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沢爱心想少爷连这等隐私都告诉她,不免受宠若惊,哪怕刚经历过这辈子从未体会过的潮吹,强壮的身子仍有些发软,愈发觉得等不了几年了——想立刻找机会勾引少爷用大屁股坐‘死’他。
她与雪代遥同仇敌忾,对老巫女意见大了,“少爷只怕是上了她的当了。”
雪代遥惊讶道:“什么当?”
桃沢爱说:“我曾经时常去神宫上面,从来没有听说过预言这回事,只怕是那个老巫女看少爷您年纪小,编出瞎话来骗您。怪兽应该是真,鬼魂肯定是假,就是为了诓骗您。”
“还有这种事?”
“少爷您初来驾到,这个老巫女认为有利可图,正好被她抓住了机会。”
“那她图我什么呢?”
“这个……”
“老巫女总是让我上神宫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雪代遥说,“虽然她一直在故弄玄虚,但我总感觉她好像是为了我好……总之我也搞不懂了。”
他问道:“爱姨,找个机会我可以上伊始神宫去吗?”
桃沢爱低头道:“少爷,我是个下人,您不应该征求我的意见。不过少爷您要去的话,机会有很多。等安定下来以后,您可以问夫人是否能去神宫祈福,夫人是绝对依您的。”
雪代遥点了点头,已经到了房间。
桃沢爱又为雪代遥整理了被褥,确定窗户关严实了,觉得没有问题了,这才蹑足出了卧室,去往另一边的宴会厅。
宴会那头差不多已经结束,每个宾客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在女仆的搀扶下,陆陆续续的离开。
桃沢爱来到紫夫人身边,就看她绝美的脸上带抹红润,显然是孩子们走后,她陪宾客们喝了点酒,那魅力连桃沢爱也不敢多瞧了,连忙低下头,说道:“少爷已经回房了。”
紫夫人见桃沢爱容光焕发,但根本想不到发生过什么,问道:“你过了这么久才回来,发生了什么?”
桃沢爱把关于老巫女的事全说了一遍,紫夫人依旧保持着欣悦的脸,说道:“唉,遥哪里都好,就是性子上面有点软了。”
“夫人不用担心,少爷只是刚来藤原家,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我这个做母亲的,得慢慢调教。”
桃沢爱刺疼的屁股让她觉得被调教说不定更好……虽然是她引导一切发生的。
她问道:“夫人,需不需要我把巫女大人请回来。”
“不急。”紫夫人平静的说。
桃沢爱看着她,就看紫夫人缓缓要露出笑容:“等她马上要到伊始神宫山脚的时候,再把她送回来。”忽然,紫夫人想起了什么,立刻收敛了要笑的脸蛋。
“清楚。”桃沢爱明白紫夫人的意思。
紫夫人喃喃道:“得找个机会好好教遥,除了家人以外,其他人都不重要。”提及“家人”,她突然记起了藤原麻生,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心想:“我明明给过她好几次机会了……”
紫夫人对桃沢爱说道:“桃沢,正好把巫女请回来,给麻生祈福超度。可以把头颅从祖宗墓前收收,给她埋了吧。”
桃沢爱很懂紫夫人的心思,说道:“夫人不用太在乎麻生,除了和您同姓以外,她可不算和您一家。夫人您给过她许多机会,她就是要把屁股贴上来,还非要明目张胆的支持老夫人,也怨不得大家了。”
“话是这样说,但毕竟是我的长辈。给她找个好点的位置,埋了吧。”
“是。”
“对了,”紫夫人问:“遥睡着了吗?”
