆由浅至深的顺序带我逐一参观游玩吧。”
玛菲莎看了看宣传单,螓首轻点道:“那大人,贱奴建议先去奴隶市场一趟如何?”
“好啊。”
得到目的地信息的车夫扬起长鞭,重重地抽打在拉车母马的翘臀上,两个身材健美的赤裸女奴在塞口球的限制下发出吃痛的呜咽声,然后迈动穿着厚底靴的大长腿,拖着马车朝着奴隶市场进发。
奴隶市场是什么地方?
那是将人类如同牲畜般贩卖的场所,充满了暴力、野蛮和血腥,几乎是人类社会最黑暗的一种体现,因此“文明程度”较高的大陆诸国都废除了这种玩意——嗯,至少在明面上废除了,但是嘛,那些权倾一方的大人物背地里面玩成什么样子,那么只有圈子内的人才会知晓了。
我作为特兰王国的子爵,那些王国里的地下奴隶拍卖所、什么黑暗饲养场的法律所禁止的地方,对我来说全是真假难辨的都市传说。
因此玛菲莎带我来到逛奴隶市场,还是一次难得的初体验。
这简直是一座巨型市场,只不过其中摆放的货物全是一个个活生生的女奴,她们有的粗绳牢牢捆在木桩上,有的被铁链锁成一串,有的只是坐在搭成阶梯状的木头展台上展示着自己的身材,有的被关进笼子里让人看之生怜。
在旁边看管她们的监工大多也是女奴,不过她们的主要工作不是防止这些货物逃跑,而是维持秩序,以免顾客在“检货”时做出一些太过分的举动。
而奴隶贩子们也因自身财力和规模,整出档次各异的商铺:财大气粗的贩奴商会在市场内有着气派的三四层高的商馆,一楼打造得宛如展览厅一般,待售的女奴像是时装模特一般站在橱窗后面搔首弄姿;颇有实力但未能拥有商馆的贩奴商队则租下带有木头高台的平房小屋,让自己的待售女奴在高台上走T台展示;而实力有限的本地贩奴就支起一个帐篷,在门口立起几根木桩,将手头最好的女奴捆在上面,等候着有兴趣的顾客进来洽谈;只是打算将自己玩腻了用腻了的女奴卖掉换一笔钱的平民,干脆找块空地铺上草席,和要卖掉的女奴坐在草席上,摆出一副愿者上钓的样子。
我的侍从和护卫被道路两旁那些春光孜孜的赤裸女体吸住目光,有几个的胯间已经撑起了帐篷。
我也必须承认,在这里见到的漂亮女奴,比我从生到前几天踏上这个国度之前见到的女人还要多得多。
她们看起来最老的不超过三十岁——我知道在赎罪女神赐予的魔药的作用下,联盟的女奴成长到三十岁后其容颜就不再衰老,但最年轻的甚至只有十岁,十几岁到二十五岁之间举目皆是。
她们的肌肤颜色包涵白黄棕黑红五色,头发颜色从淡金至橘橙,从白银至乌黑,还有很罕见的红色,眼瞳的颜色也种类繁多,几乎涵盖人族的所有亚种。
我实在无法想象贸易联盟的奴隶贩子是怎么把这么多人族亚种的美女都给凑齐的。
我边走边看,玛菲莎走在身旁介绍道:“联盟的大城市都会有一个类似的奴隶市场,一般按照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划分区域,分门别类出售。通常东区是最大的,主要出售没有技能纹身的母畜,为矿山、伐木场、种植园之类的地方提供劳动力,西区的女奴质量比较高,放在那里出售的女奴都有技能纹身,履行首卖日的小主人也会到那里出售自己的母奴,有时能淘到一些有名号或贵族纹章的极品女奴;北区的面积最小,那里出售的女奴最为昂贵,但也物有所值,武技高强的战奴、懂得魔法和做研究的魔奴、为主人打理财政的书奴、精通乐器的乐奴等等。”
“那么,现在我们是在西区吗?”我注意着自踏入奴隶市场以来,街道两旁被展示出售的女奴,哪是只有十岁出头的小萝莉,胸脯上都有技能纹身。
“是的,大人。如果出得起价钱,又愿意等上一段时间,还可以与驯奴学院签订协议,专门培养一个您所要求的订制女奴。”
“订制女奴听上去不错,可是我对出身一般的女奴没兴趣,想要大陆诸国上很有名气的女性,她可能是一位女领主或者一位女骑士,联盟这边有办法帮我把她弄来吗?”我饶有兴致地问道。
“有的,不过您得找狩美客,只有他们才会接这样的任务,他们的公会办事处不在市场内。”玛菲莎答道,“大人,您恐怕不知道,贱奴的母亲就是洛曼斯酋长联合国的女武士,被贱奴的父亲大人委托狩美客绑架到联盟调教成女奴后才生下了贱奴。”
“抱、抱歉……”面对这样复杂的家庭关系,我只有致歉,没想到玛菲莎螓首轻晃,答道:“大人,您不必向贱奴道歉,对于绝大部分有着一个外来奴母亲的女奴,她们的母亲是如何来到联盟当女奴并不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相反贱奴很庆幸父亲大人把母亲绑架到联盟,才使贱奴在出生前就注定是一个女奴,得到赎罪女神的教导,不至于跟大陆上的那些女人遗忘了父神赐予女人的使命。”
“……”我看着玛菲尔俏脸上满是认真的表情,感觉她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毫无疑问她早已被彻底驯化了。
“抱歉,让您听了那么久关于贱奴的陈年往事。”玛菲莎淡淡一笑,继续介绍道:“南区是专卖母畜的地方,不是东区那些四肢健全的母畜,而是被主人部分截肢乃至全部截肢的母马、母狗和母猪。”
“母马……么?”我想起了母亲寄来的第二封信的内容,她也是被她的主人安排去当母马参加比赛。“那我们先去南区逛逛吧。”
穿过一个连接四个区域的十字路口,一踏入南区,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臭气,感觉像是牲口市场。
随着继续深入这个区域,我也注意到这里与西区更多不同的地方。
首先,被拉到这里贩卖的女奴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肢体残缺,有的被切掉前臂和小腿、只能像动物那样爬行;有的双腿结实修长、看起来能挑会抬却没有双臂;也有的双目失明、牙齿被拔个干净、四肢全无却丰乳肥臀、活像一个肉娃娃的……除了身体的残疾,这些女奴当中有不少看起来精神萎靡、两眼空洞,简直就像是失去了灵魂的人偶。
与在西区被主人拿出来售卖的女奴有着很明显的区别,不像她们那样充满朝气和兴奋,仿佛被主人贩卖是一种能帮主人做贡献的手段,而能够有新主人花钱买下自己则是一种荣耀。
我实在很难想象这些可怜的女奴到底经历了什么,没等我向玛菲莎询问,不远处一个摊档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尖锐喊叫声。
“求求您,主人,不要剁贱畜的手,它不妨事的,求求您啊……”一个手脚还算完好的棕发女奴被两个健壮力奴扭住双臂摁到地上,随后抓出她的一只纤手架到铡刀的铡台上,随后把铡刀高高抬起。
看着这件反射着骇人寒光的凶器,泪水满脸的棕发女奴竭力但徒劳地挣扎着,肌肉结实的双腿贴着地面又踢又蹬,却怎么也掀不掉压在自己背上的两个力奴。
旁边一个似乎是刚刚买下她的男子有些不耐烦地答道:“我买你是准备用来拉车的,用不着你的手,老板,快点。”
“好的。”出售棕发女奴的奴隶主应了一声,握着铡刀重重磕下。唰的一声,铡刀落回到铡台的刀槽,将架在上面的手臂齐肩铡断。
“呀啊……”失去一臂的棕发女奴的哀号瞬间拔高,压过世界上所有的声音,变成了所有人耳朵内唯一能够听见的内容。
她肩膀上碗口大的伤口血如泉涌,把铡刀四周的地板染上一片不祥的嫣红。
不过贩卖她的奴隶主熟练地抬手舞出几个手势,一团淡蓝色的粘胶在他掌心凝聚,他把粘胶往棕发女奴的伤口上一抹,这团魔力凝结的小玩意顿时将伤口堵住,止住了往外喷出的鲜血。
接着棕发女奴的右臂也如法炮制,经过惨叫、喷血和法术治疗后,她变成了一匹无臂母马。
而买下她的新主人望着奄奄一息的母马毫无怜惜之意,又对奴隶主道:“她太能叫了,我想拔掉她的舌头应该能让她安静一些,这活要额外收费不?”
奴隶主一怔,道:“这已经包在改造费里了。只是你确定?客人,以后想让她开口说话,得去神殿接受神术治疗才行,那收费可贵了。”
“拔了吧,会用舌头说话的母马也太奇怪了。”买主冷漠地道。
“你们自己来。”这次奴隶主转身招呼刚才负责摁人的两个力奴。
很快一脸凄苦的棕发女奴被掰开檀口,她可爱的丁香小舌被一个铁夹子拉得长长的,随着锋利的剪刀一剪,也跟她永远告别了。
最后给棕发女奴烙上烙印时,她连惨叫都叫不动了,只是赤裸的娇躯下意识的抽动几下,便昏死过去。
完成交易后,买主抬手一招,跟随他的力奴把失去意识的棕发女奴扛到肩上,朝着奴隶市场的出口走去。
玛菲莎见我看得入神,便问道:“大人,这类拉车扛货的母马类女奴很便宜的,一般一两枚金佛里能买到一个,只能当宠物的母狗一枚金佛里就可以了。”
“感谢你的讲解,但买什么女奴我还没想好。倒是想了解一下,南区的母畜交易都是这么惨烈的吗?”我指了指那几个正在摊档门口清洗地面血迹的力奴:那双条被铡刀切下的纤手和拔掉的舌头像是被处理厨余垃圾一般扔进一个飞舞着苍蝇的污桶里,桶里已经有好几条女性的手臂和脚腿,显然那个棕发女奴并非第一个受害者,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是少数情况。”玛菲莎螓首轻摇,“但是主人们有权处置母畜的身体,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改造她们的身体模样。”
“没有手臂的母马,四肢都短了一截的母狗,那种眼睛被挖、牙齿拔光的肉娃娃也是这种想法的产物?”
“是的。省去了一些不必要的肢体,女奴需要的饲料也会减少。”
“只为了让女奴少吃点饭,就剁她手脚,对我来说也太夸张了。”我苦笑一下,便心安理得的向前迈步继续游览。
毕竟我来戴奥亚尔岛只是为了弥补过去的遗憾和做生意,没有当救世主的想法——连罗丝阿姨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身首异处,我能救得个啥?
我随行的护卫们倒是同情心大发,都买了好几个胸大屁股翘又四肢健全的母畜,牵着她们继续浏览这片市场。
如果说西区的女奴交易过程是女奴搔首弄姿,娇声浪叫后吸引顾客的注意力,然后展示自己身上的技能纹身,再由顾客捏捏屁股、揉揉奶子、抠抠蜜穴,好鉴定自己的价值,最后顾客付钱并把买下女奴牵走,或扭头去寻找下一个女奴,春色满满又旖旎美好。
那么南区这边的交易过程的画风便是血腥、残忍又充满暴力,胸乳上没有半个技能纹身的母畜们不得不各显神通地证明自己可以为主人做些什么,哪怕被主人买下也不代表获得安全,没准会像那个棕发女奴那样被当场“改造”
我见到一处展示台上,十几个四肢健全的健壮母马在上面一边用力夹住塞进蜜穴里的铜棍子,一边蹦蹦跳跳地甩着奶子跳裸舞,以此“告诉”台下的顾客们,她们的骚屄的吸力有多厉害,操起来会多爽。
一旦铜棍子从她们的蜜穴滑出掉落,便被力奴拖到台下,捆绑到一座木鞍上,让发情的公马来干她作为惩罚——那可是长着四条脚的真马。
失去双臂的改造母马在顾客与奴隶主的讨价还价中被赶上跑步机,在皮鞭对屁股的反复抽打中咬牙奔跑,还被不断地被增加身上的负重物,直到实在扛不住在跑步机上摔倒。
而作为宠物存在的母狗们的才艺展示更为惊人,她们得像真正的狗狗那样迈动短小的四肢奔跑,然后跳起来接住顾客扔出的飞盘,或者表演跳火圈,水池里的狗式游泳等等。
这些高难度表演自然少不了各种花式失败,我见到许多母狗跳起来后落地姿势没找对而摔个四脚朝,跳火圈时被火焰烫到娇嫩的肌肤而哇哇大叫,在水池中游不动而溺水……
剁手砍脚之类的现场改造也屡见不鲜,女人凄厉的尖锐惨叫声在这个区域内就一直没有停过。
我宛如一个在剧院里欣赏歌剧的观众一般漫步在南区的街道上,欣赏着两旁摊档前由奴隶主、顾客和女奴这些“演员”即场表演的实时剧目。
逛完了南区,我们一行人又转进了东区。
虽然这里主要出售的女奴也是母畜,不过来买她们的人都是种植园主、工厂厂长、作坊老板之类的资本家,买回去是当工人使用的。
因此她们的精神面貌哪怕比不上西区的女奴,也比南区那些被异化改造的母马母狗要好上许多,一丝不挂的娇躯上隆起着因长年进行体力劳动而锻炼出来的结实肌肉,曾经白皙如雪的肌肤因频繁的户外劳作而被晒成健康的小麦色,只是上面有着或多或少的皮鞭抽打留下的痕迹。
见到我们一行人的视线看过来,她们就像被圈在羊圈的绵羊一般凑到围栏后面,朝向我们一边抛媚眼一边做出各种展示肌肉的健美动作,好吸引我们的注意力。
“哗,那几个女奴那身腱子肉,比我还壮实,真是不敢相信她们只是被用来干重活的廉价货色。”
“嘿,只要你到伐木场扛个十年大原木,只要没累死,你也能练出这种身体。”
“对了,你们谁想买个这样的女奴回去?刚刚问过那一档的老板,四枚金佛里就能买一个,一口气买十个以上还能打折。你不是很喜欢长得壮壮的女人么?她们就是很符合你的胃口。”
“我可去你大爷的,我想要的是女骑士,不是母熊!”
“有什么关系,灭了灯之后女骑士和母熊摸起来都是一个样。”
“我去,说得那么清楚,难道你真干过母熊?”
“大家都听见了,凯恩说他干过母熊,以后有机会大家一起捉头母熊,让他给大家开开眼界……”
听着身后随行护卫们的打闹调笑,我也会心一笑:“夫人,我突然想买一批母畜,能否为我介绍一两个信誉不错的商会呢?”
“乐意为您效劳。”玛菲莎点点头,自伴游以来首次来到与我并肩而行的位置上。
有玛菲莎的带领,我们来到南区内一幢颇为气派的三层建筑前。
“这是玛尔克商会,也是戴奥亚尔岛上实力排进前三名的贩奴商会,在贱奴主人的作坊里劳作的母畜们,主要由这间商会提供的。”
我放眼望去,感觉相当不错。
一层是客栈结构,打扫得极为干净,还装饰了本地出产的鲜花。
待售的母畜们安静地坐在地上,她们赤裸的健美娇躯上没有半点用于限制她们行动的枷锁或镣铐,显然奴隶主对她们很是放心,这大概也跟她们的眼角下面全是小屋纹身有关。
当我们走近门口,她们便纷纷扭头过来,用期盼的目光打量着我们这批访客,然后小声地交谈起来,她们个个容貌姣好,身材凹凸有致,丰满的胸脯、饱满的蜜穴和挺翘的臀部都毫无羞涩之意的坦露着。
未等玛菲莎开口,一位在门口处正招待着几个顾客看货的男性商务员马上跟那几个顾客道了个歉,就迎了上来笑容可掬地道:“玛菲莎夫人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不知有何贵干呢?”
“贱奴今天是带一位贵客来照顾贵店的生意,还请贵店拿出最好的货色。”
“既然是夫人介绍的贵客,小店定当尽心服务,容我失陪片刻,请加比经理来与贵客作陪。”商务员说完便一股烟的溜开,沿着楼梯咚咚咚的跑上二楼,不到一分钟,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上面响起,商务员带着一个富相的中年秃头胖子下来,后面还跟着一名侍女——她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十几只高脚玻璃杯,颜色不同的液体将每一只高脚杯都注得满满的,也不知道她是怎样在这种高速奔跑中如何做到不让一只杯子中的液体洒出。
“夫人,这位异国的贵客,您们好啊。”加比经理满脸堆笑的问候道:“请问是需要哪种类型的货物呢?只要是本店有的货,一定马上为您找来。”
玛菲莎没有回答,直接从那个侍女的托盘上拿起一杯酒轻抿一口,便转脸看向我。
我也学着她拿起一杯琥珀色的不明红酒,问道:“我要的是能像牛马一样下田干活的强壮女奴,她们是会配给我的领民当妻子的。”
“大人,您要是找别的种类的女奴,我们玛尔克商会不敢保证,但在女王港内,您不可能找到第二家能够提供大量又便宜的粗活母畜的奴隶商会了。”加比经理说着随手对旁边坐在地上的待售母畜们招了招,坐在最外面的五六个母畜立即起身,温顺地走到我面前。
“您看。”加比说着用手捏着其中一个母畜那比寻常女性要粗上一圈的胳膊,“这手臂,这大腿,多么粗,多么有力气,只要每天用些掺了肉虫子的麦粥喂饱,她干起活来一点都不比男人差。再看看这屁股,这奶子,只要她的主人勤快地耕耘她的肚子,她就能不停地下崽子。”
“听起来是不错,不过这几个已经生过孩子了啊,有没有还是大姑娘的?”我走到一个黑发女奴面前并仔细观察。
她看起来十分健美又充满魅力,我顺着她的裸肩向下摸去,分别掂了掂她的两颗乳球,那沉甸甸的分量令我感到惊讶又舒适,然后绕到她的裸背,一路摸过她屁股上的高翘肉丘——上面存在着两颗红心,也就是说这个女奴已经是生下两个女奴的母亲。
在我的抚摸下,这个女奴没有半点羞涩之意,还轻轻扭动身子配合我的动作,让我摸得更舒服,两条大腿也互相磨蹭起来,她的俏脸上也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春情,简直是在无声地诉说着“我在发骚,请干我”。
“大姑娘?尊敬的大人,请问您指的是处女,还是没下过崽的?”加比经理赶忙解释道:“如果必须得是处女,那都是不到十岁的小幼奴,要养上几年才能为主人生孩子,更别说干下田种地这类重活。没下过崽的好找些,不过年龄最大也不会超过十三、四岁,干起重活来也不太利索。喂,你们都起来,把身子过去,让新主人看看你们的骚屁股。”
随着经理的一声吼,这一层所有的待售母畜纷纷起身,然后转身面朝墙壁,把屁股朝着我们,一个个圆润的臀瓣上有没有刺上了心形纹身清楚可辨。
果然与加比所说的那样,屁股上没有心形纹身都是小女孩,不是那种能够跟着丈夫一起下地的粗活农妇,至少要养上几年等身子长开才行。
我叹了口气:“好吧,先生,我想要一百个,您能帮我挑选一下吗?就按刚才的标准来,生没生过孩子无所谓了。”
“为您效劳。”加比经理欠身抚胸,然后走进女奴堆中:“你,出去,你,也是,还有你……”他那认真挑选的劲头,比我自己去挑还要专注。
当我从侍女的托盘里拿起第四杯酒准备喝的时候,一百个母畜已经被挑选出来。
她们用害怕又期待的目光凝视着我这个新主人,有些还搔首弄姿地卖弄风情,没被挑选的母畜都用羡慕的眼神盯着这些被选中的同伴。
“大人,都挑好了,质量都是个顶个的好,售价是六枚金佛里一个,您是夫人介绍的贵客,又买这么多,那我给您一个七折的价,您看如何?”
