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的火焰之花漂浮在半空中,底下便是以少量狮鹫血及各种辅助魔石建构出来的小型魔法阵,冷静低沉的男音正从火焰那头清晰地传达过来,平稳地叙述着千里之外的帝国现况。
“……如我所言,近期国内骚动不断,大多是为了分散那女人注意力而作出的障眼法,但由于她尚未察觉王弟幸存一事,之后还麻烦巫师阁下不辞辛劳,继续将狄米洛那孩子藏匿于您的领地当中。”即使看不到本人脸上的表情,也能从波澜不惊的语气察觉说话者的运筹帷幄,尽管面对的是差点杀害自己弟弟的神秘黑巫师,法洛兰斯帝国皇太子仍无表现出丝毫的动摇,甚至没有一丁点的责怪或不敬。
一个是血统光明尊贵的狮鹫皇族,一个是奴役众多亡灵的隐世蛇巫,在除掉帝国皇后这个碍事者的共同目的催使下,背景截然不同的两方会达成合作协议恐怕无人能料想得到。
慵懒地斜靠在宽敞的红绒座椅上,容貌俊逸的半蛇巫师盯着空中不规律翻滚的蓝色火焰,那双不似人类的竖瞳彷佛是在看着它,又如同是在透过它观望着后方的虚无。
“巫师阁下?”等了几秒都不见对方的回应,空中的火焰适时地跃动一下,成功抓回了他发散的思绪。
伸手按住桌案下那颗不安分的小脑袋,葛尔德拉嗯了一声,轻瞥一眼窝在桌底那窄小空间里舔弄自己分身的女孩,不出所料地在跟她对上眼后收到一个满载幽怨的瞪视。
从稍早跟她提起自己接下来会去帝国几日,他就忽然从被全心依赖的丈夫沦为抛弃妻子的无情恶魔,进到书房展开和皇太子的对话没多久,就被跟着溜进来的小妻子强硬地趴在腹上亲吻着私处,直到两根性器都从软鳞下探出,湿漉漉地对着那张他都还没出门就盈满闺怨的脸蛋。
放在扶手上的手臂因略微绷紧而浮现出硬实的肌肉线条,他默默盯着桌底下的女孩伸出淡粉色的可爱小舌,捧着离自身最近的那根肉棒忿忿朝铃口钻弄,又软又娇气的愤恨小模样,让人看一眼就想把她提起来放到桌上操。
前列腺液都抹到浅粉色的唇瓣上了,如果早知道惹她生气会得到这种『报复』,他可能会忍不住一直当个点燃她怒火的混蛋。
“……如今这个不会被外人知悉的联系术式是以家弟的鲜血为动力运作的,还请您务必把握有限的时间。当然,我们也十分感谢您透过亡灵提供的贵重情报,约定赠予的报酬绝对不会让您有失望的可能。”就算不在场也细腻地发觉他的分神,远在王城的皇太子殿下话音不卑不亢,给出的提醒稳妥而不失礼貌。
“我明白了,狄米……第二皇子和我的伴侣会一起留在宅邸,我过一阵子便会抵达王城,用私人法师的身份与您会面。”无奈地抚顺着爱人的长发,他对于在她怀孕的时间点离开也是百般不愿,可私心来说,若能顺利解决帝国发生的事端,就能毫无后顾之忧地把共同生活在洋馆的狮鹫幼子扔回去,尽情享受孩子降生前这段独属于彼此的两人时光。
为了增加多一点独处机会,他认为这点牺牲算是能接受的。
“关于皇帝身上的诅咒,我的解决手法是倾向于直接从体内以魔血为引着手焚烧,虽然肉体会承受较强烈的痛楚,但这个方式是施法时间最短,咒力根除率也最高的上乘选项之一。”不想在这群皇族身上耗费太多时间,就算对方是研究价值极高的狮鹫,目前的他也只想追求能尽快脱身的速战速决。
尖细的蛇尾探到生闷气的幼妻身边,小心翼翼地轻轻拍打她单薄的身子,葛尔德拉想把她从桌下劝出来,对方却全然没有挪窝的意思。
想碰碰她的脸颊却被一口咬在手背上,巫师眨眨眼,委屈地将手缩了回来,只能寂寞地舔去手背上的那一小圈湿溽,眼巴巴地看着她一边吞吃自己的蛇茎,一边用柔嫩的小手撸动另外一根硬挺壮硕。
那两根肉棒不过就是他的一部份而已,待遇却远高过他这个本体,看得他怎么能不眼红?