“少爷已经躺床上了,但我看他的样子还很清醒,应该还没有睡着。”
“这样啊。”紫夫人说,“我看他在餐桌上没有吃什么东西,就叫下人留了一点。你去看看遥睡着了没有,如果没有睡着,就给他带过去。”
“明白了,夫人。”
桃沢爱转身要退下,却被紫夫人喊住。
“等等,晚上吃油腻的东西,对身体也不太好,还是算了。”
还没等桃沢爱说“是”,紫夫人就说:“先叫厨房准备点不伤胃的食物,再看看他睡了没有。”
桃沢爱这才把“是”字说了出来。
“辛苦你了,爱。”
“是我该做得。”
“明天藤原家放假,桃沢你也可以清闲一天。”
“夫人,明天是周一,二小姐要不要……”
紫夫人冷冷的说:“让清姬滚去上学,不要碍眼。”
桃沢爱问道:“那少爷……”
“先不急,等安定下来,给他请个老师,我先随身带着他教他。”
紫夫人慢慢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冷漠的说:“现在就让他们把老巫女送回来,我倒想听听看,她是怎么哄骗遥的。”
“是……”桃沢爱再次低下头。
……
……
雪代遥侧着身子,躺在地铺上,感觉胃液倒流,喉管火辣辣的在烧。
他自小跟在雪代巴,饱顿饥顿,饮食不规律,肠胃一向不大好。
哪怕已经习惯了痛感,但还是忍不住直起身子,让自己的胃好受一些,耳边就听纸拉门拉开的响动。
哪怕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听得也很清楚。
雪代遥看向门口,门被拉开一小半,外面的灯光透了进来,依稀辨认出了门外的那人是桃沢爱。
“少爷,您还醒着啊,都已经后半夜了。”桃沢爱也看见雪代遥半坐在地铺上,并没有直接开灯,而是慢慢走进来,在角落的灯光调节器上扭了扭,让极为暗淡的灯微微亮起,让黑暗中的少爷,眼睛先习惯光亮。
雪代遥微眯眼睛,很快就习惯了亮度,看见桃沢爱手里提着个饭盒。
“爱姨,你还没休息?”男孩有些心疼,毕竟今晚她的屁股遭了那么大罪,还是他打的——虽然是被爱姨逼得没办法。
想不到陪着自己忙活完,去完紫夫人那边还不去休息,居然又来照看自己。
“夫人怕少爷饿肚子,所以叫我特地吩咐厨房煮了点粥。”
桃沢爱打开盖子,里面是一小碗杂粮粥、两个精致图案的馒头。即使看起来朴实,但热气腾腾的,看起来就很有食欲。
雪代遥谢过管家,也没有扭捏,拿起筷子吃了。说来奇怪,感觉吃了之后,胃也没有那么烧了,整个人好上不少。
桃沢爱跪坐着给雪代遥收拾了脏碗筷,纤细的手指将残留着油渍的餐具一一放入餐盒中,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她说道:“少爷,时候不早了,等肚子里的食物消化以后,就躺下来睡觉吧。”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仿佛只是在履行管家的职责。
雪代遥却摇了摇头,望着窗外浓重的夜色,说:“我睡不着。”
桃沢爱道:“那我陪陪少爷您,等下就睡着了。”她的语气听不出波澜,但跪坐的姿势却微微调整,使得被制服裙包裹的丰腴臀部更清晰地勾勒出饱满的曲线。
“嗯,”雪代遥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爱姨就算不休息,不如也来躺一会?”他想有个人陪伴,也想让爱姨休息——这样坐着即便爱姨毫无疼痛的表现,但他脑海浮现,那肥白屁股上纵横的鞭痕怎么可能不疼。
“少爷,我没洗澡,可能有些……味道。”桃沢爱的声音低沉下去,似乎意有所指,又似乎只是陈述事实。
空气中仿佛隐约飘散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混合了汗液与某种隐秘分泌物的微腥气息,从她严谨的制服下悄然渗出。
“没关系。”男孩并未深想。
“那我把灯关了,可以吗?”她问道,指尖微微蜷缩。
“可以。”
雪代遥眼前的光线慢慢暗了下来,直至彻底陷入黑暗,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变得敏锐。
他隐隐约约听见了极轻微的开门和关门声,似乎是衣柜的方向。
他没有直接出声,反倒过了片刻才试探性地问:“爱姨?”
