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沢爱语气带着几分戏谑,雪代遥依旧面不改色,认真地回答:“管家是在开玩笑吗?二小姐只是在和我玩闹而已。”
桃沢爱故作惊讶地微微睁大那双深邃的碧蓝眼睛,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少爷,我问的是您昨晚参加家族宴会的感觉如何。”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
雪代遥依旧平静地回答,目光坦然地迎向她:“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酒喝多了,醉得厉害,到现在还有点晕乎乎的。不然刚才您问我问题时,我也不会误解了。”
桃沢爱居然径直走过去,高挑的身影笼罩下来。
她俯身凑近,完全没理会依旧把发烫脸颊埋在男孩颈侧的藤原清姬。
几缕璀璨的金色发丝垂落,拂过雪代遥的脸颊,散发出淡淡的、却极具侵略性的栀子花香,她流露出一副恰到好处的关切神情:“少爷,您现在还头晕吗?”温热的呼吸几乎喷在他的耳廓。
她高挑丰腴的身形在雪代遥面前投下了一片充满压迫感的阴影,雪代遥不得不仰头看她,这个角度恰好能瞥见她严谨制服领口下,那若隐若现的、雪白深邃的沟壑,以及包裹着那对饱满浑圆的黑色蕾丝边缘。
他迅速移开视线,专注于她的眼睛。
“谢谢关心,只是刚起来有点昏沉,过一会儿就好了。”他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
忽然,桃沢爱握住了雪代遥的手,他不由得一怔。
她手上戴着长长的、直至肘部的薄黑色蕾丝手套,细腻的网纱面料在他掌心若有似无地轻轻摩擦,带来一阵微痒而挑逗的触感,仿佛被羽毛搔刮心尖。
“你……”他下意识地想抽回手。
“抱歉,少爷。”桃沢爱的声音依旧平稳。
雪代遥原以为她是在为这突然的握手而道歉,没想到桃沢爱却松开了手,转而优雅地、慢条斯理地将那双黑丝手套缓缓褪下。
动作间带着一种刻意的诱惑,仿佛在剥离一层禁忌。
最终,她露出一双雪白修长、骨肉匀停的手,指尖修剪得圆润整齐,泛着淡淡的、健康的粉晕,仿佛还冒着丝丝凉气,与刚才蕾丝的摩擦感形成鲜明对比。
“我忘记脱手套就握少爷的手了,失礼了。”桃沢爱轻声解释,随即用她冰凉的双手包裹住雪代遥的右手。
有一瞬间,他几乎觉得自己的皮肤要与她那冷玉般的肌肤融为一体,那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轻颤,手臂上泛起细小的疙瘩。
桃沢爱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和某种试探:“少爷的手还算暖和,也许是因为我的手太冰了……”她一面说着,一面看似自然实则刻意地轻轻牵引雪代遥的手,往自己那深深乳沟的方向贴近。
雪代遥甚至能感受到她肌肤下传来的、与她冰冷双手截然不同的温热体温,以及那惊人柔软和丰腴触感即将到来的强烈预示,他的指尖几乎要触碰到那细腻的肌肤。
雪代遥能清晰地感受到桃沢爱每一次灼热的呼吸,带动着她饱满胸脯的诱人起伏,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越来越浓郁的栀子花香,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猛地将手抽了回来,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略带不满地掩饰道:“管家,您这是在做什么?”指尖却残留着那冰火两重天的奇异触感和她肌肤的细腻体温,让他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我只是帮少爷测一下体温,担心您昨晚着凉,感冒了。”桃沢爱的声音依然平静无波,仿佛刚才那近乎勾引的举动只是寻常的关怀,但她碧蓝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极快难以捕捉的失落,却泄露了更多信息。
“我怎么会感冒?”雪代遥反驳道,试图找回对话的主导权。
“是啊,我弟弟怎么会感冒!”藤原清姬立刻附和,她根本不敢起身,小腹甚至更紧地压住男孩那粗长滚烫的所在,试图用这种方式宣誓主权,同时也掩盖自己腿心间愈发湿滑泥泞的不堪。
桃沢爱瞥了眼窗外,阳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昨天下了一夜的雨,气温骤降,少爷您归来时衣着单薄,一不小心很容易着凉。”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刚刚被脱下的、还带着她体温的丝绒手套,仿佛在回味方才与他掌心相贴的触感,动作轻柔而缱绻。
雪代遥只得说:“多谢管家关心,我会注意的。”语气略显生硬。
“无论如何,少爷都请多加留心。”桃沢爱道,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了几分,带着别样的意味,“夫人今早也提及,说担心您睡相不好,夜里踢了被子,所以才特意吩咐我提早过来看看。”她巧妙地将紫夫人搬了出来。
“她……母亲有什么事找我吗?”雪代遥看了眼刚亮起来没多久、还泛着鱼肚白的天色,心中疑惑。
