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轰隆——!
郎朗白日,繁华的都市中心接连传出数道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人群慌乱地向四周逃窜,随即,一团不可名状的史莱姆状生物自爆炸升腾起的烟雾与火光中缓缓出现。
它似乎在爆炸中受了伤,软塌塌的体表上没有类似嘴巴的器官,可方圆几十米内的人们都能听到那若有若无的哀嚎声,几十颗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眼睛的圆形物体正在飞速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看上去像是在寻找可行的逃生路线。
但那些在它周围盘旋腾飞的流光明显不想给它这个机会,每当这团史莱姆生物有所行动时,都会立即阻拦在它前进的方向上,如果拉近看就会发现,这些机灵的流光其实都是一位位浑身包裹着魔力的少女,此刻的她们正在为保护市区中的市民与魔物勇敢战斗。
随着魔法的光芒在她们的武器上闪耀,堪称恐怖的魔力犹如咆哮的猛兽般朝着魔物倾泻而下,眨眼间,那团看一眼就会引发人体生理性不适的魔物便化作空中微不足道的灰烬。
英勇可爱的魔法少女们在魔法的加持下飘荡在半空中,轻盈华丽的裙摆随着魔力翻涌后掀起的气浪轻轻飘荡,在人们感激的欢呼与呐喊中,魔法少女们再次化作流光消失在了天际。
而在距离骚乱发生地带一区之隔的绯流区,一名少女正在街道上四处观望,她身上穿着这片地区常见的高中生黑色校服,尚未退去稚嫩的脸颊上满是青春与活力的气息。
短裙下露出来的双腿洁白如玉,大腿上的线条流畅而紧实,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显然是经常锻炼的成果。
而少女的小腿乃至双脚则是包裹在一双黑色及膝袜中,纤细的形状与那若隐若现的肤色都令人在看到一眼后禁不住地产生遐想,不安分的眼睛会不受控地跟着那双小皮鞋一起一落,炽热的视线仿佛要在鞋底上烧出两个大窟窿,然后将那双还未打过招呼的脚丫拽出来好好玩弄一会儿。
只可惜,他们这番肮脏的妄想不会实现,不仅因为他们不可能有做这种事的胆量,更因为这名看似普普通通的少女,正是镜水区魔法少女领袖北岛光的妹妹,北岛琴那!
而她此番来到绯流区的目的,则是帮姐姐向这里的魔法少女领袖——黑井朱音传达一个决定。
“嗯,没错,就是这里了!”
北岛琴那最终驻足在了一家咖啡馆前,在拿出手机确认地址无误后,她推门走了进去。
叮当。
“欢迎大小姐回家~”
店门口的铃铛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通知店家有客人光临,打扮可爱的女孩儿立马凑上前来招待岛琴那,正欲伸手把她往空座位上引,肩膀上便传来了被人轻拍的感觉。
“她是跟我一起的。”
黑井朱音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可那双魅紫的眼瞳里却是没有半分喜悦,她的视线只在服务生身上停留半秒,随后便径直跃到了北岛琴那身上。
“啊,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您们有需要随时叫我,祝您们用餐愉快!”
服务生很懂得察言观色,在意识到黑井朱音对她的态度并不好后,就立马找了个借口从两人中间抽身出来,转而去招待其他客人。
“琴那酱迟到了呢。”
在服务生离开后,黑井朱音的气场果然温和了不少,连说话时的尾音都多了几分少女的可爱味道,只不过,她在行为上依旧处处透露着一股压迫感——只见她在开口说话前就已经迈着轻巧的步子来到北岛琴那身边,过近的距离使这位还在发育期的女孩儿不得不仰起头来才能看到黑井朱音的眼睛,令其在心理上萌生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而且其兴师问罪般的发言内容,更是让单纯的北岛琴那不由自主地产生一股罪恶感。
“对不起黑井姐姐,我路上遇到了点事,来到这边又问了几次路,不是故意迟到的。”
“呵呵。没关系的,我没有在意这点啦。你来得其实也正巧,咖啡和小蛋糕刚做好,咱们一边吃一边说吧。”
不知道是不是被北岛琴那这股天真可爱的劲头萌到了,黑井朱音情不自禁地轻笑了一下,随即拉着少女柔若无骨的小手缓步来到位于角落里的座位上。
实际上,北岛琴那此次赴约并没有打算久坐,原本是想跟黑井朱音说完姐姐的决定后就立马离开的,可现在这种她本身就已经迟到在先,黑井朱音又已经点好自己那份的情况下,她根本无法拒绝对方的提议。
不过转念一想,此刻她的肚子确实有些饿,简单吃点东西未尝不是件好事,大不了吃完之后再把钱还给黑井朱音就是了,于是北岛琴那也没再说什么拒绝的话。
在黑井朱音对面坐下后,先是在对方的介绍下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丝滑细腻,入口没有过多的苦涩,很对她的口味。
接着,两人又就这家咖啡厅以及甜点心聊了几句,随后便开始了这次碰面真正要谈的话题。
“所以,光酱还是不愿意接受我的提议吗?”
说这话时,黑井朱音嘴角翘着宛若胜利者的弧度,一手慵懒地撑着脸颊,另一只手轻握咖啡勺,慢条斯理地搅拌着,这种放松的姿态令坐在她对面的北岛琴那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她才是被拒绝的那个人。
“对,姐姐说不管黑井姐姐你提出多好的条件,她都不可能答应让你统领镜水区的魔法少女,至于别的……就更不可能了。”
这个令北岛琴那难以启齿的“别的”其实就是要求她和她姐姐北岛光一同成为黑井朱音的所有物。
起初,姐妹两人在听到这个过分且离谱的要求时都先是一愣,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直到黑井朱音再次用平静的语气十分认真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她们才猛然反应过来——黑井朱音不知何时对她们萌生了不同寻常的占有欲!
也正因如此,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她们都尽可能保持不与黑井朱音进行接触,哪怕偶尔在战斗中碰巧遇到,也只把对方当做点头之交,今天这次会谈,也是这段时间以来北岛琴那同黑井朱音说话最多的一次。
“想要说服光酱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啊。”
在听了北岛琴那的回答后,黑井朱音依旧保持着嘴角带笑的表情,只是她原本放松的双手交叠在了身前,周身的气场也隐隐有了几分冷下去的趋势,显然是一副谈判破裂的表现。
“呵呵,既然这样,那就只能委屈一下琴那酱了。”
话音落下,黑井朱音的瞳孔中忽然闪起了诡异的光芒,随即,北岛琴那所坐的椅子下方闪现出了一道符文传送阵。
“什——!”
传送阵是早在北岛琴那落座前就设置好的,所以启动速度非常快,少女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慌张的惊叹,就已经被传送到了指定的位置。
传送阵另一端似乎是某辆卡车的车厢,刺眼的白炽灯晃得少女没能在第一时间看清周围的景象,等她好不容易适应了周遭的光线,再看到的光景就是大量包裹在黑色光芒中的绳子如箭矢般朝她飞速袭来。
危机面前,北岛琴那下意识地做出闪避动作,一边双脚蹬地朝后拉开距离,一边触摸无名指上的戒指试图变身,然而……
“呃!”
这一连串的动作卡在了最关键的一步,当北岛琴那将要摸到变声器的瞬间,她忽地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反胃的作呕感连带着无力与疲软一同灌满了她的身体——咖啡里也被施加了魔法!
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被少女用来思考异变突生的原因,如果不是到了这一步,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黑井朱音会对她做出这种事,同时她也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轻易地上了那家伙的当。
趁着北岛琴那无力反抗的空档,大量绳子快速且精准地缠上了她的身体,绳子们仿佛是有自己的思考,既知道施加在北岛琴那身上的魔法并不会持续很长时间,也明白若是让她成功变身,光凭几条被强化过的绳子根本无法将她困住,所以绳子们进攻的首要目标,就是少女纤细的双臂。
绳子在北岛琴那身上飞速旋转,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在她还未发育起来的胸部上下分别形成两道紧实的绳圈,绳圈束缚住了北岛琴那的大臂与手肘,强大的力道几乎将她的上臂完全压到了身体两侧,大幅限制她双手活动范围的同时却也用疼痛以及被捆绑的不适感帮她恢复了一点清醒。
“呃!这些绳子…居然能封印我的魔力!”
北岛琴那当然知道光凭蛮力根本无法撑开这些绳子,所以在拿回身体的控制权后,她第一时间就开始催动体内的魔力,谁曾想,平时宛若训练有素的士兵般对她一呼百应的魔力,此刻竟如密林深处的一滩死水般安静。
而她也很快意识到,包裹在这些绳子上的黑色光芒,并非只是增加绳子的韧性那般简单,它们居然还有封印魔法少女魔力的功效!
等于现在被绳子缠上的北岛琴那已经彻彻底底变成了个普通的高中少女!
不,还不准确,在她思考的同时,绳子也并非在闲着,它们用巨大的力量强行将北岛琴那的小臂弯折到了背后,手腕上活跃的绳索轻而易举地将交叠的手臂捆绑到一起,随后沿着脊背向上攀爬,与早已成型的两圈绳索交替缠绕,转瞬间形成了两个美观且牢不可破的绳结。
至此,北岛琴那的双臂被完全束缚,仿佛与上半身粘连到了一起,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活动的空间。
“不好!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彻底动不了的!”
意识到再这样下去绝对不行的她开始奋力挣扎,可攀附在她身上的绳子像是生了根,怎么甩都甩不下去。
而另一边,先前没有加入这场捆绑大宴的绳子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只见它们精准而快速地摸到了北岛琴那不停扭动的双腿,首当其冲的还是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脚踝,纵使双脚在不停地蹬踹闪躲,依旧无法避免被牢牢绑住的结局。
“呃诶?!!”
双腿被迫并在一起后,北岛琴的身体一时间失去了平衡,噗通一声向前栽了下去,上下两端的绳子看准机会,一边拉扯着少女的小腿折叠到身后,另一边调转方向,一路向下延伸,从少女两腿间穿过后又从她的胸前绕回背后,与脚腕上延伸出来的绳子拧成一股,再一起连接到她手腕的绳圈上。
待绳头在魔法的加持下彻底与绳结融为一体后,北岛琴那便是完全没有了站起来的可能,多余出来的绳子还在她的膝盖上下缠绕,似乎是不打算给她留半分活动的空间。
“呜啊!!”
