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柏油路倒映着霓虹灯光,雪风甩动银白长发,将太刀收回腰间的漆皮刀鞘。
脚边虫尸正渗出荧绿色黏液,三对复眼还残留着情欲的猩红。
她熟练地用鞋尖翻过虫腹,刀刃贯穿处正涌出半透明卵囊——这是今天清除的第七只触手型淫虫,它们总爱盘踞在放学路上的便利店后巷。
“目标确认消灭。”她对着腕式终端报告,声音像冰镇过的金属。
小腹突然传来熟悉的鼓胀感,仿佛有两只温热的鸽子卵在卵巢里滚动。
这感觉让她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雨夜:为保护被虫群控制的上班族,她任由首领虫钻进裙底。
那些触须此刻仍在子宫深处蠕动,用毒素浇灌她的内脏。
终端传来总部AI的电子音:“雪风专员,您的生理指数显示——”
“我知道。”她掐断通讯,细眉拧成锐利的折线。
制服衬衫下摆被汗浸湿,紧贴着腰窝。
最糟糕的是股间那片湿痕正在蔓延,纯白内裤根本兜不住淫毒引发的潮涌。
必须去找那个男人了…
手机通讯录里【P】的名字刺得眼睛生疼。拨号时食指关节发白,听筒传来的油滑声线立刻撕开记忆:
“小雪风又到排卵期了?叔叔的按摩棒可是等得发烫呢~”
“现在。老地方。”她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里凿出来的。挂断时险些捏碎手机外壳,喉间压抑的咂舌声在巷子里格外清晰。
暮色吞噬着街道残光,雪风拉高制服外套领口走向红灯区。每一步都让身体更糟——
先是乳头。
浸透汗水的胸罩蕾丝不断摩擦,两颗早挺立的乳尖在布料上顶出清晰凸点。
作为除虫师的敏锐五感此刻成了酷刑,乳晕每次擦过内衬都像被微型淫虫啮咬。
接着是大腿。
蜜裂渗出的爱液已浸透丝袜裆部,黏腻液体随着步伐被挤压到腿根,每走十步就需并拢双腿缓解抽搐的阴道。
巷口突然传来醉汉的笑骂。
雪风闪电般隐入阴影,后背紧贴潮湿墙壁喘息。
墙面苔藓的冰凉穿透衬衫,反而让子宫更疯狂地绞紧。
“呃…!”她猛咬手腕防止呻吟逸出,小腹在黑暗中不正常地隆起。
那只首领虫的毒素正在发作,子宫颈像吸盘般开合,挤出大股温热的蜜液——幸好是深色格子裙。
转过街角,一栋外墙喷满生殖器涂鸦的公寓楼出现。
三楼窗户透出粉紫色灯光,正是P的“诊疗所”。
雪风在锈蚀铁门前僵住,玄关分明传来女性高亢的哭叫:“要坏了!子宫灌满了——!”
她抓住栏杆的手指关节绷得青白。雨水顺着银发滴进后颈,像淫虫冰冷的精液。
那栋外墙涂鸦不堪入目的公寓楼,内部却呈现出令人意外的洁净。
走廊地面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和某种植物的清香,与楼外的污秽形成鲜明对比。
雪风踏入楼道,冰冷的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干净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压制体内翻涌的燥热,但那股从子宫深处传来的绞痛感却愈发强烈。
三楼的门牌号是“301”,门是厚重的金属防盗门,表面光滑,没有一丝划痕。
门应声而开,一个双腿发软、面色潮红的女性扶着门框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件被揉皱的连衣裙,裙摆下露出光洁的小腿,大腿根部湿痕明显,甚至有几滴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上。
她眼神迷离,仿佛刚从一场高烧中醒来,又像是沉溺于某种极致的快感后脱力。
她没有看雪风,只是低着头,步履蹒跚地走向楼梯。
雪风的目光在那女性沾满淫水的大腿根停留了短短两秒,脑海中闪过自己此刻同样湿黏的股间。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看向站在门内的男人。
P,穿着一件熨烫得一丝不苟的白大褂,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正经的医生。
他的头发梳理得整齐,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眼神却在雪风身上快速扫过,尤其是在她胸前和腰腹停留了一瞬。
那眼神并非纯粹的医学审视,而是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玩味和探究。
“哎呀,这不是雪风专员吗?稀客啊。”P的声音油滑而亲切,仿佛两人是多年未见的老友。
他侧身让开门口,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快请进,外面冷,别着凉了。”
雪风没有回应他的寒暄,只是冷着脸,径直走进门内。
诊所内部比走廊更加洁净,墙壁是柔和的米白色,地面铺着浅色的木地板。
空气中的香气更加浓郁,似乎有安抚人心的作用。
左手边是宽敞的候诊区,几张沙发摆放整齐,茶几上放着杂志,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
右手边则是一扇紧闭的门,想必就是治疗室。
“您的预约时间是……”P一边说着,一边关上门,隔绝了楼道里的喧嚣。
他走到前台,拿起一个平板电脑,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哦,雪风专员总是这么心急,没预约就来了。”他抬起头,脸上依然带着笑,但眼神却变得有些锐利,“不过没关系,对您,我随时都有时间。”
雪风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进入这个空间后,她身体深处的那种鼓胀感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强烈了。
子宫仿佛活了过来,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沿着脊柱向上窜升,让她头皮发麻。
股间的湿热感已经完全浸透了内裤和丝袜,甚至能感觉到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淌的轨迹。
她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P放下平板,绕过前台,走到雪风面前。
他个子不高,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到雪风的眼睛。
他伸出手,似乎想搭在雪风的肩膀上,但雪风冷冷地避开了。
“这次的发作提前了一些呢。”P也不尴尬,收回手,依然笑着,“还有其它反应吗?”他凑近雪风,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暧昧,“首领虫的淫毒很不好根治,需要多个疗程,希望您能谅解。”
雪风没有回答,只是眼神更加冰冷。她能感觉到P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像无形的触手,让她感到一阵恶心。但她知道,只有这个男人能帮她。
“别这么紧张,放轻松。”P轻声说道,语气像哄骗小动物,“来,跟我进治疗室吧。我会让您舒服起来的。”他转身走向右手边的门,拉开了它。
治疗室内部比外面更加简洁,一张类似妇科检查台的椅子摆在房间中央,旁边是各种看起来精密但原理不明的仪器。
房间的灯光是柔和的暖黄色,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画。
空气中的香气在这里更加浓烈,似乎混合了某种催情的气味。
雪风站在门口,身体的痛苦和P的油滑让她本能地抗拒。
