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哈丶夏佐大人……这么激烈的话……!”娇小的女孩被年轻男性压在身下,发狠地用力撞击幼嫩的宫腔,湿答答的小穴被勃起的肉红色性器猛力深插着,每次抽出时,浑圆上翘的硕大龟头都能把甘甜的蜜水像涌泉一样大股大股地向外掏出。
“唔……!”双膝撑着地面,夏佐扣着女孩的腰,手指力劲大得几乎在那白腻的肌肤上留下掐痕,一遍又一遍曳着这具如罂粟般诱人沉沦的身体往自己胯下撞去,他额角冒着汗珠,咬牙看着自己的性器在插入时把本来平坦的小肚子轮番顶出棒状的浮凸阴影。
窄小的穴口在操入时会被撑满到迫近极限,一圈发白的边缘努力裹着爬满青筋的粗壮肉棍,看起来既可怜又无助,但内里的层叠软肉却像最淫荡的妓女一样,贪婪热情地吮吸着男人的阳具,每瓣肉折都卯起来蠕动着,彷佛恨不得把他绞断在里面。
她的身体很轻,宛如布娃娃似的方便操弄,稍一施力就被他抬得整个身体都离了地,只有双手还软软地垂搭在两旁,犹如被抽去骨头般随冲撞的馀波晃荡。
粗长的肉刃在被捧得腾空的娇嫩肉缝里噗嗤噗嗤地猛烈侵犯着,将柔软粉嫩的臀肉撞出一波波吸人眼球的雪浪,先前用手指在小穴里戳插时的水润感不是错觉,光洁白净的花户下方,流出来的透明淫汁把股间都润湿了,黏腻的花液甚至多到足以淌湿会阴及底下紧紧闭合的幼嫩雏菊,现在跟他反复贴撞在一起,更是让丰沛的水液把两人衣袍都溅出星星点点的水迹。
“夏佐大人……呜……好深……夏佐大人……夏佐丶大人……!”胡乱呼唤着他的名字,她艰难地晃动双腿,却因为卡在中间的成年男性怎么也不可能将之并拢,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地上,像是从人间连通到地狱的陷阱,勾引着堕落的圣徒坠入深渊。
其中一脚的鞋子被蹬掉了,光裸可爱的玉足露了出来,在接连不断的肉体撞击声中绷紧了弓出一道微微颤抖的濒死弧度,但没一会就被一只大掌给牢牢抓住脚踝,配合肏干的律动用力往后拖扯,不顾瞬间溢出的呻吟哭叫,固执地就要让底下的性器与她身下那张小嘴贴合得更严丝合缝。
“里面……啧……居然这么紧吗……?”无法明白女性的身体是否都这么让人着迷,还是只有这个孩子如此天赋异禀,年轻的教育祭司首席在自己最看好的学生体内使劲抽送着,腰胯耸动得又重又快,为了侍奉神而近三十年没碰过女色的身体此刻就像被打开某种禁制一样,一尝到性爱的种种快慰,就舍不得再把眼前的孩子往别的地方推。
“嗯……呃哈……求您慢些……缇娜的……肚子好胀……身体要变奇怪了……!”两只小手挣扎着搭上被插到股起又平复的肚皮,神智散乱的女孩眼角都哭红了,声音断断续续还带着哭腔,压着自己身体里面无比鲜明的性器轮廓像是想阻止狂暴的进入方式一样,她的唇角还留着没能咽下的唾沫,一点也不知道这种表情和隔着皮肤抚摸肉棒的方法更容易让侵略自己的男性失控。
“小缇娜……!”按捺不住地托着她的后被将人拉坐到自己怀里,肌肤贴近的距离让夏佐再次直面到自己与对方之间的体型差距,这是自己本应细心守护并祈祷能一路成长茁壮的孩子,但现在却被自己肏得像个用途淫秽的人偶一样,在腥煽的肉欲气息中随着顶腰的动作而频频被向上抛飞。
“被顶开了……咿……那边是……宝宝的房间……叔叔们说过丶要给小宝宝住的地方……都快被夏佐大人顶坏了……呜嗯……!”身体因着地心引力的缘故每次落下都会被贯穿到深处,子宫壁被壮硕的柱头顶弄着,抽插间水声更盛,整个忏悔室都涂抹上了情欲的色泽,被她在应该不知世事的年纪就学到的哭叫弄得心里一颤,夏佐双唇一抿,对那些教会她性事的卑劣之人充满厌憎之馀,竟还悄悄升起一丝嫉妒。
与他同样崇敬父神的这孩子是如此美好,如果不是出生于教育落后的偏远边镇,或许就能更早投奔神殿的怀抱,就因为那些不懂恩典礼教的恶徒,现在的她虽然还保持赤子之心,身体却早早背负上名为不贞的罪牌,一辈子都要挟着藏着这个秘密。
如果没有失了处子,凭她过人的天资和虔诚的信仰之心,甚至有可能成为未来的神殿圣女,领导众人进入父神的光辉,可现在的她却注定只能爬到一定的高度,否则再往上,还有层层严密的检验关卡,光是失贞这一条,就足以让她所有的努力化为灰烬。
这一切的过错,都该由当初奸淫过这孩子的男人们承担。
夹带着复杂思绪的怒火在焚烧,连带侵犯的动作也越发狂烈,夏佐圈着她的腰狠命地冲撞着,把身前的小孩儿撞得发出快要喘不过气般的勾人哼喞,莹白的双腿紧紧缠上他的腰际,像落水之人一样将两只小手紧紧攀搭在他胸膛上,她气息颤弱地靠着他的胸,手指把祭袍上金红色的高贵圣徽扯得都快要变了形,却仍被怜悯得像个失去一切的无辜小乞丐。
“别担心……呼……我跟那些人不一样……我会好好……照顾小缇娜的……”攀比竞争的雄性心态和混乱的大脑让年轻祭司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是顺着心里的想法,越发疯狂地从占据着怀里娇小稚嫩的女孩,肉棒在花径里奋力摩擦着,就像是想用自己的痕迹将他人留在她体内的触感抹除一样,恍惚间只知道渴求这具身体的他,甚至没有自己也犯了与他所唾弃之人同罪的自觉。
“嗯……缇娜无论如何丶都会……相信夏佐大人的……!”泪眼迷蒙地抬头亲吻祭司线条如刀削一般的下颚,骑跨在男人腰上的女孩边哭边糯糯地应声,柔软的唇瓣依恋地磨蹭对方温热的肌肤,令人心疼心岁的小模样,宛若失去依靠就无法独自存活下去的弱小菟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