更为羞耻的是,当北岛琴那不服输般地继续尝试挣脱时,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刺激自下身犹如电流般沿着她的神经飞快闪过,酥麻、酸爽,明明最初感受到的时候是让人心脏漏一拍般的难受,可当那种感觉随着时间流逝在身体里消散后却又令人有种不舍。
绯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侵染了少女的脸颊,也是直到此时北岛琴那才意识到,那条从她双腿间穿过的绳子,居然该死地卡在了她的私处上,只要她的身体稍稍有所动作,就会牵连着那段绳子一起前后移动。
尽管绳子表面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粗糙,与肌肤间也有一层布料做分割,但与异物接触的感觉对连自慰都没尝试过的少女来说还是过于刺激了。
一时间,北岛琴那竟不知自己应该作何反应,她一方面对中计被绑感到气愤与悔恨,另一方面又害怕敏感地带被摩擦时产生的快感,那种从小腹升腾而起,一点点蔓延到四肢百骸,令浑身酥软无比的感觉宛若一团不大的火苗在炙烤她的理智。
在身体稍微冷静下来一点后,北岛琴那又尝试性地扭了下手腕,晃了下脚丫。
“呜嗯…嗯啊…”
不出所料,振动在绳索上快速传导,几乎是她刚刚有所动作,下体间就传来了被摩擦的感觉,好在这次她做足了心理准备,所以并未发出先前那般巨大的娇喘声,但私处间的快感依旧实打实地带给少女羞耻的体验。
经过这番尝试,北岛琴那再也不敢乱动了,甚至连没有被捆绑的脑袋都静静地贴在车厢内壁上,直到一股熟悉的光亮在眼角的余光中出现,黑井朱音踩着轻佻的步伐,口中哼着悠扬的旋律,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再次出现到了北岛琴那面前。
“黑井朱音!!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
被算计的气愤与被捆绑束缚的羞耻在此刻全都转化为了怒火,少女昂起头,闪亮亮的红色眸子里满是对面前之人的斥责,如果视线可以杀人,那恐怕被这双眼睛盯着的黑井朱音在刚才这几秒钟的时间里就已经死了上百回。
可事实上,被吼了一嗓子的黑井朱音完全没有把北岛琴那的话放在心上,甚至还在优哉游哉地欣赏着自己收获到的战利品,反倒是北岛琴那自己因为这一次激烈的活动,再次牵连到了卡在腿间的绳子,不仅给身体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刺激,还让那可恶的东西卡得更深了一点,这也意味着,之后的每一次摩擦,她都会感受到比之前更恐怖的快感,真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怎么能怪我呢,我做这些,还不是因为光酱和琴那酱不答应人家的提议。而且,我也没想伤害琴那酱呀,只要你乖乖听话,答应从现在开始就成为我的所有物,然后再答应帮我规劝光酱也同意,我马上就可以帮你解开绳子。”
说话的同时,黑井朱音蹲下身子,双手依次在北岛琴那的脸颊、锁骨、后脊、手腕乃至大腿上抚过,期间或有意或无意地拨弄几下绷紧的绳子,既像是在检查捆绑是否牢靠,也像是在故意撩拨绳索摩擦裙底,以观察少女青涩而又可爱的反应。
“咕呜…我…我是绝对不可能答应你的!你这个卑鄙的家伙,等咕…等姐姐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来找我的!到时候哈啊…有你好看的!”
为了压抑满溢口腔的娇吟,北岛琴那在做这番威胁时总是断断续续的,白皙的俏脸上已经被偏偏诱人的红霞所覆盖,而从她酮体上传来的颤抖自然也是逃不过黑井朱音的法眼,她一边在心底感叹着琴那酱的敏感与可爱,一边用魔法移来一把椅子坐到少女面前。
“呵呵,放心吧,光酱很快就会发现琴那酱出事了的,就算她没意识到是我下的手,我也会告诉她,不然的话,我用你威胁她的计划不就没意义了吗?到时候,我会把她绑得比琴那酱更好看一点,然后让你们一个躺在我的床上,一个躺在地板上,像小奶猫一样对我撒娇卖萌,然后……”
“什么?!!你居然……卑鄙!无耻!!你太过分了!!你要是敢对姐姐做这种事,我一定要你好看!!”
黑井朱音一番话,气得趴在地板上的北岛琴那顿时不管不顾了起来,挣扎着被绑得跟个粽子一样的身体,似乎是想要给黑井朱音那嚣张的脸上来上那么几拳。
可她这次突然的爆发,除了成功打断黑井朱音的话之外,没有起到任何实际上的作用,被绳索仅仅咬住肌肤适时地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短裙之下的私密部位也因绳索的剧烈摩擦而产生了极度强烈的快感。
情绪上头的那几秒,北岛琴那还能将这些触感全都视若无睹,可当情绪消散,身体的感知重新占据顶峰后,她就不得不狼狈地停下一切动作,恍若红宝石般透亮的眸子里不知究竟是因为什么而积氲了一层水汽,发软发麻的身体还在本能地颤抖,这可爱的表现看得黑井朱音是又好笑又高兴。
她乘胜追击,甩掉右脚上的小皮鞋,用包裹在丝袜中的脚尖顶住北岛琴那的下巴,使她不得不保持抬头仰视的姿势。
“要我好看?琴那酱不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说这话很可笑吗,起码,你要先站起来啊吧,呵呵。”
黑井朱音用脚挑逗的行为毫无疑问地再次点燃了北岛琴那的怒火,身为维护正义的、保卫人类的魔法少女,即便是面对肮脏恶心的魔物时她都不曾受过这般羞辱,如今却被一个卑鄙无耻只会搞偷袭暗算的家伙嘲讽,这让她如何忍耐。
“你这家伙!太过分了!咕…”
北岛琴那正欲再次发作,可刚一有所动作,刚刚平复下去的不适感就化作雨后春笋般在全身上下肆意生长,使她不得不再次偃旗息鼓,承受黑井朱音的嘲笑。
也正是这一次失败使她看明白了,这明显就是黑井朱音的激将法,这个性格恶劣堪比魔物的家伙是想激怒自己,然后继续看自己因为失控的挣扎而被绳子折磨的滑稽样子。
洞悉至此,北岛琴那选择以沉默应对黑井朱音的诡计,哪怕对方依旧在喋喋不休地用言语讽刺自己,少女始终一言不发,而就像为了达成“眼不见心不烦”的效果,北岛琴那将头扭向一边,主动避开黑井朱音那看似沉着平静却暗藏杀机的视线。
“呜!”
然而这样的动作似乎是触怒了黑井朱音,只听啪嗒一声后,黑井朱音另一只脚上的皮鞋也掉了下来,两只秀丽的黑丝脚分别踏在北岛琴那脸颊两侧,强迫她将头再次转向自己。
随后,维持着这个两面夹击的姿势,黑井朱音的双脚开始在那张稚嫩的脸庞上反复揉搓,灵活的脚趾按在北岛琴那的头顶上,像是对待宠物般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
“琴那酱不会还没明白吧,在我面前,你没有任何反抗的手段,早点答应我成为我的东西,你还能早点解放哦。”
这番羞辱明显比刚刚脚挑下巴的行为更过分,可北岛琴那确实出乎意料地忍了下来,那双如火般明亮的红色眼睛直直地盯着一脸玩味讥笑的黑井朱音,给出的回应更是简单有力——你休想。
“嗯?”
听完北岛琴那的话后,黑井朱音先是一愣,脸上表情也随之僵硬了片刻,似乎是在暗示这个诡计一环套一环的家伙终于迎来了第一次失利。
可就在北岛琴那以为自己的反击终于起效果时,黑井朱音的嘴角又一次扬了起来,她缓缓将两只皮鞋穿回到脚上,然后站起身来,以更为高傲的语气对着北岛琴那说道。
“哎呀,琴那酱这么固执,那我也没办法啦,只能先让你受点苦了。”
黑井朱音的语气十分愉悦,是那种会让人误以为她是在说某种好消息的程度,可与之面对面的北岛琴那只能感受到脊背在发凉,一种不好的预感正如一颗马上就要爆炸气球般在她心底膨胀。
下一个瞬间,黑井朱音伸出一根手指在半空中虚点,北岛琴那周身缠绕着的绳子立即做出响应,拉扯着她的身体旋转了180°,将少女弯折的双腿转到黑井朱音面前。
“你,你要做什么!”
其实对黑井朱音此举的目的,北岛琴那脑海中是有一定猜测的,因为平时她在和姐姐打闹偶尔也会用上“挠脚心”这种手段,但这种小孩子过家家般的嬉闹方式在北岛琴那的认知里是完全和“受苦”扯不上关系的,所以她一度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吓傻了才会想到那种事。
可当黑井朱音将手落在她皮鞋的边缘时,少女无法再维持淡定了,唯一还可以自由活动的脖子极力扭转,想要将视线移动到身后去观察黑井朱音究竟要做什么,可碍于骨骼结构的限制,她始终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大概。
“琴那酱反应好大啊,难道是已经猜到我要做什么了吗~”
不知不觉间,黑井朱音的手指已然探入了皮鞋内侧,精心修剪过的指甲若有若无地刮蹭着丝袜包裹下的脚心,而她也在悄悄观察着北岛琴那的反应。
面对被挠脚心,北岛琴那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反应,不过这倒也正常,毕竟黑井朱音此刻完全没有用力,手指挤在鞋底与肌肤之间也没什么活动空间,说是在挠痒,其实跟抚摸也没什么区别,如果这种程度就会笑出声来,那她真是不知道北岛琴那平时要怎么用这双敏感到令人害怕的脚穿鞋走路了。
“你、你在做什么啊!快把手指从我的鞋里拿出去!好难受啊!”
异物插入的挤压感对北岛琴那来说并不舒服,而且除了她自己和她的的姐姐北岛光,这些年来还没有第三个人触摸过她的双脚,这种隐私被侵犯的感觉令小姑娘既火大又羞耻,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黑井朱音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会对她的双脚感兴趣,看来在她虚伪的外表下,其实还潜藏着一颗有些变态的心。
“呵呵,琴那酱的脚底软软的,摸起来手感超棒,我可舍不得把手指拿出来~不过,要解决难受这个问题的话,我倒是有个方法。”
“诶?!你做什么!!”
不等趴在地上的北岛琴那问出那个所谓的方法是什么,黑井朱音就先一步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插入皮鞋内的手指稍稍用力,弓起的指关节便是将那本就有些松弛的鞋跟彻底推离了北岛琴那的双脚,没了皮鞋的压迫,那种被挤压的感觉的确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两只小皮鞋都只有鞋尖的部分还挂在北岛琴那的脚上。
“怎么样,这下是不是舒服多了,哎呀,琴那酱原来这么喜欢这双鞋子吗,都已经这样了还不舍得将它们脱掉~”
那份来之不易的平衡,还是少女紧绷脚趾才艰难维持住的,如果稍有松懈,鞋子就会直接脱落,虽说这并不是什么很严重的问题,但面对黑井朱音,北岛琴那不想有半分让步,尽管她现在能做的事很有限,但哪怕只是在对方的每一步行动上产生些微小的阻碍也是好的在,这至少能证明她还没有屈服。
然而事实上,这份在北岛琴那看来很有价值的反抗,在黑井朱音眼里却只是好笑,可她也很高兴琴那酱还有力气反抗自己,毕竟“鞭尸”哪有对着活人动手有意思呢,调教,就是要让不听话的孩子变得听话才显得有意义。
于是乎,在手指获得了足够多的活动空间后,黑井朱音便在第一时间让手下的少女明白了此刻谁才是上位者。
“呀嗯!”
为了维持脚趾绷直的姿势,此刻少女的足心正处于完全绷直的状态,黑井朱音伸出坚硬的指甲对着那凹陷的足心狠狠一刮,北岛琴那顿时发出了一声可爱的尖叫,突如其来的痒感吓得她本能性地颤了下身子,自然而然地牵扯到了深埋在私处的绳子,以至于这声尖叫的尾音略微有种娇媚的味道,而她脚尖上苦苦支撑的鞋子,也在这玩闹般的一击下成功掉了下来。
这一轮的交锋,黑井朱音胜利。
“呀~琴那酱是脚趾绷得太累了吗,怎么突然就把鞋子脱掉了呢~”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快点把我的鞋给我穿上!”
“哈哈,琴那酱别生气呀,被绑了这么久,脚底肯定酸酸的吧,我来给你按摩一下怎么样~”
“按…按摩?你在说什么啊,我才不需呜…”
在黑井朱音巧妙的插科打诨下,北岛琴那这一怒之下真就只是怒了一下,碍于裙底那条该死的绳索,她现在根本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可言语层面的怒斥在效果上甚至不如往棉花上捶打了一拳。
甚至她那番话还没说完,就被脚底突然出现的一股温热的感觉所打断,黑井朱音在上下抚摸她脚底的同时,甚至还把脸凑了过去!
刚刚她所感受到的热流,其实就是黑井朱音故意喷在她脚掌上的鼻息!
“琴那酱的脚脚保养得很不错哦~虽然出了点汗,但没有任何奇怪的味道。脚型也很不错,每一颗颗脚趾都圆嘟嘟的,就像琴那酱一样可爱哦~”
“你,你突然说什么啊!把你的脸移开,不许闻我的脚!手,手也拿开啊!不要再摸了,快,快点住手啊!!!”
黑井朱音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超出了单纯少女的认知,她完全无法想象,一个人为什么会抱着另一个人的脚去闻味道!
甚至还会把评价直接说出来!