“夫人请您整理一下仪容,让我等会儿带您过去见她。”
“那我现在就准备。”雪代遥作势要起身,却被身上赖着的清姬和当下的情境困住。
桃沢爱却再次伸出手,拉住了雪代遥的手腕。
她的手指修长有力,带着刚刚褪去手套后的微凉。
高挑的身躯微微前倾,形成一道压迫而迷人、曲线惊心动魄的阴影,发间的栀子花香再次浓郁地袭来:“少爷不用着急,什么时候过去都可以。主要是为了另一件重要的事。”她的指尖在他手腕内侧的敏感皮肤上短暂停留,带着一丝清晰可辨的不舍意味,才缓缓松开。
雪代遥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甚至能感受到她指尖最后一刻那轻微的、几乎不可察觉的挽留,“是什么事?”他追问道,避开她过于灼热的视线。
桃沢爱不在意地笑了笑,仿佛刚才那瞬间的纠缠从未发生。
她碧色的眼眸如水波流转,凝视着小少爷那雌雄莫辨、精致得近乎倾城的容颜,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渴望:“为了庆祝您正式成为藤原家的少爷,夫人特意为您准备了三件礼物。”
“礼物?”雪代遥有些惊讶,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藤原清姬还以为爱姨什么都没发现,强压下身体的异样感,假装自然地插话,试图转移焦点:“礼物?有没有送给我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桃沢爱平淡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能穿透一切伪装,直接落在她紧贴男孩、潮湿不堪的下身。
她没有回答清姬的问题,而是背过身,语气不容置疑地说,“能否请二小姐先整理一下仪态,暂时回避一下。”这句话说得平静,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威严。
“凭什么要我回避?我不走,我就要看看是什么礼物。”藤原清姬心中惊疑不定,但强烈的好奇心和某种不好的预感让她决定硬撑到底。
她一边说着,一边假装不情愿地、慢吞吞地从雪代遥身上爬起来。
雪代遥却已经知道大概率是露馅了,背后冒着冷汗,赶紧拉过旁边的被子遮在腰腹间,但发现薄薄的被子根本挡不住那明显的隆起,只能尴尬地靠在床头,支起膝盖,试图掩饰。
清姬起身后,顾不得内裤紧紧黏在湿滑牝户上的不适感,姿势忸怩地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身体僵硬,后背冷汗直冒,这时候也愈发觉得爱姨那双锐利的眼睛早已发现了一切,如坐针毡。
雪代遥深吸一口气,努力忽略当下的尴尬,问道:“是什么礼物?”
“少爷您请看。”桃沢爱轻轻拍了拍手,声音清脆,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门如同被一阵无形的微风缓缓推开,一位身着蓝白相间、花纹素雅和服的成年女人跪伏在门口,姿态谦卑到了极点。
她乌黑亮泽的长发被一支精致的百合花吊坠发簪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一段白皙脆弱的脖颈。
空气中隐约飘来一丝淡淡的、与她谦卑姿态不符的优雅香气。
“她是谁?”雪代遥疑惑地问道,觉得那低伏的身影有些眼熟,一时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女人深深低着头,额头几乎触碰到冰冷的地板,雪代遥完全无法看清她的面容。
“少爷请稍安勿躁。”桃沢爱唤道,声音恢复了管家的冷静与权威:“进来吧。”
那和服女人并未起身,头反而垂得更低,保持着最谦卑的跪姿,仅以膝盖和手肘支撑,开始缓缓挪入房间。
膝盖与光洁的硬木质地板摩擦,发出持续而细微的”沙沙”声,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放大,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雪代遥不自觉地用脚趾踩了踩脚下铺着的实木地板——即便隔着一层榻榻米,这样毫无保护地用膝盖在地板上挪动,也定然痛苦不堪,更何况是以如此艰难屈辱的姿势移动。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
女人宛如一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或者说,一只被翻覆后无法自主的甲虫,不同的是她面朝下跪地前行,唯一相似的是那种彻底的、无法反抗的屈从。
她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伴随着极力压抑却依旧无法完全掩盖的、轻微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甚至有些刺耳。
雪代遥几乎能清晰想象出她膝盖骨与坚硬地板每一次接触摩擦时可能发出的细微脆响,那感觉令人极度不适。
她一小寸一小寸地、极其缓慢地挪动,离他所在的位置尚有很长一段距离,华美和服的裙摆与地面摩擦,发出持续不断的窸窣声,像是在演奏一曲痛苦的哀歌。
他几乎看不下去,胃里隐隐有些不适,心想这究竟是什么古怪而残忍的仪式?