但体内淫虫毒素的侵蚀已经让她无法忍受,那种被异物占据、被欲望撕扯的感觉快要把她逼疯了。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不适,迈步走进了治疗室。
刚一踏入房间,一股强烈的暖流就从脚底窜升,瞬间席卷全身。
她感到身体深处的绞痛感似乎减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强烈的酥麻和空虚感。
子宫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渴望被填满,那种感觉让她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P在她身后关上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他走到检查台旁,拍了拍椅子,笑着说:“来吧,雪风专员。让我看看,这次的‘小麻烦’有多严重。”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雪风的痛苦对他来说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雪风扶着墙壁站稳,身体的反应让她感到羞耻和愤怒。她抬头看向P,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刃。
“开始吧。”她冷冷地说,声音因为身体的颤抖而有些沙哑。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为了摆脱这种痛苦,她别无选择。
“别急,雪风专员。”P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治疗前,总要先做些准备工作嘛。”他的目光落在雪风因为身体反应而微微隆起的胸部,眼神变得更加炽热。
P的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表演性的精准。
他先是拿起一个喷壶,对着那张妇科检查台的皮质表面仔细喷洒消毒液,动作缓慢而从容。
喷雾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形成一层细密的水汽,带着那股诊所特有的、混合了消毒水和催情香气的味道。
雪风站在原地,看着他每一个动作,听着喷壶发出的“嘶嘶”声,以及他用干净的白色毛巾擦拭台面时发出的轻微摩擦声。
这些声音和画面,像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雪风身体深处尘封的记忆。
不是理智的记忆,而是纯粹的、由无数次排毒治疗刻下的身体记忆。
每一次被固定在这张冰冷皮质台上的经历,每一次体内被异物侵入、被淫毒和“治疗”带来的快感反复冲刷的体验,都在此刻潮水般涌来。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制服衬衫下的乳尖仿佛能感受到那冰凉的消毒液,瞬间硬挺起来,隔着布料摩擦着胸罩内衬,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
小腹深处,那种熟悉的鼓胀感伴随着强烈的空虚和渴望,子宫壁仿佛在痉挛,每一次收缩都挤压出更多的爱液。
股间已经完全湿透,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P清理完检查台,又拿起一套闪着金属光泽的手术用具。
他没有将它们藏在抽屉里,而是故意在雪风面前一一摆开。
各种形状的扩张器、探头、导管……它们在灯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每一样都曾在雪风体内肆虐,带来过极致的痛苦和随之而来的、令人羞耻的快感。
“这些都是为您准备的,雪风专员。”P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听在雪风耳里却像恶魔的低语。
他拿起一个最粗的扩张器,在指尖轻轻转动,金属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治疗室里异常清晰。
雪风的身体猛地一颤,阴道口仿佛感受到了那冰冷的触感,瞬间收紧,又在下一秒无力地放松,涌出更多液体。
仅仅是看着这些工具,听着这些声音,雪风的性欲就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起来。
这不是她想要的欲望,而是被淫虫毒素和P的“治疗”强行催生、刻入身体本能的畸形欲望。
她感到羞耻,感到愤怒,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完全不受控制。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冷峻的外壳出现了裂缝。
她咬紧下唇,试图用疼痛来保持清醒,但身体深处传来的酥麻和空虚感却像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在不受控制地抽搐,渴望着被填满,渴望着那种能暂时缓解痛苦的“治疗”。
P将工具摆放整齐,转过身看向雪风。
他脸上的笑容依然斯文,但眼神中却带着一种令雪风极度不舒服的光芒——那是猎人看到猎物落入陷阱时的兴奋,是掌控者看到被掌控者屈服时的得意,更是一种赤裸裸的、带着玩味的欲望。
他伸出手,指向房间中央的检查台,声音温柔得像情人间的低语:“好了,雪风专员。一切都准备好了。”
他顿了顿,眼神中的光芒更盛,语气带着一丝蛊惑和命令:“请,就位吧。”
雪风站在原地,双腿因为过度湿润和身体的颤抖而几乎无法支撑。
她看着那张冰冷的检查台,看着P眼中令人厌恶的光芒,内心充满了抗拒和屈辱。
但身体深处传来的强烈渴望和痛苦却让她无法拒绝,理智在生理本能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强迫自己将眼前的场景解读为“治疗”,将P的油滑笑容解读为“专业人士的伪装”,将身体的淫荡反应解读为“病症的表现”。
这是一种自我催眠,一种在屈辱中寻求合理性的挣扎。
她开始脱衣服。
手指有些颤抖,解开制服外套的纽扣,冰凉的空气立刻接触到她因为燥热而微微发烫的皮肤。
外套滑落,露出里面被汗水浸湿的衬衫。
衬衫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尤其是胸前,两颗硬挺的乳尖在布料下顶出清晰的轮廓,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这即将到来的侵犯,又仿佛在期待着某种抚慰。
她解开衬衫的扣子,动作有些急切。
衬衫敞开,露出里面纯白的胸罩。
胸罩已经被爱液浸湿,蕾丝边缘紧贴着乳晕,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她能感觉到乳房因为兴奋和淫毒的刺激而微微肿胀,沉甸甸的,随着她的动作而颤动。
接着是裙子。
深色的格子裙,此刻已经完全被股间涌出的爱液浸透。
她拉开拉链,裙子滑落到脚踝,堆积在地上。
空气接触到她湿漉漉的大腿,带来一丝凉意,却让身体深处的燥热更加难以忍受。
最后是内裤和丝袜。
纯白的内裤,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半透明的湿布,紧贴着她的私处,将那里的湿润和肿胀完全暴露。
她拉下内裤,温热的液体立刻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滴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丝袜也随之滑落,露出她修长笔直的双腿。
