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从首卖日到被秘密赎回(11)

卡尔文的宣言余音未散,莎伦就感到一股巨力从自己的蛮腰处传来,紧接着她整个人被轻易地从座椅上提起。

视野天旋地转,身体瞬间失衡,她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撑住什么,却只摸到了空气。

半秒之后,莎伦近乎赤裸的光洁玉背便重重地压在了铺着华丽刺绣桌布的硬木餐桌上,杯盘碗碟在身侧因震动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昂贵的银器、残留着珍馐美味的餐盘、晶莹剔透的水晶杯近在咫尺,混合着食物的香气和酒精的味道瞬间将她包围,那自带波浪卷的黄金秀发也披散在餐桌上,甚至落到酒杯中、餐桌内,被汤汁酒水弄湿染污。

头顶是宴会厅璀璨得令人眩晕的水晶吊灯,光芒刺眼。

而卡尔文男爵那带着压迫感的高大身影已经俯身笼罩下来,将她禁锢在这方寸之地。

“呀……大人,不要……”受惊的莎伦本能地发出女性该有的尖叫,躺在餐桌上的她急促地喘息着,青蓝色的比基尼战铠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泽,与她因羞耻和紧张而泛红的肌肤形成刺眼的对比。

桌面的坚硬冰冷透过薄薄的桌布硌着莎伦的后背,也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目光——那些尚未离场或者正饶有兴致观看这一幕的宾客们,他们的眼神如同实质的银针,刺在她裸露的肌肤上。

屈辱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仿佛成了一道被呈上餐桌的、等待主人享用的“主菜”。

事实上,莎伦并不太拒绝在床第上被粗暴对待,老杰克偶尔也会粗暴的对待莎伦,那时候她得到的欢愉比平常温柔的爱抚与宠幸还强烈。

现在当了好几个月床奴妓女,加上过去驯奴学院的调教,她对被男人侵犯一事的抵触感已经下降到一个很低的程度,但这不意味着她可以随随便便接受被顾客在大庭广众下当众交欢,可卡尔文这架势恐怕不止是当众侵犯,没准还有轮奸后续。

“不要?莎伦小姐,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男爵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莎伦俏脸上略显惊慌的表情,似乎让一位实力强大的战奴露出这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对他来说是一件很趣的事情。

卡尔文宽厚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按住了莎伦试图并拢的健美双腿,并且强行将它们分开。

钢铁丁字裤那冰冷的胯甲片紧贴着最私密的部位,此刻却像是最后的脆弱屏障。

这、这家伙的力气怎么这么大,难道他是有着高阶实力的武技者……莎伦心中惊诧。

武技者不同于施法者与神职者,无法很直观地通过感知身上散发的魔力浓度来大致判断出实力达到什么程度,只能通过身材、行走的姿势、步伐的节奏判断是不是受过严格训练,但真想知道对方有多强,始终要打上一架就才能知晓。

况且群岛之国的男性由于有赎罪女神的祝福而自带很好的魔法天赋,致使他们大多选择成为施法者,哪怕个别家伙修炼武艺,往往也是魔武双修并且水平稀松平常。

然而卡尔文明显不是那些男人的一员。

“粉红尖叫的斯捷潘把你夸得天花乱坠。”卡尔文男爵的声音带着灼热的酒气喷在莎伦耳边,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毫不客气地覆盖上她饱满挺翘的酥胸,用力揉捏着,感受着那充满力量又弹性十足的触感,“说你不仅是有名号的极品外来奴,还曾经是我们尊敬的总督的夫人,十二年前曾经过来锻炉城,可惜我已经不记得了。今天就让我好好品尝一下‘前总督夫人’的滋味,和普通妓女到底有什么不同。”

该死的,为什么这个城市里那么多人能认出我,老康德子爵、捷斯潘,就连卡尔文都……明白自己的小花招完全不起作用的莎伦的呼吸瞬间停滞,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对方将她过往身份当作调味品的羞辱。

身为高阶战士的莎伦并非没有反抗能力,只是这念头刚升起,耳边就回响起斯捷潘的警告:“千万别搞砸了……所有女奴的伙食水平多半就要变糟了。”

“请大人怜惜……”这番求饶与示爱兼有的话,便是当前莎伦的身份能作出的最大反抗,然后她认命般地放松了紧绷的身体,腰间那柄可笑的木剑剑柄抵着她的侧腰,像是一个无声的嘲讽,她今天来到这里的工作,这场以剑舞为前奏、以她身体为终章的表演,现在才算是真正拉开了序幕。