几次想要出声制止,话到嘴边,却都强忍住了。
他敏锐地意识到,这或许是某种他尚未理解的藤原家的规矩或考验。
雪代遥将视线移开,本以为能在房间里找到一丝共鸣或同样不适的情绪,却看见角落里的藤原清姬歪在椅子上,竟然无聊地掩着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仿佛对眼前的一幕早已司空见惯;而桃沢爱则双手交叠置于身前,站得笔直,微微蹙起眉头,似乎因女人某个动作不够标准或速度慢了半拍而流露出明显的不满。
雪代遥忍不住身体前倾,想要站起来,但身体的尴尬勃起让他做不到,桃沢爱立即以理所当然的口气问道:“少爷不喜欢这份\'礼物\'?”
雪代遥清楚地看到和服女人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瞬间能想象到这个女人可能面临的后果,只得勉强笑道:“母亲送我什么,我都会开开心心地收下。”
桃沢爱说道:“少爷突然站起来,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您不喜欢夫人精心挑选的礼物。”
雪代遥说:“我怎么会不喜欢,只是在苦恼该如何回谢母亲。”
“无需多虑。少爷有这份孝心就足够了。夫人知道了一定会很欣慰。”
两人说话间,女人已经跪爬至雪代遥床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
桃沢爱不敢挡在她面前,立刻退到一旁,向雪代遥躬身行礼,而后低声对女人说:“开始吧。”
雪代遥低头看去,女人正垂着头,先将木屐脱下,整齐地置于左手边。
接着,她缓缓褪去蓝白相间的和服——和服之下空无一物,顿时显露出一身白花花的皮肉。
丰腴的脂肪在肌肤下微微颤动,胸前的饱满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荡,两颗粉嫩的乳头在微凉的空气中,乳晕泛着淡淡的红晕。
腰腹平坦纤细毫无褶皱,双腿间饱满隆起的阴阜上覆盖着细密柔软的褐色阴毛,毛发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隐约可见其下微微鼓起的柔软轮廓。
衣衫被仔细叠成端正的正方形,摆放在右手边。随后,她将白色的袜也脱下,露出足部细腻的肌肤,上下叠好对折,置于木屐前方一点的位置。
雪代遥越看越觉得她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此时,女人拔下了发簪,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般倾泻在肩头,几缕发丝黏附在汗湿的颈侧,散发出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她一定很紧张,呼吸声明显变得急促,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乳尖微微颤抖。
她将发簪轻轻放在和服花纹的中央,这个动作让身体曲线更加明显,肌肤在光线照射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并拢,却又因跪姿而不得不微微分开,露出其间若隐若现的私密部位。
“念吧。”桃沢爱神情庄重,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雪代遥听见女人以空灵而虔诚的声音祈祷了神灵的名号,声音微微发颤。
叩谢了藤原家列祖列宗,而后发誓:“我,村上铃音,愿认少爷雪代遥为主。他的话语我必刻于心版,早晚诵读,不敢有一丝一毫违逆。请诸位大神见证,若我脑中有半点不敬之念,必叫我手足俱断,永堕无间。”
说罢,她重重叩首,额头触碰地面发出清晰的声响,四周衣物摆放得整整齐齐,她跪伏着请求,“请少爷伸脚。”
男孩震撼的无法思考,不自觉转身将小腿伸出被子,脚落在地上。
赤裸女人俯身去亲吻他的脚尖,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脚背,”请求少爷收留。”在她俯身时,胸前的柔软几乎触地,硬挺的乳头擦过冰冷的地面,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双腿间的阴阜也因此更加凸显,细密的毛发在动作中微微颤动,一股混合着汗水与体香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