此刻,雪风全身赤裸,站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的皮肤因为燥热而泛着健康的粉色,身体曲线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然而,她脸上依然是冷峻的表情,眼神中带着一丝屈辱和无奈。
她低头看了一眼地面,胯下已经积攒了一小片淫液,在灯光下闪烁着令人羞耻的光芒。
她没有犹豫,迈步走向房间中央的妇科检查台。
那张台子冰冷而坚硬,皮质表面在灯光下反射着微光。
她爬上台子,动作熟练。
这不是她第一次躺在这里,身体已经对这个过程产生了可怕的记忆和本能反应。
她调整姿势,熟练地采取了膝肘卧位。
臀部高高撅起,双腿分开,阴道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但她知道,这是P进行“治疗”最方便的姿势。
身体深处的空虚感在采取这个姿势后变得更加强烈,仿佛一个无底洞,渴望着被填满。
温热的、带着腥甜气味的爱液,此刻正不受控制地从小穴里涌出,沿着大腿内侧流淌,汇聚到膝盖下方,然后像一条小溪般,顺着检查台的坡度,缓缓流淌到床尾的一个透明液体收集器里。
液体滴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每一滴都像在嘲笑着她的屈服和身体的淫荡。
P走到检查台旁,眼神带着那种令雪风不舒服的光芒。
他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而是拿起几条宽厚的皮质绑带。
他先是固定住雪风的脚踝,然后是手腕,最后是腰部。
绑带收紧,将她牢牢地固定在检查台上,让她无法移动分毫。
被绑带固定的感觉,非但没有带来安全感,反而让雪风感到一种彻底的无助和被掌控。
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完全受制于P。
这种被束缚的感觉,混合着身体深处不断涌出的爱液和强烈的空虚感,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
P固定好绑带,满意地看着被完全束缚在检查台上的雪风。
他脸上依然带着斯文的笑容,但眼神中的玩味和欲望却更加浓烈。
他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雪风湿漉漉的大腿内侧,指尖沾上了温热的爱液。
P站在检查台旁,手中举着两根细长的银棒。
它们足有三十厘米长,前三分之一处弯曲成一个约三十度的弯钩,尖端各带着一颗胶囊大小的金属蛋。
在暖黄色的灯光下,银棒反射着冰冷的光芒,显得既精密又带着某种不祥的意味。
雪风的脸埋在检查台的洞里,只能看到身前冰冷的台面和流淌到收集器里的爱液,无法看见P此刻脸上的表情,也无法看见他手中的工具全貌,但她能感觉到他正站在她身后,那种被审视、被掌控的感觉让她浑身紧绷。
P没有立刻将银棒探入她的身体,而是先用指尖推动了其中一根银棒末端的开关。
“嗡——”
一声低沉的、带着电流感的嗡鸣声瞬间在安静的治疗室里响起。
声音不大,却仿佛直接穿透了雪风的耳膜,直达她身体最深处。
那颗胶囊大小的金属蛋开始高速震动,发出细密的、令人牙酸的颤音。
仅仅是这声音,就让雪风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身体记忆,与无数次“治疗”的体验紧密相连。
她的蜜穴瞬间收紧,仿佛被无形的手攥住,然后又猛地放松。
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小穴里喷涌而出,带着腥甜的气味,溅落在身下的检查台上,又顺着坡度流向收集器。
“呃……”一声压抑的呻吟从雪风喉间逸出,她猛地弓起身子,双腿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剧烈颤抖。
那颗震动的金属蛋虽然还没有进入她的身体,但仅仅是声音和身体的记忆,就让她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从阴道深处爆发,沿着脊柱向上窜升,让她头皮发麻,眼前一阵阵发黑。
子宫仿佛在痉挛,疯狂地收缩、扩张,挤压出更多的爱液。
股间湿热一片,那种被快感冲刷的感觉让她感到羞耻,却又带着一丝病态的、渴望已久的解脱。
她咬紧牙关,试图压制住身体的颤抖和呻吟,但身体的反应完全不受控制。
被绑带固定的手腕和脚踝让她无法逃离,只能任由这股突如其来的快感将她淹没。
她的脸埋在洞里,看不见P,但她能感觉到他正站在身后,用那种令人不舒服的目光注视着她,享受着她此刻的失态和屈服。
P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在雪风身后响起:“看来您的身体记忆很深刻呢,雪风专员。”他没有停下银棒的震动,那嗡嗡的颤音持续不断地刺激着雪风的神经,让她身体深处的酥麻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
雪风没有回答,她全身都在颤抖,身体深处不断涌出的爱液已经完全浸湿了身下的检查台。
她感到羞耻,感到愤怒,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在淫毒和刺激的双重作用下,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沦陷,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对快感的渴望。
P又推动了另一根银棒的开关。
“嗡——嗡——”
两颗金属蛋同时震动起来,发出的声音叠加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加密集、更加强烈的颤音。
这声音仿佛具有某种魔力,瞬间将雪风身体深处的欲望推向了新的高度。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阴道口疯狂地抽搐,仿佛在主动迎接着即将到来的侵入。
爱液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在检查台上汇聚成一片小小的水洼。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颈在不受控制地开合,渴望着被填满。
“啊……!”一声更加高亢的呻吟终于冲破了雪风的压抑,从她喉间逸出。
她猛地弓起身子,臀部高高撅起,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P的下一步动作。
身体深处的空虚感和渴望已经让她无法忍受,那种被欲望撕扯的感觉比淫虫毒素带来的痛苦更加折磨人。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它只是一个被淫毒和P的“治疗”所控制的容器,一个只知道渴望快感的肉体。
羞耻感和屈辱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但身体深处传来的强烈渴望却让她无法抗拒。
她知道,她需要P,需要他的“治疗”,需要他用手中的工具来填满她空虚的身体,来平息她体内翻涌的欲望。
P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在雪风身后响起:“别急,雪风专员。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雪风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她能感觉到P正拿着那两根震动的银棒,缓缓地靠近她的身体。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催情香气和她身体散发出的腥甜爱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淫靡的气息。