卡尔文男爵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图,探向了那件钢铁丁字裤的锁扣,很轻松就解开了这个还算紧固的固定部件——群岛之国的女性服饰不仅遮盖率极低,还便于脱下与穿戴,方便女奴被她们的主人宠幸。

保护着蜜穴的小三角形甲片随着丁字裤的解开而被掀起,露出底下那肥厚并散发着诱人雌香的肉蚌。

卡尔文的手指连贴在肉缝上磨蹭的兴趣都没有,直接挑开蜜唇,戳进花径转着圈作搅动,将手指长度能够到所有内壁媚肉一圈接一圈的抚扫。

“呀……”敏感点受到如此刺激,令莎伦发出一声轻细的尖叫,但卡尔文的攻势才刚刚开始——她的耳朵也被男人温柔舔弄起来,哪怕串在耳垂上面的耳环还没摘下。

等到卡尔文用剩下的那只手解开莎伦的钢铁胸兜,将那两座哪怕主人仰躺下来也照样傲然矗立的雪峰释放出来时,粉红色的峰尖已经硬起来了,而最早承受爱抚挑逗的肉穴干脆变得淫水泛滥。

“即使生了三个孩子,身体还是很淫荡呢。”卡尔文微笑着把搅动莎伦花径的那只手举到她面前,让她看清沾在手指上那一层透明的爱液。

这一刻莎伦突然觉得纹身系统是如此的让她感到厌恶,为什么连一个女人生了多少个孩子、是生男孩还是生女孩都要清晰的记录在屁股上面。

见莎伦沉默不语,卡尔文也没追究下去,他又不是那种非要强迫女奴说些违心话的无聊主人,而且他敏锐地察觉到眼前这具女体的变化,便解开腰带掏出早就坚硬到不像话的肉棒,用手扶着稍微对准一下蜜穴的位置,就挺腰入洞。

“喔……好大……”肉棒闯入带来之前手指所不能比拟的填实感,令莎伦下意识地尖叫一声,修长结实的美腿也本能的夹住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最后在对方虎腰后方完全交汇,在旁人看来像是她在主动求爱。

“莎伦小姐,现在才说点讨好的话已经太晚了喔。”卡尔文话音刚落就开始挺腰抽插做起活塞运动,随着他的反复冲刺开始,莎伦左胸处那座没被他捏住揉搓的雪峰上下晃动,檀口也陆续吐出女性挨操时特有的娇吟。

“啊嗯……喔……顶到最里……呀……最里面了……咿……不行……哦呵……好强……”莎伦在浪叫不休的同时,她感觉到宴会厅内有多股视线注视着自己,想来在这种公开场合下交欢不招来的旁观者是不可能的,不幸中的万幸是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展雄风的不止卡尔文一人,一些宾客也将之前留下陪酒的舞奴乐奴扒光衣裙,或者只拔开布料盖住私处的那部分,然后就地开干。

旁边那张桌子上的某位魁梧大汉便是如此,那名被他托在怀中的舞奴被衬托到宛如十岁稚童,包裹着屁股的连体舞衣不知什么时候陷入了幽深的股沟之中,美好丰满的臀肉露在外面任由对方采摘蹂躏,而正面保护着蜜穴的那层薄薄的布料早已被大汉的肉棒挤到一边。

另一边某位肥胖的富商仍坐在靠背椅上,正惬意享受着两个美女的温香软肉和湿热檀口,一个埋首于他的胯间将青筋暴起的整根肉棒前后吞吐,一双能把琴弦弹出天籁乐音的巧手轻柔地按摩着柔软的子孙袋,另一个站在他身后,肥美的双乳如同一个为他量身打造的靠枕,将富商的大光头夹在乳沟内挤压按摩。

而这些被当众侵犯的舞奴乐奴毫不在意自己的春光外泄,甚至给人一种扯着嗓子竭力嘶吼的感觉,宛如在用一种奇怪的方式向其他女奴炫耀自己获得的恩宠。

“有着金狮的名号,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也跟一般的女奴没什么区别嘛。”卡尔文俯视着莎伦随着快感不断积累而被红霞铺满的俏脸以及逐渐春情泛起而变得妩媚的表情,继续用力摆动着腰,让肉棒在花径高速驰骋,一对大手也没空闲,死死地抓住两座雪峰并把它们捏圆搓扁,仿佛在研究这两团凝脂到底能变化出多少种不同的形状。

