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有翼的巨兽伏卧在寝殿中央,健壮的狮身下是瘫软无力的娇美新娘,不管是长度还是粗度都极为惊人的肉红色性器插在她颤抖的双腿之间噗哧噗哧地抽插着,在狮尾的撩拨下,还有源源不断的淫汁从前穴里滴滴答答的溢出。
到底是一般人类无法承担的尺寸,就算想尽情在她体内驰聘,年轻的狮鹫也明白自己现在不能像使用人身时那般无所顾忌,摆动着毛色光亮的腰胯,他在紧实到自己都有些疼痛的窄穴里快速进出着自己的肉棒,动得频率虽急,却是有好好把握住进入的深度,可底下传来的呜咽像海妖引诱猎物上门的歌声,无时无刻都在催发着他体内属于兽类的那部分燥动。
甩动着狮尾去磨蹭她的下阴,为了让她更加放松自己的身体,他的尾绒不时还会刻意去刮蹭敏感的花核,柔顺的兽毛代替肉棒被磨得沾满水光,湿漉漉地偶尔还会在地毯上留下动情证据的痕迹。
“哈啊……不会痛但是……前面……殿下……求求您了……不要只顾着疼爱那边……哼嗯……前面也要啊……殿下……!”跪趴在地上像只雌兽般承受着后方传来的耸动,被捆缚的双手绝望地攀住狮鹫的前肢,呼吸急促的稚嫩少女被撞击得连面上的遮眼布都尚未来得及取下,纤细的腰肢不停战栗,樱红的双唇间同样满是因为湿热吐息而充分润足的水色。
后面被填满的越充盈,前方传来的空虚感就越剧烈,就算想要在尾巴经过的时候夹紧不让它抽离,猛烈的冲撞也让她光是要维持平衡就有心无力,更何况只要她下身一出力就会同时缩紧被他肏进来的菊穴,几次下来不仅没能抓住滑溜溜的尾巴,还让他干自己干得更兴奋。
“前面……嗯?阿迦塔指的是想要被我这样?”相较细长的狮尾末端冷不防地抽打在两片花瓣上,激起啜泣不已的女孩高亢的呻吟,猛地在黑暗间抓紧温热的兽足,她本能地弓起了腰身想闪避,却不料这一抬就引来了身后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就是这样,屁股抬高了接下来就不准放下去……”由她自行撑高腰臀的姿势无异更便于与兽型的他交媾,压下腰腹用热烫的性器搅动温暖的肠穴,他强制性地用这种方式拓宽着她体内的通径,也不管底下的人儿哭得多可怜,肉杵还在坚持地碾磨着弹性十足的肉壁。
等到把这张窄到不行的小嘴磨开了,他就能顺势将自己的全部一次插进去,狠狠贯穿这又软又紧的可爱小穴,把她捅得近期之内再也不敢随意勾引别人,就算是自己的父亲和弟弟也一样。
肠液被翻搅得都在穴口形成了细泡,他把自己的分身一大截都塞进她的体内,也不管她前面的另一张小嘴已经饥渴到泥泞得一蹋糊涂,仍旧是用自己的节奏去玩弄着她的身体,刻意曲解了她话里的意思。
顾小雨脸上的遮眼布都被汗水和眼泪的混合打湿了,趴在地上不管怎么哭求都得不到回应,身体热得不像自己的,感觉连眼泪都快要在热烫的脸颊上被蒸腾成水蒸气,虽然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个状态,但想也明白肯定是他在某个时候为了报复阴了自己,结果她都认错了他还这样故意欺负人取乐,越想她的心里就越加委屈。
“呜……殿下……最讨厌了……!”被玩弄到声音都颤了的新娘气哭了,细弱的嗓音软软糯糯的,却在咕啾咕啾的水声中让身上的巨兽一字不漏地听到了耳里。
“……你说什么?”身后的动作猛然一顿,被指责的狮鹫眼一眯,面上虽然看不出多大变化,被她攀附着的前肢却是不着痕迹地僵住了。
黑色的绸布让顾小雨看不见外在的事物,就算拿下来,目前的体位也无法让她见到他此刻的表情,听着太子殿下没有明显起伏,感觉就是因为被她冒犯而产生不悦的声调,她心里忽然就更难过了。
“都不听我说话,一直把我当玩具……呜……这样真的是喜欢吗……?”残留着哭腔的话语鼻音有点重,虽然这听起来像小孩子任性耍脾气时会说的话,但可能是最近他们都对她太好太温柔,此刻的脑袋又像喝醉酒般神识不清,这才敢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虽然是一时冲动的胡乱开口,但话抛出去后她也开始思考起自己话里的真实意思,都说女孩子被追求到手之后在对方心中的地位就会直线降低,估计她自己浅意识里也是相信有这样的可能,即使婚纱还披在身上,身体的燥热却在这一刹那退散了些许,心里的某个地方像被针戳到一样,正在一丝一丝地发着深入骨髓的疼。
身上的狮鹫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从身后将粗大的肉刃从她体内缓慢地抽了出来,通道被这样的高温蹭过,带来一阵令人哆嗦的颤栗,咬牙将黏腻的呻吟声闷在嘴里,她紧紧闭着双唇,却还是从喉间发出藏不住的哼吟声。
要走了吗?因为她抱怨所以真的生气了吗?打算要留下她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然后独自先离开了吗?