她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等待着那冰冷而震动的金属探入她的身体。
P嘿嘿低笑一声,那笑声油滑而令人不适,像一条冰冷的蛇滑过雪风的脊背。
他关掉了两根银棒的震动开关,“嗡嗡”的颤音戛然而止,治疗室里瞬间恢复了相对的安静,只剩下雪风急促的呼吸声和身体深处传来的、难以压抑的咕涌声。
雪风的身体因为震动的停止而感到一丝失落,那种电流般的酥麻感虽然消失了,但身体深处的空虚和渴望却变得更加强烈,仿佛被吊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她咬紧牙关,努力平复呼吸,身体的颤抖却无法停止。
P没有立刻将银棒探入,而是拿着那两根弯曲的银棒,用弯钩的前端轻轻贴上了雪风蜜穴外、因为过度湿润而微微外翻、轻轻开合的肉唇。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雪风的身体猛地一紧,她发出一声闷闷的、带着一丝惊慌和期待的可爱惊叫,声音被埋在检查台的洞里,显得格外娇小。
冰凉的金属在敏感的肉唇上轻轻刮擦着,那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P的动作很慢,仿佛在故意折磨她,又仿佛在欣赏她的反应。
每一次刮擦,都让雪风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酥麻,阴道口不受控制地收缩、放松,涌出更多的爱液。
“嗯……啊……”雪风忍不住发出了娇俏的呻吟声,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哭腔,却又充满了情欲的色彩。
她的臀部不自觉地向上抬起,仿佛在迎合着P的动作,又仿佛在乞求他快一点,或者慢一点。
P低笑一声,似乎很满意雪风的反应。
他没有再继续刮擦,而是用两根银棒的弯钩,轻轻撑开了雪风紧闭的蜜穴。
冰凉的金属触感瞬间侵入,让雪风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更加高亢的呻吟。
阴道口被缓缓撑开,那种感觉既疼痛又带着一丝被扩张的快感。
雪风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抗拒,但深处的渴望却让她无法拒绝。
她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抵消身体深处传来的酥麻和空虚。
两根细长的银棒,带着冰冷的金属触感,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探入了雪风的蜜穴。
它们沿着阴道壁向上推进,那种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让雪风感到一阵阵恶心和屈辱,但身体深处传来的酥麻和空虚却让她无法抗拒,甚至隐隐带着一丝期待。
银棒的尖端带着弯钩,在进入的过程中,似乎故意刮擦着阴道壁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
雪风的身体剧烈颤抖,双腿因为快感而绷紧,爱液像喷泉般从小穴里涌出,顺着银棒流淌,汇聚到检查台上,又流向收集器。
“啊……嗯……!”雪风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呻吟,声音带着痛苦和快感,在治疗室里回荡。
她能感觉到银棒在体内缓缓推进,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空虚,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填满,又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掏空。
银棒的尖端带着胶囊大小的金属蛋,虽然没有震动,但它们的存在本身就带来了强烈的异物感。
雪风能感觉到它们在体内缓缓移动,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酥麻。
子宫颈仿佛感受到了它们的靠近,不受控制地收缩、扩张,渴望着被触碰、被填满。
P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在雪风身后响起:“别紧张,雪风专员。放松点,这样对您的‘治疗’更好。”他的语气温柔得像哄骗小动物,却让雪风感到一阵阵恶心。
她知道,他不是在关心她,而是在享受她的痛苦和屈服。
银棒继续缓缓深入,已经探入了雪风体内约三分之一的长度。
弯曲的弯钩此刻正抵在她的阴道深处,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和刺激感。
雪风的身体完全绷紧,全身都在颤抖,爱液不断涌出,将她身下的检查台完全浸湿。
两根细长的银棒已经探入了雪风的体内,冰冷的金属触感在温热湿润的穴道内显得格外突兀。
P控制着它们,没有让它们静止,而是让它们在雪风的穴内故意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音,“叮……叮……”那声音细微而清脆,仿佛在嘲笑着雪风此刻的境遇,又像某种病态的乐曲,伴随着银棒在体内交替前行。
一根向前推进,另一根则稍微后撤,然后交替进行。
这种交替前行的动作,让银棒的弯曲前端不断刮擦着雪风穴道内的肉壁。
每一次刮擦,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痒意,仿佛有无数只小小的虫子在体内爬行。
肉壁被冰冷的金属撑开,又在银棒后撤时微微收缩,这种扩张与收缩的交替,让雪风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空虚和渴望。
“嗯……啊……!”雪风的呻吟声变得更加破碎,带着痛苦和快感,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
她能感觉到银棒在体内缓缓深入,每一次推进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让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
爱液不断从小穴里涌出,顺着银棒流淌,在检查台上汇聚成一片令人羞耻的水洼。
银棒继续深入,已经接近了雪风的子宫颈。
那里是她身体最敏感、也是最核心的性器之一。
淫虫的毒素正盘踞在那里,让子宫颈不停地开合,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渴望着被填满。
P似乎很清楚这一点。
当银棒的尖端触碰到子宫颈时,他没有直接强行插入,而是巧妙地转动了银棒的方向。
两根银棒的尖端,带着弯曲的弯钩,分别对准了雪风不停开合的宫颈口。
“叮!”一声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响起,伴随着雪风一声闷闷的惊叫。两根银棒的尖端,几乎是同时,顺着宫颈口的开合,探入了子宫颈内部。
宫颈口被冰冷的金属尖端撑开,那种感觉比穴道被撑开更加强烈,更加敏感。
雪风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绷得笔直,脚趾因为快感而蜷缩起来。
