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个早熟法?”
雪代遥心跳蓦地加速,不知不觉心里升腾起一缕火气。
他被桃沢爱一而再再三的调戏,早就心有不愉。
现在又被她这样捉弄,不禁生出回敬她的念头。
眼见她俏丽的颜容,存了吓一吓她的想法,竟起身直接伸出手揽住了桃沢爱弯下的腰肢。
桃沢爱身材丰腴有致,蜂腰蜜臀,与藤原清姬软嫩的触感不同,雪代遥感握住腰肢的手感,更多是一种绵密弹性。
桃沢爱始料未及,整个人贴在了雪代遥的身上。
她身材饱满而又高挑,又穿了高跟鞋,远比年少的雪代遥要高一个半头,两团雪腻香酥的白凤膏紧紧黏在他脸上,脑袋都被淹在白糖堆儿,吃不消游不出。
她高跟鞋中的双脚微微颤抖,足底传来一阵酥麻感。
“管家你现在满意了?”雪代遥竭力使自己声音如常,但还是有丝丝的沙哑。
桃沢爱一时之间也无法适从,忘记挣脱了。
自打她丈夫去世,已有十年多没有男人碰过她了。
换成一般人,别说这么亲密的接触,倘若有幸碰下她的手,都要叫那人碎尸万段。
只是这人是少爷,看他的脸更舍不得推开。
只感觉他眼睛明亮,放在她腰肢的手热滚滚的烫。
当那只手向下移动时,她感到一阵心悸——少年纤细的手指竟深深陷进她丰腴的臀肉中,这种被掌控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高跟鞋中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足弓微微颤抖。
桃沢爱看他目光灼灼的样子,有点后悔出了格的打趣,但脑中过了遍,倘若重来一次,会忍不住调戏的更过分,惹来少爷更激烈的反扑吧。
不过话到喉咙,声音先虚了:“少爷,您……您先松开吧……”
雪代遥一半是吓她,一半是内心也有说不上的冲动,说道:“管家你不是问我怎么个早熟法么?”他的手更加用力地揉捏着,指尖几乎要陷进那饱满的臀肉里,感受着成年女性身体的柔软与弹性。
桃沢爱本来想狡辩说“是少爷误会了我的意思”,但腰肢上的手臂直接向下,死死捏住她的臀肉,甚至还在用力掰开她的屁股,屁眼都感到拉扯的力量。
这只属于少年的手在她成熟的身体上留下的触感,让她意识到自己所谓的饥渴和挑逗在真正的权力面前不堪一击——她不过是个纸老虎,而少爷才是真正掌控局面的人。
她高跟鞋中的双脚微微发抖,足底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感。
只觉千百只的蚂蚁在心头爬,腰腿都软了,脑仁也跟着颤,好似脑浆要融化了,她终究不是荡妇,而且只有过一个记不起长相的男人,那些想取代二小姐坐‘死’少爷的冲动立刻化为乌有,一颗心涌动着羞耻软弱:“对不起少爷……我……我开您的玩笑过分了……”她高跟鞋中的脚趾紧紧蜷缩,脚背青筋泛起。
雪代遥这才松开了她的屁股,说:“管家下次注意点就好了。”他手指离开时,还能感受到那丰腴臀肉的回弹。
不知为何,桃沢爱一下子后悔了,无比失落,脑中忽然冒出了个念头:“下次我一定会更加出格的打趣他。”但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扭了扭麻了半边的腰,被雪代遥这样一打岔,原来后边想说的话都忘记大半了。
她高跟鞋中的双脚微微调整姿势,感受着足底传来的细微刺痛。
所幸都不是什么大事了,她看了眼底下光着雪白屁股的村上铃音,仍老实的跪在地上,仿佛刚刚的事都没瞧见,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但看雪代遥时,仍心有不岔。
“少爷。”桃沢爱声音忽然急促了:“我突然记起有件事忘记和您说了。”她高跟鞋中的脚趾不自觉地又绷紧。
雪代遥听她语气有些急,“什么事?”