“哦哦……好棒……啊……大人的肉棒……啊呜……真棒啊……嗯啊……”虽然莎伦对眼前的男人厌恶多于好感,但被魔改过的身体对于快感的索求很轻松就压过了她的个人情感,粗壮的龟头如同铁铸的攻城锤锤头,一下又一下粗暴地撞击着花心,将她潜藏的欲望全都发掘了出来。

现在她的双手已经松开了原来的拳头,反过来抱住卡尔文的身体不断亲吻。

“那么,我的跟你过去的丈夫和儿子的相比,你更喜欢哪一个?”卡尔文也像许多嫖客一样问出这种事关男人之间的虚荣心,却在女奴眼中莫名其妙的送命题。

假如卡尔文在粉红尖叫或者某个只有彼此两人的独处房间里,莎伦愿意假名奉承,可如今在旁观者众多的场合,他又认出了她过去的身份,一股怪异的自尊与倔强一下子压倒了快让她失神的快感浪潮,也将捷斯潘的叮嘱抛诸脑后,开张的檀口喊出了近乎送命的答案:“嗯啊……喜欢……啊……都喜欢……喔……”

卡尔文闻言眉头一紧,不依不饶地追问道:“不行,告诉我,更喜欢谁的?”

“啊……哦啊……贱奴喜欢……咿呀……都喜欢啊……呃……只要是厉害……呜……厉害的肉棒……啊……都喜欢……”看着近在咫尺的卡尔文的脸色越发冰凉,莎伦仍旧不肯改变回答,这令一些旁观者都不分男女的为她捏了一把汗——如果有女奴在床上交欢时敢这样回答她的主人,被揍个半死都算是主人怜香惜玉了。

“哼,是这样子啊……”卡尔文一声冷笑,便不再说话,只是继续抽插。

没过多久,莎伦的娇躯出现阵阵痉挛,肉穴急剧收缩抽搐,花径如同一张正吮吸东西的小嘴似的紧紧箍住摩擦肉棒每一寸皮肤,火热的爱液从微微张开的子宫口泄出,浇到龟头上。

这样的刺激,哪怕是从小驭女无数的群岛之国男人也很难忍耐得住不射精,不过可能是之前的问答被莎伦坏了心情,卡尔文愣住控制住精关,掌控着女奴两颗豪乳的双手往自己后腰一伸,用力掰开了莎伦夹住他虎腰的一双美腿,紧接着顺势后退拔出埋在蜜穴里的肉棒,再一手揪住她奴隶项圈上的前环往自己这边一拽,然后侧身一闪。

“哎唷!”毫无防备的莎伦一下子摔到地上,然后就看卡尔文怼到面前的肉棒恰好在这时喷出,白浊的黏稠精浆射了她满脸,彻底玷污了她美丽的琼鼻与红唇。

明明即将抵达的高潮被恶意破坏,又被射颜,莎伦先是呆了一下,紧跟着咬牙切齿起来,就差一点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意要给眼前的男人一拳头,砸他一个脸上开花。

“很抱歉,莎伦小姐,本来想着今晚与你一边畅谈人生,一边品尝美酒,可惜现在我没兴致了。”卡尔文提起裤子,束好腰带,便头也不回的朝通往二楼的楼梯走去。

莎伦恨恨地目送那个订了她这份“外卖”的顾客离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生气于卡尔文非要在这里让她表态她生命中最爱的两个男人与他的比较,还是生气于卡尔文居然给她来一次高潮前寸止,甚至是明明有捷斯潘的叮嘱,她居然把这次“外卖”服务搞砸了。

不过金发战奴很快发现自己被好几个之前围观她的宾客包围:“请、请各位大人有什么事吗?”

