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的脚步声从楼梯间响起,当提着最后两桶水的西恩用肩膀顶开客房木门时,葛里姆乔已经转化成人形的样貌,坐在床上的他转过头,看着走进来的哥哥把飘着滚滚蒸汽的热水倒进浴盆里,嘴角一勾就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笑。
“哦哦,下午开始就超想洗个澡的,哥哥做事果然永远都这么周到!”狗腿的说词被少年以欢欣的语调激昂说出,顺耳度立刻提升了不少,盘腿坐着的他单手把女孩的头按在自己腿间,回头看人的眼神就和自己是小狼崽时一样闪闪发光。
顶着一头有些蓬松的自然卷,年轻的男孩五官清俊,爽朗阳光的笑容很容易让人对他放下心防,可摁在女孩后脑杓上的那只手是真的用出了力劲,浅色的发丝缠绕在修长白净的手指上,艰困的吞咽声虽然不大,却能被狼族敏锐的听力清楚捕捉。
不置可否地避开他的称赞,伸手试探着盆里的水温,西恩抿了抿颜色稍淡的唇,已经习惯弟弟对自己时不时的讨好巴结,没有问对方为什么在自己前几趟提水进来时都选择性失明,从小便养成独立性格的他只想把眼前的事做好再说。
“先别玩了,把她抱过来清理一下吧。味道重成这样,就算不开窗户也迟早会有人发现。”督促着床上的两人,应该说是催赶着他们之间唯一有自主权的那个,他把袖口卷至手臂,弯身翻搅着盆内的热水,姿态端正沉稳的就像这个家的大家长一样。
可尽管他嘴里这么说,胯下那根半硬的肉棒还是隔着几层布料抵在微温的木盆边上,暗自昭示出被煽动的情欲。
西恩也算是看出来了,被他们兄弟俩轮番上过的女孩现在就是处于被监禁绑架的状态,而自己与她发生关系时虽然失去了理性,却也确确实实地成为构成这场犯罪的凶手之一。
不过他也没想着放人,毕竟在弱肉强食的狼人社会里,法律顶多只是个能让胜者拿来当个参考资料的工具。
虽说他不擅长与包括狼人和人类在内的任何对象交际,但血亲弟弟却相反地在各方之间都混得挺开,关于前几日在海恩斯狼人之间秘密流通的幽灵传闻,就是他从弟弟这听说的,而且还进一步得知幕后主谋是投宿在自家旅店的小小房客。
本来只是把这条消息当香艳轶闻听的,但在用狼人化的身体亲自品尝过这孩子的滋味后,就算记忆十分模糊,他还是能用八成的把握判断城里惦记着她这块肥肉的雄性只多不少。
“啧……听到了没有,这完全就是阿迦塔你的错呢。”揪着女孩的长发迫使她抬起头,垂下眼眸的葛里姆乔望着双眼被衣带蒙住的她,惩罚性地挺腰便用肉棒重顶几了下脆弱的舌根,嘴里塞满男性欲望的女孩哼呜哀鸣着,避无可避之下只能被动地承受撞击,并在他退开些许后才发出难受的干呕声。
眼泪浸湿了蒙在她脸上的深色衣带,这张巴掌大的小脸一片潮红,颊边和颈侧还泛着在胯间吞吐性器时闷出来的浅浅薄汗。
拧了把她挺立的樱红色乳尖,葛里姆乔舔了舔唇,感觉她这副受人欺凌的模样比过去还要好看数倍。
“之前跑去勾引其他狼人就算了,现在还流出这么多水,把整个房间弄得都是发情的味道,你是打算让负责整理环境的哥哥累死吗?”扳开她的嘴角,让啜泣般的抽噎声能更清楚地回荡在房间内,他唇边挂着一抹笑,眼里流窜过的绿光让此刻的自己像极了潜伏在阴影中的饥饿凶兽。
瞥了眼再度变得蠢蠢欲动的弟弟,在浴盆边等了半天西恩叹了口气,迈开一双大长腿,几步上前就把趴伏在他腿间的女孩抱了起来。
“……喂!老哥!?”都还没玩过瘾人就被带离了,葛里姆乔哀怨地望着背对自己径行离开的高大背影,从温暖口腔里滑出来的肉棒孤零零地硬挺朝天,上面还裹了一层晶莹水亮的透明唾液。
“都指派整理房间的任务给我了,这只是预先收取的一点报酬。”把浑身绷紧的女孩放进兑温的沐浴用水里,她的长发立刻就像蛛网般散在水面上,健壮挺拔的男人盯着她一身青紫交错的爱欲痕迹,脱去衣物的速度几不可察地加快了些许。
随着他跨入浴盆的动作,内部的水线立刻往上升高,瑟缩在一角的孩子连蒙眼的衣带都还没拿下,就如同没有翅膀的轻盈雀鸟般被他拉到自己怀中。
硬烫的勃起肉棒紧贴着她的臀缝,还宛如在彰示自己的存在般,淫靡地上下滑动了几次。
“狡猾……”看着自己的哥哥背靠盆边,享受地伸手包复住女孩胸前的两团雪白浑圆,还握着它们不重不轻地揉捏起来,葛里姆乔低咕了一句,下了床直直朝泡在水里的两人走去。
感觉在做下去全身的骨头迟早会被这对兄弟拆光,在水中勉强恢复了点体力的魔法师女孩挣扎着想从男人怀中爬起,疲软的身体却比预想中的还要不听使唤,猝不及防被热水呛到口鼻,在她胡乱扯下蒙在脸上的衣带时,后方那人也出手揽过她的腰肢。
“老实点,你想在洗澡时淹死吗?”铁臂箝制着不盈一握的纤腰,啃着她的后颈,西恩随即就将她向后拖往自己胯间,不顾她的挣扎抵抗,粗壮的肉棒就带着犹如强暴她的攻势奋力挤进早已抵抗不了任何人入侵的可怜花穴。
有些能理解弟弟欺辱她时的心情了,用壮硕的龟头碾磨着无力拒绝的嫩肉,隐隐亢奋起来的他扣住手里纤细到不可思议的小腰,在她的哭泣声中随着原始的抽插律动,连带把温热的水液也送入了穴心。
“不要……了……呜……停下来……让我离开……!”肚子里的精液才在水中流出一点点,就再次被硬梆梆的阳具肏了进来,痛哭失声的魔法师女孩喊出声才发现嗓音已经喑哑得自己都快认不出,泪眼婆娑地在晃荡的水波中被身后男人抱在腿上操干,她彷佛能听到自己子宫里大量的白浊浓精也在咕咚咕咚的跟着摇晃。
为了阻止他的进入而拼命缩紧自己,这样的反应引来的是对方更激昂的情欲,猛烈地贯穿她的身体,曾经被她视为勾引目标的男人用人类的形态狠狠侵犯着她,其中一只手抓住她的胸乳肆意挤压,让被掐红的软嫩在五指间凄惨地被压迫成各种淫荡的形状。
“怎么都到这时候了,还在说这种扫兴的话呢?”扣着精致小巧的下颔,让她转过头来与自己四目相接,站在木盆边的葛里姆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自己兄长激烈肏干的她,看似清澈的眼神里也翻滚着让人害怕畏惧的肉欲。
“阿迦塔再推拒下去,真的会被我们吃到一根骨头也不剩喔?”身形颀长的少年侧头轻笑着,全身都被笼罩在犯罪者的气息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