“我在。”黑暗中立刻传来桃沢爱的回应,紧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皮肤的细微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褪下。
男孩想说不用脱光,但想到女人之前受刑时几乎已然一丝不挂,此刻再强调反倒显得刻意,也就将话咽了回去,没有再多说什么。
雪代遥安心下来,感觉胃部的饱胀感舒缓了些,便慢慢躺了下来。
紧接着,一具微带凉意的光溜溜女体便钻进了被窝,膏脂肥腻如同八爪鱼般紧密地缠绕上来。
那饱满柔软的巨乳紧紧压在他的侧身,弹性惊人的大腿内侧肌肤细腻地摩擦着他的腿,浓密卷曲的粘乎乎阴毛蹭在他的胯侧,带来一阵奇异的痒意。
此刻睡意朦胧的男孩毫无本能的欲望,桃沢爱成熟饱满的身形带来的更多是一种母性的包裹感,让他迷迷瞪瞪的大脑更加迟钝。
可过了一会,他仍睡不着,轻声问道:“爱姨,屁股……好点了吗?”他说着,小手小心翼翼地探向她的身后,指尖轻轻抚摸上那一道道依旧微微凸起、发烫的鞭痕。
“嗯…没事哦。”女人的身体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呼吸微微一滞,随即用尽量平稳的声线回答,“大约一周就会好的差不多。”那触感带来的细微刺痛,反而像火星般溅入她干涸已久的欲念荒原。
又过了一会,雪代遥有些困了,眼皮沉重,迷迷糊糊的要闭上眼睛,无意识地呢喃着:“爱姨……”声音含混,带着全然的依赖和睡意。
桃沢爱这回没有应声,喉间却抑制不住地溢出一丝极轻极压抑的喘息。
她在浓稠的黑暗中悄然调整了姿势,手指有些发颤地悄悄将一枚早已因情动而硬挺勃起、肿胀硕大如暗红蜜枣般的乳头,精准地、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塞进了他无意识张开的、温热的嘴里。
这一刻,某种扭曲而炽烈的、混杂着占有与奉献的母性似乎暂时盖过了体内更为汹涌的原始欲望。
男孩在睡梦中果然本能地吮吸起来,如同初生婴儿般依循着最原始的本能寻求慰藉,湿软灵活的舌头无意识地、贪婪地舔舐缠绕着那勃起的乳首和周围深色的乳晕,发出细微的嘬吮声。
他偶尔无意识的啃咬,用齿龈轻轻磨蹭那敏感无比的、早已肿胀不堪的顶端,带来的些微刺痛让桃沢爱浑身剧烈一颤,仿佛被细微的电流击穿,小腹瞬间收紧,一股强烈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空虚感与一种被填满、被占有的、难以言喻的餍足感同时席卷了她,让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呜咽出声。
她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奉献般的姿势,感受着那既带来短暂慰藉又无限加剧内心渴望的湿热吮吸,仿佛在饮鸩止渴,明知是毒却甘之如饴地沉沦于这痛苦与极乐交织的、令人窒息的深渊。
又过了一小时。
房间内的空气凝滞而燥热,只剩下粗重压抑的呼吸声和黏腻的水声。
女人在此期间,汹涌的肉欲和那扭曲畸形的、借由“母性”伪装的占有欲疯狂地纠缠搏斗着,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成碎片。
她紧咬着早已泛白失血的下唇,身体难以自控地细微颤抖,每一次男孩无意识的吞咽或磨蹭都让她鼻息愈发灼热滚烫,眼神涣散而迷离。
某一刻,她体内那根紧绷到极致的弦终于彻底崩断,所有的挣扎、伪装和理智轰然倒塌。
她颤抖着手,指尖因为极力克制和汹涌的、几乎要将她焚毁的渴望而不住发抖,冰凉与滚烫两种极端在她体内疯狂交战。
她如同一个最虔诚又最亵渎的信徒,在向自己唯一的神明献上最卑微也最疯狂的祭品——她自己的身体,和她那压抑了十几年、已然扭曲变质的所谓“忠诚”。
她的手,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病态庄重和无法掩饰的、几乎要溢出眼眶的贪婪,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伸向男孩虽然年幼却已显露出惊人规模、将睡裤顶起一个骇人帐篷的下体轮廓。
她的目光死死锁定那里,混合着近乎痛苦的渴望、母性被情欲彻底扭曲后的诡异温柔,以及一种即将彻底越界、万劫不复的、令人心惊胆战的疯狂。
她知道自己正在打开一个潘多拉魔盒,但体内那只饿了太久的野兽已经挣脱了所有锁链。
她记不清自己是怎样颤抖着褪下彼此最后那层薄薄的束缚,也记不清是怎样用汗湿而冰凉的手指,如同朝圣般握住那早已昂然勃发、粗硕得已有她纤细手腕粗细、青筋盘踞如虬龙、烫得她掌心几乎要融化的少年阳具。
本能推着她只能感受到一种近乎窒息的晕眩,引导着那滚烫骇人的顶端,对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如同熟烂蜜果般不断翕张蠕动、贪婪吐露着大量粘稠透明爱液的湿滑肉穴口。