“小妮子,你可真有种啊,活了三十多年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刚烈的女奴,敢在那时候跟主人说这种话。”一位留着八字胡的绅士一边轻抚着自己胡子,一边用赞赏的目光审视着莎伦。

“我也是大开眼界了呢,这就是有外号的极品战奴的脾气了吗?果然是一匹值得驯服的悍马。”另一位文质彬彬的施法者流露出仿佛是发现什么未知奥秘的惊喜。

“那么,一起来?”第三位宾客说着已经伸手捏住莎伦的藕臂,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一起来。”其余数人不约而同的点头认可。

“各位大人,请稍等……呜!”莎伦终于意识到眼前的这些人想对自己干什么,转念一想也不奇怪,不同人之间的口味各有偏爱,有像卡尔文男爵那样喜欢对主人千依百顺、能够假意奉承的女奴,也有跟眼前这些人一样喜欢桀骜不驯、有脾气会反抗的女奴。

只是她发自本心的无意举动,引来了他们的兴趣。

“好啦,你这欠操的母猪,我不像男爵大人那样喜欢听女奴说假话,所以你的那张嘴用来吃我的肉棒就好了。”提起莎伦的那位宾客径直把已经掏出的肉棒塞入她的檀口,将她说到一半的话硬生生打断。

“啊,你这家伙动作真快,那么我用她的骚屄好了,来,小妮子,张开大腿。”文质彬彬的施法者说着让女奴遵从的命令,却自己主动躺到地上,然后掰开莎伦的双腿再把她强行摁坐在自己身上,以女性骑乘位的方式插入了莎伦的蜜穴。

“呜唔……”受到之前寸止的影响,莎伦的花径仍旧是一片湿润,肉棒插入带来的充实感立即转化为快感,心中的反抗情绪顿时消散了不少,身体还下意识地扭动蛮腰,好让花径内的媚肉与肉棒进一步摩擦以索取快感。

“嘴巴和骚屄都被你们抢先了,我只好用屁股啰。”八字胡绅士说半蹲下来,两只手各捏住一座莎伦的肥硕臀丘,然后左右掰开,露出隐藏在幽深股沟内的菊门,接着腰身一挺,让自己的肉棒闯入了金发女奴这个本该只用于排泄的洞穴内。

“呜、呜、呜……唔呜呜……”哪怕当年初到戴奥亚尔岛,在驯奴学院接受服从调教时都没体验过的三洞同插,现在莎伦总算弥补了过去的“遗憾”。

“大家准备,一、二、三,开始……”伴随着八字胡绅士的口令,三个人以同样的节奏同时挺腰运动,三根肉棒一起用同等的力度进出莎伦的三个肉洞。

“唔呜……唔呜……唔呜……”莎伦那无处安放的纤手在空气中胡乱抓挠了一会,最终不得不紧紧抱住自己面前那个男人的双腿,哪怕此刻对方正捧着自己的螓首当飞机杯套弄着,粗壮的肉棒一次次碾过自己的香舌,带来刺激她无数味蕾的腥臭味道,硕大的龟头朝着喉穴捅击之余,也引得她作呕欲吐。

“啊,好紧呢,好像在操十四五岁的小女奴的感觉,一点都不像生过三个孩子的样子。”躺在地上的施法者一边抱着莎伦的蛮腰把她捧起又按下,一边以赞赏的口吻评价着她的花径的品质,羞得她脸红耳赤。

“嘿,我这边也很紧呢,以前应该没怎么用过吧。”八胡子绅士的肉棒在莎伦的菊穴内来回驰骋,感受着她的后庭的紧窄。

尽管菊穴不像花径会分泌爱液让肉棒进出更加顺畅舒适,但优点在于有两座臀丘温软的压夹,这是蜜穴和檀口所没有的体验。

不行了,全身的洞都被挤满了,这种感觉好舒服,不、不会以后回不去吧……莎伦心乱如麻。

喉穴被异物深入撞击产生的呕吐感,菊穴被未涂上润滑液的肉棒来回摩擦得疼痛难忍,但随着交欢的持续,被魔药改造的身体很快把这些痛楚转化成快感,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全面充实”,这是她有生以来的首次体验——毕竟杰克父子算是“正常人”,不喜欢走后门不说,也不会在床第上搞什么父子齐上阵,退一万步说,哪怕杰克父子愿意与莎伦玩三人同行,还是少了一根肉棒,没办法将她全身三个肉洞填满。

“呜唔……呜呜呜……唔呜……”由于檀口被肉棒占据,哪怕莎伦已经被操到美眸翻白,强烈的快感填满四肢百骸,檀口发出的浪叫全部变成类似被塞口球堵嘴时强行发声弄出来的轻细呜咽。

一般男人一手掌握不住的饱满豪乳上下颤抖,虽然两条美腿仍踩在坚实的地面上,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失去了重量,被这三个男人托到半空,随着他们动作划一的挺动而一下接一下的在半空抖动着。