想着在脑海中浮现的无数种可能,她的泪水在遮眼布下流淌得更凶了,然而扮演怨妇才不过几秒,暖呼呼的兽掌便忽然贴上她的腰际,还一个出力就把她的身体无预警翻弄成正面,她下意识惊呼了一声,就听到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当玩具又怎么了?我打算跟你玩一辈子,这一世也不会有其他玩具的出现,婚礼上的誓词才刚交换过,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会转头就忘记吗?”庞大温暖的兽躯覆盖到她身上,硬烫的肉刃也一吋吋埋入暖湿的花穴,年轻力壮的狮鹫压低了腹部,勃发的性器在令人羞怯的挤压声中抽插起来,固执地穿过层叠的媚肉逐渐靠近她体内的最深处。
“所以讨厌了或厌烦了之类的话,从今以后绝对不许再说。”摆动着腰胯顶弄着闭合的宫口,就算知道她只是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一样说话没经大脑,依然还是无法把她一时情急丢出的『讨厌』一词置若罔闻的太子殿下冷声命令道。
“欸……?”隐约察觉到自己好像伤了人家的心,顾小雨刚抬手想把脸上的遮眼布推掉,就被蓦然侵入宫腔的一个深干弄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渴求已久的热烫瞬间就来到那么深的地方,她仰高了脖颈,酥麻得连呼吸都忘记了,脑袋里一片华丽的空白。
“回答呢?”又是一个深入的重顶,不知是不是为了遮掩自己外漏的情绪,精壮的雄狮换个角度挺动,找准她最有感觉的那处后,便在她变了调的呻吟中开始了由缓至强的律动,袭上脸庞的热度让她知道自己的双颊肯定已因情欲以外的缘故红了,但随着情绪的放松,身体似乎又重新堕于肉欲的召唤。
“知……知道了……哼嗯……!”小穴被插得满当当的,连花液都没有能够流出来的缝隙,她感觉他力道凶悍得似乎连内脏都会跟着被翻搅起来一样,肚皮不停从内侧被顶起,脖子也如同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给紧紧掐住般难以呼吸。
“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现在开始全都给我牢牢分清楚。”将前肢抵在伴侣的肩膀上方固定住她的身体,不想承认自己被讨厌过的狮鹫加足了力劲往她的敏感点撞去,每一下都能从她口中激出甜美的哼叫,两只小脚也胡乱踢蹬着,好几次拼了命想环上来又因为力气不够频频从他身边滑落下去企_鹅号爸流妻凌爸尔妻……
“小穴终于……变舒服了……哈啊……殿下的大鸡鸡……好棒……磨得里面热热麻麻的……呼啊……好舒服……好喜欢……殿下再继续插进来……!”恍惚地露出满足的笑脸,掉进欲望深渊的新娘已经开始露出无视他话语的迹象,仰起脑袋拼命往他身上磨蹭,就算这样的举动很可爱,但还是让上头的猛兽面露无奈。
身底下的新婚幼妻在被肏了几下后就爽得开始不听人说话,已经预见这种结果的太子殿下不得不强行压下心中想要接着说教的念头,认命地将她压在地上操得继续浪叫,虽然说热烈欢迎自己的小骚穴插起来不是不舒服,但还是让他确信了往后重要的事情绝对不能在做一半的时候跟她提。
“嘶……!”细白的两只小脚丫攀不上他的腰腹,转头居然就顺着肉棒的茎身踩到他储满未来子孙的精囊上头,兽型的性器比人身时还大,垂挂在胯下的浑圆被她这么一踩,感受到的居然不是疼痛,而是不好用言语描述的快慰。
“哈啊……好身好深好深……把留给小宝宝的地方都撞坏……”呻吟到一半的女孩话音一失,顿时便注意到体内巨物的变化,兽茎上的血筋突突跳动着,接下来的巨大化几乎胀坏了旁边紧贴着它的穴肉。
“咦……殿下……还能更大……?”求生欲让濒临消散的神识霎时清明了起来,看不见四周的她颤了颤,紧张勾起的脚趾甲疏忽间就刮过饱满的囊袋。
把最后那点不分场合的思虑扔开,发誓要让她隔天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的狮鹫皇子瞳眸漆黑,再不跟她多说一句废话,兽掌压着招惹到自己的小姑娘,一心一意就把她按在地上往死里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