子宫颈被撑开的感觉,带来了一种极致的、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空虚,仿佛身体最深处的禁地被打开了。
P没有停顿,他控制着银棒,让弯曲的前端顺着宫颈口,顺滑地插入了雪风的子宫内部。
“啊……!”一声高亢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雪风喉间爆发,回荡在治疗室里。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痉挛起来。
两根银棒的弯曲前端,此刻正抵在她的子宫深处,将她最核心的性器轻松地撑开。
子宫被撑开的感觉,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感和空虚。
淫虫的毒素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与银棒带来的刺激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席卷雪风全身。
她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痉挛,子宫壁仿佛在疯狂地收缩、扩张,渴望着被填满。
爱液像决堤的洪水般从小穴里涌出,顺着银棒流淌,将检查台完全浸湿。
雪风的脸埋在洞里,看不见身后的情况,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可怕的变化。
子宫被撑开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极致的屈辱和无助,但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却让她无法抗拒,甚至隐隐带着一丝病态的、渴望已久的满足。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沦陷了。
在淫虫毒素和P的“治疗”双重作用下,她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只知道渴望快感的容器。
理智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在欲望的驱使下,沉沦在这场病态的“治疗”之中。
P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在雪风身后响起:“看,您的子宫也很欢迎它们呢,雪风专员。”他的语气温柔得像情人间的低语,却让雪风感到一阵阵恶心。
她知道,他不是在关心她,而是在享受她的痛苦和屈服。
两根银棒在雪风的子宫内缓缓移动,每一次移动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空虚。
雪风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正在被冰冷的金属撑开,那种感觉既痛苦又带着一丝病态的快感。
她咬紧牙关,试图压制住呻吟,但身体的反应却完全不受控制。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仿佛有一个无底洞,正在渴望着被填满。
那种空虚感比任何痛苦都更加折磨人。
她知道,只有P,只有他手中的工具,才能暂时填满那个空虚,才能暂时平息她体内翻涌的欲望。
两根细长的银棒在雪风体内交替前行,冰冷的金属在温热湿润的穴道内发出轻微的“叮……叮……”碰撞声,仿佛某种病态的节奏,伴随着银棒弯曲前端刮擦撑开肉壁的动作。
雪风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每一次刮擦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空虚,让她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
爱液不断涌出,将身下的检查台完全浸湿。
P的声音带着一丝恶质的笑容,在雪风身后响起:“要接触卵巢咯。”
这句话像一个信号,瞬间让雪风的身体绷得更紧。
卵巢,那是她身体最深处、最敏感的核心性器。
淫虫的毒素正盘踞在那里,让它们膨胀、发热,渴望着某种极致的刺激来平息。
她对这句话太熟悉了,每一次“治疗”都会经历这一步,每一次都会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痛苦和快感的冲击。
P轻车熟路地控制着两根银棒,在雪风的子宫内找到了两条输卵管的入口。
那是两个细小的、肉色的孔洞,此刻正因为淫毒的刺激而微微蠕动着,仿佛在邀请着银棒的进入。
银棒的尖端,带着弯曲的弯钩,准确地对准了输卵管的入口。没有丝毫犹豫,P推动银棒,尖端顺滑地插入了蠕动的输卵管。
“嗯……啊!”雪风发出一声闷闷的呻吟,身体猛地弓起。
输卵管被冰冷的金属撑开的感觉,比穴道和子宫颈被撑开更加强烈,更加敏感。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酥麻和空虚,仿佛身体最脆弱、最隐秘的部分被彻底暴露。
银棒在输卵管内缓缓推进,那里的肉壁比穴道更加细嫩,每一次刮擦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
雪风能感觉到银棒在体内蜿蜒前行,那种感觉既痛苦又带着一丝病态的快感。
她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爱液更加疯狂地涌出,将检查台完全浸湿。
如同以往许多次一样,银棒顺滑地撑开了蠕动的输卵管,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P的技巧非常熟练,仿佛对雪风的身体了如指掌。
他控制着银棒,让尖端缓缓推进,直到轻轻触碰到了膨胀到略大于鸽子卵的卵巢。
“啊……!”一声高亢的、带着极致快感的呻吟从雪风喉间爆发,回荡在治疗室里。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痉挛起来,双腿因为快感而剧烈颤抖。
卵巢被冰冷的金属触碰的感觉,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冲击。
淫虫的毒素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与银棒带来的刺激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席卷雪风全身。
她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痉挛,卵巢仿佛在跳动,渴望着被更深入地刺激。
两根细长的银棒,此刻正深深地探入雪风的体内,弯曲的尖端抵在膨胀发热的卵巢下端。
冰冷的金属触感与卵巢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银棒在体内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伴随着P油滑的声音在雪风身后响起:“要开始正式排毒阶段了。”
雪风已经无暇顾及P的声音和他的恶质笑容。
卵巢传来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席卷全身,让她感到意识正在盘旋飞升,仿佛脱离了身体,飘荡在云端。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让她忘记了身处的环境,忘记了屈辱,只剩下纯粹的、极致的快感。
P操作着银棒,将尖端胶囊大小的金属蛋稳稳地抵在膨大卵巢的下端。然后,他推动了开关。
“嗡——!”