这样高强度的三洞齐开所产生的快感洪潮很快淹没了莎伦的意识,把她送上高潮,而插满她三个肉洞的男人们也似乎是约好的一般几乎在同一时间射出了自己的生命之种,然后把变软的肉棒从莎伦体内拔出,使这具失去支撑的健美肉体软软的趴到地上。

“呜啊、咳、咳、咳……”被深喉发射的莎伦本能地咳出自己咽不下的那部分白浊,大股大股的爱液从已经被干到红肿的蜜穴中掺杂着白浊喷涌而出,而因外力消失后重新合拢成峡谷的股沟也缓缓滴出菊穴储存不下的白浊。

“呼,感谢两位的配合,真是一场舒畅的运动……”八胡子绅士一边提起裤子一边向施法者和光头富商致谢,仿佛刚才他们不是联手侵犯一个无助的妓女,而是进行一场富有体育竞技精神的比赛似的。

“不客气,能够与您这样有水平的高手联手鏖战,乃是我的荣幸……”

“多亏有您指挥,才有这番难忘的享受,以后能让我回味许久了。”

好好完了一把的三人并没直接提裤走人,一枚银戒指、数枚联盟银盾和一颗玛瑙小珠放到莎伦面前的地砖上,作为他们给女奴的打赏。

可趴在冰凉的石砖地板上的莎伦现在把这点小礼物收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等待身体缓慢恢复的同时,聆听着那三个宾客走远的脚步。

终、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咦?

又有人过来……恢复了一些力气的莎伦正以为今天的外卖工作能够结束,只要等待明天一早就可以返回粉红尖叫时,又听见有人靠近自己的脚步声,不过这一回还多七八道充满妒恨之意的视线。

金发战奴抬头寻声望去,只见好几位宾客已经来到自己周围,正用充满情欲的目光审视着自己赤裸的娇躯。

而更远一些的地方,一些被宾客指名留下又没被当众宠幸交欢的舞奴乐奴也盯着她看,不过她们的眼神充满嫉妒与厌恶,恐怕不是畏惧于她是一个有名号的战奴,那么趁机将她毁容烧屄也不是什么不可想象的事情,毕竟女性之间的嫉妒很容易导致她们做出一些毫无理智可言的可怕举动。

“各、各位大人,贱奴的骚屄和屁眼里还残留上一位大人的种子,不如等贱奴清洗干净后再回来侍奉各位吧……”不想再被轮奸兼多洞齐插的莎伦连忙说出一个合情合理的开溜借口,然而她仍低估了群岛之国的男人在男女性事上有多么重口和生冷不忌。

“真是个狡猾的小妖精,你要是去洗澡了,难道还会回来吗?”一位宾客笑道,随后得到其他人的赞同。

“没关系,我不太介意。”另一位宾客说着把莎伦再次从地上拉起,不过这种不是骑乘位的三洞齐插,而是被他和刚才点出莎伦小心思的那位宾客一前一后夹在中间,来一个胯间两穴插入。

“嗯啊……两位大人……哦呵呵……请、请高抬贵手……咿啊……”莎伦体内的余韵尚未消散干净,又迎来第二轮插入,花径继续分泌出爱液保护自身,也冲淡了之前灌入此地的白浊所带来的粘稠不适感。

“真是不错,这骚屄夹得好紧啊……”

源源不绝的灼热爱液喷在宾客的龟头上,差点就把他弄得当场发射,仗着过去调教家中女奴锻炼出来的忍耐力才强行控制着精关的打开,皆因操起来这么舒服的女奴,多享受些时间就射出了不仅显得吃亏,还会被周围的人嘲笑成早泄男。

“啊,屁股也很舒服,比我家奴妻用奶子帮我做的时候更爽。”

“嗯啊……啊啊……两位大人……哦……贱、贱奴踩不到……呀……地面啦……”也许正在“前后夹击”莎伦的这两位宾客是个子比她高出一截的大块头的关系,仅靠两根捅进蜜穴和菊穴的肉棒作为支撑点,居然弄得她双脚离地。

“现在脚不沾地了?那更该好好体验一下啊,哈哈哈哈……”

“就是嘛,像你这么高的女奴,过去肯定没尝到被架在半空的滋味……”

“哈哈哈哈……”围观的宾客和女奴们哄笑成一团,令莎伦又羞又怒,假如不是害怕自己反驳招来怀疑,甚至猜测出她曾经的总督夫人身份,她绝对的反驳一句:我儿子在十二岁拿我做房中术实践的时候,已经可以不用增益法术加持就能把我抱在半空狠操半个小时了,你们做得到吗?