“是关于夫人的,您凑近一点。”桃沢爱看了一眼底下的村上铃音。
雪代遥心有怀疑,但听到“夫人”两字,还是把耳朵凑了过去,就听她弯腰说:“少爷可熟得不彻底。”话音刚落,耳垂有丝丝刺痛。
雪代遥不由得缩回脑袋,待他看时,桃沢爱已经走到了门外,正对着他,嘴角微翘,似乎是在笑。
她高跟鞋中的双脚微微并拢,感受着足底传来的微妙触感,这份调戏少爷的兴奋让她止不住的敏感部位充血。
雪代遥不由得愣了一小下,心想:“原来管家会笑啊……如果她完全笑起来,只怕也不会比十六夜姐姐差吧。”揉了揉已经变为酥麻了的耳垂,想道:“这个是用指甲挠得吗?指甲也没有这么利吧。”
雪代遥看时,桃沢爱抿了抿饱满多汁的唇瓣,她最注重礼仪了,说话从来不会露出牙齿。但他却能联想起蚌肉下,光彩照人的珍珠。
他忽然反应过来桃沢爱是用什么刮的了。
那只刚刚陷入她臀肉的手,此刻还残留着柔软弹性的触感,与耳垂上的刺痛形成了鲜明对比,让他更加深刻地意识到这个表面端庄冷艳的女人内心的软弱与渴望。
她高跟鞋中的双脚微微颤抖,仿佛还在回味刚才被掌控的感觉。
待桃沢爱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了雪代遥和村上铃音了。
烦人的规矩走掉了。他想。
为了以防万一,还将门给合上了。
跪在地上的村上铃音听到关门声,身子微微抖了两下,意识到只剩少爷,赤裸的肌肤泛起更明显的细小颗粒,胸前的两点蓓蕾在不经意间悄然挺立,泛起淡淡的粉晕。
雪代遥回过头,伸手去扶她,“我拉你起来。”他的目光刻意避开她暴露的身体,但余光仍能瞥见那对微微颤抖的乳房和双腿间若隐若现的牝户。
村上铃音可能跪久了,身体都僵了,裸露的肌肤在空气中微微发红,腿心处的幽谷不自觉地微微收缩,泛起湿润的光泽。
雪代遥一只手没有办法拉起来,只好半蹲在地上,双手慢慢将她搀扶起来,让她坐在床上。
他刻意避开触碰她敏感的部位,但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她温热的肌肤,感受到她身体的轻微战栗。
村上铃音不敢坐,惶恐道:“这是少爷您的床……再让我站一会,我马上就好了。”她说话时,胸前的丰盈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顶端的嫣红更加明显了。
她说什么也不肯坐,雪代遥无法,只好搬张椅子给她。
但哪怕如此她也不愿坐下,说少爷站着,自己怎么能坐着。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微微摩擦,腿心处的蜜裂若隐若现地张开又合拢,泛起一层薄薄的水光。
可能实在是站不稳了,村上铃音也只是扶着椅背,弯腰站着。
这个姿势让她的臀部微微翘起,露出后方紧闭的幽谷。
雪代遥看她满脸痛楚,时不时蹙眉,于是说:“您膝盖伤得怎么样?”
村上铃音说:“没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身体深处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乳尖更加硬挺了。
雪代遥知道她在唬自己,低头看了眼她的大白腿,可以看到渗血。
他的目光在她腿间匆匆掠过,注意到那丛柔软的绒毛下,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开,渗出晶莹的蜜液。
他不由得皱起眉头,不明白这种反应的原理,刚才姐姐也是如此。
正待去细看伤口,却被村上铃音本能的抓住了他手腕,没等他说话,立刻变了颜色,重新跪在地上,口中呼:“对不起少爷。”跪姿让她的私处更加暴露,充血的花瓣微微颤抖着。
他感到彻彻底底的不适了,望着跪地的村上铃音,记得初入藤原家时,她对自己恭敬,可也没有到这般田地。
现在她却以如此羞耻的姿态跪在自己面前,身体还呈现出如此奇怪的反应。
而且,人家还帮过自己,雪代遥心中更加不是滋味了,只得慢慢将心肠硬了,强迫自己忽略她身体的变化。
村上铃音仍跪在地上,许久没有等到他回话,更加害怕的不敢抬头,只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过了半响,面前放了个银色的医药箱,听到他说话声:“抬头。”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腿心处的蜜液不自觉地又多了一些。
她身子剧烈的颤抖了下,立刻把脑袋抬了起来,胸前的丰盈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顶端的红莓已经完全挺立。
“既然母亲把你送给了我,我不希望你身上有一丝一毫的瑕疵。”雪代遥指着医药箱,“你应该认识药吧,把药涂完之后,就自己站起来把衣服穿好。”他的声音保持着冷静,但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像是在对自己说:“我是藤原家的少爷,不会扶你起来。我现在去厕所洗漱,希望在我出来以前,你已经把药抹好,衣服也穿上了。”说完,他转身进了浴室的小间,把门反锁上了。
在关门的瞬间,他最后瞥见她跪坐的姿势,那完全展露的私处已经泛着湿润的光泽。
雪代遥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平静的刷牙,平静的洗脸,只是洗漱完成后,多在镜子前看了自己两眼。
镜中的少年面色微红,呼吸略显急促,他不得不做几个深呼吸来平复内心的躁动。
他转过身,握住门把手时,突然记起自己说过,要她在自己洗漱完成之前,涂好药换好衣服。
于是,雪代遥回过头把马桶盖子放下,在上面铺条没用过的毛巾,这才坐下来,等待漫长的时间过去。
他刻意给自己更多时间,既是为了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整理,也是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去想象门外那具正在涂药的成熟女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