羞涩的樱红像一层遮羞布般盖到了少女的俏脸上,甚至一度蔓延到了她的耳根,这种意想不到的羞辱方式对她真的起了很不错的效果,现在如果可以的话,北岛琴那真的好想钻到地缝里去!
为了将自己的双脚从黑井朱音的手中解放出来,北岛琴那又一次开始了痛苦的挣扎,可还没动上几下,她就因为受不了两腿间的刺激儿不得不安分了下来。
然而黑井朱音的折辱不会因为她青涩的反应而有所收敛,反而还会在这种基础上变本加厉,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响指后,北岛琴那忽然感觉双脚莫名被一股舒爽的清凉所包裹,而原本穿在她脚上的及膝袜也是在下一秒传送到了她面前。
轻薄的袜子飘飘悠悠地落下,就像她此刻跌入谷底的心情。
“诶?!你脱我的袜子做什么啊!”
北岛琴那的声音在颤抖,这短短几个小时里,她先是经历了被捆绑,被踩脸,现在又是被人脱下鞋袜把玩双脚,从未有过的羞愤感已经冲破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羞红的脸蛋像烧起来一样烫,被牢牢固定在身后的双手即便知道不可能,却依旧在奋力扑腾,好似两条搁浅的游鱼在拼尽全力回到海洋中。
可搁浅的下场大多都是窒息,北岛琴那滑稽的挣扎也不会起到任何作用,黑井朱音灵巧的手指依旧在她的脚底横行霸道,比起一开始收敛的抚摸与挑逗,她手上的动作已然变成了毫不留情的抓挠。
被魔法塑型后的指甲或尖或钝,或软或硬,其中甚至还有类似锯齿的造型,大拇指反扣在脚背上,成了这场开胃小菜中唯一的旁观者,其余八根手指分别搁置在北岛琴那小巧的脚底板上,从趾缝开始,沿着清晰可见的血管与褶皱一路下滑到足跟。
一上一下、反反复复,细密的痒感宛若拍打沙滩的波浪般连成一线,不但翻涌着遍布少女足底的痒穴,同时也搅动着她本就不太清醒的大脑。
北岛琴那的脚丫本就不经常被人触碰,天生具有魔力的体质又使她的肌肤即便不做刻意的养护也能保持初生婴儿般的娇嫩,有时她赖床不起,撒泼耍赖地跟姐姐打太极,北岛光就会用挠痒的方式强迫她离开舒适的被窝,所以她在一定程度上其实是对痒这东西毫无抵抗力的。
“咕…呜…快,快住手…不许,哈啊…”
为了压抑住挤满喉咙的笑声不破口而出,北岛琴那几乎是全身都在绷着劲,甚至连呼吸都在刻意控制,这也导致她本就没什么气势的声音变得更加微弱。
而且,这种拼尽全力的忍耐本质上也不过是一种缓兵之计,只要痒感还在源源不断地朝她体内灌输,这道脆弱的防御就注定会坍塌破碎,区别无非是时间的长短,以及黑井朱音愿意与她这样玩上多久……
“嘎啊哈哈哈!!为什么哈哈哈啊啊!!哈哈呃呃哈哈哈不,不要突然挠得这么快啊哈哈哈哈哈哈我,脚心,脚心好痒啊!!不,不要挠脚趾啊啊哈哈哈啊啊!!!!”
显然,黑井朱音选择了最暴力的“破城”方法,以杂乱无章的动作搭配上突然拔高不知道多少个层级的速度强行撬开北岛琴那的嘴巴。
八根手指如一张铺天大网般完全覆盖住了北岛琴那小巧的足底,它们像一位位技艺精湛的舞蹈演员,从舞台的一段迈着优雅的步伐来到另一边。
时而快速搔挠白皙的足心,时而又在趾缝间肆意打转,接着再宠幸一下最最紧实的脚掌,横七竖八的抓痕好似织网般在少女的脚底浮现又被覆盖,不出几秒钟,便将苹果般饱满的红色渲染到了除脚心外全部的肌肤上。
“琴那酱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脚心和脚趾是不是特别舒服呀,呵呵,别着急,更舒服的还在后面呢~”
“啊哈哈哈不,不舒服!不啊啊啊哈哈!!不要挠了我咕呜啊啊啊哈哈哈哈!!!不不可以突然啊啊啊啊哈哈哈!!!”
自打第一声笑声破口而出后,北岛琴那就丧失了合上嘴巴的权利,不仅因为黑井朱音挠得越来越上头,还因为身体为了摆脱痒感会本能性地做出闪躲、挣扎的动作,这些完全出自下意识的反应非但没有帮她从剧烈的痒感中抽离出来,反倒是牵动着那根深深卡在她私处的绳子不停震动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快感十分轻易地混入了痒感的队伍当中,一起化作无数道电流击打在北岛琴那已经崩溃的理智上,一时间将让她萌生了一种既痛苦又快乐,还十分舒爽的感觉。
如果换做平时,北岛琴那肯定已经被自己这疯子般的感受羞到想死的心都有了,然而现在的她,除了丧心病狂地大笑与呻吟外,甚至连咽一下口水的余力都没有,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流到下颌上,又在她的脑袋下方滴落成一片深色的区域。
一如少女那早已笑得通红的脸蛋,淡红的瞳孔颤抖不已,凝聚着耻辱与痛苦的泪珠挂在眼角摇晃。
“怎么样琴那酱,还满意我的按摩服务吗~”
黑井朱音渐渐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又回到了最初那般轻柔的抚摸状态,这对北岛琴那来说,毫无疑问是段宝贵的休息时间,她没有第一时间回怼或怒斥黑井朱音的卑鄙,只是一味地张大嘴巴,贪婪地吸食着周遭的新鲜空气。
“不说话的话,我就要继续喽。”
“不!哈…不要…不要再挠我了…好,好难受…”
北岛琴那断断续续的声音丝毫掩盖不住她的疲惫与慌乱,经此一役后,“被挠脚心”这件事恐怕会成为她新的心理阴影,而且是那种一旦被人碰了下双脚,哪怕是隔着鞋袜都会她吓得小脸煞白的程度。
“哈哈,我很喜欢琴那酱现在的态度哦,那…再回答一次我的问题,琴那酱愿不愿意叫我一声‘朱音大人’,然后发誓从今往后成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东西呢~”
“咕!”
“嗯?愿不愿意呢~”
浑身沸腾的血液渐渐冷却,北岛琴那回想起了此行最初的目的,然而,现在的她已经没有能下意识地把拒绝挂在嘴边的毅力了。
双脚上的痒感还未完全散去,两腿间的酥麻也还存在,刚刚那一通折磨就已经把她弄得死去活来,如果再次拒绝,那等待她的就只会是更加恐怖的挠痒!
到那时,即便北岛琴那有心屈服,黑井朱音也未必会放过她,可……如果答应的话…那就是辜负了北岛光对她的期待,是对姐姐的背叛!
“怎么,不说话是在考虑吗~再给琴那酱10秒钟哦~10、9……”
黑井朱音像是拿着索命绳的地府小鬼般逼迫北岛琴那做出选择,她施加在手上的力量已经随着倒计时的进行而有所加重,这是明晃晃的威胁,或许也是黑井朱音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错过的代价必然会令北岛琴那十分痛苦,可她也有自己要坚守的底线和信仰!
“4、3、2……”
少女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皱起的眉头上已然遍布一层细密的汗珠,黑井朱音的倒计时也进行到了尾声。
“不要痴心妄想了!就算你痒死我,我,我也绝不会向你屈服的!”
这铿锵有力,极具气势的一句话既是说给黑井朱音听,也是说给她自己听,人在穷途末路的时候,总会需要一些看似幼稚的方法来为自己加油打气。
“哦~原来是‘绝对’不会的呀~”
即便无法看到黑井朱音此刻的表情,北岛琴那也能想象出那会是怎样一张狡黠又张扬的脸,毕竟她说话时字里行间都充斥着无法掩藏的愉悦与兴奋。
话音落下后的这几秒,对北岛琴那来说可谓是度秒如年,她一面紧绷着神经以预防必将降临到身上的刺激,一面在心底祈求根本不存在的神明一定要让她坚持下去。
“……”
“诶?”
可黑井朱音在发出那俏皮的尾音过后半天都没有下一步行动,甚至连按在她脚心上的双手都松开了去,这下反倒是显得她把双脚绷直,连脚尖都用力到家的行为十分可笑。
北岛琴那缓缓将头向后扭去,想要看看这个人面兽心的败类究竟在搞什么名堂,然而就当她连自己被迫紧绷的肩膀都还未看到时,两把硕大到能直接覆盖她整个脚底的刷子,还有各式各样、看得人眼花缭乱的羽毛在她的视野里乍现。
这当然也是黑井朱音的计划,她本以为这种令人心尖发痒的等待会更漫长一点,哪曾想北岛琴那的克制力比她预想得还要低上一些,这么快就从神经紧绷的防御状态中脱离了出来。
而她等的也正是少女松懈的这一瞬,一边双手持刷在绯红的脚底上下搓动,另一边还用魔法催动虫群般的羽毛在浑圆的脚趾间穿梭往返,一处不落地照顾着北岛琴那同样无比敏感怕痒的趾缝。
“咿呀哈哈哈哈!!卑鄙!!太卑鄙了啊哦哦哦啊哈哈哈!!!!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哈哈哈!!羽毛不行,不行啊嘿啊哈哈哈哈脚心,脚心会坏掉的哦哦啊啊哈哈哈哈!!!”
“会坏掉吗?那就求我停下呀,不然的话,我会挠得越来越痒,直到琴那酱完全坏掉哦!”
满载着绝望与凄惨的癫笑声几乎是瞬间冲破了北岛琴那一开始构筑的防线,刷子和羽毛带给她痒感明显超出了她的想象,更何况与之齐头并进的还有下身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反馈到身体上的话,就是双脚的敏感度进一步提升,在没有施加任何药物的情况下就已经到了轻轻碰上一下就会哀嚎半天的程度。
汗水浸染了她秀美的短发,随着疯狂甩头的动作向四周扩散,绳索在此刻也发挥出了它作为刑具的另一重用途。
不知从何而来的怪力好像几十个顶级相扑运动员般将北岛琴那的身躯紧紧压住,不让她做出任何能妨碍到黑井朱音玩乐的挣扎行为,而那两道勒住她胸脯的绳圈,也在十分有节奏地一紧一张着,导致本就压力巨大的肺部又多了一道阻碍,缺氧的窒息感成了这场混沌盛宴中的第四位嘉宾,与紧缚感、痒感、快感一起啃食着北岛琴那的理智。
“哈哈哈哈哈嗯嗯呃啊~哈哈啊哈啊吼吼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
在笑?
在呻吟?
还是在惨叫?
精神崩溃的北岛琴那已经丧失了最基础的判断能力,她甚至无法感觉到自己双脚的存在,现在那里剩下的就只有一个“痒”字。
这种情况下,即便她想求饶,喉咙也根本发不出任何可以连成话的声音。
“都已经这样了还不打算求饶吗,琴那酱这次的表现是真的超出我的预料了呢……哼哼,作为给琴那酱的奖励,开胃菜就到这里吧~你可要好好恢复体力哦,要是一会儿正餐的时候没精神,我可是会很失望的~”
不知是玩尽兴了还是一直挥舞两把刷子导致黑井朱音的手腕有些发酸,总之她真的停下了对被北岛琴那双脚的瘙痒,连带着那些像精密机器般一直运作着的羽毛也落到了一边,取而代之的则是那双被脱下许久的及膝袜。
“咕呃…”
在经历了好几轮折磨后,袜子重新穿回到脚上毫无疑问是给北岛琴那带去了近乎无限的安全感,而当黑井朱音亲手帮她把皮鞋穿好后,那股安心踏实的感觉就像一股甘甜的蜜液般滋润了少女饱经风霜的心灵。
然而长时间的痴笑已经超负荷地消耗了她的嗓子,吞针般的刺痛感令她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好在黑井朱音还留存着一点人性愿意给她喂几口水,事到如今,被挠痒折磨到精疲力竭的北岛琴那也没心思去在意这会不会有问题,哪怕黑井朱音给她喝的是毒药,那也算是早早了却了这场痛苦的折磨。
“哈…啊…好舒服…”
咚咚几大口下肚,舒适的清爽感从口腔蔓延到全身, 北岛琴那以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嘟囔了着,却被黑井朱音突如其来动作给打断,只见她一手挑着少女的下巴,另一只手缓缓挪向她的脸颊,在北岛琴那颤抖的目光中……
“呃?”