……

这场疯狂肉宴足足持续到下午三点多才散场,这时候莎伦连爬行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在极度的疲惫与残余的屈辱感中浮沉,随着呼吸而缓缓起伏的两团豪乳证明她还活着。

两个肉洞都红肿不堪,无法合拢的花唇让娇嫩的花径内壁翻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两条结实的大腿无力地分开着,腥臭的白浊液体不停的流到地面上,健美的娇躯上有不少地方凝结着干涸的精斑,只能由宅邸的侍女像处理一个破麻袋似的拖去清洁,不过落得如此惨状也并非没有回报,宾客的打赏足足攒了塞满一只拳头大小的皮袋子,全是贵金属打造的戒指、耳坠、钱币、宝石珠子等值钱玩意。

宅邸的侍女们对于处理这种被大人物们过度玩弄的女奴显然司空见惯,为首的侍女莎伦灌下一瓶不明药剂后,便打开浴室的大门,迎着从里面涌出的带有廉价皂角味道的水汽,把像是一具被玩坏的精致人偶的莎伦拖了进去。

浴室宽敞但陈设简陋,好几个足够容纳数人的石砌浴池分散在浴室各处,里面已经放满了清澈的洗澡水。

毕竟在这个位于赤道的群岛之国,洗热水澡一般等于给自己找不痛快,在炎炎酷暑中泡进凉水里才是畅快享受。

伴随着噗通一声,侍女们直接把莎伦扔进其中一个浴池内。

冰凉的水体瞬间包裹了她疲惫燥热的娇躯,带来一丝微弱的舒适感,也刺激着红肿敞开的前后两穴,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哼。

清水化开了部分尚未干涸的污迹,浑浊的液体在她周围晕染开来。

两名侍女脱下拖鞋,拿起刷子迈入浴池,毫不怜惜地开始刷洗莎伦的身体。

她们的动作机械而用力,仿佛在清洗一件沾满污泥的工具,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坚硬的刷毛刮过敏感的肌肤,带来阵阵刺痛,尤其是擦洗到被过度蹂躏的豪乳和胯下两穴时,莎伦疼得直吸气,健美的娇躯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连这点力气都使不出,只能被动地承受。

“呃……轻、轻点……”金发战奴虚弱地抗议着,奈何侍女们置若罔闻,其中一个甚至用刷子重重地在她圆润高翘的臀丘上刷了两下,留下几道刺目的红痕。

莎伦只好银牙紧咬,默默忍受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粗暴的清洗终于接近尾声。

污垢被洗去,露出莎伦原本雪白光洁却布满痕迹的肌肤,她被从水里捞出来,靠在池壁上喘息。

侍女们拿来几块干净的毛巾,开始擦拭她身上的水珠。

恢复了一些力气的莎伦感受着布巾摩擦带来的些微温暖,以及身体深处那被灌注后的填实感和疲惫。

她看着眼前这两个动作麻利但表情冷漠的侍女,虽然她们的行为粗暴,但至少完成了清洗的工作,一丝不合时宜的感激在她心中升起——至少,她暂时摆脱了那身污秽。

“谢……谢谢你们。”莎伦试图对她们挤出一个疲惫的微笑。

然而,回应她的并非善意。

正在擦拭她光洁玉背的侍女突然停住了。

随后莎伦感觉到毛巾离开了她的肌肤,紧接着两道带着强烈审视意味的视线落在了她赤裸的娇身上。

不是服务者的平静,也不是宾客们那种赤裸裸的欲望,而是一种混合着嫉妒、恶意和某种扭曲兴奋的注视。

莎伦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比刚才的冷水更甚。她下意识地绷紧了残余的力气,警惕地看向那两个侍女。

只见侍女们缓缓直起身,俏脸上之前那种麻木的工作表情消失了,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眼神像毒蛇一样在莎伦娇躯上游走,先后扫过她高耸挺拔的豪乳、纤细的蛮腰和即使红肿也难掩其漂亮形状的蜜穴。

“你……你们想干什么?”尚未完全恢复力气的莎伦本能地向后缩去,后背很快贴到池壁上,陷入退无可退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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