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因为她被呛到而停下肏弄,底下的变异狼人上顶着腰,反倒因为女孩咳嗽时跟着收紧的幽径被夹得更为兴奋,从喉间滚动出低沉沙哑的咆哮,它高昂的情绪全反映在血红色的狼眸当中,在黏腻的啪啪水声中凶狠插弄着不断滴出汁水的窄小穴口,它几乎就差没把自己胯间紫红色的球形根部挤进女孩的肉穴之中。
小脸因为外物呛进气管而引起的剧烈咳嗽涨得一片赭红,被高大狼人抱在怀里的女孩用手捂着嘴,在操干的晃动间难受地发出呜呜咽咽的低哼,湿润的双眼覆盖着一层朦胧水雾,露出来的小巧鼻头红通通的,手指和唇缝间尽是咽不下去的牛奶及面包碎屑。
这副凄惨的样子狼狈又无助,一眼看去就像被人欺负得狠了还没有一点还手能力似的,十足就是属于弱者的姿态,如果面对的是懂得怜香惜玉的其他雄性生物,说不定会顺利引发出对她的一丝怜悯,然而很不凑巧,尽管房里唯一保有理性的少年就蹲在她身边,对方却偏偏属于狼人这支最不合时宜的种族。
血液里流淌的原始兽性,让他们既有猎杀强者的无畏,也有追逐弱小的残虐。
盯着她淌下泪水的稚嫩脸庞,葛里姆乔立刻就对她这脆弱的小模样感到一阵心痒难耐,眼瞳中掠过的幽绿光泽让面前的女孩在恍惚中也本能地感到背脊发凉,刚缩着脖颈要将自己藏起来,柔顺的长发就被凑过去的他粗暴地一把揪住。
他半跪下来,被缩短的高低差正好适合让她用嘴给自己进行某种服务。
“不只没把我特地端来的早餐吃完,还把地板和哥哥的身体弄得这么脏……”眼角馀光瞥了眼不理会自己突然插足的大哥,按捺不住勃发欲望的他动手便解开了下身的束缚,裤裆拉炼拉开,他单手把自己肿胀的性器掏出来撸动几把,然后正对着她的脸,让暗红色的龟头戳在柔软的面颊上又蹭又刮。
“阿迦塔难道觉得,自己不需要给出一点补偿吗?”问出这句话时,少年脸上清爽的笑容看起来特别灿烂。
“不……呜……”察觉到他的意图,已经无力应付第二头公狼的女孩转过头便想避开他,扯在后脑杓的手掌却在这时加重力道,满脸泪痕的她被迫仰高了脑袋,明明下身还有和自己手臂差不多粗的巨棒在奋力抽送,嘴前却又有一根直挺挺的少年性器迫不及待地顶了过来。
“乖,快帮我含进去舔一舔,就像你帮哥哥和那些家伙做的那样。”回想着她几次在暗巷里跪着给其他狼人口交的画面,葛里姆乔胀得更厉害了,扶着滴出前列腺汁的伞端强硬地塞进她嘴里,在她频频发出的痛苦干呕声中,他陶醉地挺腰顶弄起柔嫩的上颚。
本来就不大的嘴巴被塞得满当当的,舌面上全是略带苦涩的咸腥狼骚,为了让新鲜的氧气进入肺部,魔法师女孩不得不压下生理反射带来的呕吐欲,屈辱地滑动舌头推动起对方一直插进来的勃起阳具。
直觉知道现在的自己无法承担弄伤他的下场,她收起牙齿,抵抗几次都无效后,仅能伏低做小地用唇舌侍奉着他,嘴里的性器被越舔越精神,肉棒腥味混合着牛奶残留的醇香,搅拌在一起没多久便在舌尖上形成一种怪异又色情的味道,龟头不时堵进来,她没办法,因为不想再被呛到,只得努力地把这股糟糕的怪味往肚里吞。
“你看,这不是做得挺有模有样的吗?下面被哥哥插了一整晚,阿迦塔你这里应该也很寂寞了对不对?”用空着的那只手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强词夺理的少年换了个方向,干脆地就把肿胀的阴茎捅入她的喉道,由于险些窒息而加剧收缩的喉管让他爽到腰都颤了两下,双手情不自禁地压住她脑袋两侧,略有些暴戾地弯身干起温热的嘴穴。
跪在兄长旁边,让身下还插着自己哥哥肉棒的勇者给自己深喉口交,呈现在眼前的淫靡景象对狼人少年来说简直美妙到难以用言语来描述,按着她被自己揉乱的头发,他强迫她将肉棒深吞到唇瓣都能碰到自己尽头耻毛的地步,完整包覆性器的暖湿腔体让他后腰酥麻一片,微蹙着眉头,他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边肏着她的嘴边发出舒爽到极致的哼吟喟叹。
如同被剥夺了所有力气,只能卑微地被操偶师随意摆弄的木偶一样,眼眶泛红的女孩用温热的口腔黏膜包裹着他的阳具,脸色潮红地在他和狼人巨根的暴虐冲撞间啜泣呜咽,晶亮的泪珠一颗颗从脸上滚落,逐渐失去光彩的那双眼里,再看不到先前打着主意算计他人的狡黠精光。
对于出现这种转变的她,葛里姆乔打从心底欣然接受。
果然和那些年长前辈说的一样,女孩子的小心思再多,被操个几次还是会老实下来的。
噗嗤噗嗤的响亮肏穴声从她腿间传来,不用费心细看,都能猜出那里已经被干到变成狼人肉棒的专属形状,她的子宫里还堆积着他们兄弟俩射出的大量浓精,如果一直都维持着被灌得这么满的状态,就算她是人类,受孕成功估计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阿迦塔就留在这里吧,别去当什么讨伐魔物的勇者了,以后只要负责张开双腿,替我和哥哥生下健健康康的后代就可以了……”眷恋不已地把她柔嫩的小嘴当肉便器使用,作为狼人族群中血脉变异最为严重,也最不受雌性青睐的一支,本来不是很在意子嗣问题和血统纯正度的葛里姆乔挺动着腰杆,忽然觉得如果受孕母体是她的话,尽管注定会产下混血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从今天开始,不管积攒下多少精液,我们都会全部交给你的喔?”看了眼再次濒临爆发边缘的兄长,他暂时性地把自己的肉棒从她嘴中抽出,笑咪咪地看她被激射进去的白浊热液烫得哭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