“我很满意,只是我要在两个星期后才把她们运回到大陆上,这段时间里她们怎么安置?”
“这点小事不难,码头有本商会的货栈,只收取一点很低廉的伙食费和寄养费,您就可以把她们寄放在那里,等到船队出发时把她们带上即可,保证她们在您寄养时是什么样子的,您取走她们时就是什么样子的。”
“既然如此,交易达成了,感谢财富女士。”我和加比经理握了握手。
“赞美赎罪女神。”
我签发了一张汇票作为订金后,商会的战奴和力奴开始为我买下的母畜打包——其实也就是用一根很长的麻绳穿过她们粉颈上的奴隶项圈,把她们串在一起。
随后我们带上这一百名母畜走向那个十字路口前,路上我听见那些被我买下的母畜们的一些窃窃私语……
“刚才新主人和旧主人在为我们讲价时,贱畜听见新主人说买下我们是为了给领民做奴妻的……”
“做奴妻?真的吗?贱畜真的可以被一个固定的主人拥有?可以每天夜晚睡觉时得到主人的宠幸,不用等到配种的时候才能被主人干上一回?”
“哼,就算是真的又怎样?那位新主人好像是大陆上的领主,他要把我们带回到大陆,到那时候你能被一个固定的主人拥有,可大陆上的主人会让你参加首卖日吗?会让你满四十五岁后给你安排告别日仪式吗?没有赎罪女神的祭司大人,我们的头颅要怎样永远地保存下啊?”
“啊……”听见同伴的一轮分析,原本兴致勃勃的母畜们都情绪低落下来。
令听到这一切的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苦笑一番:比起被新主人带到异地后的未知生活,她们最担心的居然是能否在四十五岁时死在一场处决并把头颅保存下来。
但是她们的身份不允许她们质疑和改变我的决定,抵达十字路口后,玛尔克商会的战奴押着那些母畜走出奴隶市场,前往码头,而玛菲莎则带着我和我的护卫们向北区进发。
北区的风格与其他三个区域大相径庭,路面由石砖铺砌,街道绿树成荫,整洁华美的三层小楼鳞次栉比,有着一种与富人区相似的宁静,只是两旁建筑的一层全是宽阔的橱窗,一个个打扮各异的极品女奴位于橱窗内向路人展示自己的技艺……
手握法杖的魔奴像是街头艺人一般在橱窗后面的舞台表演着自己的魔法技艺,飘浮在空中的火球化作拍翅飞翔的鸟儿,由寒冰构成的兔子依偎在她脚边,由碧绿旋风凝聚的蟒蛇缠绕着她曼妙的娇躯缓缓爬行,用沙石捏成的小人围着她打闹。
这场面温馨而童话,可要是她将自己的魔力转化为各种攻击法术砸向敌人时,那么她将变成一座可怕的法术炮台。
一个布置得如同剧院舞台似的大型橱窗后面传来出阵阵悠扬悦耳的乐声,那是七八名乐奴使用不同乐器共同弹奏下的杰作,而三名妖娆的女奴身披薄纱,在乐声的伴奏下跳着充满诱惑的异域舞蹈。
一名位于橱窗后面的战奴见到我们在窗外站定看着她,便从休息的凳子上霍地起身,操起一把长剑挽出几个剑花后,对着应该是给她展示用的三个木桩狠狠地挥剑而出。
长剑化作一抹银光划过木桩,当她收剑回鞘时,这三根碗口粗的硬木才齐刷刷地断成两截,令我的护卫们纷纷拍手叫好,毕竟这样高超的武艺,也有我的卫队长一个才能办到。
可惜她那高达八百金佛里的身价令我的护卫们望而却步,只好跟着我继续浏览北区。
玛菲莎说的没错,北区里展示待售的女奴的质量都非常高,不仅是身材、相貌和气质上的出众,数量众多的技能纹身在她们高耸挺拔的胸乳上醒目陈列,还有远超常人水准的能力。
随便一个放在大陆诸国,都能或治理一镇一地,或率军作战冲锋,或领导一支法师团队进行研究,然而这些女中豪杰却只是一个个鲜活的商品,只要掏得出钱就可以拥有她们。
当然,她们的身价也确实太贵了,动辄上千金佛里,超过了许多大陆贵族在战败被俘后给自己赎身的金额,而我见到最贵的是标价一万二千枚金佛里的联盟贵族少女,她胸脯拥有整整十五个技能纹身,弓马骑射、武技魔法样样皆精,还是独自击杀一头曾经肆虐贸易联盟国内航道的九头蛇。
于是,我的护卫们买不起,只能解个眼馋,而我则有更好的选择导致不想花冤枉钱,直到我看到了她。
奴隶主给她展示自己的舞台是一个位于厨窗后面的跑步机,但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螓首低垂,她的打扮仿佛是一匹人形母马,纤细的藕臂被牢牢的反绑在背后,背着一个高桥鞍椅,艳唇檀口被口嚼棍堵住,奴隶项圈前面的圆环上系着一个马铃,修长的双腿穿着过膝的蹄形底长靴,挺拔硕大的巨乳穿上了乳环,两个乳环还用一条链子连在一起,一个能够塞进短蜡烛的马灯悬挂在链子上,把她的两颗巨乳沉沉地往下拉扯,圆润肥嫩的大屁股中间插着一根金发肛塞尾巴。
这身打扮我曾经在母亲的来信中见过,也在刚刚南区的一些被拿来当作赛马使用的女奴身上见到,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在一群站着不动的女奴当中,主动骚首弄姿的那个最显眼,而在一群在橱窗后面搔首弄姿的女奴,呆在原地不动的那个反而引人注目。
“夫人,请陪我进去一趟。”我冲玛菲莎吩咐一句,便径直走进那间商馆,身后的护卫们也纷纷停下脚步,只有护队长跟随我进去。
我主动走到她的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欣赏她的容貌。
如我所料的那样,与五年前相比,她变得更加成熟妩媚了,高佻健美,刀刻般的樱唇,天蓝色的清澈眼眸,微微翘起的小琼鼻和尖尖的下巴,但表情却显得憔悴而凄楚,小麦色的肌肤健康而诱人,熔银般皓洁雪白的长发垂至大腿,盖住了她的脊背和屁股。
“您、您是……”她与我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便认出我,然后在盈眶的热泪中吐出颤抖的声音。
“是我,好久不见了,艾德文娜。”我不知道她此时的心情是激动还是羞愤,但是我很喜欢她现在的表情,就像那天告别日上罗丝阿姨从人群中认出我之后的反应。
“贱、贱畜……呜呜呜……啊!”艾德文娜情不自禁地哭泣起来,然后大屁股就被狠狠地抽了一鞭子,让她猛地跳了一下,随即跪伏在地上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请饶恕贱畜吧,贱畜不敢再犯错了!”
狠抽了艾德文娜一记的那个监工女奴旋身对我抚胸致歉:“尊敬的主人,本店的商品不分场合的哭哭啼啼,是我们没有把商品调教好,因此令您心情不快,还请见谅。”
“不,我打算买下她。”我当场签发一张汇票,交给玛菲莎,“夫人,相关的手续有劳你帮我处理下,我还想和她多聊聊。”
“为您效劳,大人。”玛菲莎和那个监工女奴往商馆内部走去,而其他在橱窗后面展示中的女奴无不羡慕地盯着被我亲手抚起的艾德文娜。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拿出手帕拭去她俏脸上的泪水,同时抚过她眼角下面的镣铐纹身。
“贱、贱畜被凯恩斯陷害了,那家伙继承了父亲大人的领地和爵位了是吗?”
“嗯,我明白了,不怪得五年前,那场我国与洛曼斯酋长联合国的战争中,你的官方记录是战死,却找不到尸体。”我一下子便明白前因后果,一场简单不过的贵族阴谋。
我国和基尔德骑士王国一样,女性也可以继承爵位和领主身份,凯恩斯作为艾德文娜的弟弟,利用战争的机会安排姐姐“战死”,提升自己的继承顺位。
“主人,父亲大人留下的婚约……”艾德文娜带希冀看着我的眼睛。
“不行呢,我已经娶妻了,再说你已经是个女奴了……”我的手掌沿着她精致的脸庞轮廓往下移动,指尖扫过她粉颈上粗厚的黑铁项圈,接着是她精致的锁骨,然后挑开遮住她胸脯的几缕银丝,刺在她左胸上刺着七个技能纹身跃然于眼前:床铺、剑盾、弓箭、羽毛笔、针线毛球、汤勺和马头。
我将双手盖到她两颗豪乳上,手掌马上传来了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我轻轻搓揉着这两丰满的玉脂,把它们捏成各种形状,粉色的乳头在我的逗弄下渐渐变硬,最后充血立了起来。
“嗯……嗯……呀……主、主人,请怜惜贱奴……”艾德文娜紧咬着下唇,强忍着再次痛哭的冲动,她也明白许多事情已经无法回到从前,只能祈求我这个曾经的未婚夫会善待她。
“对了,你生过孩子了吗?”我继续享受前未婚妻巨乳的柔软。
“贱、贱畜的屁股上有……”羞得脸红耳赤的艾德文娜刚回答就被我打断:“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生过……两个女儿……呜……”艾德文娜羞得整个螓首都低下去。
“她们在哪?”我又问道。
“不知道,主人把她们送到别的岛上去了……呜呜呜……”
看着她这样的反应,我腾出右手紧贴着她有着四块腹肌的结实肚子往下滑去,她的肚脐上一个奖杯图案都没有,显然连一次比赛夺冠都做到过,作为比赛用的母马来说可谓相当的失败。
不过她成名的名号“霜锤”倒是好好刺在阴埠上,让我在没看到容貌的情况下认出她是艾德文娜。
过去频繁的交欢令她的蜜穴变得肥大红黑,但当我的手指拔开她的蜜唇准备探进肉缝里时。
艾德文娜居然夹紧双腿,如此的防备不像被调教成人尽可夫的母马,但很快的她意识到不对,又岔开双腿,放开通道。
“这样对待主人和曾经的未婚夫可不行喔,看来你需要更多的调教。”我见状微微一笑,让手指继续伸入,当第一根手指完全插至没根时,我注意到艾德文娜紧张地颤抖起来,俏脸上害怕与欢愉的表情交织。
接着我把右手其他的手指依次伸入并扣弄花径内壁时,她终于忍不住发了一声闷哼。
“呜!”浅浅的红晕在阿黛拉的俏脸上泛起,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我,那复杂的眼神仿佛期待我继续做下去。
我好奇地问道:“你有多久没被人干了?”
“快一年了,主人。”
我马上明白了,经过魔药和调教的影响,联盟的女奴在欲望方面都比寻常的女人要强烈得多,这也是减少她们对交欢的抵触以及增加男人控制她们的手段。
一年多没人干过,怪不得她的反应这么奇怪,可惜我的节操没联盟男人那么低,能够在大庭广众下与女奴交欢,这点快乐的事情得回到旅馆才能做。
“大人,相关手续已经办妥了,这是她的身份契约书。”玛菲莎去而复返,递给我一份羊皮纸卷轴。
我收起卷轴,“谢谢,夫人,今天的浏览令我十分愉快,我认为可以应该回旅馆休息,好让明天有充沛的精力继续浏览这座美丽的城市,你觉得如何?”
玛菲莎看了看艾德文娜,答道:“便依大人所言。”
我拽了下连接在艾德文娜项圈上的链子:“走吧,文娜,今天我们好好地聊聊,叙叙旧。”
回到下榻的旅馆时已经是傍晚,烤肉、面包和美酒的香气甚至在街道上弥漫开来,旅馆的大厅内粗鲁的顾客在大声喝酒调笑,身姿曼妙的女奴在舞台上轻歌曼舞。
我打发追随者们去自由活动后,他们便一哄而散,各自去找乐子——毕竟女王港也是一座有着丰富夜生活的不夜城,然后领着艾德文娜直上三楼。
我订下的贵宾房很大,不仅有小厅室,还有屏风割开的洗澡间。
通过管道,从楼顶的水池将水引下,灌到一个大浴缸中,浴缸底下安装了能够将缸内的水加持到一个适宜温度的魔法阵。
“进去,我们一起洗个澡。”我解开艾德文娜身上的绳子和母马行头后,指了指那个大浴缸。
“主人,请问贱畜可以侍候您更衣吗?”曾经的未婚妻迟疑地问道。
“可以。”我点点头。
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腻,令作为被侍候对象的我感到非常舒服,哪怕是我城堡里那些经过长时间训练的贴身女仆也做不到她这种水平,这让我难以将眼前的她和当年那个与我订婚的强势女骑士看作同一个人。
宽衣解带后,我和仍穿戴着奴隶三件套的她一起坐进了浴缸里,未等我进一步吩咐,艾德文娜主动拿起肥皂往她刺有七个技能纹身的巨乳涂抹,直至这两团宏伟的八字软肉满是泡沫后,就转到我身后,一双藕臂抱住我的同时,将她的巨乳贴到我的背上,上下挺动蛮腰,用巨乳擦拭我的脊背,这份软软的挤压感远胜于任何毛巾或海绵刷子,让人心神荡漾。
“真不错,文娜。”我闭上眼睛,一边享受着艾德文娜的侍奉,一边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这种技巧的?”
“在、在被运到贸易联盟的第一年里。”听见我的咨询,我感觉到那两团贴在背上擦拭的巨乳停顿了一下,之后才响起她的回答以及恢复擦拭。
“是在驯奴学院里?”我又问道。
“是的,主人……”艾德文娜的声音听起来快要哭了。
“你知道吗?文娜,前线传回你战死的消息时,我并不相信是真的,我托了很多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来找你,最终还是杳无音讯。”我话音刚落,艾德文娜的巨乳刷背又停顿了一下,“父亲大人为我安排了另一门婚事,只是我没想到还有机会与你重逢。”
“贱畜……”
“在奴隶市场里,我见到你阴埠上面的名号时,都不敢想象你还活着,直到我走进店里,真正看到你的脸才确定没认错人。我以为以你的性格,宁可自杀也不会被调教成一个女奴,真没想到啊。”
“恳、恳请主人原谅……贱畜想活下去,想回到母国,想和主人您重新重逢……”艾德文娜带着哭腔的辩解从身后传来,我转过身,看到她的美眸里充满着泪光。
我扬了扬眉:“然后以一个骚屄都被操黑、还生了两个女儿、没准还会生更多的女奴的身份回到我身边?”
“贱、贱畜……也想以完璧之身回到主人您的身边,可是……呜呜呜……”终于,晶莹的泪珠还是忍不住从艾德文娜的眼眶中流出,也许是白天在奴隶市场里见过太多类似的女奴哭泣的样子,我的内心居然对眼前这个深爱过的女人没泛起多少波澜。
“但你还是被千人骑万人干了。”我的声音仿佛是法官审判罪人最终判决那般无情。
“这、这不是贱畜希望的……”艾德文娜泪流满面,健美的娇躯也不住地颤抖。
“转过去趴好。”不理会前未婚妻的辩解,我冷冷地命令。
艾德文娜转过身子,双手抚着浴缸的边缘趴伏下来,把刺有两颗红心纹身的大屁股翘起对着我。
“贱货,居然给别的男人生孩子!”我狠狠地一掌掴到眼前的桃臀上,伴随臀肉与指骨的猛烈碰撞,艾德文娜在飞溅的水花中发出一声吃疼的呻吟。
未等她那像果冻般抖动变形着的大屁股恢复原状,我双手把它捏住住,十根手指顿时陷入一片腻滑美好的软肉之中,而我胯下的肉棒已经高高竖起,随即送进她的蜜穴之中。
“嗯,啊……好爽……感谢主人的恩宠……”在几乎没有前戏的情况下,我的一下抽插就让艾德文娜把持不住浪叫起来。
我当然不认为这是自己雄风盖世,胯下的巨炮可以轻易征服任何女人,而是眼前的女奴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到非常敏感,面对任何男人的侵犯都能够迅速转化为快感,然后在对方身下婉转承欢。
“妈的……”看着艾德文娜春情荡漾的姿态,我发狠地进一步挺腰抽插,肉棒在那条本该在五年前对它开放并只有它才能进入的花径来回蹭刮,浴缸内半满的洗澡水也随着我的激烈动作,由刚刚的层层涟漪变成了惊涛骇浪。
“呀、喔……呵……主人,您好棒……啊……贱畜……嗯……好像在……啊……天上飞……呵……”随着交欢的持续,艾德文娜眯起美眸发出恬不知耻的浪叫,每当我向前挺腰,将肉棒送进花径的最深处时,她那两颗没有浸入水中的巨乳也会跟前后晃动,那一头熔银般的长发一半披散在她满布皮鞭伤痕的裸背上,一半泡在浴缸内,跟随着浪花起起伏伏。
就这样,一个银发的健美女奴,翘起淫荡的大屁股趴伏在浴缸边上,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抱着蛮腰反复抽插着蜜穴,爱液与洗澡水飞溅荡漾,互相交融。
女奴浑身湿漉漉的,也难以分辨到底是激烈的交欢使她香汗淋漓,还是被四处飞溅的洗澡水弄湿,她白皙的娇躯在魔法灯的照耀下泛着白瓷般的美好光泽。
漫长的交欢使她檀口大张,像一条真正的母狗样吐露着粉色的香舌,又像是一台有生命的钢琴,只要身后的男人或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她花径的尽头、或拍打她的桃臀、或用手搓揉她的巨乳,都能让她发出相应的、音调不同的呻吟声。
很快,我对艾德文娜的“演奏”渐渐步入尾音,在我放松了对精关的控制,把滚烫的白浊浇到她的花心上的同时,她突然将身子仰起,拉成紧崩的弓形,染满潮红的俏脸几乎直指天花板,而张开至极限的檀口也喊出一阵近乎要掀开屋顶的高亢浪叫。
当我的肉棒从艾德文娜的蜜穴拔出的瞬间,她似乎失去全部力气似的一下子瘫软到浴缸内,微微翘起的嘴角恰好摆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这看得我心中生起一股无名怒火,一把揪住她头顶的银丝并将她提起来,接着一个耳光甩到她俏脸上。
啪的一声,艾德文娜的左边脸颊在高潮后的红晕还没退散的情况下,又增添了一个红色的五指掌印。
“呀啊……主人,不要打……呃、好疼……贱畜知错了……啊,疼……恳求主人原谅……”艾德文娜哀求着一边挨着我的耳光,一边被我从浴缸里拽出,残留在她肌肤上的水珠哗哗落下,洒湿了一地。
我把她拽着拖行一段后突然松手,艾德文娜扑倒在地上后马上挣扎着坐起,然后摆出五体投地的姿势伏趴在地上:“恳求主人饶恕贱畜,贱畜知错了!”