结果下面这怀里孕育着一堆蛇卵的小妖精还得了劲似的,见他的汁液淌满整根阳具后,便一把将上半身的宽松衣袍拉扯下来,要命地用因孕胀大的饱满双乳压过来贴着他磨娑。
红莓似的乳尖擦在他硬质的鳞腹上,不多时就挺了起来,他单手支着面颊,脸上神情微微抽搐,最终改而将蛇尾滑向那对娇乳,以不弄疼她的力道将一团雪色缠卷起来,一收一放地掐弄着,过了还用尖细粗糙的尾尖去轻戳敏感的顶端。
细细的嘤呜声从贴着雄性欲望的小嘴里溢出,不过因为和桌上的火焰离得有段距离,倒是不用怕被另外那头的年轻皇子听了去。
“请无需顾虑父皇的身体,只要不危及性命,我相信帝国伟大的皇帝陛下无论遭遇再刻骨的痛苦,皆能透过本身坚厚的心志强撑过去。”火焰对面的声音似乎染上了一丝冷漠和嘲讽,虽然不太明显,但皇太子和亲生父亲之间似乎也有不小的隔阂。
此刻的他对帝国第一家庭的家务事一点都不感兴趣,葛尔德拉含糊地应了声,鳞腹微动就把自己的欲根挺到那张湿润的小嘴里去,勃发肿胀的阴茎缓慢搅拌她的唇舌,在他的深深注视下,把自己流露出来的雄性前汁全涂抹在温热的口腔黏膜之间。
巴掌大的稚嫩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诱人的潮红,从鼻翼的张翕可以看出她正在努力用鼻子呼吸,柔嫩的双唇含住爬满软刺的肉柱朝喉咙深处吞去,和粗壮狰狞的巨大性器相比,她这张嘴小到他都怀疑再深入下去会不会不慎撕裂可怜的唇角。
慢悠悠地抒了口长气,凝视着在身下作出各种撩拨举动的爱侣,他并未注意到自己再开口时,嗓音已经染上了何等妖艳的色气。
“会痛的话就吐出来吧,别太勉强你这张嘴了……”丝毫不在意通讯中的皇太子听到这句话会作何联想,拇指揉了揉桌下女孩晕上蔷薇色的勾人眼角,身形高大的巫师哑声安抚道,不过虽然嘴上这么说,望着她的一对金色竖瞳仍然欲得惊人。
空气诡异地沉寂下来,但满眼只有怀孕爱人的葛尔德拉却毫无所觉,反倒是书桌下的孩子听到这话吓得浑身一僵,过了几秒才回过神来,含着他的肉棒欲哭无泪地拼命捶打着他的蛇尾巴。
不懂自己怎么又惹她不快了,只能无奈地承受往自己发来的怒气,葛尔德拉抽空看了眼桌案上快耗尽的狮鹫血液,就先前几次谈话经验,大略知悉对话到这个阶段也差不多该告一段落,蓝色火焰那头果然也传来细微的物品碰撞声,听来像是沙漏之类的小物被倒置过来。
“那么,我这边会尽己所能做好最全面的讨伐准备,随时恭候阁下您的到来。”大概已经收拾好自己的情绪,那端的皇太子轻咳两声,恢复正常的嗓音这才从蓝焰里传出,随着告别语的落下,飘浮在空中的这朵湛蓝之花也在逐步溃散。
“……这次因为邻近结束才注意到尊夫人的存在,还请您替敝人转达来自帝国的祝福。”在火焰消失的那一刹那,徒留在空中的仅有这句尴尬不已的仓促问候。
噗哈一下吐出塞在嘴里的巨大肉棒,顾小雨眼泛泪光,浅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瞪着完全不懂情趣规则的蛇之巫师,抡起小拳头就一下接一下狂砸在他满是鳞片的坚实蛇尾上。
“葛尔德拉先生是笨蛋笨蛋大笨蛋!”明明三不五时对她使出各种没羞没臊的玩法,结果却在她难得想反击一次的时候直接暴露她的存在,这让她还怎么出现在帝国人的面前!
“对面肯定已经发现我们在做什么了呜……!”含恨地在他伸手过来抱起自己时张嘴咬上古铜色的手臂,她扑簌扑簌地掉着羞耻的泪水,本来就挺红的一张脸现在更是红得像熟成的番茄。
“本来就是一辈子都不会见到面的家伙,发生这点事也无所……唔!”才刚把她抱到自己怀里,葛尔德拉正想好好安慰愤怒的小情人,下唇就被猝不及防扑上来的对方恨恨啃咬着,没有收敛得宜的力道让他本能地发出一声低哼,虽然因为吃痛而微微眯起眼,却没有半分要指责孕妻的意思。
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打碎她随行计划的巫师百般无奈地搂抱着怀里的孩子,探出蛇信细细舔舐着她颤抖的唇瓣,放在她臀下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在借由目前紧密贴合的拥抱姿势,坦然自若地放置在黏润湿滑的腿根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