帮她擦掉了嘴角挂着的水珠,又理了理被汗水打湿后粘在脸上的头发,这莫名其妙的贴心与照料很难不让北岛琴那怀疑,这跟刚才那个不要命地挠她痒的家伙是一个人吗?!
然而,当她看到黑井朱音那写满有趣与调戏的眼神时她便明白了,这又是一场只为满足她变态心理的奇怪play。
不过她真的太累了,就连眼皮都松松垮垮地快要掉下来了,根本无力吐槽或是反抗,只能任由黑井朱音替打理完她的面容后,将她关到了一旁不知何时出现的铁笼里。
好在笼内的铁板在魔法的加持下不会又冰又硬,北岛琴那待在里面也能尽量找个舒服点的姿势调整状态。
说来也是好笑,明明几十分钟前北岛琴那还在正气凛然地痛斥黑井朱音的卑鄙,说什么,等姐姐把我救出去,一定要你好看,然而此刻,她却觉得能在这大铁笼子里面休息一会儿就十分满足了。
这种精神与意志上的落差令少女真切地意识到,她现在既不是北岛光的妹妹,也不是代表正义与希望的魔法少女,她只是恶人手下的一个俘虏,。
从对身体的控制到生命的去留,都被别人握在手中,对方可以肆意地玩弄、侵犯她的身体,不过,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是幸运,抓住她的坏蛋是个对她抱有特殊情感的女孩子,如果换一种情况随即去除这两项中的任意一个,那她的下场恐怕绝非被绑起来挠挠脚心这么简单……
想到此处,北岛琴那再次将目光投向了坐在笼外的“恶人”本人身上,此刻,黑井朱音正悠闲地靠在椅子上,一边翘着得意的脚丫,一边与笼子中的少女对视。
她的眼神中充斥着闪耀的光芒,宛若一位高高在上的君王般自信耀眼,可其中混杂着的宠溺与暧昧,又令她在北岛琴那眼中绝非上位者那般遥远,跟她对视时除了羞愤与害怕外,几乎不会有那种呼吸不过来的压抑。
可这绝非什么好事,毕竟捅人最疼的往往都是那些最温柔的刀。
“琴那酱~”
“呜…”
这娇滴滴的声音明明十分柔软,落在北岛琴那耳朵里却宛若一道催命符,吓得她脊背一凉,完全不敢回应。
“我们已经到地方了哦,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真的不答应我吗?”
“……”
北岛琴那并不清楚黑井朱音所谓的“到地方”具体是指到了哪里,先前的时间里,她的感官都被近乎无尽的痒感与快感占据,丝毫没有感受到周围空间有移动的迹象,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又被从一个地方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啊,真的像是只毫无自我判断力,只能跟着主人在陌生环境里溜达的小宠物一样呢。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黑井朱音已经给她下了最后通牒,虽然她说这话时的表情依旧是一贯的玩味,令人完全分不清那话到底有几分真假,可经历过挠痒折磨后的北岛琴那是真的怕了。
如果黑井朱音之后为了让自己屈服而再用上这种折磨方式,到时候受罪的一定不止是她的双脚,腋窝、两肋、肚皮、大腿……这些部位恐怕都难逃一劫,如果还都用上刷子加羽毛的组合,或是比那更恐怖的道具……北岛琴那无法想象自己到时候会疯笑成什么样。
所以,一个“假意屈服”的念头不由自主地在她脑海里浮现出来,然而还不等她细细思考这方法的可行性,黑井朱音就像认定她的沉默等于拒绝般行动了起来。
只见她轻佻地从椅子上起身,三两步来到铁笼边,先是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一圈那被她捆得宛若一件艺术品的身体,再是蹲到铁笼前,伸手在虚空中轻轻一握,黑色的光点似被奴役的精灵,缓缓凝聚成一个项圈的模样。
黑色的主体外翻白色的蕾丝边,下方还带有几个小铃铛,只要稍稍晃动便会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声音,而在项圈正前方的位置,一颗璀璨的宝石镶嵌在可爱的蝴蝶结间,光洁无垢的表面正向外散发着阴冷的寒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从北岛琴那心底涌现,可任凭她如何去观察、回忆,都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这这是什么…你要干嘛,我不要戴这种东西!”
随着牢门在一股肉眼不可见的力量的操控下被缓缓打开,北岛琴那又一次回到了黑井朱音触手可及的范围内,而她接下来要做的事,即便用膝盖想也能想明白。
北岛琴那一边用毫无威慑力的言语拒绝,一边笨拙地将脑袋偏向一边以拒绝佩戴上那既屈辱又诡异的项圈。
“不要这么紧张嘛琴那酱,这可是我花了好多心思,特地为你准备的,看看这些小铃铛和蝴蝶结,和琴那酱可爱的气质多般配呀~”
但一个囚犯有什么资格忤逆,黑井朱音只需稍稍动两下手指便将北岛琴那的脖子转到了一个最佳的角度。
“呜…呜咕…”
少女被迫扬起了纤细修长的脖颈,不甘的“呜呜”声在喉头里滚动,刚刚恢复白净的脸颊上再次被羞耻的樱红色所点缀,但这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丝毫不会得到黑井朱音的同情,只会助长她那疯狂的欲火。
“呜呜…呜呜…”
在皮带收紧固定后,北岛琴那紧绷的肌肉得到了放松,随着她轻轻扭动僵硬的脖子,项圈上的铃铛亦是发出了悦耳的铃声,少女上牙紧咬嘴唇,竭尽全力收住屈辱的泪水与哽咽。
但不知是嘉奖、安慰,还是调教计划的又一环,正当北岛琴那心灰意冷地低头时,她麻木的双腿居然感受到了一股对她来说甚至有些陌生的轻松。
“诶?!”
惊诧地回头看去时,只见原本弯弯绕绕缠在腿上的绳索竟不知何时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看上去与项圈配套的脚镣。
泛着光泽的表面用一种北岛琴那看不懂的符文镌刻着密密麻麻的咒语,很明显也是魔法的产物,当她眯起眼睛想要看得再仔细点时,忽地脑袋感受到一股难耐的晕眩感,就像符文察觉到了少女的视线,因而采用一种快速又有效的方式警告她不要抱有太大的好奇心。
而即便将那表面的符文剔除出去,北岛琴那一样可以感受到镣铐的不一般,因为它们明明一看就是金属制作,穿在脚上却感觉不到分毫重量,既不累赘,皮肤隔着一层及膝袜也完全没有被硌到的感觉,这种工艺绝非人类所能及,唯有魔法能够做到。
“琴那酱看得好认真啊~是不是很喜欢我给你准备的礼物,这副脚镣和你脖子上的项圈是链接在一起的,平时的话呢除了会一直用魔力滋养你的脚丫,让它们无时无刻不在变得更怕痒之外基本没别的用处,可如果它们检测到琴那酱有不听话或者不乖的行为~嘿嘿,会有很有趣的事情发生哦~”
黑井朱音的挑逗与讲解虽迟但到,尽管其中包含的有用信息算不上多,但至少成功帮北岛琴那打消了逃跑的想法,毕竟黑井朱音口中的“有趣”,绝对不会对她有益。
“好了,准备工作结束,我们该走啦。”
“唔诶?!”
由光粒子组成的牵引绳被黑井朱音握在手中,牵引绳另一端连接着的自然就是北岛琴那脖子上的项圈,黑井朱音用力拽着牵引绳,北岛琴那只能被迫快步跟上,她的双腿虽说已经脱离了束缚,可她的上身却依旧维持着一个极其不舒服的姿势,这种情况下,只要脚步稍慢一点,她就会因为无法保持平衡而摔倒。
可如果脚下步子太快,腿间的绳子又会特别重地摩擦她的唇瓣,那股电流般的快感直到现在还会令她浑身酥软、苦不堪言。
脚镣间的锁链不停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如同在为北岛琴那这艰难的两步路配乐,等到她好不容易适应了新的走路方式,只感觉好像已经行了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车厢的大门在二人刚一迈步的时候就缓缓打开了,久违的阳光从车厢外的世界倾洒进来,形成一道刺眼的光幕,闭眼穿过这道结界,北岛琴那也就正式离开了那个令人体验了一顿无比痛苦的时光的车厢。
而当她再次睁眼时,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座硕大的工厂,不,虽说从外面看来这确实是工厂的样子,但是透过灵敏的感知力,北岛琴那很快就发现,面前这座建筑上充斥着被魔法改造过的痕迹,那股熟悉的魔力波动,毫无疑问是出自黑井朱音之手——她已经把这里改造成自己的专属据点了!
进入工厂内,期间的光景更是令北岛琴那大吃一惊,工厂内的装潢,从吊顶的水晶灯到脚踩的地砖,从说不上来具体是哪朝哪代的古董摆件到一看绝对价值不菲的家具,与其说是一处秘密据点,倒不如说是一栋高级私人别墅。
北岛琴那有些茫然地跟在黑井朱音身后,突然身上出现了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当她疑惑地将视线投向其他地方时,才发觉要解决这个问题并不是什么难事。
因为黑井朱音踏入别墅大厅的瞬间,分散在各处的少女们全都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投射到了她的身上,她们身着大同小异的女仆裙或学生制服,眼神中无不透露着一股莫名的忌惮与担忧,而对北岛琴那,她们的眼神中更多的则是……同情?
观察到这一点后,最初那种仿佛被游街示众的羞耻感不由得降低了不少,因为她隐隐有种感觉,这里的所有人恐怕都跟她处于同一身份……
“嘿!”
“啊!”
正当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大厅的毛毯上时,一个身影突然从二楼飞跃而下,手中那被魔力包裹的利剑直指黑井朱音的心脏,虽说这副场面对北岛琴那来说应该算是某种好事,但出于应对危机的本能,她的嘴巴还是不受控地尖叫了出来。
反观最最危险的黑井朱音,居然只是停步驻足在了原地,一手叉腰,一手把玩着链接着、在北岛琴那项圈上的牵引绳,没有半分闪躲或是防御的意思,而在她侧面的死角里,几只同样被魔力包裹的箭矢正以极快的速度飞向她,显然,这是一场多人联合的埋伏,而她们的目标正是黑井朱音!
“诶?!”
“噗啊啊哈哈哈哈哈!!!”
“呜哦哦哦吼吼吼嘿嘿呀!!”
身为一名经常奔赴前线的魔法少女,北岛琴那当然深知战场局势瞬息万变的道理,可即便如此,现在呈现在她眼前的这一幕依旧是超出了少女的想象。
只见原本来势汹汹的箭矢被突然升起的地面轻松挡下,而处在半空中的持剑少女的身体则是毫无征兆地痉挛了一下,随即她的表情先是从狰狞的憎恨演变为忍耐的痛苦,最后则是北岛琴那无比熟悉的,被迫发出的凄惨大笑。
少女的身体自半空直直坠下,从手中飞出的剑则是插在距离黑井朱音只有几步之遥的位置,然而她再也没有补上这段距离的机会了,因为另外几名同样完成变身的魔法少女已经闪现过来,将她的身体死死按在了地板上。
与此同时,另外几名魔法少女从先前箭矢飞出的地方拽着一名同样笑得合不拢嘴的魔法少女走了出来,她们将第二位刺客仰面摔在黑井朱音脚边。
“咿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别,别挠我,哦哈哈哈哈哈我愿意当您的痒奴!!朱音大人哈哈求您了哈哈饶,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黑井朱音!你哈哈哈哈你这个混蛋!!有本事嘿嘿啊哈哈哈哈有本事就和我1V1单挑啊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你们放开我吼哈啊啊哈哈哈!!!”