“你错在哪里了?”我问道。
“贱、贱畜不知道……”趴伏在地上高高翘着大屁股的女奴闻言一颤,随即答道:“但主人责罚贱畜,就一定是贱畜犯错了!恳求主人明示贱畜的错误,好让贱畜改正变得更好!”
“啧……算了,把自己好好地清洗一遍。”她如此卑微的模样仍旧令我无名火起,但我已经不想再揍她了,从刚才拽她时感受到的反抗力度来看,这五年的奴隶生活没有怎么削弱她的力量,搞不好她的武艺水平仍在我之上——所以她根本没有全力反抗,只是畏惧于我的主人身份而承受着来自我的殴打。
“贱畜遵命。”听见我的吩咐,艾德文娜又回到浴缸里清洗自己的娇躯,而没了心情的我用毛巾擦干自己就躺到床上,数着系在天花板的吊灯上的魔法石,平息心中的怒气。
艾德文娜洗得很快,没一会一丝不挂的她主动跑床边,以岔开双腿暴露蜜穴的姿势跪坐在地板上,她的螓首低垂,天蓝色的美眸盯着地板,仿佛要数清上面的木材纹理,熔银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盖过她玉背和翘臀垂至地板。
我知道这是女奴待命礼的一种,这令我想起了记忆水晶里母亲也曾用这样的姿势写信与我通话。
过去这些年里,母亲也是在沐浴后摆出这种羞耻的姿势,然后等待着她的主人乃至我的弟弟宠幸与调教么?
想到这里,我对她兴致尽失,没好气地命令道:“去打开那边的柜子,把你的眼睛、嘴巴和耳朵都封起来,还有,把手也捆上。”
听见这个命令,艾德文娜娇躯一颤,咬着樱唇以四肢着地的姿势爬去双人大床旁边的柜子,从里面取出塞口球、耳塞和眼罩,乖乖地为自己戴上——虽然我不理解贸易联盟的旅馆老板为什么会在提供给客人的房间里设置一个堆满调教用具的柜子,但它的存在确实很方便此时的我。
等艾德文娜戴好了塞口罩,用眼罩蒙住美眸,又把耳洞塞上了耳塞后,双手背到自己身后戴上手铐后。
我将她拉到房间的鸦笼前,把她塞了进去,免得呆会干扰到我。
我躺回到大床上,从枕头底下翻出那个专门用来存放母亲来信的木匣,打开它后取出贴为“二号”标记字样的那枚,开始对它注入魔力。
记忆水晶很快投映出一个光幕,我母亲莎曼萨的倩影再度出现,不过这一次她赤身裸体……严格来说也不是全裸,她的粉颈、手腕、脚踝都佩戴着铁镣,也就是所谓的奴隶三件套。
也就是那一天,我才第一次见到母亲一丝不挂的模样,并且明白她的肉体是多么诱人,而且她的眼角、巨乳和阴埠都分别刺上了相应的纹身。
光幕里的母亲粉颈的奴隶项圈上挂着一张写有文字的羊皮纸,如果仔细观察上面的内容,就会发现那是母亲的一张奴隶证书,上面有着她的身体方方面面的数据,还有她的签名、十根手指的指印、檀口的唇印和蜜穴的屄印,而母亲的俏脸上则挂着我当时首次见到的媚笑。
“贱奴是莎曼萨,丈夫啊,儿子啊,还记得贱奴这个失踪了一年多的亲人吗?贱奴已经在贸易联盟生活了一年多了,这段时间都在驯奴学院学习,终于不再因为被主人调教就哭哭啼啼了,还毕业了成为一个合格的女奴。”母亲说着挺了挺硕大的豪乳,以这种特殊的方式扬了扬挂在项圈上的奴隶证书。
“请看看贱奴的脸,贱奴的奶子,还有贱奴的骚屄。这些都是一个女奴应有的标记喔,脸上的纹身是告诉大家贱奴是从大陆诸国来的,奶子上的四个纹身就是说明贱奴有什么技能,会做什么,方便主人们把贱奴派到更能发挥贱奴能力的岗位上,还有贱奴的骚屄,上面刻着贱奴的名号‘雷枪’喔,要是贱奴以前没闯出这个名号的话,屄上就会跟那些普通的女奴一样只会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喔。”
莎曼萨如同炫耀身上的勋章似的扭了扭胯,故作神秘地道:“丈夫啊,儿子啊,你们一定想知道主人会安排贱奴去做什么,每天要做的就是当主人的座骑,背着他到处走,还要参加体能训练,好准备去参加赛马比赛,是的,贱奴现在是一匹母马。你们一定好奇,为什么贱奴是一位实力强大的女骑士,又识字通文,可以处理政务,却大材小用的被主人安排当只要体力好就能做到的母马。”
光幕内的女奴的语气无比轻松,俏脸上的媚笑也不曾减少,仿佛在向别人讲述一件趣闻,“这都要怪贱奴,一开始哭哭啼啼,还拒绝调教,害得主人和调教师们花费了更多的时间与精力帮贱奴认识到真正的自我。因为贱奴犯下了这种错误,主人决定先让贱奴当母马,磨一磨贱奴的性子,毕竟母马的地位比寻常的女奴地位还要低,也就比家畜稍微好一些,要是惹得主人不高兴,被当场宰杀吃肉也说不定喔。要是贱奴能够成长进步,还是有机会晋升回本来的女奴等级喔。”
“本来贱奴还有好多话想记录到水晶里,毕竟是好不容易才被主人允许给你们写信,但是呢记忆水晶的容量还要留下一部分给另外三只母畜,不能再写更多内容了,贱奴的信就写到这里,希望将来还有机会写信。爱你们的母马:莎曼萨。”
这就是母亲失踪一年多后,首次得到她的信息,可惜即使知道了她的下落,我和我父亲也无可奈何,她并没有重要到能够让一个国家向另一个国家开战,而我父亲尽管被气得当场吐血,但身为一个领主的理智还是让他选择一条比出兵开战更加稳妥的方法:雇佣女奴走私客到贸易联盟赎买母亲。
紧接着光幕里面的场景如雪花般融化后重组,变成一个光线幽暗的地牢,正对着镜头的是三个断头台,三个赤裸漂亮的女奴被锁在断头台内,泛着寒光的铡刀高高悬在她们的头顶,硕大丰满的乳球垂向地面,粉色的乳头都触碰到冰冷的地砖,她们肥硕的大屁股高高翘起,在洁白的裸背上可以看见她们被交叠反捆起来的双臂。
其中位于左边和中间的女奴各咬着一根绳子,而这两根绳子又分别系在中间和右边这两座断头台上面的铡刀上。
唯一没咬着绳子的右边女奴开始张开檀口,对着镜头哭诉道:“伯爵大人,这买卖做不成了,贱畜们失手了,还被弄成了这副模样,您要是收到这封信,请善待贱畜们的家人吧……”
她们显然便是我父亲雇佣的女奴走私客,眼角下方的泪滴纹身是最好的证明。
女奴说完,旁边伸出一对粗壮的手臂,把一根绳子塞到她的檀口里,强迫她咬住,而这根绳子则系着左边那个女奴头顶的铡刀。
等她也把绳子咬住后,三头比成年人还要巨大的魔豹从阴影中走出,分别趴到三个女奴身上,用它们的肉棒开始抽插她们娇嫩的蜜穴。
要是在大陆诸国,惩罚一些犯下通奸罪的女人才会派这种魔兽上场——它们就跟有着血源关系的远亲猫咪一样,雄性的肉棒上穿满倒刺,每次抽插都会在女人最娇嫩的部位像是用铁耙似狠狠刮擦一遍,那种痛苦往往会使受刑后的女人在往后的岁月里都不再愿意交欢做爱。
果不其然,当魔豹那长满倒刺的肉棒刚一插入,三个女奴的眼眸不约而同地瞪得老大,精致的五官顿时扭曲起来,仿佛是要把绳子直接撕烂一般啃咬着,看得连光幕外面的我都忍不住胯下一颤。
没有高亢的浪叫、没有欢愉的呻吟、也没有撕心裂肺的哀号,仅有女奴的肉臀被反复激烈碰撞产生的啪啪声,以及女奴在断头台内挣扎扭动时撞击木头发出的闷响,尤其是左边的那个女奴,比起另外两个扭头晃脑地分散痛苦的同伴,她不断地用自己的下巴撞击断住粉颈的木枷,哪怕撞到下巴鲜血直流也不打算停下,显然被魔豹侵犯带来的痛苦还要远远胜过当下的自残。
“呀啊、我受够了!”这一幕无比残忍的活春宫持续了一分钟多,中间的那个女奴在尖叫中松开了檀口里的绳子。
右边的女奴在惊恐地注视这个率先放弃的同伴中,被头顶落下的铡刀切断了粉颈,不得不松开了自己咬住的绳子。
随后左边的女奴被铡刀切断粉颈的同时,也带着一丝疲惫的表情松开了自己咬住的绳子,使中间的女奴头顶上的铡刀跟着落下。
三颗长发头颅滚落在地上,而她们雪白的身子像是垂死的鱼儿一般在地上扑腾着,修长的双腿又踢又蹬,连魔豹也压不住。
在鲜血从断颈处喷出哗哗水声中,光幕渐渐崩溃消散,提醒我记忆水晶的内容已经播放完了。
自收到这枚记忆水晶以后,我父亲便当母亲已经死了,还为她举办了葬礼,三年后便找了个年轻与我相仿的邻国女骑士续了弦。
将记忆水晶重新放回到木匣里后,欲火重燃的我打开了存放着母亲的箱子,把里面那具曲线曼妙的无头艳尸抱到床上。
不得不承认,贸易联盟对于加制尸体的技术真的惊为天人,母亲的无头艳尸在我上次使用后只用清水冲刷了粘到上面的汗迹与精液,但当水分被晾干到,它就恢复到我初次得到它的模样。
借着魔法灯洒下的柔和白光,只见莎曼萨的肌肤仍旧洁白无瑕,一对乳头如同新鲜的樱桃一般,腻滑柔软的两团巨乳仿佛刚刚剥开壳的煮鸡蛋,我伸出双手放到她的断颈处,然后顺着这具娇躯的锁骨和酥胸一路抚摸把玩了下去。
我的指尖划过母亲隆起四块腹肉的肚子时不忘抠摸几下可爱的肚脐,接着继续向下,扫过阴埠上的雷枪名号纹身,点过那肥大红黑的肉蚌,摸过修长笔直的大腿和小腿,直到摸玩到末端圆润可爱的玉趾。
我又一次被这具肉体的性感与完美深深吸引,甚至出现了片刻失神了。
我能够理解父亲对母亲的迷恋,也明白那个绑架她的主人对她的占有欲,但如今她只属于我一个的玩具。
虽然整整晚了十几年,但也没有太晚,要是我可以更早点觉醒就好了。
可惜我已经在艾德文娜的身上已经发泄了,进入贤者状态后有点有心无力,不过也不要紧事。
母亲的肉体冰冰凉凉的,作为在热带群岛地带睡觉时的消暑抱枕再好不过了。
在进入梦乡时,我想起按时间算来,罗丝阿姨的尸体应该被加工好了,希望她会被她的主人放到尸娼店成为流通的商品。
次日一早,我起床后把艾德文娜从鸦笼里放了出来,赶她到旁边的仆人房里去补个觉,毕竟人在鸦笼里站了一夜是不可能睡得了的。
吃过早饭后,玛菲莎夫人登门拜访,继续充当我的导游。“大人,今天的行程有计划吗?”
“想去尸娼店逛逛,夫人,你知道全城每一间尸娼店的地址吗?”我问道。
玛菲莎的俏脸稍微露出一点惊讶的表情,但马上收敛起来,看来她对我这个外国人昨天才逛市场买女奴,一晚过后就马上达到玩尸娼这么重口味的地步。
“知道的,大人,您是想要寻找某个完成了告别日的女奴的身体吗?贱奴可以安排人手去找……”
“不用这么麻烦。”我摆手否定玛菲莎的建议,“我是要找一个应该变成尸娼的女奴,同时想逛逛尸娼店。”
“如您所愿。”玛菲莎欠身一礼,和我一同坐上马车后,指示着车夫女奴赶往最近的一间尸娼店。
贸易联盟真不愧是个金权至上的商人国家,女奴们生前像牲口一样被买被卖,为男人劳动服务,死后还要再次成为商品,将最后的一点价值发挥到极限。
怀着猎奇的心态,我跟随玛菲莎踏进了一间又一间专门贩卖女奴艳尸的商店,可惜纵然货架上的艳尸如云,却没有我最想要的那一具,时间就在这样的游览与寻找中流逝,我的失望感也渐渐积累。
马车再一次停下,玛菲莎率先打开车门,跳下马车并转身接引我下来:“这是最后的一间尸娼店了,名叫‘约翰的娃娃屋’,传承的历史是全城第二久的尸娼店,经常能搞到许多极品女奴的尸体。”
“是么?”我挽起玛菲莎的纤手,苦笑着打趣道:“要是连这一间也没找到我想要的那具尸体呢?”
“那她一定是被她的主人保留下来了,不如您告诉我她的姓名,贱奴可以通过主人的人脉帮您找她。”玛菲莎再次善解人意地建议道。
“先逛完店吧。”
刚入门,一位颇有书卷气的少女便迎了上来,她张开檀口,发出甜甜糯糯的童音:“这位尊敬的主人和这位夫人,请问两位想要什么样的货呢?”
我错愕于这个书奴的年轻,之前逛过的尸娼店都有年轻漂亮的女奴来开门,但总会有个脑满肠肥的油腻奴隶主,或者是个表情阴沉、不谨言笑的中年炼金师坐镇柜台,掌管店内一切事务,可我的视线越过她望向店内,却找不到除她以外的第二个活人。
所以我没马上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好奇地问道:“你是掌柜?你的主人呢?”
“父亲大人卧病在家,这店现在由贱奴打理。”书奴报以真诚的回答,从语气中不难察觉她对自己能够为父分忧很是自豪。
“那你的兄弟呢?怎么不买几个女奴来打理呢?”我环顾四周,埋入地里的钢杆等距分布在店里,每一根钢杆上都绑着一具无头艳尸。
尽管它们有高有矮,有的健美强壮,有的纤细苗条,有的丰腴成熟,有的幼小娇弱,但一丝不挂,玲珑浮凸,曲线曼妙,而断颈处挂着它们生前身份的名牌。
它们挺着高耸而形状美好的奶子,圆润肥硕的丰臀用股沟死死夹住钢杆,一对藕臂纤手被绑在身后,或摆成双手合什的祈祷样子,或互相交叠抱肘,或交叉着吊起,不一而足。
修长的大腿微微岔开,露出形状各异的蜜穴。
虽然没了脑袋,看不到容貌长相,但能有着这样完美身材的女奴,怎么可能会是个丑女呢。
书奴答道:“贱奴没有兄弟,以前是其他姐妹一起打理这店,她们都被父亲安排出嫁卖掉后,就剩下贱奴一个了,贱奴也不太信任那些从外面买来的女奴,所以就自己打理,大概某位叔叔的儿子会在父亲蒙女神宠召会来把贱奴和这店继承下来。对了,您还没说想要怎样的商品?”
“要合眼缘才行,我可以摸一摸试下手感吗?”我告诉她。
“这是应该的,只要不做出会破坏商品的尝试就好了。”
我点点头然后贴近旁边的一具无头艳尸欣赏起来。
艳尸的体型大概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女孩那么高,肌肤晶莹细腻,香肩窄小圆润,锁骨精致,而锁骨下面的是与身材不太相符的碗状巨乳,其尺寸之大甚至从她的背身后也能看见,一双纤手被反绑在身后,在巨乳的遮挡下,从正面看去宛如无臂。
由于没了头颅,我无从分辨她是家生奴还是外来奴,但挂在她断颈上的铭牌则告诉我她是个由外来奴生下的家生奴。
她左边的巨乳上有着针线毛球、床铺、汤勺三个纹章,我便绕到她的身后上,蜜桃般圆润翘起的屁股上有着整整五颗红心,说明她一共生下了五个女儿,实在想象不出这么幼小的身子却如此丰饶多产。
随后我伸手抚摸她的蜜穴,那是一只厚实饱满的肉蚌,冰凉而富有弹性,颜色却不这种幼小身体相配的粉色,而是经历了许多性交后才出现的棕褐,是大概她生前天天都有被主人宠爱的关系。
我的手指拨开她的蜜唇,探入花径内,检查着她里面的深度和形状,经过一番抠弄,察觉到这具美妙的肉体并不会分泌爱液与发出娇喘来回应我的时候,一股索然无味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
我苦笑着摇摇头,以至于对旁边几具本来想试试的无头艳尸也失去了兴趣。
毕竟她们的身份太过于普通,阴埠上面光洁如玉,既看不到纹章也找不到名号。
如果要玩得尽兴,还不如买活生生的女奴回家。
玛菲莎见到我的反应,顿时黛眉皱起不满地对书奴道:“女王港第二历史悠久的尸娼店,你的好货呢?赶紧拿出来给大人看看吧。”
“乐意之至。请到这里来。”书奴说着往一边划了手势,然后领着我走到店铺的另一侧:“这边的商品都是有不错的收藏价值的,生前都是些大名人。”
在那里也以相同的方式摆着另一批无头艳尸,但我注意到这些女尸的阴埠上都有贵族的纹章图案或者一段短短的文字,不像刚才看到的女尸的阴埠那里光秃秃。
文字是通用文,写着诸如“霜雪女王”、“春雷”、“游矛”等等外号,其中一些外号我颇有印象,都是大陆诸国上某些强大或著名的女性。
“请看这些商品,每一具都大有来头。”书奴介绍道,“有着名号的就是来自大陆诸国的外来奴,您看这一具,‘碎岩’莫莉卡,她可是大陆上光辉骑士团的团长,您应该听说过她的事迹吧。”
我点点头,那是一具魁梧强壮的女尸,哪怕没有了头颅,它的断颈也够得到我的头顶,断脖处挂着她生前身份的铭牌。
传闻中的“碎岩”莫莉卡是个身高两米,比很多男人还要高大强壮的女人。
小麦色的肌肤泛着一股油亮健康的光泽,修长的四肢长着仿佛由雕塑师之手细致琢磨出来的发达肌肉,肚子上也有棱角分明的六块腹肌,然而这样的身材却并没有给人一种野蛮的感觉,反而在两颗沉甸甸的豪乳和两腿之间的粉色蜜穴都增添了一股反差强烈的柔美感。
五十多年前光辉骑士团的传奇战绩自然有所耳闻,可惜这支独立于所有国家之外的武装力量,由于霸占了控制着大陆东岸的南北枢纽长期征收过路费,最后被意图征服东岸北方的炎夏帝国剿灭,“碎岩”莫莉卡在最后的围城战中失踪。
关于她的下落众说纷纭,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位骑士团团长会来了贸易联盟,当了女奴还完成了告别日,尸体成了商品和男人的玩物。
“还有更好吗?”我又问道。
“有的,这五具。”书奴又指着旁边五具肌肤白皙如霜的裸尸,“中间那具是‘晨曦女王’,琼娜@瑟雷特,旁边两具是她在大陆生下的小母狗,再旁边两具是她来到联盟后跟主人生下的小母狗,要收集这样的母女组合可不容易。您若是三十年后再来本店,贱奴的女儿也许为您找来这个女奴孙女辈的女奴裸尸,给您凑个三代同堂的全家桶。”
我也知道这个女人。
七十年前萨森利公国的女大公,靠着出色的政治手腕周旋在好几个强国之间,维护着公国的独立与自由,直到她的弟弟发起了宫廷政变。
即将失败的她带着自己的女儿在寝宫自焚,宁死也不愿受辱,没想到还是另外隐情。
店主又为我介绍好几具无头艳尸的身份,但始终没超过我的了解。
在这片珍藏版的无头艳尸之中,我终于看到一具阴埠上刺有“雷枪”名号纹身的无头艳尸,她有着与那天告别日上我看到的罗丝阿姨相同的肤色,一样的宏伟豪乳、圆润肥硕的丰臀和紧致结实的大长腿,连胸前的纹身图案也相同。
我忍不住伸手掂量掂量她的豪乳的份量,同时抚摸她冰凉却仍旧细腻柔滑的屁股,她右边的臀瓣上有两个红色的心形纹身。
书奴见到我的举动,她连忙恭维道:“客人您真是有眼光,这件商品才在上星期完成了告别日,非常新鲜……”
我举起手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我要这一具,多少钱?”
