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娜,你是叫莉娜吧,来,嘴巴张开,好好含住老子的鸡巴。”男人抓住莉娜那头火红的长发,粗暴地将她的脸拉近自己的胯下。
那根粗壮的鸡巴已经勃起得青筋暴绽,龟头顶端渗出黏糊糊的透明前列腺液,散发着浓烈的骚味。
“嗯……不要,别这样。”莉娜拼命挣扎,试图扭开头,但男人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勺,鸡巴的热气几乎灼烧着她的嘴唇。
她紧闭双唇,眼中满是恐惧和抗拒。
男人狞笑着掐住莉娜的鼻子,逼迫她喘不过气来。
莉娜本能地张开嘴巴吸气,就在那一瞬,男人趁机猛地一挺腰,将坚硬如铁的鸡巴直捅入她的小嘴里。
咸腥的味道瞬间充斥味蕾,莉娜的樱桃小嘴勉强包裹住那粗大的鸡巴杆子,舌头不由自主地舔到龟头的马眼,感受到上面跳动的脉络和咸湿的液体。
男人扶着莉娜的头,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嗯……就这样,好好舔老子的鸡巴!”他喘息着命令道。
莉娜的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口水混合着鸡巴上的前列腺液,从嘴角溢出,拉出一丝丝淫荡的银丝。
她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却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根臭鸡巴在喉咙深处的猛顶,龟头每次撞击都让她想吐。
很快,男人感觉鸡巴一阵紧缩,快感如潮水涌来。
他死死按住莉娜的头,不让她后退,将鸡巴深深埋入她的喉咙。
“吞下去,全都吞下去,老子的精液全灌给你!”伴随着低吼,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直冲莉娜的食道。
莉娜本能地吞咽着那黏稠的白浊精液,却不由得一阵阵干呕,喉咙痉挛着,泪水混着口水和精液滑落脸颊。
莉娜终于缓缓吐出那软化的鸡巴,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白浊的精液。
她喘息着,以为这场噩梦结束了,但男人只是抚摸着自己的鸡巴,很快,那根东西又在她的注视下重新硬挺起来,龟头胀大得发紫,青筋毕露。
男人一把将莉娜按倒在床上,扶着刚射过的鸡巴,在她湿漉漉的骚屄入口处来回摩擦。
莉娜那火红的长发散乱在枕头上,丰满的奶子随着喘息起伏,粉嫩的奶头硬硬地挺立着。
男人目光贪婪地扫过她的曲线,再也克制不住欲望,举起鸡巴对准那紧闭的屄口。
莉娜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声音颤抖着哀求:“求你了,不要进来……不要插我的屄好吗?我求求你了!”
男人如箭在弦上,哪里管得这么多。
他狞笑一声,下身用力一顶,直接将粗长的鸡巴插到底部。
莉娜尖叫出声:“啊——!不要!”她的骚屄被突然的入侵撑开到极限,内壁的褶皱紧紧包裹住入侵的鸡巴,那温热的淫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来,润滑着鸡巴的进出。
男人感觉龟头被一层层嫩肉挤压,爽得低吼:“太紧了……你的骚屄在吸老子的鸡巴!”
他开始大力抽插,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晶莹的淫水,拉成丝线,每一次插入都直捅子宫口,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莉娜的双腿被男人分开架起,骚屄完全暴露,那粉嫩的阴唇被鸡巴撑得变形,屄口处的汁液溅得到处都是。
她哭喊着:“拔出去……鸡巴太大了,受不了……啊!操得我好痛!”
男人喘息着俯下身,咬牙道:“叫吧,叫得越大声老子越兴奋!你的身体明明在欢迎我,看,这么湿了,淫水都流成河了。”他的鸡巴在骚屄里搅动,龟头刮过敏感的G点,引得莉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莉娜的淫水越来越多,混合着先前的精液残留,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她双手乱抓着床单,试图推开男人:“不要……别再操了,我会坏掉的……求你!”
男人加快节奏,鸡巴在骚屄里膨胀得更大,预示着高潮将至。
他低吼:“老子要射进去了,全射给你这个骚货!”莉娜惊恐地摇头,拼命抵抗:“不要内射!拔出去……我不要怀孕……啊!别射里面!”