然后,她怀着一种近乎痉挛的、混合了巨大恐惧与无边渴望的颤栗,咬紧牙关,凭借全身的重量,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下沉坐,试图将那惊人的巨物彻底吞吃进去。
过程缓慢得令人窒息,每一毫厘的进入都伴随着黏膜被无情排挤开、被迫让出通道的细微撕裂感和惊人的饱胀感。
她动作极轻极慢,如同在刀尖上舞蹈,每一个细微的嵌入都让她全身神经绷紧到极致,脖颈后仰,耳朵竖起着捕捉身下男孩任何可能醒来的呼吸变化。
全身的肌肉都因这极致的紧张和灭顶快感的预兆而绷紧如铁石,小腿肚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抽筋。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久旷多年的幽深甬道正如何被一点点强行撑开,内里娇嫩敏感的褶皱被那粗粝滚烫的硬物一寸寸碾平、拓开,被迫适应着可怕的尺寸,逐渐扩张成一个前所未有的、紧紧包裹着入侵者的灼热肉洞。
而男孩睡得深沉程度超乎她的预料,鼻息均匀绵长,对这正在发生的、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的侵犯毫无察觉。
这让她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稍稍落下,动作虽仍不敢放肆,却也不再那般僵滞恐惧,开始尝试着更深的、更贪婪的纳入,让那令人战栗的充实感彻底填满她空虚已久的每一寸饥渴。
长达一个半小时的偷奸时间里,她甚至不敢完全坐实,最多时候也才吞入四分之三的长度,那巨硕无比的龟头便已凶狠地顶撞到宫口最深处,带来一种仿佛脏器都被顶移了位、随时可能被扎透宫颈的尖锐饱胀感。
每一次最深的触碰,都让她小腹内部产生一种被塞得过度满胀的痉挛性收缩,却又被她强行抑制住更剧烈的反应。
她只能死死绷紧腰腹和双腿,悬着腰,凭借腰肢和臀肉极其细微的、近乎痉挛般的磨蹭、画圈和微不可查的上下套弄来慰藉自己那被撑到极限、饥渴蠕动却又痛苦不堪的肉壁。
那缓慢而持久的碾磨,让交合处分泌的粘液被反复搅动,逐渐磨成一圈浑浊的白沫,堆积在两人严丝合缝嵌合的根部,随着她极其有限的起伏发出细微的、粘稠的声响。
每一次最细微的挪动,那粗粝滚烫的肉棱刮过腔内每一寸敏感褶皱带来的强烈摩擦都让她眼前发白,头皮阵阵发麻。
她却又要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直至尝到淡淡的铁锈味,将那些几乎要冲口而出的、母狗发情般的呻吟呜咽全部压碎在喉咙深处,化作破碎的、滚烫的喘息。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发掘喉咙已经干涩得发疼,如同被砂纸磨过。
在这缓慢至极、磨人又极致刺激的偷奸中,她这具久旷多年、早已生育过的成熟身体,竟又在这无声的侵犯下足足泄了四次身子……
每一次高潮来临时,那被撑得薄透、几乎能看清表面血管的嫣红穴口都会如同濒死般剧烈地抽搐紧缩,像是要绞断其中的凶器,内里喷涌出的滚烫阴精一股股浇淋在深入最敏感处的龟头沟壑上,将两人的耻毛、囊袋和交合处弄得一片粘腻狼藉,湿漉漉的水声在极致的寂静中被放大到震耳欲聋。
大量的爱液溅湿了她自己的小腹和男孩的腿根,汤汤水水的一片滑腻。
她的嘴唇因极力压抑快感和呻吟而被自己咬得破裂干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仿佛久旱的土地。
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水浸透了发根、后背和前胸,皮肤上泛着一层油腻的光泽,那是汗水干了又湿、反复多次后留下的痕迹,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混合了情欲和体味的膻热气息。
额发狼狈地黏在潮红的额角和脸颊,几缕金发甚至粘在了她的嘴角和眼睫上。
眼神涣散失焦,瞳孔微微上翻,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追逐着那一点点磨人的、几乎要逼疯人的摩擦,每一次细微的套弄都让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种近乎窒息的、被堵住的呜咽。
她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台只会重复这细微套弄动作的机器,不知疲倦地运作着,却又在每一次颤抖中显露出濒临散架的征兆。