“五十个金佛里。”
“成交。”
书奴随即把那具无头艳尸从钢杆上解下,在我的要求下重新捆成高后手祈祷缚,然后用棉布包裹起来。
抱得美尸归的我与玛菲莎辞别后就马上回到旅馆的房间,见到已经补过觉的艾德文娜仍乖乖地呆坐在仆人房后,我又命令她按照昨晚的标准把她自己重新捆绑起来,再抱着罗丝阿姨的无头艳尸放到大床上。
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让蜜穴处于毫无防备的状态,高后手祈祷令她的双臂几乎都收拢在背后,高耸坚挺的一双豪乳仍在胸前傲然矗立着。
我解开身上的衣服,挽起罗丝阿姨的无头艳尸的双腿,将胯下已经竖起怒张的肉棒猛地刺入她两片粉红的蜜唇内,然后抽插起来。
随着我的冲击,她的两颗乳球如同果冻般的剧烈颤抖起来,但听不见她的呻吟,她也无法发出浪叫或者蹬腿摇头什么的,在我反复的抽插中,她的花径仍旧干燥如初,没有分泌出哪怕一滴爱液,但她天生花径幽深,内壁紧致而褶皱纤细,我每次的冲击都有种肉棒被紧紧吮吸住的快感。
“嗯……哼……罗丝阿姨……嗯……你的身体……嗯……真棒……啊……可惜、太可惜了……嗯……我应该……嗯……在十年前……嗯……就把你变成……嗯……一个女奴……啊……”
我朝后往床上一躺,抱着罗丝的蛮腰把她拉起来,换成男下女上的骑乘位,她的娇躯猛地向前一扑,虽然没有趴到我的胸口上,但两颗豪乳随着弯下身躯而重重甩到我的脸上,很软很香也很舒服。
罗丝阿姨的花径很紧,甚至比得上处女那种未曾被入侵的阴道,内壁上那些层层叠叠的褶皱嫩肉宛如无数的柔舌,紧紧地吸住我的肉棒。
我难以想像这具正被我侵犯的肉体,是个已经四十五岁、生下了两个女儿的老女奴,但她肥大深黑的蜜唇却无声地告诉我她与我的母亲莎曼萨一样生前有过足够丰富的交欢经历。
我奋力朝上挺腰,罗丝的娇躯随着我的动作而前后摆动,她的豪乳也一次次在她朝前扑下时甩到我的脸上。
要是她还活着,大概我能看见她已经娇颤猛颤,仰天呻吟,爱液随着我的抽插而溅到四处都是了吧。
“啊、啊……阿姨……你真是个……嗯……当女奴的……嗯……好苗子……嗯……可惜……嗯……没能让……嗯……你替我……嗯……生小女奴……”
我忘我的挺动着,对着她不可能回复的无头艳尸诉说着这多年未见的想法,我的肚子不停撞击在她肥硕圆润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有时还抽空用手狠狠掴上一下,感受这团不逊色于她胸脯的丰腴手感。
我抱着罗丝的大屁股,用力顶入接着旋磨,不时捅到花心上,快感在我的体内逐渐积累,最后实在忍耐不住,在她的花径内发射了我的生命精华。
然后我在一声长叹中松开双手,任由罗丝趴到我身上,用她的豪乳挤压我的脸。
品味着高潮后的余韵,我搂住她,一手揉捏着她腻滑肥硕的臀瓣,一手抚摸她的脊背和被固定在背后的纤手。
这样的尤物果然应该要成为自己的收藏品。
“罗丝阿姨,回到祖国后,你就住进地牢里,白天光着屁股生活,晚上捆起来让我干,这样的生活满意吗?”
罗丝没有回应,仍趴着一动不动,用她的豪乳压着我的脸,用她紧致的花径夹着我的肉棒。
“嗯?这种生活你满意吗?”我又问了一次,她还是沉默。
我忍不住扶起她,映入眼帘的是两团豪乳和粉色的蓓蕾、精致的锁骨和纤细的粉颈,但粉颈之上空无一物。
我愣了几秒,才苦笑起来,她的娇躯仍保持着跟活人无异的触感,都令我忘记她已经死了,只好把她的无头艳尸摆到一旁,然后意犹未尽地打开装着母亲的箱子,把她的无头艳尸放到罗丝阿姨的旁边。
母亲莎曼萨的娇躯经过清洗后还是重新捆绑成高后手祈祷缚,与罗丝阿姨的打扮一模一样,据说贸易联盟的男人可以通过一个女奴的身材和肌肤上的纹身,即可将她与其他女奴之中区分开来,但我面对这两具同样健美强硕的娇躯,却只能通过她们阴埠上的名号来分辨。
没有一点关于前戏的爱抚,毕竟一具艳尸也不需要这样的温柔。
我直接分开母亲修长的大腿,将自重新变得坚硬竖直的肉棒塞进她的蜜穴,接着做起了活塞运动。
触感冰凉的无头艳尸猛的一颤,母亲的豪乳在我的反复冲刺下像果冻似的晃动起来,弄出一片极为养眼的汹涌波涛。
最后我的快感积累到顶点,在她的体内发射了,但这一次我的肉棒真的变软了,短时间内是硬不起来。
于是我放下母亲的娇躯,顺势躺到三人之间,左手搂着罗丝阿姨的蛮腰,右手揉搓着母亲的豪乳,一边品味着余韵,一边她们俩此时的可能表情——被儿子侵犯、建立起禁忌关系的愤怒?
被新主人宠幸调教后又妨于血统身份而产生的惊慌?
还是美眸中闪烁着春情,渴求我的肉棒?
可惜这类问题永远不会有答案,联想到这里我又一次对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不可抑制地嫉妒起来:他可是操过活生生的母亲,也享受着母亲的亲自侍奉,为什么我只能得到母亲的艳尸,还是少了头颅的那种。
我在床上躺了不知多久,直至窗外的天色变得漆黑,而肚子发出饥饿的咆哮时,才舍得从身旁两具美肉中起来,穿上衣服后来到仆人房,把艾德文娜从捆绑状态中解释出来。
“主、主人?”艾德文娜问道。
“去把我房间里的那两具尸娼清洗干净,然后去大厅一起吃饭。”我指了指身后的大床。
“遵命!”艾德文娜闻言一喜,她可是听见我允许她跟我一起吃饭,对于一个女奴来说,这是得宠的信号。“请问洗完放去哪里?”
我想起主人房的两个落角里树有从地板连接到天花板的钢杆,也不知道它本来的是用于把女奴绑到上面还是让女奴表演钢管舞的。
“就绑到那两根杆子上晾干吧。”
说完我推门而出,没走下几级楼梯,就听见房间里响起艾德文娜倒吸凉气的声音,我确信她已经是通过尸娼阴埠上的名号认出了她们的身份。
晨曦的阳光从窗口射入,落在我的鼻尖上,将我从睡梦中唤醒,然后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
昨天真是个好日子,先是找回了罗丝阿姨的尸娼,拿着她和母亲的身子来了场三人一组,晚饭过后又有艾德文娜的尽心侍奉才筋疲力尽地入睡。
说到艾德文娜,我从床上坐起来,随即看见身边的被子多了一团奇怪的隆起。
揭开被子后果然是她,她正侧着身子熟睡着,醒目地凸显出了她那曼妙的曲线,健美的娇躯仍是后手交叠缚的状态,但在捆绑状态下自然入睡是联盟女奴的一项技能,浓密的长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显得分外柔媚而又诱人,原本就锃亮的银色发丝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一层美丽的光芒,檀口被一只红色的塞口球堵住,从嘴角溢出的丝丝香涎渗入到枕头里。
曾经的高岭之花,如今只是我予取予求的女奴,多少有点感慨命运无常。
我扭头看向房间的一处角落,我母亲莎曼萨和罗丝阿姨的无头艳尸经过清洗,两个串在一起正倒挂在钢杆上,莎曼萨在上而罗丝在下,大小腿对折捆绑,与身子构成一个W字形,像炫耀一般将蜜穴朝上展露,硕大的巨乳无力地向下垂着,但粉颈之上的部分仍旧空无一物。
按照玛菲莎的说法,经过塑化处理的尸娼尽管可以保持个几十年不变样,但偶尔的维护保养还是必须的,否则会大大缩短她们的使用寿命。
于是我也就暂时打消了拿母亲或罗丝阿姨的无头艳尸解决晨勃的想法,转而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那个装满记忆水晶的木匣子,取出了被我标记为“三”的那一枚。
这是距离我收到母亲第二枚记忆水晶后再过去了一年后收到的。
光幕在我的魔力注入下弹出,母亲莎曼萨又以一丝不挂和被捆绑的姿态出现在我眼前,不过这一次稍有不同,她的美眸被一副黑色眼罩蒙上,项圈上系着一个铃铛,好几条皮革扣带横过她腋下和肋下,将本已堪称壮观的豪乳勒得紧紧的,显得更加夸张硕大,两粒因生育过而变成棕黑色的乳头被一条银色的链子串在一起,一个像是马灯的金属小瓶悬挂在链子上,把她的两颗豪乳往下拉得老长,而金属小瓶内也确实有一根短短的蜡烛在燃烧着。
她反捆在背后的双手前臂彼此交叠,托着一张从尺寸看来应该是给儿童使用的马鞍椅子,淫荡的大屁股还插着一根肛塞尾巴,小腿穿着一双马蹄状的过膝长靴,乍看之前真就是一匹让人骑乘的母马。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肚子……原本有着深深的马甲线和六块腹肌的腹部已经像个气球似的膨胀起来,毛孔因为皮肤的紧绷而显得粗大,紧绷的皮肤在光线的照射下显得油光光的,连肚脐也鼓起老高,其中的褶皱清晰可见。
我的母亲莎曼萨已经是一个孕妇了。
就算我和父亲再不愿意承认,都明白这一点:经历了长时间的、毫无任何避孕措施的交欢后,一个身体没有任何缺陷的女人会怀孕是必然的发展。
光幕中的莎曼萨双腿岔开,暴露着因大量交欢而变得红肿肥大起来的蜜穴,挺起圆鼓鼓的肚子娓娓道来:“丈夫啊,儿子啊,你们的贱奴莎曼萨已经有两年没能与你们相见了,离上次写信也过去一年了,贱奴还活着呢,希望你们一没续弦,二没找续母,也许某天主人一高兴,就把贱奴送回也说不定喔。”
美眸被眼罩蒙住的女奴继续道:“你们看到贱奴这副打扮应该猜到什么了吧。贱奴仍是主人的一匹母马,贱奴参加比赛就是以这样的打扮走上赛场的喔。但是比起比赛,贱奴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们,尤其是贱奴的儿子,贱奴的肚子啊,在主人的耕耘下终于快要结果了,贱奴为你添一个小妹妹或小弟弟喔,不过是妹妹的可能性更大,你们也知道,在贸易联盟这片被赎罪女神祝福的地方,女奴想生下儿子是很困难的,也不知道贱奴有没有为主人添一个继承人的福气。”
说到这里,母亲脸露遗憾,幽幽地道:“但是啊,这也是有代价的。为了不影响安胎,贱奴暂时不能参加训练和比赛了,成绩和排名都被落下了很多,以后要追赶就要花更大的力气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啦,谁叫女人的身子就是这样子,这次的信的内容有点短呢,不过主人已经答应贱奴,只要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再在比赛上赢个好名次,就允许贱奴再写一封信。请你们满怀期待地等待贱奴的下一封吧,你们的女奴兼母马:莎曼萨。”
光幕就此消散,我收好了记忆水晶,回头看了艾德文娜一眼,她胸前那在呼吸中微微起伏的巨乳上的马头纹身清晰可辨。
于是我想好了今天的行程,但在那之前得给她一个小教训。
我伸手搂住还在熟睡中的艾德文娜,并且捏住她的琼鼻。
“嗯?唔!”被堵住呼吸的艾德文娜很快惊醒过来,下意识地乱蹬双腿挣扎,睁开天蓝色的美眸看向我不断地猛眨眼睑和转动眼珠子,似乎在打联盟女奴的眼语,可惜我这个大陆人看不懂。
没过多久,艾德文娜洁若冰霜的俏脸憋得通红,反抗的动静渐渐减弱,乱蹬的双腿也慢慢踢不动了,我这才松手,捏着她的下巴道:“作为一个女奴,醒得比主人还晚,可是一项罪过。你应该比我早起,然后给我来个早安咬。”
“唔!嗯、嗯、嗯!”差点被憋死的艾德文娜一边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一边畏惧地猛点螓首。
我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然后命令道:“去,打盆洗脸水来,要热的。”
“贱畜遵命!”艾德文娜连忙手脚并用地爬了出去——昨晚干了她一遍后,我给她立个了规矩,凡是在这间旅馆里,没有我的允许,她只能爬行,要是被我或别人发现她站起来行走,那么她就得跟自己的小腿说再见了。
曾经的未婚妻没让我等多久就回来了,仍是像一条母狗似的爬行而归,但那一盆洗脸水被她驮在裸背上,哪怕她爬得飞快,里面的水也没溅出一滴,令我看得叹为观止。
“干得不错。”我满意地摸摸她头顶的银发,直接取过毛巾和牙刷,开始洗脸漱口。
完成了这一切开始穿衣换服,而艾德文娜则用那盆洗脸水完成她的清洁。
等到我穿好了衣服,便带着艾德文娜来到旅馆的大厅。
也许是上午时分的关系,在大厅里就餐的人很少,只有一些外国的水手和商客在喝酒交谈,而我的卫队队长威森独占一张桌子,用一整瓶果酒就着吃叠成小山似的猪肉馅饼,他脚边还有一个只穿着奴隶三件套的女奴趴在地上,洁若冰霜的肌肤与乌黑如墨的秀发构成强烈的视对比,由于她像一条母狗似的吃着一个放到地上的盘子里的食物,我只能看出她的屁股又圆又大,上面没有一个心形纹身。
“啊,大人,一起吃个早饭?”注意到我的出现,这个大胡子猛汉拿起了手里的酒瓶冲我喊道。
“好啊,不过这顿饭别指望我来结账喔。”我打算着坐到他对面,而艾德文娜安静地来到我脚边跪坐在地,双手抱在后脑,摆出女奴待命礼的姿势。
“大人,你这样说我就太伤心了。”威森说拉住一个路过的侍女,向她要来了一个杯子,用他面前的那壶酒倒满后推到我面前。
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指了指他脚边的那个女奴:“昨天买的?”
“她长得很漂亮不是么,大人。足足花了十五个金佛里,不过物有所价,是很难得的考取了床铺纹身的处女女奴。”威森说着用他的大手用力捏了那个女奴的大屁股一把,疼得她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
“那真是难的。”从奴隶市场里买了上百个母畜的我也明白在贸易联盟里想找一个长到十几岁还是处女的女奴有多么困难,我挥手示意一个侍女过来点菜,“其他人呢?”
“都出去找乐子了,大人,您忘了昨天刚好轮到第二批休假的家伙上岸。”
“原来是这样……啊,我要一份烤肉排,一份胡椒炒蛋,两个淋上蜂蜜的面包,两杯橘子汁。”见侍女点头确认都把我要的早餐都记清楚后,我重新看向威森,指了指那个黑发女奴,“那么,我的队长,你今天的乐子就是她?”
“没错,我已经等不及把这顿早饭吃完,然后将这几天学到的东西用在她身上了。”威森露出一种男人都懂的淫笑,“大人,您千万别跟我说今天需要我的护卫啊,今天可还是我的休假日。”
“得了吧,我有玛菲莎跟着,又有艾德文娜在身边,你就安心享受假期吧。”我笑骂着捶了卫队队长的肩膀一下。
等到威森把最后的一块馅饼塞进嘴里,牵着那黑发女奴走向通往二楼客房的楼梯时,旅馆侍女也送来了我点的早餐。
我又向她多要了一个盘子,然后把肉排、炒蛋和面包都分出一半到这个盘子里,连同其中一杯橘子汁一起放到艾德文娜的面前。
“吃饭吧。”
“感谢主人赐饭。”艾德文娜见状露出感激之情,便像威森的黑发女奴那样趴伏在地上啃咬盘子里的食物。
早饭还没吃完,旅馆的大门被推开,走进来的却是玛菲莎和两个床奴侍女。“大人,希望贱奴没打扰到您的用餐。”
“没有的事,你和你的随从吃过没?我付账。”我伸手朝圆桌对面的空椅子比划了一下。
“感谢大人的好意,贱奴不饿。”玛菲莎坐到我的对面,“请问大人今天的行程决定了吗?”
我问道:“城里有赛马场吗?”