低沉而密集的震动声瞬间响起,仿佛直接在雪风的卵巢内部炸开。那颗金属蛋开始高速震动,将强烈的颤动感直接传递到她最敏感的核心性器。
“啊……!”雪风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紧,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
卵巢在震动的刺激下,仿佛活了过来,疯狂地收缩、扩张。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眼前发黑。
淫虫的毒素此刻仿佛被震动激活,盘踞在卵巢周围的假卵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动,试图进入输卵管。
然而,银棒的尖端正稳稳地堵在卵巢下端,将这些包裹着淫毒的假卵堵在了卵巢处,无法进入输卵管。
假卵被堵住,无法排出,只能在卵巢下端堆积,被震动的金属蛋反复刺激、挤压。
这种感觉比单纯的震动更加强烈,更加折磨人。
雪风感到卵巢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挤压感和酥麻感,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强行逼迫着向下,却又被堵住,只能在体内反复冲撞。
“嗯……哦齁……!”雪风发出了淫靡的叫声,声音带着痛苦和快感,在治疗室里回荡。
她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双腿因为快感而绷紧,爱液像决堤的洪水般从小穴里涌出,将身下的检查台完全浸湿。
卵巢在震动的刺激下,不断爆发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每一次震动,每一次假卵的挤压,都像一把火,点燃了她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让她无法思考,无法抗拒,只能任由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沉浮。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仿佛正在进行一场可怕的蜕变。
淫毒和“治疗”带来的刺激,正在将她的身体改造成一个只知道渴望快感的容器。
卵巢在震动下疯狂地跳动,假卵在体内被挤压、冲撞,每一次都带来一阵阵极致的酥麻和空虚。
“哦齁……啊……!”雪风的淫叫声变得更加高亢,更加连续。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臀部高高撅起,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P更深入的刺激。
爱液不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在检查台上汇聚成一片令人羞耻的水洼。
她感到自己的意识正在模糊,只剩下身体深处传来的强烈快感和空虚。
卵巢在震动下仿佛要炸开,假卵在体内被反复挤压,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眼前发黑。
P的声音带着一丝油滑和戏谑,在雪风身后响起:“小雪风,要注入淫毒中和液咯。”
他无声地撩起了身上的白大褂,露出里面已经勃起、粗长狰狞的肉棒。
那根肉棒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粗壮,顶端微微泛红,带着一种原始的、侵略性的气息。
它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仿佛也在渴望着进入雪风的身体。
P戏谑地说着,同时松开了控制两根银棒的手。
银棒并没有被抽出,而是依然戳在雪风的卵巢下面,依靠绑带固定的身体和自身的重量,继续发出“嗡嗡”的震动声,持续刺激着雪风最敏感的部位。
就在雪风的意识完全被卵巢传来的极致快感所占据,身体因为连续的高潮而剧烈颤抖、发出淫叫的时候,P的肉棒径直对准了她敞开的蜜穴。
没有丝毫预兆,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粗长的肉棒,带着温热的触感,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探入了雪风湿热、因为过度兴奋而不断抽搐的蜜穴。
雪风的身体猛地一颤,但那颤抖并非因为疼痛或抗拒,而是因为突如其来的、与卵巢刺激截然不同的另一种快感。
她的意识此刻正完全沉浸在卵巢传来的极致冲击中,对下体被异物侵入的感觉,竟然在最初的几秒钟内毫无察觉。
肉棒顺着湿滑的穴道缓缓深入,那种感觉既陌生又带着一丝熟悉的异物感。
它轻易地穿过了因为淫毒和刺激而变得异常敏感、异常湿滑的穴道,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温热的肉棒在体内推进,与冰冷的银棒带来的感觉形成了鲜明对比,却又奇妙地融合在一起,带来一种更加复杂、更加强烈的刺激。
肉棒的顶端,很快就触碰到了雪风的子宫口。
那里的肉壁因为淫毒的刺激而变得异常敏感,不停地开合着,仿佛在主动迎接着肉棒的进入。
肉棒没有停顿,径直插入了敞开的子宫口,进入了雪风的子宫内部。
“嗯……啊……!”一声更加高亢的呻吟从雪风喉间爆发,带着极致的快感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绷得笔直,全身的肌肉都痉挛起来。
子宫被粗长的肉棒填满的感觉,比被银棒撑开更加强烈,更加真实。
此刻,雪风的体内,两根震动的银棒抵在卵巢下端,持续刺激着她的核心性器,逼迫假卵无法排出,带来连续不断的极致快感和淫叫。
而P粗长的肉棒,则深深地探入了她的子宫,填满了她身体深处的空虚,带来另一种更加原始、更加强烈的满足感。
两种极致的刺激在雪风体内交织、碰撞,将她的身体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卵巢的震动让她意识模糊,身体连续高潮;子宫被填满的感觉则带来一种更加沉重、更加真实的快感。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仿佛正在被彻底改造,被淫毒和“治疗”带来的欲望所吞噬。
“哦齁……啊……嗯……!”雪风的淫叫声变得更加破碎,更加淫靡。
她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爱液不断涌出,将身下的检查台完全浸湿。
当肉棒的顶端触碰到雪风的子宫口时,她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酥麻。
子宫口,那个因为淫毒而变得异常敏感、不停开合的肉色孔洞,此刻仿佛感受到了温热肉棒的存在,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
“嗯……!”一声闷闷的呻吟从雪风喉间溢出。
她能感觉到子宫颈正在主动地收缩、扩张,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正在吮吸着探入的异物。
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太陌生了,却又带着一种令人羞耻的、本能的迎合。
肉棒没有停顿,径直插入了敞开的子宫口,进入了雪风的子宫内部。
子宫被粗长的肉棒填满的感觉,比被银棒撑开更加强烈,更加真实。
雪风感到自己的子宫壁正在紧紧地包裹着肉棒,仿佛在主动地拥抱它,吮吸着它,那种感觉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眼前发黑。
她的身体深处,子宫颈和子宫,此刻正如同经验丰富的妓女一般,熟练地蠕动着,吮吸着,迎合着肉棒的抽插。
每一次蠕动,每一次吮吸,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空虚,仿佛身体最深处的禁地正在被彻底玩弄。
雪风对此毫无察觉。
她的意识此刻完全被卵巢下端银棒的震动和假卵的挤压所占据,那种连续不断的极致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她能感觉到身体深处传来的强烈刺激,能感觉到子宫的蠕动和吮吸,但她并不知道,这种熟练的反应并非天生,而是P借着“治疗”的名义,无数次对她的性器进行玩弄和训练的结果。
她不知道,她的身体早已被P调教得对他的肉棒产生了可怕的身体记忆和本能反应。
她以为这只是淫毒带来的病态反应,却不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如何迎合,如何取悦,如何从被玩弄中获得快感。
两种极致的刺激在雪风体内交织、碰撞,将她的身体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卵巢的震动让她意识模糊,身体连续高潮;子宫被填满的感觉则带来一种更加沉重、更加真实的快感。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仿佛正在被彻底改造,被淫毒和“治疗”带来的欲望所吞噬。