当最后她终于力竭,小心翼翼地、缓慢到极致地将那粗长骇人的性器从自己身体里退出时,那被蹂躏得红肿外翻、不断翕张的穴肉依依不舍地纠缠挽留,发出“啵”的一声轻微而淫靡的声响,带来一种仿佛整个娇嫩内里都要被翻卷出来、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等候晾晒的可怕错觉,这刺激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带来一阵混合着极致空虚和轻微刺痛的剧烈颤抖。
大量混合着泡沫的、粘稠滑腻的浊液随之汹涌涌出,瞬间染湿了她狼藉的腿心和大腿内侧,沿着肌肤的纹理向下蜿蜒流淌,带来一片湿凉黏腻的触感。
至此,她在这个森严大家族里压抑了十几年的欲望和饥渴,在少爷到来还不到一周的时间,便以这种隐秘而羞耻的、近乎自我毁灭的方式,得到了彻彻底底的、仿佛这是世界末日前最后一次般的、完全透支般的满足。
她的身体仿佛被彻底掏空,盆腔因长时间极度充血而感到腰骶部(下背部)酸胀坠痛,这种感觉完全就是房劳过度的虚耗。
身体也因为大量流失热量和水分,感到一种从骨髓里渗出来的虚冷,让她忍不住微微发抖。
这是被填满过度后的虚脱,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着抗议,尤其是过度用力的腰腹和紧绷许久的双腿,酸软得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遗憾的是少爷还未通精,刚才她不管如何用宫颈口咬住那滚烫的龟头死死研磨吸吮,贪婪地试图攫取一切,那巨根也只是在她体内微微颤抖,变得越发坚硬如铁,却并无释放的迹象。
这让她在极致的满足和饱胀之余,又生出一种未能完全采撷、意犹未尽的贪婪遗憾。
最终,她强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没有太过犹豫,便甘心情愿地雌伏低头,用嘴仔细清洁干净男孩依旧昂扬挺立、沾满混合体液的下体,舔舐掉上面混合着的两人的爱液和摩擦出的白沫。
一开始尝到那微咸而腥膻的复杂味道让她有点本能地犯恶心,喉头紧缩。
但看到在自己笨拙又努力的服侍下,那巨物逐渐被清洁得露出原本粉嫩白皙的色泽,完美的形态仿佛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内心的某种偏执的喜爱和难以言喻的成就感便盖过了一切生理不适。
女人当然是第一次口交,也是第一次被如此巨大尺寸顶到子宫颈——以她将近一米八的高挑身量,她过去那位指节细小、先天不足的丈夫,在她初夜就没能让她感觉到存在感,她甚至没有出血。
她曾经怀疑是家族早年为培养仪态而进行的严苛艺术类训练,比如舞蹈下叉,早早就撕裂了处女膜,但生了女儿后真相究竟如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不过,口交尝到的味道里,明显有血的味道。
女人调量光线,发现下体淋漓如鼻涕的粘液里,果然透着不均匀的粉红血丝——这可比需要借助润滑液,事后她反而更干涩了要像初夜的多。
守在她吞吐得干干净净的昂藏巨根前,女人痴迷地凝视着。
每次等它稍微萎靡几分后,她便又忍不住用舌尖点上那微微张开的马眼,小心翼翼地刺激。
对比那巨大的龟头,她娇小的嘴巴像马桶椽子似的勉强套弄上去,生涩地吞吐拉扯着自己的嘴唇,每次吐出时,柔软的唇瓣都被拉伸得变形,仿佛一张被拉长的、滑稽又淫靡的马脸,嘴角甚至无法合拢,牵出几缕银丝。
一边贪婪地玩着这种自虐般的小游戏,女人总算恢复了些许体力。
接着,她撩开汗湿的鬓角发丝,最后深情地吞吐了一轮,砸了咂嘴,仔细品尝着那一丝丝珍贵的、略带咸味的先走汁,眼神疲惫而淫痴地小声呢喃,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多些少爷款待~”语气里竟带着一种诡异的、心满意足的感激。
随后,她偷偷摸摸地起身,更换了身下那片早已被淫水浸得湿透冰凉的被褥,那沉重的、冰冷的湿布黏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打了个寒颤。
又过了段时间,做完一切清理后,她才有功夫颤抖着如同筛糠般的双腿,摸索着穿上早已冰凉的衣物,一手拎着自己的高跟细,一手扶着冰冷的墙壁,无力的美脚一步一挪,小步小步地蹭出了房间。
她的腰酸痛得几乎直不起来,每一步都强烈地牵扯着过度使用的、酸麻肿胀的下体和无比酸软的核心肌群。
腿心依旧感到麻胀,不断有粘稠的液体无法控制地缓缓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滑下,带来冰凉的触感,甚至有些已经干涸,在皮肤上留下微微发紧的污垢感。
她就这样融入了外面走廊的另一片黑暗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只留下身后开着窗户悄悄发散着味道的干净房间——一切如初,待明早起来味道消散,今晚发生的一切罪孽与放纵都会彻底被掩盖掉,如同从未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