“专门用于赛马的地方没有,不过有一座运动场,那里每天都有着不同的表演项目,从战奴的各种竞技对决到单纯的体育运动赛都有,也有赛马项目。”
“是真正的马儿,还由女奴扮成的母马?”在我向玛菲莎确认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瞟见艾德文娜的娇躯猛地颤抖了一下,她僵持了几秒才继续吃饭。
“都有。”玛菲莎在回答的同时也看向我脚边的艾德文娜,露出一个会意的微笑。
十几分钟后,我和玛菲莎登上了马车,她随行的两个床奴侍女则站在车厢后面的站板上,扶着车檐同行,而艾德文娜重新穿上我买下她那天附送的母马拘束套装,檀口戴上了塞口球,大屁股也插上一根与她的银发颜色一致的尾巴肛塞,被捆成后手交叠缚,双腿套着及膝马蹄靴,奴隶项圈系着一个马铃,只差把那个给小孩子坐的鞍椅也背到身上。
身份恢复成母马的她自然不可能与我同样坐在车厢里,她被车夫女奴拴到马车的前面,跟那两个同样被迫当马的女奴一起拉车。
“驾!”伴随着车夫女奴的口令,她手中的长鞭雨露均沾地抽打到三个母马的裸背上,在她们整齐地发出吃疼的呜咽声后,迈动玉腿拉着马车朝前走去。
一个小时之后,三个香汗淋漓的母马在车夫女奴拉动缰绳的指挥下止住脚步,当马车停好后,玛菲莎领着我从车厢中走出,而我没有挽上她的纤手直接走进运动场的大门,径直走到马车前面,把艾德文娜解了下来。
“辛苦了,吃颗糖吧。”我一边用毛巾细心擦拭起前未婚妻满是汗水的娇躯,一边解开她的塞口球并喂给她一颗蜂蜜糖。
“这是贱畜该做的。”吃下糖果的艾德文娜品味着舌头上逐渐融化的蜂蜜,一副满脸开心的样子。
“走吧,如果有机会,我想你上场比赛。”我说完把一条链子系到艾德文娜奴隶项圈的前环上,牵着她跟上玛菲莎,一同往运动场的大门走去。
一行人穿过大门,没走多远就迎面而来了一个身穿礼服的男子,他见到玛菲莎就笑容可掬地欠身行礼道:“啊,玛菲莎夫人,许久不见,请问您的主人拉达克子爵近况还好吗?”
“感谢洛普斯大人的关心,主人身体安好,没准明年还能让贱奴再为他生个孩子。”玛菲莎亦欠身回礼。
“夫人和这位大人今天到访是想来看看比赛吗?”应该是运动场经理的洛普斯又看了看我。
“是的,今天有什么项目上演吗?”玛菲莎问道。
洛普斯带着我们往运动场的高台走去,同时嘴里说个不停地介绍道:“两位真是幸运,今天上午是精彩的生死战较量赛,下午有母马全能赛,如果这位大人您有兴趣,可以派您身后的这个女奴参赛……”
洛普斯说到这里时,我注意到艾德文娜微微颤抖起来,美眸中也流露出些许畏惧,估计担心我让她去参赛。
而没注意到这点的运动场经理继续侃侃而谈:“虽然有死在赛场的危险,但是呢获胜者可以得到失败者的尸体,还能为她的主人赢得一笔不低于三百金佛里的奖金,要是觉得生死战太危险,那么母马全能赛要安全很多,最多是冲撞摔伤的风险,大人您甚至可以亲自下场参与。如果只想当个旁观者,那么要给参赛者押注也行,相关的赔率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浮动。”
“听起来不错,不过我舍不得她那么早就变成尸娼,等到下午再说。”我说着往艾德文娜的大屁股上狠狠捏上一把,她在发出一声吃疼的呻吟的同时,美眸的畏惧也转化为感激。
“劳驾替我和玛菲莎找个好位置看看今天的比赛。”
“那么,让我为您和玛菲莎夫人打开贵宾包厢,享受一场视觉的盛宴吧。”
顺着洛普斯带领的道路,我们沿着狭小的通道朝运动场内部前进,从运动场建筑内部通往赛场的通道非常狭窄,极有压迫之感,幽深的隧道,压抑的环境,不断朝内缩小的墙壁,都让人心生抑郁之情。
可是当走到隧道尽头时,迎面而来的是刺眼的光亮和巨大的声浪,成千上万的观众在呼喊怒喝着,巨大的运动场观众席、碧蓝的冬日晴空、方圆数百米的运动场内部都尽显于眼前,那种从极小到极大的落差感刺激着我的神经——别笑话,眼前这个占地面积达到数公顷的运动场,即使在我的祖国也只有首都才有那么一座。
不过令我感到惊奇的是,外面的观众席上的女性数量颇多,甚至稍多于男性,也不知道她们是自己有钱进来看比赛,还是被她们的主人带进来的。
我们被那位经理领到一个包厢内,在外面的观众只能屁股并着屁股挤成一团的情况下,这个足有十平米的露台式空间绝对是贵宾级的奢侈。
它的中央位置是一张宽敞到可以当大床使用的躺椅,还配有几张小矮桌,桌面摆放着一些水果和小点心,并附有一叠被一只摇铃压着的羊皮纸。
我拿起羊皮纸看了看,原来这是一份价目表,上面全是各种酒水饮料与餐点菜肴的价格,最下面还写有一句“若点餐或下注,可摇铃通知侍女”。
“嗯,服务真是体贴,就是这价格很难让人消受得起啊。”我看到在这份价目表上连平时极为廉价的黑麦啤酒都要八枚银币一杯,这笔钱要是用在我祖国的乡下酒馆里,足以买到让一个成年人醉死在酒桶里的份量。
“大人,您说笑了。俗话说一分价钱一分货,一块麻布只值几个铜板,可您想要一张丝绸,那得掏出金币才行,不是么。”洛普斯笑容不减,脸上见不到半点尴尬的神色。
“那我不打扰两位观赏比赛的雅兴,如果有什么需要我服务的时候,请摇响那铃铛叫侍女来通知我。”
等到运动场经理退出包厢,我直接躺到躺倚上,把价目表递给玛菲莎:“要喝点什么?我请客。”
“一杯加冰的白葡萄酒,谢谢。”玛菲莎看也不看就报以回答,然后坐到我旁边,我甚至有些怀疑如果我对她毛手毛脚,她也很可能不会拒绝。
她随行的两个床奴侍女一个拿起摇铃去召唤运动场的侍女,另一个跪坐在矮桌前,开始给摆在那里的水果削皮切块,方便我们享用。
艾德文娜则跪坐在躺椅旁边,摆出女奴待命礼的姿势。
这时赛场上已经有两个战奴厮杀了一段时间,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直冒热气的汗珠,她们都有着健美的娇躯,身穿着比基尼战铠,试图将手中寒光闪闪的兵器劈入对手的身体,钢铁激烈的铿锵伴随着四溅的火星在赛场上回响。
其中一方渐渐不支,最终被对手的长剑刺入巨乳之间的峡谷。
染血的剑身穿胸而过,而这不幸的战奴随即倒地。
获胜者一脚踩到她的左乳上,拔回长剑,顿时带出一股血箭。
如此血腥的一幕立刻引起观众们的一片欢呼,观众席上成千上万的男男女女不约而同地高喊:“割首、割首、割首……”
获胜者高举长剑朝四方挥手,沐浴在观众们的欢呼,随后一把抓住落败者的秀发将她地上拽起,挥剑劈向她的粉颈。
寒光闪过,项圈被毁而粉颈断开。获胜者提着这颗死不瞑目的美丽头颅,像挥舞投石索似的高过头顶抡上几圈,然后脱手掷出。
头颅越过围墙,飞上观众席,随即引发一起哄抢。而赛场上,获胜者已经扛起那具她亲手制作的无头艳尸,朝向连通休息区的大门。
这时一个运动场的侍女敲门而入,为我带来了一份今天连环赛选手们的赔率表。
我快速招扫过上面那些不认识的名字:“比赛是很精彩,不过一场比赛就要死掉一个训练有素的战奴,这样城里的战奴够死吗?”
“这位主人,您说笑了。”侍女为我讲解道:“生死战每个月仅举办一次,平时只是拿着包上海绵的木制训练武器对打,一个月下来也死不到十个。”
我点点头,又看向手中的羊皮纸,在多个赔率连一赔一都不到的名字的旁边都标注了“往届的获胜者”、“有某某名号的战奴”、“曾经在某场战争中击杀了哪位强大英雄”等等的信息,看来越能打的女奴,赔率就越低。
“那她要是上场,赔率有多高?”我指了指艾德文娜。
那个侍女审视了艾德文娜胸乳上的技能纹身和阴埠上的名号后,答道:“恐怕只有一比一的赔率。”
“怎么这么低?”我惊讶道。
“大人,她是一位有名号和剑盾纹身的极品战奴,赔率就会被相应降低,考虑到她是首次参赛,这已经是一个很高的赔率了。”
“那算了,我押这个艾美拉吧。””我说完摸出十枚金佛里交到侍女手中,虽然我挺想艾德文娜上场为自己赢一两具值得收藏的无头艳尸,但是从羊皮纸上的名单看来,这次生死战强者也不少,万一她变成了别人的奖品,那就得不偿失了。
“好的,大人。”收到钱的侍女推门而去,留下我们在包厢里欣赏比赛。
血迹未干的赛场上又有两个战奴上场,一个满头金发,左臂挎盾右手持矛,一个魁梧如熊,只拎着一把双斧战斧,伴随着号角的吹响与观众们的喝彩中,新一轮的血战开始了……
在大陆诸国,骑士比武是贵族们常见的娱乐活动,也是平民们可以自由观赏的娱乐,但看着一堆钢铁罐头在泥地里打成一团,尽管精彩刺激,却不及现在的战奴捉对厮杀养眼,而且在骑士比武中要是出了人命,那是意外甚至是谋杀,而眼前的生死战却是要至死方休。
如果有选择,我一定会来这里看战奴们打得藕臂粉腿乱飞的较量。
在我的思绪从过去的比武大会的回忆中抽离时,赛场上的生死之战已经到了尾声。
金发战奴尽管走的是防守反击的武技路线,但她面对的对手力量和速度都太强了,虽有圆盾格挡,可在双刃战斧的疯狂劈砍下渐渐分崩离析,而她的短矛怎么也刺不中对手。
持续的被动挨打直到圆盾彻底化作一堆木屑,从金发战奴的左臂上散落一地后,高个战奴的双刃战斧直接给她来了个袈裟斩,战斧劈入她的左肩甲,斜斜地划过上半身,粉碎了她的钢铁胸罩后从肋下划出。
金发战奴的健美娇躯顿时化为两截残尸扑倒在地上,高个战奴连忙像上一位获胜者那样剁下死者的头颅,拽着上面的及腰秀发抡上几圈,然后抛上观众席。
也许是女神保佑,这颗美丽的金发头颅飞进了我所在的包厢,就在它快要砸到玛菲莎的时候,我一手接住了它,与那张被死亡所凝固、杏目圆瞪的俏脸来了个四目相对。
而外面的观众席上响起了一片失望的哀叹。
“啊,是个外来奴呢,可怜的小姑娘。”我合上那双茶色的眸子,抱着这颗金发头颅向玛菲莎问道:“我该怎么处置它?”
“现在它已经属于您了,随您处置。拿去尸娼工坊塑化加工,或者转卖给别人,甚至干脆扔掉都行。”
“这样子啊……”我捏了捏头颅那余温仍旧的脸蛋,觉得手感不错,“那就把这个女孩儿的美貌永久地保存下来吧。”
玛菲莎的一个随行侍女立刻上前从我手中接过金发头颅,跑出去找尸娼作坊了。
而我则把艾德文娜搂到躺椅上,一边揉搓她的巨乳,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派你下去打一场吗?”
前未婚妻敏感的娇躯在我的爱抚下很快有了反应,她的两颗乳头因兴奋充血而竖起,檀口忍不住吐出愉悦的呻吟:“嗯……啊……因为主人怜惜贱畜。”
“这是其中之一,我想起你的名号,你是习惯用战锤的女骑士。现在手边没有合适你的趁手家伙不说,派你上场就算打赢了,你的对手也会死得很难看,根本没有收藏的价值。”我告诉我的前未婚妻,而赛场上的高个战奴好像要映证我的话似的,直接走向大门,任由她一斧子制造的两截残肢躺在地上,等候运动场的力奴来搬走。
“感谢主人怜惜。”艾德文娜从我的怀中抬起螓首再次感谢。
整个上午一共打了十二场生死战,最后死了十三个战奴,其中一对在厮杀中同归于尽,由于规则是活下来的才算获胜者,于是她们美丽的头颅被运动场的工作人员割下随机抛给观众。
我押注的那位名叫艾美拉的战奴也是丢掉小命的战奴之一,害我输了十枚金佛里。
随后是为了弥补生死战结束太早而进行的临时加赛,几十个身子还没长开的小战奴被放进赛场,她们穿着木制护具和写有编号的围裙,拿着包有厚布的木制训练用武器进行大乱斗,押注的玩法也变得丰富起来:赌哪个小战奴的淘汰顺序,哪个小战奴击倒的对手最多等等。
等到这群可爱的小战奴彼此打到满头大包,白皙细嫩的娇躯遍体瘀伤,终于决出了最后的冠军后,时间也到正午。
烈日当空,很多不愿意晒太阳的人带着自己的辘辘饥肠回家吃饭,同时有不少人撑起遮阳伞或用带来的帆布搭起一个临时的阴凉处,然后吃着从家里带来的干粮,等待着下午的到来——运动场的门票收费规则很奇怪,一天之内无论什么时候进场,只要买下座位,就可以呆到傍晚关门为止,如果出去了想要再进来,只能重新买票。
呆在包厢里的我自然没有外面那些平民观众的烦恼,拉好窗帘,关上房门,加上宽敞的躺椅,就是一张适合午睡的好床,拿起桌上的铃铛摇几下,花上一把金佛里就能叫来一桌美食,只是当下房间里的女人多达四个,可我没有当着另外三个女人的面前干艾德文娜的厚脸皮,但贸易联盟的女奴的脸皮厚度超乎我的想象。
“大人,请问需要来点‘饭后运动’消食吗?”玛菲莎放下擦完嘴巴的手帕,注视着我。
我的目光依次从她、艾德文娜和那两个床奴侍女的娇躯上扫过,“这里的人似乎有点多。”
“呵呵呵,没有的事,大人,不如说人数刚刚好好。”玛菲莎说着和那两个床奴侍女掩唇而笑,就连跪坐在躺椅旁边的艾德文娜也俏脸绯红地垂下螓首。
“这怎么个刚刚好?”在我迷惑不解之际,玛菲莎的纤纤玉手已经攀上我的衣领,开始为我宽衣解带:“请交给贱奴吧。”
“等一等,夫人,拉达克先生他万一知道这件事……”
“您担心主人的反应吗?请大人放心,主人吩咐贱奴的任务当中包括用身体为您提供服务。”玛菲莎招招手,两个床奴也爬上躺椅跟她一起脱我的衣服,很快将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我剥了个干净,接着玛菲莎纤手一推,让我躺倒在躺椅上,然后她脱下凉鞋,登上躺椅,抬起一只晶莹修长的玉腿对着我的胯下踩去。
“用、用手是不是更好些?”我真的有些慌了,不是刚刚那种淫人妻女而可能被苦主上门追杀的担忧,而是从未听说这种用脚进行的前戏而对未知的怀疑。
“大人以前没试过用脚吗?那请安心体验这新奇的享受吧。”玛菲莎笑容甜美,给我一种恶作剧成功的感觉,在更加用力地踩踏着我的肉棒上下碾压的同时,包裹着她全身三点要害的丝质比基尼也相继被解开,伴随着重力而飘飘落地,让我看见她那双笋乳顶端的粉花珍珠以及如婴儿小嘴般细嫩的蜜穴,以及光洁无毛的阴埠上的交叉闪电系纹章。
“可是真的很难安心下来啊。”我报以无奈的回答,尽管不想承认,但从玛菲莎的玉足上传来的冰凉温度和略带压迫的碾压的双重刺激下,我的肉棒竟然不争气地充血勃起了。
这时两个床奴侍女也脱下身上的比基尼,一左一右地围在躺椅两侧,她们分别抓起我的一条手臂,然后握着我的手掌并把它引导她们的蜜穴或胸乳上,让我玩弄她们的重要区域。
我的肉棒又被玛菲莎踩了一会,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玛菲莎便一屁股坐了下来,用蜜穴一口气将我的肉棒吞至没根。
“呃、啊……呵呀呀呀……”已经坐到我身上的玛菲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俏脸上浮现出痛苦与欢愉皆有的表情,通过肉棒上传来回到的感觉,我便知道自己的肉棒已经填满了她整个花径内每一处空间,但它还没做好被我入侵的准备,这里还是比较干燥,因此玛菲莎才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下意识地问道:“要不先缓缓?”
“大人不必怜惜贱奴,尽情享受即可。”玛菲莎话音刚落,她向后一仰,将及腰的金丝美发披散开来,双手分别撑在我的两条大腿上,便以此为支点连大腿一起挺动肥嫩的大屁股在我身上起起伏伏,两颗挺拔的笋乳随着她的起伏节奏而上下甩动不停,白嫩的乳肉上面点缀着嫩粉色的珍珠,在空中画着迷人的圆圈。
“大、大人……嗯……贱奴做得……喔……还可以……呵啊……可以吗……呀……”女奴的臀肉一下接一接地撞击着我的胯部,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
玛菲沙每次抬起的幅度都很大,几乎要肉棒完全吐出花径,可每次坐下都是狠狠地坐到底让肉棒插至没根,哪怕让我的龟头因此直戳到底而撞击花心也在所不惜。
尽管这令我获得巨大的快感,但她这样看上去有些狂暴的交欢,使我怀疑她也是在享受着这场交欢。
“何止是可以,简直太棒了,还能再快点吗?”我左手的几根手指在抠弄着一个床奴的花径,让她娇喘连连并不住地揉搓着自己两颗乳球,右手的手掌将另一个床奴的左乳揉搓把玩。
“呃啊……遵命……呜哦……好棒喔……”玛菲莎听见我的话,果真加快了挺腰起伏的速度,令本来断断续续的啪啪声变成一段听上去仿佛没有间断的闷响长奏。
不过书奴不以体力见长,她这种高强度的起伏挺腰只坚持了不了两分钟,就不得不完全停止,坐在我的胯部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请、请大人……见谅……贱奴……做不动了……”
“没关系,你先休息一下,这里不是还有一个人没动过嘛。”我转过头,看向已经在躺椅旁边跪坐了好久的艾德文娜——曾经的未婚妻已经注视这边的活春宫许久了,刺有镣铐纹身的白皙俏脸上染满了红霞,修长结实的大腿左扭转地互相磨蹭着,霜锤名号下方的蜜穴肉缝中正渗出丝丝晶莹的爱液,显然她已经发情了。
“请问贱畜可以为主人做点什么吗?”艾德文娜怯生生地问道,但我也不知道在自己的肉棒和双手都各被一个女奴占用的情况下,别的女奴想加入这游戏里还能做什么,毕竟我还在特兰王国的时候一男二女的三行人已经是我的想象力极限了。
“我也不知道呢,那些调教师教过你的东西里,有什么是可以用在这种四奴共侍一主的情况上的吗?”