看着两名少女倒伏在地上笑声不断的样子,北岛琴那竟感觉自己的脚底也隐隐有些发痒,可她双手被绑,眼下的情况也根本不允许她偷偷藏起来,便只能试着蜷缩一下脚趾或是重重踩几下鞋底来舒缓。
出乎意料的是,黑井朱音并未在两名刺客身上花费太多时间,她完全没有理会还在叫板持剑少女,似乎对方在她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反倒是在对待那已经屈服的少女时,她还说了几句话,北岛琴那离她们有些距离,并没有听清黑井朱音到底说了什么,但从小刺客那犹如遭受晴空霹雳的反应判断,那应该不是什么好消息。
果不其然,当黑井朱音站起身后,原本只是压制着两名刺客的魔法少女们纷纷将双手伸向了她们的敏感部位,而几乎同时出现的黑紫色魔法阵,则是牢牢固定住了她们的身体,使其完全无法反抗。
做完这些,黑井朱音便回首用眼神示意北岛琴那继续前进,后者不敢反抗,路过两名刺客时她有观察到,她们身上除了四五双白净小巧的手在飞快挠痒外,衣服下似乎也有某种东西在不停蠕动,而那大概也就是她们最初爆发笑声的原因。
穿过宽敞的走廊与幽森的通道后,两人来到了一处类似地牢的空间,这里的一切都由简陋的石块儿与木板堆砌而成,光线的不足使人在心理上感到一股压抑,难以观察到前方的视觉缺失则会在此基础上形成恐惧。
不过话虽如此,被黑井朱音当宠物般牵着的北岛琴那大概无需恐惧未知与黑暗,毕竟那些东西再怎么说也都是虚的,而黑井朱音是个货真价实的恐怖的家伙。
“我们到啦,我专门为琴那酱准备的房间。”
几乎来到了地牢的最深处时,黑井朱音终于在一处牢房前停下了脚步,北岛琴那顺着她的方向看去,瞬间瞪圆了眼睛——只见那牢房铁门的最上方赫然用荧光涂料写着她的名字,而铁门后的空间,无论是家具摆放的位置还是书桌上的小说竟然和她家中的房间如出一辙!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家是什么样的!”
察觉到一种可能性的少女再次愤愤地质问出声,而黑井朱音的回答也不出她所料。
“因为我从很久之前就开始观察琴那酱和光酱了呀~”
“你居然做这种事!太过分了!”
“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光酱和琴那酱呀,你们和外面那些孩子是不同的。”
“有什么不同!我们不都是被你抓来,供你折磨取乐的俘虏吗?”
“全都不一样,好啦,快点进去吧,一会儿我还要给琴那酱准备东西,顺便再惩罚一下不听话孩子,可没有时间跟你说太多话,还是说,刚过这么短的时间,琴那酱就开始想念被我按在地上挠脚心的感觉了?”
“咕!”
北岛琴那自知在斗嘴上完全没有胜算,但她也完全不想顺从黑井朱音,在牢门前踱步了好久始终不想迈出腿,最终还是黑井朱音出手将她推了进去。
“呜!嗯?绳子解开…啊!我的衣服!”
刚一进到牢房内,北岛琴那身上就又出了变化,首先是一直拘束着她上身的绳索忽地一下消失,被绑到几乎定型的骨骼在经历了好一阵僵痛后才堪堪把手臂放了下来,然而还不等她感叹一声这来之不易的自由,项圈上的宝石开始闪烁黑紫色的光芒,连带着整件牢房的墙壁似回应般一起闪烁。
下一秒,北岛琴那身上那件清纯可爱的学生制服突然被换成了一套黑白条纹的囚服!
短袖短裤外加过膝长袜和一双低跟短靴,穿在身上虽说没有什么特别难受的感觉,但这套衣服,连带着那写在胸口上的名字就像在无时无刻地提醒北岛琴那:你现在是黑井朱音的俘虏。
“这套衣服很适合你哦琴那酱~”
“你说什么啊!”
又羞又愤又恨的情绪似打翻的调味盘般在少女心底扩散,但看了看与她仅有一道牢门之隔的黑井朱音,那张嬉皮带笑的脸上几乎把“期待”二字明晃晃地写了出来,如果北岛琴那真的对她发火,变相是给了她个玩弄自己的借口。
“嘁!”
于是乎,北岛琴那选择背过身去不再看她,并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定,从此往后不会再跟黑井朱音说一句话!
而当事人大概也是意识到了这点,又轻轻调戏了几句后就慢步离开了地牢。
“呼…”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最终彻底消失后,北岛琴那从肌肉到灵魂都是终于是松了口气,她再次开始审视自己目前的情况。
牢房四周显然是施加了多重魔法,要想从这里逃出去,要么是将这些魔法全部解除,要么就是直接暴力摧毁整个牢房,前者需要许多时间,后者需要庞大的魔力。
好消息是,自打那些烦人的绳索从她身上消失后,体内的魔力就恢复了流动,换句话说就是,她已经可以使用魔法了,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魔法少女有了魔力,就等于是拥有了一切,先前的两种逃脱方法,在这一刻都具有了可行性。
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北岛琴那还是没有选择暴力破开牢房,而是将魔力从指尖扩散到周围的空间中,去感受并分析牢房内的潜藏的所有法阵。
也是在这时候,她才注意到自己手腕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对手铐,从那复杂的符文与似有若无的穿戴体验来看,它们大概和她脚腕上的脚镣是同款,换句话说就是……
可如果它们检测到琴那酱有不听话或者不乖的行为,会有很有趣的事情发生哦~
黑井朱音的声音十分不合时宜地在北岛琴那脑内响了起来,随那声音一同出现在她眼前的,还有从墙壁上飞出的,数不清的锁链。
“这、这是什么?!”
事出紧急,北岛琴那也顾不上不会被发现,下意识地就去触碰无名指上的变声器,这一次,没有药物与绳子的干扰,变身的前置过程显得无比顺畅。
“诶?为、为什么,我的魔力…”
然而,变身的结果依旧是失败的,当魔力在少女体内流动、翻涌,几近爆发的前一刻,它们居然像是嗅到食物气息的野兽般被固定在她身上的手铐与脚镣吸引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少女呆愣在了原地,而对那些奔狼般的锁链而言,一瞬,便够了。
“呜啊?!”
锁链连接到两对镣铐上,借由魔力的加持下,这种连接是绝对完美的,既不会出现任何差错,也没有被挣脱开的可能,随后,锁链急速收缩,拉扯着少女的身子狠狠撞到墙壁上,与此同时,在她腰腹的位置的墙壁像是张开大嘴般弹出一个镣铐,无情地将少女固定在了墙壁上。
此刻的北岛琴那,双手向斜上方高举,纤腰固定在与墙壁紧密连接的镣铐中,双腿亦是被迫分开一段将脚镣上的锁链拉扯到极限的距离。
“可、可恶啊,居然又中了黑井朱音的诡计!这些东西……为什么可以吸收我的魔力啊!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被彻底束缚住的北岛琴那依旧不信邪,挣扎着试图将身体从拘束中解放出来,同时她也在催动着体内的魔力流动,因为打从刚才变身失败开始,两对镣铐连带着身上这身羞耻的囚服就开始自发地、不停地吸食她的魔力。
以往与魔物战斗时也遇到过那种会吸收魔力的类型,但北岛琴那凭借着灵活的身法与优秀的战斗技巧从没中过招儿,所以对被吸魔力这件事,也只从那些经历过的魔法少女口中听过描述。
“很奇怪”
“很痛苦”
“有点痒…还有点疼,还有,还有点麻……呃…还有……”
听完那些人的的形容后,即便知道她们并不想回忆那种感觉,可北岛琴那还是会忍不住吐槽她们的语言功底真是差劲。
可今天她亲自体验魔力被吸走的感觉时,才发觉她们的形容可能已经无比具体了。
“啊啊啊!这个,快停下!这个好难受!不,快停下啊啊!!”
又冷凉又烫、又痒又麻,像是每一处毛孔都被强行塞入了几根银针,浑身汗毛倒竖,就好像有几百,不,几千,不对,几万只虫子在皮肤上爬,纵使北岛琴那自认有着不俗的定力,也完全无法忍受。
然而她越是挣扎,魔力流失的速度就越快,身上的束缚也越紧实,到最后,五个镣铐几乎是到了长在她身上的程度。
【嘿呦,朱音大人又给我送食物过来了,嗯……这次的食物好像比以往那些都有活力啊。】
【虽然我还希望能再多吃点,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句,不要再动了,你越是挣扎得离开,就越是难受,而且待会儿也会更痛苦。】
模糊声音在房间…不,是直接在北岛琴那脑袋里响了起来!这不是类似刚才那般的回忆,而是有什么东西真的在声音直接送到她的大脑里!
这种熟悉的沟通方式,这种既像小孩儿又像动物,完全分辨不出年龄甚至是性别的声音,都是她无比熟悉的东西,而这种熟悉的感觉……她在不久之前刚刚体会过……
“魔、魔物?!!”
毫无疑问,正在与北岛琴那对话的是一只特殊的,掌握着结界魔法的魔物,而她手脚上的镣铐也是魔物,或者说是魔物的一部分,至于魔物的本体,恐怕就是这间诡异的牢房本身!
“不,不对,就算是再强的魔物也根本不会演化出和人类对话的能力,你,你为什么会……”
魔物本质上就是一种从魔力中诞生出来的生物,它们从本质上来说根本不具备类似“思维逻辑”的概念,它们说话的方式,不过是阴差阳错下通过某种魔法将周遭的声音重构并直接传入人的大脑,所以不会具有任何已知的特征,也更称不上是所谓的“对话”。
但这只魔物……刚刚传送到北岛琴那脑海中的,非但是完全且通顺的句子,甚至还能用“食物”
“大人”这样的字眼描述不同个体间的关系,简直是已经具备了人类的智慧!
这,这根本是不可能出现的事!
除非……
“黑井朱音!是黑井朱音改造了你?!她在研究魔物?!”
此刻北岛琴那脱口而出的是一个在她看来极为丧心病狂的可能性,如果不是见识过了黑井朱音隐藏起来的阴暗面,她大概无论如何也不会讲这种可能付之于口,甚至直到现在,她都希望魔物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
然而,这种期待也落空了,魔物极其特殊的声音再次在北岛琴那脑海中响起:是的,我是朱音大人饲养的魔物,负责调教不服从朱音大人的人类。
一时间,北岛琴那感觉浑身的血液都结了一层霜,她不敢想象,身为绯流区魔法少女统领的黑井朱音真的做了饲养并改造魔物这种天理难容的勾当。
而这也意味着,黑井朱音,这个危险的家伙已经完全脱离了魔法少女的群体,彻底走到了她们的对立面,成为了她们最大的敌人!
“姐姐,我必须,把这件事告诉姐姐!”
得知这样惊天动地的情报后,北岛琴那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她的姐姐,毕竟她现在就是黑井朱音的首要目标,为了达成手段,这个疯狂的家伙已经不择手段了,很难想象她会不会还有更加令人脊背发凉的计划。
【你体内的魔力应该已经见底了吧,居然还敢这样大幅度地挣扎,一会儿有你好受的了。】
“你这个恶心的家伙!快点放开我!我必须咕…我必须把这件事,告诉姐姐…呃!”
“琴那酱要把什么事情告诉光酱呀。”
“哈!”
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北岛琴那先是浑身一僵,甚至连呼吸都停了一瞬,随后僵硬地扭过头,发现黑井朱音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牢门前,地牢内的光线并不好,昏暗的光影映照在她含笑的脸上,使其看上去好似潜伏在幽暗森林中的怪物。
“呜呜呜——!!”
“呜呜呜呜!!!!”