雪风的身体深处,子宫颈和子宫,此刻正如同经验丰富的妓女一般,开始不受控制地蠕动着,吮吸着,紧紧地包裹着探入的肉棒。
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太陌生了,却又带着一种令人羞耻的、本能的迎合。
子宫颈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主动地收缩、扩张,仿佛要将肉棒完全吞噬。
子宫壁也紧紧地贴合着肉棒的轮廓,每一次蠕动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空虚,仿佛在主动地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抽插。
P站在检查台旁,看着被绑带固定在台上的雪风,看着她因为极致快感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听着她从喉间逸出的淫靡叫声。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她淫荡的子宫紧紧包裹、吮吸着,那种感觉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掌控欲。
他忍住了想要张狂大笑的冲动,那种冲动几乎要冲破他的胸腔。
看着平日里清冷孤傲的高岭之花,此刻却在他身下发出如此淫荡的叫声,身体如同最下贱的妓女般迎合着他的肉棒,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感到一种极致的快感。
他嘴角带着一丝狰狞的笑容,那笑容扭曲而恶质,与他斯文的外表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开始抽插。
动作并不粗暴,反而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的节奏。
他控制着肉棒,在雪风淫荡的子宫内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抽动着。
每一次抽出,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子宫颈和子宫的蠕动和吮吸,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摩擦感和充实感。
“嗯……啊……!”雪风的呻吟声变得更加高亢,更加连续。
卵巢下端银棒的震动还在持续,逼迫着假卵无法排出,带来连续不断的极致快感。
而P肉棒的抽插,则带来了另一种更加原始、更加强烈的刺激,填满了她身体深处的空虚,让她感到一种极致的满足。
两种极致的刺激在雪风体内交织、碰撞,将她的身体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卵巢的震动让她意识模糊,身体连续高潮;子宫被填满并被抽插的感觉则带来一种更加沉重、更加真实的快感。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仿佛正在被彻底改造,被淫毒和“治疗”带来的欲望所吞噬。
“哦齁……啊……嗯……!”雪风的淫叫声变得更加破碎,更加淫靡。
她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双腿因为快感而绷紧,爱液像决堤的洪水般从小穴里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在检查台上汇聚成一片令人羞耻的水洼。
她能感觉到P的肉棒在体内缓缓移动,每一次移动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空虚。
P的抽插越来越深入,每一次都顶到子宫深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冲击。
雪风的身体猛地弓起,臀部高高撅起,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他更深入的刺激。
子宫颈和子宫的蠕动和吮吸也越来越强烈,仿佛要将P的肉棒完全吞噬。
“哦齁……哦齁……!”雪风的淫叫声变得更加高亢,更加连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淫荡和失控。
她的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沉浮,意识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对快感的渴望。
她熟悉这种感觉,也熟悉随之而来的高潮。
她没有认为自己堕落,只是屈服于身体的本能和欲望。
P看着身下淫荡的雪风,看着她因为快感而扭曲的表情,听着她发出的淫靡叫声。
他嘴角狰狞的笑容更甚,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快感。
他知道,他正在彻底摧毁这个高岭之花的骄傲,将她改造成一个只属于他的、最下贱的性奴。
“就是这样,小雪风……”P低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和恶质,“把里面的脏东西都排出来……好好享受吧……”
他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每一次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冲击。
雪风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淫叫声响彻整个治疗室。
爱液不断涌出,将她身下的检查台完全浸湿。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仿佛正在被彻底掏空,又仿佛正在被彻底填满。
在卵巢的震动和子宫的抽插双重刺激下,雪风的身体达到了一个又一个高潮。
每一次高潮都比上一次更加强烈,更加持久。
她的身体完全失控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对快感的渴望。
她不知道,她以为的“治疗”,其实是P对她身体的彻底改造和玩弄。
她以为自己是来排毒的,却不知道,她正在被注入另一种更可怕的“毒素”——对P的肉棒和刺激的依赖和渴望。
“哦齁……啊……嗯……!”雪风的淫叫声变得更加破碎,更加淫靡。
她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双腿因为快感而绷紧,爱液像决堤的洪水般从小穴里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在检查台上汇聚成一片令人羞耻的水洼。
她能感觉到异物在体内缓缓移动,每一次移动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空虚。
P的抽插越来越深入,每一次都顶到子宫深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冲击。
雪风的身体猛地弓起,臀部高高撅起,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他更深入的刺激。
子宫颈和子宫的蠕动和吮吸也越来越强烈,仿佛要将P的肉棒完全吞噬。
“哦齁……哦齁……!”雪风的淫叫声变得更加高亢,更加连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淫荡和失控。
她的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沉浮,意识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和对快感的渴望。
她熟悉这种感觉,也熟悉随之而来的高潮。
她没有认为自己堕落,只是屈服于身体的本能和欲望。
“注入”的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
在这十几分钟里,P的肉棒在雪风的子宫内尽情地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冲击,每一次抽出都伴随着子宫颈和子宫的紧密包裹和吮吸。
雪风的身体完全失控了,她只知道迎合,只知道渴望,只知道在快感的浪潮中发出淫靡的叫声。
终于,P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一颤。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带着浓烈的腥甜气味,瞬间喷射而出,灌满了雪风的子宫。
“啊……!”雪风发出一声高亢的、带着极致快感和一丝满足的呻吟。
精液的注入,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填满了她身体深处那股难以忍受的空虚。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眼前发黑。
子宫颈和子宫,此刻如同最熟练的妓女一般,立刻开始疯狂地蠕动、收缩、吮吸。
它们紧紧地将两根震动的银棒和P粗长的肉棒一起含住,仿佛要将它们完全吞噬。