“那么,请主人允许贱畜将骚逼坐在您的脸上吗?”
“坐到我的脸上?这个……好吧,你试试看。”对于这种从未听说的交欢体位,我既紧张又期待,当即答应下来。
只见仍保持着捆绑状态的艾德文娜站起身来,走上躺椅,然后羞羞答答地岔开双腿,缓缓沉下腰,将她最为隐私的部位慢慢压向我的脸部时,我的心还是紧张到悬了起来——毕竟以她的武力,一屁股狠坐下来,把我的脑袋压爆可能是夸张了,但给我整成颅骨碎裂然后抢救无效死亡恐怕不是什么难事。
感谢贸易联盟的调教师,我曾经的未婚妻、如今的女骑士母马并没有想杀我的想法,当她肥硕白嫩的大屁股占满了我的全部视野时,她饱满的花房也已经轻轻压在了我的嘴巴上,这是我第人生中第一次用手指和肉棒以外的器官感受这里女性秘密花园的柔软触感。
艾德文娜坐下来后大小腿对折跪好,便开始前后挪动她已经刺上两颗红心纹身的大屁股,使得她的蜜穴有节奏地挤压磨研着我的嘴巴,那颗已经竖起的小豆豆也在这种磨研中一来一回地摩擦着我的下巴,爱液从蜜穴的肉缝中渗出,将我的下巴浸湿之余,顺着我的脸部轮廓滑落到躺椅的软垫,希望今天离开时,那个经理不会要求我支付一笔清洁费用。
“唔……哦,该死……呸呸呸……我该怎么做?”来自女奴花径内的爱液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味道,哪怕分泌出这些玩意的是艾德文娜也不可能,我一张口就被爱液灌进嘴里。
“呵呵呵呵……大人,如果您讨厌女奴们的骚水,闭上嘴巴等待结束就可以了。”已经缓过气来的玛菲莎重新做着挺腰起伏的动作吞吐我的肉棒,同时解释道:“如果您想做点什么,可以舔她,把她舔上天。敢将屁股坐在主人脸上的大胆女奴,得要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舔她……呸……这算什么?”然而被艾德文娜以骚屄碾脸的我连开口说话都费劲,这种被自己的女奴反客为主的情况倒是让我很是生气,爱液灌嘴引起的恶心感减退了许多。
心中一横,干脆张开嘴巴把艾德文娜的蜜穴含住,然后舌头顶开她两片丰润的蜜唇,入侵那近在咫尺的花径。
“呀……主人……哎呀……好痒……喔……您的舌头……哗啊……好厉害……”随着我反击的舌尖扫过花径腟壁上的层层皱褶,艾德文娜的娇躯出现触电似的颤抖,连檀口中吐出的浪叫也变调了。
我不知道这是自己在这方面颇有天赋,还是她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到这点侵犯就爽到无法自已,又或者是她在用演技配合着我,不管是哪一种结果都让我有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玛菲莎说的没错,把她舔上天。
“啊……嗯……哦……主人太强了……喔呵……骚屄好痒……嗯啊……这感觉……呵啊……跟主人的肉棒不一样……”在海量快感冲击下,强壮的艾德文娜再也保持不了坐姿,整个人软软地朝前扑去,随即被玛菲莎抽出双手接住,后者刚把她扶正坐好,双手就攀上她胸前的两颗乳球揉搓起来,书奴丰润的樱唇吻上了她的檀口,毫无防备的口腔被玛菲莎的香舌入侵,然后她的舌头也被缠绕搅动起来。
“呜、呜嗯……呜啊……嗯啊……呜……”艾德文娜扭动几下娇躯,却发现作为极品战奴的自己已经失去逃离或反抗的力气,过去在驯奴学院接受调教时,调教师为了让她尽快屈服而使用了很多高级调教,但檀口、胸乳和蜜穴三处敏感点同时受到侵犯还是第一次,前所未有的海量快感瓦解了她任何积存力量的企图,只能像个任人摆布的肉娃娃那样默默承受两人对自己的蹂躏。
艾德文娜的状态不好,其实我也不比她好哪里去,肉棒被玛菲莎的骚屄反复套弄,脑袋被艾德文娜桃臀对怼,就连两只手掌也各抠着一个花径和揉捏着一个乳房,最终我再也控制不住精关,一种白浊从肉棒的马眼中喷射,将玛菲莎的子宫灌满。
“啊……啊呀……大人的种子……啊……贱奴收下了……”也许是白浊的突然灌入,玛菲莎的快感登上一个更高的台阶,高亢的尖叫从檀口中呼出,螓首向后仰到了极限,头、背、臀间形成了凹陷的弧形,散发着熔金般耀眼光泽的及腰美发与两颗弹性十足的巨乳在空中甩出一道惊艳的圆弧,而她与我连接在一起的胯部连同背后的大屁股却在此时抽搐痉挛,花径也因此开始收缩,结果像是另一张小嘴那样拼命吮吸着已经被其包裹起来的肉棒,给我带来无比美妙的快感的同时,也似乎不把肉棒里最后的一滴精液榨干之前绝不停下的模样。
当书奴的痉挛终于停止,她那抓住艾德文娜的巨乳揉搓的双手无力地垂落,而她本人也带着满足的微笑往旁边一歪摔到躺椅上。
可她摔到之前,将艾德文娜的两颗乳头狠狠一扭,本来积累大量快感的前女骑士在这突然的强烈刺激下登上了巅峰,她的子宫口喷出大股阴精,最后从蜜穴涌出浇到我的脸上,就在我呸呸呸地吐着她的爱液的时候,她也像玛菲莎一样身子一软,摔躺在我身旁。
仿佛是约好的一般,正用着我的手抠屄揉乳的两个床奴侍女也发出女人高潮时的高亢呻吟,紧接着东倒西歪的躺下喘起粗气,搞得我极其无语:你们俩是在耍演技对吧?
一定是在耍演技对吧?
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只用手就让你们俩高潮的吧。
我摇响了铃铛,让运动场的侍女送来的毛巾面盆清水,大家一起清洁身体再重新把衣服穿上,而侍女们也为我们换了一张干净的躺椅,完全没因为我们白日渲淫而把躺椅弄脏了而感到奇怪。
“大人,距离下午的母马全能赛开始还有一个小时,你又有一位如此优秀的母马,不考虑考虑吗?”洛普斯经理又在怂恿我带艾德文娜参赛,“初次参赛就有二十枚金佛里,您拿到前三名的话,还有最高达到五十枚金佛里的奖金。”
“你先说说输了会怎么样吧?在大陆诸国,骑士比武里输掉的一方得交出自己的盔甲武器和座骑。”比起一小笔奖金,我更关心能不能继续拥有艾德文娜。
“输了不也会怎么样,大人。”洛普斯笑容可鞠,“全能赛的内容只是让您的母马拉着马车载着您跑过多种障碍罢了,您要付出的也不过是她的一身热汗和付出两枚金佛里的马具租金,何况您的母马不仅是一位极品战奴,还考取到马头纹身,比许多直接拿自己的奴妻奴妾当母马上场的选手有优势多了。”
我扭头望向下面的赛场,许许多多的力奴如同洛普斯说的那样用木料、石块、花盆等东西搭起各种各样的阻碍物,原本来完整的开阔椭圆形赛场正被围栏分隔出一条弯弯曲曲的赛道。
我又转脸看向玛菲莎,这位家生奴冲我点了点头,回复我一个不必担心的眼神。
“好吧,我也报个名吧。”
“那请大人带上母马跟她到一层的准备区更衣吧。”洛普斯比出一个请的手势,一名侍女随即上前示意我和艾德文娜跟随她出去。
来到了运动场一层的准备区,我顿时闻到了大股皮革与女人的体香混合起来的怪异气味。
放眼望去,不是坐在旁边看着自己的母马穿衣披鞍的主人,就是正在穿衣披鞍的母马,果真像洛普斯说的那样,不少正在换装的母马的胸脯上根本没有马头纹身,从纤细的胳膊腿脚来看没准连基础的武技训练都没经历过,有着霜锤名号的艾德文娜跟她们一比,真的优势很大。
也有一些一看就觉得强到离谱的对手:香脐上方刺有奖杯纹身的,肩膀上刺有马种名字,还有个子超过两米、浑身肌肉雄壮到仿佛用花岗岩雕琢而成的……不过想到自己只打算享受参与这种大陆上没有的比赛,也就释然了。
“这位大人,请问您对母马的穿着有什么要求吗?”带路的侍女领着我和艾德文娜来到一张桌子前,桌子上摆满了许多像是鞍具又像衣服铠甲的东西。
我回忆着前未婚妻身披标准女式骑士板甲的模样,不禁脱口而出:“能让她看起来像个女骑士吗?”
“也就是选择战争风格了。”侍女说着很快从桌面上挑出一套甲胄出来,“来,试穿一下看看。”
我退到一旁,看着侍女解开艾德文娜身上的束缚,然后帮她穿上那套装备。尽管艾德文娜俏脸上带着不情愿的神色,但还是顺从地把装备穿好。
“真漂亮。”我欣赏着艾德文娜的英姿,报以由衷地称赞:这套行头的每一块甲片都用料十足,打磨得快要能当镜子的表面在烛光的照射下竟然反射出刺眼的银光,她的双腿双臂都被这样的甲胄保护着,钢靴是马蹄状的高跟靴,螓首也戴上了一顶头顶插下一尺多长的鲜红色长羽毛,随着面罩的下拉,她的俏脸也被隐藏起来。
可与之相反的是,她的躯干完全裸露着,从硕大挺拔的巨乳到长出四块腹肌的肚子再肥大饱满的肉穴,都毫无遮挡,屁股里还塞着与她头发颜色相同的马尾肛塞。
跟见不到一丝肌肤的四肢和脑袋形成强烈的对比,无须解释便给人一种她就是某个变态主人的玩具和宠物。
面对我的目光,早该被调教至羞耻感全无的艾德文娜居然下意识地想用手捂住自己的私处,不过被那个侍女先一步把她的双臂拽到身后,用几根皮革束带固定成后手交叠缚的模样。
“听说拉车的母马都要堵嘴是么?”我好奇地问道。
“是的。”侍女答道:“但您是外国人,肯定没有驾驭母车拉车的经验,也不会女奴的眼语,就不堵母马的嘴了,这样她可以和您在比赛中保持交流。”
“现在是去选车吗?”我见到这个准备区内所有完成穿衣披鞍的母马都没有背上马鞍或座椅之类让骑手固定的东西,就直接被主人和运动场的侍女带往别的地方。
而我也很难想象艾德文娜背着我在赛道上奔跑的模样。
“是的,请跟贱奴来这边。”
跟着这个侍女,我牵着艾德文娜来到一个宽敞的大厅里,先一步完成准备的选手和母马在挑选比赛用的马车——马车是早在五千年前骑士帝国时期被淘汰的双轮战车样式,仅有一个让骑手站立的小平台和左右两侧只到腰间高度的挡板,以前我只在历史课的书本中见过,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种文物。
“母马,过来这边。”随着侍女的招呼,似乎有拉车经验的艾德文娜马上走到马车的两根纵向缘木之间,随后转身背朝马车,让侍女将缘木上的拘束带缠上她的蛮腰再扣好,接着她交叠在后腰上的双臂再引出两条皮革带扣到马车前面的挡板上,最后一条起缰绳作用的长皮带系到她奴隶项圈后面的圆环上,由我握于手中。
“大人,您可以在这里先练练手感,等会以抽签的方式来决定您上场的次序。”侍女说完就跑开了。
“艾德文娜,我们来试试吧。”我登上马车,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挥鞭击打她淫荡的大屁股。
“嗯唔!”当马鞭在艾德文娜的雪白臀肉上留下一道粉色的痕迹时,她发出一声吃疼的闷哼,开始双腿发力,马车也由此被拉动而缓缓前向。
尽管我不是直接骑到艾德文娜的背上,但我一拉动缰绳,她就会切实地顺着我拉绳的方向而改变自己的行进方式,宛如骑一匹真正的马儿并驱策着它行进似的。
我不是这大厅内唯一临时与自己的母马进行赛前磨合的人,有七八组选手也这里小心翼翼地遛着母马拉车,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跟我一样为了尝个新鲜的外国人。
我的练手时间没持多久,便听见另一位运动场的经理带着一个抱着箱子的女奴走进来吆喝:“各位尊敬的先生们,请移步到这里,现在要抽签决定出场顺序了。”
我跟随其他人走过从那只箱子里随便摸出一条纸条,交给那位经理。
“这位大人,您是第一场的第二位选手,请跟随这个女奴到道赛上就位准备比赛。”
“好的。艾德文娜,我们走。”
来到场赛,在起跑线就位后,我沐浴在观众们的注视与欢呼中,饶有兴致地打量身边的对手的母马:第一位选手的母马是个家生奴,身上并没有找到与赛马和战斗能力有关的纹身,恐怕是被主人临时拿来参赛图个高兴的,苗条的娇躯只披着由一条条七色彩带组成的披肩,一旦奔跑起来必定彩带舞动,春光时隐时现。
一阵蹄子踏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一望,只见一个金发母马牵引着一辆马车走进了我右侧的三号赛道,她的打扮和我为艾德文娜选择的行头相似,也是铁甲保护四肢和脑袋,露出赤裸的躯干,但她的身高超过两米,那一身结实的肌肉堪比那天我在尸娼店里见到的“碎岩”莫莉卡,最为离谱的是她长有六块腹肌的肚子上已经刺有两个奖杯纹身。
另外她也不同于我和艾德文娜这样的业余组合,透过她没拉下面罩的头盔,看见她所佩戴着塞口球和眼罩,也就是说她纯粹依靠车上的主人的判断与命令来完成接下来的比赛。
也许是察觉到观众们的视线,这个金发母马哪怕是处于当下的后手交叠缚的状态下,照样尽其所能地搔首弄姿,频频挺了挺胯部,将她肚子上的奖杯纹身炫耀着别人看,似乎这样做能够为主人争光长脸一般。
见到有如此强悍的对手与自己同台竞争,艾德文德明显担忧能否获胜,继续会不会招致我的惩罚。
我便拉扯缰绳,把她拽过来俯身抚摸她的头顶并低语道:“今天的比赛只是玩玩而已,尽力就行了,如果你能为我拿个好名次,那么今晚给你一份奖励。”
“贱畜感谢主人怜惜。”
“十位选手已经就位,母马全能赛第一场开始!”一位站在起跑线前的裁判大声宣布着把手中的红旗重重挥下。
“驾!”、“上!”、“跑!”、“啪!”、“呜嗯!”