在她身后发出模糊惨叫声的是那两名对她发起刺杀的魔法少女,此刻,她们的衣服已经被尽数扒下,只留勉强遮住三点的内衣还恪守在岗位上,然而这衣服的材质明显有些特别,在与肉体分泌出的汗液结合后,私密部位的布料全都变成了近乎透明的状态,使少女身上的那些美好尽数暴露在外人眼中。
两名少女通红的躯体上,泛着光的符文从上到下几乎覆盖了所有肌肤,北岛琴那并不知道这些符文的功效,但从两名刺客近乎崩坏的表情的来看,符文带给她们的一定是极度痛苦的体验,若不是口中塞着的布料隔绝了大部分声音,北岛琴那很难想象自己的耳朵会听到怎样恐怖的哀嚎。
黑井朱音轻轻挥了下手,押送刺客的女孩儿们便带着两人进到了对面的牢房内,在她们进入后,牢房内瞬间变成了一片漆黑,显然是某种魔法生效了,然而即便不去观察,北岛琴那仿佛也能感受到一种绝望的味道。
“别害怕琴那酱,这只是一次简单的惩罚,她们两个不会有任何危险,我并不生气她们对我做的事,只不过她们需要为自己的失败付出一点代价。”
黑井朱音一点一点靠近,北岛琴那的心也跟着狂跳,在了解过黑井朱音的疯狂后,她很难将对她保持平常的心态,深层的恐惧缠绕在心头,冷汗甚至打湿了背后的衣服,想当初第一次面对魔物时,她都没有这么剧烈的反应。
“琴那酱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打算告诉光酱什么?”
北岛琴那被按住了下巴,使其根本无法扭头,疯狂颤抖的瞳孔直直对上黑井朱音那暗含玩味的眼神,她明显是在明知故问,但直接点出这件事对北岛琴那没有半点好处,装傻更是不可能,就算在以前她都没有自信能骗过这个精明的家伙,现在这种无法保持冷静的情况下,说谎的结果注定是惨淡的。
“你为什么要改造魔物,这种事,应该是绝对不能做的啊。”
“这种事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吧,我只是物尽其用罢了,比起把这些有用的东西一口气全都消灭掉,让它们像现在这样服侍我不是更有价值吗。”
“咕……”
话不投机半句多,北岛琴那没有天真到以为自己可以规劝住这个已经堕入魔道的人,却也没有怒斥她卑劣行为的勇气,先前那番剧烈的挣扎已经榨干了她全部的魔力,连带着大部分体力也是消耗一空。
汗津津的发丝粘在额头、脸颊上,一双赤红色的大眼睛被恐惧与不安充满,看上去格外能激发人的保护欲,或者,侵犯欲,黑井朱音勾起手指,轻挑着她的侧脸,红唇轻启。
“这是我为琴那酱专门准备的衣服,本来打算直接让你穿上的,但是琴那酱似乎比我想象中还要有精神呢——”
“呜…你,你要做什么……”
北岛琴那将视线移到黑井朱音口中的衣服上,虽说看不清衣服整体的样子,但从其上缝合的黑色皮带来看,这大概也是件拘束服。
“——当然是让琴那酱变得更乖一点啦~”
话音落下,随着黑井朱音一个清脆的响指,北岛琴那忽觉囚服内有大量魔力在翻涌,还不等她问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的身体就先一步感受到了结果。
“嘎嘎啊啊哈哈哈哈!!衣服哈哈哈哈哈衣服里有东西啊哈哈哈啊啊哈哈!!”
铺天盖地的痒感突然从全身各处浮现,连带着从胸部和股间传来的酥麻一起飞跃向北岛琴那的大脑,毫不知情的少女连一秒钟都没有坚持住便直接大笑了出来。
“琴那酱感觉怎么样呀,这套囚服可也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呢,不仅尺寸完全贴合琴那酱的身体,就连里面装备的触手数量也是整体翻了一倍,只要触手们动起来,那可是比几十个人一起挠痒痒还恐怖的哦~”
黑井朱音一边解释,一边在手中凝聚魔力,精纯的能量很快便在她的操控下形成了一颗浑圆的球体,而在那球体表面,无数堪称淫乱的画面正在交替放映。
虫卵般的触手遍布全身,似被海风裹挟的波浪般整齐律动,拉丝的液体不知是混杂了某种物质的汗液还是触手分泌出的口水,片刻间,白皙的肌肤就被一场樱粉的风暴席卷、同化成了令人浮想联翩的颜色……
腋下、大腿、腰腹、脚底,不同部位的画面逐一播放,可惜北岛琴那早在被痒感袭击的第一时间就笑得闭上眼,黑井朱音当然不会让她错过这样“美好”的风景,把玩着魔力球体的手掌轻轻一推,那东西就像液体渗入缝隙般自然地融入了北岛琴那的大脑,如此一来,即便不用眼睛去看,她也能实时地观察到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
“噗哈哈哈啊啊啊啊这是什么我,我不要看,我不吼吼呃呃呃哈哈啊哈哈!!”
至于黑井朱音空闲出来的两只手当然也不能闲着,一如在车厢内抓挠少女的脚底时那般将指甲变化成最令人绝望的长度,随即便深入到少女大张的腋窝里。
原本在这片区域兴风作浪的触手就是一圈圈盘成圆的形状,高速旋转瘙痒的同时亦会在一个极小的区间内上下左右来回移动,保证将腋下这片神经富足的区域通通照顾到。
可奈何北岛琴那的双臂是向斜上方伸直的状态,这样的姿势虽说是将腋窝最娇嫩的部分都拉到了极限,但也使触手在移动时会出现脱离的情况,给那里的神经以喘息之机。
但当黑井朱音把手指压上来之后,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她就像是能精准洞察到哪里的痒感要弱于其他部位般及时地将手指跃到那里,从外部施力后的囚服只会比原先更加贴合身体,而被手指抓挠的痒感也是与触手完全不同的,后者更多的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延绵,前者则宛若鹤立鸡群般突出,双重折磨下,北岛琴那的腋窝根本招架不住,一浪更比一浪高的痒感源源不断地被输送到她的大脑,外输为惨绝人寰的大笑与求饶声。
“这些触手都是依靠从穿戴者身上吸收的魔力运动的,现在我的手指就算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它们的运动,琴那酱之前到底是给它们喂了多少魔力呀。”
“啊哈哈哈哈我,我不知道!!!!哈哈哈哈哈我我我我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哦哈哈哈哈太痒了!太太痒了啊啊哈哈哈!!!”
“哦对了,忘记告诉琴那酱了,从你身上吸收的魔力还有一部分会反作用到你身上,至于效果吗,就是简单地活化你的神经,让你的皮肤变得更怕痒,感官变得更敏锐,耐力变得更强,毕竟全身上下在泡在‘快乐’里,要是有哪一处感受不到的话,那也太可惜了~”
黑井朱音这话不假,北岛琴那此生大概没有哪个瞬间是比现在更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的,更准确地说,是遍布其上的痒,每一处都像是单独作用般清晰可感,如果大脑尚有余力的话,她甚至能分辨出在挠她不同部位的触手都是什么形状。
就比如照顾着她后背和肋骨的触手形似大片大片粘连在一起的羽毛,身体两侧的触手模拟着滚轮的运动方式左右加夹击,胸部柔软的乳肉上尽是些高速旋转的肉芽,而那因刺激高高挺立的乳头与阴蒂,则是被类似小嘴巴的东西含住、吮吸,还有针刺般说疼不疼、说痒不痒的感觉遍布其上。
更加绝望的是,在北岛琴那坚持不懈挣扎的过程中,她身上的束缚已经牢靠到了仿佛与她完全融为一体的程度,面对全身爆发性的痒感,她甚至连一丝一毫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只能无助又可笑地疯狂晃动脑袋聊以慰藉。
而最最令她绝望的,还要数那双可怜的脚丫。
不管是那双过膝长袜,还是只能覆盖到脚踝的短根靴子,其内表面上都覆盖着一层高活性的触手群,那双袜子倒还好,附着在它上面的都是些类似水母游丝的细小触手。
这东西要是放在平时,那指定是能让北岛琴那哭着在地上打滚的大杀器,可放在如今这种全身被高强度挠痒的情况下,尽管其覆盖范围涵盖了少女的整只脚,不管是脚背、足弓、脚心还是趾缝都能照料,依旧可以称得上一句“轻松”。
然而那双靴子可就不是这么温柔的了,其内的触手不仅根据不同部位的特点对自身进行了特化处理,运动的方式更是要多疯狂有多疯狂。
就比如北岛琴那的脚趾圆润小巧,藏匿在脚趾间的肌肤更是润滑无比,触手将自己特化成了凹凸不平的形状,逐一插在脚趾间疯狂旋转、摩擦,另有一根滚筒般的绒毛触手架在脚趾肚下方高速旋转,补足这部分缺少的痒感的同时,还能大大削减脚趾活动的空间,使其连简单的蜷缩、弯曲都做不到,只能浸泡在在深不见底的痒感之洋中瑟瑟发抖。
“啊哈哈哈哈!停咳咳咳哈哈哈哈!!脚趾,脚趾动不了了!!!不哈哈哈啊哈!!!”
而她的脚掌和足跟相较于脚底其他部位的肌肤来说,一个是略显粗糙且聚集的神经算不上多,另一个则是在长期的锻炼中使肌肉变得紧实了不少,因而这部分触手在瘙痒时就尽显粗暴本性,并列成排的坚硬触手活似两把恐怖的气垫梳,对着脚掌与脚跟猛烈轰击,纵使是再结实的肌肉、再少的神经,也能炸出成吨的痒感!
“咳咳咳呃求你停下嗯哈哈哈脚掌,脚掌不ne哈哈哈哈哈不能这样刷啊哈哈哦哦啊哈哈哈!!”
至于那最最怕痒的足心,触手们几乎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操作,只要把自己贴上去随意滑蹭几下,这双可爱脚丫的主人就会从口中爆发出一段惨绝人寰的爆笑,可它偏偏不想如此这般摸鱼,而是把自己分化成一条条细而尖的形状,直接深入到脚心间的纹理、毛孔中去履行自己光荣的使命。
“噗咿呀呀啊停,停啊!求你了!!啊哈哈哈坏,坏掉了!脚心要坏掉了好哦啊哈哈哈哈哈!!!”
在站姿与束缚的双重加持下,北岛琴那几乎将全部的重量都加注到这里,她无法抬高自己的双脚远离鞋底,更无法向左右蹬踹以改变脚丫的姿态,只能一味地“默许”触手群在她敏感的脚底舞蹈、翻涌,搅动着越发敏锐的神经将痒感输送到她那被魔力保护着的,绝不会出现任何不适的大脑中。
如此这般高强度的挠痒下,北岛琴那已经彻底没了对时间的概念,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挠了10分钟还是1小时,或者只是刚刚开始一分钟,囚服在源源不断地为她供给魔力,在这东西储存的魔力消耗殆尽前,她甚至没有昏厥过去的权利。
少女笑得浑身都在发颤,殷红的脸颊上挂满了口水与汗水的混合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三圈,最终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而她身上在流水的部位可不止是这张可爱又可怜的脸,包括腋下在内的所有敏感区域,此刻都成了一副汗津津的状态,可即便到了这种地步,黑井朱音依旧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或许是因为觉得一直挠被囚服包裹的部位很没有成就感,于是乎她便把目标转移到了那些裸露着的肌肤上。
从手心到耳朵,从脖颈到大腿与过膝袜间的“绝对领域”,使用的工具从最便利、最通用的指甲到硬质的羽毛与刷子,最后又回到指甲,她好像一个精力充沛的孩子,在可以任由他撒野的天地间尽情释放着自己的能量,纵使北岛琴那已经向她求饶了不止一次,她手上挠痒的动作依旧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
“琴那酱的笑声果然很美妙呢,不管听多久都听不够,哦对,惨叫声也很悦耳的,所以说,就算是为了讨好我,琴那酱也要努力不停地笑出来,叫出来哦。”
黑井朱音话音落下,十根手指又是重重地插回北岛琴那的腋窝里,如遭雷击的少女发出尖锐的惨叫声,娇小的身子在十分有限的活动空间内紧紧上提了一下,随即又重新落回到瘙痒的地狱里。
“咿呀呀呀!!吼吼哈哈哈哈哈好热,为什么这,我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好热哦哦哈哈哈哈!!!”