每一次收缩,每一次吮吸,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快感,将P的精液一点一点地从肉棒中吸出,灌入子宫深处。
P看着身下淫荡的雪风,看着她因为极致快感而扭曲的表情,听着她发出的淫靡叫声。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她淫荡的子宫紧紧包裹、吮吸着,精液被一点一点地吸出。
他嘴角带着一丝狰狞的笑容,那种笑容扭曲而恶质,与他斯文的外表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忍住了想要张狂大笑的冲动,那种冲动几乎要冲破他的胸腔。
看着平日里清冷孤傲的高岭之花,此刻却在他身下发出如此淫荡的叫声,身体如同最下贱的妓女般迎合着他的肉棒,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感到一种极致的快感。
子宫颈和子宫疯狂地蠕动、收缩、吮吸着,直到将P肉棒中的精液全部吸出。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让雪风感到一阵阵眩晕,眼前发黑。
当精液被全部吸出后,子宫颈才仿佛意犹未尽般,依依不舍地微微张开,放松了对肉棒和银棒的包裹。
P的肉棒在雪风体内微微抽动了一下,带着一种被榨干后的疲惫感。
两根银棒依然抵在卵巢下端,发出低沉的震动声,持续刺激着雪风最敏感的部位。
雪风的身体在检查台上剧烈颤抖,淫叫声渐渐平息,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和身体深处传来的、难以压抑的咕涌声。
P缓缓地将粗长的肉棒从雪风体内抽出。
温热的肉体离开湿热紧致的穴道,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紧接着,两根细长的银棒也被小心翼翼地从输卵管和子宫内抽出。
冰冷的金属滑出身体,那种感觉既是一种解脱,又带着一丝失落。
“嗯……”雪风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身体因为异物的离开而微微颤抖。
她能感觉到体内那股强烈的充实感正在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邃、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
子宫颈在肉棒和银棒抽出后,立刻开始收缩,试图闭合。
然而,P射入的精液,此刻正温热地灌满了雪风的子宫。
那股腥甜浓稠的液体,带着P的气息,在她的身体深处流淌。
子宫颈虽然闭合了,但精液并没有停留在子宫里。
在淫毒和“治疗”的双重作用下,雪风的输卵管此刻正如同两条饥渴的小蛇,开始不受控制地蠕动、吮吸。
精液被输卵管一点一点地吸入,沿着细长的管道向上推进,最终汇聚到膨胀发热的卵巢。
当温热的精液接触到卵巢时,雪风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太陌生了,却又带着一种令人羞耻的、本能的迎合。
精液中的药剂,此刻开始发挥作用。
它们与盘踞在卵巢周围的淫毒和假卵接触,迅速发生反应。
雪风感到卵巢深处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和酥麻,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体内破碎、分解。
那些包裹着淫毒的假卵,在药剂的作用下,开始瓦解,释放出被包裹的淫毒。
淫毒被释放出来,并没有立刻被排出体外,而是与精液中的药剂混合在一起,在卵巢周围形成一种新的、更加复杂的刺激。
雪风感到卵巢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和空虚,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掏空,又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填满。
她能感觉到卵巢正在逐渐恢复正常的大小,那种膨胀发热的感觉正在消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邃的、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仿佛身体最核心的部分被掏空了,急需某种东西来填补。
P站在检查台旁,看着雪风因为身体内部的变化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他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那笑容带着一种满足和得意。
他知道,他的“治疗”正在发挥作用。
他专门将药剂提前注入自己的睾丸,伴随精液一起注入雪风的卵巢,这样既能悄悄地操玩这个清冷的高岭之花,又能兼顾治疗效果,一举两得。
他看着雪风湿漉漉的大腿内侧,看着流淌到收集器里的爱液,看着她因为身体深处传来的余韵和空虚而微微扭动的身体。
他知道,这个高岭之花,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他的肉棒和“治疗”训练成了比熟练妓女还要下流的性器。
她的子宫颈和子宫,此刻正因为刚刚的抽插和精液的注入而变得异常敏感,异常渴望。
雪风趴在检查台上,身体深处传来的余韵和空虚感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
卵巢恢复正常的感觉让她感到一丝轻松,但那种被掏空的空虚感却让她感到不安。
她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身体深处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拿走了,又有什么东西被留下了。
她以为自己是来接受排毒治疗的,以为身体的淫荡反应只是淫毒的表现。
她并不知道,P借着治疗的名义,早已将她的性器训练地熟悉被玩弄被抽插了。
她还一直认为自己是清冷贞洁的,从未和人做过爱。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P感到一种极致的快感。
只是,淫毒接触精液,并不能真正根治。
这只是一种暂时的缓解,一种病态的平衡。
淫虫的毒素会再次聚集,假卵会再次形成,卵巢会再次膨胀发热。
而雪风,为了摆脱那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将会一遍又一遍地前来接受P的“治疗”。
时间缓缓流逝,治疗室里渐渐安静下来。
两个小时后,雪风缓缓地从昏沉中醒来。
她感到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那种被淫毒折磨的痛苦感已经完全消失了。
身体深处虽然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空虚,但那种被填满后的余韵却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
她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制服整洁,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身体也被冲洗擦干,没有一丝黏腻感。P已经为她做好了善后工作。
她从检查台上坐起来,身体还有些发软。
她抬头看向P,他正站在不远处,脸上依然带着那种斯文的笑容,眼神中却闪烁着令人不舒服的光芒。
看到他的脸,雪风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身体得到缓解后的轻松,又有对P的油滑和掌控感产生的心有不甘。
她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
她低声道了一句:“谢谢。”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抗拒。
然后,她几乎是逃离般地快速走出了治疗室,走出了P的诊所。
她没有回头,没有看P脸上的表情,也没有注意到他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容。
她只是急切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让她感到羞耻和不适的男人。
雪风走出门外,深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灌入肺腑,让她清醒了一些。
她并不知道,这并不是结束,只是一个循环的开始。
她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命运早已注定,她将会一遍又一遍地回到这里,接受P的“治疗”,直到她的身体彻底沦陷,彻底成为P的玩物。
而她,这个清冷的高岭之花,却对此毫不知情,依然以为自己只是在接受必要的排毒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