裁判的喊声还没在空中消散,包括我在内的十个选手不约而同地挥鞭抽打眼前的母马的大屁股,而母马们也发出吃疼的闷哼,然后全力狂奔,像是十支离弦的利箭一般向着远方的终点激射而出。
起初的赛道没有多少障碍物,仅有一些装在花盆里的常绿植物当作野外的灌木丛,而且赛道笔直,我只需适时拉动缰绳,指挥艾德文娜绕开这些障碍物和挑选最短的路线。
但拐过赛场的第一个转弯位后,我的指挥渐渐变得力不从心——赛道开始变得坑坑洼洼,障碍物也从花盆变成横在路中的横木、拒马必须避开,否则会母马连马车撞得四脚朝天的大型障碍物。
而在这段赛道,那个金发母马已经遵从着她主人所发布的正确命令,拉着马车灵活地从障碍物之间的空隙中穿过,把我和其余的选手抛在后面吃沙子。
等到绕过第二个拐弯,我已经彻底放弃对艾德文娜的指挥,任由她自己决定路线和速度,只盯着她因高速奔跑而夸张地左扭右摆的屁股来欣赏——这赛道的障碍物更多,还有壕沟、木桩阵和泥泞带等困难地形,这不仅对脚踩高跟鞋的母马的步伐有很强妨碍,还会令马车驶过时产生严重的摇晃甚至是偏离路线。
以我对指挥母马那近乎门外汉的水平,给艾德文娜下达任何命令都只会增加制造交通事故的危险。
当艾德文娜冲过终点线的时候,我只拿到第四名,第一名自然属于那位又壮又拿过奖杯纹身的金发母马,不过对于只为参与一下的我来说,这个名次已经足够了。
伴随着夜幕降临,女王港的闹市区也迎来了精彩的夜生活,许多旅店和妓院的房间里都响起了女奴挨操时的欢愉呻吟和高亢浪叫,偶尔掺杂几声男性的洪亮低吼,而我身处的旅馆所租下的贵宾房里也是如此。
离开了运动场,与玛菲莎告别后,我带着艾德文娜回到旅馆吃过晚饭又洗了澡,便发现她的蜜穴已经变得汁水丰沛,两片肥厚的蜜穴正一张一合的翕动着,仿佛在召唤肉棒填补难耐的空虚。
根据玛菲莎的说法,许多成功考取了马头纹身的女奴的体质会出现这种异常,具体现象为经过剧烈运动后会发情,渴求着主人肉棒的插入,同时会在这种强烈的情欲下获得更久的耐力,以便增长她们拉车运货的有效工作时间。
如果主人实在没兴趣玩“兽交”,也可以找个自动操穴机或一匹真马来干那个女奴。
可这趟远洋跑商我可没把座骑带到船上飘洋过海,也不舍得在女王港随便找匹马来干艾德文娜,万一把她的骚屄弄坏了,她的用途就要削减一半了。
何况忠诚必须予以回报,她载着我这么一个门外汉也为我跑出了第五名的成绩,我只好忍耐着拿母亲大人和罗丝阿姨的无头艳尸来发泄的欲望,先喂饱她。
“啊……嗯啊……主人……哦……您好棒……呃……慢点……咿咿咿……贱奴要不……不行了啦……”被我从身后抱着蜜桃巨臀疯狂撞击抽插的艾德文娜,以雌伏的姿势趴在大床上,一边承受着我的坚挺肉棒在花径中驰骋所带来的冲击,一边发出回荡在整个房间的高声浪叫。
“不行?区区一匹母马没资格对主人说三道四,也许我应该给你戴个塞口球?”我渐渐提升了抽插的频率,随着我腹部对她的大屁股的持续冲击,眼前这两团雪白的凝腻宛如正被厨师反复搓揉的面团一般变化着各种形状。
“请主人……哦啊……原谅……嗯……贱、贱畜……呀啊……无礼了……哦……”尽管蜜穴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的肉棒进入过,但像当下保持高速抽插又每一次都插至没根,还将龟头反复狠狠撞击娇嫩的花心的交欢,对于艾德文娜来说并不多,早已因调教而被永久改变的身体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反而产生了强烈的绝美快感,还在这种快感的刺激下一下子螓首高高昂起。
我见状双手放开她的大屁股,从她的腋下绕到她胸前,然后将那两颗正随着我的抽插而有节奏地上下跳动的肥硕巨乳握在掌心,一边挤按揉捏,一边推着这些凝腻柔肉做成顺时针的转圈滑动。
“嗯……胸部……啊……胸部也……喔……变得舒服……啊……起来了……贱畜感谢……呀……主人的按摩……”随着交欢的持续和快感的积累,艾德文娜原本抱住枕头的一对纤手变得有些无处安放的样子,不断地在床铺上摸索,把床单、被子、枕头等紧紧捏在手里,过了一会又像对待某种讨厌的东西似的将它们推开。
而她的蜜穴内部也已经变得灼热多汁,仿佛是为我的肉棒量身定制的似的,从四面八方紧紧缠住我的肉棒,如同她第二张檀口一般从不同的角度不停吮吸。
这场交欢仿佛永无休止,曾经的女骑士、现在的母马在我的狂抽猛插之下淫态尽显,艾德文娜两条纤手也不再乱抓乱挠,被我拉到她的身后变成类似掌控马儿的缰绳,长着及腰银发的螓首和两颗巨乳随着我肉棒顶上花心的节奏而甩动,在由烛光反映出来的银色光芒中画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圆润高翘的大屁股和结实修长的美腿出现达到高潮般的抽搐。
先前昂起的螓首已经趴着紧贴在床单上,它被我用手铐反锁在她的玉背上,省得干扰最后的那一刻,而她的蜜穴仍旧随着我的抽插不停地向外喷洒着晶莹的爱液。
不过我不是永动机,也不是射精机器,长时间的持续抽插令我的体力快见底了,压抑忍耐的快感也即将要到极限,便拿起准备好的链子穿到她皓腕上的两个手镯预留的铁环上,这它重新变回一副手铐,接着我松手放开对艾德文娜的控制,任由她趴伏到床单上,
“啊……主人……贱、贱畜……嗯……还想要……要啊……”被我干到半失神的艾德文娜发出如同梦呓一般的话语,没能成功高潮的她主动挺动屁股撞击我的腹部,想让我射出来以完成这一次交欢,根本没看到我已经拿起了一条套索。
套索自然是套到艾德文娜的粉颈,然后我的慢动作拉扯下缓缓收紧,慢慢压迫她的气管。
“咦?怎、怎么……主人……不要……呃……不要杀贱畜……不要……啊……”当窒息感袭来,艾德文娜终于从半失神的状态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奈何此时她双手反铐,蜜穴挨操,蛮腰被抱,完全被我压制住,仅有的反抗不过是扭动屁股和发声求饶,然而当套索收紧到某个程度后,她张开檀口也只能吐出丝丝微弱的呼气声。
濒死的恐惧刺激着女奴的身体做出更加猛烈的抽搐,我感觉到她花径对肉棒的吮吸力度远超以往,像是肉做的大钳子似的死死夹住肉棒一点也不放松,更多灼热的爱液从子宫内喷出,狠狠地冲刷着我的龟头。
在这样的多重刺激下,我的快感也冲破了精关,将烫人的白浊灌进她的子宫。
接受了我的种子的艾德文娜也攀上巅峰,她健美的娇躯剧烈窜动,双腿又蹬又踢,差点把我掀下床去。
粉色的香舌从张得老大的檀口中吐出,天蓝色的美眸上翻到几乎只看到眼白,吓得我赶紧解开套索去检查她的脉博和鼻息,发现她应该是爽晕过去才松了口气。
“玛菲莎教的窒息玩法虽然令艾德文娜的骚屄变得更紧,但还是太危险了,下次要找刺激得换点不危险的。”我摇摇头,把套索丢到一旁,给艾德文娜戴上耳塞和眼罩并盖上被子后,打开了存放记忆水晶的保险盒,取出标记为“四”的那枚。
熟悉的光幕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母亲莎曼萨还是一丝不挂,不过这次她没有被捆绑,只穿带着奴隶三件套和塞了一个尾巴肛塞,在第三枚记忆水晶中高高隆起的大肚子已经恢复了原来四块腹肌的平坦模样,显然这“信”的完成时间是她生育结束后有一段日子了,也意味着我在这世上多了一个未曾见面的家人。
“丈夫啊,儿子啊,贱奴又能给你们寄信了,看到贱奴的肚子没有?主人的小宝宝已经生下来了,想不想知道是怎样的孩子呢?”光幕中的女奴说着转过身子,还弯腰躬身,把圆润高翘的大屁股对着镜头撅得老高,尽管肛塞系着的假尾巴将她的蜜穴遮了个严实,却使左边的臀瓣上两个黑色的心形纹身格外显眼:“看了贱奴屁股上的这两个黑心了吗?是个小主人喔,真是赎罪女神的眷顾呢。”
“贱奴虽然为主人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小主人,可是贱奴连小主人一次都没抱过,一口奶也没给他喂过。因为主人说贱奴是一匹母马,比女奴还要低贱的两腿牲口,没资格抚养小主人,也没资格为小主人取名字,不过想想也对呢,历来只有主人给女奴和母马改名字的,哪有母马反过来替主人取名字的。嘻嘻……没准贱奴下次再写信给你们的时候,贱奴就不再叫莎曼萨也说不定喔。话说回来,小主人最后由主人取了个叫瓦利埃的名字,在联盟语里意思是骑母马的人,真的很贴切他的出生呢。”
由于没有眼罩蒙眼,我可以轻易地注意到母亲在说这些话时,她美眸中洋溢的期待与慈爱:“小主人长大一些,可以来骑贱奴去参加比赛,甚至操贱奴,等到他十五岁了还能在首卖日将贱奴亲手贩卖。贱奴的儿子啊,为什么贱奴还在大陆的时候,你不把贱奴调教成母马呢,这样贱奴就可以早点享受这种被主人驱策的快乐了,也可以早早的参加一次首卖日,而不是眼巴巴地等上十五年。不过贱奴也知足了,毕竟在联盟这里生不出小主人的女奴多得是,至少贱奴还可以期盼将来的首卖日和小主人的大肉棒,而那些女奴就注定无法体会这种幸福。”
我记得当时的自己听完母亲的这番衷肠倾诉后,从那朦朦胧胧的单纯觉得母亲的身体好美,转变为渴望得到母亲的身体一亲芳泽,可惜这种想法只能在脑海里幻想,在睡梦发生。
如今看着这枚记忆水晶的内容,看着这个快要占据整个光幕画面的大屁股,我仍旧想掏出自己的肉棒,插进那个被假尾巴遮住的蜜穴,好好地惩罚这个贱荡的女奴。
把大屁股上的黑心展示完毕后,莎曼萨重新站好,挺着两颗八字巨乳对着镜头继续道:“主人还是很体贴贱奴的,他说贱奴天生淫荡犯贱,以后会找许多精壮大汉和各种动物来帮贱奴配种,贱奴想想都觉得刺激,在配种中要是怀上了女儿,就生下来由贱奴抚养着,学习怎么当一匹小母马。听别的母马说,有些作为种母的母马可是靠自己一匹繁衍出一个优秀的全新马系,不能当女骑士、不能当伯爵夫人、只能以一匹母马的身份活下去的贱奴,觉得这个人生目标也是很棒的。以后主人再允许贱奴写信的话,贱奴一定会向你们报告进展的。母马:莎曼萨。”
那娇媚的女声渐渐消散,光幕也像如春雪般融化。
我收起了记忆水晶,把手探进被子,抚摸起艾德文娜的肚子,猜想着那些灌进去的种子如果开花结果了,她会为我生个儿子还是女儿,要是出生的是女儿,那么把她调教成新的母马或女奴么?
想到这里,我不禁苦笑起来,现在艾德文娜的肚子能不能开花结果都不知道,就开始去想将来生下的孩子要怎么安排,简直就是白日作梦。
不过比起我和艾德文娜那还没影子的新孩子,不知身在何处的她为前任主人想下的两个女儿,起码我知道罗丝阿姨的两个女儿在哪里,也时时候把她们买过来了。
再看了一眼房间角落里仍以M字开脚捆成后手交叠缚再倒吊起来的罗丝阿姨和我的母亲莎曼萨的无头艳尸,我重新躺回到床上,摸出那张宣传单,视线聚焦到讲述美食的那一栏,这个位置除了有通用文的描写,还有一小幅精彩的绘画:一个精瓷大圆盘上,陈躺着一具已经烤至金黄香脆的无头女尸,她的前臂和小腿都被截去,加上不知被什么东西塞得涨鼓鼓,比十月怀胎时还要夸张的大肚子,看起来像是一只经过大厨精心烹调的烧鸡,而女尸的头颅摆在她的身体旁,五官精致的俏脸上满是荡漾的春情。
“母猪香肉么,或许也该去尝尝。”我放下宣传单,搂着艾德文娜进入了梦乡。
……………………
食人,同类相食,几乎是所有种族的禁忌,连贸易联盟这片风俗与观念迥异于大陆的海外之地也不例外,但是在这里,他们又能够坦然地食用由“母猪”制作而成的香肉。
本着来都来了的想法,我自然让玛菲莎带我去尝尝——反正离开了女王港,谁知道我在这里吃过人。
不过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今天的出行我只带上了仍旧保持赤裸捆绑状态的艾德文娜,乘上玛菲莎安排的马车,所有护卫又一次领着我给的休假费欢天喜地的在这座堕落之城里找乐子去了。
马车在街道上飞驰,我好奇地观赏着窗外的街景,直到它载着我和同行的女伴们驶进一条暗巷,再开进一个种满松树与鲜花的小庭院内停下时,守在这庭院里的几个侍女已经迎了上来,主动打开车门,接引我和玛菲莎以及艾德文娜下来。
“没想到这里与外面完全不一样,像极了某些贵族用于金屋藏娇的别院。”我晓有兴趣地打量着庭院里经过精心打量的花坛和被外面围墙遮挡而看不到的别墅式房屋。
“即使在联盟,食用香肉也是一件不太被大众接纳的事情,大部分有这需求的人只会在饲养场买下香肉后回家独自烹调,而愿意提供香肉菜肴的餐馆也为了照顾大部分人的感受,刻意隐瞒自己的存在。”玛菲莎为我解释完后,拿出铸有贵族纹章的玺戒交到这香肉餐馆的侍女手中并吩咐道:“开一个包厢。”
“遵命,两位,这边请。”侍女见到玺戒,顿时眼前一亮,显然认出上面纹章所代表的东西,便收手并领着我们往大门走去。
穿过毫不起眼的大门,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大理石板砖铺砌的地面上铺着价值千金的银狐地毯,摆放在各处的家具无一不是由昂贵的红木打造,粉刷至白雪似的墙壁上,不是挂着出自名家之手的油画就是造工精美的黄铜灯座,天花板上挂着的巨大水晶灯洒下梦幻般的光辉,实在让我很难相信这是一个提供人肉菜肴给变态之徒食用的魔窟。
没走上几步路,我好奇地向带领我们的迎宾侍女问道:“这位女士,请问在这里用餐,是跟外面寻常酒馆那样,顾客自己看菜谱点餐,还是由掌柜报出今天供应的菜式,再由顾客选择呢?”
“这位从外国来的大人,叫贱奴塔莫拉就行了。”迎宾侍女回首对我嫣然一笑。
“咦?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联盟人的?”我好奇地问道。
走在我身旁的玛菲莎可没介绍我的来历,而且今天碰面时我才提出想尝尝母猪香肉的想法,没时间跟她串通。
“玛菲莎夫人跟您一起来的,过去她也陪同别的外国贵客光临本店,而且能找到本店的本国主人们是不会问出您刚才的问题的。”塔莫拉抬手掩唇娇笑,“本店既提供联盟各处母猪饲养场提供的母猪香肉,也供应新鲜活猪由顾客点现点做。您是第一次光临本店,务必让贱奴带您参观一遍再做决定如何?”
我闻言扭头看向玛菲莎,这个书奴螓首轻点,建议我同意。
“好吧,请带路,塔莫拉女士。”
塔莫拉领着我们来到餐厅内一处乍看之下很像晾晒肉类的储藏室,不过被晾晒的东西不是香肠、风干肉或分解好的动物尸体,而是一具具被去掉脑袋、小腿和前臂的女尸,而且她们不是被铁钩钩住后高高地悬挂在天花板或屋梁上,只用绳子捆住失去头颅的断颈,按照一定的距离整整齐齐地挂在离地两米高的横杆子上,像极了衣帽间内那些由衣架撑起再挂好的衣服。
哪怕曾经在战场上骑马砍杀的我目睹如此震撼的场面,都出现了短暂的失神,倒是塔莫拉如同介绍食材似的在前面侃侃而谈,令我都搞不清是我的胆量有待提升,还是这个国家的女人早就不正常了。
“大人,众所周知,哪怕是同一道菜肴,由多位厨师分别制作,也会因他们的技术水平高低有别而造成菜品在品味和质量上出现细微的差异。更别提在制作工艺上本来就存在各自产地各有手艺的情况下,引发的口味差异。”塔莫拉说着停下脚步,对离我们最近的像是衣服一样被晾挂在横标上的四具香肉开始逐一介绍。
排在第一位的那具香肉极为丰腴而富有肉感,雪白似霜,如果不是粉颈以上空无一物以及有一条从乳沟延伸至香脐上的切口,并且能够通过切口看见里面空空如也的体腔,真的很难相信这种肤色是一块制作好的香肉,而不是一个活着的美女。
她的两颗豪乳宛如两个成熟可收获的香瓜般硕大,而大屁股的尺寸则更进一步,让人毫不怀疑她活着的时候若往男人的脸上一坐,那幽深的股沟能够将那男人的脸全部埋入其中,但与之相反的是她相对纤细的蛮腰,使她的身材曲线呈现出一个美丽的沙漏状,哪怕已经被制作成香肉也仍旧魅力不减。
美中不足的是肥厚如蚌的蜜穴呈现出黑色,也许这不影响口感,但很难让人不联想她生前频繁而众多的交欢。
香肉的两颗豪乳上光秃秃的,见不到哪怕一个技能纹身,而右侧臀瓣上却有整整两排共十二个红心纹身。
说明她生前是个普普通通的母畜,丰饶而多产,为贸易联盟的人口增长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请看这具香肉,像这种保持着生前肌色、肌肉没有明显萎缩的香肉称为雪海香肉,一般由奥伦提亚岛的饲养场出产。加工方式为将母猪宰杀处理后,埋入精盐内密封保存,直至三个月或更长时间后才取出,原始味道为咸味,无论作为汤底的原料,还是制作其他菜肴的调味佐料,都十分合适。”
我摸了摸下巴,抬手指向旁边的第二具香肉:“那么,这一具呢?看起来是用香料腌制的吧?”
挂在那具丰腴的“雪海香肉”右边的香肉看起来很娇小,似乎被宰杀时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半大少女,但同样有着玲珑浮凸的美好身材,形状美好的胸乳上刺有羽毛笔、针线毛线、床铺和丝带共四个技能纹身,屁股上有一个红心,但最令我感到惊讶的是她的阴埠上用亮绿色墨水刺着一个图案为的家族纹章。
这说明她是个贵族之女,也不清楚她是犯下重罪被罚作母猪,还是自己某天犯贱去当母猪。
塔莫拉继续介绍道:“大人猜得没错,肌肤呈褐黑色的香肉,一般被称为乌云香肉,多数是戴奥亚尔岛本地的饲养出产,当母猪完成宰杀后,马上往体内填塞各种香料,直至填每一处空隙后,再将躯干部分的切口缝合,待香料的芬芳充分渗进肉里才能出售。因此架到篝火上烤至全身金黄色后,最能发挥它的味道。”
“那这一具粉红色的呢?”我看着第三具香肉,这条横杆上的四具香肉的颜色都不尽相同,大概真就是塔莫拉说的生产工艺上的不同吧。
这具母猪香肉的身材颇为壮硕,巨乳上的剑盾和弓箭纹身清楚可辨,肩膀上贲起的结实肌肉,深深的马甲线和六块突起的腹肌,都让我确信她生前一定是一个很强悍的女战士,哪怕经过母猪的育肥饲养都没能消除掉这些长期锻炼下形成的身体特征。
“她是来自艾克哈特岛的香肉。那里盛产各种水果,也有大量果树,当地人更是喜欢烧果木来制作熏肉,出产的母猪香肉也多数使用果木烟熏,尝起来极有层次感。”
“这一具呢?怕不是用酱汁涂抹浸泡出来的吧?”我指向第四具通体呈啡棕色的香肉。
本来我以为那是她生前的肤色,毕竟人族是一个大种族,存在着大量肤色、发色、瞳色都不一样的亚种上。
但我很快纠正了自己的想法,皆因我透过她切开的肚子,看到里面的肌肉也变成了相同的啡棕色,显然是被某种处理后才得到的颜色。
“大人您真是目光如炬。这具香肉来自首都岛的饲养场,她们懂得配制一种秘不外传的酱汁,听说把宰杀后清洗干净的母猪放进大陶罐里,再灌满那种酱汁,浸泡上整整半年的时间,等到香肉都吸饱了酱汁后打捞出来重新晾晒风干,完成后不用任何烹调,直接用小刀切下肉片就吃,味道甘香可口,是非常好的旅途路菜。”
我盯着这只啡棕色的母猪香肉,想象了一下自己骑着战马赶路忽然感到肚子饿了,然后从马鞍袋抱出一具无头女尸,再掏出匕首从女尸上削下一片肉放嘴里的画面,不禁猛打一个寒颤。
“我觉得死的母猪看得差不多了,该去看看那些活生生的母猪。”
“大人,您真是心急呢,请贱奴来这边。”面对我光看不买的做派,塔莫拉也不生气,朝我比划一个请的手势后,带着我们走进另一个大厅。
这里的氛围与之前的晾晒室截然不同,倒类似售卖珍稀动物和小魔兽的魔法商店,但被关在笼子里的换成了一个个身材被喂食到十分丰腴多肉的母猪美女。
关押美女的笼子很窄小却很高,呆在笼内的她们不得不用被切去小腿的两脚站立,让丰腴的赤裸娇躯倚在栅栏上,连转个身都做不到,只能上下摆动失去了前臂的小手和转动脑袋。
但看到我们的到来,她们反应不一,有的别过俏脸避开与我们的视线交汇,有的冲我们眨动美眸——应该是在说女奴们之间的眼语吧,因为她们都戴着塞口球,想用嘴巴说话也办不到,可惜我一点都看不懂。
塔莫拉停下脚步,以身后关押着各式母猪的笼子墙为背景,作起介绍:“母猪的长途运输和护理都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本店提供的活猪只来自戴奥亚尔岛各地的饲养场,但质量都是最优质的,不知道大人有中意的吗?”
“我先看看。”我走向最近的笼子,“选中了母猪之后,是怎么个处理?我可以亲手处决她吗?”