男人将莉娜的双腿压得更开,骚屄完全无法合拢,鸡巴深深嵌入,龟头抵住子宫口。
他喘息道:“太晚了……你的骚屄在夹老子的鸡巴,就是想要精液!”莉娜哭喊着扭动身体,双手推着男人的腰:“不要……求求你,射外面吧!别……别内射啊!”
就在莉娜不停抵抗、哀求声中,男人猛地一挺腰,正准备强制内射……
“哎哟,你们男人就是喜欢这种强制爱的剧情,来,给我继续!”莉娜突然娇笑一声,那原本恐惧的眼神转为妖媚。
就在男人即将射出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发生了剧变:头顶冒出两根弯曲的恶魔角,背后伸展出一对漆黑的蝙蝠翅膀,一条灵活的尾巴从尾椎处延伸而出,末端是心形的尖刺。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鸡巴还埋在她的骚屄里,却本能地想后退:“你……你是什么东西?!”
莉娜——不,现在的她露出了魅魔的真面目——用尾巴缠住男人的腰,将他拉得更近。
骚屄内的肉壁像活物般蠕动,紧紧吮吸着鸡巴。
“傻瓜,我是魅魔莉娜啊。刚才的抵抗?不过是演戏给你看罢了。你们人类男人不就爱这调调吗?现在,射吧,继续射给我,直到你榨干为止!”她的眼睛闪烁着粉红的光芒,一股魅惑的能量涌入男人体内,让他无法拔出,下体又硬得发疼。
男人惊恐地想逃脱,却发现身体不受控制。
他低吼着再次抽插起来:“不……放开我!”但莉娜的翅膀扇动着,尾巴轻轻抽打他的屁股,刺激得他更快地挺动腰肢。
骚屄如漩涡般吞噬鸡巴,每一次插入都带出更多混合的淫水和精液。
“来啊,射进去!我的子宫渴望着你的精液!”莉娜妖娆地呻吟,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逼他亲吻她的唇。
男人第一次内射了,精液如洪水般喷涌而出,莉娜的骚屄贪婪地吸收着,高潮得身体拱起:“嗯……好热,好多!老子的精液全灌进我的骚屄了!”但她不满足,魅魔的魔力让男人的鸡巴瞬间恢复硬度,甚至更粗大。
“继续!别停!”莉娜翻身骑在男人身上,翅膀包裹住两人,她的小穴上下套弄着鸡巴,尾巴探入男人的屁眼,轻轻刺激前列腺。
男人哀求道:“够了……我射不动了……”但莉娜娇笑:“不行哦,你刚才不是很享受强制操我吗?现在轮到我强制你了!”她加速摇动屁股,骚屄内的褶皱摩擦龟头,汁液四溅。
男人第二次、第三次内射,每一次都感觉精液被榨得更多,身体越来越虚弱。
莉娜的恶魔角发光,吸收着他的精力:“再来!射给我,直到最后一滴!”