也不知是黑井朱音暗戳戳地下达了某种指令,还是某些早已设定好的程序开始了运作,长袜内的触手突然间停止了对双脚的瘙痒,它们的体态在顷刻间完成了某种转变,从飘飘荡荡的小触手,转变为了小火山的模样,如果单看这些触手,大概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它们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但通过黑井朱音制造出来的魔力球,北岛琴那可以清晰地看到这些触手正对她的双脚施以何种暴行。
无色的粉末正从“火山口”源源不断地向外喷涌,就像火山灰遮挡万物赖以生存的阳光那般覆盖住了北岛琴那小巧的脚丫,而当这些肉眼无法分辨的粉末落到肌肤上,便会凭空制造出一种十分微弱的痒感。
而当聚已成团的粉末一起发起冲锋,就好像长袜内似乎多出了数不清的小虫子在用尚未成熟的颚钳撕咬根本碰不得的痒穴。
在被超级强化过的神经感官帮助下,这种感觉的存在显得尤为特别,甚至比单纯的触手挠痒更令人绝望。
因为这种痒感的产生,居然还伴随着一股热浪,皮靴内部的环境本就闷热不透气,高强度的折磨又让少女脚丫出了不少汗,这些热量的出现,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仅能进一步活化神经、增强痒感,还会压榨脚上的汗腺产生更多的汗水!
“ba啊啊哈嘿嘿哈哈!!呀啊啊啊啊哈啊!!!”
突然之间,囚服内的触手们开始了大规模的运动与旋转,原本在某个指定部位勤勤恳恳工作的触手群突然就被交换到了另一处敏感带上,这对它们来说可能只是件无伤大雅的小事,但对已经有些适应特定形式刺激的痒觉神经来说,那可真是灭顶之灾。
通通换新的刺激将一切适应打回到了起点,即便瘙痒的强度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北岛琴那感受到的痒意也在成指数地爆炸式增炸,这一下,北岛琴那彻底地崩溃了。
几乎要将胸腔撕裂开来的痴笑声破口而出,本就已经湿透了短裤中喷涌出了直到目前为止最猛烈的水花。
换做平时,或者哪怕是换做被绑在车厢内的那个北岛琴那,一定都会对这种双脚疯狂出汗、失禁,甚至是被挠痒高潮的状况感到分外羞耻,然而现在的她,脑子里除了“痒”之外没有任何东西。
魔法少女的职责与底线…保卫人类的使命与荣光…这些通通化作了挠痒怪物的脚下残渣。
现在只要能停下对她的折磨,什么卑劣阴险,什么滔天罪孽都不重要!哪怕是要成为黑井朱音的东西,成为她的玩物、奴隶!那都没关系!
“啊哈哈哈朱哈哈哈朱音大人!!求求您!哈哈哈啊啊哈哈哈饶了我吧,我愿意当您的东西吧哦啊哈哈哈求您了!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
少女学着先前两位此刻的口吻向黑井朱音求饶着,而后者似乎也就是在等这个时刻,一道早已在指尖凝聚好的魔法飞入北岛琴那脑内,使她在笑声不断的同时拥有了用心声与自己交流的能力。
“琴那酱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哦~”
“我…我说,我愿意成为只属于你的东西……”
“你~?”
“朱音大人!我,我说,我愿意成为只属于朱音大人的东西!求你…您了!不要再挠我了!”
意识到黑井朱音并不满意自己的某个用词的瞬间,彻底被痒怕了的北岛琴那光速下跪,不光是简单地重复了一遍已经说了不止一次的话,甚至还添油加醋地又补了好久求饶。
看她这副样子,黑井朱音的心情自然而然地舒畅了不少,这下不单单是那时常勾起来的嘴角,就连眼睛与眉宇间都充满了令人轻松的笑意。
“那,如果我要让琴那酱给我签订一份契约……”
“我愿意!”
“呵呵,这么主动呀~那就,到此为止吧~”
又是一个清脆的响指,囚服与痒靴同时停止了运作,然而北岛琴那的笑声却是延续了足足好几分钟后才终于停下,不再大笑的少女转而开始了粗重的喘息,那是不用根停不下来的笑声抢时间,也不用在意不断分泌的口水会不会呛到自己的畅快与自由。
然而这份“享受”还未持续多久,黑井朱音那俏皮却又恐怖的声音就再度于牢房内响了起来。
“琴那酱刚刚答应我的,来吧,用脚丫在这两份契约上盖章,并宣誓从今往后会无条件地听从我的命令。”
魔力的光芒在眼前闪过,北岛琴那低头看去,只见两张写满相同咒语的羊皮纸一点点在强光中凝聚成型,这大概就是黑井朱音刚刚提到的“契约”,如若签下,北岛琴那毫无疑问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因为魔法少女间签订契约的方式与按手印极其相似,只不过是把用于留下印记的印泥换成了她们自身的魔力,这是比任何特征都更能代表她们的存在,一旦签订,无论是如何强大的魔法少女都绝对无法忤逆契约中的内容。
然而北岛琴那已经没有精力去顾及那么多了,直到刚才为止,她身上的触手服依旧保持着低功率的运作,这既是恶趣味,也是威胁。
而那两张羊皮纸出现在她脚边的意思也更明显不过了,长袜以及痒靴的底部适时地开出一个足以露出脚丫的大洞。
先前如泄洪般外溢的脚汗早已被长袜上的触手吸收殆尽,少数残留下来的部分则是在脚尖处汇聚成体,凉爽的气流轻抚过境,汗珠在重力的拉扯下滴落到契约纸上。
“我的…魔力……”
“没关系的,琴那酱只要踩上去就好了,剩下的什么都不需要管。”
黑井朱音前跨一步将膝盖顶到北岛琴那湿漉漉的私密处,炽热的鼻息拍打着她红透了的脖颈,口中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注入了魔力般令少女的身体燥热难耐。
“呜…我,我知道了。”
北岛琴那不敢多说一个字,视线透过两人间的缝隙落到自己的双脚上,看准位置后毅然地踩了下去。
“哈啊啊!”
犹如针刺的痛感自脚底蔓延到了全身,得益于囚服孜孜不倦的调教与改造,现在哪怕是这样轻微的刺激都令北岛琴那禁不住地哀嚎了一声。
也是直到这一刻北岛琴那才明白,黑井朱音口中那句“不需要管”究竟是意思,因为这用于书写契约的内容的羊皮纸,其实也是某种魔物!
魔法少女在签订这份契约时根本不需要主动调动魔力,因为当她碰到契约书的瞬间,这只魔物就会从她的体内抽走部分魔力,换句话说就是,这份契约是强制生效的!
待刺痛感缓缓退却,少女的眉心间亦是浮现出一个代表着“奴”的符文,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北岛琴那已经只属于黑井朱音的东西了。
默默在心中又咒骂了一遍黑井朱音的卑鄙,眼神中却只敢带着祈求怜悯与宽恕的味道,黑井朱音似乎十分满意北岛琴那的配合,挥手将两份契约收到面前,饶有兴致地沿着羊皮纸上漂亮的轮廓划线,甚至还要将其中一张展示给北岛琴那看!
那深褐色的脚印,既储存着她的魔力与脚汗,更是少女屈服与绝望的象征。
“我已经照你说得做了,可以,可以放开我了吧!”
“当然啦——”
话音落下,少女手脚、腰肢上的锁链不约而同地解开束缚,而经受了长时间摧残的身体已然无力支撑少女站立,她扑通一声摔到地上,低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息,那副样子,颇有种在给黑井朱音叩首的既视感。
“——而且琴那酱表现得这么出色,我还要给你点奖励呢~来,把这身衣服换上吧,待会儿我带你去一个更好玩的地方。”
如果从“漂亮的女人都会骗人”这个角度出发,黑井朱音一定会是世界上唯一的美人,北岛琴那知道这一定又是一轮新的折磨,可她不敢不听从,因为那件囚服还穿在她身上,忤逆的下场只会是这尚未可知的第三次折磨被强制执行或者直接在这间牢房里开始。
但她又真的太累了,精疲力竭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要她现在自己爬起来穿衣服,呵,简直是天方夜谭……吗?
“诶?我的身体…为什么会…呃呃…”
一次重重的深呼吸过后,北岛琴那的身体居然自己动了起来!
她的手不听使唤地伸向黑井朱音,接过那件拘束服后顺畅地把它穿到了身上,这毫无疑问是契约的功效,可即便知道这点,少女又有什么方法可以反抗呢?
拘束服的袖子被固定在肚子上,双手伸进去后就被固定成了紧紧握拳的姿势,腰部与胯骨处的内收设计简直是在违背人体的生理构造,双腿上的拘束更是之允许她像企鹅一样快、小地迈步子。
“我就说这身衣服很适合琴那酱吧~来,我们走吧。”
黑紫色的魔法牵引绳再度从项圈飞到黑井朱音手中,这时,身体控制权整蛊一样地回到了北岛琴那手中,前两步没反应过来,直接摔了个踉跄,后面直到被牵着带到新的房间,她也始终没有适应这种迈不开腿的走路方式。
新房间比起原先的牢房少了几分令人汗毛倒竖的阴森,中间的位置却多了一张像是十字架下钉了块儿长板的刑椅。
没有过多的语言交流,北岛琴那的身体再次自发性地坐了上去,背靠直连屋顶的十字架,双脚搭在向前延伸的长板上,双脚自然是伸到了长板末端的足枷里,可出乎意料的是,不仅黑井朱音没有想要动手的意思,这张一直被她认为是魔法产物的刑椅也是没有任何异动。
可很快,北岛琴那就想明白了问题所在,因为当黑井朱音踢掉脚上的小皮鞋,将自己的过膝袜脱下并在手中卷成团向着她的嘴巴靠过来时,她的拒绝与反抗只持续了3秒钟不到,随后便在契约的操控下,主动仰头张嘴,甚至把舌头吐出来迎接那双袜子。
黑井朱音也毫不客气,一边摸着北岛琴那的脑袋夸她乖巧,一边专门把脚尖的部位压在她的舌头上。
而北岛琴那本人呢,因为舌头与嘴巴都被固定,所以再多声音都只能堵在喉咙里,颤个不停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注视着黑井朱音,希望她能看在自己已经屈服的份上网开一面。
但这终究只是痴心妄想,袜团轻而易举地将小小的口腔塞了个严实,甚至一度让她有种想要干呕的冲动。
舌尖、乃至整条舌头都被袜子包裹着,唾液开始在口腔内堆积,不可避免地沾染到了长袜,毕竟都是青春期的少女,无论再怎么天生丽质双脚都难免会出汗,更何况刚刚折磨北岛琴那的运动量也算不上少,袜子上多多少少带有一丝汗水酸涩的味道。
北岛琴那不敢去尝,更不敢吞咽,可唾液堆积到一定程度,这两样她哪个都避免不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算是不幸中的万幸,黑井朱音明显是十分注意保养的人,所以这双袜子上的味道着实算不得浓,但这绝对不是重点。
早在签订契约的时候,北岛琴那就想到自己可能会遭受更过分的羞辱,她以为自己能撑过去是因为她以为最多也就是挠痒痒这类,可现在,泪花回归眼眶,口含敌人袜子的羞愤感逼得女孩儿又一次想要哭出来,可现在就哭,着实有些太早。
因为黑井朱音居然又从口袋里翻出了一双同款过膝长袜!
“这是我昨天穿了一天的袜子呦,专门给琴那酱准备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呀~”
而她这次,是要让这双袜子充当胶带的作用,绕着少女的嘴巴饶了好几圈,最后精准无误地将脚底的位置盖到她的鼻子上!