“当然可以,只要您买下那只母猪就行,本店有不少刑具可供选择,您想亲手烹调也有专门的厨奴协助,但这样的话,本店概不对相关菜品的味道负责。如果您对她有额外的兴趣,本店还能提供一些小玩具和卧室,不过这些服务得额外收费。”塔莫拉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
笼子里的母猪真像塔莫拉介绍的那样,都是很不错的优质品。
这不是指望她们的身材或容貌,而是她们的身价:我从她们硕大到仿佛捏一把就能挤出奶水的豪乳上看到了剑盾、弓箭、羽毛笔、元素四环等需要巨量资源投入的技能纹身,甚至能在阴埠上见到名号或家族纹身。
那天逛奴隶市场的北区,我在橱窗里见到和她们同属一级的女奴,都是拥有动辄数以百计的金佛里的高昂身价,而如今她们只是一只只关在笼子里等待食客点选,然后送去宰杀上桌的母猪。
这种怪异的视美女金钱如粪土的行为,真让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我回头看了艾德文娜一眼,她也刚好盯着我,这短暂的目光交汇似乎让她产生了什么错觉,忽然双膝扑咚一跪,表情变得惊恐地猛摇螓首,天蓝色的美眸里满是哀求的眼神。
而她的这点反应也被玛菲莎和塔莫拉看在眼中,后者还故意地冲我说道:“大人,本店也接受顾客自带合法的母狗母猪和母马为作食材代劳加工,只收取一半的费用喔。”
听到塔莫拉的话,艾德文娜的表情更加崩溃,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溢出,看来她真的害怕我宰了她来吃。
我只好先回到她面前,将她从地上拉起,一边用手帕为她拭去泪水,一边回头对塔莫拉板起脸道:“塔莫拉女士,这个玩笑有点过分了,我希望它到此为止。”
“很抱歉,大人,是贱奴无礼了,还请原谅。”塔莫拉见状也一本正经地对我行礼致歉。
“放心吧,我不会吃你的,今天带你来也是为了尝个新鲜玩意,别胡思乱想。”说完我还捏了捏艾德文娜的大屁股,这是玛菲莎传授的技巧,说是能够让自己女奴从恐惧中快速恢复,只是我不明白她们为什么会被调教到能被这种揩油占便宜的举动安抚下来。
被我捏过屁股的艾德文娜果然停止了流泪,她的天蓝色美眸巴眨巴眨着又打起我看不懂的眼语,随后意识到这一点后又试图在塞口球堵嘴的情况下出发吱吱唔唔的声音想跟我交流。
最后我不得不拍拍她头顶,安慰道:“我保证不会骗你的,现在让我去挑一只母猪作今天大家的午餐吧。”
我重新来到笼子墙前面,逐一审视着里面的母猪,最后在一只留着紫色长发的母猪的笼子前停下脚步。
众所周知,人族当中没有一支亚种的头发颜色会是紫色的,我又没能从这只母猪身上找到一丝异种族的身体特征,而且她的头发从发根处开始就是紫色,并非使用了某种颜料把头发染成这样子。
面对着我的审视,紫发母猪也仰起螓首看向我的脸,还摆出一个笑容。
我的视线从她五官精致和刺有镣铐纹身的俏脸往下移,落到她那膨胀到宛如熟透的哈蜜瓜般肥硕的豪乳上,床铺、汤勺、针线毛球等女奴常备的技能纹身不必多说,我还看到代表读书识字能力的羽毛笔纹身以及掌握了元素魔法能力的元素四环纹身。
也就是说,她在成为一只母猪以前是一位元素法师,就是女奴的纹身系统无法反映相关的技能水平如何,不知道她身为元素法师时是个什么水平。
但把一位元素法师当作肉畜饲养食用,也有够暴殄天物。
而我的视线扫过她平坦紧绷的小腹,移到她的阴埠上的时候,便发现刺在上面的名号:迷梦紫堇。
“迷梦紫堇……这不是十几年前被鲁安奥莱王国的魔法公会总部列为禁药的冥思药剂的名字吗?”尽管我不是施法者,但领地上的种植园主要种植卖给魔法公会用于制作魔药的药材,因此关于魔药学也有一定的了解。
这种冥思药剂的功能是能让活人的灵魂短暂离体,在没有了肉体的束缚后,施法者的冥思效果将比平时高上数倍,还有助于施法者领悟到一些过去在肉体限制下所理解不了的魔法原理,对施法者的硬实力提升极有帮助。
但它有两个副作用,一个是长期饮用它会导致头发颜色渐渐变成紫色,另一个副作用就是它原本的功能:有些倒霉鬼的灵魂离体后回不了肉体里,从短暂的离开变成了永久性离开——也就是肉体死亡,直接变成幽灵。
这才令魔法公会将迷梦紫堇列为禁药,现在只有为了利润而铤而走险的炼金师才能暗中制作这种魔药,也只有为了追求力量而不择手段的亡命之徒会购买这种魔药来帮助自己冥思。
我不禁脱口而出:“你……不会是迷梦紫堇的发明者大师阶炼金师弗兰切丝卡吧?”
“唔、唔……”笼内的紫发母猪螓首轻点,再眨动美眸,可惜我看不懂她的眼语。
于是我回头看向塔莫卡:“可以把她的塞口球摘下来吗?我想和她聊一聊。”
“乐意之至。”塔莫卡跑过打开笼子,失去栅栏的挤压后,紫发母猪顿时扑倒在地上,四条短小的肢体挣扎了一会才让自己以狗爬式的姿势站起来,塔莫卡这才为她摘下了塞口。
“咳、咳……大人,您是外国人吧,谢谢您让贱畜上桌前还可以用嘴巴说一次话。”紫发母猪开心地冲我笑了笑,“居然还有人记得贱畜的名字和最初的发明,这真是让贱畜的倍感光荣呢。”
“你是怎么来到贸易联盟的?”我很是好奇,“十几年前你被魔法公会开除后就销声匿迹了。”
“那是魔法公会的老古董们完全不理解贱畜的研究,那是对施法者的潜能开发的极致,他们把贱畜从魔法公会里赶出来后,当晚就给贱畜戴上了禁魔环,送上了贩奴船。”弗兰切丝卡如同一位在向旁人讲述自己光辉事迹的骑士一般侃侃而谈,“幸好女神保佑,贱畜遇到了主人,他慷慨地支持贱畜的研究,还让贱畜参加黑帧舰队,拿到了许多上好的‘实验体’。”
魔法公会把她开除是正确的,可惜他们应该干得更彻底一些,例如挖个坑直接埋了她,而不是把她卖到贸易联盟……我一脑门黑线地听着弗兰切丝卡讲述她的光荣往事,也理解到当年魔法公会的决定,毕竟不允许用活人搞人体实验是联邦纪元时期,财富女神给炼金师们划下的红线,不管现在各个人族国家有没有表面一套、暗里一套,至少弗兰切丝卡这种公然迈过红线的做法,无疑是自寻死路。
“那么,你为什么当了母猪呢?好歹你也是一位了不起的炼金师。”
“回大人的话,贱畜再了不起也只是一个女人,不能为主人生下继承人的女奴又有什么用呢。”弗兰切丝卡抖了抖她的雪白大翘臀,上面五颗红心格外醒目上。
而我眼角的余光瞟见玛菲莎和塔莫拉都不约而同地点点头,也认可弗兰切丝卡的这番话。
“只好来当母猪向主人赎罪,而且贱畜还有一项实验要验证,当贱畜死去的那一刻,灵魂彻底离开肉体后,贱畜设计的魔法装置就会启动。但贱畜可不想再干等上七八年,迎来告别日才去验证这实验的结果。”弗兰切丝卡轻描淡写的神态简直令我惊愕。
“那么,大人,您要在今天吃掉贱畜吗?”
“嗯,我就帮你一把吧。”我对塔莫拉打了个手势,迎宾侍女马上过来给弗兰切丝卡的奴隶项圈系上一条链子,又冲我问道:“大人,请问您是直接去包厢等候上菜呢,还是先和这只母猪来点‘饭前运动’呢?”
我想了想回答道:“我想和她来点‘饭前运动’再亲手处决她。”毕竟我还没搞过四肢残缺的美女。
“贱奴推荐使用绞刑,这样您可以一边操她一边将她绞死。”塔莫拉说着牵上弗兰切丝卡,“请跟贱奴过来,您是外国人,肯定需要一个私密的小房间。”
我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头,哪怕已经艾德文娜和玛菲莎都睡过了,但还是接受不了她们在旁边看着我在操女人。
我跟着塔莫拉穿过一段走廊,看到中庭有其他男性顾客在摆弄着一只活生生的金发母猪,想必他们跟我一样也是吃现宰的。
准备成为盘中餐的金发母猪仰躺在一张小方桌面上,四肢呈大字形的伸展开来,佩戴着塞口球的俏脸上不是面对死亡时的恐惧,反而是一种紧张中的期待,而亲自下场处理她的顾客拿着将近三米长的穿刺杆就位了。
两个餐厅的侍女分别在两旁压住母猪的大腿并掰开母猪蜜唇,方便穿刺杆的进入。
只见那顾客双手握着穿刺杆往前一推,锋利的尖端已经插进了金发母猪的花径,穿刺杆在那人手中一边旋转一边往前推进。
也不知道金发母猪刚才是不是被做了不少前戏,当穿刺杆推进时总是溅出许多透明的爱液。
不一会儿,那顾客的的动作出现了停滞,可能是穿刺杆已经顶到了母猪的子宫,随后他双手一紧,将穿刺棍用力往前一送,就听到金发母猪哪怕有塞口球堵嘴也传出一声吃疼的呻吟,显然穿刺杆成功突破了阻挡前路的子宫。
杆尖刺穿子宫是穿刺的第一步,那顾客还得继续转动穿刺杆让它在金发母猪体内继续前进,还要在穿破横膈之后避开心脏和主气管,不然现在就把母猪弄死了,就没办法进行活烤了。
负责帮忙掰开母猪骚屄的两个侍女也用力地按住母猪,以免她本能的挣扎干扰到穿刺,毕竟自愿接受宰杀的母猪再配合,疼起来还能控制住自己不挣扎的总是少数人。
穿刺杆继续推进,当大约三分之一的长度埋进了金发母猪的体内时,其中一个侍女摘下了母猪的塞口球,然后捧着母猪的俏脸,让她保持着张嘴后仰的姿势。
很快,穿刺杆穿过了金发母猪的食道,粘满鲜血的杆头从她张开的檀口中穿出,完成了穿刺。
经历了这番穿刺,金发母猪还活着,不过身体被穿刺的痛苦还是不可抑制地让她精致的五官扭曲成一团,涌出眼眶的泪珠已经汇聚成两道小溪。
那两个侍女各拿过一捆石棉布,将母猪的螓首彻底包裹起来,防止烤火时破坏她的美貌。
完成这一步后,她们将金发母猪连同穿刺杆一同抬起,架到中庭搭起的篝火堆上并慢慢转动穿刺杆,让金发母猪全身均匀地受热烧烤,被篝火灼烤的金发母猪一边发出吃疼的咿咿呜呜的呻吟,一边在穿刺杆上手舞足蹈地扭动起来,看上去格外滑稽,那几个要吃这金发母猪的男顾客自己动手用小毛刷醮上餐厅提供的各种调料和酱汁刷到母猪的雪白肌肤上。
在这明媚的阳光下,金发母猪很快变得油光四射,无比耀眼,令人垂涎三尺。
“大人,想吃烤全猪的话,现在改变主意也不晚喔。”塔莫拉的声音把我的注意力拉了回来,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我只是没看过这种烹调方式。”
我跟着塔莫拉走进一个小房间里,这里的装潢与餐厅其他地方同样奢华,但房间内的家具陈设却很少:一张单人沙发,一张小矮桌,一个挂衣架,一个灌满清水的浴桶和一个立在地板中央的绞刑架。
塔莫拉关上房门,便从腰带上的一个袋袋里摸出一个工具,用它摘下了弗兰切丝卡粉颈上的奴隶项圈,然后把绞刑架上的绞索拉下来。
弗兰切丝卡配合地将自己的螓首钻进绞索里,随后在绞索的缓慢拉升中渐渐从四肢着地变回双足站立。
在这个过程中,她那头瀑布一样的紫色秀发重新披散在后背上,发梢间隙间透出的雪白肌肤随着她的缓缓站起而若隐若现。
两片肥嫩的臀瓣也在站立的过程中回来扭动,宛如在踏步慢行,那轻微颤抖的凝脂让人看了都禁不住想要扑上去咬一口。
我注意到她左边臀瓣上的红心纹身多达五个,而代表生下儿子的黑心却一个都没有。
“大人,您决定开始了就按一下这个开关,完事以后就开门找贱奴,贱奴就在外面等您,请放心,这个房间隔音效果很好的,就哪一头龙在这里咆哮,外面的人也听不见什么。”塔莫拉善解人意地推门离开,留下我和弗兰切丝卡两人四目相视。
我把手放到弗兰切丝卡的头顶,一边抚弄她的紫发,一边柔声问道:“假如我不吃你了,把你抱回家再帮你把手脚长回来,你说好不好?”
“大人,请您别这样。”弗兰切丝卡脸色一变,一本正经地道:“如果您不让贱畜死掉,那么贱畜只要获得行动能力,必定倾尽毕生所学向您复仇。”
听到这样离奇的回答,我怔了怔,苦笑道:“行吧,我会让你今天上餐桌的。”说完就宽衣解带,直至与弗兰切丝卡一样一丝不挂,然后按动了绞刑架的开关,内部的机械零件在魔晶石供能的驱动下发出齿轮咬合的卡兹卡兹的声响,套在弗兰切丝卡纤细粉颈上的绞索开始一点点拉起。
在被绞索勒到说不了话之前,弗兰切丝卡感激而期盼地道:“谢谢,待会请您多品尝贱畜的肉喔……”
我点点头,伸手解开腰带,脱下裤子。
现在弗兰切丝卡丰腴多肉的娇躯已经被吊了起来,白嫩的俏脸泛起一片红霞,两条双圆润肉腿凌空乱踢,两只残缺的藕臂像落水的小鸡一般扑腾着自己的翅膀,一双淡蓝色的美眸注视着我,樱桃小嘴一张一合似乎要说点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主动上前搂住她开始因窒息感而出现颤抖的娇躯,双手绕到她的玉背后贴着脊椎往下移动,滑进幽深紧夹的股沟后才将这两团凝脂捏住,然后以此为支点把她稍微托起,接着我挺腰向上,在没有一点前戏的情况下直接用龟头顶着她肉蚌上的两片蜜唇,攻进花径。
据说窒息会造成肌肉痉挛,继而会使女奴的花径不停收缩,温暖的肉穴便变得平时更加紧窄,让主人的肉棒有更好的体验。
但我没有尝试过,毕竟这种玩法过于危险,万一不小心把艾德文娜勒死了,可没办法复活她。
如今弗兰切丝卡倒让我享受到了,肉棒刚一进入,那成熟妇人花径所拥有的密紧感以及窒息带来的收缩紧窄,竟然让我爽得发出一声轻叹。
面对如此强烈的刺激,我自然不会再呵护眼前的这只母猪,腰身像是得到疾速之风加持了似的高速挺动,狠干这个美妙的骚屄。
这个小房间里回响着我和弗兰切丝卡的肉体碰撞声,粗大的肉棒和层层叠叠的褶皱摩擦着不断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她丰腴多肉的娇躯在我强力的撞击下,仿佛骑在马背上一般一上一下地颠簸着,两颗哈蜜瓜般肥硕的豪乳跟随着我的抽插节奏而上下颤抖,反复拍打到我的胸口上,发出啪啪声的闷响,紫色的秀发像是艳丽的丝带一般飞扬舞动。
虽然我还能持续这场死亡交欢,但弗兰切丝卡却快坚持不住了——先前的红晕已经从她的俏脸上褪去,重新恢复了平时的白净,但现在正朝着紫青色转化,而她的檀口则像离水了的鱼儿那样反复一开一合地试图吸入空气,粉色的香舌吐得老长,天蓝色的眼瞳几乎全部翻白,也不知道是被我操得快要爽翻过去,还是快要窒息死掉。
“别担心,我会给你一个最后的高潮。”我低声地在她耳畔作出保证,然后一口咬住她其中一只棕黑色的乳头并用门牙来回碾压研磨这个女性的敏感点,同时加大力度在她的花径中抽插。
“呵……呵……呵……呵……”应该是感受到我的热情,弗兰切丝卡雪白丰腴的娇躯像是触电般一阵猛颤,两条肉腿猛力向下踢去——虽然她能踢到的只有空气。
螓首高高仰起,被绞索勒紧的喉咙中发出一串无法分辨的鸣音,紧接着我那仍反复进入她花径的肉棒感受到一股热流,随后我看到淡黄色的尿液从两人的结合部渗出,大部分沿着肉棒流到我的大腿上。
与此同时我也是感受到肉棒宛如被几百张小嘴同时含住吮吸一般的强烈快感,终于再也控制不住精关,在一声低吼将一股灼热的白浊射入了弗兰切丝卡的子宫内。
等到我变软的肉棒从弗兰切丝卡的蜜穴里退出来的时候,被吊起来的她已经停止了任何动作,只是随着绞索在空中微微摆动,紫青色的俏脸仍把粉色的香舌长长地吐在外面,但翻白的美眸与眉宇间未散的春情却看起来给人一种她似乎是爽死而非吊死的错觉。
“祝愿你的实验获得成功。”无从验证的我捧住弗兰切丝卡的螓首,往她俏脸上轻轻一吻,便钻进浴桶里痛快地洗了个澡——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个浴桶的存在作用。
洗去了交欢中流的汗和弗兰切丝卡撒到我腿上的尿,重新穿上衣服后,我神清气爽地推门而出。
塔莫拉尽职地站在门外,还多了两个穿着围裙的厨奴陪着她一起等候我出来,她们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立即旋身,塔莫拉开口道:“大人,现在请让贱奴带您去包厢休息,她们会处理好剩下的事情。”
“好的。”我回头再看了仍吊在绞刑架上晃悠的弗兰切丝卡一眼,“你们会把她做成什么菜?”
“这由您来决定,只要您说得出来,本店都会尽一切可能把那种菜式做出来。假如您想不到吃什么菜,那么贱奴推荐本店的招牌菜全猪宴,必须现杀一只母猪才做得出来的大菜,就连本岛的总督老杰克@史塔克阁下尝过以后也赞不绝口,而您刚好有一只完整的母猪。”塔莫拉笑眯眯地把目光投向绞刑架上的弗兰切丝卡。
“那她的头呢?”
“现宰的母猪的头颅一般由驻店的匠奴做防腐处理,制作成尸娼交给买下母猪的客人,如果您要吃掉头颅,本店也可以帮忙制作成合适的菜肴。请问您的决定是?”
“吃全猪宴吧,留下她的头,我想收藏。”我想起留在旅馆里的母亲和罗丝阿姨的尸娼身体,加上弗兰切丝卡的头和在竞技场意外获得的那颗金发脑袋,刚好能凑出两个完整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