最终,男人射了五六次后,鸡巴软塌塌地滑出骚屄,白浊的精液从莉娜的屄口溢出,拉成丝线。
他瘫软在床上,气喘吁吁,再也射不出来了。
莉娜满意地舔舐嘴唇,翅膀收了起来。
对男人说道:“嗯,今天的量我还算满意,明天我继续来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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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就是这样了凌师傅,救救我,多少钱我都出。”一个干瘦的男人,在凌霄的工作室中,哀求着凌霄。
“李先生,这魅魔可是很难收复的,收费可能会有点贵哦。”凌霄看着男人那一副重病的可怜样,想着这可是一条大鱼。
“这样吧,50万,毕竟收魅魔的这个工作,对我损耗还是挺大的。”凌霄随意报了个数。
“没问题!凌师傅,50万就50万,只要你能把她给赶走就好,已经连续3天了,我瘦了足足30斤,鸡巴都要射出血了,我这辈子算是废了,就想留条命而已。”这个李先生也是够惨,被魅魔折磨了足足三晚,除了白天放他去上班外,一回到家就是无尽的榨精。
“那事不宜迟,今晚我就陪你回去,好好看看这魅魔到底是何方神圣!”凌霄看着手机50万的到账提示后,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入夜后,凌霄来到了李先生的公寓门前。
李先生本是个普通的职场白领,单身一人,在这座城市租了间公寓。
那天晚上,下班途中突遇瓢泼大雨,他看到路边站着的莉娜,心生怜意,便好心载她一程。
谁知鬼使神差,竟将这位美女带回了家中。
当然,这位李先生并非善类,看到一个柔弱的女孩,便心生歹意,意图侵犯对方。没想到莉娜竟是一只魅魔,最终让他自食恶果。
凌霄把玩着手中的公寓钥匙,站在门前。李先生今晚不敢陪同,这倒省去了不少麻烦。
“这股淫荡的邪气,在密闭的公寓中竟能渗透得如此强烈。”凌霄凝视着门缝,凭借自身灵力敏锐的双眸,清晰可见那浓稠如水流的邪气,正从门缝中缓缓渗出。
看来这次要对付的邪物,绝非等闲之辈。
他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扭开,推门而入。就在那一瞬,房门竟自动合上,似乎再也无法开启。
凌霄仔细观察着公寓的环境。这是一套小巧的复式户型,一层是客厅和厨房,二层则是卧室与卫生间。
客厅的灯还亮着,二层却传来阵阵淋浴声。凌霄走到客厅中央,闭目感应着魅魔的邪气。
“没错,正是从二层传来的。难道她在洗澡?”凌霄暗自思忖。就在这时,淋浴声戛然而止。不一会儿,脚步声响起,似乎莉娜已走了出来。
莉娜缓步下楼,来到客厅,看到凌霄后,惊恐地叫道:“你是谁?怎么闯进我家里来了!”
凌霄打量着莉娜。
她那火红的长发被毛巾包裹,盘在头顶;身上披着黑色丝质睡袍,胸前两团饱满的酥胸若隐若现。
透过薄薄的睡袍,下身仅着一件黑色透明蕾丝内裤,那玲珑有致的身材,不禁让凌霄暗吞口水。
莉娜见凌霄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却迟迟没有动作,便上前一步。
忽然,她似被什么绊倒,重重摔在沙发上。
那饱满的胸部从睡袍中滑出,同时双腿因意外分开,原本遮掩在睡袍下的蕾丝内裤暴露无遗,甚至连那稀疏的阴毛,都透过内裤隐约可见。
凌霄却纹丝不动,静静看着莉娜的表演,心中暗想:“这魅魔的把戏还真多,看来没少勾引男人。”
躺在沙发上的莉娜,匆忙拉起睡袍遮住敏感部位,娇嗔道:“啊……别看,求你了,别伤害我。只要你不伤害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哈哈哈,莉娜,我可不吃这一套。换个花样吧。”凌霄大笑起来,看着莉娜的独角戏,只觉得滑稽可笑。
“哼,我倒是没想到你认识我。是老李告诉你的吧?那臭男人,鸡巴不给力,还想找外援?也好,反正那玩意儿也榨不出什么东西。”莉娜躺在沙发上,气鼓鼓地说。
忽然,她灵机一动。
“你这是被先入为主了吧。要是暂时封住你的记忆,恐怕你就没那么容易把持住了。我想想,该给你什么样的剧情才好。”莉娜手指轻搭下巴,思索着如何勾引凌霄。
凌霄这时开口道:“魅魔莉娜,我今晚是来收服你的。要不,成为我豢养的魔物吧。你的能力,以后能派上大用场。”
莉娜闻言,立刻反应过来:“原来是个驱魔人啊,我就奇怪你身上怎会散发灵气。就凭你想收服我?那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话音刚落,公寓内骤然漆黑一片,转瞬又恢复明亮。
而原本在沙发上的莉娜,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该不会逃跑了吧?”凌霄苦笑一声,心想若让她溜了,不知去哪儿找寻,这次委托就算失败,还得退钱。
于是,他在公寓中四处搜寻,试图找出魅魔的藏身之处。
一番翻找后毫无收获,凌霄回到客厅沙发,闭上眼睛,试图用心感应那股淫荡的邪气。
公寓中邪气依旧浓密,却难觅源头。
渐渐地,困意袭来,他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