超薄的材质使其并不会影响北岛琴那的呼吸,但这也意味着,之后她吸入体内的每一口空气,都会经过这双袜子的过滤!
都会沾染上独属于黑井朱音的气味!
“呜呜呜!!”
少女急躁地震颤着身体,试图以这种方式表达自己对黑井朱音此举的不满,但就像无论她再怎么皱眉都不会讲眉心间的符文抹除,黑井朱音也只会觉得她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很是有趣。
“好啦~接下来的时间里,琴那酱要好好记住我的味道哦,啊对了,我刚刚决定,以后我所有的袜子都要用琴那酱的嘴巴来清理,嗯…等光酱也被我抓到后,你们两个就一人一只,清理得不好的那个,我可是会惩罚她的哦,所以既然有提前锻炼的机会,琴那酱一定要好好珍惜呀!”
“呜呜呜——!!”
再度听到北岛光的名字时,北岛琴那的反应明显比之前又强烈了不少,也不知道是因为担心姐姐看到自己这副堕落的样子会感到失望,还是因为黑井朱音对她的出言不逊,但总之,这种颇有活力的表现都在黑井朱音又一次把她的鞋袜脱掉后戛然而止。
被触手好生照顾了一番的双脚上除了残留着皮肤分泌的汗液之外,其上亦是遍布着触手黏糊糊的分泌物,掰开浑圆的脚趾时,那东西甚至会在期间拉出令人作呕的丝线。
这样一双满是秽物的脚丫,绝对达不到黑井朱音的评判不标准,所以她现在就要亲手,为北岛琴那清洗脚丫!
“呜呜!!!”
熟悉的板刷再次出现在眼前,那是不久前在车厢内把北岛琴那折磨得醉生梦死的恐怖道具,如今她的敏感度已经被触手与魔力拔高了不知道多少层,而且,北岛琴那看得很清楚,那两把刷子上分明就包裹着黑井朱音的魔力。
现在她的手没有任何动作,刷子上的刷毛依旧在以一种恐怖的频率在震颤,如果那东西碰到她的脚底,哪怕只是单纯的放在上面,都一定能痒得她死去活来!
如果再加上四处清洗的动作,北岛琴那大概会直接疯掉吧!
“琴那酱这么激动呀,是不是见到老朋友很开心呢~不用说哦,我都知道,所以,我们开始吧!”
但显然,黑井朱音不会在意,或者说,她想看的就是这个,忽略掉北岛琴那声嘶力竭地哀嚎后,两把硕大的刷子直挺挺地朝着少女的脚底而去。
尚未从触手的带来的阴影中恢复过来的脚丫唯有足心部位还保留着一丝白皙,可当那两把板刷靠上来后,一切都变了。
铺天盖地的痒感充斥在每一处毛孔中,翻涌着、搅动着她脆弱的痒感神经,这样的刺激几乎一瞬间就达到了原先触手的顶峰,偏偏契约魔法还操控着北岛琴那的脚趾奋力向后仰去,不给遭受重创的脚掌、脚心一丝保护自己的机会。
这种情况下,这两处部位可能会想要痛斥脚趾的不作为,但如果它们真的能交流,十颗无辜的脚趾一定会在狂笑中告诉脚心和脚掌,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
因为不知何时飞来的电动牙刷,已经三个萝卜一个坑地包围了它们,最大功率下的电动牙刷,刷毛已经到了快出残影的程度,完全张开的脚趾给足了电动牙刷舞上一曲的空间,左右夹击、重点突袭,电动牙刷的清洗,哦不,挠痒方式永远都令脚趾们防不胜防。
如果黑井朱音到了兴头上,还会转而用魔力操控两把巨大的板刷,自己转而手握两把电动牙刷,在脚趾与脚掌连接的卫生死角里好一顿刷,就连平时根本不会注意到的脚纹最深处都没有落下,真可谓是要把北岛琴那的双脚洗掉一层皮才肯罢休。
“呜呜呜!!呜呜呜呜——!!!”
本以为自己已经见识过地狱的少女直到现在才明白,有尽头的路绝对不是天道,能用语言与想象描述出来的折磨也根本不配称之为地狱。
现在她已经顾不上嘴巴里、鼻子上的是不是黑井朱音的袜子了,为了满足大笑对氧气的消耗,她只能一次又一次急促而猛烈地呼吸,至于嘴巴里的唾液……那早就已经喝了不知道多少壶了,甚至已经到了没有味道来到程度。
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让黑井朱音停下,哪怕只是一小会儿也好啊!
“琴那酱别着急哦,这才刚刷第一遍呢,待会儿还要打上泡沫再刷一遍,之后用清水再刷一遍,哦对,洗完脚之后还得做保养呢,简简单单10轮就好,坚持一下!我相信琴那酱一定会很享受的,来,把脚趾再张开一点,我要好好刷一下你的脚趾缝!”
北岛琴那照做了,无论这是否出于她的个人意志,而相同的折磨在之后的时间里上演了绝对不止十轮,因为这个时间久到连契约魔法的操控能力都进入了冷却状态。
不过没了契约魔法,黑井朱音还有足枷呀,十条绑带逐一将脚趾拘束起来,同样能做到双让双脚没有一丝一毫闪避空间的效果。
而黑井朱音接下来要做的,也并不需要北岛琴那有多配合,她就那样低垂着脑袋喘息就好。
闪烁着黑光的魔力在指尖凝聚,犹如书画大师手中的毛笔那般在北岛琴那的脚底龙飞凤舞,或许是因为魔力的阻隔,又或许是因为神经处于恢复期,总之,直到黑井朱音完全停笔,这双被当作画纸的脚丫都只有极少的几次震颤。
至于那画好的符文到底有什么作用?待会儿就知道了。
“琴那酱,我现在呢要去处理几个不听话的家伙,你就在这里乖乖的,等我回来之后再好好照顾你~mua~”
抬着少女的下巴做完这一通“感人肺腑”的发言后,黑井朱音又在她的侧脸上重重亲了一口,彼时的北岛琴那也顾不上抗拒了,深感疲倦的她只想在这个恶魔离开的时间里好好休息一下,只可惜……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两把硕大的滚筒刷在北岛琴那绝望的叫喊声中对准了她的脚底,而拘束服下的囚服也隐隐有了再次运作起来的迹象,很明显,就算黑井朱音离开了这里,北岛琴那也得不到她想要的休息。
痒感一点一点加剧,滚筒刷上也传来了电机启动的声音,北岛琴那奋力地想要将脚丫从那东西身边抽离出去,可足枷的束缚令她动也动不了,而囚服内触手的活跃,更是进一步击碎了她的美梦。
北岛琴那眼睁睁地看着黑井朱音一步步从身边离开,一步步走向那封锁着自由的大门,眼泪再也收不住地夺眶而出,绝望又无助地扯着嗓子嚎叫。
“待会儿见喽琴那酱~这段时间一定要过得开心呀。”
黑井朱音挥着手向少女发出最后的告别,而随着屋门紧闭,房间内的灯光也在顷刻间尽数灭掉,一片虚无与昏暗下,唯有少女的脚底还有某种东西在闪烁着令人浑身发颤的光芒。
两枚代表着“痒”的符文从脚趾一路覆盖到脚跟,随着光芒闪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它们的效果也愈加明显。
制造痒感、增强痒感,令被刻印了符文的肉体只能感受到痒感!
这种少女最不想知道的知识被无情地甩到了她的脑海里,触手、符文、滚筒刷,一切的一切都在慢慢提高自己的功率,像是蛀虫啃噬木心般一点一点消磨少女的理智。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去忍耐一下最初的痒感还是应该直接大笑出来,毕竟不管怎样,最后的结果都是相同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北岛琴那在大笑,泪眼婆娑的大笑,撕心裂肺的大笑,她好像被浸泡在一个充斥着痒的水缸里,浑身上下每一处部位都挤满了无处释放的痒!
唯一的光源为她照亮了自己的脚背,那十颗无法动弹的脚趾像是她在此刻唯一的陪伴……
也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多久,所有东西都停下了,因为黑井朱音带着几名有些眼熟的少女回来了,北岛琴那依旧坐在那里,她身体本应早早地到达极限并坏掉,可脚底的符文与囚服的魔力供养令她始终保持着绝对清醒的状态。
然而她的精神肯定已经崩溃了,上翻的眼瞳与流了一地的液体,当口中的布团被取出时,甚至还能听到少女模糊的求饶。
拘束衣与足枷被撤掉,连带着湿透了的囚服也一并被脱下,浑身一丝不挂的少女瘫软在黑井朱音怀里,红到仿佛能滴出血的皮肤无声的诉说着少女这段时间里遭受的折磨,北岛琴那被抱着朝又一个不知名的房间走去。
这种情况下,如果她的肉体上尚且残存着一丝理智,她会做什么呢?
向黑井朱音撒个娇,以求她之后能对自己宽容一点,还是好好大哭一场,让这个狠心的家伙看看自己脆弱的一面?
北岛琴那给出了独属于她的回答,待到黑井朱音抱着她进入牢房后,叠放在一切的手指突然摸上无名指的戒指,机会只有一次,她必须把握住!
绯红的光芒从她的手中飞速蔓延至全身,熟悉的感觉时隔不知多久再度附加在了她的身上。
“哈嗯!什,什么?!!!”
北岛琴那似乎忘了,她的脖子上还戴着用于防止她有任何“不乖”之举的项圈,想要悄悄变身然后将银枪捅进黑井朱音心脏这种事,怎么可能实现。
藏在项圈宝石中的绳索将少女捆成了最初的样子,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并拢折叠,而那条最最令人恼火的绳子亦是回到了属于它的位置,与先前的不同的是,此刻的北岛琴那赤身裸体,身上没有一丝布料用于遮挡,而那条绳子卡在她股间的部分,莫名其妙地多了两个绳结。
然而北岛琴那现在可没有心思去顾及这些,因为在她的上方,黑井朱音冰冷的声音似银针般插入了她的心脏。
“呵。”
“不,不是的!!我,呜!”
少女打算仰头求饶,可迎面撞上的确是黑井朱音赤裸的脚底,这一下踩得有些重,以至于北岛琴那的鼻子感到了一阵疼痛。
“琴那酱真是有活力呢,明明刚把你放下来,居然又这么主动地想要开始新一轮挠痒了吗。”
黑井朱音一边用脚底摩擦少女的脸庞,一边挥动手指启动了那两枚正对着她的符文,这一次,符文带来的痒感没有丝毫循序渐进的意味,一上来就是最高强度运作,将北岛琴那这段时间所经受过的所有痒感全都叠加到了她的身上。
“啊哈哈哈哈哈!!!!!!不,不要!!求你,朱音大人哦哦哦啊哈哈哈哈!!!饶了我,饶了我啊啊吼吼吼吼哈哈哈!!我,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啊啊啊哈哈哈哈!!”
“琴那酱还记得之前刺杀我的那两个家伙吗,她们现在呢,已经被我丢到养育魔物的房间里了,成形的魔物会用她们练手,增进自己的挠痒能力,尚且在发育中的魔物则也会通过这种方式榨取她们的魔力,它们就像琴那酱一样,永远不会感到疲累,会一直一直笑下去,你也想加入她们吗?”
黑井朱音响指一弹,符文立马做出反应,将那些施加在北岛琴那其他部位的痒感通通聚集到她的脚底,这一下,堪比小行星撞击地球的震撼冲击一下子击穿了她全部神经,北岛琴那已经不是在笑了,那简直就是在发出人类有史以来最悲壮的哀鸣。
“不过谁让我更喜欢琴那酱呢,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吧,光酱已经看到我发过去的录像了,从她给我的回复来看,似乎很着急呢,等我把她也抓来,如果琴那酱能好好表现,我就宽恕你这次的行为,不过现在嘛……你还是再长长记性吧。”
话音落下,黑井朱音将刚刚脱下的鞋子扣到了北岛琴那的脸上,就那样赤着一双脚丫走出了牢房,独留北岛琴那在这无边的痒感中坠入深深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